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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名誉的坠落

小说:背叛的闺蜜-误入调教会所 2025-09-08 13:54 5hhhhh 7640 ℃

第二十章: 名誉的坠落

一个月过去了,路静在会所的日子如同无尽的噩梦循环。每天的折磨如影随形,从狗笼的冰冷禁锢到大厅的公开羞辱,她的意志已被彻底磨平,身体和灵魂都像是被榨干的空壳。子宫口的芯片如一颗永不熄灭的监视器,时刻提醒她逃跑的无望。她的双手常年被反绑,皮肤上满是勒痕,眼神空洞如死灰,早已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学生会副会长,而只是一件被天鹭会所随意摆弄的“物件”。

这天,宿舍的铁门被粗暴推开,打手将路静拖出狗笼,押往一间装饰奢华却透着阴冷气息的会客室。她被命令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反绑,双腿被绳索捆紧,额头触地,姿势卑微得如同牲畜。房门打开,熟悉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一阵刺耳的笑声。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那位曾参与陷害她的警察局长。他走进房间,皮鞋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停在她面前,俯下身,语气充满嘲讽:“路小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大开眼界。还记得你跑来求我时的那股劲儿吗?啧啧,现在多听话。”

路静的身体微微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不敢抬头,更不敢出声。局长的笑声如刀子般刺入她的心,勾起她被背叛的那一刻——她曾满怀希望跑向警察,却落入更深的陷阱。她咬紧牙关,强忍着喉咙里的呜咽,低垂着头,试图让自己麻木。局长绕着她走了一圈,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带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会长调教得不错,路小姐,你现在可是会所的招牌。”

会长站在一旁,脸上挂着惯常的冷笑:“局长过奖了,路小姐用了点时间,但总算学乖了。”他拍了拍手,示意打手将路静拖到房间中央的一张皮椅旁。她被粗暴地按在椅子上,双腿被分开绑在扶手上,双手依然反绑,身体完全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局长满意地点点头,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点燃一支雪茄,吞云吐雾间,目光始终锁定在她身上。

打手将路静从拖出,押往一间隐秘的小房间。她被命令跪在房间角落的一张床边,冰冷的地板硌得她膝盖生疼,双手依然被反绑,双腿被绳索捆紧,迫使她保持卑微的姿势,额头几乎触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和消毒水的味道,昏暗的灯光投下诡异的阴影。床边不远处是一个小客厅,布置得奢华而阴冷,皮质沙发上坐着那位曾参与陷害她的警察局长,旁边站着会长,脸上挂着惯常的冷笑。

路静不敢抬头,身体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流出。她听到小客厅里传来窃窃私语,声音低沉却刺耳,其中一个声音让她心头一震——那熟悉的甜腻语调,带着冰冷的笑意,是小雯,她曾经的闺蜜,那个将她诱骗至会所、挑唆她拒绝王少、最终导致她堕入深渊的女人。路静的呼吸变得急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小雯当年的温柔笑容,她如何以朋友的身份一步步将她推向陷阱,如何在凌辱她的过程中露出残忍的笑。她的心像是被撕裂,恐惧和屈辱交织,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小雯,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不敢抬头去看小雯,甚至不敢与她对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祈祷这次小雯不要再针对她。她的身体僵硬,像是被钉在地板上,芯片的异样感让她感到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她回想起大学时的点点滴滴,那时她和小雯是形影不离的闺蜜。她曾帮小雯修改论文,陪她度过失恋的夜晚,甚至在学生会为她争取过重要的活动机会。她不明白,为什么小雯会如此恨她。她知道,自己曾因一次误会被栽赃,害小雯在学校受了处分,但她后来道歉了,也尽力弥补了。她以为她们的友谊足够深厚,能化解那些误会。可如今,小雯的背叛如一把尖刀,深深刺入她的心。她想问,却不敢问:小雯,你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要把我推到这个地狱?

