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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可露露想要被爱 终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4000 ℃

走了太远太远,娜可露露愈发觉得眼前的景色与对于时间,距离的感受变得不那么真实。

她顺着港口走在海都外城的大街上,脑海中尽是江郡的样子。

随意走进一家酒馆,木桶里装着的朗姆酒散发甘蔗酿造出的苦甜气息,木桌边红胡子的水手们正大声叫嚷着玩一种不知名的卡牌游戏。

已经出发了太久太久,就连她自己也快要遗忘掉自己究竟为了什么而旅行。

是什么呢?

或许是为成为一位武者,寻找一个人来着。

但既然都这样了,那也无所谓了吧?

娜可露露如此想。

她不太喜欢酒的味道,但却迷恋着那种醉倒之后什么也不用思考的感觉。

坐在吧台吱吱呀呀的冲酒保比划了一杯鸡尾酒,然后女孩开始回忆自己的旅行。

自从上了离开扶桑的船开始,无数新的事物,新的感受冲击着她的大脑,就连她也搞不清楚,自己是怎样从一位神女变成痴迷性爱的婊子的。

她爱张良,可是张良心中最重要的并不是她。

她讨厌抛弃她的马可波罗,可是又有谁没有抛弃她呢?

她也抛弃了马超,她在这个爱意的循环里无限的踱步,却犹如那万花筒中的倒影,终究没有找到她要的答案。

什么是幸福?

什么是爱?

她或许懂,或许拥有过...

“这位姑娘,扶桑人?”

一个听起来就很懒的声音打断她的胡思乱想。

娜可露露转过头看去,是一个特别矮的男人和一个扎着高马尾,穿着一身练功服的女孩。

“我和他打了个赌,一是赌你能听懂东方话,二是你的家乡是不是扶桑。”

女孩自顾自的说道。

“所以,方便给我一个答案吗?”

娜可露露点点头,又想到这是两个问题,于是又点了点头。

“哈!我就知道!狂铁!我今天非赢的你裤衩都输光!”

“矮个子男人骂了一句海都粗口,将几枚硬币扔到女孩的手里。

“你看起来不太高兴,扶桑人。”

狂铁抓起桌上的白啤酒一饮而尽,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边上乐呵的女孩,对娜可露露说道。

“现在整个大陆东面都乱成了一锅粥,她一看就是个旅者,恐怕我们听说的那些不幸,她都经历过吧?”

“我...没什么感觉。”

“喔...真是可怜的家伙。”

“初次见面,我叫姬小满,旁边这个矮个子叫狂铁...真名忘记了,总之这么称呼他就好。”

“什么叫忘记了啊!”

姬小满没有理会男人的叫声,只是继续跟娜可露露说。

“来到海都,有想法吗?是想在这里久居,还是只是...避难?”

娜可露露空荡荡的脑袋里没有能给予她回答的答案,只好摇摇头。

“都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啊,那你的旅途一定很有趣,有趣到忘记了出发时是怎么想的。”

姬小满轻松地笑了笑,将手中的啤酒递给狂铁,自己则是坐到了娜可露露旁边。

“这边其实也没什么玩的...我过几天就打算回稷下了,啊...还是那里的小鱼干更好吃一点。”

酒馆之中一阵吵闹,似乎是某一桌的客人输光了手里的赌注,气氛的摔杯子离开,赢家则踩着凳子,举着酒杯哈哈大笑。

“这里太吵,带你去看点...有意思的东西。有兴趣吗?”

娜可露露点了点头。

“喂!你还没问我呢!”

狂铁结了账,没好气的冲姬小满说。

“你爱去不去,无人在意...”

......

姬小满一路溜达着带领二人来到海都外城码头的一片沙滩之上。

“呦,船长。”

穿着红色风衣,被姬小满叫做船长的男人听到呼喊,回头笑着朝一行人招招手。

“怎么没去酒馆?”

“来得正好,你不是说想看看我前几天提到的那件事,她就在那!”

“果真?”

