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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限定』前往秦国会面秦昭王的楚怀王化作人妻,1

小说:怀王化妃传怀王化妃传 2025-09-08 13:54 5hhhhh 3260 ℃

铜雀台更漏滴到三更时,殿角鎏金蟠螭灯架上的烛火突然爆了个灯花。楚王熊槐眯起醉眼,看见对面秦昭王嬴稷玄色冕服上绣着的金线蟠龙,正随着烛光在他瞳孔里扭曲游动。

"怀王请看这越女剑器舞——"嬴稷忽然击掌,十二名绛纱裹胸的舞姬踏着编钟声鱼贯而入。最前头的女子足尖点过猩红氍毹,腰间缀满铃铛的银链随着折腰动作哗啦啦响,竟像是郢都护城河解冻时的水声。

熊槐喉结滚动。酒是秦地特酿的椒浆,辛辣里裹着蜜糖般的回甘,像极了半月前那封帛书上说的"两国永结同好"。他抬手又要斟酒,却发现青铜爵早被换成羊脂玉杯,杯沿还沾着胭脂痕。

"楚地多佳人,可见过这般舞姿?"嬴稷忽然倾身过来。年轻秦王的手指骨节分明,正捏着颗冰镇过的西域葡萄,紫红果肉在他指尖微微颤动。熊槐下意识张嘴,却见对方手腕一转,将那葡萄喂给了跪坐在侧的宫女。宫女舌尖卷过秦王指尖时,熊槐后颈突然沁出层细汗。

殿角熏炉吐出龙脑香的烟雾,熊槐看见嬴稷的瞳孔在烟雾后泛着兽类般的幽光。"怀王何不体验下舞姬之乐?"这话说得极轻,却惊得熊槐手中玉杯当啷落地。他刚要起身,发现腰间玉带不知何时已松脱,墨绿深衣前襟散开,露出大片胸膛。

"寡人..."话音戛然而止。熊槐看见自己伸出的手臂上,不知何时缠着条茜色纱罗,腕骨处还戴着对金镶玉跳脱。他惊恐地抬头,满殿烛火突然化作千万条金蛇朝他瞳孔钻来。

最后的意识里,是嬴稷用剑鞘挑起他下巴的冰凉触感。

剧痛从太阳穴炸开时,熊槐先闻到的是甜腻的苏合香。他本能去摸腰间佩剑,却抓到满手滑腻丝绸。睁开眼的瞬间,青铜镜里映出个鬓乱钗横的美人——那美人正瞪圆了与他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眼睛。

"见鬼!"熊槐暴喝。可脱口而出的却是带着吴侬软语腔调的娇叱。他发狠扯向镜中人云鬓上的金凤步摇,头皮传来的锐痛却真实得可怕。镜中美人立刻疼出泪花,连带着眉间朱砂花钿都跟着颤动。

门外突然响起环佩叮当声。"娘娘醒了?"雕花门扉被轻轻推开,四个梳双鬟髻的宫女捧着鎏金唾壶跪在榻前。为首那个鹅蛋脸宫女竟直接伸手来解他中衣:"奴婢伺候娘娘沐浴更衣。"

"放肆!"熊槐挥掌掴去,却见自己染了蔻丹的指甲在宫女脸上刮出三道红痕。更可怕的是挥臂时胸前沉甸甸的坠痛感,以及双腿间空荡荡的凉意。他哆嗦着探向亵裤深处——那里本该有的阳物,现在变成了湿润的凹陷。

鹅蛋脸宫女突然抓住他手腕:"王上吩咐过,若娘娘乱动..."她掀开漆盒,里头躺着对精钢打造的镣铐,内侧还垫着防止磨伤肌肤的兔毛。熊槐这才注意到自己脚踝上已有圈淡红勒痕,像是被锁链束缚多时留下的印记。