局长从沙发上站起,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他走到路静面前,俯下身,语气充满嘲讽:“路小姐,瞧瞧你现在的样子,真是大变样啊。还记得你跑来求我时的那股倔劲儿吗?啧啧,现在多听话。”他的笑声刺耳,如刀子般刺入路静的心,勾起她被警察背叛的那一刻——她曾满怀希望,以为自己抓住了救赎,却落入更深的陷阱。她咬紧牙关,强忍喉咙里的呜咽,低垂着头,试图让自己麻木。

会长站在一旁,冷笑一声:“局长,路小姐可是费了我们不少心思,现在总算知道自己的位置了。”他瞥了一眼小客厅的小雯,语气带着戏谑:“小雯,你这朋友可是会所的宝贝,今天得让她好好表现,别让我们失望。”

路静跪在小房间的床边,双手反绑,双腿被绳索捆紧,额头几乎触地,身体因长时间的屈辱姿势而微微颤抖。她的内心一片死寂,芯片的冰冷触感如影随形,时刻提醒着她被彻底掌控的命运。小雯的声音从客厅传来,甜腻却带着毒刺,勾起她不堪回首的记忆。路静不敢抬头,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小雯,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她回想起当年的友谊,那些深夜的促膝长谈,她如何为小雯争取机会,却换来如今的背叛。她不明白,小雯为何如此恨她,为何要将她推入这无底深渊。羞耻与恐惧交织,她的心像是被撕裂,只剩无尽的绝望。

小雯的脚步声渐远,似乎离开了房间。路静暗中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但她知道,局长和会长的存在意味着新的折磨即将来临。她低垂着头,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触怒他们。局长和会长低声交谈了几句,声音低沉而诡秘,随后会长挥手示意打手将路静拖起,押往另一个房间。

这间房间比之前的更加阴冷,墙壁上挂着几盏昏暗的灯,角落里堆放着各种道具和刑具。路静被推到房间中央,双手依然被反绑,膝盖因长时间跪地而酸痛不已。打手拿出一件衣服扔在她面前,是一套破旧的马甲,胸前印着“XX看守所”的字样,布料粗糙,散发着一股霉味。会长冷冷道:“路小姐,换上。”打手解开她手上的绳索,但手铐依然锁着她的手腕,限制着她的动作。

路静低头看着这件马甲,心中泛起一丝疑惑。看守所?他们要干什么? 她想开口询问,但瞥见会长冰冷的眼神,喉咙像是被堵住,所有的疑问都化作沉默。她知道,任何不服从都会招来芯片的电击或更残酷的惩罚。她颤抖着双手,艰难地套上马甲,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她满是勒痕的皮肤,带来刺痛。马甲松垮地挂在她身上,像是对她尊严的又一次嘲讽。

局长走上前,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打手将路静推到一面刻有身高刻度的墙前。墙上还挂着一块黑板,旁边放着一个写有编号的牌子。打手将牌子塞进她手中,粗暴地调整她的站姿,让她面对一架老式相机。局长站在一旁,嘴角挂着病态的笑:“路小姐,站好,笑一个。就像犯人进看守所那样,可别让我们失望。”

路静的心猛地一沉,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明白,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角色扮演,局长和会长要将她彻底塑造成一个“囚犯”,剥夺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她的双手被手铐锁住,牌子沉甸甸地挂在胸前,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和一串编号,像是真的犯人。她强忍泪水,麻木地按照要求站好,面对镜头,眼神空洞如死灰。闪光灯亮起,咔嚓一声,定格了她的屈辱。

会长冷笑:“不错,路小姐,很有囚犯的味道。”局长拍手叫好:“我就喜欢这种角色扮演,路小姐,今天要是能让我满意,我可以跟会长求情,晚上让你不用睡狗笼子,怎么样?”

