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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晓/纯爱]湖畔歌-面对尘埃落定后陷入迷茫困境的博士,晓歌的决定是...

小说:与君同飞行 2025-09-08 13:54 5hhhhh 7860 ℃

刚在车上睡醒的歌者按开车窗,仲春的风和着雨水味冲进了两人的小世界。

“一会我开吗?”

“不用。”

婚礼过后回到炎,晓歌连着两天都在爱人怀里甜蜜的高潮中度过,身上的绳印还是她曾幸福到昏厥的证明。然而代价是,现在她迫切地想要让春风好好浸透下自己的身体和思绪-激烈性爱的疲劳让她有些招架不住,似乎思考和行动都要慢上半拍。

“明明从小不华山去任何地方都很快,但是你最终还是准备去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城市的小旮旯吗?”

博士不语,只是死死盯着车流,找准机会从拥堵不堪的车流中逃到了匝道。终于能松开离合了—

“大炎一放假,出城高架桥都快堵的水泄不通了,咱总不能找个更水泄不通的地方看脑袋。

“况且咱就出去走走,晚上差不多就回来了。”

晓歌揉揉眼睛,只觉得思绪被春风厘清了不少。“还要多长时间?”

“不到半个钟头吧,去北边快—如果没啥人去塘辛口或者百灶的话。”

从各国研究出移动地块开始,泰拉的地表便被搬移的四分五裂。地块上面全做了硬化,然后被钢筋混凝土森林死死压实。地块移走之后只剩下了一地的支离破碎。

“过了这个隧道咱就到了。”

但是也有些移动城市倔强的很,力图保留过往的一切记忆。

比如离开隧道的一瞬间,歌者眨眨被晃的眼睛,映入眼帘的东西震惊了她的眸。

土地。

不是移动地块外已经掺进源石结成块的土胚子,而是郁郁葱葱、鲜活迸发的土地。也不是大荒城彻底产业化的土地,而是生长着林海和村庄,山川和盐田,驮兽与飞鸟的土地。她直起身子,想多看看这在泰拉闻所未闻的奇景,连博士已经把车停下都没能察觉。

“现在清醒点了吗?”晓歌一声惊呼—博士已经将她从副驾抄起,还没完全醒过神的小鸟一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醒,博士只稍一用力便将她的羽毛在空中甩开,然后停车场的众人便开始对着这对新(?)婚夫妇的公主抱起哄。

“我自己能走...!还这么多人看着呢...”被抱在怀里的晓歌只能粉拳捶两下博士胸口,然后试着把自己藏进去。

在泰拉,人们对干涸的湖床熟视无睹,对被源石结晶包围的湖泊敬而远之。

“可是,还有湖...能流在土地上的?”

“他们把这边称作‘海’。”

停车场前只是一架经典的大理石大门,外面看去门里的布局近似于泰拉绝大多数的现代公园设计。

“这里再往北四十公里就到沙岔子了,沿海人真的会把湖叫做海吗?”

“往里走走就知道了。”

这里乍一看像是无人管理的林区,只有路上铺的好几条步道和熙攘的游人算是人造的证明。

没有城市的轰鸣,没有源石,只有穿透林间稀疏的太阳和春风吹来的土芬。

“风向变了。”

“当然变了。走到前面那个发亮的地方你就知道了。”

湖。

不对,是海。

好像也不对。

伊比利亚围困时她见过海,暴风裹着乌云,把海水搅得像血。海水下是对陆地虎视眈眈的海嗣,看不见尽头的海面似乎预示着大群永恒的繁衍。

这里的“海面”一样看不见尽头,可是...

阳光流进粼粼的湖面,把平静的湖底画成了斑斓的宝石。风一过,荇藻青青,随着水流轻歌曼舞。远处的鸳鸯钻进芦苇荡子,芦穗努一下,再立起来,泛起层层涟漪。

一只苍鹭漂亮地拐了一个大弯,逐渐在她的视线中化进了地平线深处。

博士在地上搜索半天终于找到一块趁手的石头,用力一掷,石块在湖光上跳了又跳,惊起了不少卧沙的水鸟。

光芒覆在歌者的脸上,映出她眸中的圣湖。热风流过她的羽发,将她在空中轻轻托起。她依然是博士最熟悉的若有所思的哀伤的表情,但是博士清楚圣湖里汹涌的已然不再是求生的漩涡。

