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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刺活烤-傲娇公主的淫靡成人礼 1-10章 修改完结版 7.2万字,2

小说:万户屠常 2025-09-08 13:54 5hhhhh 7850 ℃

她的指尖慢慢爬上脖颈,珍珠项链随着她仰头的动作绷得笔直,每一颗珍珠都紧紧勒进她纤细的颈项。当摸到喉咙时,她不自觉地做了个吞咽动作,珍珠在锁骨上碾出几道细小的红痕。这个动作让项链绷得更紧,最中央的那颗珍珠恰好卡在她的喉结处,随着吞咽上下滚动。

"食道会很...很紧..."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几分难以启齿的羞赧。就在她完全仰起头的瞬间,珍珠项链突然发出一声细微的崩裂声。紧绷的丝线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一颗颗珍珠接连断开,噼里啪啦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冰雹。

最令人羞耻的是,就在项链断裂的刹那,她的身体竟然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珍珠滚落的清脆声响与她压抑的呜咽交织在一起,双腿间涌出的热流将丝袜彻底浸透,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几颗珍珠甚至滚到了她的脚边,被她高跟鞋的细跟碾得粉碎,发出细微的碎裂声。

她的下颌完全后仰,露出天鹅般的颈线。这个姿势让她的喉咙完全暴露,淡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清晰可见,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然后...然后你们就能看见..."她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因为脖颈的拉伸而变得异常脆弱,"穿刺杆的尖头从我嘴里...冒出来..."

"活烤的时候..."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眼神失焦地望着远处的烤架。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又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光裸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晶莹的液体滑过丝袜边缘精致的蕾丝花边,在地面上汇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倒映着她此刻狼狈又诱人的姿态。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滴液体滑落的轨迹——先是积聚在大腿根部形成温热的水洼,然后突破丝袜束缚,像融化的蜜蜡般缓缓垂落。这个认知让她的耳尖红得滴血,但她的表情依旧倔强,只有微微湿润的眼角和急促起伏的胸口泄露了内心的羞耻。

"我...我会尽量自己走到烤坑边..."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逞强,纤细的手指死死攥住穿刺杆维持平衡。然而话音刚落,她的膝盖就不争气地软了一下,高跟鞋的细跟在地面上打了个滑,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个突如其来的失态让她险些跪倒在地,幸好及时扶住了身旁的钢柱。

钻石冠冕随着这个踉跄歪斜地挂在她的金发上,几缕散落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和脸颊。但即便如此,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双湛蓝的眼眸中依然闪烁着骄傲的光芒。她挺直腰背的姿态,就像一株在暴风雨中摇曳却不肯折断的白桦。

"抱...抱歉..."她的声音破碎成细小的气音,断裂的珍珠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在锁骨上轻轻晃动。她不得不用蕾丝手套擦拭眼角,这个动作让手腕上的钻石手链发出细碎的声响。"我...我本不该在诸位尊贵的宾客面前...如此失态..."

她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的声音稍微稳定了些。"特别是...特别是说到刺破子宫那里..."这个词让她浑身一颤,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我...我竟然..."

莱茵斯蒂娜深吸一口气,钻石冠冕上的宝石随着她的动作闪烁不定。她强迫自己直视前方,尽管视线已经模糊得看不清宾客们的表情。"作为奥尔斯泰因的公主,我应当...应当保持优雅的仪态。但我的身体...却..."

又一股热流涌出,她感觉到丝袜顶端已经完全浸湿。这个认知让她的耳尖红得几乎滴血。"这些...这些不受控制的反应..."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太失礼了..."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打翻下午茶时,嬷嬷严厉的训斥:"殿下,真正的贵族连疼痛都要微笑面对。"而现在,她却在众人面前因为快感而颤抖。这个对比让她羞愧得几乎要蜷缩起来,但她依然倔强地挺直腰背。

"我向各位...郑重道歉。"她微微欠身,这个动作让几滴晶莹的液体从她腿间坠落,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迹。"为我的...为我的潮吹,为我的颤抖,为我说到子宫被刺穿时...时产生的可耻反应..."