狂铁也想到了什么似的,惊讶地看向男人。

只有不明所以的娜可露露还站在原地。

“这位是,新朋友?还是你找来的稷下学生,要来搭顺风船?”

“嗯...可能,都有?”

姬小满不在乎的说。

......

“看,就在那呢!”

四个人躲在一块礁石后面,还有一位名为亚连的剑士一边嚼着面包一边为他们放风。

“喔喔喔喔喔喔喔!!!!!!”

狂铁竭力压低声音的嚎叫。

“她们人鱼一族都这样吗?”

姬小满也惊的连小鱼干都忘记了忘嘴里放。

“啧啧啧,劲爆,只能说是...劲爆。”

莱西奥搓着下巴,品鉴着眼前的美景。

娜可露露也有一点点的惊讶到,不过并非是因为众人正在观赏的这件事,而是在想海都人原来都是这么开放的,居然会带一个刚刚认识的人来看别人在海滩上做爱...

只见一个浅蓝色头发的女孩蹲在沙滩上,为一个样貌平平,尺寸也一般的男人生疏的口交着。

姬小满推走为了观赏这般春色几乎都要骑到她身上的狂铁,对娜可露露说道。

“其实莱西奥跟我讲的只是一只光着上半身的人鱼总会在每天的这个时候出现在沙滩上唱歌,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没想到...”

“没事的,只是...她好像不像是那种人,我是指...妓女。”

娜可露露回答。

“怎么会啊?她可不是妓女!据我所知,人鱼一族都是很纯洁的存在,现在这样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肯定是的...”

姬小满话音一落,便瞧见了男人颤抖了几下,将人鱼女孩的嘴巴里面灌满了精液,然后递给女孩一袋金币,迅速走人。

于是她黑着脸转过头去,却看见数着自己手中的金币,马上就要冲出这里去找女孩尝尝咸淡的狂铁。

“你给我爬回来!”

“有话好好说,干嘛踹我啊...”

他吃了姬小满红着脸的一脚,只好老实的再次缩回礁石。

“不管怎么样,我们跟她沟通一下,不能让她这样遭男人的祸害!”

姬小满冲莱西奥说,后者则是点了点头,跟着她一起走向女孩。

娜可露露则仔细咀嚼着女孩口中那‘祸害’一词。

......

“所以你是说,上岸之后没有钱,误打误撞地看见了妓女接客,所以就学着她们挣钱?”

姬小满坐在火鹰号的甲板上,看着眼前有些天真的少女。

“是的,那些哥哥除了有点粗暴,都可喜欢我了!”

“...海都怎么净是些笨蛋。”

被人鱼女孩纯真的回答弄得有些无语,姬小满不禁扶额叹息。

“那个...听我说,朵利亚,这种挣钱方式是不对的,你如果想要钱,可以去集市学着帮卖东西的人打打下手,或者像这个哥哥一样,接点冒险者协会的任务...”

“太麻烦了!朵朵不想学!”

莱西奥也转过身去,求助似的看向亚连。

“那个,我肚子有点饿,先去吃点东西!”

亚连可不管这个,顺着梯子跑到甲板下面避难。

于是大家都看向娜可露露,希望这个旅者会照顾小孩。

娜可露露看着众人期盼的眼神,停下帮女孩擦头发的动作,拿起一块布,为小人鱼裸露的椒乳掩饰着那两点红润。

“我试试吧...”

......

于是娜可露露在火鹰号上安顿了下来,每天白天拿起匕首跟莱西奥去大家惩治坏人,晚上则细心地照顾着这个尚不知社会险恶的人鱼女孩。

她在孤单的旅行中从未有过伙伴,今日在这艘船上,她却感受到了许久没有过的,别样的温暖。

偶尔在酒馆里看着嬉笑打闹的姬小满和狂铁,埋头猛吃的亚连与朵利亚以及那个望着天,总是讲老船长故事的莱西奥,娜可露露也会真心地露出笑容来。

即使许久没有有过性爱,娜可露露也收获到了极为珍贵而又难忘的快乐,就像本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的平凡生活一样。

长久的漂泊让她也有些厌倦,不知道婆婆在老家,生活过得有没有不顺心...

