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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izzard Heart,7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8870 ℃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冰原都在颤抖,冰之塔的废墟彻底崩塌,巨大的能量冲击波向四周扩散,将大地都撕裂开来。冰与火的力量在碰撞的中心达到了极致,光芒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就在嘉鲁蜜儿想要在这一次的冲击中展现出更加狂暴的、足以毁灭菲琳的力量时——

她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冰凉。

那不是普通的寒意,而是一种瞬间渗透血肉、直达灵魂的冰冷。她的身体,她的思维,她的火焰,甚至连她即将爆发的力量,都在那股冰冷下猛地停滞。

菲琳的银冰之戟,不知何时,已经穿透了那层层火焰与斗气的防御,以一种超越了时间和空间的诡异方式,再次精准地划开了嘉鲁蜜儿的胸口。戟尖深深地插入嘉鲁蜜儿的血肉,冰蓝色的光芒从伤口处猛地爆发,如同血管般迅速蔓延。

寒冰,从伤口开始凝结。

速度快得令人心悸,嘉鲁蜜儿甚至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冰蓝色的霜花便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瞬间覆盖了她那燃烧着火焰的身体。她的红瞳,在冰霜覆盖的瞬间,变得模糊。她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带着一丝无法置信的惊愕与不甘。

仅仅是一息之间,嘉鲁蜜儿的身躯便被彻底冻结,化作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定格在她发出最后一击的姿态。她的火焰,她的热量,她的侮蔑,在绝对的寒冰面前,被彻底剥夺,被彻底禁锢。

“侮蔑试炼,随你开心吧。”

菲琳的声音清冷而平静,带着胜利者的从容与淡漠。她的银冰之戟,依旧插在嘉鲁蜜儿胸口,散发着幽蓝的光芒。

胜负已定。

冰雕中的嘉鲁蜜儿,嘴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说什么。

“告诉我,是什么时候?”

菲琳没有抽回银冰之戟,她的紫色眼眸凝视着嘉鲁蜜儿的冰雕,目光中没有丝毫得意,只有冰霜般的冷漠。

“绝对零度……”菲琳的声音如同冰雪般纯粹,又带着一丝无情的残酷,“就算是时间……也可以冻结……”

冰雕中的嘉鲁蜜儿,那双被冰霜覆盖的红瞳,似乎闪过一丝明悟与狂喜。她的嘴角,在冰霜下,似乎勾起了一个癫狂的笑容。

“哈哈哈哈——!你果然够格成为我的对手啊!!!”

随着她最后一声被冰霜封锁的狂笑,嘉鲁蜜儿的冰雕在极致的寒意下,猛地爆发出一阵清脆的裂响。裂纹如同蛛网般迅速蔓延,转眼间,整个冰雕便轰然破碎,化作无数晶莹的冰晶,随风消散,没有留下丝毫痕迹,仿佛她从未存在过一般。

只剩下冰原上,菲琳那孤傲的身影,以及她手中,闪烁着胜利之光的银冰之戟。那片被嘉鲁蜜儿的火焰蹂躏过的土地,此刻重新被菲琳的冰寒之力覆盖,冰雪再次开始凝聚,仿佛一切都在恢复它原本的秩序。

另一边,在北境城镇的焦灼战场上,兰斯与他的骑士们已经陷入了苦战。侮蔑的使徒们源源不绝,他们仿佛感受不到疲惫,每一个都充满了狂热的破坏欲。兰斯的身上已经布满了伤痕,他的骑士们也已是人困马乏,伤亡惨重。他们咬牙坚持着,只为等待那微弱的希望。

就在此时,那些原本狂暴的侮蔑使徒们,他们的动作猛地停滞下来。他们的红瞳中闪过一丝茫然与挣扎,口中发出无意识的低吼。他们僵硬地站在原地,仿佛失去了某种内在的驱动力。

“怎么回事?!”一名骑士疑惑地喊道。

兰斯也注意到了异样。这些使徒们仿佛失去了灵魂的傀儡,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们……在消散!”兰斯惊讶地发现。

那些侮蔑使徒的身体,在试炼结束的那一刻,如同被风化的沙土,开始一点点地瓦解。他们的身躯迅速变得透明,然后,如同晨曦下的露珠般,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空气中,没有留下任何血迹和痕迹,仿佛从未存在过。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原本充斥着整个城镇的侮蔑使徒们,便尽数消散得一干二净。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只剩下兰斯和他的骑士们,以及被破坏得面目全非的城镇。

兰斯手中的长剑“哐当”一声坠落在地,他那疲惫的脸上,猛地绽放出一个惊喜若狂的笑容。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太好了……!”兰斯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他猛地转身,看向冰原的方向,眼中充满了狂喜与释然,“菲琳赢了!北境赢了!!”

