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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其实很早就意识到自己有两个姐姐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6230 ℃

是的,从十三岁生日后就意识到了。

她本身在家就不受待见,伊贝伦家小,钱也没多少,除了房子看着稍显气派简直一无是处。生了老大哈尔克,稍长开一点家里便定论她难进公家成不了大事,寄望生个老二飞黄腾达,结果老二诺亚生下来更是既没本事又多病。挑家里那点三瓜两枣的重任落在老大——她姐姐哈尔克身上,偏偏又疼爱她,一得空就往诺亚身边钻。

让哈尔克从学业上分神这事就足够家里喂诺亚吃十几壶的,长辈的对她要么白眼要么当鬼,自然每年生日只剩哈尔克一人惦记着,再忙也赶在半夜带着个小小的蛋糕和礼物,躲着大人敲开藏在走廊尽头诺亚的房门。自诺亚记事以来每年风雨无阻,除了十三岁那年。

她记得格外清楚:她已经将近两周没能见上哈尔克一面,本以为今年的生日会成为一个特别的例外——姐姐不回来了,自己只能躲在房间里过,想到这种可能,诺亚心里还是非常落寞的,但那又怎样呢,她要是去问姐姐上哪去了准被骂回来,最后见到姐姐时那脸上的憔悴怎么都盖不住,诺亚只知道姐姐被家里人带去忙了,而且她信姐姐不可能不要她。

前一晚还是没听到姐姐回来的消息,诺亚在被窝里哭着睡着。未曾想第二天睁眼,哈尔克就在她的身边,甚至穿着睡袍搂着她,诺亚的脸就挨着那丰腴柔软的胸脯。因为家里教得太差,彼时她的羞耻心还是如同幼儿般——也就是没有,只觉得面前的软肉枕着舒服,还主动往那温柔乡里钻。

“醒了?再多睡会吧,还早呢。”模模糊糊的声音自头顶懒懒地飘来,温柔的大手抚在诺亚头上,哄她又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回笼觉。

诺亚感觉生平第一次睡了个饱。是的,伊贝伦家的变态们纵使对着被他们嫌弃的废物也要拉起来折腾,平日里四点钟便给小孩薅起来,仆人几点起她就几点起,属于就算闲着也不让她过舒服日子。这回倒好,竟和姐姐在一张床上睡到天彻底亮堂,要知道哈尔克总会早早被拉去读书,也不可能留在诺亚的屋里过夜,毕竟被发现了又是一顿皮鞭,诺亚不小心撞见过,那之后她再也不敢撒娇央求哈尔克陪睡了。

姐姐的臂膀还搂着她,真是不可思议,小如诺亚,彻底清醒了也没敢打破这难得的温存,不过她也没想到这一整天都会过得如梦似幻:她和姐姐,两个人,竟然可以出门,只是玩,除了玩什么都不做。

诺亚抱着冰淇淋送进嘴里的时候,是有那么瞬间察觉到牵着自己手的姐姐好像与平日不同,她的视线顺着手臂向上看去,那挺拔的体态和慵懒轻松的神色,说实话,诺亚从没见过姐姐这个样子……

“诺亚要吃饼干吗?”女人低头,不知道又从那个铺上摸出个小熊模样的饼干递到诺亚眼前,诺亚立马把她的深思扔到脑后,甚至对着姐姐的手一口啃了上去,小熊的脑袋掉了大半个,趁诺亚咀嚼的功夫,剩下的全进了女人的嘴里,又转头对着她笑,诺亚也跟着笑,旁人看去,也不知道两个人在傻乐什么。

姐姐是全世界对自己最好的人。一天过去,又在姐姐臂弯里睡着的诺亚巩固了这个想法。

第二天早上姐姐不见了,床上只剩下自己,诺亚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但她是个懂得知足的孩子,知道昨天那样的日子不可能天天有,所以她也老老实实地起床收拾好自己。

没想到打开房门却与姐姐碰了个正着,哈尔克原本也正准备敲门,见诺亚出来,便有些急切地半跪在地上拥了上去:“诺亚,你还好么?”

