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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露出挑战

小说:月之魔王受辱纪 2025-09-08 13:54 5hhhhh 9340 ℃

翌日清晨,魔王宫沉静如常,朝会的钟声回荡在穹顶之下。薇薇安缓缓步入大殿,披散着银白的长发,神色端肃,步履却微不可察地轻颤。她的身上罩着一袭银纹黑袍,衣料厚重而华美,将她从颈至踝包裹得严丝合缝,唯在腰身与乳峰处勾勒出若隐若现的玲珑曲线。外表看似庄严威仪,实则袍下未着寸缕。那具在昨夜被彻底调教的光滑酮体,如今依旧残留余韵,体内两枚紫水晶棒正稳稳地堵住前后穴道,将精液与淫水死死封在深处,而她右腿上有枚金色的腿环嵌入肌肤,。朝会如常进行,诸侯觐见、奏章呈递,一切井然。然而在高位之上端坐的薇薇安,目光虽平静,指节却轻轻颤动,冷汗悄然浸湿了内衬。虽然祭祀已经将她的敏感度调整为1/3,但两根水晶棒带来的刺激依然是那样的强烈。直到退朝那一刻,她几乎已站立不稳,急促喘息着回到后殿。

一踏入,她便倚靠在门板上,银袍因剧烈起伏而起伏翻卷。她的唇边挂着一丝控制不住的呻吟,眼神空茫,身体如同随时可能炸裂的瓷瓶,濒临崩溃的边缘。忽地,一道熟悉的手扯开了她的袍襟。“嘶——”布料破空而响,银纹长袍被大祭司一把扯下,落在地上,仿佛某种象征被剥去。薇薇安全裸的身躯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微微泛红的肌肤宛如熟透的果实,乳尖挺立,坠饰轻颤,水晶棒仍然深嵌体内。她的双手竟在卖力地揉捏着乳头与淫核,偷偷在黑袍的隐藏下进行着的自慰。“啊!你……你干嘛……不、不要看我……嗯~!”她惊呼着试图遮掩,但身体已然先于理智迎来了又一轮高潮。皮肤迅速染上更深一层粉红,在突如其来的曝光与自慰被当场抓包的双重打击下,她像被雷击般颤抖,潮水被死死封堵在体内,快感如汹涌暗流在幽深之处回荡不止,激烈的余韵如雷鸣般震颤神经,引得薇薇安娇喘连连,纤腰弓起,仿佛下一刻便要被那未曾释放的欲望彻底吞没,左腿上的计数器很快跳到了3。“啧,真是放荡的魔王。”祭司冷笑,目光冰冷却炽热,“居然在众人面前自慰?就这么渴望被看见?被羞辱?还是说,这具身体……已经离不开我的调教了?”薇薇安咬牙抗拒,却语不成句,只能支撑着摇头,勉强反驳:“嗯…嗯~才……才不是……还不是你……塞的水晶棒……快…快拔出来,嗯~太满了……我……我……受不了”祭司轻哼一声,蹲身靠近,手指沿她发红的大腿根慢慢滑过,停在两根水晶棒的底部轻轻一按。薇薇安顿时一抖,差点跪倒。“今天,为了帮助您更好地适应展示自己的身体,我们进行一个特别的训练。”祭司语气温和,仿佛在布置一场日常公务,“你将跟随挂坠的魔力指引,前往王宫中的两处指定地点。在那儿,水晶棒的封印将会解除,你可以将体内的精液与淫水排出。期间,不允许使用任何幻象、遮掩魔法。若试图遮羞,水晶棒会自动惩罚你。”祭司抚摸她的头发,如同安抚驯服的野兽,“放心,挂坠会带你过去的。”说罢,他抓过袍子起身离去,只留下全身赤裸、双穴仍封的薇薇安。不多时,佩戴在乳尖、阴蒂与肛口的三枚挂坠便缓缓亮起淡红光芒,仿佛有意识一般轻轻拉扯起她的身体。若她试图停下或偏离方向,拉力便骤然加剧,仿佛要将敏感部位生生扯裂。薇薇安咬着牙,脸上带着屈辱与怨怒,终究还是颤抖着站起,全裸着、赤足着,从后殿门后侧轻轻挪出,一步步向后宫深处而去。走廊寂静,光影斑驳,而她的身躯如燃烧的火焰,浸透着羞耻与不甘。