窗外传来宦者尖细的唱名声:"王上驾到——"宫女们立刻七手八脚将他按在妆台前。螺子黛描眉时,熊槐从铜镜反光里看见嬴稷玄色衣角掠过门槛,腰间玉佩撞得叮咚作响。

"爱妃昨夜睡得可好?"嬴稷冰凉的指尖抚上他后颈。熊槐浑身绷紧,镜中映出秦王俯身咬住他耳垂的画面。那双手顺着藕荷色罗裙领口滑进去时,熊槐惊觉自己身体竟可耻地有了反应。

"你...对寡人下了什么巫蛊!"熊槐转头怒视,却见嬴稷从袖中抖出卷竹简。展开的刹那他如坠冰窟——这分明是盖着楚国王玺的婚书,末尾还有他亲笔写的"愿荐枕席"四字。

嬴稷突然掐住他下巴:"现在该改口称臣妾了,我的芈王妃。"这个称呼让熊槐浑身发抖。芈姓是楚国王族母系姓氏,嬴稷竟连他最后一点尊严都要碾碎。

宫女捧来的胭脂盒上,清晰地映出他被秦王搂在怀里的模样。罗裙下摆被掀起时,熊槐绝望地发现镜中那张美人脸,正浮现出他从未有过的媚态。

"看着镜子。"嬴稷咬着他耳垂命令。青铜镜里,秦王骨节分明的手正拨开妃色心衣,揉捏着那对雪丘上的樱红。熊槐想闭眼,却被宫女强行撑开眼皮。当嬴稷带着剑茧的手指探向他腿间时,镜中美人突然发出声呜咽——这具陌生的女性身体,竟然涌出蜜液濡湿了秦王指尖。

"真该让楚国将士看看。"嬴稷抽出手指,将晶莹的液体抹在他唇上,"他们的大王在寡人怀里,比妓女还会发浪。"

熊槐的怒骂全变成了细碎呻吟。当嬴稷扯开他衣襟露出雪白肩膀时,铜镜忠实地映出秦王在锁骨处咬出的血痕。最不堪的是,他竟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去摩擦对方腰腹。

殿外突然雷声大作。暴雨敲打屋瓦的声响里,熊槐听见自己带着哭腔的喘息。嬴稷将他翻过来按在妆台上时,镶金边的铜镜映出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水光,以及他被顶得不断晃动的翡翠耳珰。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嬴稷掐着他腰肢冲刺,案上胭脂水粉撒了满地。熊槐在剧痛与快感中看见镜中景象——曾经号令千军的楚王,此刻正像母兽般撅着雪臀承欢,罗裙后背全被汗水浸透。

五更鼓响时,嬴稷终于抽身离去。熊槐瘫在狼藉的锦被间,听见宫女小声议论:"王上今早要接见楚国使臣呢..."他混沌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个可怕的念头——那些使臣若知道要觐见的"芈王妃"就是他们大王...

铜镜里映出他此刻的模样:青丝散乱如瀑,腿根处混着血迹与浊液,胸前满是齿痕。最刺目的是挂在床头的玉牌,上面刻着"秦宫芈氏"四个篆字。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一缕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正照在妆台前的泥金团扇上。扇面绘着的楚地山水,此刻看来竟像场隔世的幻梦。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熊槐——不,现在应当称作"芈王妃"——被两名宫女搀扶着坐在妆台前。铜镜里映出的那张脸,眉如远山,唇若点朱,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态。

"娘娘,今日王上命您一同接见楚国使臣。"鹅蛋脸宫女低声说道,手中象牙梳轻轻梳理着他散落的长发。

熊槐浑身一颤,猛地攥紧裙角。

"楚国使臣?"他嗓音沙哑,带着尚未适应的女性腔调。

"是,听闻是来商议两国盟约的。"宫女答道,指尖蘸了玫瑰露,轻轻点在他耳后。

熊槐死死盯着铜镜,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他的臣子,即将跪在他面前,却认不出他们的王。