这个姿势让她们平视,诺亚望见姐姐眼底的乌青与无神但对她依旧温柔的眼,吓了一跳:“我很好,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她想伸手拨开哈尔克略显凌乱的长发,双臂却又被束在了哈尔克手中,似乎确认了心爱的妹妹确实毫发无损,哈尔克放松下来:“……你没事就好。”便匆匆起身离开了。

诺亚看着姐姐因为快速起身有些蹒跚的背影,忽的觉得,也许昨天真的,只是一场梦……?

哈尔克才转过走廊就听见那女人的声音飘来:“我真的只是带她出去玩了一整天,别紧张。”与自己声音相同,尾调却往上勾,勾得她无名火起,想呛句什么话,却因为温良惯了,一个子都蹦不出,只能瞪着女人,忽地觉得是自己神经质,又转过头去别开视线。

她没穿同她一样的衣裳,这是件有些危险的事,虽然就算穿了同样的,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放在一起,场面还是谲诡谲得很。哈尔克的衣服跟她比起来总显得有些松垮,二十多岁的人穿得还一股学生气;面前的女人就不同了,家里备的衣服被她改得更干练,蓝色长裙贴在身上修得曲线婀娜多姿,哈尔克都从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原来有那么前凸后翘。

“谁知道你会干什么。”半天她只能憋出这句,反倒给女人听笑了:“你休息去吧,今天我跟他们谈。”

哈尔克揪着针织衫下摆,还是心有不甘,却也反驳不了,她几天没合眼,昨天她顶不住趴在桌上昏睡过去太久,醒来几乎脖子要断掉,扫了眼检测器,东西没在她不小心睡着的期间出岔子,才从实验室跑回家见上被那人带了一整天的诺亚。

她还在愣神,女人主动上前来捏了捏她的肩膀:“记得吃点东西再睡,放你桌上了。”便下楼往大厅去了。

也是……她的目的和诺亚又没什么关系,要是她待诺亚也不差,也……

想到这,哈尔克有些失神,终究还是自己没本事一个人让诺亚过上好日子。心烦意乱地迈开腿向自己卧室走去。

丹塔里奥抱着手臂在停走廊的窗户前,看见外头的天色才刚刚微亮,蓝黑色的星幕尽头一点橙黄。饶是她这样的人都有些惆怅,唉,这家子过的真是变态,自己在七塔里做项目的时候都没带这么早起贪黑的。

她向书房走去,桌面上满满当当,家仆也早早将老头不知道从哪翻来的试卷送进来摆好了,想必是最近懒得过问,换个方法既压得哈尔克喘不上气又让自己轻松,都不知道这时间消磨哪去了,丹塔里奥心里由衷地为自己目前皮囊的主人感到悲哀:

她拨开纸张扫了一遍,对她来说都不算什么难点,就是得费时间去手写,麻烦极了。想必是哈尔克太软,明是滚瓜烂熟的东西也不敢顶着上头说自己全懂了,还在老老实实浪费时间,怪不得往实验室里坐的时候精神差成那个鬼样,这一踏写完一天还剩下几多时间。再看这里面堆着的书,也都是她读过的。唉,自己没本事把孩子送进七塔,找点关系捞点偏门,搞点书单求点书放家里就觉得付出够多了,落选可怪不到他们头上,权是自己没努力够。

这小妮子把自己叫进来帮她磨洋工呢?丹塔里奥感觉好笑。是她盯上了哈尔克自己偷偷研究的时间逆流课题,被关在家里单凭一个人能构起那框架,思维和能力绝非常人。得亏是她妹妹米斯蒂跟哈尔克在中学认识,不小心跟她漏了嘴,她才晓得在这片区竟还有愿意做研究的神人——一帮老骨头早被油浸透了,只会想着怎么扒上国家的大车,只要扒上,下半辈子一口一口啄都饿不死,所有人都认为自己只吃一点事不大,不去看也不愿去看这地方被他们蛀成什么鬼样。当年她进七塔没再回家,正是因为受不了那股臭气,那么多年没回来,这片地方还是没变。