路静的喉咙发紧,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知道,这所谓的“宽恕”不过是另一种羞辱,但她别无选择,只能低声呢喃:“贱奴……谢谢您……”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无尽的屈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的刀子。局长哈哈大笑,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刺耳得让她几乎崩溃。

紧接着,打手将她押往一间布置成模拟法庭的房间。房间中央是一张高大的法官桌,旁边挂着国徽的仿制品,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法律条文,营造出一种诡异的肃穆感。路静穿着“囚衣”,双手被手铐锁在身前,被推到被告席上。局长坐在法官的位置,假装翻阅一叠文件,会长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局长清了清嗓子,语气戏谑:“被告路静,你被控背叛会所、企图逃跑,现要求你认罪,态度要诚恳。”

路静的身体颤抖,脑海中一片混乱。她知道,这不过是一场羞辱的游戏,但她不敢违抗。她低声说:“我……我认罪……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她的声音破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囚衣”上。局长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打手再次拍照,记录下她认罪的模样。闪光灯亮起,每一次快门都像是将她的灵魂钉在耻辱的柱子上。

表演结束后,局长站起身,走到路静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路小姐,今天表现得不错,我很满意。”他顿了顿,转向会长:“会长,这丫头确实学乖了,不如给她点奖励?”会长冷笑:“好,就依局长说的,晚上不用睡狗笼了。”

路静被带回一间小房间,局长示意她躺在床上。她麻木地顺从,双手依然被手铐锁着,身体瘫软在冰冷的床单上。局长俯身而下,完成了他的“乐趣”,整个过程路静没有一丝反抗,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她的内心早已是一片死寂,芯片的威胁、会所的折磨、小雯的背叛,让她彻底放弃了任何希望。她只想让这一切快点结束,哪怕只是片刻的喘息。

局长离开后,会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打手将路静带回宿舍,没有将她塞进狗笼,而是为她在角落搭了一个所谓的“狗窝”——一块铺着薄毯的木板,周围用铁链围住,像是给宠物准备的窝。会长冷冷道:“路小姐,好好珍惜这待遇,别让我失望。”路静低声呢喃:“是……会长……”她的声音毫无生气,像是被彻底驯服的傀儡。

躺在“狗窝”里,路静蜷缩着身体,薄毯下的木板硌得她生疼,但比起狗笼的冰冷铁栏,这已经是她不敢奢望的“恩赐”。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小雯的声音、局长的嘲笑、会长的冷笑,每一幕都像刀子般刺入她的心。她想起自己当年的抗争,试图逃跑的希望如今看来如此可笑。她不明白,为什么小雯的恨意如此深重,为什么她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摧毁自己。我帮过你,小雯……我把你当最好的朋友……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的心像是被撕裂,泪水早已流干,只剩干涩的刺痛。

芯片的异样感让她感到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像是被钉在耻辱的十字架上。她的灵魂早已被碾碎,只剩一具顺从的躯壳。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入黑暗,但那无尽的绝望如黑潮般将她吞没。她知道,明天等待她的将是新的折磨,而她已不再害怕——因为她已一无所有,连恐惧的资格都被剥夺。

三个多月过去了,路静的生活在会所的铁笼与“狗窝”间循环,时间如一潭死水,将她的记忆和情感渐渐磨平。那场局长带来的“角色扮演”羞辱,仿佛被她强行压在心底,成了一个不敢触碰的伤疤。她的身体已习惯了手铐的冰冷和绳索的勒痕,子宫口的芯片如一颗永不松动的钉子,时刻提醒她逃跑的无望。每晚蜷缩在“狗窝”的薄毯上,她不再奢望自由,甚至不再奢望死亡——她只想让时间快点流逝,让痛苦变得麻木。

这天夜里,路静躺在“狗窝”里,薄毯下的木板硌得她隐隐作痛,但她早已习惯。她沉沉睡去,梦境如潮水般涌来。在梦中,她回到了大学时代,那个意气风发的自己站在学生会的讲台上,周围是朋友的笑声和掌声。场景一转,她看到自己做出了不同的选择——没有听从小雯的挑唆,没有拒绝王少,而是顺从了他的追求。王少对她温柔体贴,带她去海边看日落,为她买她喜欢的裙子,甚至在寒冷的冬夜为她暖手。她站在梦中的海边,阳光洒在脸上,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久违的笑容,温暖得让她几乎忘记了现实的冰冷。

