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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钓

小说:《亲子饭》 2025-09-08 13:54 5hhhhh 4210 ℃

  人生幸福事如果要排序,“一觉睡到自然醒”肯定名列前茅。

  方晴光摘掉眼罩,一边哼哼着伸懒腰一边想。

  昨天他回来已经很晚,美美吃完一碗唐拾煮的阳春面,又在唐镜银给他用柚子生姜入浴剂调好的洗澡水里泡着喝了罐冰啤酒,甚至还在浴缸里惬意地吸了根烟。

  为了一夜不受骚扰的优质睡眠,父子俩被裹着浴袍的方晴光毫不留情地赶进唐拾的房间里,连亲都没敢给亲一下。

  唐镜银前一天好歹吃过一场,还算坦然地就接受了。可怜的唐拾直到睡前还在垂死挣扎,最后几乎是被方晴光硬从主卧门缝里挤出去的。但小孩真被挤出去了也就消停下来没再打扰,于是他自己一个人霸着一张宽敞大床,在佛手柑香薰蜡烛的气味里酣然入睡。

  这就是辛苦工作之后,有家庭的人应该享受到的最高待遇!

  总之方晴光对自己昨晚的正确决策十分满意,哼着小曲儿在卫生间里洗漱整齐,神清气爽地出了卧室。

  一开门他吓了一跳。

  一个人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还好及时反应过来那是唐镜银,已经跳到嗓子眼的心脏才被他生咽下去。

  “起来了?”唐镜银低着头不知道在手机屏幕上疯狂输入些什么,甚至没回头看他,“豆浆在冰箱里。包子在蒸锅里,应该还不算凉。”

  “哦。”

  方晴光感觉稍有些怪异,心里犯着嘀咕还是往厨房慢慢走过去。

  当他看清蒸屉上保温中的东西,就嘀咕得更厉害了。

  里头是装在盘子里的三个包子和一颗剥好的茶叶蛋,包子一看就是他最喜欢的那家一公里外的早点店卖的手工大肉包。

  这个大肉包,趁热吃皮暄馅鲜、飙汁流油自然不用说,就算凉透了吃也还是香而不腻,简直就是绝顶美味。工作日要一大早就排队去买才能赶得上这是理所当然,就算是大家睡晚懒起的周末,怎么也得七点钟就到店门口才买得到。

  今天周六,现在已经十点多了。

  别管是唐拾还是唐镜银,这要起早贪黑才能讨他好的事,做完肯定都是恨不得尾巴翘到天上似的,即刻就要过来和他邀功请赏。今天唐拾固定要去打工,赶着出门,没来得及和他闹腾就也算正常,怎么一直在家的唐镜银还能这么安静?

  方晴光低头想着想着,感觉自己嘴角一湿。

  管那父子俩搞什么猫腻,这包子可让人再等不得了。

  他吃早饭的时候唐镜银就钻书房里去了。一不想再不想,方晴光乐得清净地开始整理出差带回来的行李,洗碗洗衣简单收拾点家务。

  唐镜银在书房里呆了一上午,连厕所都没出来上过,一点半的时候才终于出来了一趟。他看见方晴光瘫坐在沙发上,盘起来的腿中间放着一大包薯片,对面的电视里响着一惊一乍的配乐和说英语的女人的尖叫声。

  “嗯?”

  方晴光见他出来,身子一动不动,只伸长了手摸索着去够遥控器,像是被什么捆住了似的。恐怖片被暂停好,他便抬着眉毛看唐镜银,从鼻子里浅浅地发出一点疑问的哼声像是在问人要干嘛。

  唐镜银没忍住被可爱笑了,冲他晃晃自己的手机:“外卖点午饭,想吃什么?”

  “嗯……你自己弄点吃吧,我不饿。”方晴光说着往嘴里又塞进一片薯片。

  “行。”

  唐镜银点点头,往方晴光身边走过来,又慢慢俯下身。

  对了!就是这里怪!早上起来唐镜银居然没有亲他!这一上午也都没有亲过他!

  方晴光了然,以为唐镜银这是终于想起要过来亲亲自己,便笑眯眯地仰起头迎上去。

  唐镜银却在就要亲到他的位置停下了。

  “都吃到脸上了,”唐镜银伸手在他嘴角蹭过一下,又顺手捏上一把他的腮帮,“要吃一大包薯片就少喝点汽水,多喝点水。”

  他说完就直起身走了。

  就走了?!

  “诶?!你!?”方晴光回过神来突然有点急,声音却全被唐镜银关上的厕所门挡在外头。

  离奇!他妈的离奇!