直到这一个晚上,火鹰号等到了适合穿越大洋的季风与洋流,众人即将踏上新的旅途。

夜晚的海都灯火通明,船上的会议室被几个人大刀阔斧的改造成了休息厅与小酒馆,由莱西奥担任着厨师及酒保的工作。

“说起来,你还没告诉过我们,你是怎么独自一个人穿越了整片大陆,来到这里的呢?”

喝的醉醺醺的狂铁抱着同样因为酒精身子软了下来的姬小满,口齿不清的问向娜可露露。

“不是说好的吗...等到稷下了,就告诉大家!”

娜可露露的脸上也在油灯的映照之下染上红晕,迷迷糊糊地走向吧台,冲莱西奥又要了一杯她最初来到海都时的鸡尾酒。

“你还真能喝。”

“我可是神女!我是...圣洁的...神女...呼...”

她一把抓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瘫倒在吧台上,倒头就睡。

莱西奥苦笑着放下手中的琉璃杯,走出吧台。

“好了好了你们几个,别喝的太多了,快回去睡觉,明天我就晚点再喊你们吧...”

船长善良的自作主张好像只有被一致决定只能喝牛奶的朵利亚听清楚了。

“晚安!朵朵去睡觉了!”

“小满,走,跟我进屋!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狂铁和姬小满也摇摇晃晃地走进了...同一间房间。

莱西奥也没拦着,看桌子上的酒杯数量,姬小满好像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让小两口享受一晚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将亚连扶着走向他的房间之后,一片狼藉的休息室中只剩下他和娜可露露二人。

油灯静静地燃烧着,暖黄色的灯光也跟着摇曳个不停。

“好热...”

娜可露露突然坐了起来,似乎是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房间,自顾自地脱起了衣服,露出美背和让莱西奥只能看到一点点侧面的玉乳。

男人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出言提醒。

“那个...这里不是你的房间,娜可露露...”

“那怎么了...我想在哪脱衣服,就在哪脱...!”

不说还好,娜可露露突然激动起来,三两下就把全身上下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回头睁开眼睛,用朦胧的眼神看向莱西奥。

男人虽说了解性事也不避讳,但看见一位相当漂亮的伙伴全裸地站在他的面前,也难免脸红起来。

“你喝醉了...听我说露露,我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男人?男人都是一样的...”

娜可露露迈着虚浮的步伐靠近莱西奥,迷离的眼中尽是情欲的味道,少女的体香刹那间冲进男人的鼻腔,那钻心的欲望仿佛要将他的心脏挤破。

但他仍然没有靠近露露一步。

“不,不是的。”

莱西奥只是拿起被露露脱掉的衣服给她披上,然后转过身去,退出了房间。

......

“头,头好痛...我怎么睡在这了...”

第二天早晨,少女体会到宿醉是什么感觉,门外传来海浪的声音,似乎火鹰号已经踏上了前往稷下的旅途。

娜可露露呆呆地坐了好一会,然后回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莱西奥的关门而去,以及自己被一个人丢在这里的那份刺骨的孤独。

原来自己的那份淫乱从来没有消去,只是在短短暖心的日常之中被隐藏了起来。

她再次感叹自己的肮脏。

推门而出,甲板上是莱西奥和狂铁的声音,属于她和朵利亚的那间屋子门还关着,好像人鱼少女还遨游在美梦中。

一步步爬上甲板,烈日当空,让娜可露露眯起了眼睛。

一时间看到她出现在甲板上,几个人都尴尬的没说话。

显然,莱西奥没把这事藏着。

不过娜可露露不在乎,就像她不在乎自己根本没穿裤子,那件衣服的下摆堪堪遮住自己下面的隐私部位那样。

“已经出发了吗?我们要几天才能到稷下?”