镜中人云鬓上的金凤步摇突然轻晃,让他想起昨日被嬴稷按在妆台上时,这支步摇是如何在激烈动作中不断敲击铜镜的。那声响混着嬴稷的低喘,至今仍在耳畔回荡。

"更衣。"熊槐突然开口,声音冷得像淬了冰。宫女们连忙捧来十二幅绛纱裙,却在触及他眼神时吓得跪倒在地。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眼神竟与从前在楚宫发怒时一模一样——可惜如今长睫微垂的模样,只让宫女们以为是美人蹙眉。

更衣过程像场酷刑。当宫女为他系上束腰的玉带时,熊槐清晰地听见自己肋骨被勒紧的声响。曾经能挽三石弓的腰肢,如今被硬生生束成不足一握的弧度。最耻辱的是胸前的诃子,丝绸面料下暗藏铁丝,将两团软肉托出诱人的沟壑。

"王上特意命尚服局仿楚制裁的衣裳。"宫女为他披上对襟大袖衫时讨好道,"连刺绣用的都是郢都传来的双面绣技法。"

熊槐突然抓住宫女手腕:"你说这是...楚绣?"

宫女吃痛却不敢挣脱:"是、是楚使昨日进献的鲛绡纱,王上当即命人..."

话音戛然而止。熊槐看着袖口熟悉的凤鸟纹样——这分明是楚国王后朝服才允许使用的图案!嬴稷竟敢用这种方式,将他彻底钉死在"王妃"的身份上。

楚国使臣觐见的钟鼓声穿透重重宫阙,沉闷地撞击在熊槐——不,芈王妃的耳膜上,也撞在他紧缩的心尖。他被四名宫女簇拥着,几乎是被架着前行,步履虚浮。脚踝上那圈淡红的勒痕在行走时与罗袜摩擦,带来持续而屈辱的痛楚,时刻提醒着他昨夜那精钢铁链的存在。曾经龙行虎步的楚王,如今连迈开步子都需倚仗他人,每一步都踏在破碎的尊严之上。

通往正殿的长廊幽深,两侧侍立的秦宫宦官宫女垂首屏息,静默如偶人。然而熊槐能清晰地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如同冰冷的针,刺向他这身荒诞的盛装。绛纱十二幅裙层层叠叠,每一幅都绣着繁复的凤鸟纹,在行走间流光溢彩,映得他面色愈发苍白。这的确是楚绣,是唯有楚国王后才有资格使用的纹样与技法!如今却裹在他身上,像一个巨大而恶毒的嘲讽。对襟大袖衫沉重异常,广袖垂落,袖口精美的凤鸟振翅欲飞,却飞不出这囚笼般的宫墙。胸前被诃子托起的双峰沉甸甸地坠着,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被束缚的闷痛,提醒他这具身体已然天翻地覆。

他下意识地想去扶腰间本该存在的佩剑,触手却是冰凉的玉带环佩。指尖所及,只有一片滑腻的丝绸和束缚的坚硬。宫女低声提醒:“娘娘,请端持。” 她们的手稳稳托在他的肘下,看似搀扶,实为挟制,不容他有半分挣扎的余地。

正殿大门豁然洞开。

刺目的天光涌入,熊槐被晃得眯起了眼。殿内早已列满秦国文武重臣,玄衣朱裳,肃穆而立。而在那丹墀之下,最前方,赫然跪着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楚国令尹昭睢、上大夫景鲤、还有他的幼弟公子子兰!他们穿着楚地的深衣广袖,风尘仆仆,此刻正谦卑地匍匐于秦廷的玉阶之下。

一股腥甜猛地涌上熊槐的喉头,他死死咬住内唇,才将那声几乎冲口而出的怒吼抑住。他的令尹!他的肱骨!他的亲弟!竟对着那窃据了他王座、将他变作玩物的仇敌,行此大礼!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带来锐痛,却远不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

