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凤凰做了一个梦，她很明确这是梦，因为她的五感十分稀薄，但她能够感觉到那个人解开了自己的束缚，将自己缓缓地放在床上，盖上了凉被。

家中的灯油烛火，用得最多的也是他。她自然是支持的，殊不知城中最晚熄灭的书斋，却孕育出了这样的执念和欲火。烧到她的脚跟、腰腹……一直蔓延到脖颈。

不对，我已经想好好睡一觉了……不要爬上来……

不能让他这么做下去……呜！

就在自己被扒得精光，双腿也被分开，毫无还手之力的这个模样被盯看着，而自己百般挣扎也没有恢复意识，什么都没有发生，只能用流泪来抵抗的时候，他就好像突然厌了，放弃了，或者想起什么事来，脸上神情又显得儒雅、怜爱了。

他俯下身来，在颈上留下一吻，有吻痕，肯定是故意的。

“只是因为你太诱人了，凤凰，对我来说，只有你……”他拭泪，抚她的睡颜。

他的手也很温暖。

毕竟，他也不是什么冷血的人……

惊醒。

凤凰发现自己不在床上，此时正在饭厅，是失神到现在了吗？衣服呢？

她摸着自己的身上，竟只有一件亵衣！她光着屁股趴在饭桌前边，身体还蔓延着潮热，对了，是药性，昨天被下药了，再不祛除的话，恐怕就算是她也很难保住理性……何况现在还是凡人之身，能撑到现在已经是一种奇迹。

“第二合。”云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什……么。”看来是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凤凰的脸上滑过冷汗。

“早饭的点心，很久没吃了对吧，我把解药掺在其中一份里了，吃吧，解除了就有奖励，不解除的话……你比我更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吧？”云敛抓着凤凰青丝错杂的小脑袋，令她看向自己身前的桌子，上边是几样有点眼熟的糕点，不仅有城中时令的花糕、家中手作的闲时点心、策偶尔会带回家的限量品，还有些奇形怪状的东西，一时令她混乱，没有头绪。

“为……为什么在家里吃饭的地方这种事？这里不可以……”凤凰紧张万分，她未曾想过云敛要做这种考验的理由，就连用餐的地方都要被这种不伦情事亵渎……

“当然是情调啊，我都费力准备了，娘亲也相应地该做些回应才对吧，”云敛解开自己的衣带，这明显不是一早就餐该做的准备，明显她才是要被享用的那个，“和你教过我的，家里的规矩一样……点心再怎么多，只能选三种。”

“这里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地方……要是留下痕迹的话……”

“但我早就发现过你和那人用过这里的痕迹了，还是大年夜你的朋友们来过之后……”

“那是那晚喝得太高兴——”凤凰恼羞成怒，刚想说什么就被云敛捂嘴，与此同时从他怀中解卸出来晃翘在凤凰身后的翘棒滋滋灼烫着她牵丝挂水的肉隙，即便是只有狭窄的一线，在昨夜的把玩过后已经相当润泽，他几乎只是抵在上面，再将她拥入怀中就能一通到底……

“这种毁情调的事就莫提了，快选吧，我要做的事可不会等你的。”

“呣……呣唔唔……”凤凰鼓着嘴怄气，但她除了这点反应之外也几乎处在无力反抗的边缘，在如此多的选项前陷入了沉思、瞳孔颤动的喘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云敛似是为了提醒她而拉动腰部将她往那个烫物上压坐过来，缝口被些微挤开……毕竟已过去将近五分钟，他快要感到无趣了。

“等、等等！”

“怎么？”他叹气，手没有停下，但那个幼身僵硬地支着膝侧才让侵没勉强停住。

她抿着嘴唇咬了咬唇，“如果我选对的话，你要立刻停下这些……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专注于你本应做到的事，莫要侵扰我了……你答应我，好吗？”

“哼嗯……”他纤长的手指在凤凰的腹脐与小腹之间的凹窝揉抚，让她的体内下意识地抽动，敏感的部分收紧着体会到这种触碰，“行。若你一次选错，我不会给你机会，我将在此刻、此处达成我想做的，得到我想要的，娘亲可想好了？”

凤凰没有回头，坐于他的怀中点了点头。

凤凰向远处伸出她的指尖，云敛起初还是松懈的，待凤凰将那选好的掂于指尖之时，他立刻变得眉头紧蹙。

没等他做出什么干涉，凤凰就将手心里的紫芯桃花酥几口咽下，身上逸散出淡粉色的尘埃，难以言喻的情欲开始从她的头脑和四肢尖稍缓缓消散……她浑身冒着放松之余涌出的汗雾香气，显得她终于松懈下来，回眸给了他一个浅笑。

“小云……你果然还是没忘……这是”

“住口。”云敛捂住她还沾了点粉渍的嘴巴，将她按在桌上推开了那些碟盘，让她代替那些点心成为桌上的主角。

“唔——啊！你、你做什么，不是说——！”没等凤凰那句念叙旧情的私语讲完，云敛压她伏案，就地与刚刚恢复神智，还带着煽情气息的她嵌没交合。刚刚恢复了些气力，也都只能用在呼吸喘气上，那竿烫物直贯小腹的芯部，舔舐着她收缩不停想要逃避的宫口，压得幼穴深处咕噜地打转，强行接受他、容纳他，体会他的气急败坏。

