18.1 乍暖还寒时候

我最美好的时光都保留在记忆的深处，如果让我选择改变人生中一个小小的节点，我可能不会去说改变我被玷污的过往，因为我的懦弱和无助让我无能为力，但是有一个小小的秘密一直在我心里，不时的刺挠我每一个寒夜里不舒服的心，那就是我不坚定的初中生活。

如果可以重来，我真的希望回到那段时光，哪怕只是在看那个小孩儿一眼，我也是心满意足的。

初二开学后，这个世界像是按了加速键一样，我就想是NPC一样重复生活的一切，吃饭，睡觉，和帅帅一起学习，一块玩。这个世界给我留下的回忆好像都被封存在那一次景德镇的旅行当中。

直到那一天……

“同学们，下周职业中专的老师要来我们学校宣传，职业中专其实并不像大家了解的那样……”徐大爷的忽悠一直勾引着班里的学生。

但是我乍一听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初二时候职业中专来学校拉人是这边的惯例，给无缘普高或者重点高中的孩子一个继续受教育的机会。

但是事实上，职专我并不是说他不好，而是里面有时候的学习风气是不如高中的。再说了都还没有中考过，怎么可以直接放弃去职高呢？

不过我眼看着已经有几个学习排名靠后的同学有了意动，对我来说这是他们的选择，我无权干涉。

但是我看到小家伙也和那几个同学谈笑甚欢，所以我的心里是不住的乱想。

那天晚上，我和小家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靠在一起睡觉，小家伙很不解为什么我突然变得有些不高兴。

所以，即使我背对着他，他也是用小手一直试探着我的脸颊，从被角探出的手指摩擦在我的后脑勺。

“东仔，你怎么不理我啊？”

“东仔？你说句话好不好嘛？”

“小东东？”

“东东东东？”

“东东哥哥？”

“大帅哥东东？”

“x梓东？东哥？”

“理一理我呗？”

我抿着嘴唇，不想搭理他的思绪，但是小家伙实在是太能骚扰我了，终于我松下了心里的界限，忍下心来，轻轻转过身子，平躺着这张小床上。

小家伙看到我转过来，赶忙凑过来，身上披着被子，从松软的被角露出小脑袋，半趴在我的身边，依靠着我的小脸儿，痴傻傻的笑。

“帅帅，今天下午你看那个职专招人，你是想去吗？”

“我啊？我还没考虑好呢，不过听起来不错呢？”

“可是你现在的成绩又不差，为什么要考虑去职高呢？你和我一块去普高或者重高不好吗？”

“哎呀，小笨蛋东东，我还没有决定呢，就是先考虑一下嘛！”

“不行，你不能考虑，你别去那边行吗？”

“怎么了东仔？”

“没什么，我就是不想让你去……”

“知道知道了，我不去……来吧我老婆今天还没让我亲亲呢？”说着，鬼鬼祟祟的手指已经勾到我的腰身，然后伸出小舌头抵住我的小嘴享受着唇间的微热。

“哎呀……别搞了，都这么晚了？”我不情愿的想要挣扎出来他的热切，但是被这个小家伙胳膊一搂，整个人埋入他的身前。

那一瞬间，我仔细看着眼前的男孩。

原来他已经长这么大了，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的身高只到我的眉梢，还是个小弟弟的模样，被这样一个可爱软糯的小东西发现了我独自哭泣的窘迫，现在我被他紧紧护在身边，感受他少年的呼吸，他早就比我还要高了。

虽然我总是听到他在抱怨，说着自己的身高，说着自己的学习，说着自己平平淡淡的生活。

可是就在这一刻，我真的发现我的小孩儿已经长大了，他不在是那个青涩稚嫩的模样，他有了小大人的面锋，也对我多了一丝的占有。

我的少年，愿你可以慢慢长大，至少等等我好吗？

那一晚的短暂温存后，我们两个还是一样的打打闹闹，一样的享受彼此的幸福。

但是我的心里总是有淡淡的不安，我的心好像知道下一秒就要失去什么东西一样，我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会给我怎么样的磨难，但是我选择忽视他。