嬴稷高踞于王座之上,冕旒垂珠,遮住了他大半神情,只有那薄唇勾起一抹清晰可见的、掌控一切的弧度。他声音不高,却带着金石般的穿透力,响彻整个大殿:“楚使远来辛苦。寡人新纳爱妃,亦系出楚国王族,今日特引见诸位故国亲眷,以慰王妃思乡之情。芈妃,近前来。”

“芈妃” 二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熊槐的心上。他浑身僵硬,脚下如同生了根,被钉在原地。身后的宫女不动声色,手上却加了力道,几乎是推着他向前挪动。每一步都重若千钧,踩在碎裂的尊严之上。他能感觉到昭睢、景鲤、子兰的目光随着他的移动而抬起,带着对秦国新妃的好奇与审视。

距离越来越近。

他看到了昭睢花白的鬓角,看到了景鲤紧蹙的眉头,更看到了幼弟子兰眼中那纯粹的、不掺一丝杂质的陌生与惊艳!子兰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甚至微微怔了一下,随即又恭敬地垂下头去。这一瞬间的陌生,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精准地捅穿了熊槐最后一点侥幸——他们真的认不出他了!昔日的楚王,在臣弟眼中,已全然是一个姿容绝世的陌生王妃。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熊槐眼前阵阵发黑,几乎站立不住。宫女适时地在他腰后轻轻一托,看似搀扶,却迫使他不得不挺直了腰背,维持着这荒谬的 “王妃仪态” 。他被迫走到王座之侧,嬴稷宽大的玄色袖袍下,一只冰冷的手伸了过来,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拉近。动作看似亲昵实则如铁钳般不容抗拒。

“爱妃,” 嬴稷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温柔,却只让熊槐感到彻骨的寒冷,“此乃楚国令尹昭睢,上大夫景鲤,还有…你的族弟公子子兰。昔日在郢都,想必也曾见过?”

嬴稷的目光转向三位楚使,带着一种玩味的审视。“寡人这位芈妃,自入秦宫,思乡情切,常于深宫垂泪。今日得见故国亲旧,心中想必感慨万千。” 他握着熊槐手腕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用力到泛白,无声地传递着不容抗拒的命令:说话!

熊槐的身体在宽大袖袍下剧烈颤抖。他想怒吼,想撕破这身屈辱的罗裙,想向他的臣子揭露这滔天阴谋!可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只能发出短促而破碎的气息。他张了张嘴,唇瓣哆嗦着,胭脂的甜腻气味涌入鼻腔,带着令人作呕的晕眩。

“臣…臣妾…” 这两个字如同烧红的炭块滚过舌尖,烫得他灵魂都在哀嚎。他猛地闭上眼,浓密的睫毛剧烈颤抖,一滴滚烫的泪水终于不堪重负,挣脱了眼眶的束缚,沿着苍白如雪的面颊无声滑落,留下蜿蜒的水痕,直直坠落在华丽的衣襟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湿痕。

这滴泪,落入了昭睢低垂却锐利的眼中。老令尹的眉头锁得更深,目光如鹰隼般扫过 “芈王妃” 的面容。那眉宇间的轮廓,那琥珀色的眼瞳深处极力压制的惊涛骇浪…一种难以言喻的、源自血脉深处的熟悉感猛地攫住了他。他死死盯着那滴泪滑落的轨迹,心头疑窦如野草般疯长。景鲤似乎也有所察觉,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跪姿。唯有子兰,依旧懵懂,只觉这位王妃哭起来,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嬴稷将一切尽收眼底。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残忍的满足。他松开熊槐的手腕,那只手却顺势滑下,极其自然地、带着宣示主权般的狎昵,覆在了熊槐被束腰勒得纤细不堪的腰肢上,甚至拇指还隔着层层衣料,在那敏感的腰侧软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按了一下。

“爱妃莫要过于伤怀,只要你好好服侍寡人,寡人自会善待楚国。” 嬴稷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安抚,目光却锐利如刀,扫过下方神色各异的楚使,“令尹大人,盟约之事,寡人已阅。所请割让汉北之地,以固秦楚之好…” 他故意顿了顿,感受到臂弯中身体的瞬间绷紧和更剧烈的颤抖,“…寡人,允了。”

轰——!