  方晴光电影也看不下去了,咬着手指甲瞪着厕所门,看它一开刚要说话,就发现唐镜银是把手机按在耳朵边出来的。男人沉着声音嗯嗯地回应,冲他眨眨眼睛指指电话,弯腰从墙边拿起两瓶矿泉水又回到书房里去,把门关紧了。

  唉……要是因为工作在忙就没办法,晚点,晚点再说。

  方晴光还是有点愤懑,但也很努力地把自己说服。他又把电影播放起来,恶狠狠地往嘴里塞进一大把薯片。

  电影差不多要结束的时候,唐镜银又从书房里出来了。方晴光还是没有和他说上什么话,因为他急匆匆地进卧室换上外出的衣服,只来得及和方晴光说临时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便冲出门去了。

  方晴光盯着关上的防盗门看了会儿,一下子变得没什么干劲了。

  他按着遥控器随便点了个现在正火的肥皂剧播放,耳朵里听着声音,又直着眼睛发起呆。一个姿势呆得脚麻了他才像蜗牛似的蠕动几下,换成另一个姿势继续发呆。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觉得在家呆着这么难过了。

  困意涌上,他在下午的温暖阳光里不知不觉间睡去,又在已经完全变暗的客厅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方晴光有些发懵地拿起手机,发现早过了唐拾该到家的时间,但这里明显还没有人回来。

  唐镜银出门之前也没说自己什么时候回。

  他顶着一头乱发挣扎着坐起,看到半个小时前唐拾给他发的消息。

  “晴光,晚班的同事突然有事来不了了,我顶一下班,要八点回去。好想你……”

  唐拾发的是条语音,还配了个小狗流泪动图。

  方晴光愣了好一会儿,终于崩溃地朝着空气大喊一声。低下头咬牙切齿地在屏幕上打着字不假,实际发出去给唐拾的回复却很温柔:“好,你记得吃点东西,别饿到了。”

  他妈的,忙,都忙点好!

  方晴光突然想起冰箱里还有一块两斤的五花肉。

  他目露凶光地从沙发上爬起身,决定去把里面的瘦肉切出来,手工剁个细细的肉泥用来蒸蛋当晚饭,再拿肥肉切丁炼一锅猪油。

  事实证明找点事做确实会让时间过得快些。方晴光把猪油和剩菜放进冰箱,整理完所有东西涂好护手霜,听到敲门声响起来的时候看了眼钟,才发现已经八点半了。

  他应着声往门口走,听到外面是唐镜银和唐拾两个人的声音便直接打开了门。

  “晴光……”满脸疲态的俩人叫着他名字冲进来,根本不给反应时间地一左一右把他抱住了,两颗有点凉的鼻头也是一边一个,一起拱在他颈窝里狠狠吸着气。

  “干嘛?!”方晴光差点栽倒,倒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门!先把门关上!”

  方晴光的怨气本来就在剁肉做饭的时候散掉不少,想到早上那盘还热着的包子,再被那样的俩人这样一抱,白天的所有在他心里彻底烟消云散了。

  他叹着气把两个人分别哄到各自的浴室里去洗好澡,想着都这样辛苦,不如就一起早点睡觉。他提这意见的时候,都已经准备好了说服唐拾的话,没想到小孩儿却和他爸一起答应得很痛快,唯一的要求是得三个人一起睡。

  看来是真的很累。

  方晴光不假思索地同意下来,给两人分别热上杯牛奶喝着,等自己洗漱好,就和他们一起睡觉。

  床头灯光昏黄柔和,俩人一左一右地揽着他,方晴光被两股截然不同的气息温柔地拢在中间,温情而惬意。灯一黑,他们向他索要到属于自己那份的晚安吻之后,格外乖巧地一人牵着他的一只手变得安静,不出片刻,均匀平稳的呼吸声在他肩膀两侧接连响起来。

  方晴光听着丈夫和继子的呼吸声却越发后悔了。

  这算什么呢????

  他被挡在眼罩底下的眼睛瞪得老大老大。

  睡眠充足的,不,睡眠过量的他,早上十点才起,一整天几乎没有任何脑力体力消耗,下午还又睡了一觉。九点半,现在才晚上九点半,要他怎么睡得着?!