“一个月吧,你...如果还很累的话,就下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

莱西奥从那巨大的船舵之后探出头来,眼神复杂地说道。

“知道了。”

露露说罢便走了回去。

......

与此同时在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的不止露露,还有在房间里把脑袋整个埋进被窝里的小满。

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她露在外面乱扭的下半身也能看出她的窘迫。

“那个傻子...明明不让他射在里面的...”

“海上又没有能避孕的药物,这要是怀上了可怎么办...”

仔细看看少女臀部的花心,好像还有丝丝白浊从那略微泛红的穴口中流出。

响起敲门的声音,小满急忙用被子盖好自己光溜溜的下面,然后手脚并用地迅速穿好被甩在床边的内裤。

“谁,谁呀?”

“小满,你醒了吗?”

听得出来,是娜可露露,小满顿时没那么羞涩了。

“你洗好的衣服,我给你送过来了。”

“进来吧...”

娜可露露推门而入,一下就敏锐的闻到了那股熟悉无比的气味。

浓重的精液味道。

她看了看有点杂乱的房间,羞红着脸的小满,以及她身下充满褶皱的床单,面色如常。

“放在桌子上就行。”

“嗯。”

“那个...”

小满还想说些什么,但娜可露露只是默默地帮她收拾起屋子。

“舒服吗?”

“什什什什么?!!!”

“就是做爱啊。”

娜可露露回头看了一眼,然后拿起扫帚。

“还,还不错...”

小满用细若蚊蝇的声音回答道。

“狂铁的尺寸应该还不错吧...嗯,持久度也还可以,你是不是...现在下不了床了?”

“你怎么知道啊!”

“一般这个点还没下床的女孩子,就是被玩弄了一夜呢。”

“而且,你的脸有些肿,他把整根都让你吃进去了?”

小满觉得眼前的这个少女好恐怖,好像昨夜的一切都瞒不过她。

娜可露露收拾完屋子,然后随性地坐到小满旁边,一只手放到她的脑袋上。

“好啦,第一次而已...大家都是这样的。”

小满本就蜷紧的脚趾勾起了床单,不自觉地用小脑袋蹭起露露的手掌。

露露本来平静的内心,突然多了捉弄她的想法。

于是她掀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用身体贴紧还在微微颤抖的小满,另外一只手也自然地伸到了她的下面。

“你,你干嘛!”

“只是帮你检查一下,他的动作有没有太粗暴,以至于让你的那里受到伤害呢...”

娜可露露惬意地眯起眼睛,轻柔地说道。

手指熟练地掰开小满依旧紧致的穴口,触碰到了那属于狂铁的股股白浊。

“射的真多啊...小穴里面这么满,你应该感到十分满足吧?”

“你究竟都在说些什么...”

小满感受到自己下半身传来触电般的触感,脑袋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呵呵...被灌满成这个样子了,你说一年以后,你会不会怀上他的小宝宝呢?”

“不要!绝对不要!我最讨厌小孩子了!”

小满连忙叫喊道。

“没有做避孕措施吧?”

露露的身体压到了小满身上,她能感受到这个女孩身体的每一寸软肉,她沉重的呼吸声和不断扭动的腰肢表达着不满,但不知是不是昨晚的性爱令她脱力的原因,她并未进一步的反抗。

“露露,我们只是朋友,你不会想对我...做什么吧?”

“对不对?”

娜可露露只是向下挪动着身子,然后把头埋进小满的双腿之间。

“你猜?”

“只要让我开心起来,我就给你我事先买好的避孕药喔。”

......

“舌头...嗯...这么灵活...”

小满说到底只是初经人事,不懂得任何这方面的技巧,更没有机会拒绝眼前的女孩。

本来只是酒后脑子不太清醒跟狂铁发泄了一把,可是...似乎还没有满足。

小穴深处还在替她表达着渴求。

“就算不是男人,也会发情吗?你跟我很像呢...”