熊槐脑中仿佛有惊雷炸开。汉北之地!那是楚国西北的重要屏障,扼守汉水要冲,兵家必争!昭睢他们竟以此为代价来换取他这个 “大王” 的归国?!不,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想换回的大王,此刻正被仇敌搂在怀中,当作玩物赏玩!巨大的荒谬感和锥心刺骨的痛楚交织在一起,几乎将他撕裂。他再也无法支撑,身体一软,几乎要瘫倒下去。

嬴稷的手臂稳稳地揽住了他,将他更紧地箍在自己身侧,冰冷的冕旒垂珠甚至蹭到了他的额角。“

“爱妃看来是过于激动了。” 嬴稷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只有掌控一切的冷漠,“来人,送芈妃回宫歇息。” 命令一下,两名健壮的宫女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架住了熊槐发软的双臂,将他半拖半扶地带离了这让他窒息、让他心碎、让他尊严尽丧的大殿。

身后,昭睢那苍老而带着惊疑的声音隐约传来:“王上!此妃…此妃…” 但嬴稷已不再理会,他冰冷的目光追随着那抹被强行带离的、踉跄的绛色身影,直到消失在殿门之后。

殿门沉重的关闭声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却关不住熊槐心中翻腾的惊涛骇浪。他被宫女几乎是架着回到了那座囚禁他的华丽牢笼——椒房殿。殿内弥漫的浓郁苏合香气此刻闻来只觉甜腻反胃。他猛地挣脱宫女的搀扶,踉跄几步扑到冰冷的青铜妆镜前。

镜中人云鬓微散,泪痕交错,晕开了精致的妆容,眉心的朱砂花钿如泣血。华丽的楚绣凤鸟纹在镜中扭曲变形,像一张巨大的、嘲笑的鬼脸。他死死盯着镜中那双属于自己却又无比陌生的、盛满屈辱与绝望的琥珀色眼眸。

“呃…呕…” 强烈的恶心感再也压制不住,他猛地弯下腰,对着鎏金的唾壶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翻江倒海,却只吐出一些酸水,烧灼着喉咙。他扯住自己胸前的衣襟,用尽全身力气撕扯,昂贵的鲛绡纱发出“嗤啦”的裂帛声,露出里面被诃子紧紧束缚的雪白肌肤和深深的勒痕。胸前沉甸的柔软在撕扯中晃动,带来更深的羞耻。

“滚!都给寡人滚出去!” 他嘶吼着,声音因呕吐和极致的愤怒而破碎嘶哑,带着一种困兽般的绝望。他抓起妆台上沉重的犀角梳,狠狠砸向铜镜。

“当啷!” 一声巨响!铜镜剧烈晃动,镜面并未破裂,镜中那张泪痕狼藉、因愤怒和痛苦而扭曲的绝美面容也随之剧烈地摇晃、变形,仿佛随时要碎裂开来。梳子反弹落地,宫女们吓得跪倒一片,瑟瑟发抖,无人敢上前。

就在这死寂与狼藉之中,殿门再次被无声地推开。这一次,没有宦者的唱名。一股更沉静、更雍容、也更令人窒息的威压随着殿门的开启弥漫进来。

一个身影缓缓步入。

来人并非嬴稷。

她身着玄底赤凤的深衣,庄重无比,发髻高绾,簪着九尾凤钗,凤口中衔着的明珠流苏纹丝不动。面容保养得宜,却带着一种久居高位的、刀锋般的冷硬,眼神锐利如古井寒潭,没有丝毫温度,缓缓扫过殿内的一片狼藉、跪伏的宫女,最终,落在了那个跪在破碎妆奁前、衣衫不整、剧烈喘息的身影上。

