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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职场女性的酸痛体验,4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9000 ℃

  但到了晚上,预定在周六进行的那场戏的画面开始作充满我的幻想,产生一波又一波迫在眉睫的激动的涟漪。

  我不能自已地悄悄去调教室,去看那匹锯马。

  它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只是一条长木头和四条腿。

  许哥其实买了两个,堆在角落里。

  我用手指摸了摸这块厚重的木头,我发现它不是尖的。

  和我的想象不一样,它的顶部虽窄却是平的。

  我想知道这是否会使骑木马变得容易忍受甚至惬意。

  我把手掌按在上面,试图想象这个硬而窄的座位压进我的阴唇之间。

  我无法想象它会是什么感觉。

  幻想开始在我脑海里盘旋,希望不会太难过。

  我几乎立刻提醒自己。。。

  这是一种古老的酷刑,古人发明和使用它是因为它很有效。

  大概会很痛苦,我知道。

  这是设计好的。

  星期五晚上,许哥和我要去海滩附近吃晚饭,我打扮得很得体漂亮。

  还剩一天,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脖子上的咖啡色皮项圈,品味着自己的身体。

  我很苗条,虽然不是极瘦,但也达到或略低于我的理想体重。

  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良好的状态。

  微微张开双腿,我打量着自己的阴部,微微凸起的阴阜,两腿之间的软肉。

  我摸了摸我的骨头在哪里,把它们轻轻安抚了一下:“可怜的小东西,你那么娇嫩,在我骑木马过程中你会受到压迫,你会受苦的”。

  我的体重足够低,至少可以免去较重的身躯压迫我的股沟和阴部的痛苦。

  不过,我毕竟有成年女性的体重,而且都要压在那一个小地方。

  星期六是超现实的。

  我醒来的时候,肚子里像有蝴蝶在扑扇。

  紧张、恐惧、期待,就像大考的日子,或者要做手术的日子。

  我试着尽可能正常地度过这一天,伺候许哥,洗衣服,甚至和邻居女友出去买午饭。

  保持正常的心态是很难的,我不断地被冲动,在颤抖的焦虑和兴奋的冲动之间交替。

  我把衣服洗坏了,弄错了分类。

  许哥的一件衬衫最后出现了蓝白色的条纹。

  因为这个错误,他打了我的屁股,让我足够刺痛的那种。

  当结束后,但我仍然摊开屁股趴在他的腿上,他爱抚着我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指轻轻探索着我的湿润,并微微滑入我的阴道。

  我知道他在想再过几个小时就会发生下面的事情。

  我也是。

  随着时间的临近,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假装正常了。

  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坐在沙发上,屁股的刺痛感渐渐消失。

  我不记得有什么东西在播放,我只想着房间里的锯马。

  七点半的时候,调教开始了。

  许哥起身,进了调教室。

  我知道,他在准备东西。

  我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每隔几秒钟就不由得夹紧双腿缓解焦虑,我很惊奇,即使在害怕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湿漉漉兴奋着的。

  7点45分,许哥回来了,命令我脱衣服。

  我脱掉了我的衣服,上衣、牛仔裤、胸罩、内裤,所有的东西都脱掉了。

  他触摸检查了一会儿,认可我的身体做好了准备。

  他经常这样做,特别是当他要实施惩罚的时候。

  他的赞许让我脸红了,我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快乐。

  我的手腕被拉到背后,用捆绑绳绑在一起。

  他把我带到调教室。中间已经被清空了,空地中央有一匹锯马。它几乎和我以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除了他在木头上拧了几个小金属环。