说到这里时,她的喉咙突然哽住了。原本佩戴珍珠项链的位置此刻空荡荡的,只余下一圈淡淡的红痕,那是珍珠在肌肤上留下的最后印记。她下意识抬手触碰自己裸露的脖颈,指尖传来的触感陌生而脆弱。但她还是艰难地完成了道歉:"请...请原谅一位即将成为主菜的公主...最后的失仪。"

台下的宾客们发出善意的笑声,有位夫人甚至用手帕擦了擦眼角。"多么可爱的坦诚啊。"她听见有人这样评价,语气中带着令人难堪的怜爱。

莱茵斯蒂娜的指尖已经掐得发白,掌心的疼痛是她此刻唯一的支柱。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狼狈不堪——凌乱的金发,湿润的眼角,还有不断颤抖的双腿。但当她再次抬起头时,湛蓝的眼眸中依然闪烁着骄傲的光芒。

她的成人礼,还在继续。而这份骄傲,将是她最后的铠甲。

"然后..."她突然转身面向烤架,断裂的珍珠项链早已散落一地,裸露的肩头在冷风中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我会被架上去活烤。"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仿佛在讨论别人的事情。

烤架的铁链随着热气流轻轻晃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莱茵斯蒂娜不自觉地盯着那些粗重的铁环,想象它们不久后就会陷入自己柔软的肌肤,在高温下慢慢烙出焦痕。"旋转的时候..."她的指尖轻轻抚过自己的腰侧,"脂肪会慢慢融化,滴在下面的接盘里。"

她鬼使神差地补充:"可以...可以蘸面包吃。"这个突如其来的烹饪建议让某位大使夫人突然用扇子掩住嘴,但那双眼睛却亮得可怕,像是发现了什么稀世珍宝。

介介绍肉质时,她终于找回了些许公主的威严。莱茵斯蒂娜深吸一口气,钻石冠冕随着她抬头的动作微微晃动,在烛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她强迫自己用那种惯常的、带着几分骄纵的语气开口,就像在挑剔御厨呈上的甜点不够精致。

"这里..."她的指尖点上左侧腰窝,蕾丝手套的花纹在肌肤上留下浅浅的印记。指甲不自觉地陷入柔软的皮肉,留下几道月牙形的红痕。"本公主的侧腰最紧致,"她故意加重了"本公主"三个字,仿佛这样就能找回些许尊严,"做成炭烧肉排...应该还算配得上诸位的品味。"

她的手掌顺着腰线滑向肋骨下方,这个动作让胸前的柔软轻轻晃动。"肋骨间的肉..."声音突然卡了一下,她想起去年围猎时见过的鹿肋排,"要...要连着筋膜一起烤才够劲道。"这个意外的专业词汇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懊恼地咬住下唇——她才不要像个厨娘似的说这些。

指尖鬼使神差地抚上自己的右乳,乳尖早已在寒冷的空气中硬挺如樱桃,像两颗熟透的浆果般泛着诱人的红晕。"这里的...乳肉..."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耳尖红得几乎透明,仿佛要滴出血来,"脂肪含量最高...烤制后会...会像最上等的奶油般绵密..."

她的手掌不自觉地拢了拢饱满的乳肉,指尖陷入那雪白的柔软中,留下几道浅浅的凹陷。"外皮...会烤得酥脆..."她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却倔强地继续描述,"但里面的肉质...会保持鲜嫩多汁..."说到这里时,她的乳尖不自觉地又硬了几分,在冷空气中可怜兮兮地颤动着。

"如果...如果火候掌握得好..."她的指尖轻轻拨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尖,这个动作让她浑身一颤,"咬下去的第一口...会尝到融化的脂肪...然后是..."她的声音突然哽住了,因为发现自己的手指正在不自觉地揉捏着敏感的乳肉。

"不许盯着看!"她突然娇叱一声,随即被自己突如其来的任性吓了一跳。但奇怪的是,这句孩子气的呵斥反而让她找回了些许熟悉的骄傲感。她故意昂起下巴,让钻石冠冕的光芒刺痛那些无礼的视线,同时不着痕迹地收回在胸前流连的手指。

"总之...总之..."她强作镇定地继续道,声音里却带着掩饰不住的轻喘,"乳尖的部分...会...会变得很有嚼劲...而乳晕周围的肉质最为细嫩..."这个过于详细的描述让她的脸颊烧得滚烫,却还是倔强地补充道:"...最适合...配着红酒享用..."

指尖顺着髋骨优美的曲线滑向臀部时,她的气势又弱了下来。"臀尖..."声音细若蚊吟,几乎要被烤架炭火的噼啪声盖过,"脂肪层比较...厚..."她的手掌不自觉地抚过自己饱满的臀肉,触感比最上等的天鹅绒还要细腻,"文火烤制的话...会...会..."