是宣太后!嬴稷的生母,那位以铁腕和智谋著称于诸侯的秦国摄政太后!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一寸寸刮过熊槐裸露的肩颈肌肤、撕破的衣襟、胸前被束缚出的红痕、脸上未干的泪迹,以及那双充满了狂怒、绝望与恐惧的眼睛。那眼神里没有惊讶,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洞悉一切的、带着审视意味的平静,平静得令人心胆俱寒。

一个年长的、面容刻板如同石雕的女官无声地跟在宣太后身后,手中捧着一个乌沉沉的红木托盘。托盘上覆盖着一层素色锦缎,下面隐约透出长条状器物的轮廓,不知是何物。

宣太后并未开口斥责,也未对满地狼藉发表任何意见。她只是缓缓踱步,步履无声,走到了离熊槐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殿内静得可怕,只有熊槐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宣太后身上环佩几不可闻的轻碰。

“稷儿年轻气盛,” 宣太后的声音终于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金石坠地的冷硬质感,清晰地钻进熊槐的耳朵,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有些规矩,怕是没来得及教你。”

她微微侧首,目光落在那位捧着托盘的女官身上。女官立刻会意,上前一步,面无表情地掀开了托盘上的锦缎。

托盘上静静躺着三样东西:一根光滑油亮、长约两尺的紫檀木戒尺;一卷用丝带系好的、看起来颇为沉重的竹简;还有一串由七颗大小不一的、打磨得极为圆润光洁的玉珠串联而成的物件,玉质温润,尾端还系着一缕明黄色的流苏。

宣太后的目光掠过托盘,最后定格在熊槐那张失血、惊惶的脸上。

“哀家此来,便是要教你,” 她的声音毫无波澜,如同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如何做这秦宫之中,一个真正‘合格’的妃子。” 她微微抬手,指向那根冰冷的紫檀戒尺,“凡行止失度、仪容不端、言语狂悖…皆以此尺正之。” 指尖移向那卷竹简,“此乃《女诫》、《内训》精要,须熟读成诵,字字入心。” 最后,她的指尖落在那串温润的玉珠上,眼神陡然变得更深、更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至于如何侍奉君王,安守妇道…自有‘玉先生’,为你开蒙启智,深解其中三昧。”

“玉先生” 三字出口,熊槐的目光触及那串玉珠,联想到某种可怕的可能,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让他如坠冰窟,连指尖都冰冷麻木。他看着宣太后那张毫无表情、却蕴含着绝对权威的脸,看着那女官手中托着的三样器物,一种比昨夜被嬴稷强行占有、比方才在大殿上被故臣子侄跪拜更甚的、彻底的绝望与冰冷,如同深海的淤泥,将他缓缓吞噬、淹没。

宣太后话音落定,殿内死寂无声,唯有熊槐粗重而绝望的喘息在雕梁画栋间回荡,如同濒死困兽的哀鸣。那三样器物在红木托盘上散发着无声的威压:戒尺的冷硬,竹简的沉重,玉珠那温润光泽下隐藏的、令人骨髓发寒的暗示。老女官刻板的脸上毫无波澜,只将托盘稳稳捧至熊槐眼前,近得他能嗅到紫檀木凛冽的香气和玉珠被摩挲日久后浸染的、难以言喻的油脂般的气息。

“抬起头来。” 宣太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能劈开空气的锋锐。

熊槐下颌绷紧,每一寸肌肉都在抵抗这屈辱的命令。然而,一只冰冷的手——来自那个石像般的女官——已不容抗拒地捏住了他的下巴,力道精准地迫使他扬起脸,迎上宣太后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眸。那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缓慢地刮过他被泪水冲刷得狼藉的妆容,撕破衣襟下裸露的皮肤,最终钉入他盛满狂怒与恐惧的瞳孔深处。