然而,梦境突然扭曲。她感到身体猛地下坠,像坠入无底深渊,绳索收紧,勒得她喘不过气。笑声刺耳地响起,熟悉而残忍,将她从梦中硬生生拽回现实。她艰难地睁开双眼,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却发现自己已被绑在一张床上。床被立起,呈垂直状态,她的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牢牢绑在床的四个角,绳索深深勒进皮肤,带来火辣辣的刺痛。她的身体悬空,芯片的异样感在她子宫口隐隐作痛,让她瞬间清醒。

房间昏暗,灯光投下狰狞的影子。路静的视线逐渐聚焦,惊恐地发现局长、林雯、闺蜜小雯和会长站在她面前,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局长点燃一支雪茄,吐出一口浓烟,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林雯双手抱胸,嘴角挂着冷笑。小雯——那个曾经的闺蜜,如今的背叛者——走近她,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小雯的眼神如毒蛇般冰冷,声音甜腻却充满恶意:“小婊子,做什么梦呢?又哭又笑的?说说看。”

路静支支吾吾,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喉咙像是被堵住,无法说出梦中的一切——那个她选择了王少、拥有短暂幸福的虚幻世界。她不敢说,害怕小雯的嘲笑和更残酷的惩罚。小雯见她不答,冷笑一声:“不说算了,今天我们来是给你看点好玩的东西。”她转过身,示意林雯打开房间中央的投影仪。路静的心猛地一沉,以为又是会所录下的屈辱视频——那些她在刑房、宿舍或大厅被折磨的画面,早已成了她无法逃避的噩梦。

然而,当投影仪的光亮照亮房间,她的目光落在屏幕上,整个人如遭雷击。屏幕上赫然播放着一条新闻,标题醒目而刺眼:“25岁女大学生路静因卖淫及组织卖淫罪被判刑7年!”画面切换到她穿着“XX看守所”马甲、手持编号牌、戴着手铐站在刻度墙前的照片,紧接着是她在模拟法庭上低头认罪的画面,声音颤抖地说着“我认罪……我错了……”。最后,法官敲下法槌,冷漠地宣判:“被告路静,25岁,因犯卖淫及组织卖淫罪,情节恶劣,判处有期徒刑七年,剥夺政治权利两年,并处罚金五十万元。”

路静的脑海一片空白,震惊和绝望如潮水般将她吞没。这不是真的……这不可能是真的! 她的心疯狂地呐喊,但身体被绑得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屏幕上自己的“罪行”被公之于众。她想起三个月前局长的“角色扮演”,那场让她当众认罪的羞辱游戏——原来,那不是单纯的羞辱,而是精心设计的陷阱!那些照片、视频,被剪辑成了“证据”,彻底将她塑造成一个罪犯。她想尖叫,想否认,却发现自己连声音都发不出,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扼住。

投影仪画面一转,切换到一档街头采访。镜头前站着她的父母和弟弟,熟悉的面孔让她心如刀绞。她的母亲泪流满面,声音哽咽:“我们没想到路静会做出这种事,太丢人了……我们没脸再在这儿待下去。”她的父亲低头叹息:“她把我们家的脸都丢尽了,我们已经卖了房子,搬到外地了。”弟弟冷漠地补充:“她不配做我姐姐,我不想再听到她的名字。”路静的泪水决堤,滴在床单上,身体因极度的痛苦而颤抖。她的家人,她最后的依靠,竟然也彻底抛弃了她。

小雯走近,蹲在她面前,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路静,看到没?你的家人嫌你丢人,已经卖了房子跑了。你现在是个名副其实的罪犯,全国都知道了。”她顿了顿,语气更加恶毒:“你还觉得自己能翻身?别做梦了。”

