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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爱

小说:《亲子饭》 2025-09-08 13:54 5hhhhh 2930 ℃

  唐镜银端着碗,一边吃饭一边饶有兴味地看着今天的下饭节目:唐拾吃饭。

  餐桌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唐拾坐在他对面,眉毛眼角都耷拉着,数饭粒似的缓慢进食,还要吃两粒饭就刷新一下聊天界面,然后看着没有任何新消息出现的屏幕叹一口气。

  唐镜银看着唐拾从小长到大这么多年,这么不开心的样子还是第一次见,新奇得像在看西洋镜一样。关于这不开心的原因他心里倒是有十成把握,却偏偏不主动提,直到赏够了景也差不多吃饱了饭,这才慢悠悠贱嗖嗖地问道:“等谁消息呢?吃饱了没?吃饱了我收碗了。”

  唐拾听出点明知故问的弦外之音,抬起头来看了唐镜银一眼忿忿地锁上屏幕:“没谁!没吃饱!”他猛扒了两大口饭,又发狠地往嘴里塞进几大块炒鸡蛋和一块腌黄瓜,仓鼠似的鼓着腮帮子嚼了半天,一边嚼一边不时偷瞄着唐镜银。

  唐镜银自然不是没发现这贼溜溜的目光,只是喝着麦茶刷手机权当没看见。

  唐拾好不容易咽干净了嘴里的饭,一丁点的决心得了空从嗓子眼里冲出来,他伸手把唐镜银手里的手机一夺,逼着人看向自己,出声却有点哼唧:“他……他是不是生气了?”

  唐镜银心里的把握在这一问里得了实锤,他用清嗓子的声音强压下自己想笑的冲动,带着十分的冷静回答:“嗯,是生气了。”

  唐拾愣了一下,脸上迅速浮出焦急又懊恼的表情。

  “啊啊啊我就知道!”他哀嚎着抓起自己的手机解锁,点开置顶上和方晴光的聊天框,才打开输入法对面唐镜银就又开口了。

  “生的又不是你的气,急什么,”唐镜银若无其事地吸溜一口茶水,“生的我的,已经哄好了。”

  唐拾将信将疑,打字的速度慢了下来,指头放在发送键上迟迟按不下去:“哄好了?那他今天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还大半天都不回我消息?”

  无辜小狗顺利钻进烂人的圈套,头顶上的网啪嚓扣了下来。

  “我们又不是一起出差的,为什么要一起回来?”唐镜银语气里带点莫名其妙,随后马上做出一副夸张的突然想起的样子,“哦哦,我忘跟你说了吗?他那边今天临时加了个会,估计得明天回来,没回你消息的话应该是还在开会吧,我的消息他也没回。”

  唐拾越听越觉得满头黑线,无语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这位爹纯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从进门开始就在拿自己当热闹看了。

  “你……”他狠狠删光了刚打上去的半屏道歉小作文,咬着牙搓了半天脸,最后还是忍不住怒气把手机往桌上一拍,“忘说了?你还忘说了?!什么忘说了!你就是故意的!!”

  唐镜银看着被自己惹毛的小孩儿,终于绷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唐拾又在他对面无能狂怒了一会儿,他不但没半点反省亏心的意思,反而更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眼见着这疯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唐拾气夯夯地决定不再理会他,顺手又给方晴光发了几条信息撒娇告状。

  兀自平复了一会儿心情,饭碗又被唐拾抓回手上,他终于开始好好吃饭。吃着吃着饭碗是见空了,但昨晚视频时没空理会的那些疑问又把他脑子填满了。他叼着筷子头欲言又止地看着唐镜银,唐镜银擦干了笑出来的眼泪,把眼镜戴回脸上时正和他对上眼。

  “想说什么就痛快说。”唐镜银受不了唐拾目光里那股扭捏,说着往他脑门上弹了一下。

  唐拾被弹了眼睛都没眨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嘴唇张合酝酿几次终于出声:“你真在家装监控了?”

  “嗯,装了。但是没在你的浴室和卧室装。”

  “就为了看我和他…?”

  “只为了看他,你有什么看头。”

  唐镜银回答时眼神丝毫不躲闪,更没有半点不自在的样子,仿佛他做的这些都是很正当的事。

  唐拾在他的坦然里反而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内混乱的思绪里钻出来了。

  他突然控制不住地站了起来,呼吸急促,两手撑着桌面,居高临下地盯着唐镜银的眼睛,审视一般。比起好奇,开口的语气更像是在质问:“那、那你不是也能看到我和他…!你看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啊?!就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吗?!”

  唐镜银有几秒钟没有说话,只是眯着眼与唐拾对视。

  空气太安静了,安静到唐镜银终于张开嘴时,两片唇分开带出的轻轻一点水声都能叫人听得清楚。

  “那你呢,唐拾,”唐镜银仍旧盯着他的眼睛,“昨天的你,看的时候都在想什么?”