骑士们也从短暂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先是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万岁!领主大人万岁!”

“菲琳大人万岁!冰龙的女儿万岁!”

劫后余生的喜悦,在城镇上空回荡。所有人都瘫软在地,或激动,或落泪,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劫后余生的狂喜与疲惫的笑容。兰斯仰望着冰原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复杂而温柔的光芒。他的冰龙之女,再次拯救了这片土地,也再次震撼了他的心。

其后的几天,好消息如同春潮般滚滚而来,从大陆的四面八方汇聚到北境。其他的灾祸十杰,在各方势力的联合下,也相继被击败。那股笼罩世界的恐怖威压渐渐消散,被灼热侵蚀的大地开始缓慢地恢复生机。世界,终于挺过了这场前所未有的浩劫。

凛冬堡内,张灯结彩,一场盛大的庆功宴在庄园的大厅里举行。烤肉的香气、美酒的醇厚,以及人们劫后余生的欢声笑语,在空气中交织成一片喧嚣而热烈的海洋。尽管身为北境领主的兰斯,毫无疑问为守护这片土地付出了巨大的贡献,但在所有人心目中,此次危机的最大功臣,毫无疑问是那位孤高而强大的冰龙之女——菲琳。

虽然她的战斗无人亲眼所见,但北境的人们,即便没有亲身感受到嘉鲁蜜儿那股毁灭性的力量,也亲眼目睹了那些“侮蔑的使徒”在瞬间灰飞烟灭。当口口相传的谣言,变成了“是传说中的冰龙的女儿,以绝对的寒冰,击败了焚尽一切的烈火,拯救了我们”时,庄园外,络绎不绝的平民们纷纷带着简朴的礼物,送上最真挚的感谢与敬意。他们眼中充满了崇敬与感激,将菲琳视为北境新的守护神。

庆功宴上,菲琳作为主角,自然受到了所有人的瞩目与追捧。人们轮番向她敬酒,感谢她的救赎。她那件紧贴着身体的白色皮衣,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将她诱人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引得许多人频频侧目。她那冰蓝色的长发,在人群中显得格外醒目,而那双紫色的眼眸,则依旧清冷而疏离,仿佛外界的喧嚣与她无关。

菲琳不喜欢热闹。她习惯了冰塔的孤独,习惯了纯粹的冰雪与无声的星空。此刻被无数双眼睛注视,被无数溢美之词围绕,让她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她那对黑色的龙角,此刻也微微有些紧绷,仿佛在抵御着这股“热情”的冲击。她勉强地应酬了几句,简短地表示了谢意,那清冷的声音如同冰雪般纯粹,却也带着一丝难以亲近的疏离。在完成了必须的社交礼仪之后,她便寻了个机会,悄无声息地从喧嚣的人群中溜走,回到了自己清冷的房间。

兰斯,在菲琳离去不久,也找了个借口,不动声色地从大厅溜了出来。他当然知道菲琳不喜欢热闹,也明白她此刻需要片刻的宁静。战后的这几天,他忙得昏天黑地,处理北境的灾后重建、安抚民心、清点损失……唯一的宽慰,就是每当他稍作休息,脑海中便会浮现出菲琳以全新形象示人的模样——那件紧贴着她身体的白色皮衣,包裹着她每一寸诱人曲线,散发着禁欲的魅力。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菲琳房间的门,看到她正站在窗边,背对着他,凝视着窗外那片逐渐恢复寒意的夜空。她那件白色皮衣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皎洁,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段勾勒得纤毫毕现,浑圆饱满的臀部在皮衣的紧绷下显得格外挺翘。冰蓝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一直垂到腰间,而那双黑色的龙角,在夜色中散发着幽暗的光泽,显得神秘而美丽。