后宫深处,晨光斜照,石板路上浮动着斑驳的光影。薇薇安孤身裸行在宫道之间,全身上下只有三枚挂坠与一枚金色束环束于右腿,那具饱含昨夜余韵的肉体完全暴露在风中,肌肤上仍残留着被使用后的薄汗与轻微战栗。体内,两根紫水晶棒仍深深嵌入,封锁着她体内残留的精液与淫水,随着她步履颠簸,棒身与腔壁隐隐摩擦,每一次微动都仿佛点燃神经,引发一阵令人窒息的快感残响。她强忍呻吟,双臂交叉抱于胸前,试图遮住已然充血的乳尖和隐隐颤动的耻丘。后宫虽不比前殿那般人多,但绝非完全无人。每当远处响起脚步声或说话声,她的心便提到喉头。她几度抬手欲施幻术遮身,却在即将构建魔力回路的瞬间生生停住。她知道,一旦启用幻术,体内那两根水晶棒便会立刻启动震动惩罚,绝不留情。正因如此,她只能咬牙硬扛,任由身体在风中裸露。风拂过乳尖与腿缝,带起阵阵酥麻,薇薇安紧紧夹住双腿,步伐却更显别扭。挂坠在引导她前行,拉扯得清晰而冷酷。每当她迟疑片刻,释放出警告性的较大拉力。在一次拐角后,薇薇安看见远方有侍女正向她方向走来,提着铜盆,步履悠闲。薇薇安惊得瞳孔一缩,终于还是忍不住施展了幻术幻化出了一身衣裳,就在那一瞬,体内的紫水晶棒猛然启动。“呃……!”她忍不住低声喘息,身体猛然一颤。水晶棒开始以缓慢却稳定的频率在前后穴抽动,深入与搅动,毫不怜惜地刮擦着最敏感的肉壁纹理。她几乎立刻倚靠在一旁的长廊柱后,死死咬着唇才未发出更大的呻吟声。侍女未觉异样,只是恭敬地朝她行了一礼:“魔王殿下。”薇薇安强忍快感,机械地点头致意,未敢开口,生怕一张口便是呻吟。直到对方走远,她才缓缓解除幻术。体内的紫水晶棒停止了动作,只余下腔内滑腻感仍在神经末端回荡。薇薇安浑身酥软,勉强扶墙起身,继续前行。

吊坠将薇薇安牵引至一处幽僻却不算偏远的角落——微草园后巷。微草园是侍女们日常洗涤与歇息之所,墙内人声鼎沸,笑语轻扬,水盆拍击声、衣物晾晒声此起彼伏,构成一幅宁静而日常的生活画卷。而墙外,却是另一番光景。薇薇安站在低矮的院墙前,光裸的身躯被晨风轻抚,乳尖因羞耻与冷意而挺立,腿间水痕未干,额角已沁出汗珠。而就在此时,她体内后穴的紫水晶棒忽然悄然一松,封印无声解除,仿佛一道无形的命令将她推向下一个羞辱阶段。她当然明白这是第一个点。脸颊迅速染上绯红,羞耻与恐惧交织成一团火焰在心口灼烧。她迟疑片刻,终究还是扶上青苔斑驳的院墙,缓缓转身,颤抖地弯下腰,双腿微分,膝盖轻颤,挺翘的臀部毫无遮掩地高高扬起,正对着敞开的后宫通道。她咬着唇,强迫自己将手指伸向后穴,触及那根仍带有温热余韵的水晶棒。触感冰冷滑腻,棒身微微鼓胀,仿佛与她的肉壁已然融为一体。她闭上眼,指尖缓缓用力,一点一点将棒体向外拔出。棒身上的魔纹清晰浮刻,每一道线条似乎都牢牢嵌入她的穴道褶皱。每一次轻微的滑动,便牵扯着敏感的内壁肌肉,不仅是身体上的抽离,更像是一寸寸将她昨夜残存的尊严剥离。墙那边,侍女们的说笑声依旧,热水倾入盆中的“哗啦”声像鼓点般敲打着她的羞耻神经。明明只隔着一墙,却仿佛世界相隔。当水晶棒终于被缓缓拉出半数,肠道因久被塞满而产生真空感,轻轻一抽便引来全身的颤抖。当棒体最后一寸彻底抽离,湿滑的声响在空气中轻轻响起,仿佛某种禁忌封印终于被解除。下一瞬,一股炽热浓稠的精液轰然喷涌而出,从后穴深处毫无阻拦地奔泄而下,沿着薇薇安紧绷的臀瓣与大腿内侧汩汩流淌,在白皙的皮肤上描绘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迹。这突如其来的释放,如同引爆了积蓄已久的快感暗雷。未被解开的前穴也在本能牵动中剧烈收缩,水晶棒被肉壁紧紧挤压的空洞中,残余的热流与羞辱感交织激荡,终于将薇薇安推向了又一波无法抑制的高潮巅峰。“呜……啊啊……哈啊……!”她的呻吟被生生压低,却仍带着战栗般的破碎,声线轻颤如琴弦。身体像是被雷击般猛然弓起,胸膛剧烈起伏,挺立的乳尖随着抽搐而一抖一抖,那原本象征尊贵的魔王身姿此刻却如同发情雌兽般伏倒在地。双腿再难支撑,膝盖软软跪落在尘土间,臀部高高扬起,本能地一下一下地轻颤摆动,似乎在贪婪地追逐那尚未彻底褪去的高潮残韵。潮水在她腿间汇聚成滩,蒸腾的热气与她失控的喘息交织,仿佛整座后宫都被她的淫靡气息染湿。而院墙另一侧,侍女们仍在谈笑自若,讨论昨日宫宴上的歌姬舞姿与香饼甜汤,毫不知晓仅一墙之隔,那位曾高踞王座的魔王此刻正赤身跪伏,高潮失神、摇臀晃乳,身姿淫靡如戏中艳奴。时间仿佛被拉长,又仿佛一瞬即逝。不到一柱香,薇薇安依然瘫靠在院墙上,双手无力地支撑着身躯,汗水与淫液交融在肌肤表面,浸透了膝下石砖。她面颊潮红,双目迷离,喘息如风箱,浑身上下仍在微颤,仿佛高潮的余波仍在体内深处回响不止。粉色的数字已经来到了8。