还好,婚后(?)这几天她的气色强的多了。稍显干枯走样的身材终于重新丰满起来,前几日还是憔悴的面庞终于又覆上了血色...想着想着还是没忍住想到自己犯贱上,博士只好晃晃头把自己从自责的情绪里拉出来。

“咱往里走走。”博士的手慢慢钻进她的掌心,轻轻用力“这边人太多了,吵得慌。”

“嗯...欸!”晓歌指间忽然一痛,不由叫出声来,“攥那么紧干嘛。”

“不攥紧点的话不就走散了嘛。”博士拉起自己的小鸟,穿过人流向深处奔去。

“噗。”博士忽然没压住上扬的嘴角。“你听着那老太太说的了么。”

“你说谁?”晓歌声音忽然低下来,博士只觉得骨节又被攥的生疼。

“哎呦疼疼疼...刚刚不是过去一帮老太太吗,”博士没想到她对年龄的事情还是这么敏感,“你猜她们说啥?”

“啥?”

“说咱俩肯定不是正经两口子,哪有这个岁数还天天牵个手的。”

“那你还牵这么死。”晓歌在第0.2秒内想出了手刀博士的方法,又在0.2秒后回过神来把脸唰一下刷成了微红。

“当然,毕竟无论你是什么年岁,什么容颜,你都是我最亲爱的小鸟。”博士慢慢压低声音凑到她耳边,沙哑的嗓音震得她耳畔一阵酥麻直刺脊椎,尾羽已经收不住地越张越大。“而且我现在也没有用力啊,究竟是哪只小鸟明明嘴上说着不要牵可是手里还攥的那么紧呢?好难猜啊。”

歌者的脸已经从微红烧成了潮红,博士总觉得往她头上倒瓶矿泉水的话真能冒出烟来。“喜欢归喜欢...这又不是在岛上...那么多人看着很羞耻的...”

“简单,对面景区还没修,到了那边没人了你不就不羞耻了么。”

晓歌现在对这个男人实在是无语。

博士于是牵着歌者穿过越来越稀的人流,直到石板路在这里断了头。四下无人无监控,只有一条隐约能看见的小径流在施工告示牌的后面。晓歌找了找平衡—虽然之前出任务也穿高跟,但是在现在这个体力下能不能顺利翻过她也没底。只是她跳起后忽然觉得生风,正当她怀疑自己失去平衡而有些慌乱的时候,又感到一对枝桠把自己稳稳地接到了地上。

博士不禁对自己英雄救美的壮举自鸣得意,歌者虽然脸颊一红,但是看见那黑塑料袋子扬到一半的嘴角还是强忍着笑意给了个脑瓜崩。

“敲我干嘛。”

“我不敲你你尾巴又得翘到天上去了。”

没了他人的纷扰,歌者明显比在人前自在的多。还好待施工的路面虽然平好了路基却没动树分毫,倒是便宜了想林间尽情飞翔的羽兽和黎博利。相比歌者,旁边的黑塑料袋子在这片小树林肯定不是寻常之物,但是羽兽看见自己的兽亲倒是很快安下心来。两人养的红尾巴看见羽兽群便飞没了踪影,还好歌者天生习得鸟语,高声呼唤一下,却引过来满胳膊毛茸茸的大蓝莓,晓歌认了一会才找到亮晶晶地看着她的小家伙。

她半笑半求助地瞅瞅博士,博士自然心神领会,于是接过琴来,翻遍了两人口袋终于找到了个小面包,搓碎,把手心伸到她怀中。

泰拉人跟自己的兽亲会共感么?博士看着歌者的笑靥不知怎的思绪飘到那上面来了。他想起歌者还不是歌者的时候,自己捡到的红尾巴让她又一次感到面对一条鲜活生命的无力感时的绝望—那时候红尾巴和黎博利已奄奄一息。

而现在,黎博利成为了歌者——

博士手中的面包屑已经基本被羽兽吃了个干净,晓歌慢慢起身,她身上的生灵便再回到了枝间—当然红尾巴还是停在她肩上。她用绽开的笑容目送那些小家伙回家,就像她准备外勤时博士的送别。

没有哀伤,没有压抑,单纯而清脆的快乐,这是泰拉给这位不屈歌者为数不多的奖赏。

“我们走了多远了?”