我的一生都在被迫选择，这一次，我想试试不再选择，就这样顺其自然的生活。

职专招生的老师还是来到校园，放了宣传的影片，学校还专门抽出两节课的时间在艺体楼举办讲座。

我对这种东西根本不敏感，但我身边的那个小孩儿——或许早就不能说是小孩儿了。

我的帅帅，他面露犹豫的神色，好像要对我说什么，又好像不敢同我分享。

我好像猜出来了他要和我说什么。

“帅帅，你是不是想去职专……”

“东仔……你知道我的……我……”

“你要说你考不上高中是吗？”

“x晓帅，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你成绩又不差，我可以帮你的！”

“东东，不是这样的……我就算考上普高……”

“我和你一块去普高，这样我们又可以一起了？难道不好吗？”

“东仔，你为什么要去普高？”

“当然是陪你了！”

“可是……你不应该的……你成绩很好，去了普高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可是不陪着你……”

“后面的同学！喜欢在底下窃窃私语不如上来说说！”教导主任的声音从外面后面传来，惊到不知觉的我们两个。

被慌慌惊厥一下，我们像鹌鹑一样缩起脑袋，但是彼此又对视一眼，说不出什么话了。

我看着他躲闪的眼神，都是满满犹豫。

我知道，他早就做出决定了……

宣传的图册和名单已经到我们这里，我看着我身边的这个少年，他不敢看着我的眼睛，拿到图册后就写上了自己的名字，看到他最后一笔划落。

我知道，他的决定是什么了。

可能从那一天起，我对帅帅就有了莫名的隔阂，我的心里对他的自作主张，对他的自私而始终放不下……

学校里面，我刻意的想和他保持距离，面对他可怜兮兮的模样，一次又一次的道歉，我熟视无睹。

睡觉的时候，我也不再靠近他，就像赌气的小孩子一样，我不搭理并且主动和别人聊天说话，就为了刺激这个好像是选择抛弃我的小家伙。

就这样，我们两个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一个月……

那是初中会考的前夕，我看着仍然不选择和我解释的帅帅，想要继续埋头就睡。

“东仔，你还在生气吗？”

“……”

“东仔，如果明天我地理生物考的不错，我就答应你，去普高怎么样？”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我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就好像已经睡着了一样，他微微靠过身，像以前一样小心翼翼的试探性把小手伸到我的身前，浅浅的搂着我。

不知道怎么了，我的心里好痛，好像我下一刻就要失去他一样……

第二天，天还蒙蒙亮，我像往常一样穿衣、洗漱、轻轻喊醒我身边的男孩，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看着他不再稚嫩，略显坚毅的脸庞，恍然间看得出神……

考场并不在我们学校，我坐着学校的大巴车，靠在车窗，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我没有发现帅帅的身影，可能他不和我同一个考场吧。

“东仔，如果明天我地理生物考的不错，我答应你，去普高怎么样？”

男孩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回荡在我的脑海，不知道怎么了，我的嘴角勾起了微微的弧度。

那天晚上，我看着小家伙兴高采烈的跑到我身边，告诉我他考的不错，还告诉我他要好好学习，和我一块去普高……

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

会考完，我们放了两天假，那个假期我没有回家，学校允许学生留校待着，我陪着这个孤零零的小孩儿待在宿舍。

看他抓耳挠腮的写完作业，还不住的向我求助，已经是小大人的模样还在撒娇卖萌，让我的感到一阵的好笑，“咯咯”笑语伴随少年的嬉闹，让宿舍楼道中都充斥着青涩的爱意。

“帅帅，你知道吗？我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你了……”

“我知道啊，肯定是我太帅了，所以一下子就迷住你了，小笨蛋！”

“自恋狂！才不是那样呢……”