"会怎样呢?我们尊贵的殿下?"一位戴着金丝眼镜的伯爵突然出声,镜片后的眼睛闪着促狭的光。

莱茵斯蒂娜的脚趾在高跟鞋里蜷缩起来,精致的皮革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会...会爆汁..."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个词,随即羞耻得雪肤泛起细密的涟漪。这个粗俗的词汇从她娇嫩的唇间吐出,带着一种诡异的违和感,却让在场所有宾客的眼中燃起更炽热的光芒。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掌还停留在臀瓣上,急忙收回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大腿内侧的敏感处。一股热流立刻涌出,浸透了早已湿透的丝袜边缘。这个意外让她差点惊叫出声,只能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

说到最私密的部位时,她的蕾丝手套突然被汗水浸透,变得半透明。指尖悬在双腿之间迟迟不敢落下:"整块...整块阴排..."这个词从她娇嫩的唇间挤出,烫得她舌尖发麻。她想起去年冬天在皇家花园里见过的玫瑰,那些被霜冻住的花瓣也是这般脆弱易碎。"包含..."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变成了气音,"阴道前头一小段...还有..."她的指尖轻轻碰触自己最娇嫩的部分,这个动作让她浑身一颤,"...花瓣和...和那个小珍珠..."

她突然瞥见邻国王子发红的耳根——那个总在舞会上对她行夸张礼节的德克萨尔王子,此刻正假装专注地研究菜单。一个突如其来的顽皮念头击中了她,就像小时候偷偷往国师茶里加盐时那种恶作剧的冲动。

"...特别是整块阴排,"她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一点,带着几分公主特有的任性,"要...要让德克萨尔王子亲手剜下来。"她的声音突然带上几分娇蛮的颤音,"他必须...必须凑得足够近...近到能闻到我那里的味道..."这个大胆的宣言让她自己都浑身发烫,"用...用最锋利的银刀...沿着边缘慢慢划开..."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描绘着想象中的刀锋轨迹。

说到这里她突然顿住了,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丝狡黠的笑意浮现在她泛红的脸颊上:"不过...等烤熟了味道肯定不一样..."她的声音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现在闻起来是...是带着花香的..."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圈,"但烤到五分熟的时候...会散发出奶油般的甜香..."

"七分熟时..."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带着几分天真的好奇,"应该会像最上等的松露一样...带着泥土的芬芳..."这个突如其来的美食评论让在场的厨师们都不由自主地点头赞同。

"要是烤过头了..."她的鼻尖微微皱起,露出公主特有的挑剔表情,"就会像焦糖布丁表面那样...带着一点点苦味..."这个比喻让她自己都忍不住轻笑出声,但随即又因为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而羞红了脸。

德克萨尔王子的表情精彩极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手中的酒杯几乎要捏碎。莱茵斯蒂娜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故意又补充道:"所以...所以王子殿下要把握好火候..."她的声音甜得发腻,"要是敢弄坏一点...我...我就让父王提前写好诏书取消贸易协定!要是烤坏了我的...我的阴排...可是要负责任的哦...虽然...虽然到时候我可能已经变成烤肉了...但诏书还是会生效的!"

被点名的王子猛地呛住,珍贵的红酒洒在绣金线的袖口上。莱茵斯蒂娜立刻意识到自己说了多么羞耻的话,但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让她继续道:"他...他上次在国宴上说我的香水太浓...现在正好让他好好鉴赏..."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却带着几分恶作剧得逞的得意,"让他亲自确认...到底...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么浓..."

这个露骨的暗示让几位年长的贵妇人倒吸一口凉气,扇子摇得几乎要飞起来。年轻的子爵们则不由自主地前倾身体,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我...我是说..."她慌乱地想找补,声音却越来越小,"他...他上次批评御厨的刀工不够精细...现在正好让他亲自示范..."她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裙摆上的蕾丝花边,"看看他能不能...能不能把每一片花瓣都完整地取下来..."