  我的心在狂跳,我在木马旁边摆好位置,等待他的指示,我在微微发抖。

  许哥走过来,帮我把一条腿摆过木马,让我站在中央的又硬又窄的梁上。

  我可以感觉到木头微微擦过我阴唇的突起。

  许哥跪在木马下面。

  他用绳子绑住每个脚踝,然后把绳子松散地穿到木马两边的金属环上,他把金属环拧在木头上,在我坐的地方后面。

  我此刻还是站姿,横跨木马没有坐在上面,但我能感觉到木马在我身下的坚实感觉。

  我感激地注意到他已经打磨了木头,以防止木刺扎人。

  尽管如此,横梁还是保留了它的形状和尖角,我现在清楚地感觉到了。

  我被捆绑的手腕被连接到另一条绳子上,这条绳子延伸到我身后木马驹上的一个孔眼上。它把我的手腕稍稍抬起来,远离我的背部。

  调教室墙上有一个大挂钟,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

  上面写着七点五十五分。

  我站在木马的上方,知道我的旅程随时会开始。

  我打了个寒颤,房间里很凉爽,而我却一丝不挂。

  “谢谢您为我打磨木头。”我简单地说。我的声音听起来很颤抖。

  “不客气。我也会保证虐得你足够痛苦。”

  许哥微笑着吻了我。

  我回吻了一下,想起我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觉得更有信心了。

  我需要记住我要为他受苦,这是我的目的、我的角色的一部分。

  在8点整的时候,许哥把我的脚从我身下拉出来。

  他顺势一拉,把我的双脚向后抬起,让我的膝盖弯曲,双腿指向木马的后方。

  他把我的右脚踝绑在木马的侧面,然后对左脚也做了同样的处理。

  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就硬生生地坐在了窄窄的木条上。

  我的旅程开始了。

  最初的感觉并不明显。

  我立刻平静下来,我感觉比几个小时以来都要好。

  是的,很不舒服。。。

  但并不是非常痛苦。

  木头的边缘有点刺进软肉里。

  疼痛是可以忍受的。

  我的双腿在木马下向后拉的角度,把我的体重向前推了一点。

  我坐着的时候,耻骨上的重量比我预想的要多。

  我向后移了移,把重心移到会阴部。

  这有一点帮助。

  柔软的皮下脂肪和下面较少的骨头更好地承受了重量,我安顿好了姿势,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许哥一直在检查我的系带、定位等,确保一切正常。

  时钟显示8:05,他离开房间一会儿。

  我独自坐在木马上,不知道他是否打算把我留在这里独自受苦。

  这是他的决定,但我有些惊慌。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几分钟后他回来了,带着一把椅子、一瓶啤酒和其他一些东西。

  他要欣赏着我的行程。

  椅子就放在我的正前方,大约3米远,这样他就可以观察了。

  他坐下来,抿了一口啤酒。

  我柔软的会阴肉变得麻木了,有种钝痛的感觉。

  我压低双腿,用绑在木马身上的脚踝帮我抬起来。

  虽然有一点帮助,但我的双腿角度很奇怪,根本难以保持长久,它往往把我往前推,而不是往上推。

  当我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的耻骨又一次压在了细木梁上,这次更痛苦了。

  我一定是发出了声音,因为许哥评论道:“应该开始有点疼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行。有些疼,很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过还可以忍受。”

  我再次向后仰去,试图减轻耻骨的重量。

  疼痛的感觉随着我的体重转移到了阴道,然后再次回到会阴。

  许哥笑道:“妙极了。看起来几乎像是你和木马交配。”

  他笑着看我的痛苦和挣扎着试图找到最佳的骑乘方式。

  许哥微微点头,又喝了一口啤酒。

  那是他欣赏的俄罗斯河老普林尼。

  我知道他爱酒如爱奴,酒花苦味浓烈,却干净纯粹,甚至回味甘甜。

  树脂,柑橘,和热带水果混合的气味浓重,却并不刺鼻,还让人心情愉悦。

  品啤酒如解人性,最妙的必定是复杂的,苦乐参半的,好到极致却大繁若简。

  时钟上写着8点10分。

  时间过得并不快。

  我知道许哥把时钟放在那里,我可以看到它,作为折磨的一部分。

  我可以看着,看到秒针滴答滴答地流逝,这会让精神上的痛苦更加严重。

  事实上,除了许哥和时钟,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再次推起双腿,想把腹股沟上的重量减轻一些。