兰斯的心跳,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变得格外清晰有力。他缓步走到菲琳身后,没有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此时此刻,远离了尘嚣,远离了喧哗,他终于可以好好地、毫无顾忌地,将菲琳此刻全新的模样,深深地刻入脑海。

她那件白色皮衣紧紧地包裹着她全身,将她胸前的丰盈束缚得仿佛要爆裂开来,高耸的弧度在皮衣的压迫下显得更具诱惑。纤细的柳腰,在皮衣的勾勒下,如同脆弱的瓷瓶,盈盈一握。而那修长笔直的双腿,被紧绷的皮衣包裹着,每一点肌理线条都清晰可见,充满了爆发性的力量与极致的性感。那小腿上的黑色及膝腿甲,更是为这份禁欲美增添了一丝冷硬的色彩。

兰斯的目光,贪婪地在她身上流连,他能感受到自己下体那股强烈的躁动。他已经多日未曾与菲琳行欢,那份被压抑的欲望,此刻如同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流,在体内汹涌澎湃。他的巨物,在宽松的裤子下,早已坚硬如铁,顶起一个令人尴尬的弧度,炙热而沉重,散发着浓烈的雄性气息,仿佛在无声地嘶吼着,渴望着能够再次深入那片温软湿热的幽谷,将她彻底占有。

然而,兰斯紧紧地咬住了牙关,强压下了这份几乎要将他吞噬的欲望。他知道菲琳今天累了,她是这场庆功宴的主角,也是拯救北境的英雄,她需要好好休息。

兰斯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翻涌的燥热。他看着菲琳那清冷的背影,最终,还是选择了转身。他轻轻地、无声地离开了菲琳的房间,关上了房门,将那份炽热的渴望,以及对她的深深爱意,都留在了门外。

他回到喧嚣的大厅,重新投入到庆功宴的氛围中。杯盘狼藉,美酒酣畅,欢声笑语几乎要将凛冬堡的屋顶掀翻。这场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深夜。

庆功宴的喧嚣与狂热,在北境的夜风中渐渐消散。第二日清晨,凛冬堡便卸下了节日的华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紧张而忙碌的景象。重建工作,如同战后的潮水般,席卷了整个北境。骑士们不再是持剑的战士,而是挥舞着锤镐的重建者;平民们也自发地投入到修复家园的行列中,瓦砾被清理,焦黑的痕迹被覆盖,废墟中,新的希望正在孕育。兰斯作为领主,更是身先士卒,亲力亲为,他的身影在城镇的每一个角落穿梭,指挥调度,安抚人心,忙碌得连片刻休息都难以得到。

就在这片热火朝天的重建景象中,一个带着奇特烟火气的存在,悄无声息地在城镇中心拔地而起。那是一间面馆,冒着袅袅的热气,与周围的狼藉格格不入。面馆的老板娘,是个美丽得令人窒息的女人。一头棕色的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垂落在耳畔,红色的眼瞳如同两簇跳动的火焰,映照着锅灶中升腾的热气。她容貌绝美,身段婀娜,即便是忙碌于灶台之间,也带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妖娆风情。

然而,她的性格却远不如她的容貌那般令人愉悦。她常常板着一张脸,对客人颐指气使,言语间充满了不耐与讽刺,甚至会将不合她心意的客人直接赶出去。但即便如此,城镇里那些辛苦重建的男人们,却仍旧趋之若鹜,每天将面馆挤得水泄不通,只为能一睹老板娘的芳容,给她那疲惫而粗糙的生活,增添一份来自美色的慰藉。更何况,面馆的招牌——那碗带着独特劲道的乌冬面,的确美味得让人欲罢不能。热腾腾的汤汁,筋道的面条,配上独特的佐料,瞬间便能驱散身体的疲惫,温暖饥饿的灵魂。面馆的生意,就这样在老板娘恶劣的脾气和惊人的美貌之间,诡异地火爆起来。