这个看似合理的解释却让德克萨尔王子的耳根更红了。几位年长的贵妇人用扇子掩着嘴,但遮不住眼中闪烁的兴味。其中一位伯爵夫人甚至故意提高了声音:"哎呀,殿下说得对,德克萨尔王子确实对刀工很有研究呢。"

莱茵斯蒂娜感觉自己的脸颊烧得更厉害了。她没想到这个借口反而让场面变得更加微妙。年轻的侍从们互相交换着眼神,而那位被点名的王子此刻正死死盯着自己的酒杯,仿佛要在水晶杯上烧出一个洞来。

我...我是说..."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既然他这么懂行...那就...那就..."话语在嘴边打了个转,最终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突然意识到,无论怎么解释,都只会让这个尴尬的局面更加难以收场。

更大的羞耻感涌上来,她的双腿不自觉地互相摩擦得更紧。丝袜的蕾丝花边在大腿内侧刮出细密的红痕,这个动作让更多温热的液体渗出,浸透了早已湿透的吊袜带。她能感觉到那些精致的蕾丝花边正黏在敏感的肌肤上,随着每次细微的动作拉扯着娇嫩的皮肤。

"呜...都怪德克萨尔那个笨蛋..."她小声嘟囔着,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抱怨。这个熟悉的抱怨语气让她找回了一丝安全感,就像平时在闺房里和侍女们说悄悄话时那样。"要不是他上次在宴会上说我的香水太浓...我才不会...才不会..."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含糊的咕哝。

她偷偷瞥了一眼德克萨尔王子的方向,发现对方正死死盯着自己的酒杯,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这个发现让她莫名有些得意,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恢复了几分公主的骄纵:"反正...反正他要是敢把我的...我的那里烤糊了..."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裙摆上并不存在的蕾丝花边,"我就让父王把今晚他喝的葡萄酒都换成陈年果醋!让他一边吃我的...我的肉,一边酸得皱眉头!"

话音刚落,她就后悔了。这个幼稚的威胁不仅毫无威慑力,反而让她的脸颊烧得更厉害。更糟的是,随着情绪的剧烈波动,她突然感到腿间一阵湿热——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顺着早已湿透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呜..."她羞耻地咬住下唇,纤细的手指紧紧攥住穿刺杆。金属的冰凉触感透过蕾丝手套传来,与她体内不断攀升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都...都怪你们..."她带着哭腔小声抱怨,钻石冠冕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倾斜,"非要我说这些羞人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这残酷的介绍。"阴...阴道管中段..."声音颤抖得几乎不成调子,完全不像平日那个骄傲的公主。"肌...肌肉什么的..."她结结巴巴地说着,完全忘记了刚才那些专业的描述,只能像个任性的孩子般赌气道:"反正...反正烤到七分熟的时候会...会很好吃就是了!"

说到这里时她突然夹紧双腿,一股更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在璀璨的水晶灯下泛着晶莹的光泽,顺着她光裸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那黏腻的液体先是积聚在丝袜顶端精致的蕾丝花边处,形成一颗颗饱满的水珠,在重力的作用下终于挣脱束缚,沿着她雪白的肌肤蜿蜒而下,在膝盖后方汇成一道闪亮的小溪流。

"啊..."这个意外让她差点惊叫出声,娇嫩的唇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洁白的贝齿。她急忙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才勉强维持住表面的镇定。钻石冠冕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晃动,几缕散落的金发黏在汗湿的颈侧,像被雨水打湿的蛛丝。

"呜...都怪你们非要我说这些..."她带着哭腔抱怨道,钻石冠冕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微微晃动。这个任性的指责毫无道理,却让她找回了几分熟悉的骄纵感。"活烤的时候..."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飘忽,眼神失焦地望着远处的烤架,"我...我肯定会很痛的啊!"

这个突如其来的坦白让全场安静了一瞬。她的睫毛剧烈颤抖着,像受惊的蝴蝶翅膀。"刚开始肯定会乱动..."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自己的大腿内侧,"但...但这样烤出来的肉会比较好吃..."这个认知让她既羞耻又委屈,声音里带着几分哽咽,"所以...所以你们要好好看着火候..."

"汗水会把皮肤弄得咸咸的..."她继续嘟囔着,像在抱怨御厨做的汤太咸,"这样皮才会脆..."说到这里时她的舌尖不自觉地舔过干燥的嘴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却让几位年轻贵族猛地坐直了身体。

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浮现:"我可能会...会叫得很惨。"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恐惧,"但...但应该很快就叫不出来了..."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抖,但奇妙的是,体内那股热流却愈发汹涌。

"我...我会努力坚持久一点的..."她突然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逞强,"虽然会很痛...但烤得久一点...肉质会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含糊的咕哝。这个突如其来的决心让几位厨师惊讶地挑了挑眉。

"穿刺的时候也是..."她的指尖轻轻碰触穿刺杆冰凉的表面,"如果...如果我能忍住不挣扎...让钢柱慢慢穿过..."她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这样内脏不会被搅得太碎...烤出来的味道会更..."说到这里她突然哽住了,小巧的鼻尖微微发红。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说下去:"我会...会尽量保持清醒...让脂肪均匀融化..."这个可怕的决心让她的瞳孔微微收缩,但下巴却倔强地扬起,"虽然...虽然可能会痛得晕过去..."一滴冷汗顺着她的太阳穴滑下,在脸颊上留下一道闪亮的水痕。