路静的心像是被撕裂成无数碎片,愤怒、绝望和屈辱交织,她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小雯,你为什么这样?为什么非要毁了我?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她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对昔日闺蜜的质问。她想起自己曾为小雯做的那些事——帮她修改论文、陪她度过失恋、为她在学生会争取机会——可这些记忆如今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她不明白,为什么小雯的恨意如此深重,像是永远无法化解的毒。

小雯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眼神变得更加冰冷。还没等她开口,会长冷笑一声,按下手中的遥控器。刹那间,路静子宫口的芯片迸发出一股尖锐的电流,撕裂般的剧痛让她嘶吼变成惨叫,身体猛地抽搐,像是被无形的力量撕碎。她瘫软在床上,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喉咙里只剩低低的呜咽。会长走上前,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冰冷:“路小姐,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居然敢对我们的贵客无礼,信不信让你当下一个活教材?”

路静的意识一片混乱,疼痛和绝望让她几乎崩溃。她想反抗,想继续质问小雯,但芯片的电击如一把无形的刀,割断了她所有的勇气。会长冷冷地继续:“上次拍那些视频,就是为了今天。从警察到法官,再到媒体,你觉得你还能逃出去?全国都知道你是罪犯,你的名誉、你的家人、你的一切,都完了。”

路静的眼神逐渐空洞,泪水早已流干。她的心像是被封在一块冰冷的石头里,没有希望,没有未来,只剩无尽的黑暗。她终于明白,自己不仅失去了自由和尊严,连最后的名誉也被彻底摧毁。她的父母、她的过去、她的身份,全都被会所的阴谋碾得粉碎。她不再是路静,只是一件被标记的“罪犯”,一件供人玩乐的工具。

局长哈哈大笑,拍了拍手:“会长,这出戏安排得不错!路小姐现在应该彻底死心了吧?”林雯站在一旁,冷笑:“她早就该明白,敢得罪王少的人,没一个有好下场。”小雯的目光扫过路静,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路静,好好享受你的新身份吧。”

路静低垂着头,身体仍在电击的余痛中颤抖。她的内心一片死寂,脑海中回荡着父母的唾弃、法官的宣判、小雯的冷笑。她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不仅肉体被奴役,连灵魂和名誉都被碾碎。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入黑暗,但芯片的冰冷触感和绳索的勒痕提醒她,无论她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这无尽的地狱。

小雯缓缓走近,脸上挂着甜腻却恶毒的笑,蹲下身,托起路静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她的指尖冰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轻佻:“路静,当年你为了学生会副会长那个破名头,害我被全校唾骂,毁了我的名誉。现在轮到你了,名声被毁是什么滋味?说说看。”她的声音如毒蛇吐信,每一个字都刺进路静的心。

路静的嘴唇颤抖,喉咙里挤不出完整的声音。她想起大学时的那场风波——一次学生会经费纠纷,她被误认为是告密者,导致小雯被公开批评,名誉受损。她自认为早已弥补,帮小雯修改论文、争取活动机会,甚至低声下气道歉,只为了保住那份友谊。她以为自己对小雯的补偿足够了,那个“完美人设”的学生会副会长身份太过耀眼,她只是想保住自己的骄傲。可在小雯眼里,那些补偿不过是“打折了她的腿后递上的拐杖”,永远无法弥补她心中的恨。

路静的内心如同一片废墟,后悔如潮水般涌来。如果我当初没那么在乎虚名……如果我没让小雯受委屈…… 她责怪自己当年的自私,责怪自己为了“完美人设”而忽略了小雯的感受。可她也知道,这些后悔毫无意义——小雯的恨早已根深蒂固,而她如今的处境是精心设计的陷阱,从一开始就无路可逃。芯片的电击余痛仍在她的身体里回荡,提醒她反抗的代价。她闭上眼睛,试图逃避小雯的目光,但那冰冷的指尖却像刀子般割裂她的灵魂。