我敲了他的额头一下，然后勾起嘴角笑着打击他的自恋，和他讲起来我回忆里面第一个男孩——小亦的故事。

18.2 最难将息

小亦，我都多久不敢去想这个在我记忆里面最深处的小男孩了？

是我第一次偷偷溜到他的床上享受和他安逸的温暖，还是在体育课拉着他的手带他一块去玩他并不愿意的跳房子呢？

已经七八年了吧？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孩呢？

他总是柔柔软软的，比我还像个小女孩一样，对于不喜欢的事情不知道拒绝，对于喜欢的东西不知道去争取。

他也总是一个人发呆，很少参加学校的活动，虽然学习很不错，但是上课却经常走神，可是就算如此，老师也不去责怪他。

很长一段时间，我以为他是被老师偏爱的孩子，这让我的小心灵很受伤，因为我每次做错事情总会被老师责骂，甚至有时候挨手板。

于是，从小就有报复心的我，面对这个给了我一晚安宁的男孩，仍然选择小小报复一下。

趁着周五下午自习课的时间，我偷偷捉了一只蝈蝈在手心，偷偷放进这个让我嫉妒的小孩儿的书包里面。

这个小孩儿对于这些虫子向来很害怕，就算是一只小蚂蚁，他也总是绕道而行，所以，我的小蝈蝈肯定会给他一个惊喜。

果然，小孩儿被吓到，还因此摔伤了自己的手臂，但是这并不是最让我害怕的。

我的所作所为都被发现，老师严厉的批评了我，也是从那天开始，我知道了，这个叫小亦的小孩儿有先天性的心脏病，他根本活不了多长时间，让他来上学，是为了可以让他享受享受最后的时光。

他不能受刺激，但是我却用恶作剧给了他一生难忘的恐惧，甚至让他差点和这个世界告别。

我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每次再见到这个小孩的时候，我的心里总会因为愧疚不敢直视他柔软的眼神。

我的耳边好像都在传遍着:

“看他长得不像坏学生，怎么只知道欺负同学啊！”

“真是个坏孩子！为什么要欺负同学！”

“你这个只会嫉妒别人的家伙！”

“看呢……就是他只知道欺负人！”

我不知道这些声音是真的有，还是说只是我的臆想，但是我受不了心里的自责，我选择去和这个小孩儿道歉。

“那个小亦……对不起……之前的那个蝈蝈……是我……是我的……”

小家伙被我闪躲眼神的道歉逗笑了，跟我说没事。

“怎么会没事……你……你有那个……心脏病呢？”

“真的没事……那个小虫子挺可爱的，我知道我有心脏病，不过真的没事……我原谅你了，东仔同学！”

“东仔？”

“对呀，你不是叫xx东吗？东仔多好听！”

“好吧，你喜欢叫什么就叫吧……不过我还是要和你道歉，以后我们做朋友吧，我保护你！”

我不好意思的伸出小手，期待着他可以回应我的邀请，我的脸颊已经是发烫的通红，但是抿着的嘴角暴露了我的渴望……

一直以来，我在这个校园里面都没有真正的朋友，大家一块玩，一块学习只是平平常常的同学关系而已，真正可以和我交心的人，我从未发现。

但是眼前这个让我吃瘪的小孩儿，我不讨厌，甚至我很期待和他成为朋友，也许我们两个真的可以成为好朋友吧？

“好啊，那以后就托你保护我了！”感受到他软软的指尖轻轻搭在我的手掌，我的声音也是急切的雀跃。

“嗯！我以后肯定好好保护你！”

后来的后来，我们两个小孩儿的关系越来越好，无话不谈，了解的越多，我对这个小家伙的隐秘的情愫就越来越不同。

我是个有梦呓和梦游症状的小孩儿。

从我开始做那个骷髅梦开始，我总是会溜到小亦的床上寻求慰藉和庇护，好像他的小床是我航行大海的避风港，只要待在那里，我的心就会平静……

刚开始我发现自己有梦游的情况还是这个小家伙发现的，他告诉我在他晚上夜尿的时候，我颤颤巍巍的坐起来，然后就慢慢爬上他的小床，还在不停摸索什么，最后拽起他的枕头就夹住抱着睡起来了。

他看着我占据他的小床也没有叫醒我什么，而是乖乖陪在我旁边，听着我的呓语……

“爷爷……别走……”

“东东好怕……”

“东东……要……爸爸妈妈……”

我听到小家伙暴露出我潜在的秘密，一直想开口否认，但是我确实没有什么证据来反驳自己的梦游。

可能这也是一个好事吧？

这个小笨蛋知道了我的秘密后也没有抵触，反而告诉我以后晚上害怕就到他床上来，他自己一个人睡觉也会害怕，两个人就会温暖很多，就不害怕黑夜了。

所以，在得到当事人的认可后我就更加放肆自然，就算没有梦游，我也大大咧咧的直接跑上小亦的小床，用我的小骚被子和小亦小孩温热的身体获得幸福的满足感和安宁。

“哎呀……东仔你别靠我这么近啊，太热了！”