  我成功了,但我的肌肉在一分钟后就不行了。

  我的双腿向后弯曲,被绑在木马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无法保持太久。

  我只能让我的阴部离开木马半厘米,但这足以提供一些缓解,哪怕是一瞬间。

  我安下心来,将臀部向前旋转,这样压力就会更集中在我的屁股上。

  与此同时,我开始向一侧倾斜,并很快恢复了平衡。

  我的脚踝被固定在木马的侧面,使我能够保持自己的直立,但这需要一点努力。

  许哥看到我在努力保持直立。

  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外,没有什么能让我保持直立,而且我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这也阻碍了我用力。

  我的双腿被牢牢地绑在木马的两边,这让我能够保持平衡,但这是一个持续的挣扎,我的双腿不断地抽搐和推动以保持直立。

  我想,许哥很喜欢这部分的表演。

  我不仅慢慢地来回移动体重以分散两腿间的压力,我的双腿也在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身体,不让身体翻倒。

  我恍然大悟,这种折磨还有我从未设想过的方面。

  根据不同的姿势和束缚,我被迫向不同的方向转移、扭动、拉扯自己。

  通过花费越来越多的力气来保持简单的直立,我的双腿正在失去力量来抬起我的身体,缓解我的阴部压力。

  时钟显示8点15分。

  我已经骑了15分钟了。

  疼痛并不严重,但变得非常持久。

  我注意到,不舒服的方面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压力,还有保持直立的持续压力,持续抬起身子缓解压力的压力,腿部肌肉持续工作带来的疼痛,不适感从胯部的一个部位转移到另一个部位。。。。

  我在几厘米的范围内有一些控制;我可以移动压力的中心,但很明显这种是饮鸩止渴的缓解。

  我开始加速转移,向前移动,感觉到我的骨头把阴蒂压在木头上的不适感,然后向后移动,感觉到臀部的骨头把会阴和屁股压在木马的外面。

  我惊恐的发现,那根大概有4厘米宽的木头,竟然把我的阴唇撑开了,并向我的阴道深处贴进。

  当我向后移时,我的屁股张开了,那块厚木板好像也想把我的肛门张开一样。

  坚挺的不屈不挠的压力正慢慢地把我的身体楔开得更大。

  当我再次向前移动时,我的嘴唇发出了喘息声,木马将我的阴唇张开,捏住了我的双腿双唇之间,我的阴道部位越来越深入,产生了一种新的不适感。

  现在开始能感觉到脉搏了,跳动着,控制着。

  我想它其实已经开始真正的疼了。

  有一种火的感觉,不热,但还是在燃烧。

  我尽量向前倾,接受耻骨压迫我的阴蒂和肉体的酥麻疼痛,把它们挤压得变形。

  我哼了一声,呻吟了一声,痛苦的低声长吟。

  但我必须呆在那里,接受那种姿势的痛苦,以便让我的阴道和阴唇得到休息,不受夹击和拉伸。

  就这样向前倾,每次都越走越远,把我的胳膊伸到身后。我的手腕被绑在木马背上。我无法趴下,太过向前的动作只是将手臂伸到后面。

  我记得这个时候我在想,这个调教正在迅速变成一种非凡的体验。

  疼痛的细微差别开始了,而且是不寻常的,它与我一起变形和移动的方式,我尽力避免一种疼痛,只是为了唤起另一种疼痛。。。

  而且每一种新的疼痛都更严重,是更难受的。

  每当我转移到另一种疼痛,前一种将恢复活力到达一个新的痛苦水平……。。。。

  这种折磨真正邪恶、阴险的地方,是给我选择如何控制它的去向。

  我可以向前或向后倾斜,我可以试着稍微向左和向右移动。

  每一次转移都会让一个部位得到缓解,但却会导致另一个部位的痛苦。

  现在的痛苦已经是真格的了,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时钟上写着8点45分。骑木马确实是一种耐力的考验。

  阴部很痛。

  现在真的很痛。

  我意识到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注意许哥了,我一直专注于帮助转移和分散压力和不适的姿势。