“那边是十八路...咱们得在十九路那块了吧。”

博士转头望向那座跨“海”大桥,它像是一堵墙把俗世和土地劈开。

从西向东看,眼里看见的是逼仄的钢铁丛林。

从东向西看,便是一直延伸到地平线边的“海”。

“没想到也没走几步啊...”

博士稍微抱紧歌者的腰肢,胳膊上有些潮热。

“出汗了?前面有块石头咱到那歇歇。”

于是两个肩膀就这么静静地靠在了一起。

“你还没告诉我呢,”歌者敲敲博士,“为啥海边的人还是把湖叫成海?”

博士的表情却变得凝重了。

“他们曾经寄希望于海。

“他们曾经希望海能给他们带来富饶,于是他们造船,造港,直到那年深蓝之树爆发。”

“深蓝之树的问题也是可以被抑制的吧?单说炎,塘辛,龙门,胶湾不是还通着航吗?”

“你不知这几个城市每年为了维持航道拿多少钱出来。这里只维持了一年,市政就再也没有财力了。

“你在这对岸能看见港口,能看见巨型舰,实际上是他们给自己的大城市梦修的坟墓。”

此刻万籁俱寂,只有春风和晓歌耳中博士激烈的心跳。

“所以有时候我真羡慕这些能在小城市过好安稳日子的人。没有付出,却不会失去,只要过好一亩三分地的日子就算清福...”

博士眼里的光慢慢黯淡。

“不对。”歌者忽地抱住博士,“你看看这座城市,他的规划比任何一个同规模甚至大的多的城市差吗?经济水平没做起来,可是看街边每个店面那么多人,这里的中位数收入的购买力低过任何一个城市吗?

“不拼一把换不来进步,只是多少只能去看天意,难道因为进步幅度小你就觉得一切没有意义了?

“博士,哪怕是罗德岛崩溃时的你也未曾放弃,为何变成了今天的模样?”

晓歌从未见过他变得如此脆弱,但她知道他变得脆弱时要保护他。

“我还不到十年就真正意义上年过半百了。

“我剩下能做的,不过是把罗德岛送出去,然后把现在我知道的一切传下去。

“我这辈子的错误决定已经够多了,我怕啊...如果罗德岛不能变成文明的火种而是变成了文明的坟墓,那我岂不要变成毁灭世间一切意义的罪人?”

歌者慢下来手中的旋律,只是把博士放在自己膝上。

精通乐器的那双柔荑慢慢抚上博士因激动而狂跳的太阳穴,再慢慢把博士塞满了焦虑的眼睛用掌心缓缓合上。体温从指间流向绷紧的心脏,把所有的不安融化,在她的掌心里流淌。

“远在天边的事不说了...在泰拉剩下几年,我啥也不想干了,你要是觉得这边好,咱就在这盘算个地方住下。”

“罗德岛不是挺好的?...你咋啦?”

“可是你还没...”博士极力把卡在嗓子里的话逼出来,“我答应你的...你还没尝过好日子是个什么味呢...”

“可是博士,你想过什么是好日子吗?”歌者说,

...

'Darling'

亲爱的

'The world is still here.'

世界仍存于此

'And surely we are here,too'

而我们也一定还过着

'Living life like we do.'

按部就班的日子

...

“我耽误了你不知...”

“你啊,就是什么都不想放下,罗德岛也是,我也是,还有你在前文明的一堆事情也是。”歌者决定换成第一次遇见博士时的声线,“可是从来没有人能够保证一生都一帆风顺,你也不能用自己的想法来揣摩在关于别人的事上的成功。比如说,我觉得跟你在一起的时光已经是好日子了...”

“晓歌,你...”

“对,这就是你第一次跟我对话时我用的声线。”歌者摩挲着博士的额角,将他埋进自己温热的小腹,一遍遍地帮着博士确认自己的存在。“我前几天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我的人格是你一点点修补的,我的意义是你赋予的...

“虽然这个人格也许是残破的,偏执的,急躁的,可它终究教我自主,教我自强,教我坚持。

“我永远不会觉得一个让我独立的人耽误了我的一生。”

博士的脸上依然是悲戚。

他靠偏执维生,对他来说放弃执念无异于放弃生命。歌者心痛于他的偏执,却只能狠下心来让他消化落空的苦痛。

但是她愿用体温融化他的心病,任凭两条悲伤的河濡湿她的小腹。

歌声能治愈他的痛吗?歌者不知道,但是她希望能做些什么。

...