“不要不要，我喜欢小亦，就要蹭你！”

“东仔真的好坏啊！”

“嘿嘿，我就是坏小孩啊，谁让你这么好欺负，以后我要天天欺负小亦亦！”

“那我也要欺负你，看我的！”小坏手抓住我的胳膊然后就挠起我的胳肢窝，我的痒痒肉很多，因此轻轻的摩擦都让我敏感不已，童床之上，两个男孩用快乐编制了一个美梦。

我还清晰的记得那一天……

是学校的远行活动，但是从三楼下去的时候，人流乱哄哄的穿下，我紧紧抓着那个小孩儿的手，但是他仍然被混乱的人群带入，一场疯狂的踩踏事件就在我的眼前上演……

“停下，别下了，我朋友还在底下，别走了！”

“小亦！”

“小亦？”

“小亦……”

就在几分钟前，那个鲜活的生命，那个柔柔软软的小男孩还在和我说我们要一块去玩，到时候一起去吃零食，捡石头……

原来，失去一个人可以这么容易……

“好啊，那以后就托你保护我了！”

“嗯！我以后肯定好好保护你！”

原来，我是个只知道食言的孩子……

我根本没有保护好他……

事故发生的太快，小亦被踩踏后因为心脏病直接心悸骤停，没有赶上最佳的抢救时刻，就在我的眼前永远离开我的世界……

那个在我生命中被我欺负，给我温暖的第一个朋友，带给我异样情愫的男孩就这样轻轻离开我漫漫长夜之中。

从今往后，又只剩我一个人了……

生命……真的好脆弱……

活着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当我看到学校和小亦的家人宁愿带着他的遗体也要在校园里面争论不休，互相推脱责任的时候……

当我看到学校里面的老师对这件事情闭口不谈，同学们也对失去一个同学并没有感到任何过度伤心的时候……

当我看到学校和小亦的家长因为知道我是小亦唯一朋友的时候，都在想方设法的忽悠我站到他们那一边，只为了用小亦的死亡换取更多的利益……

我迷茫了，活着的意义到底算什么呢？

是你的离去并没有带来任何的水花吗？

是只有我一个人在为你的告别而伤心吗？

小亦啊小亦，我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朋友，我太懦弱了。

我不能去陪你……

所以，让我带着对你全部的记忆就这样活下去吧，代替你去见识这个世界的光景，虽然并不美好，但是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意义……

人的生命都是遇见其他人的几分之几。

现在，我的男孩，我也是你的几分之几了。

我会学着你的样子，躲着我不怕的虫子，学着你的怯弱不去玩那些危险的游戏，学着不再呓语，不再梦游，在黑夜中贪恋你被褥留下的味道……

秋天到了，这是最难将息的时候，我的男孩，愿你在世界的另一端，也可以有一个像我一样的陪着你的小孩儿，偷偷溜到你的床上，享受和你童梦的时光……

18.3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

“帅帅，你怎么了？”

“东仔，你喜欢我是因为这个小亦吗？”

“帅帅，我不想骗你，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以为是小亦回来了，虽然你和他长得并不像，但是我感觉你就是他……”

“帅帅，你……你会怪我吗？”

“笨东东，你和他只是好朋友，我才是你男朋友，我为什么要怪你啊？”

“可是……”

“他是你第一个朋友，又和我这么像，说明你这个小笨蛋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看来以后帅帅大王要好好帮你长进长进，让你的小脑瓜聪明一点！”

“谢谢你……帅帅！”

“光谢谢有什么用，晚上你要好好服侍本大王！”

“哼！才不要呢，你是变态！”

“变态也是你老公，我都快一个月没做了，好东东，好东仔……”趴在我肩膀上的小狗狗又流出可怜兮兮的神色，嘟着嘴朝我卖萌，我假装没看见，实则心里的暗喜已经抑制不住了……