  现在我坐着,只是忍受着阴部的疼痛,木板卡在阴唇之间,把它们分开挤压,很痛。

  许哥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下面,鸡巴露了出来。

  他的手在自慰时漫不经心地上下滑动。

  尿道口冒出的几滴精液已经润滑了他的阴茎头部。

  随着他的手很轻松地上下滑动,许哥的阴茎看起来又大又硬很有生气。

  我向后摇晃了一下,感觉血液又重新涌进了我的阴蒂。

  这让那儿的疼痛更加严重。

  我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呻吟着,许哥抚摸着他的阴茎,享受着我痛苦的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时钟上写着9点。

  我已经骑了一个小时了,许哥还在抚摸着他的鸡巴。

  我现在真的很痛,木头两边的尖角深陷了进去,把我敏感的肉体快要撕裂了。

  我看不见,但我想我可能会有淤血。

  疼痛已经席卷了我整个臀部。

  我的双腿现在几乎无法继续用力支撑,我只能保持直立。

  我的乳房在我面前感觉很重,催促着我趴下,拉着我趴在前面的木马上休息。

  这似乎几乎是可能的,直到我向前移动,感觉到固定手腕的绳索紧紧拉着我。

  该死的绳子。

  许哥起身,检查了我的阴部。“你没有受伤。不过我可以看到一些淤青。一定很痛吧。”

  “操。”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自己的感受。

  “我可以帮你一下吗?也许你需要我刺激你一下?”

  许哥伸手下去,当我微微后仰的时候,他的手指按在我的阴户下面,找到了我的阴蒂。

  他以圆周运动的方式慢慢地移动它,让我的身心都充斥着新的感觉。

  “是的。。。请您呢。。。这样很好。”

  我忍不住了。

  我是个痛苦的淫妇,我知道。

  我是他的淫妇,我想在那匹木马身上高潮。

  他继续抚摸了一阵子。

  随着我的兴奋,我的臀部动作开始不断地微微抽插,乳头也硬了起来。

  我感觉木马旋转了起来,我快到高潮了。

  于是他停了下来。

  “操!你这个混蛋!你混蛋!”

  我沮丧得无以复加,不仅被困在这个可怕的装置上,而且我的性被主人长期训练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熟练地把我推到高潮的临界点稍作停留,然后果断地停了下来。

  “讲这种粗话不符合你这个位置的人的身份。”许哥笑着说。“也许需要一些额外的方法来帮助你在骑马过程中分散注意力。”

  他走到桌边上,拿起了什么东西。是乳头夹,那种带着漂亮金属链子的小魔鬼。

  站在我旁边,他抚摸着我的乳房,感受着它们的形状,微微抬起它们。

  最后,他把抚摸集中在我的乳头上,两个乳头不顾身体其他部分的感受,逐渐勃起。

  主人的手像魔法一样控制了我的身体和注意力。

  当我的左乳头完全勃起时,他拿起第一个夹子,用上了。

  “呜呜。。。操,操,操。。。真他妈的疼。。。” 我忍不住了。当夹子合上我敏感的肉体时,我失声尖叫。

  他用同样的方式策反我的右乳头,让它硬硬地勃起背叛我。等到他达到了目的,夹子也夹上了那里。我又尖叫起来。

  乳头夹子刚上的时候疼得要命,然后疼痛就会滑向麻木的痛感。

  我不得不承认,夹子确实让我暂时分散了对腿间疼痛的注意力。

  许哥坐下来,开始玩他的蛋蛋。

  我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再次集中注意力在腿间的疼痛上。

  时钟显示九点半。

  一半的时间。

  感觉好像过了很久。

  在骑木马的时候,除了忍耐,什么都没有,绝对没有办法。

  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这种痛苦并不像我经历过的其他情况那样难受。

  曾有几次挨过鞭子,更疼。

  有一段时间,被绑着腿抽打得肌肉痉挛,让人痛苦不堪。

  问题是,骑着木马我清楚地知道,这种疼痛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是会一直持续下去,不断的折磨。