露露的恶作剧得到了默许,于是她变本加厉了起来,舌头不断地舔弄着女孩的阴蒂,顺应着她身体的痉挛一次又一次地将脸颊埋的更深,那浓郁的雄性气味就来源于这个刚刚被内射了不知多少次的女孩的蜜穴,哪怕没有男人,哪怕是跟女孩共行性事,娜可露露也能够进入那个淫乱的状态,现在对于她来说,性爱也许成了一种习惯。

一种无论怎么想办法逃避也会重新灌满她思绪的习惯。

小满的双腿愈发收紧,比起狂铁在她身体内的粗暴抽插,她好像更喜欢眼前这个少女娴熟的舌技一点。

“慢一点...下面,还肿着呢...”

“不行喔。”

露露的头被小满的柔软的大腿夹着,说话的声音有些闷,但小满仍然听得清楚。

“这样下去,会...又那个的...”

“什么?什么是那个呢?”

娜可露露的声音轻佻,一步步诱导着女孩说出更加淫乱的话语。

“是不知道叫什么吗?没关系。”

“那是‘高潮’喔...一旦...唔,像我这样不停地刺激阴蒂,和藏在小穴里面的某一个部位,就会很快很快就,到达那个临界点。”

“来,不要紧张,享受自己身体带来的快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是以后你在跟狂铁做的时候,表现的更淫荡一点,他也会更开心的。”

娜可露露的轻声细语让小满在她的玩弄之下又被那色欲充斥了大脑。

“感受着狂铁的宝宝汁被我一点点的舔出来,你会不会吃醋?...好像你已经听不清我在说什么了呢...”

娜可露露舌尖上的动作陡然变快,迎接小满在女人玩弄下的第一次高潮。

“嗯...嗯哦...去,去了...”

触电般的感受,小满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淫靡,只能清晰的感知到露露在她身体上每一个敏感点施以的刺激,乳头,阴蒂,以及那花心的深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身体中喷出,一双玉足抓住床单,昨夜狂铁的肏干也没有此刻露露对她的刺激要多,仿佛身体都变轻了许多,脑海里的嗡鸣也挥之不去。

“呼,呼啊...一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她的双腿终于无力的瘫软下去,压在身下的被单洇湿了一大片,整个娇躯都在轻微的起伏着。

娜可露露只是重新侧躺到她的身边,轻轻抚着她香汗淋漓的发丝。

“避孕药放这里了喔。”

......

在船上的日子对于露露来说过得很快,每天帮莱西奥打打下手,跟狂铁和小满一起打打牌,教朵利亚读书写字,晚上喝上两杯朗姆酒倒头就睡。

偶尔再去调戏调戏小满,晚上悄悄溜出房间,偷听她和狂铁的呻吟和淫语,日复一日。

只是那一晚莱西奥果断的拒绝,仍然萦绕在她的脑海。

她不理解,明明自己都脱光了站在他的面前,男人却选择了离去。

以及男人的那句话。

“不,不是的。”

她自那以后经常心不在焉。

“露露?露露!想什么呢!快到扶桑了!”

小满站在甲板上,一只手在露露面前晃了晃。

娜可露露回过神来,却又对着眼前朦胧的那片海与陆地出了神。

家乡是什么样子,她早已模糊。

“我们会在扶桑停靠一段时间,离你的家还挺近的。”

“是吗...”

......

旅者思念家乡是很正常的事,他们这么说。

如今路过她的家乡,她应该回去看看,他们这么说。

看着熟悉的景色,娜可露露却总有种隔阂感,就像望着一面映照她过去的镜子,那女孩就在每一个她曾走过的街道与角落里徘徊,却厌恶将那目光投向自己。

她曾经认为是这逼仄的渔村困住了自己,现在重新站在港口之上的她,却理不清了自己的思绪。

“回家,不是很开心的事吗?”