就在她以为自己可以稍稍缓口气时三枚挂坠骤然发力,刚高潮完敏感的肉体差点又高潮了。薇薇安只得勉强撑起酸软的双腿,扶着墙缓缓站直,整具身体如同被抽干了力气,却不得不顺从那无形的驱策小步慢挪继续前行。裸露的身躯在晨风中瑟瑟发抖,身后却有凉意涌入,空气毫不怜悯地掠过微张的后穴,带来前所未有的羞耻快感。后庭残留的淫液尚未擦拭干净,顺着腿根滴落,在行走间拉出一丝丝湿滑的黏线。她咬紧牙关,努力不去看自己赤裸的身体,不去想膝盖上刚刚擦破的青痕和指缝间仍残留的精液温度。宫道仍旧宁静,却不再安全。从这里到银月潭,必须穿过几条主路与两处宫人常出没的迴廊。尽管薇薇安小心翼翼终究还是没避开所有人,两名侍女正提着食盒从前方小径缓步而来。薇薇安立刻窜入一旁的石柱后,全身紧贴在冷硬的石壁上,强忍住身体的战栗。侍女的笑声随着步伐逐渐靠近,她甚至能听见对方低声谈论着宫中新到的香膏与衣饰,那份无忧的日常在她耳中却像针一般扎进灵魂。她闭眼,指甲嵌入掌心,只求这对凡人快些离去。而她的前穴,此刻却因紧张和刻意压抑而收缩得更紧,水晶棒被挤压至最深处,仿佛要从内部再次逼出高潮火种。接着是几位王族子弟。她只能停在宫墙后侧,紧贴灰砖,整个人缩成一团,额头抵墙,手指死死抓着砖缝间的青苔不让自己跪倒。她听见他们谈论着武技与酒宴,脚步声不急不缓,每一个字都像是脚踝上的镣铐。这一路,她像是在羞辱与高潮边缘反复横跳。每一步都带着刺痛与灼热,每一次惊险回避都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心跳如鼓。她不知自己是如何撑过那漫长的半个时辰。等挂坠最终将她引至银月潭时,薇薇安双腿几近麻痹,脚步踉跄,脸颊烧得仿佛能滴出血来,汗水与淫液早已混淌成流。她站在潭边,眼中迷蒙。