'Wind whisper sweet melodies'

微风的低语编织美妙的旋律

'I see all the lovely bloomsoms in the spring.'

我见证着春天所有生命的绽放

'Their sights made me so whole truths unfold.'

如此盛景已圆满袒露我的一切

'I know that i've grown.'

我知道,现在我已茁壮

...

“可是你真的甘心吗?你看现在的感染者,看现在的玻利瓦尔...虽然有我们是主要原因,可是为什么非得是我们承担这一切?”

晓歌的心脏漏掉了一拍。这是她每次看见幸福的家庭时都会紧紧揪住的一拍。

琴声随着一声走调戛然而止。

为什么那个女人就不用去杀人为生?

为什么他们没有卖掉他们的子嗣?

为什么,我不是他们中的任意一人...

凭什么他们可以比我多幸福二十年...

可是?

“博士,你是想让我幸福,还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呢?”

“我不为了你还能为了谁?”

“所以你为了我,在我最好的年华时,带我重新学着像一个人一样思想,生活,工作,成长。

“幼儿成长时会快速的流失记忆,可我不会了。你应当已经见证,我在重新恢复每一项思绪时我是多么幸福,多么激动...每一步又被烙在记忆里的时候,那一刹那的欢欣已经不断地被放大...

歌者目光黯淡下来,思索半分:

“我无求更强,可你使我能真。我是往日之影的结合,而最终我于此完整。”

随后她一个出其不意,博士没来得及反应,歌者便骑到了他的身上。她将唇送到博士面前一厘米处停下。

她必须让博士主动吻上来。

“博士,不能因为错过了曾经,就觉得自己不配未来了。”

随后,歌者一把拉过博士的头。

歌者占上了不常见的主导,她却从不想将主导变成胜负。

唇间几次轻轻的触碰,与其说调情,不如说是确认。

明明已经取得了主动,可是她却只是像邀请,慢慢将博士的舌拉入口中。

这不是占有。这是需要。她想。你值得被需要。这辈子都摆脱不掉那种。

有意无意地把呼吸错开,这样才能让彼此的气息同步两人的心跳。

博士却离开了她的唇。

一万片思绪冲到嗓子眼,却卡在声带,无语凝噎。

万幸,歌者读得懂泪水。

她将男人的臂搏一并搂入怀中,体温成了传递爱意最明显的媒介。

她无力再改变他的偏执,但她要告诉他,她可以帮他消化落空的酸涩。更要告诉他,她同样爱那个偏执的他,始终如一。

血液流上这对爱人紧贴的额,温热的跳动着。

歌者找回他的唇舌,一点点拉回自己的口,一毫米一毫米的爱抚。歌者似乎将自己的舌彻底交给了博士,她在期待博士的答案。

她是我唯一能握紧的东西了...博士心里一阵酸楚,不得不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可是晓歌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明明是博士的舌整个侵入了她的小口,可是却被她的舌又慢慢引导着遍历了她口中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唇分,细细的银丝从两人嘴间落下。

“今天...让我来吧,博士。”正好身高足够,她借着骑乘位,将博士的面庞搂进颈间。

熟悉的气味,鲜活的温热。只有在安全的角落两人才能放下对世界的戒备。不幸的是,他们彼此只能认定对方胸前的三寸天堂。

“博士已经很厉害了,真的。

“总是被过往的缺憾惊醒,不得不带着‘我一定要同时都处理好所有事情’的想法活着,会很痛苦吧?

“于是你从不软弱,于是你试着全能,可是你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累。”

歌者慢慢解下衣领的纽扣,

“博士,依赖我,或者占有我,都行,好吗?我不再是当年慌不择路的我了,我也不想我的引路人不管不顾地痛苦下去了。”

自己心爱的女人的眸已经拉丝,正带着发暖光的笑意慢慢解开自己的温柔乡,博士正想放弃理智,可是却被晓歌止住了动作。

“这样吧,”她用食指挡住博士的唇,“你说,我做。或者你要是不想忍...那就直接推我。”

博士老脸一红,“不是...抱一会有啥可说的。”

“行。”她只轻应一声,随后便在博士震惊的目光中宽衣解—博士一把把她敞开的胸怀扣上,“等会晓歌咱可不能在这...”