同是做科研的人,丹塔里奥惜才,让米斯蒂牵线搭桥便有了如今这局面——她是哈尔克,放哈尔克专心把研究做下去。当然成果得投到她这边的组织名下发表,这项目甚至伊贝伦家里都不算了解,当时面容枯槁的哈尔克并没有异议,沉默地签下字。丹塔里奥并不太关心她怎么想的,只要东西到手过程都是顺带体验,不过她也没料到上岗第一天竟然是陪玩,而且这破地方的心魔也还在追她。

感慨万千,事应下来了还是得做。她才坐下,就看见书房另一边窗户有颗小小的脑袋,偷偷盯她。丹塔里奥朝她笑笑,小小的脑袋就骨碌碌地跑走了。

首先被发现又去找姐姐会挨骂,其次诺亚意识到自己看见的是跟昨天很像的姐姐,不是今早上和以前很像的姐姐。她的心里有点乱乱的,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也只能赶紧跑回房间,免得被抓到在乱跑又是一顿数落。

到了中午,姐姐竟然端着两份午餐要到诺亚房里吃,被抱在姐姐怀里喂得七荤八素的诺亚还是没想明白状况。

丹塔里奥是把她当解压玩具了,中午哈尔克睡醒,还是对她不放心,要自己去大厅里应付家里人。说实话这家有谁能看出来?丹塔里奥可太懂那帮人精了,只要能完成要求,不会有人关心你的人格,也不会关心你究竟是谁,他们就不会在意任何“人”,除了自己。

她不用露面,闲下来,整个家里最有意思的东西现在没人跟她抢,安静听话、长得又可爱:“张嘴,啊——”她摩挲着诺亚被她塞得有些鼓起来、正在咀嚼的腮帮子,像正在吃草的小白兔一样,看得丹塔里奥更是玩心大起,几乎给诺亚从头到脚都搓了一顿,给小孩搓得晕乎,嘴里哼哼啊啊,声音小小的。

怪不得哈尔克那么宝贝呢,不收着点力气自己都想把她捏爆了。丹塔里奥大喜,心情畅快地干活去了,留下有些凌乱的诺亚:

唉……可是,被摸得,好开心……

小女孩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那么热烈直接的身体接触,只知道心脏跳得有些快,不同于以往姐姐陪在身边时那种心底暖洋洋的感觉,这次……太快了。诺亚摸摸自己的脸,以为是被姐姐搓得红红的,有些烫。

晚餐就算是诺亚也是要到厅里去吃的,她又见到了“平常的”姐姐,诺亚好奇地偷偷盯着她看,又被长辈一个眼刀按了回去。直到下了餐桌,哈尔克照常把诺亚拉到侧厅,这是她除了晚上睡前外为数不多能和诺亚温存的时间。

她侧身将妹妹抱在怀里,想讲所有的重量依上去,如家里压在她身上的一样,不过她不敢,诺亚的身子那么瘦,那么小……哈尔克总想把自己支起来,做给诺亚挡风挡雨的地方,那口不愿吐出的气像刺扎在脊背上,她坐立难安,永远没有真正放松下来的时候,还没意识到她早把自己压垮了。

丹塔里奥的出现的确让她能更专注研究手头上的东西,放下一颗心却又悬起另几颗:诺亚还好么?她会发现么?家里人知道了怎么办?如果自己没有顶住他们的惩罚倒下了诺亚怎么办?无数恐慌萦绕在她心头,惶惶不可终日,所以她看起来更接近一具枯骨,让诺亚更加茫然了。