一天午后,兰斯刚刚处理完一批物资的分配,正准备返回庄园小憩片刻。当他踏入庄园大门时,一个身影,正悠闲地站在庭院中央,背对着他,似乎在欣赏着逐渐恢复生机的冰雪。那棕色的长发,那优美而充满力量感的背影,以及那股若有若无的、却又带着灼热气息的压迫感,瞬间让兰斯全身僵硬。

他猛地停下脚步,呼吸为之一滞,瞳孔骤然收缩。

女人缓缓转过身,那张美艳的脸庞,此刻正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红色的眼瞳中闪烁着如同火焰般跳动的光芒。她的左臂上,赫然就是那只曾给北境带来灾厄的红色龙爪——霸极。

“嘉……嘉鲁蜜儿?!”兰斯失声惊呼,他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直窜而上,那并非冰冷的寒意,而是极度震惊与恐惧交织而成的颤栗。

听到兰斯的声音,菲琳也从大厅内走了出来。她那件白色皮衣紧贴着身体,将她完美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紫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疑惑。当她的目光触及嘉鲁蜜儿的瞬间,那丝疑惑立刻被冰冷的警惕所取代。她那冰蓝色的长发微微飘动,那对黑色的龙角也散发出幽暗的光泽,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为什么……你没有死去?”菲琳清冷的声音中,充满了显而易见的疑惑。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银冰之戟是如何划开了嘉鲁蜜儿的胸口,如何将她彻底冻结,化为冰晶消散的。

嘉鲁蜜儿听闻菲琳的疑问,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玩味。她抬起那只装备着霸极的左臂,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垂落在颊边的棕发,红色的眼瞳带着一丝戏谑的打量着菲琳,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艺术品。

“呵,银冰的愚蠢禽兽。”嘉鲁蜜儿嗤笑一声,那声音带着她一贯的嘲讽与轻蔑,“灾祸永远不会消失。我可是侮蔑绝杰,嘉鲁蜜儿。万物烧为灰烬,可不包括我自己。”

菲琳没有再多言,紫色的眼眸中冰蓝色的光芒开始汇聚,她将银冰之戟从腰间抽出,戟尖在阳光下散发着幽蓝的寒光。她周身散发出强大的冰寒之力,仿佛周围的空气都为之凝结。

“那么……就再一次把你打倒。”菲琳的声音清冷而坚定,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心。

嘉鲁蜜儿的红瞳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那丝意外又被更加浓厚的兴趣所取代。她看着菲琳那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脸上笑容不减,却丝毫没有战斗的意图。

“喂,你叫菲琳是吧。”嘉鲁蜜儿轻描淡写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我今天可不是来打架的。”她耸了耸肩,那动作带着一丝龙族特有的豪爽与随意,“试炼已经结束了,不是吗?你的银冰,确实够格。现在,我只是来以普通人的身份,体验这里的生活罢了。”

她的话,让兰斯猛地愣住了。他本想上前指责嘉鲁蜜儿间接造成的对城镇的巨大破坏,那些被摧毁的家园,那些流离失所的平民,那些无辜的生命……无数的愤怒与仇恨在他心中翻腾。然而,当他听到嘉鲁蜜儿那句“以人的身份来体验生活”时,他那即将脱口而出的指责,却硬生生地卡在了喉咙。

他转念一想,嘉鲁蜜儿的力量深不可测,即便菲琳能够击败她,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现在她似乎并没有敌意,若是在此时激怒她,导致不必要的麻烦,甚至让北境再次陷入危机,那将是无法承受的后果。比起一时的口舌之快,还是迁就她,至少在搞清楚她的意图之前,维持表面的和平更为明智。

兰斯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内心的愤怒与不甘,他走到菲琳身边,轻轻按住了她的手臂,示意她暂时放下戒备。

菲琳紫色的眼眸望向兰斯,眼中带着一丝不解与疑惑,但她最终还是听从了兰斯的示意,虽然没有收回银冰之戟,但周身的冰寒之力却收敛了许多。

嘉鲁蜜儿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似乎对兰斯的“识时务”感到满意。她没有再多做停留,转身准备离去。