  他睡不着却又不敢动。

  早睡的建议是他提的,一起睡的要求是他答应的。两个那么疲惫的人躺在他旁边,刚睡着没多久,他生怕自己把人吵醒。毕竟他是知道的,人累了的时候是真的需要睡眠,就比如昨天的自己。

  方晴光只能在一片漆黑中强迫自己再次闭上眼,尝试入睡。虽然戴上眼罩之后,他的眼睛闭与不闭也并没有什么太大差别,但如果不闭起来的话,就更没有机会睡着了。

  “嗯……”

  在他右肩靠着的唐镜银突然梦呓似的哼了一声,随即他感觉自己的右手被松开了。唐镜银又动起,像是在调整睡姿,停住的时候鼻尖正好贴到他耳垂下,感到万分舒服似的蹭了蹭就再不动了。

  被黑暗剥夺了视觉的方晴光紧张而敏感,他绷着身子防备着,但长长的一道鼻息还是从他的颈侧拂了下去。

  他来不及控制,身体本能地一颤。又怕有人因此被吵醒,愣是僵硬地呆了几秒。

  听着几轮呼吸声确认两人应该还在睡之后,他松了口气,却发现唐镜银的呼吸依旧在他的颈侧拂动。

  痒,好痒!而他被熟睡的两人夹在中间,无路可躲。

  唐镜银的呼吸明明始终平稳如初,他却觉得颈侧的痒感越发无法忍耐。

  这里本来就是他的敏感带之一,现在平稳温热的气流在上面持续且有节奏地淌过,像是一只无形而柔软的指尖,一直一直、若有若无地轻搔着皮肤上那层细软无色的绒毛。

  方晴光数着秒呼吸,试图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幸的是,唐拾和唐镜银的气味也随之深深浅浅灌进他的鼻腔。两人的体温也在被子里徐徐地渡到他身上来,他只是被牵着手,却感觉被结结实实地拢在人怀里抚弄。

  他终是被这种瘙痒的快感反复折磨到细细地打起颤来。

  他最怕这种温吞的痒出现在情事之中。就像是小虫被困在沾满露水的蛛丝里,明明看似柔软无害,最终会来临的却是“地狱”。

  他的两腿无意识地夹紧了,像是已经站在“地狱”的门口——这痒一刻不停地顺着他的四肢百骸乱窜,已经开始从女穴的穴心里往外泛了。

  方晴光努力压抑着,还是不时漏出两声粗重喘息,两条光裸修长的腿在被子里交叠着绷紧绞住,安静地夹着腿以抚慰自己已经湿透了的穴。

  但那里已经尝过太多次真正愉悦滋味,又怎么会因为这样一点甜头就轻易满足。更何况他已经两天没有被任何人触碰过——虽然昨天是他自己决定的,但今天他可是被晾了一整天,甚至连像样的吻都没有得到一个。

  他也知道自己这样不会真的爽到,又实在没有别的办法施展,只能咬着嘴唇越发努力地继续夹腿。

  没想到就在这时,他身边的两个人突然接连翻身离开了他,甚至还给他身体两侧留了些空隙出来。

  方晴光夹腿夹出的一身热汗骤然变冷,身体再次僵住。

  是醒了?是没醒?是什么阴谋吗?故意报复昨晚自己不让他们跟自己睡??

  他突然不想管到底会不会吵醒人了,不如说吵醒更好,至少能说开还能做爱!

  于是方晴光猛地坐起身揭开眼罩,皱着眉往两边看去。

  尽管遮光窗帘质量很好,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也还是能勉强看到一点轮廓的。他身边的两个人此刻都仰躺着大睡,呼吸沉沉,和刚才一样平稳。

  ……看来是真睡着了,而且似乎比他想象中更不容易醒来。

  方晴光终于放下心,还带着点胡乱揣测后的歉意,动作幅度也跟着变小了,小心翼翼地又躺回去。

  鬼使神差地,他在一片黑暗里,又把眼罩戴回了原位。

  这样……这样挡住眼睛的话,好像会更敏感一点,就能更快结束了,对吧?

  他决定继续冲完,好赶紧睡着。

  无声地长吐出一口气,他的右手钻进了自己潮热的内裤里。半勃起的性器被略过,因为现在的重灾区另有其他。

  方晴光用掌心在又软又热的外阴轻轻抓过一把,湿透了的穴只是这样就已经被揉出了黏糊糊的一声。

  他把中指从阴囊下的肉唇开口处轻轻地塞了进去,就着屄缝里几乎漫出来的淫液,慢慢地一路从细小的阴蒂压着碾到了烂湿的穴口,一个指节像是被吸进去的一般顺势钻进穴里。

  “唔……”

  只是这样摸了一下,方晴光便已经让自己爽得漏了一股水出来。

  空虚许久的腔道含到东西就不想吐出来。方晴光咬着下唇,为了解痒,曲着手指在穴口下了狠心用力抠了几下,手指一抽,夹着腿又喷了一点。

  好爽……

  方晴光无声地感叹,小心地把腿又张开一些。他的内裤已经被淫水的洪潮浇透了,手被困在里面,无路可逃的指头只能钻进穴里避难。

  这次是两根,连根没进层叠高热的媚肉之中,慢慢地抽送起来。但只是这样还不够,方晴光抬起左手,掐住了右胸前硬得像石子的乳粒。

  快感渐起,方晴光的手腕越动越快,卧室里实在太安静了,女穴被手指奸出的粘腻响声隔着被子也能听得清楚。

  ……安静?