夜渐渐深了，我看着眼前这个渐渐成熟的男孩，看着他的作业终于写完，欢欢喜喜的拉着他一块去洗澡。

假期的学校是空荡荡的，我们两个独享浴室的水汽，随着蒸腾弥漫，我的小脸儿也染上了红扑扑的粉嫩，迷离的眼眸映射出还在搓洗身体的少年……

我轻轻蹲下身子，像第一次逗弄这个小孩一样，拉住他的小腿，然后把沐浴液揉搓的泡沫抚摸到全身，和他肌肤接触的瞬间，我好像感受到欲望传给我的讯号，是欢欣的激动，淋浴的水花四溅在我们的身上，一点一滴滑落我的胸前。

“嗯呜——”被这个小家伙弄乱的的头发沾湿水渍，我就这样半蹲着看着他。

挑笑中眨巴的眼睛都在勾引我做些坏事，我轻轻含住他的少年肉茎，已经不似最开始见到那样小小的，现在已经初具规模，阴毛也密密麻麻的长出，有时候我给他口交时候他故意的顶住我的上颚，口腔的刺激和毛发的瘙痒让我一阵干呕，不过这个小屁孩却觉得这是一种小情趣，我总是很生气的假装咬他的小鸡儿，吓唬他说在这样玩就让他变太监。

小屁孩还不害怕，大胆的更起劲，还含住我的肉棒给我口弄起来，说他要是变成了太监，以后看谁插我，把你老公命根子搞没了以后有我哭的。

我被这个小混蛋彻底整无语了。

口腔里面溢满的滋味都是少年荷尔蒙爆发的气息，步入初二后小家伙长得很快，已经超过我的身高，发育也比我迅速，明明原来的小小一只，现在却可以轻松压制我。

“嗯啊……东仔，别吃了，等会儿……”

我知道这个小坏蛋想要干什么，哼！不就是想操操我吗？

算了吧，自己养的，自己忍受吧……

水花已经停息，但是蒸汽还伴随两个少年的体热蒸腾，被水渍浸湿的肉体是漂软的细腻，小家伙的手顺着我的股沟找到熟悉的位置，轻轻撑开，探入中指的指尖。

“要不要试试沐浴露？”

“啊？那个不行吧？”

“没事……六神的，更刺激！”

“我不是说这个……啊啊！！！”

我还想反抗一下，但是这个小鬼已经把沐浴露挤到我的屁眼的穴口处，然后趁着我没反应过来就把两根手指扣弄沐浴露的粘液进去，冰凉和火辣的感觉瞬间就从我的后穴开始传遍身体。

这个沐浴露是薄荷和艾草的，原本就是非常刺激的质感，被两根手指来回摩擦小穴和肉壁，我的肠道口被涂满了这种刺激性的东西。

“嘿嘿，东东明明很喜欢啊？”

“变态啊，我……我快……痒死了！！！”

“可是东仔的小鸡鸡硬的都挺了？你看啊！”

帅帅的咸猪手上面还沾着残余的沐浴露，就这样赤裸裸的握住我的阴茎，把火辣冰凉的液体抹匀我的龟头，还不停的蹭触我的冠状沟和马眼。

阴茎穴口吐露出甜腥的前列腺液混合着沐浴露的柔顺，掺杂在我的口水里面。挺动的小鸡儿一直颤巍巍的，笔直立在我的小腹前。

小坏蛋知道我要坚持不住了，对准我扩好的穴口，猛的一缩就进去了……

“啊哈哈！！！疼疼疼！！！”

“东东！东东没事吧？”

“不行！太疼了！轻点，别进去了！！！”

“嘶哈——嘶哈——疼！！！”

“是不是太久没搞了？我也感觉好紧啊？”

“你停回儿……我……我适应适应……哈啊！”

“哦哈！来吧……好多了……”

“我来了，东仔你坚持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我尽量轻点？”

“噗呲——噗呲——”

找准节奏的少年很熟悉我体内每一个敏感的细节，用他坚实的肌肉在狭小的洞口探寻宝藏，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

我们从浴室的水雾中迷胧爱欲，在彼此的交合中感受快乐。

“东仔，把腿伸一下？”