莱西奥叼着烟斗,在她身边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这里的天气不太好,正如她离开那天,连绵的细雨沾染她的发丝。

不由自主地迈开了步子,一点一点地走向那个她最思念,最不愿面对的地方。

莱西奥只是跟在后面,他始终搞不清楚这个女孩的想法,见她此时出乎意料的严肃,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莱西奥看着女孩一步一步的迈进渔村深处,穿过妇人晒盐的盐场,踏进森林的鸟居,她的那只鹰就在前面引路。

“你回来了。”

最后迎接她的是一位老妇人。

“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你所寻求的幸福呢?”

神社庄严,神社肃穆。

娜可露露未踏进一步,只是站在端坐在神社院子中间的老妇人面前,低下了头。

豆大的泪滴从她脸颊上滑落,莱西奥清楚地看到少女那幼小的肩膀在颤抖,被她竭力压制住的抽泣声在他耳朵中显得那么刺耳。

相处良久,男人从未见到少女的情绪如此猛烈的波动。

“没关系的...都没关系的...”

“婆婆啊...”

少女抬起头,那泛红的眼眶中倒映出婆婆的身影。

“现在充斥我全身的,全部都是幸福了。”

......

娜可露露和莱西奥被婆婆尖叫着赶了出去,说神社永远不会接待这样一个肮脏至极的女人。

“我们...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接着待下去了?”

“我只想坐一会,你先回船上去吧。”

娜可露露坐在海边,抱着双腿,只是发呆。

“我不放心你...”

“回去!”

被少女吼了一声,莱西奥只能悻悻离去。

少女早该想到的。

如果当时没有踏上那艘船,踏上寻找一个不知去向的人的旅途。

如果当时...

海面在泛起涟漪。

海面显现出一盏明灯。

“你好,扶桑的旅者,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

“他还活着吗?又送你来见我了吗?”

“很抱歉。”

漂浮在海面上的女人的声音毫无波动。

“没事的。”

“不过,你在寻找的那个人,我找到了。”

然而在她手中提灯里倒映的那个身影,却只是一具尸体。

“早在你踏上这个旅途之前,他就倒在了峡谷之中。”

“是吗...”

娜可露露呆滞地回答道。

“那么,旅者。”

“你对你的旅行,还满意吗?”

“我一直在观察你。”

“我一直对你的不幸感到悲哀。”

娜可露露思考了许久,站起身来。

“我挺想开一间青楼的。”

“什么...?”

大乔听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疑惑的皱起眉头。

“难道你还没有玩够吗?难道在男人们的胯下浪叫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吗?”

“你当真如你的婆婆说的那样,彻头彻尾肮脏至极?”

娜可露露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但那泪滴却还是顺着她那列起的嘴角流下。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

......

恍惚。

娜可露露剩下在船上的日子中,能够让她自己记下的只有恍惚二字。

支撑她继续走下去的,只有当时在海都的那一个一时兴起的念头。

“这里就是南荒最大的港口了,露露。”

“是时候说再见了?”

莱西奥,小满一众人站在甲板上,娜可露露站在船下。

“是啊。”

“你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小满和狂铁问,他们两个中间站着那个捧着书的人鱼少女。

“当然是做我喜欢做的事了。”

“是你说的...在这里,离稷下不远的地方,扎根下来,开一间青楼吗?”

“大桥告诉我,这里正好有一家店正好需要一位经验丰富的店长呢...”

“那么,再见。”

她再次踏上一个人的旅途,也是她最后一段的,幸福的旅途。

大乔叹了口气,把桌上的羽毛笔重新捡起,接着记叙下她所看到的,旅行故事的结尾。

约莫半月后,本来濒临倒闭的这间青楼被新来的一位老鸨,也兼头牌盘活。

南荒的居民只知道,在那间青楼之中,会有一个看起来极为年轻的女孩,愿意在你的任意玩弄之下接受你所有的,所有的爱意与欲望。

青楼落满灰尘的牌坊被替换,所刻上的是鎏金的三个大字,但众人都不知所云。

“眷良楼吗...”

“露露这家伙,还挺能干的。”

刘备和诸葛,踏入了这家店崭新的门槛。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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