银月潭清澈如镜,薄雾轻拢水面,仿若轻纱笼罩。岸边垂柳低垂,枝叶拂水,泛起细碎涟漪,宛如心绪被不经意搅动。晨光尚柔,湖中七八位王族子弟正静坐修行,身影映入水中,与云影交融,宁静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屏住了呼吸。薇薇安终于抵达潭边,站在石阶之上,尚未喘匀气,体内封印便已开始松动,紫水晶棒缓缓在紧绷的穴道中滑动,蠕动着向外爬出。就在这时,石阶上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薇薇安心中一紧,几乎是本能地施展幻术幻化出衣物,遮蔽裸身。然而下一瞬,体内的紫水晶棒随之猛然震动起来。“唔……!”她猛地一抖,膝盖几乎发软。震颤如电流般在蜜肉深处炸开,不仅令快感汹涌而至,更直接加剧了棒体的滑出。她连忙夹紧双腿,试图收拢肉壁将其困住,但收紧反而使震动更加集中,快感成倍翻涌而来。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她身侧。“见过魔王大人。”那声音沉稳而熟悉——是哈桑,王族中年轻的将军。剑眉英目,仪态端方。尽管略显讶异,他仍恭敬低头行礼。“魔王大人来此,是……”薇薇安强忍颤意,硬撑着接过话头:“只是……久未出行,今日随意走走。”她语气尽力平稳,背脊却早已紧绷。体内的水晶棒仍在缓缓下滑,震动牵动着敏感的肉壁阵阵收缩,已将近半根暴露在外,濡湿的空气正凉凉地舔舐着残露的一截。“正好,”哈桑点头,似是灵机一动,“我有些问题,想当面请教,不知现在可否……”“不。”薇薇安赶忙道“正事留到朝会再谈,孤现在不想多言。”话音未落,水晶棒已滑出三分之二,仅靠最粗的末端勉强卡在体内。肉腔微颤,随时可能被完全推出。快感已由酥麻变为灼热,她清楚,再拖下去,幻术也掩盖不了即将爆发的失控。“不是正事不是正事!”哈桑急切解释,“只是修行上的一些小疑惑,与殿下的经验有关。”他语气真诚,毫无冒犯,却全然不知薇薇安此刻正如何在羞耻与理智的边缘苦苦支撑。她咬牙,汗珠自下颌滑落,肩背僵硬如铁。她悄悄将手背到身后,指尖轻触腿间那根正在被排出的水晶棒,然后,一点一点将它重新推回体内。在幻术的遮掩下,这极隐秘的动作成为她最后一线尊严的挣扎。而她的身体,却在这耻辱的插回中,悄然泛起细微的战栗。“抱歉……孤乏了。”她终于低声道出,语气微颤却不容置疑。话毕,她转身快步离去,披着幻象消失在林荫之中。哈桑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望着她的背影,眉间浮现出一丝不解与困惑。踏入林间,一脱离视线,薇薇安身体便像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下来。双腿一软,踉跄着跪倒在潮湿的落叶间,纤细的手撑地未果,整个人伏在树影下剧烈喘息。胸膛起伏如鼓,肺中灼热难耐,汗水早已浸透了鬓发,沿着下颌滴落,在微凉的肌肤上交织出焦灼与羞耻混杂的热度。她的指尖缓缓探向腿间,那根仍在低频震颤的水晶棒仿佛还在嘲笑她的自欺与伪装,像一段羞耻的回忆尚未结束。薇薇安咬紧牙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终于一点一点将那根粗大的棒体从体内拔出。伴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棒体彻底脱离。而就在那一瞬,封闭已久的腔道终于失去束缚,一股灼热浓稠的淫液顺势喷涌而出,宛如身体深处羞辱与欲望的积蓄终于崩决。液体沿着指缝溢满掌心,滴滴答答地落在林间青苔上。她瘫坐在草叶与泥土之间,双腿无力地分开,汗与泪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阳光透过高树枝叶碎碎洒落,斑驳的光点像细碎的审判,投射在她赤裸微颤的身体上,每一道都刺入她心底最深处的羞耻。

当薇薇安终于回到寝宫,步入熟悉却冰冷的宫门时,她整个人几乎是扑倒在软榻上。身上仍残留着林间未曾擦净的液迹,腿间的黏腻与计数器上的数字14提醒着她,这一路的艰难与羞耻。然而她尚未喘息片刻,耳边便响起一道平稳却令她本能收紧脊背的声音:“魔王殿下,您回来了。”是祭司。他不知何时已等候在内殿一隅,身披黑金法袍,神情如常,却眼神深沉。他缓步上前,手中托着一只雕刻精美的册匣,静静地放在桌案上。“今日起,”他声音温和而冷漠,“您需为自己留下一份‘记录’。将从昨日起的经历、感受、反应,乃至身体的细节反应,忠实写下,不可隐瞒。日记由您亲笔撰写,每日完成一页。”薇薇安浑身一震,想拒绝,却知无力反抗。她被迫坐起,身体尚未干透,湿迹沿着大腿流入软垫,羞耻而刺目。她颤抖地打开匣盖,里面是一册空白羊皮纸本,封面以银色花体字镌刻:《调教日记》。在那沉默压迫中,她终究提笔,颤抖着在第一页写下第一行字,每一笔都像在自我剖析,每一句都如刀刻羞耻。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像夜色里压抑呻吟的回响,日记本的白页逐渐被染上她屈服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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