"但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坚定,尽管还带着几分颤抖,"作为奥尔斯泰因的公主...我...我的肉一定要是最美味的..."这个荒谬的骄傲宣言让她自己都愣了一下,随即更加羞耻地低下头。但那双湛蓝的眼眸中依然闪烁着倔强的光芒,像暴风雨中不肯熄灭的烛火。

"所以...所以你们要看好火候..."她的指尖死死掐入掌心,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柔软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月牙痕,"要...要时不时转动我的身体..."说到这里时她的声音突然哽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但...但要温柔一点...我...我怕疼..."

这个孩子气的请求让全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几位年长的贵妇人用扇子掩着嘴,但遮不住眼中闪烁的复杂情绪。年轻的子爵们则不由自主地前倾身体,目光灼热地盯着台上那个浑身发抖却依然倔强的公主。

"我...我现在要开始穿刺了..."她突然宣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扶上穿刺杆,冰凉的触感让她打了个寒颤。她深吸一口气,慢慢抬起一条腿,这个动作让她腿间残留的爱液再次开始流淌,在灯光下闪着微妙的光。

"等...等一下!"就在即将坐下的瞬间,她突然惊慌地喊道,像个临阵退缩的孩子,"我...我还没准备好..."这个突如其来的反悔让全场发出一阵善意的轻笑。她的脸颊烧得通红,却依然固执地仰着头,让钻石冠冕保持在它应有的位置。

"再...再给我一分钟..."她小声请求道,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胸前的一缕金发。这个熟悉的动作像极了小时候她请求嬷嬷晚些就寝时的样子。但此刻,她请求延长的不是就寝时间,而是自己最后的生命时刻。

台下的宾客们默契地保持沉默,仿佛真的在尊重这位公主最后的任性。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珍珠般圆润的肩头上还留着珍珠项链断裂时勒出的红痕。

"好了..."最终,她小声宣布,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的勇气,"我...我准备好了..."

第五章:穿刺杆上的舞步

穿刺杆的尖端抵上她最娇嫩的部位时,莱茵斯蒂娜的呼吸骤然停滞。钢柱的冰凉触感与肌肤的热度形成鲜明对比,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她的指尖死死攥住穿刺杆上半截,蕾丝手套的纹理在金属表面留下细密的汗渍。

"呜..."她的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小的呜咽,长睫毛剧烈颤抖着,在脸颊上投下不安的阴影。穿刺杆尖头正抵在她微微张开的阴唇间,锋利的尖端恰好卡在入口处,只要再往下一点,就能刺破那层薄薄的屏障。

她试着微微下沉身体,可臀部刚移动半寸就僵住了。钢尖传来的压迫感太过鲜明,让她本能地绷紧了大腿肌肉。丝袜的蕾丝花边深深勒进她颤抖的腿肉,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圈细密的红痕。

"殿下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多了呢~"台下不知是谁轻笑了一声,扇子后传来暧昧的私语。

莱茵斯蒂娜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却倔强地扬起下巴:"闭...闭嘴!本公主只是...只是在调整角度!"她的声音带着熟悉的骄纵,可尾音却不受控制地发颤。

钢柱随着她细微的动作在她湿润的入口处滑动,冰凉的金属表面沾满了透明的爱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她浑身发抖,阴道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体内爬行。

"哈啊...!"她的腰肢突然猛地后仰,钻石冠冕随着这个剧烈的动作歪斜地挂在她的金发上。就在刚才,钢尖不小心蹭过了她最敏感的那粒小珍珠,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脊椎,让她差点直接坐下去。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腿间涌出,顺着钢柱缓缓流下,在穿刺杆底座积成一小片反光的水洼。她的指尖死死掐着金属横杆,修剪整齐的指甲在手套下泛白。

"再...再等一下..."她小声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钢尖依然危险地抵在她的入口处,只要一个不小心就会刺入。这个认知让她的腹部微微抽搐,却又莫名地涌出更多热流。

她的膝盖开始发软,高跟鞋的细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滑,发出刺耳的声响。这个突如其来的失衡让她本能地往下坐了几分,钢尖立刻陷入柔软的唇瓣,撑开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