“我早观察过了。”歌者轻轻拿开博士的手,“路基是平了,可是旁边水泥袋子都破的七零八落了,所以这边基本上没人来。这边没开发,方圆几百米内也看不着监控。而且咱离开放区和街区走了好远了,哪有人专程过来看。”

“而且...”歌者蹭蹭博士挺立的分身,虽然隔着厚厚的裙子,但是那种地方的摩擦依然激起了她的性欲。

“博士好像也期待着呢...”

“那也不能在这...”博士自知自己的辩解在身体的反应前简直是搞笑—晓歌已经大展开自己的衣服,超长的裙摆稍稍调整下,就给自己留下了春光唯一的出口:羊脂白玉般的胴体趁着发情期散发着浓厚黄体素的香气,再混着亲人的汗味,将她的身躯烘的格外丰满。至于她身上的几处蕾丝布料,博士甚至因为它们霸占晓歌的时间更长而有些忌恨。

“我的身体就这么好看吗?”歌者摇摇近乎失神的博士,“这些可都只属于你呢...”

前戏无需再做,生理期影响下晓歌的花径早就已经洪水泛滥。两人无心研究谁先发出的娇喘,而是任博士的阴茎慢慢沉入她的秘密花园。

虽然二十年过去,歌者的花径却还是狭窄到仅容博士通过。层叠的蚌肉慢慢搂住博士的分身,如果歌者想要把博士送进,那么虽然每一点媚肉都在被博士的肉棒亲吻着,但是她还是要顶住那里甜蜜的刺激,突破紧致的入口——

“呜啊...!”

歌者终于把博士送进体内,但是一下刺穿花径带来的淫痒一时间还是让她有些恍惚。但是还不行,她还是慢慢降下自己的身体,直到博士已经到达花房的入口。

“哈啊...博士...舒服吗...”

“...”

肉棒的每一寸都被花径温柔的吮吸着,博士早就被抽没了理智,唯一能想到的回应就是夺走爱人的唇。歌者为这样的博士暗暗欣喜,却又莫名觉得有些心酸。

幸福是啥味道?

晓歌似乎有定论了—把自己献身给爱人时,爱人的气息和体液的味道,还有和爱人肌肤相亲时麻痒的愉悦。仅仅是扭动腰肢,便是电流刺穿脊椎般的愉悦。

博士的舌像是要霸占晓歌所有的津液,她当然尽数给予,并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姿势,暗示自己的爱人不妨贪求更多。博士怅惘的心跳随着紧贴在一起的肌肤与她的心慢慢共鸣,歌者的体温变成了他的日,渴求着阳光更温暖的恩泽。

直到两人面前再也流不进氧气,两人才恋恋不舍的从彼此口中告别。

“晓歌...今天的你...不太一样...”

“有不一样吗?不...不还是听你的,”晓歌稍微调了调姿势,“你说你想要...我不就按照你喜欢的来...”

“可只有你会这样。”博士突然面色又变得凝重了,“真正按照我们喜欢的来事情太少太少了。”

“于是我们拼死拼活,终于能成为相爱的家人。”歌者再次把博士搂进胸前,“你在救世的过程中心衰,我怎么舍得狠心任你走向崩溃?你若置身汹涌中,那我愿做你的锚。世界不可信,还有我呢。”

“我相信你。”博士跟歌者十指相扣,“无论以后变成什么样子,我绝不松开你的手...”

“那我们一起...”

她为我做了那么多,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舒服。是不是真的只有一个人舒服不谈,带着这样的想法,博士的肉棒竟随着告白慢慢增大,被填满的幸福感和更激烈的刺激冲击着歌者的神经,发情期的身体自然地因为渴求性而更加卖力侍奉着博士的肉棒。

出乎意料的是,博士居然吻上了她胸前的蓓蕾!

黎博利在发情期下本身乳首就会提高敏感度并微量泌乳,更不要说现在糟糕的晓歌—博士的牙冠已经抚弄上了敏感的乳头根部,粗糙的舌已经尝了蓓蕾上所有敏感的地方一遍又一遍,而吸出乳汁这个羞耻却舒服的动作则彻底将她推到了高潮的前篇。

晓歌再也憋不住呻吟,下面紧致的媚肉一再紧缩,双眼已经渐渐眯起。博士见状松开口抱紧她的腰肢,准备把两人的快感推向失控。

“晓歌...我快到了...可以吗...”

“我也...很舒服...我们一起吧...一起...”