小雯冷笑一声,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指甲突然狠狠掐住路静的乳头。剧痛让她身体一颤,低声痛呼,却不敢挣扎。小雯俯身贴近她的耳朵,低声说:“别以为这件事就完了。王少已经懒得搭理你了,可我还没完。”她的声音带着病态的快意,仿佛要将所有的恨意都倾泻在路静身上。路静的心猛地一沉,恐惧和绝望交织,她想问小雯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她,但喉咙里只剩无力的呜咽。

局长站在一旁,点燃一支雪茄,吐出一口浓烟,目光在她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游走。他哈哈一笑,语气戏谑:“路小姐,乖一点吧。现在全国都知道你是卖淫的罪犯,就算你逃出去又能怎么样?谁会相信你?你的家人嫌你丢人,朋友早就忘了你,你现在就是个活生生的笑话。”他的话如一把重锤,砸碎了路静最后一丝幻想。她想起父母在采访中的冷漠,弟弟的唾弃,那些熟悉的面孔如今成了她最深的伤口。

会长冷冷地补充:“路小姐,上次拍那些视频,就是为了让你彻底死心。从警察到法官,再到媒体,全都站在我们这边。你还觉得有翻身的机会?”他按下手中的遥控器,芯片再次释放出一阵轻微的电流,路静的身体猛地抽搐,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惨叫。会长俯身,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再敢顶嘴,电击可不会这么轻。下一个活教材的位子还空着,你想试试?”

路静的意识一片混乱,疼痛和羞耻让她几乎崩溃。她的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完了——不仅肉体被奴役,连名誉、家人、过去的一切都被会所的阴谋摧毁。她不再是路静,只是一个被芯片标记的“罪犯”,一件供人玩乐的工具。她的心像是沉入无底深渊,连反抗的念头都被电击碾得粉碎。

林雯站在一旁,冷笑:“路静,你早该明白。”她拿起一根皮鞭,在手中轻轻甩动,威胁意味十足。局长拍手叫好:“会长,这丫头现在彻底没脾气了,不如再给她点新花样?”小雯轻笑,目光扫过路静:“局长放心,路静的‘表演’才刚开始。”

路静被打手押回宿舍,步伐虚浮,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生气。投影仪上的“新闻”画面在她脑海中反复回放——她穿着“XX看守所”马甲手持编号牌的照片、在模拟法庭上低头认罪的视频、法官宣判她因“卖淫及组织卖淫罪”被判七年的场景,以及父母弟弟在采访中对她的唾弃。这些画面如一把把尖刀,将她的名誉、希望和过去彻底碾碎。子宫口的芯片仍在隐隐作痛,电击的余韵让她身体不时抽搐。她低垂着头,眼神空洞如死灰,拖着被反绑的双手,麻木地走向宿舍角落的“狗窝”——一块铺着薄毯的木板,周围用铁链围住,像是给宠物准备的牢笼。

宿舍里的空气沉重而压抑,弥漫着一股霉味和嘲讽的恶意。昏暗的灯光洒在破旧的墙壁上,映照出李君筠、鲁淑晨、王甦和欧倩薇斜靠在各自床上的身影。她们的目光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刺向蜷缩在角落“狗窝”旁的路静。路静的双手被反绑,绳索勒得她手腕红肿渗血,项圈紧紧扣在脖子上,铁链拖在地上,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她的身体布满鞭痕和电击留下的瘀青,赤裸的皮肤在寒冷的地板上微微颤抖。

鲁淑晨懒洋洋地靠在床头,语气刻薄得像刀子:“路小姐,瞧你这副德行,新闻里可是大明星啊!全国都知道你是个卖淫犯了,啧啧,风光得很呐!”她故意拖长音调,嘴角挂着冷笑,引来其他女奴的窃笑。王甦翻了个身,枕着胳膊,带着戏谑的笑意接话:“听说你爸妈都搬走了,嫌你丢人,房子都卖了,跑得远远的。真是可怜,连家都没了!”她的声音带着假惺惺的同情,却更像是在往路静的伤口上撒盐。