“哀家眼里,容不得脏东西。” 宣太后的视线掠过他撕裂的衣襟和胸前束缚出的红痕,话语平静无波,却字字如冰锥,“更衣。”

两名健硕的宫女无声上前,动作利落得近乎粗暴。熊槐本能地挣扎,喉间发出嗬嗬的低吼,像受伤的野兽。但挣扎在绝对的压制面前徒劳无功。染了凤仙花汁的十指被死死扣住,昂贵的鲛绡纱楚绣凤袍被毫不怜惜地剥下,接着是素白的中衣,最后是那件带有铁丝支撑、如同刑具的诃子被解开。胸前沉甸甸的束缚骤然消失,带来一阵虚脱般的凉意,随即是更深重的羞耻——他赤身跪在了冰冷光滑的青砖地上,殿内所有的目光都如芒刺般扎在他裸露的肌肤上。

宣太后微微颔首。老女官放下托盘,拿起那根紫檀戒尺。尺身油亮沉重,带着岁月沉淀的暗光。

“第一课,仪态。” 宣太后的声音如同宣判,“挺直脊梁,肩要平,颈要直,下颌微收。目光垂视,落于身前五尺之地。此为妃嫔跪姿之本。”

戒尺带着破风声,毫不留情地抽打在熊槐光裸的后背上。

“啪!”

剧痛如烧红的铁鞭烙下!熊槐浑身猛地一颤,咬死的牙关里迸出一声闷哼,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

“挺直!” 戒尺再次落下,精准地抽在同一个位置,力道更沉。火辣辣的痛楚在背上炸开,迅速蔓延。宣太后冷眼旁观:“哀家教你的是规矩

时间在死寂中缓慢爬行。不知过了多久,宣太后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如同来自九幽:“尚可。此乃《女诫》、《内训》精要。” 老女官将竹简递到熊槐面前,冰冷的竹片边缘硌着他同样冰冷的指尖。“三日之内,熟读成诵。哀家会考校。错一字,戒尺十下。”

竹简沉甸甸的,像一块冰冷的墓碑,压在他的手上,更压在他的心上。那上面每一个墨写的字,都将是勒紧他灵魂的绞索。

宣太后的目光终于落向了托盘上那串玉珠。七颗玉珠,由小及大,圆润光洁,尾端的明黄流苏鲜亮刺眼。殿内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沉重得令人窒息。熊槐的心脏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胸腔,一股冰冷的恐惧攫住了他,让他无法呼吸。他死死盯着那串玉,身体无法控制地筛糠般颤抖起来。

“至于侍奉君王之道…” 宣太后的声音拖长,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阴阳调和,敦伦之礼,乃女子本分。你既入秦宫,承我儿雨露恩泽,便该知晓如何承欢,如何令君王身心愉悦。” 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落在熊槐光裸的腿间,“懵懂愚顽,不解风情,是罪;抗拒推诿,更是大逆不道。”

她朝老女官递了个眼神。老女官面无表情地拿起那串玉珠,冰冷的玉质触碰到熊槐因恐惧而紧绷的肩头,激得他猛地一缩。

“此物,名‘玉先生’。” 宣太后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可助你开窍,深谙此道妙趣无穷。今日,便由它为你启这第一课。”

“不——!” 熊槐目眦欲裂,积压的屈辱、愤怒和极致的恐惧终于冲破喉咙,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他猛地向后蜷缩,双手不顾一切地护向身体最隐秘、此刻也最脆弱的部位。那是他曾经属于男性的最后象征,如今却成了承受这非人羞辱的入口!