两人彻底放下了所有的顾忌,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再次紧紧相拥。晓歌的身体已经止不住震颤,博士的肉棒也已经开始跳动。

博士用尽最后的理智,凑近晓歌耳畔。

“谢谢你,我的爱人。

“晓歌,我爱你。”

耳旁的告白彻底击溃了晓歌的防线,紧随其后的深吻带来的窒息更是让她无路可逃。花径每一处褶皱都拼尽全力吮吸着博士的精关,爱液混着麻痒的快感和被爱人填满的幸福喷涌而出,博士的精关大开,精华冲进歌者的花房,灌注到她的子宫口。歌者的下身不断痉挛,美背微微弓起,发饰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不断摇摆。

一阵痉挛之后,歌者身体终于软下来,慢慢摊进博士的怀里,和博士紧紧相拥。

“没想到啊...还是输给了你...”

“怎么这么想呢?”博士啄一口怀中的爱人,“不管最后是什么样的,我的爱人能亲自来安慰我,我还有什么好追求的呢?”

歌者就这么靠在博士的肩上,等待着阳光和博士把她的疲劳慢慢清空。博士不语,只是任湖风浸透自己的衣袖。

两人就这么等候着夕阳把相交的影子拉长再拉长。

“咱要是早上就过来,这边应该比现在还要好看。

“可惜整个上午,咱都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缠住,竟然连看看世界是什么样的机会都没有。”

“唉,你还是连这种事都放不下...朝阳或是夕阳,不过是一个湖面上的两种打光罢了,为什么朝阳比夕阳更好看呢?”

“可是夕阳落下之后什么都没了。”

两人的前半生就像是被彻底剜走的一块,无尽的夜路除了能感觉到彼此紧握的手,只能看见纠结与苦痛。

“可是如果在这时候因为看不见最美的风景而悲伤,那恐怕连夕阳也不能好好看下去了吧?”

歌者慢慢握住博士的手,手腕狂跳的脉搏藏不住博士激荡的感情。悲痛只能由爱人通过时间慢慢冲刷,还好她愿意帮助博士扛过喘息的时间。

歌者告诉博士,

...

'Those years faded to twilight.'

光辉岁月退回到暮色之中

'Familiar memories cross my mind.'

往日幕幕正划过我心

'And here I feel everything.'

而今我已能体会一切

'The love and pain shaped my own name.'

爱与恨交织,铸我以名

...

歌者稍微转头,发现博士正不知道弹着他从哪听来的旋律。博士虽没研究过竖琴,但是幸好他很久以前为了接近晓歌学的其他乐器还没忘干净,长期和歌者的相处也能让他会弹个大概。

“欸,这个伴奏你怎么想出来的?”

“这不是你弹的吗,”博士复现了一下她弹出的和弦,“在咱开始之前...我觉得正好能接上就擅自试了试...”

“嗯,听你这跑调明显能试出来。手是这么放的...”

“不过先不说这个。”歌者歪进博士怀中,“剩下的伴奏我来,词要不然你试试去写?”

“不是...?我也不知道你想唱啥啊。”

“所以我停下来了...接下来的词我也没想好。”

博士闭上眼睛,重新回想她璀璨的歌声。

那不只是抒发她今天的所见。

那是她已经准备好告别自己的来时路。

“那么,告别来时路之后,你想做什么呢?”

歌者的手逐渐环绕到博士腰后。

“我跟你。”

夕阳穿透歌者的脸庞,已经被钻出皱纹的地方竟显出婴儿一般的红润。她眼中圣湖的浪花涌入博士的心房,浸润着博士心中重生的土地。

“我曾在你最初为我延长的几年疯狂贪恋你的疼爱...

“现在轮到我跟你坚持一辈子了。”

歌者松开抱紧博士的手。

“现在,我们把这首歌谱完吧?”

...

'And here I am,'

而今我于此,

'Here I am with heart in my hand.'

携我炽热之心在手

'And here I am,'

而今我于此

'Here I've learnt how to love again.'

再悟如何于人予爱

'And here I am,'

而今我于此

'Accepting things I once resent.'

昔之所恨,今终释怀

'And here I am,'

而今我于此

'Here I am weaving my threads.'

罗织丝缕,以成余生

'Here I am.'

所以我矗立于此

火烧云烧出一片红灿灿的天,羽兽已经趁着太阳还在地平线上归巢,两人再也等不及想出一个合适的尾声,于是便任他们的歌在“海”中飘荡,在对明天太阳的期待中紧紧相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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