“我也没说你选对，我就不会这么做了，凤凰。”他的手按在凤凰的小脑袋上一边揉一边随着抽插将她的全身往肉棒上按撞，让她几乎整个身子都在双手的掌控下被固定着，随着肉棒越插越深，几乎能让脆弱的心腔都能感受到交欢的压迫，让她喘不过气。

“……你这个……”凤凰被顶撞得咬紧牙关地闷怨，此时没有了药剂冲昏头脑的暧昧，喜怒哀乐如同往昔被遗忘的记忆一般重返她的脑海打转，竟会因为云敛时不时精确地压蹭到舒服的地方而如同药渍时一样松懈。就算这些他强要的欢愉多么不合伦理，她的身体竟也有些习惯了的应允，双腿颤抖着并拢却又被压开，兽合似的趴伏着感受他胸膛和臂弯的压制，在桌上被插得烂如软泥。

“你可以叫出声的，家里唯你我二人。”

“谁——谁会！呜！哈……哈啊……不要顶那里……嗯……”

娇小的身子被顶得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话声，却还是在试图习惯这种侵犯后追问着那个此刻已经有些强装镇定的青年：“现如今，你还在、嫉妒，你、父亲吗，小云……？那东西也是……过去你、第一次胜过他时、做的……唔！”

“我嫉妒？是你顺从，不然我也不会到今天这步，证明我是对的……而你和他，想撇开我，沉溺在虚伪的安宁中才是错的。”被戳破好胜心的云敛有点窘迫，他伸手勾住发出咕哝的小嘴，按着她的舌刮滑揉揪，保持着抽插的体态将凤凰翻过半个身，令她正面向自己，被双手撑压着直面反问，翘抬的身下被顶得微有悬空，足尖勉强打直了勾在地上撑着，如果一松劲后果不堪设想……

“呜——呜呜——”

“与其想这些，娘亲不如看看自己的处境吧……”

凤凰突然睁了眼看向他，呼吸也暂屏一瞬才又恢复如初，随即他又抽动起来，凤凰无声地承受着那份情欲在小腹里挤挤撞撞，云敛发热的肉棒几乎要钻回孕育他的地方，隙口紧逼着宫口向其压揉，勾回着几乎隆起她的下腹。

身下的快感层层累积，但是背德的感受和想制止他的想法又在胃里绞作一团，心里知道这样的不伦欢愉是断不能再放任下去。

似是看穿了凤凰的想法，云敛大言不惭地嗤笑：“你不是很配合嘛，同我制香、躲猫猫、鹰捉雀……那人也说，要我多陪陪你呢？你不觉得，这样的日子，可以一直继续下去吗？”

“我……你……是你胁迫我……我才会——！”

正面顶入最深部，执拗压挖的龟头终于还是侵没到紧闭孔隙的正中，短短的蜜壶口很快就被撑开的冠沟塞满，稚嫩的穴肉在药效散尽的快感潮涌泌出的滑液蜜水全被直捣腔顶的攻势注入狭窄的、还残留有一些温暖触感的腔隙，在那里发烫、接受着抽插顶动，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自泌的水液被吞入身体深处，始终只有自己，盈满却依旧寂寞。

“他再迟钝也开始注意到了吧，我只是不想奉陪你们这出戏码。凤凰，追求心爱之人比那些事更重要……你……别想逃。”云敛的双手扼上她的颈侧，但这次她有所反应了，用那拒绝的手挡在经脉的一旁，像要牵他的手，摇头，似重复告诉他：我说过，这些要结束了的……

既然要结束，为何眼神还如此煽情地看着？她没注意到自己这一点。

他的交合显得歇斯底里了，没握住脖子，转而去抓揉着头发，让她耳边像长出黑色的羽毛，揉乱了有些痛，但又被捧在掌心里，始终还是顶着往上插、抽拔时几乎要把腑脏都往小小的穴隙蜜褶之间牵引，令她喘不过气来。

她深知，这就是面前这位自己生而养大同挚爱的结晶，和那位意与自己平起平坐的结发终究不同。云敛他只是想占有，占有所有的可能性、目光、将来，即使对她来说不过白驹过隙，云敛看到和想要的，就是这稍纵即逝的夺目……有些浅薄，却充满温度。

“咳……啊……就算我……答应了，你又能，做到什么……？”见他终于不执着于模仿之前那样，让自己感到窒息和头晕目眩的快感，凤凰大喘着气，在他终于有些放缓的撩拨爱抚中摸向他的脸庞。

云敛不让摸。

他捉住那个小手，握拳而十指相扣，有点痛，他抓着纤细柔嫩的手指和腰下的软臀，把她抱起来坐在肉棒上，两人都已经汗水淋漓，爱液沿着桌边和云敛的性液混杂在一起流过肉竿的根部，湿了椅板。