  这一句话声音极轻,在唐拾的脑子里却如同落雷。他看到自己一瞬间变得无措的神情在唐镜银琥珀色的瞳仁里映出来,如此四目相对,他更像是从父亲的眼中审视自己,审视昨天那个陷入淫色画面之中的自己。

  见他呆滞,唐镜银轻叹出一口气,抬手在唐拾的脑袋上缓缓拍了两下,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唐拾脱了力似的跌坐回椅子上,半天才缓过劲来一样长长出了一口气。关于自己在这个年纪就选择走上这种畸形关系的不归路是怎样一种变态的错误,他在这一会儿里简短地反省了一遍,然后没有打算做任何改变——是的,是的,他就是自作自受,他就是自取灭亡,但他还就是乐在其中。

  又如何呢,他与自己深爱的两个人已经如此紧密相连了。

  这一天内匆匆垒起的一丁点心理负担,只消这一会儿便土崩瓦解了。他抽了张纸巾开始慢慢擦着桌面上的零星油污,突然又转头看向在岛台后收拾厨房的唐镜银:“你们……你们总拍那种视频吗?”

  唐镜银被他这句问得倒一愣,用湿淋淋的手背推了一下眼镜才回答:“之前确实拍得多一点,有监控之后其实没怎么拍过了。”

  没怎么拍是因为总有新鲜的看。当然,这句唐镜银憋住了没敢说。

  “哦,哦……”

  唐镜银没有留话头,这让唐拾觉得自己刚才问的一句颇像是没话找话。这下他也不知道接下去要说什么了,又觉得心里莫名说不上哪痒痒的,手上无意识地盯着一块桌子猛擦。

  唐镜银被这个别扭小孩儿搞得哭笑不得,厨房收拾停当,他擦干手,从冰箱里摸出一罐可乐放在唐拾手边,又摸出一罐啤酒给自己打开。

  “我们的第一个视频,你想看看吗?”他呷上一口啤酒,在气泡杀过舌头的刺激感里惬意地眯起眼睛。

  唐拾听清他说了什么之后猛地转头过去了,眼睛里几乎要出冒小星星:“能看吗?”

  唐拾的好哄和好懂让唐镜银开心得有些无奈,他推了一把唐拾毛茸茸的后脑勺放下啤酒:“去开你的电脑,我拿U盘。”

  没一会儿父子俩就挤在了唐拾卧室里的电脑前。唐拾看着文件夹一层层打开,不自觉地捏紧了手里的可乐。

  按照年份划分的文件夹,按照日期顺序排列的视频文件,他看着被选中的那个文件上高亮的日期感觉有些熟悉,又想不起来一点。直到屏幕上打转的圈圈终于要首尾咬合,他才突然确认,这个日期是方晴光和唐镜银的婚礼那天。

  他想到自己或许要看到什么的时候连呼吸都哽住了,几分局促地看向唐镜银,那人却只是冲他微微一笑。

  画面渐渐亮起,他无从躲闪只能去看,却并没有看到幻想中那种场景。

  先出现的是背景音乐,一首柔和的钢琴曲。镜头摇晃着从碧蓝的海岸线拉近,金色的沙滩也渐渐出现在视野里。

  “你还剪过了?”唐拾对这完全超脱预料的视频内容感到困惑,唐镜银却只是盯着屏幕没有回答。

  摄影人所站的是一颗椰树的阴影之下,树边倚着一个男人,半长黑发松松低低地扎在脑后,开襟穿着的宽大白色短袖衬衫被风吹得飘起,露出一小截侧腰皮肤。他似乎被拿着镜头的人叫了,蓦地转过来看向屏幕外——毫无疑问,是方晴光。他手上捧着一颗削好的椰青,转过来的时候嘴里还叼着吸管,看到在被拍,冲着镜头歪头笑了一下。

  这是几年前和唐镜银在海边蜜月旅行时候的方晴光。唐拾零碎的记忆因为这一小块视频串连起来,他还记得当时因为自己执意不要去当他们的电灯泡,唐镜银就每天都给他发几张两人当天行程中的照片报备。在这棵树下的合照也曾发给过他,或许拍照时间,就在这段影像的前后。

  进度条推进,蜜月旅行中关于方晴光的点点滴滴都被浓缩其中——放空的、爱玩的、贪吃的、沉思的、困顿的、好奇的、慵懒的……

  唐拾逐渐看得入迷,被方晴光的一举一动装满大脑。方晴光这个人对来说他自然不能算是陌生,但画面里出现的这些模样都是新鲜的,是他未曾见过的。这种第一视角的画面,让他似乎正在唤醒关于一场被他遗忘掉的恋爱的记忆,在一帧帧的画面里,他不停反复确认着自己的爱意。