  这种调教是计划好的,难以忍受的,不间断的,无休止的体罚。

  过了一会我才发现,我流泪了。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滚落。

  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我还没有失去全部的控制力,只是疼痛让我很难受。

  我的腿部肌肉发烫,腹股沟一直痛到臀部,我的肩膀甚至因为手腕被绑在身后而有点疼。

  我想让这一切结束,我不想再等了。

  黏液从我的鼻子里渗出。

  我的眼泪已经在我的脸颊和乳房上干了,但鼻涕正从我的嘴唇上流下来,流进我的嘴里。

  我对此无能为力。

  不受控制的体液外流,是我在长期的束缚中学会接受的事情之一。

  我尽量把身体前倾。

  我已经不在乎我的手臂了,我不在乎它们被绳子拉伤,因为我不得不把重量转移到我的腹股沟上。

  尽管我已经尽力了,但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的胸部接触到木马。

  我在那个位置上呆了一会儿,然后拉着我的手腕把自己拉直。

  许哥在加快自己的抚摸速度。

  他的阴茎在一点点抽搐。

  我看着他看着我,他的眼睛看着我痛苦的姿势,我的眼泪,呻吟,他射精了。

  他抽搐着,阴茎紧绷着矗立在,空气中充满了紧张激动的空气。

  我看到他白色的精液喷了出来,喷泉一样有力地刺破苍穹,倾泻在胸膛和肚子上白灼一片。

  他有力地撸动着,阴茎不断的上下滑动,他盯着我,因为高潮的用力而粗重的呻吟着。

  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我总觉得这是最羞辱、最堕落的事情:自己沦为痛苦的玩具,被捆绑着,受尽痛苦。

  我的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刺激,是快感的源泉,他利用这一点,乐此不疲,用我的痛苦给自己带来高潮。

  我觉得自己像一具剥去了思想的雌性动物的肉体,单纯的痛苦的肉体。

  许哥第二次射精的时候是10点15分。

  他的阴毛上还残留着一些第一次的东西,我的鼻涕和眼泪都积在了面前的木马的木头上,顺着两边滴到了地上。

  我曾要求他在十点放了我。

  他吻了我,然后回到椅子上,鼓励我说他相信我可以坚持到最后。

  疼痛并不可怕。

  但当时感觉非常复杂,有很多麻木和疼痛,但这不是纯粹的痛苦。

  它只是。。。

  无尽的、持续的、疼痛,很痛。

  我想让折磨停下来。

  时钟滴答作响,缓慢的压力从我的屁股转移到我的阴部。。。

  我只希望能解脱。

  我失禁了,在我没有感觉到。

  虽然调教开始之前我特地排空了膀胱里的尿液,但骑木马已经超过2小时,因为疲劳和紧张,我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对身体功能的控制。

  我记得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尿尿的时候,我的膀胱几乎已经排空了。

  当时并没有请求批准或自行决定,就这样失禁了。

  尿液浸透了木头,积在我下面的地板上。

  房间里里很凉快,但我一直在出汗。

  汗水在束缚中真的很刺激,因为它的涓涓细流,会引起搔痒,以及想搔痒的欲望。

  当然,也无能为力,徒增忍耐的强度。

  我在身下的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一滩体液,是汗水、尿液、鼻涕和泪水的集合体。

  “水万物之本源也。源清则流清,源浊则流浊。”我无助地骑在木马上,挣扎着流尽了浊水。

  10点45分,许哥过来了,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扬我。

  鼓励我继续坚持。

  这时我觉得自己更勇敢了,知道快结束了。

  而好心的许哥又伸手开始抚摸我的阴蒂。

  这一次,他告诉我可以进行一个完整的高潮作为奖励!