诺亚回抱着姐姐,只能够着肩胛骨,她轻轻抚摸着,想将自己的身体顶起来一些,让姐姐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姐姐就算再累也不愿跟她倾诉,每次都很快笑着给她讲好玩的事、书上有意思的地方、或者讲故事,把悲伤转移走。诺亚能感受到,只要自己在姐姐身边,姐姐就很快能从学业的漩涡里拔出来,看起来轻松许多。但那么消沉的姐姐,还是特别少见。

今晚哈尔克也没机会去诺亚的卧室了,她心里更是一阵酸楚,捏着诺亚肩头的手指都不经发力。不加快进度拿出成果,很有可能赶不上评选,错过了那又不知道得等几年,她不想诺亚泡在这里更久了,她只想带诺亚早点远走高飞。

诺亚见姐姐压在头发底下的表情越来越坏,几乎要哭了,她便怯生生地讲:“姐姐,今晚休息吧……”

没曾想哈尔克听完这话更是别开脸、收回手,想擦掉眼眶里掉出来的眼泪却几下都止不住,情急之下她狼狈地推开诺亚,跑回了自己卧室里才松开掩面的手。

丹塔里奥在衣帽间听见了动静,她没有作声,只是接着梳开自己的长发,听那呜咽由小转大,又平缓下来,等她梳好头出去,看见的是哈尔克坐在床边掏纸巾擦脸,应当是哭完了。

“我看过你昨天的进度了,我帮你上完晚课再过去跟你看具体问题。”丹塔里奥说完便关门走了。

诺亚那边可惨了,不用等家仆传话,她刚出门想追上去就被大厅里的长辈逮个正着:“知不知道快什么日子了还闹你姐?没规矩的东西!”

诺亚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给扔回房间里禁闭了。

一边脸颊火辣辣地生疼,诺亚自己的手甚至更凉快一些,她坐在地毯上,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日子,只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老实,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当丹塔里奥步行在走廊上,遇见向她问候的家仆,突然意识哈尔克的行为实际上引起了一场骚乱时,她只感觉有点无助。不是说她没本事处理,是更接近心累。

首先,被长辈看见就意味着她也得跟着装作情绪方才平复的样子,并且晚课还是直接同他们面谈检查学习进度,那必然早被问情况,丹塔里奥是很会演戏也很会胡诌,但不代表她乐意帮人擦屁股;其次,哈尔克的精神状况看起来烂到极致了,会影响项目的进度,她需要想办法开导,很麻烦;最后,虽然她没能走到诺亚房门前,但用脚想都知道如果她还想见上可口小孩的话,她必须动用偏门手段。丹塔里奥感觉自己脑门上的青筋在跳动。

脑控和操纵记忆对她来说不难,她在七塔里早就研究透的东西,只是本来她还想试探那帮家长的口风,毕竟还是活人交锋起来好玩些,这事一闹,今晚还是让他们做木头人吧。

丹塔里奥叹着气从书房出来,留下那两个原本端着书打算盘问的长辈在里头呆坐,三个小时之后术法自动解除,记忆也改好了替换成她编排过的内容,还有沿路所有见到她的仆人也全部要清除记忆。拜托,这真的不简单。哈尔克在实验室看着面前自己的脸上写满愠怒的神情走过来时,害怕中夹杂着一点新奇,她自己都没见过自己生气是什么样。

“好了,你照着这个思路做下去试试,加油,我洗澡去了。”哈尔克也知道她得替自己去看看诺亚的情况,羞愧又冒了出来,但一想能去关心诺亚的不是自己,愤慨又盖了上去,她只得将注意力转回眼前,不让自己再糊想。

过了侍寝的时段,走廊里来往的仆人大多也回房歇下。诺亚门口本应守着的人也不知道上哪开小差去了,也好,省了用法术的力气。丹塔里奥就这么转开诺亚卧室的门把手,看见床上的一小坨东西,连衣服都没换就蜷着睡着了。