  “很漂亮,对吧?”唐镜银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唐拾挪不开眼,想要回复却发现喉咙也是紧涩的,手中的可乐被他攥得甚至开始有些发热了,他最终只是点了点头,一点声音也没能发出。

  唐镜银没听到回音,扭头看到小孩儿眼睛都直了的样子无声地笑起来。他晃晃手里的啤酒罐发现它已经见了底,便伸手敲下暂停键,仰头把最后几滴喝光站起身来:“行了,后边你自己看吧。”

  他拎起自己的餐椅,给唐拾留下一句充满调笑的“注意身体”,从屋里出去的时候还贴心地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没人会想和自己的爹一起看色情片,更何况还是爹也是色情片主演人之一的情况。屋里只剩自己一个人之后唐拾可下松了口气,他思索片刻,涨红着一张脸,扭捏地从床头柜子里摸出了润滑剂,和桌面上的抽纸整齐地摆在一起,这才又按下播放键。

  于是画面再次跳转,婚礼进行曲响了起来。台上穿着白西装的方晴光和唐镜银面对面站着,正在为对方戴上婚戒。

  唐拾一眼就认出这段视频是他拍的。因为方晴光看着他的镜头举起左手展示婚戒的时候,露出的那张满是幸福笑容的脸,从那天开始没过多久就出现在他的梦中,成为了他梦境里一切旖旎的开端。

  该来的终究会来,画面在两人对着镜头挥手告别走出礼堂之后变黑了。

  悠扬的音乐消失,取而代之,方晴光带着粘腻媚意的声音从音响里淌出来。

  “嗯……真要拍?感觉有点变态。”他话音里带笑,又很快有点轻微的水声和哼声传来,像是接吻的声音。

  “拍一下试试。如果你感觉不好,我们就关掉,好吗?”

  唐镜银每次哄人的时候语气总是格外温柔,被收进视频的声音因为有些失真,更让人觉得亲昵。方晴光自然而然地被哄得同意了,于是画面亮起,躺在雪白大床上的人出现在镜头里。

  他还穿着的婚礼时候的白色西装,只是已经全乱了。外套和马甲的扣子被完全解开,领结不翼而飞,衬衫解到了锁骨之下,喉结上落着一颗新鲜的紫红吻痕。原本插在胸袋里的一小朵百合别在他的耳朵上,和凌乱的黑发一起衬着他脸颊上的潮红绯色。

  这里的方晴光明显还没有习惯被拍,他的眼神越过了镜头,不难想象这道缱绻目光是正落在唐镜银脸上的。

  “好了…”他牵住唐镜银的手,慢慢引到自己的胸口,让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覆住胸肉,“快点,老公。”

  唐拾一下子打着激灵坐直了。他无法知道当时正在拍摄的唐镜银是何种心情,但光是这几个字被他读懂的这两秒,就已经让他耳朵发热小腹发紧。

  方晴光,这是新婚夜的方晴光。

  他在渴求,渴求那个镜头之后的人,而现在在那个位置的这个人,是唐拾自己。

  画面明暗闪烁,唐镜银的心脏鼓动着几乎要从喉口里跳出来。

  他看到方晴光的西装之下并不是完全光裸的。

  衬衫下有纯白的蕾丝乳罩遮挡住乳晕奶尖,西裤里有吊带白丝长袜柔软地拢住线条流畅柔韧的大半腿部,只露出了大腿根处能够贴在一起的那一截软肉。画面中的两人互相爱抚,亲吻,为对方宽衣解带。等到那层可以示人的衣物被完全剥净后,方晴光布料单薄的内裤已经被性液濡透了,无论是勃起的性器还是卷曲稀疏的耻毛都从中透出颜色和形状来。

  方晴光躺在床面上因为涌起的情欲喘息着,无意识地用指头勾住乳罩的肩带,在镜头下略带羞涩地展示着自己艳情而圣洁的身体。

  在那天言笑晏晏的方晴光,即将正式成为唐拾的继母的方晴光,在神圣的教堂里站在众人面前的方晴光,那身笔挺的雪白西装下藏匿了一天的就是这样一具身体。

  这种画面,即使是爱欲与道德在脑中搏斗得最混乱的时候,唐拾也没敢幻想过。躁动又混乱的情欲惹得他胯下硬到发痛,脑门上也出了细汗,却仍旧不忍把视线从屏幕上挪开一秒,甚至不想动弹一下。

  如果当时他知道那段婚礼上他拍摄的视频会被拿来剪进这种东西里,绝对无论如何也不会发给唐镜银。现在不光它出现在这东西里,里面的方晴光也出现了。唐拾异常清楚地知道,这段影像将会成为他一个一生都无法遗忘也无法复现的春梦。