  他一直保持着圆周运动,推送、滑动,轻柔而持续,直到我浑身绷紧大喊大叫,从一个完整的,令我心惊肉跳的高潮中颤抖起来。

  我大声感谢主人的赐予。

  除了他要求的调教任务,我平时禁止自慰和一切私自释放性能量的行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经历完整的高潮了。

  没想到自己今晚的表现会获得主人的奖励,久旱逢甘霖,身体深处收缩的瞬间大脑空白一片,剧烈的高潮伴随着出乎意料的狂喜。

  我仿佛身轻如羽毛,飘在洁白的云彩之间,体内氤氲的雾气凝结,泄成晶莹的雨滴。

  当时钟指到11点的时候,许哥解开了固定我脚踝的绳索。

  我只是叫了一声,因为我的小腿一直在抽筋,伸出去的时候抽筋的情况突然加重了。

  小腿抽筋在调教中是家常便饭,我恢复自由后把脚趾尽量向上向前伸展就可以缓解。

  我的脚踩在地板上,把我从那匹朴素又邪恶的木马上抬了下来。

  胯下的疼痛却无法立即缓解,它久久伴随着我,萦绕在我饱受折磨的腹股沟和屁股里面。

  我的手腕被解开了,我伸出手臂抱住许哥,让他帮我把酸痛的腿摆过木马,站在木马旁边。

  我摇摇欲坠,许哥不得不扶我坐到他的椅子上,我裸着身体喝了他的啤酒。

  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在这一切中,我完全忘记了我的乳头夹。

  它们很疼,但当你全身都疼的时候,一对小小的乳头夹又算得了什么?

  当然,除了你把它拿下来的时候。

  这是今晚最出乎意料的一个时刻,当夹子被取下的瞬间,我尖叫了一下,那叫一个痛。

  幸运的是,它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变成了熟悉的钝痛。

  我的身体因为我在原地的晃动和扭动而被拉扯得有淤血,有几条淤血痕迹很深。我的阴道在之后的几天里都很酸痛,里面痛,外面也痛。

  许哥为了奖励我骑木马,给我送了一套美丽的钻石耳钉。我很喜欢地戴着它们。

  熬过难忘的第一次,此后我又骑过多次木马,用不同的工具和姿势进行实验。

  它每次都让我疼痛不堪苦苦挣扎。

  如果不是因为身心隶属于主人,我真的宁愿不骑。

  它的伤害在肉体,更在心理,哪怕骑过一次就仿佛能体会一切痛苦,人生如梦,人生皆苦。

  “赤兔无人用,当须吕布骑。吾闻果下马,羁策任蛮儿。”——李贺

  女奴要找到一个好的伴侣和主人,比想象中要难得多。

  有很多人号称自己可以支配奴隶,甚至有女奴信以为真。

  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就明白了,有些人只是刻薄和霸道。

  而真正的主人绝不仅仅是这些。

  优秀的主人洞察人性、循循善诱,把束缚和纪律作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这两者是有区别的。