  方晴光骤然警觉,只是右手动作刚一停下就被一只滚烫的手猛地握住了。

  “还没爽够吧,别停下啊。”唐镜银低哑的声音随着一个重重的吻落在他的耳廓上。

  又一只手从他的左边腰侧缓缓地摸上来,从内裤的松紧腰里塞进去,攥住他已经彻底勃起的肉茎,从头到脚极其缓慢地一遍遍套弄着。唐拾也凑过来,把整个脑袋都塞进方晴光的颈窝里轻蹭:“妈…不是你说要睡觉的吗?怎么睡成这样了?”

  “你、你们……!”

  父子俩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刚睡醒的沙,全是情欲催使出的哑,方晴光听得清楚,立时就明白自己被两人合伙骗了。

  他挣着想用左手去把眼罩摘掉,好看清这对狼狈为奸的父子,却被一把按住手腕。

  “别摘,戴着挨肏更舒服,你不是知道吗。”

  唐镜银絮絮地在方晴光耳边触吻,松开方晴光的右腕,拨开挡住人手部动作的内裤底裆,握住了那只已经被含得湿淋淋的手。他领着方晴光又轻轻动了几下,才带着那只手退出来。他让自己的四根手指轮番从穴里裹足了水,叼住方晴光的耳垂,一鼓作气地把它们全塞了进去。

  “啊……!!”

  方晴光被撑得轻呼一声,还没缓过神,唐拾的拇指就恰到好处地从他肉茎的顶端擦过,他毫无防备地绷着腿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老婆…”唐镜银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愉快,手指把因为射精而不停收缩的腔肉强行扩得更开,里面源源不断溢出来的水液没法被夹住,全顺着他的指头成溜地往外淌,“你怎么一直在淌水,四根手指都堵不住,被子里全是你的骚味儿了。”

  “别、别那样,好撑…老公……唔……”

  唐拾的手指不知什么时候塞进了方晴光的嘴里,正夹着他的舌头轻轻慢慢地玩。方晴光含糊地吐着拒绝的话,却根本没有任何阻拦的动作,湿透的右手陷在自己又热又软的大腿根里,自由的左手又放回胸口,大力捏拧着自己的奶尖,小穴裹着唐镜银的手指一抽一抽地动,好像在努力地想要缩起来。

  “他哪样了?我看看……”

  唐拾到底年轻,在被窝里热得呆不住憋出来一身汗,他猛地掀了被子喘上两口,原本握着方晴光性器的手顺着唐镜银的手向下,也往那块冒热气的腿心里探。

  “唐拾!!”

  方晴光被撑得扬起头哑着嗓子叫,唐拾竟然就着被唐镜银四指撑开的孔隙,又陆续添了自己的三根指头进去。

  女穴里是从未有过的饱胀感,方晴光无助地屈起两腿把膝盖往自己怀里抱着,试图让腿心打得更开一点,不至于被两人填到裂掉。

  唐拾在里面呆了一会儿就感觉自己被这口穴夹得头昏脑胀,腔肉像舌头似的,他的手指头即使只是在里面放着不动,都有带着颗粒凹凸的滚烫骚肉一下下地贴上来舔。

  他和唐镜银约好今晚要一起干方晴光,结果到现在,还是只有手指头在里面,他已经硬得自己都能感觉到裤裆湿了一片了。

  “爸……”他刚低低地喊了一声唐镜银,就听到那边方晴光带着哭腔叫着他俩的名字。

  太多手指虽然粗,但一次塞进来这么多就全都卡在穴口,能被摸到的只有靠外的敏感点。这父子俩约好似的一样恶劣,只是温吞吞地在里面搅蹭,谁也不肯给他个痛快。方晴光刚被插进来的时候就已经很想要了,这样上不下的快感让他穴心深处更痒得要命,浪水淌得后腰都湿了一大片。

  他颤抖的手一左一右地抓着唐拾和唐镜银搁在自己耻骨上的腕子,掌心又热又黏。明明已经在哭,腿心却仍旧一拱一拱地企图把两人的手指吞得更深。

  “不要……”他的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虚弱,父子俩都不自觉地屏住呼吸去听,“不要手了、呜…要鸡巴……老公…”

  方晴光还从来没被两个人一起干过同一口穴,也明白知道现在说“要”之后等着自己的会是什么,但他一丁点都等不下去了。

  他就是宁可被干死,也不想被痒死。

  唐拾喉结一滚,沾满方晴光涎水的手指头死死捏着人柔软的脸颊,几乎是咬着牙开口:“妈妈,你只要老公的吗?”