“什么啊啊？啊啊！！！”我被这个小傻瓜驾起双腿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踩在地面的防滑垫，小家伙站的笔直，被推起的我摩擦背后的水珠，伴随上上下下的运动，以一种奇特的姿势在墙面上进行疯狂抽插。

“变……变态啊！不行不行！！！我撑不住！”

“屁股……我屁股好热啊……”

“没事东东，那是沐浴露，薄荷经过摩擦就是会发热！”

“你这种变态姿势从哪里学的，还有什么薄荷摩擦发热，我听都没听过啊啊！！！疼疼疼！”

“我老婆太棒了，老婆接着哦，你老公要射了！”

“不是……别别……我还没下去啊啊？！！”

一股又一股的东西冲进我的深腹，体温明显的更高了，但是肉体里面的液体滑落的触感，黏湿的感觉伴随少年的肉茎抽插还是不停的猛入。

水光闪烁在我的身体，腹部的冲动越来越明显，抵住我肠道和前胃的肉茎已经蹭触我的前列腺许久，铃口的汁液已经从一小滩激荡开，尿液随着温度淫叫冲刷我的乳首和脖颈……

“我老婆又被操尿了，傻东东，你怎么这么喜欢尿！”

“还……啊啊哈！！！还不都是你！变态……”

被轻轻放下，臭小鬼丝毫没有进行，还插着我的屁穴不肯拔出，我扭动屁股想要挣脱，但是他的手掌已经环住我的腰身。

“嘿嘿，东仔还记得第一次我射出来吗？就在厕所？”

“记得啊？干嘛啊？”

“去厕所接着做呗？”

“啊？？？不是……你还要做啊，你都射了！”

“那又怎么了，你当时还不是趁我要射才吃我小鸡儿的，小变态，我不管，我就要去厕所做！”

还没拔出他的肉棒就抱着挣扎的我来到厕所，把我支到窗户旁，看着外面的庄稼田，夜光照在我们通红的面颊，我的双腿被他架在肩上，随着他猛的一压，屁股前后扭动，欢愉的时刻又响彻起来……

“啊啊！！！轻点啊！混蛋！！！”

那一晚，我和他重温了肉欲，在浴室，厕所，我们两个的小床上面都留下来嘶乱的痕迹，不顾什么人伦是非，只剩下长达一个月的欲火，全全燃烧在我的身躯，溅落我红扑扑的脸颊小嘴，激射我微微颤抖的腿根股沟，灌注我紧紧吮吸的穴口里面

就这样我的初二结束了，我和帅帅的联系好像因为一场争执变得更紧密，但是不知道怎么了，我总是感到一阵不住的心悸，好像就快了，就快失去眼前的少年……

就像我失去小亦一样……

初三一开学，我们的学习越来越紧，和帅帅亲密的时光也越来越短暂，我们只能偷偷在放学后溜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里面幽会，或者还是和往常一样装作洗澡时候感受彼此的心跳。

陪伴我三年的宿舍，我不知道自己的同寝的其他同学是否发现了我们两个的秘密，但是一切都好像没有变过一样，还是两个坏小子，还是床靠着床，人挨着人。

“同学们，大家把学籍信息核实一下，过段时间会发下来个人档案，自己填一下信息，后面要封存的！”徐大爷的声音还是那么有磁性，但是今天的事情好像有点重要？

我看着自己的档案，两寸的照片是我小学的模样，看着面带微笑的，小小的自己。

真的好单纯，可惜啊，我早就回不去了。

填好信息，我突发奇想，想看看帅帅小时候的照片，我转头看到他的档案，上面清晰写着“学籍未录用”五个红色的批注。

“插班生的学籍没有录入学校系统，中考成绩会归到原籍，晓帅，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我给你说一下。”

“还有，xxx，xxx，xx东，你们下课也来我办公室，有事情和你们说！”

一节课很快过去，但是我的脑海里始终潜伏着帅帅学籍的事情，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我的少年只是回我一个不自在的表情，然后拉着我的手，一起去了办公室。

“晓帅，你家长都和你说好了吧？下学期上完就要回自己老家上学？”

“嗯，说了……”

“学校这边老师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把档案信息填好，会考成绩已经录入你们哪里了，等你中考的时候回去参加就行。”