“哦,对了。”嘉鲁蜜儿在踏出庄园大门前,忽然停下脚步,背对着菲琳,语气轻快地说道,那声音中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战意味,“我以后还会再来的,好好等着吧。届时,我也会带上我做的乌冬面作为上门礼。”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庄园,她的身影在逐渐恢复秩序的北境城镇中,显得那样格格不入,却又那样地引人注目。

兰斯看着嘉鲁蜜儿远去的背影,不禁苦笑一声。他几乎难以想象,这番带着“居家”气息的话语,竟然是从那位曾经将世界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侮蔑绝杰”的嘴里说出来的。这简直是荒谬至极,却又让人不得不接受。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菲琳。嘉鲁蜜儿的再次出现,意味着菲琳将要同时应付法露特和这位自称“来体验生活”的侮蔑绝杰了。这可真是……热闹。

菲琳则望着嘉鲁蜜儿离去的身影,她那张绝美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清冷而疏离的表情,紫色的眼眸深邃得如同古井,让人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是困惑?是警惕?还是……一丝连她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对未知生活的波澜?

重建工作如火如荼,整个北境都在那股前所未有的灾厄后,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恢复着生机。兰斯整日忙碌,指挥调度,安抚民心,几乎脚不沾地,连片刻的私人时间都难以抽身。他唯一能够从中获得宽慰的,便是脑海中时不时闪现的菲琳的身影——她那件紧贴着身体的白色皮衣,包裹着她每一寸诱人的曲线,散发着禁欲而野性的魅力,让她成为他疲惫生活里最亮丽的色彩。

终于,在连续数日的操劳之后,兰斯难得地抽出了半天时间,得以放松。他没有选择在书房里批阅卷宗,也没有去训练场指导骑士,而是选择骑上他那匹最爱的战马,独自一人,朝着冰原深处漫步而去。北境的天气,在嘉鲁蜜儿离去后,已逐渐恢复了往日的严寒,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冰雪气息,清冷而凛冽,让兰斯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

战马蹄下的积雪发出“嘎吱”的轻响,伴随着风声,奏响了一曲寂寥而悠远的旋律。不知不觉间,他来到了冰之塔的废墟旁。这里位于极北之地,来往一趟要花上大半天的时间,但他却不曾察觉。这里有着他与菲琳的许多回忆——从最初的剑拔弩张,到后来的并肩作战,再到彼此的心意相通。他曾和菲琳一起回到这里,回忆着二人的初次相遇,那时的冰之塔虽已残破,却仍旧透着一股神圣的气息。

兰斯下了马,信步沿着冰之塔的废墟漫步。这里也是菲琳力量觉醒之地。他听菲琳说,正是这里残余的冰龙之力,让她获得了新的力量,击败了嘉鲁蜜儿。

但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或许是潜意识的指引,或许只是想找一个能够让他暂时放下一切,思考未来的地方。他沿着遗迹的边缘,一步步向前走去。

突然,一道微弱的冰蓝色光芒,引起了他的注意。

在冰之塔废墟深处,两颗晶莹剔透的冰蓝色宝石,正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散发着柔和而神秘的光辉,如同两颗坠落凡尘的星辰。兰斯俯下身,轻轻拾起它们。

其中一颗宝石,小巧玲珑,如同一滴凝聚的冰泪,形状圆润,通体散发着纯净而内敛的冰蓝色光泽。它散发着丝丝凉意,触感温润而光滑,如同最上等的玉石。兰斯将其托在掌心,目光被它完美的形态所吸引,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菲琳纤细的手指。这颗宝石,可以说极其适合用来制作戒指等饰品。

想到“戒指”,兰斯的心脏猛地一跳,脑海中一道尘封已久的思绪,如同冰封的湖水被暖流触及,瞬间泛起涟漪。

他猛地想起了一件事——尽管他和菲琳早已互相确认心意,彼此的身体与灵魂早已紧密相连,他却至今没有向她求婚!一开始,他是记得这件事的,他曾希望两人在更长久的陪伴后,待感情沉淀得更加深厚,再郑重地走入婚姻的殿堂。然而,多年过去,他早已完全习惯了菲琳在身边,习惯了她的清冷与温柔,习惯了她的纯粹与强大,甚至,他已经完全习惯了她如影随形般的存在,以至于将求婚这件事,都彻底忘记了。