李君筠坐在床边,双腿交叉,慢条斯理地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冷笑道:“还学生会副会长呢,当年多威风,训我们的时候跟训狗似的。现在呢?连狗都不如,跪在这儿跟条母狗没两样!”她的目光扫过路静,眼中满是轻蔑,仿佛在看一件破烂的玩具。宿舍里的笑声此起彼伏,刺耳而尖锐,像针一样扎进路静的耳朵。

路静低着头,嘴唇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干涩得发不出声。她的脑海里还回荡着新闻的画面——她戴着手铐、穿着看守所马甲的照片,法庭上认罪的屈辱场景,以及父母弟弟那充满唾弃的采访。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一把刀,割碎了她仅剩的尊严。她想辩解,想说这一切都是小雯的阴谋,是天鹭会所的陷阱,但她知道,任何反抗的尝试都只会换来更残酷的惩罚。

就在这时,欧倩薇突然站起身,穿着破旧的布鞋,狠狠一脚踹在路静的腿弯处。力道之大让她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狗窝”旁的地板上,薄毯被踢得皱成一团,露出肮脏的木板。路静闷哼一声,腿上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但她不敢叫出声。欧倩薇叉着腰,俯视着她,语气凶狠:“我们问你话呢,耳朵聾了?还是觉得自己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路大小姐?”她的声音尖锐如刀,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引来其他女奴的哄笑。

路静咬紧牙关,强忍着腿上的剧痛,艰难地用被反绑的双手撑起身体,手腕的绳索磨得她皮肤崩裂,鲜血顺着指尖滴在地板上。她的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磨得生疼,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强迫自己跪直,额头几乎触地,姿势卑微得像一只乞求怜悯的牲畜。她低声开口,声音沙哑而破碎:“对不起……各位姐姐……我错了……请原谅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挤出的屈辱,带着哭腔,微弱得几乎被宿舍里的笑声淹没。

李君筠拍手叫好,笑得前仰后合:“瞧瞧,路小姐现在多会道歉!早干嘛去了?当年在学校耀武扬威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低三下四?”她故意模仿路静的语气,阴阳怪气地重复:“‘对不起,各位姐姐’,哈哈,真他妈贱!”鲁淑晨在一旁啃完面包,舔了舔手指,冷笑:“还不是芯片教得好?电几下就老实了。听说今天在大厅被电得跟狗叫似的,爽不爽啊?”

欧倩薇不依不饶,蹲下身,粗暴地捏住路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路静的脸上满是汗水和泪痕,眼睛红肿,目光空洞。欧倩薇冷哼一声,语气恶毒:“下次再装聾,踢的可不只是腿了,老娘让你试试什么叫生不如死!”她松开手,路静的头无力地撞在狗窝的木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引来又一阵刺耳的哄笑。王甦在一旁煽风点火:“要我说,干脆把她扔到大厅再电一晚上,省得她还做梦当校花!”

宿舍的门突然被推开,宿管走了进来,脸色阴沉,冷冷地扫视众人:“都他妈吵什么?想挨鞭子是不是?”她的目光落在路静身上,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她走上前,检查了路静脖子上的项圈和反绑的绳索,确认绑得够紧后,踢了一脚狗窝的木板:“滚进去!别在这儿碍眼!”打手跟在宿管身后,粗暴地抓住路静的项圈,将她塞进狭小的狗窝。铁链哗啦作响,像是又在她心上锁了一道枷锁。

路静蜷缩在狗窝里,薄毯散发着霉味,木板硌得她满身的伤口生疼。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但舍友们的嘲笑声、新闻的画面、小雯的恶意、以及大厅里电击的剧痛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的身体颤抖着,项圈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绳索磨破的皮肤渗出鲜血,滴在毯子上,留下暗红的痕迹。宿舍的灯光熄灭,黑暗笼罩了一切,只有女奴们的低语和冷笑断续传来,像是一场永不停止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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