“放心吧孩子，中考考的东西都差不多，到了广东也要好好学习！”

“我知道，谢谢老师……”

“好了，晓帅，赶快回去吧，老师还有事情和其他人说。”

小家伙躲过我质询的目光，在我不敢置信的神色中逃离了现场……

“实验高中的保送名额下来了，咱们班有三个，上一次参加英语竞赛，都表现不错，所以老师问问你们……”

后面的话我再也无心去听，我只知道好像我的男孩——要离开我了。

我是失魂落魄的回到座位的，看着还装作正在好好学习的帅帅，我一把拉住他，想要说出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无法开口……

“东仔，我……我明年就要回广东了……”

“我的学籍不在这里，没办法参加中考，到时候我得回老家上学……”

“东仔，我……”

“……”

“别说了……你要离开我了……是吗？”

我们的隔阂好像因为再一次的争执越陷越深，但是这一次我却只是坚持了两三天，就彻底崩溃，因为我知道，我改变不了一切。

“帅帅，没关系……你到了广东……我们也可以……也可以在一起……”眼泪原来这么简单就可以落下，哽咽是剪不断失去的滋味。

我尽力装作毫不在意的模样，像一个没心没肺的孩子还是照样和他说说笑笑，吵吵闹闹。

我甚至在幻想，如果我也去广东，我们以后还是在一起，还是最快乐的两个人……

又是一年元旦，这是我陪这个小孩儿最后一次看烟花，看着江滩的人流，还是来来往往的不断，绚烂的烟火闪烁在我的瞳孔，映射的光彩倒影在我们的脸上，一滴咸湿的东西掉落我的嘴边。

“东仔，你要好好的……以后也要好好的……”

“东仔，我的小王子……我食言了……没办法再给你擦眼泪了……”

“东仔……东仔……我的小王子……新年快乐……”

一样的烟花，一样的江滩，一样的水边，我还是轻而易举的吻上这个给我擦干眼泪的男生，他不是小亦——他是我的晓帅！

“没事……我以后……以后……再也不会哭了……”呜咽的声音被我堵塞在喉咙，我要说到做到，以后不要再哭了……

起风了，我的心也乱了……

18.4 人比黄花瘦

五六月是离别的季节，我们的开始在这场盛夏，现在也要从这里画个句号。

看到日历上面的日期一点点划过，我知道帅帅就要走了，他告诉我，端午节他就要离开这里，他希望我可以高高兴兴的送他……

这个笨蛋，送别哪有高兴的……

端午节，我一早就把自己收拾好，坐着熟悉的公交车，我还记得第一次我们就是这样冒冒失失的大包小包来到他的家，我记得公交车我的耍帅，我记得那几个小姐姐的调笑。

车窗闪过的网吧、江滩、便利店……每一个地方都是我和他的回忆。

下站了，我绕过那些扭曲的胡同，轻车熟路的找到他的家，这个我无数次走过的小巷子，现在我已经对这里很熟悉，我看着一样的小院，一样的铁质防盗门，我轻轻拍了拍。

门开了，应该是帅帅的妈妈吧？

“阿姨你好……我找帅帅，他在吗现在？”

“你是？你是东东吧？”

“我是帅帅的妈妈，帅帅天天和我说你呢？”

“他这孩子，非得要等着你，这孩子怎么能让朋友帮着收拾东西啊？”

“快进来啊东东，中午阿姨带你出去吃饭！”

小家伙的家还是一样的大，空旷旷的，但是不再杂乱，很多东西已经打包好，收拾起来了，我看着一个个鼓鼓囊囊的纸箱，心里不知道是什么的滋味……

我看到那个小家伙居然破天荒的穿上围裙，还在很认真的帮忙收拾客厅和要搬走的东西，看到我来了，他又是急忙忙拉着我到了他的房间。

“帅帅？你干嘛啊？”

我又一次仔仔细细打量着这个不算温馨的家:

阳台的那几株绿萝、文竹已经不见了，可能是丢掉，又或者是送人了。

帅帅的房间，我还是透过门缝悄悄打量……

看见他的衣服整齐的码在在床上，鞋子也都干干净净的放在鞋盒里面打包好了，内裤和袜子听了我的意见，现在都规整的放在行李箱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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