他看着这颗冰蓝色宝石,眼中闪烁着愧疚与爱意。这简直是天赐的礼物。它如此纯净,如此美丽,完美契合菲琳的气质。他决定,把它做成婚戒。一枚只属于菲琳,只属于他们的婚戒。他想象着菲琳戴上它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激动与温柔。

他又看向另一颗冰蓝色宝石。这颗宝石要大得多,比第一颗至少大上三倍,形状不规则,但整体呈现出一种浑圆而饱满的形态,冰蓝色的光芒更加浓郁,带着一种深邃而诱人的魅惑。如果要给菲琳,他一时想不到要做成什么。做成项链?似乎又显得有些笨重。胸针?也有些过于显眼。他摩挲着这颗宝石,感受着它光滑而冰冷的触感,脑海中开始思考,究竟有什么,能够配得上这颗宝石的独特,又能让菲琳感到喜悦?

他思索了半晌,脑海中各种各样的饰品形态一一浮现,又被一一排除。直到,一个无聊,但又带着一丝极致的刺激与隐秘的诱惑的想法,如同电流般猛地击中了他。

把它做成……肛塞。

兰斯的心跳瞬间加快,一股灼热的血液直冲下腹。他看着那颗冰蓝色的宝石,尺寸与形状,竟是出奇地合适!光滑圆润,带着某种天然的、恰到好处的弧度,仿佛天生就为某处幽秘的入口而生。

他想到菲琳那纯洁无瑕,却又充满禁欲诱惑的躯体,想到她那对热量敏感的特性,想到她身下那片被他反复开垦过的、如今已是泥泞温软的私密幽谷。他回想起她清冷的表情下,那被极致快感冲击时颤栗的身体,那高亢的呻吟,那在情潮中无意识蜷曲的脚趾。

或许……这份来自冰龙的馈赠,能够以一种更加私密、更加深入的方式,为她带来一种独特的温暖?一种只属于她、只属于他们之间,隐秘的愉悦?他甚至能想象到,当那颗冰蓝色的宝石,带着他亲手赋予的形状与意图,缓缓滑入她身体深处时,那冰冷与温热的交织,那隐秘的胀满感,将会在她清冷的表象下,激起怎样令人颤栗的波澜。那纯粹的冰蓝色,与她无毛的、蜜穴深处的粉红形成极致的对比,那是属于他的,能够让她在无人察觉的时刻,品尝到极致欢愉的秘密。这不仅仅是一件饰品,更像是一种亲密的标记,一种只属于他们二人的,无声的邀请与占有。他甚至幻想,在未来的某一个夜晚,当他们再次赤裸相拥,他将这冰冷的宝石缓缓送入她的身体深处,感受到她因那份侵入而产生的颤栗,感受到那份被极致填满的快感。那将会是何等私密而又放荡的愉悦。

兰斯将两颗宝石小心翼翼地收好,他感到自己体内的欲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他翻身上马,朝着凛冬堡疾驰而去,心中充满了期待与某种说不出的兴奋。

回到庄园,他没有片刻停留,直接找到了铁匠铺。老铁匠看到领主大人亲自前来,不由得有些受宠若惊。兰斯将两颗冰蓝色宝石递给铁匠,那冰冷的宝石让老铁匠的手都微微一颤。

“大师,请您将这颗小巧的宝石,打造成一枚最精致的戒指。”兰斯指着那颗小的宝石,声音中带着一丝郑重与温柔,“越精美越好。”

老铁匠接过宝石,仔细端详片刻,眼中闪过一丝惊艳。

“至于这颗……”兰斯又指了指那颗大的、浑圆饱满的冰蓝色宝石,他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把它打磨得……极其光滑,并且要保持它自然的弧度,做成……一件私密的器具。务必确保其表面毫无瑕疵,能完美地贴合人体内部。”

老铁匠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与困惑,但很快便被职业的素养所掩盖。他虽然不清楚领主大人的具体用意,但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匠人,他立刻明白了兰斯的意图。他恭敬地接过宝石,眼中闪烁着一种工匠特有的,对完美作品的执着。