走过去把被团得乱七八糟的被子解开,丹塔里奥自然看见了诺亚脸上的痕迹,摸一把就治好的事,但也只能留着,免得明天有人查房,诺亚本身不会法术,痕迹消下去那几乎是把「哈尔克又偷偷来过」写脸上,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麻烦得很。

好不容易把人从布料里捞出来,她开始动手解诺亚的衣服,噢当然不是要干什么,只是换睡衣而已,只是换的时候多摸了几把小女孩的小肚子、小腰子、大腿根子而已。真是嫩肉啊,又忍不住多捏了几下,把人捏得哼哼唧唧、有转醒的意思才罢休。

重新铺好被子,丹塔里奥欣赏着自己打理出来的小小睡美人,长吐一口气,捏起被角,自己也钻了进去。反正应该休息不了多久就得起来了,小妮子铁这下铁是吃不上早饭的,她得早点起来背着人把吃食顺上来。

唉,真不知道在这家里想畅通无阻得使多少次法术,本来还有点卡手的事,估计再过一段时日就成顺手的事了。

诺亚迷糊间感觉身体变得舒适许多,身边还多了个散发温暖气息的热源,她翻身把自己贴过去,丹塔里奥顺势把她当成抱枕搂着,也歇下了。

又到天即将蒙蒙亮的时刻,哈尔克蹑手蹑脚地往自己房间挪,担心被交接班的仆人撞见,然后就眼看着丹塔里奥从诺亚房间的方向大摇大摆徐徐走来,看得她心里一惊,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把人拽上往卧室跑。

“急啥?”丹塔里奥就算从厨房跑了一趟也是还没彻底清醒。

“你不怕被人撞见?”哈尔克被她这态度整得有点急眼。

“一个术法下去的事又不复杂。”其实挺复杂的,但是她觉得给哈尔克解释清楚这档子事更复杂。她赌对了,这句话下去给哈尔克脑子堵住了。

哈尔克的大脑响应好一会,眼里几乎有点惶恐,这都会?她没想过丹塔里奥究竟读过多少书、知识面有多广,自己是放了个啥玩意进家里来啊?不过丹塔里奥没理会,说完就自顾自进衣帽间换衣服去了。

往后的日子里丹塔里奥装都懒得装,干脆直接用术法在别人面前把自己弄成“隐形人”,在家里横着走,就是有点费神,倒是让她给自己找着往诺亚房里跑的理由了。

禁闭持续的时间还挺长,感觉纯粹是那帮家长忘了自己还给诺亚下过禁闭这事,八成以前也是仆人见四下无人也开始溜号之后默认警戒解除的,顶多也就头几天几乎吃不上饭而已,伊贝伦家再怎么畜牲也不至于让二小姐在房间里活活饿死,那第一个跟他们翻脸不干的就是哈尔克了。现在还有丹塔里奥送饭,小家伙不用出去面对臭脸,滋润得很。

现在她抓着两眼无神的小孩,抱在怀里一顿猛吸。丹塔里奥最开始还愿意演演姐姐偷偷关心妹妹的戏码,但来得太频繁,要解释为什么自己突然可以在原本应该被关在书房里不见踪影的时段出现也很麻烦,就目前这个忙碌状态,还是乖乖听话的娃娃对她更好,索性也变成直接就着脑控术法边玩边喂饭。

不做点过分的事那可太对不起她死去的脑细胞了。从始摸摸腿开始,再顺势而上到裙摆里,打褶棉质纯白色木耳边的内裤还是她在诺亚洗漱更衣前准备的,手指拨开腿根边缘的松紧带,少女光洁无毛的小逼触手可及,轻轻敲打抚弄起来。刚开始干燥清爽的手感是最好的,光滑柔软,是无可替代的绝赞触感。可惜爱不释手一会就开始有些湿润粘稠了,虽然看粉嫩的小穴逐渐变得油光水滑也是一种不错的体验,事已至此插进去仔细摸摸也是顺手的事,就是玩完了得多擦次手,运气不好玩过头了,淫水漏到布料上更麻烦。