  黑暗里其实根本看不清人的表情,但唐拾明确地知道,他这话一出唐镜银就笑了。

  方晴光更是看不见任何,却循着声音,顶着挤住脸颊的力把头扭向唐拾。唐拾感觉手底下那人脸颊上的肌肉正一点点收紧起来——方晴光居然也笑了。

  “阿拾…你只喜欢做妈妈的宝宝吗?”他听到方晴光轻得不能再轻地问。

  唐拾下意识地倒抽一口气,脑子全酥了。

  “…妈的…”

  唐镜银时隔多年再次感叹于方晴光钓人的手段,骄傲又带着酸气儿地低骂出声。

  他想把这个骚货干到没法讲话的冲动达到了顶峰,于是连自己的手带着小孩儿的手一起,几乎是一瞬间就全抽出来了。

  他按亮床头灯,麻利地把自己的内裤褪下来,连眼镜都来不及戴上就掰着方晴光在床上背对着自己侧躺住,一手担住人上边的腿抬起。被七根手指扩开到有些松垮的穴口懒怠又色情地把他的龟头咬住一点,他一拱腰,挺着硬梆梆的性器往里一塞到底。

  “你记得你说的话,方晴光。想有两个老公,你就得能吃下两根。”

  唐镜银充满爱意地吻吻方晴光后脑的发,眯着眼把目光投在看起来高兴到有些不知所措的唐拾的脸上,邀请似的把方晴光的腿掰得更开了。

  “啊啊……”

  方晴光的脸被眼罩挡住大半,汩汩生理泪水浸得冰丝布料更加沉实地贴在他脸上,嘴角带着亮晶晶的涎水印子。

  女穴里的肉冠热硬,毫不留情地直把他的不停吐水的嫩软宫口抵得凹陷进去才停住,最深处的痒短暂地被缓和了一下,却又因为人不再动弹而变本加厉地钻进方晴光的脑子。

  唐拾被腿根向上蔓延的细痒触感唤回神智,方晴光的手已经从裤腿摸进他湿黏的内裤里。

  他抬头,看到暖色的灯光从床上侧躺交叠的两人背后打过来,方晴光赤裸的汗湿皮肤被镀上一层油润的光,即使只有下半张脸露在外面,还是能从他无法合拢的嘴唇和凸起的颈筋看出他此刻有多快乐。

  “呜……阿拾…”方晴光被开始慢慢肏弄的唐镜银顶得身子紧绷,指头虚虚地圈着唐拾性器的根部,“还是、痒…嗯…救我……”

  于是唐拾的进入也变得顺利成章。

  被充分扩张过的女穴上涂了大量的润滑剂,唐镜银耐心地抚弄着方晴光的性器囊袋和阴蒂,用一些舒缓而持续的快感帮他缓和初次吞入两根性器的不适。

  唐拾光是让自己也完全进去就已经弄得满头大汗了,他窝进不停啜泣的方晴光怀里,叼住人已经哭肿的嘴唇,引着人和自己缠吻。

  两根性器被高热的腔肉死死箍住挤在一起,三个人的脉搏鼓动着,在阴道这个极小又极其私密的空间里互相碰撞。

  只是这样静静地呆着,就足够让人舒服得全身发麻,心脏也变得柔软。

  唐镜银和唐拾不约而同地紧紧抱住了被他们夹在中间的方晴光,一起长长叹出一口气。

  不知是谁先不小心轻轻动了一下,方晴光连声音都没能发出,骤然抖着腿高潮了。痉挛的穴肉劈头盖脸地往两根性器上贴夹着,再没有人能忍耐,也再没有人需要忍耐。

  情潮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卷来,裹挟着三人坠进欲海深渊里。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在卧室里荡着,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的三人在情事结束后还是肢体交缠地黏在一起缓神,谁也不肯先放手。

  方晴光还在不停地抽噎,淫水混着大量的精液失禁似的从还被结实塞着的穴里往外流。他却主动抬着腿,往自己的腿心处摸索着伸过手去,张开的手掌盖在两人性器根部和自己被撑开到极致的小穴外。

  “我吃完了…老公。”

  他笑笑地哼了一声,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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