然而,他的反抗在早有准备的力量面前如同蚍蜉撼树。两名粗壮的宫女如同铁钳般死死按住了他的手臂,将他整个人强行压伏在地。青砖的冰冷透过赤裸的皮肤直刺骨髓。另一名宫女则用力掰开他死命并拢、徒劳抵抗的双腿。粗糙的宫装布料摩擦着他大腿内侧柔嫩的肌肤,带来火辣辣的痛感,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彻底凌迟。他像一只被钉在砧板上的祭品,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增狼狈。

“放开寡人!你们这些贱婢!嬴稷!宣妫!尔等禽兽不如!寡人做鬼也…” 恶毒的诅咒和悲愤的嘶吼在喉咙里翻滚,却被一只带着厚茧的手死死捂住了嘴。

“呃——!!!”

熊槐的喉咙被死死扼住,只能从齿缝里挤出非人的惨嘶,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疯狂弹动,却被数双手更狠地压制下去。冰凉的异物感带着膏脂滑腻的触感,缓慢而坚定地突破最紧张的抵抗,一寸寸挤入那灼热紧窒的甬道深处。不同于被嬴稷强行占有的暴烈,这种冰冷、圆滑、被精准控制的入侵,带着一种器械般的、非人的亵渎感,更令人胆寒绝望。身体内部被强行撑开、填满的感觉清晰得可怕,仿佛连灵魂都被这冰冷的玉石洞穿、玷污。

紧接着,是第二颗,比第一颗略大一圈……

身体深处被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和异物感成倍增加,那冰冷坚硬的存在感如同毒蛇盘踞。熊槐的挣扎微弱下去,只剩下身体无法自控的剧烈颤抖和断续的、濒死般的抽气。汗水如同小溪般从他额角、脊背滚落,在冰冷的青砖上洇开深色的水迹。泪水早已流干,琥珀色的眼瞳空洞地大睁着,映着殿顶繁复的藻井彩画,却什么也看不进去,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冰冷。

老女官的动作刻板而精准,如同在进行一项再寻常不过的工序。当第四颗玉珠没入时,熊槐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一个极其痛苦的弧度,随即重重砸回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身体最深处的、完全违背他意志的酥麻和灼热,如同毒藤般猛地窜起,瞬间缠绕了他所有的感官!这陌生的、汹涌的、带着强烈堕落意味的快感,像一道惊雷劈开了他仅存的理智,比任何鞭打和言语的羞辱都更让他感到毁灭性的恐惧和绝望!

“呃啊…嗬…” 破碎的音节从被捂住的嘴里溢出,带着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呜咽的腔调。他的双腿无法自控地剧烈痉挛,脚趾死死蜷缩,脚背上绷起清晰的筋络。身体深处那串冰冷的玉珠,仿佛变成了滚烫的烙铁,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带来灭顶的浪潮。他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直到浓重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开来,试图用这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灭顶的、令人作呕的欢愉洪流。然而,那快感如同跗骨之蛆,随着玉珠细微的挪动而愈发清晰、汹涌。

宣太后垂眸,如同观赏一场乏味的仪式。直到老女官将那串玉珠尽数推入,只留尾端那缕明黄的流苏垂落在外,她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丝毫情绪:“此物,便留与你朝夕相伴,细细体会。何时能知其妙处,何时才算开了窍。” 她微微抬手,示意宫女松开压制。

压在身上的力量骤然消失。熊槐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瘫软在冰冷的地上,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背上戒尺的伤痕和下体深处那令人崩溃的饱胀与悸动。那缕明黄的流苏垂在他腿间,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轻微晃动,像一条毒蛇吐出的信子,嘲笑着他彻底丧失的尊严。他蜷缩起来,双手死死捂住脸,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无声的泪水再次从指缝中汹涌而出,混着唇角的血,滴落在青砖上。

“收拾干净。” 宣太后对满地狼藉和蜷缩在地的人影再无兴趣,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今日起,由你贴身侍奉芈妃,督导其言行举止、诵读经训。” 她看向那个刻板的老女官。女官无声地深深一躬。

宣太后玄底赤凤的深衣袍角无声地掠过地面,环佩轻响,如同来时一般,带着沉重的威压消失在殿门之外。殿门合拢,将最后一丝光线隔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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