诺亚上半身还遵从着指令,就算因为生理反应脸颊红彤彤的,也在老老实实地进食,下半身却被手指抠得流水潺潺,难以名状的反差看得丹塔里奥心里爽极了,干脆搂起那小小的身体放到自己大腿上,解开胸口的扣子把玩方才开始发育的乳房。

说实话,离开房间的时候丹塔里奥感觉自己内裤也有些湿了,心满意足后反而勾起更多欲望,又挠得心痒痒的,回卧室的路上边想着下次的玩法边走,餮足的样子有几次被哈尔克看见,可怜的正牌姐姐蒙在鼓里,还疑惑伊贝伦家到底还有什么值得乐的,直到她某次从实验室回来得更早些时看见她是从诺亚房间出来的,顿觉有些崩溃。

她不能也不敢冲进诺亚的卧室,因为她也拿不定丹塔里奥究竟有没有使用术法。哈尔克不想再次捅出篓子,只能按下愠怒,晚上为自己争取一顿饭的机会检查诺亚的状况,又没发现任何端倪,并且那女人似乎还体贴的帮她把那天诺亚对她哭着跑走的记忆改掉了,诺亚一直没有对她发问,但她心中的庆幸压不过排山倒海的悲伤——她没法亲自占着妹妹心中最近、最紧密的位置了,即使在诺亚眼里一切如常。

她也毫无反抗的办法,选拔的日子越来越近,技不如人还别有所求,只是当初她没想到诺亚也被摆上桌当筹码,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幸好丹塔里奥做事习惯密不透风,不然让哈尔克知道她实际上每天都在迷奸诺亚,她估计得上吊。

丹塔里奥的动作越来越嚣张,有时故意在诺亚清醒时上下其手,毕竟被玩得呜呜叫的小女孩更是别有一番风味,事后爽完了再决定要不要篡改记忆。诺亚小逼里的水是白天流晚上喷,一天下来少说也得去个六七次,但她本人只觉得自己和姐姐的关系越来越亲了。

这段时间脑子有些迷糊,但能在姐姐怀里呆着总还是好的,虽然姐姐的手总往衣服底下钻,完全没有接受过性教育的诺亚只觉得被姐姐摸得很舒服,还总夸自己,根本没有自己正在被猥亵的认知,在丹塔里奥的教导下还黏黏糊糊地老实汇报感受。

“姐姐再摸一下这里,好舒服……”胸口的衣服散开大半,雪白的小胸暴露在空气中,乳头挺翘起来,红艳艳的,追着丹塔里奥的手送。

丹塔里奥揪住她送来的乳头拉扯,小半个月下来,诺亚的身体已经被她开发得敏感,光摸奶就能让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呜——”丹塔里奥抵在内裤外穴口的指尖感受到又一股湿润,诺亚吐着舌头呻吟,夹着她的手高潮了。

“姐姐摸摸里面……”

“哪里?”明知故问。

诺亚伸手主动拉开内裤边,湿乎乎的小穴露出来:“……这里也要。”声音还带了点哭腔。

丹塔里奥从善如流:“诺亚真是淫荡的小女孩啊。”手指重重碾在阴蒂上往下滑,破开阴唇插入泉眼里。

回应她的只有诺亚噫噫呜呜的动静,听得丹塔里奥低下头,把着小奶子的手转去捧起小女孩的脸,对着嘴唇就啃上去。

一段时日过去,诺亚竟肉眼可见的面色红润起来,哈尔克见状,喜悦夹杂着嫉妒,跟诺亚在一起的人并不是自己,但起码诺亚看起来真的很开心,这样也很好,不是吗?