"啊!等...!"她的惊叫脱口而出,手指慌乱地想要撑住身体,却只是徒劳地在金属杆上抓挠。钢尖已经刺入最外层的嫩肉,那种被缓慢撑开的触感让她腰线浮现波浪状的悸动。

奇妙的是,预想中的剧痛并没有出现。相反,一种诡异的饱胀感伴随着细微的快感从交合处蔓延开来。她的阴道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像是想要排斥异物,又像是贪婪地吮吸。

"呜...好...好奇怪..."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深深掐入掌心。钢柱只进入了不到一寸,却已经让她浑身发烫。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表面的每一道纹路,冰冷的触感与体内的高热形成鲜明对比。

台下传来几声轻笑,几位年轻的子爵甚至故意举杯致意。这个认知让莱茵斯蒂娜羞耻得几乎要蜷缩起来,可她依然倔强地维持着那个危险的姿势——臀部悬在半空,钢柱浅浅地埋入她的体内,只要再往下一点就会彻底刺破那层薄膜。

"殿下,再磨蹭下去,来不及烤熟的哦~"一位戴着祖母绿项链的夫人用扇子掩着嘴轻笑,语气中带着促狭的调侃。

莱茵斯蒂娜的指尖猛地收紧,蕾丝手套在金属杆上发出细微的摩擦声。"闭...闭嘴!"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恼羞成怒的颤抖,"本公主...本公主只是在..."

话语戛然而止。因为就在她分神反驳的瞬间,身体不自觉地又下沉了几分。钢尖突然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阻力点,那种微妙的紧绷感让她瞬间僵住了。

处女膜。

这个认知让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现在只要再往下一点,她作为公主最后的纯洁象征就会被彻底刺穿。

穿刺杆尖头抵在那层薄膜上的触感太过鲜明,莱茵斯蒂娜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破碎。她的指尖死死攥着杆身,指节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几乎要刺破蕾丝手套。

"呜...等..."她的声音细若蚊吟,长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泪珠。穿刺杆尖头依然危险地卡在那临界点上,只要一个轻微的颤动就会彻底突破。

就在这时,她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痉挛了一下——一波强烈的高潮毫无预兆地席卷而来。阴道壁剧烈收缩着,像是有无数只小手在内部抓挠,挤压着那根冰冷的异物。

"啊...!不...不要...!"她的惊叫带着哭腔,臀部不自觉地又下沉了几分。伴随着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啵"的轻响,尖头终于刺破了那层薄膜,缓慢而坚定地没入她的体内。

撕裂的痛感只持续了一瞬,很快就被汹涌的快感淹没。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脚尖踮起,高跟鞋的细跟在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又一股热流从她体内涌出,顺着杆身流下,在地面上积成一小片水洼。

"哈啊...哈..."她的喘息变得破碎,胸口剧烈起伏。尖头已经进入了大半,那种被缓慢撑开的饱胀感让她既痛苦又愉悦。

她试着微微抬起臀部,想要缓解那种可怕的压迫感,可这个动作却让钢柱在她体内摩擦起来,带来一阵更强烈的快感。她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像是想要逃离,又像是渴望更深的接触。

"呜...好...好满..."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天真的困惑,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穿刺杆已经顶到了子宫颈,那种微妙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新的刺激。子宫内壁突然被杆身的凸起棱线碾过,那种精准的压迫像被烙铁烫在最脆弱的软肉上,冰冷的金属与她体内的高热形成鲜明对比。她的阴道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不断收缩,贪婪地吮吸着那根异物。

"啊...!"她的腰肢突然猛地一颤,又一股爱液喷涌而出,溅在最近的宾客礼服上。那位年轻的子爵惊讶地挑眉,却没有擦拭的意思,反而饶有兴味地看着液体在自己袖口慢慢晕开。

这个认知让莱茵斯蒂娜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可她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穿刺杆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引发新的高潮,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只剩下水晶吊灯刺眼的光芒。

钢尖抵在子宫颈口的触感让莱茵斯蒂娜浑身绷紧。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既不像疼痛也不像快感,而是一种令她毛骨悚然的、来自身体最深处的警告。她的指尖死死掐着大腿内侧,蕾丝手套的纹理在肌肤上留下细密的红痕。

"呜...进...进不去..."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臀部微微抬起又落下,像只被困的蝴蝶徒劳地扑扇翅膀。穿刺杆尖头在她的动作下被浅浅抽插,却始终无法突破那最后的屏障。每一次尝试都让她浑身发抖,阴道壁不受控制地痉挛着,收缩挤压着冰冷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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