  唐镜银的声音把他的思绪拉回现实,画面里的方晴光正按着爱人的命令把自己的两条腿分开托住,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肥润肉唇贪吃地咬住了过窄的内裤底裆,唐镜银的手出现在画面里,抓住了湿滑的内裤前片,只是往上轻轻一扯,方晴光就绷着脚背高潮了。

  当看到方晴光被女穴里的两根指头奸到开始啜泣的时候,唐拾终于忍不住拉下了自己的裤子。

  湿透了的底裆被方晴光自己勾到一边按住,唐镜银的中指和无名指没在熟红的穴眼里用力地挤按着上壁,极其缓慢地抽送揉弄。方晴光颤抖着发出一些类似哭声的呻吟,小腹上铺着之前射出的精液和新产出的前液,唐镜银的手指每抽插一下就有一小股浑浊的淫水从他的穴里涌出来,臀瓣下的床单已经开始水淋淋地泛着光。

  唐镜银把手指从他穴里抽出来,还滴着水的手挪出了画面外。方晴光紧跟着有些费力地抬起脑袋,水色潋滟的眼睛几乎没有焦点了,他戴着婚戒的左手用着力气把湿哒哒的肉唇掰扯开,烂红的、被手指碾玩到吐出一点腔肉的穴口刚被整个展示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把右手的指头填塞进去,抠挖出一阵泥泞湿黏的水声。

  “啊啊…老公、老公…呜……你干我吧,老公?”方晴光声音里带着哭腔,附带的一点点顺从和乞求让他显得异常可怜,被他自己不停玩弄着的小穴乱糟糟地翕张着,淫水和他的生理泪水一起淌出来。

  同样是渴求被进入,唐拾豁然读出一些方晴光在对着唐镜银和对着自己时的微妙不同——方晴光对他时,似乎总会多出一丝自私任性和诱哄一般的语气。他曾经反复怀疑过方晴光只是把自己当成唐镜银的替代品,但今天这一点发现对他来说足够澄清一切。他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合时宜的窃喜,毕竟他还在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对方真正的爱人的性爱录像,并且手里还攥着自己的性器。

  视频里的唐镜银并没有被方晴光一声声的呻吟打动的样子,只是将镜头拉近,特写画面一路从那口几乎要冒出热气的穴,一直拍到方晴光垂着眼睛、泪光闪闪的脸。

  唐拾突如其来地觉得这点性欲索然无味,虽然他确实还硬着。

  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的不开心并没有调理好。

  画面被暂停在方晴光带着泪痕的侧脸,唐拾擦干净手,瘫靠在椅背上看着屏幕。

  他意识到今天自己的不开心,并不是因为昨天唐镜银能日到方晴光而他只能看着视频打手枪,也并不是因为唐镜银做这些一看就不正常的烂事,更不是因为他做烂事就算了,还要让自己有机可趁地加入其中。

  他只是太想、太想、太想见到方晴光了。每条发出去的消息都在悄悄说着想见他,却都没有收到回复。

  他想抱着他,想闻他的气味,想听他在自己身边抱怨出差有多辛苦,仅仅是这样就够了。今天的话,这样就已经够了。

  但是他今天并不回来。

  唐拾叹了一口很长的气,胯下的小兄弟彻底没了精神冷静下去。他刚提好裤子,放在一边的手机就突然亮了,来自方晴光的消息出现在屏幕上。

  从拿起手机到解锁屏幕连一秒都没用上,方晴光发来的语音消息被点开,夹杂着车载导航机械人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但足以让唐拾重新露出笑容。

  唐拾心情大好地推开卧室门走出房间,正遇到唐镜银也推开书房门走出来。

  “晴光一会儿就回来了。”/“他说他很快就到家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话音没落又一起笑起来。

  唐镜银在唐拾肩膀上拍了拍,往中间属于唐拾的浴室走过去:“我去给他放洗澡水。”

  唐拾颇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反倒添了几分不自在,抓了抓脖子:“他、他说有点饿了,我去给他煮个面。”

  “给他惯的,真会使唤人,”唐镜银笑着按开浴室的灯,“快去烧水吧。他都说饿了,回来吃不上就该闹了。”

  唐拾应着就往厨房走,却又被身后的唐镜银叫住。

  “对了,U盘,东西拷好了就还我。还有,别叫他知道你看过,这是咱爷儿俩的事,懂吗?”

  唐镜银抓着莲蓬头从浴室门里探出一个脑袋,蓬松的头发梢被里面的浴霸照出一圈毛绒绒的光圈,特地补上一个wink的样子像是只狐狸。

  “哦、哦……嗯。”

  唐拾讷讷应了声,转身钻进厨房。

  很好,现在他又是一个新秘密的共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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