幸好,哈尔克真的太忙了,并且她真的不是那种人,她们相处的时间不足以让她察觉诺亚爬到她腿上后的姿势和暗送秋波的眼神,她只觉得诺亚变得活泼了许多。

哈尔克这只要诺亚好自己也好的性状,同样也肉眼可见的安心放松下来。诺亚还以为姐姐不摸自己在跟自己玩什么要她撒娇的游戏,抱着哈尔克蹭来蹭去,姐姐也只是摸摸自己的头顶和脊背,不过姐姐也说过那种事不能被大人发现,没关系,她和姐姐不能被大人发现的事有太多了,所以她会夹着腿等晚上姐姐来找自己。

哈尔克也不是蠢人,次数多了也感觉有哪里不对,终于有天她决定从实验室溜号,躲着家仆偷偷来到诺亚房间,从门缝看见妹妹正骑在枕头上自慰,她赤红耳面地想要逃走,丹塔里奥的手就抚上了她的肩膀。

那天晚上哈尔克永生难忘。

她的妹妹被那女人的术法变成了无神听话的娃娃,在指令下主动脱光衣服,不着寸缕,乖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狼狈模样:不巧,让人动弹不得也是她擅长的法术,丹塔里奥三下五除二也扒掉她的衣服,手法娴熟地把她摁在床上用手指奸得高潮迭起。旁边的诺亚看着姐姐,自己的手指也抠弄起小穴来。

末了丹塔里奥还把她双腿大开定在床上,美其名曰清理,让诺亚爬过来撅着屁股给她舔阴。妹妹的舌头一下一下刮擦在私处,屈辱和背德感让哈尔克又崩溃着高潮了,喷在诺亚脸上。丹塔里奥坐在诺亚后头,调笑她们不愧是好姐妹,连高潮都是一起的,说着举起从诺亚下身抽出来的手,水光一片。

丹塔里奥询问过她如果太影响心情是否需要她帮忙封锁记忆,但她拒绝了。虽然如果真的影响到实验,丹塔里奥也会毫不犹豫出手。诺亚看起来不像记得的样子,让她放下半边心,而另外半边现在丹塔里奥一跟她肢体接触就提到嗓子眼。

哈尔克一直被学业抽得团团转,连自慰都很少,二十多的人了,这才第一次尝到同别人做爱的滋味,即使嘴上和脑子抗拒,身子却不自觉回味起来,丹塔里奥还三天两头撩拨她,一来二去,两人滚在一起的次数也不少。丹塔里奥还提议过要不要再玩三人行,哈尔克红着脸逃走了。

诺亚在她的怀里扭来扭去地磨蹭,哈尔克摸着妹妹的头,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做出跟丹塔里奥同样的兽行。她顿觉悲从中来引狼入室啊,谁知道自己腼腆学妹米斯蒂的姐姐会是这种女魔头,但的确,因为她的术法自己能完全从家族的琐碎事里脱身,她发现自己也离不开这个女人了,悲哀啊。

诺亚就算再傻,也察觉了姐姐行为上的差距,只是她无法开口过问,起了疑心主动往姐姐的卧室偷跑也没发现什么端倪。

而且……

诺亚双腿颤抖着站在丹塔里奥面前,上半身的衣服被蜕得只挂在腰上,乳头被夹上了哈尔克送的发卡。她自己握着裙摆,淫水浸透的内裤卡在膝盖上,放任姐姐的手在穴里耕耘。

“姐姐……要去了……”

“嗯,尿出来吧。”

丹塔里奥的大拇指按在阴蒂上揉搓,像开关似的,诺亚小腹抖了抖,透明的体液喷洒而出,手兜不住,顺着腕子打湿袖子布料,还有部分顺着诺亚的腿流下,白色小腿袜也浇出一片深色。诺亚彻底站不住了,往前一个趔趄,埋在丹塔里奥胸上喘息。

被“这个”姐姐玩弄实在是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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