“请领主大人放心,我定会完成您的吩咐。”老铁匠沉声应道。

兰斯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铁匠铺,心中已经开始描绘菲琳戴上婚戒,以及……私密佩戴那枚冰蓝宝石肛塞的动人景象。他知道,这两件礼物,都将是他对菲琳最深沉的爱意与渴望的体现。

重建工作的喧嚣终于在北境大地渐渐平息,新生的城镇在废墟中拔地而起,虽不复往昔的繁华,却充满了坚韧与希望。老铁匠也在这繁忙中完成了兰斯托付的秘密任务,两件独特而珍贵的冰蓝色宝物,已悄然躺在兰斯的私人宝箱中,等待着被开启的时刻。

这天晚上,凛冬堡笼罩在夜的寂静中,只有壁炉中偶尔传来的木柴爆裂声,以及风拂过窗棂的轻响。兰斯,终于从数日连轴转的忙碌中抽身,他没有急着处理公务,也没有去检查城镇的进度,而是径直来到了菲琳的房间。

他轻叩房门,没有得到回应。他知道菲琳多半已在窗边,一如既往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他轻轻推开门,果然,菲琳正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他,凝视着窗外那片在月光下泛着银光的雪原。她身上那件紧贴着身体的白色皮衣,在柔和的月光下显得格外纯洁,却又极致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充满力量的完美曲线。那光洁的皮质将她胸前那两团雪白饱满的柔软束缚得高耸诱人,纤细的柳腰被勒得不盈一握,浑圆的臀部在皮衣下显得格外挺翘。她那冰蓝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那对黑色的龙角在夜色中散发着幽暗的光泽,让她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超凡脱俗的禁欲魅力,又带着一丝令人血脉贲张的野性。

兰斯的心跳,在这静谧的房间里,不受控制地加速。他已经多日未曾与她行欢,那份被压抑的渴望,此刻如同洪流般在体内奔涌,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他曾在无数个疲惫的夜晚,闭上眼,想象着与获得新力量后的菲琳缠绵——那紧致的皮衣下,那被重新唤醒的冰龙血脉,她会变得更加热情,还是更加冰冷?他感到她的魅力在此刻达到了极致,那份纯粹的冰冷与皮衣带来的禁欲感,让她在他眼中变得更加诱人,更加渴望被他彻底融化。

他缓步上前,走到菲琳身后,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温热的身体揽入怀中。菲琳的身体猛地一颤,但并没有抗拒,只是头微微后仰,靠在了兰斯的肩上。她那双紫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羞赧与渴望。兰斯能感受到,她也同样渴望着这份亲密。多日的忙碌,让兰斯无暇顾及私欲,但菲琳何尝不是?她也曾几次想要主动去找兰斯,去他房里寻求那份只有他能给予的慰藉,但那份与生俱来的清冷与不善言辞的性格,让她始终羞于启齿。此刻,兰斯的拥抱,便像是打开了她内心深处那道渴望的闸门。

兰斯没有说话,只是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他低头,嗅着她冰蓝长发上特有的清冽香气,那味道此刻带着一丝微弱的汗意,更加勾人。他那灼热的唇,轻轻地触碰着她光洁的颈项,指尖感受到她肌肤在触碰下传来的细微战栗。

“菲琳……”兰斯的声音沙哑低沉,带着浓郁的情欲,直接而坦率,“我想要你……”

菲琳的身体再次颤抖,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将头靠在兰斯肩头,紫色的眼眸中波光流转,带着一丝羞涩,却更多的是一种渴望被满足的期盼。

兰斯明白了她的默许。他将她打横抱起,那件白色皮衣紧贴着她的身体,每一寸曲线都完美地在他怀中展现。他抱着她,大步走向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此刻已提前点上了壁炉,温暖的火光将室内映照得一片橘红,与菲琳身上的纯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将菲琳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件紧身皮衣的扣子。

扣子很小,却因为皮衣的紧绷而显得有些难解。兰斯指尖带着一丝颤抖,但动作却坚定而有力。他知道,这件皮衣,是菲琳力量的象征,也是她禁欲的具现。然而,此刻,他要亲手将这份禁欲彻底剥离,露出其中最原始、最柔软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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