桌上的呈盘托盒都随着侵犯在摇动，饭堂子已然成了两人纵欲交欢的场所。

对凤凰来说，云敛讨厌就讨厌在到了这种时候，竟然同那人一样什么都不说，只顾着用各种方法将自己推至高潮的方式来告诉自己会受到的对待。她本是并不太乐意被单方面地侵犯、连最柔弱的地方都被突破了当成欲望的承接点，换作是一般的女性，应已被他执拗的抽插直至晕厥，凤凰却在快感的边缘望向他，试图辨清他想要什么。

过去的他，就是凤凰的小点心盒，每次揭开都有惊喜，恶作剧地尝上一口脸蛋和小唇，都是甜蜜的美味。如今揭开，甜蜜的外壳包裹的蛊毒也令她难停食指。

云敛俯身吻她额头，冲刺着腰下，她紧闭上眼感受这种不合时宜的温情，腹中夹得紧凑，每一寸肉褶都在缠抱着深陷其中的肉棒，绞紧，反而在催促着他赶快结束这场闹剧，快点往他诞生的小肉炉中喷泄他的欲望，这样的话——

“我会负起责任，把你吃干抹净。”他在凤凰的耳旁低语，没有亲吻她的耳朵，也没有伸出舌头，只是话语声钻入了脑髓，令她小小地抽颤、痉挛，双腿夹绞着云敛的腿后，这是她平时云雨都不会做的，她觉得羞臊。即使这么绞着，他也未能全部插入到凤凰的体内，反而因为压得过深而被穴顶压挤着回推了些，高潮的爱液溅出在仍在半截身外的肉棒上，冒着湿烫的淫魅热汽。

“呜——！”

一团热流直接注入子宫穹顶，满漫的精浆发烫地刺动子宫的肉壁，却因为强硬地挤入其中的肉棒难以回流，全部从腹中流溢向旁侧。

如果药效未解……又或是他只是制造了药效已解的假象，那么此时无论如何都为时已晚，算是让他的欲念得逞。

手掌和嘴唇紧抱着她的脑袋，令凤凰只能勉强将软滑的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上喘息，在他射入生命的源质时抓挠他的手掌心和肩胛。虽然大可以像个小猫一样去啃咬他的肩膀让他松开，但是一旦动了真格，好像真的会留下不好解释的疤口，她只能怄着抿着嘴。

“你……”凤凰吐出两口气，“你怎么又……”

“一口气吃不下，呼呵……娘亲，你常教育我，要细嚼慢咽……”

“呼……啊……不要……动……——嗯嗯。”

在几乎是发梦一般的快感余韵中，绵长的注入后依旧翘烫的东西打碰着子宫的深处，那里已经涂满了凝胶似的精膜，润滑着龟首发出轻轻一吮声就从小腹的深处抽拔出来，在幼隙里短促地磨滑，随后一阵牵引勾刮，拉着白浊色的丝从无法合拢的线隙里抽出。糟蹋了她那件丝滑的亵衣，又让他这身书生似的白衣衣摆也沾染汗淤，他也全然不顾。

他牵着凤凰的手，让她起身，被他抱到椅子上坐下，扣着十指，像制住不听话的小孩，不抓紧一点一不留神就会跑走。

他握着那根带着浑浊汁膜的肉棒根，竖在凤凰迷离的眼神前。

“弄干净。”

“……”凤凰摇了摇头，满脸黑线，似乎一旦自己听话伸舌去舔干净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那样，从了云敛的邪念。她不想从。刚刚的，绝对是最后一次了……接下来的要反抗……

“是嘛。”他拍了拍凤凰的小脑袋，没用力，安慰她，“是有点脏，那我会自己找到合适的地方。”

他单手一把将凤凰的小身子从椅子上抽得倒翻，像翻跟斗翻到一半，刚刚做过而一开一合的幼裂只漏出了非常少的浑白色汁膏，几乎只有拔出时带出的一小束划过了股缝。

云敛的湿烫翘棒被他握着往曝露出来、紧缩着的粉红后穴上敲碰，和拍打凤凰的小脑袋的力气差不多，恐吓她。

“你不会是要——”

“既讨厌凌虐那边，即这边不就行了？痛一点，你反而会更受用吧。”云敛沉下腰部，强硬地抵在后穴口上，龟头压抹着黏滑的体液，陷下，从幼缝漏出的爱液也几乎顺着棒身往后穴的凹窝里漫进去……

“我、我不，你停下，快停啊，我、我不要在这里做了……”

“我不，我还没有吃饱呢……”

龟头滋咕地突破了后穴小口的紧锁，侵入狭窄的臀间幼穴中，不留情面的连续情热灼烫着后穴不断缩推想压出肉棒的腔壁，却比小穴更快败下阵来——他上刑似的直接将整根肉棒连根全部陷没到凤凰的小软臀里，她躺靠在湿黏座椅上的后脑勺感觉到透过脊背传来的被侵犯到肚中的触感，那根刚刚在自己体内播撒精种的骨肉的淫棍，此刻差点误以为敲击到了自己的心房……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感受到自己的娇小。

“听话，凤凰，然后你就会知道……我到底能做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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