  我不想陷入被人扇耳光,被毒打的境地。

  虽然去过那种地方,做过那样的事。

  我也不想和一个仅仅把我当做“小狗”或者是某种拴在家里的宠物的人长期交往。

  我不介意甚至喜欢狗链和项圈。

  但我不是那种戴着可爱的小猫耳朵,穿着屁股塞尾巴跑来跑去的幼稚女孩。

  我需要臣服于更高层次的精神控制。

  当然也有长相、成功、地位、年龄、体质等方面的标准。

  当这一切汇聚在一起的时候,要找到一个与我相匹配的人并不容易。这也是为什么许哥如此完美。

  所以从认主至今,我坚持做好几件事。

  首先,我一直在和许哥建立更深入的关系。

  主奴关系看似简单,其实有很多微妙的逐渐深入的层次。

  其次是保证调教不间断地进行,许哥和我共同制定了一个积极的调教计划。

  他的安排很有效,既能帮助主人深入掌握奴性和潜力,又让我能很好的坚持下去。

  许哥知道如何支配我,约束我,羞辱我,让我为他服务,让我沉浸在完全的无助的亚空间,变成一个哭泣的服从的奴隶。

  他对我的的了解越多,做得也越来越好。

  正是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

  在所有我经历的中,相对特殊的体验是被许哥送出去调教。

  一类是做圈内的女奴模特。

  他们很专业,知道如何打结,如何悬挂身体,如何在不造成永久性伤害的情况下施加大量的痛苦。

  所有的一切都以一种相当羞辱的方式,摄像机和索具都挂在周围看着我流口水,受尽折磨。

  而那些主真的不怎么关心女奴,至少不关心别人的奴,他们是来工作出片子的。

  你也是,你最好就挂在那里,边做边哭,否则就会受罚。

  另一类是私家调教会所。

  那是一些真正的奇异的经历,值得记录下来留作回忆。

  下班回家,对我来说几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仪式化的规则。

  我把雷克萨斯停在车道上,进了家门,脱去白天工作和应酬的鞋子和外衣。

  进卧室后,我脱掉了所有的内衣,因为我在家的时候一般是禁止穿任何衣服的。

  除了主人允许或奖励的场合外,任何时候都要暴露自己的裸体等待检查和使用。

  接着我卸下了妆容和简单的首饰,戴上我的项圈。

  我的项圈是一条咖啡色薄薄的但非常结实的真皮环带,除非主人允许,在家里默认佩戴不能取下。

  我把它作为我奴隶状态的象征来佩戴。

  它看起来是一件不错的环绕脖子的装饰,有时候主人还允许我在它上面佩戴一个小钻石或蓝宝石吊坠。

  剥掉了我白天工作的标志后,我开始去厨房做晚饭。

  许哥通知我当天晚上会有客人,我准备了一顿特别丰盛的饭菜,家常的千层饼、香焖鸽子肉、蔬菜沙拉和水果拼盘。

  当千层饼烤好后,我开始打扫屋子,准备迎接许哥的到来。

  7点一刻,许哥到家了,每当我在他面前的时候,我都能感受到我仍然有一丝丝的兴奋。

  许哥是我的主人,是我的主宰,也是我的生命。

  我在各方面都为他和他的快乐而奉献。

  我工作是为了给他赚钱,为了取悦他,让他觉得我很有出息。

  在家的时候,我是他的玩物,受制于他所有的奇思妙想和欲望。

  我的身体和心灵都是他的,任何时候都是。

  我走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脸颊。

  他宽大粗糙的手抚摸着我赤裸的肉体,把我拉到他身边。

  把头枕在他的肩膀上,我满足地叹了口气,但随即看着他。

  “骆驼今晚会来吗?我正在为你准备晚餐。要不要我穿戴整齐?”

  许哥摇了摇头。“不用了,亲爱的。你的样子很可爱。今晚的晚餐只有我和骆驼,你可以留在卧室里。”

  这有点不寻常。

  在问我是否要穿衣服的时候,我是在问我是否因为我们的客人而要穿衣服。

  许哥的意思很明确,客人在我们家的时候,我是要保持裸体的,而且不参与吃饭。

  “是的,主人。我应该先吃吗?”

  “是的,你可以在他来之前吃一点,应该还有半个小时。摆好桌子后告诉我一声。”

  我照着吩咐做了,一边给自己拿了个水果,一边摆好桌子,准备好了两人的晚餐。

  等千层饼做好了,沙拉拌好了,热汤也放在砂锅里,我就搬到了客厅,许哥正在那里看书。

  “一切都为您和客人准备好了。你确定不要我穿衣服吗?我以前从未见过骆驼,你知道的。”

  此时的我还不知道骆驼和许哥一样都是多年的调奴的高手。

  我也不知道许哥和骆驼后来会联手折磨得我浑身每根骨头都酸痛不已。

  此时的我担心一个不熟悉我奴隶身份的人看到我的裸体,让我很不习惯。

  我们平时对自己的主奴身份都是绝对保密的。

  “我以前告诉过你,不可以。你是不可以穿衣服的。跟我走吧。”

  许哥起身,我跟着他走进调教室。

  许哥拿出他放在步入式衣柜里的木马,用来惩罚我。

  那时的我只骑过几次,这种体验从不舒服到痛不欲生,取决于让我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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