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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千金小姐的成年礼物竟然是...?原本温柔的父亲居然想把自己变成他的禁脔(完),3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3880 ℃

  池城起身,缓步走向衣柜,修长的手指从池薇的衣物中拈出一件深灰色大衣。那衣料厚实如冬日的暖被,宽大得足以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裹住,掩去她赤裸的肌肤与项圈留下的浅痕。他随手一抛,大衣轻飘飘落在她身旁,又扔出一句:「穿上,别让外人瞧出什么。」

  池薇纤手接住,触碰到柔软布料时,指尖微微一颤,仿佛那触感是她此刻仅有的庇护。她缓缓套上大衣,宽松的衣摆垂至膝上,遮住她白皙如玉的双腿,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丝凉意与异样的酥麻。她低头系上那双她钟爱的白色运动鞋,纤指在鞋带间穿梭,动作慢得像在拖延时间,又像在平复心跳。池城倚在一旁,未取那条狗链,只留她颈间的项圈,那金属环在衣领下若隐若现,宛如一道隐秘的烙印。

  池城轻拍女儿的头顶,低语道:「走吧,薇儿,去透透气。」他牵起少女的小手,带着她步入夜色笼罩的街巷。月光如水银般倾泻,洒在柏油路上,路灯晕黄的光圈里,行人稀疏,脚步声零星回荡。池薇紧紧攥着他的手,像是溺水之人抓着浮木,大衣下的真空状态让她的心跳如擂鼓,每一阵夜风拂过,都似无形的手撩拨她的羞耻。她仿佛赤身裸体行走于人群,敏感的肌肤感知着布料的每一次摩挲,乳尖因冷风而挺立,小穴隐秘地渗出一丝湿意。她低头咬唇,羞耻如潮水翻涌,却不敢松开那只手,那是她唯一的依靠。池城侧目瞥她,唇角微勾,露出一抹会心的笑,低声道:「薇儿,别怕,没人瞧得见。」他的语气轻佻,像在逗弄一只瑟缩的小猫。

  二人缓步走进公园,夜风拂过,树影婆娑,枝叶间传来细碎的沙沙声,远处虫鸣若隐若现。池城带着她绕至一处僻静角落,长椅孤零零地立在昏暗路灯下,周围寂静得只剩风声。他松开她的手,慵懒地坐上长椅,背靠椅背,目光如炬地锁住她。池薇不待吩咐,便自觉跪下,双膝触地,冰冷的草皮刺入她的膝盖,刺痛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她低垂眼帘,金发如瀑披散,遮住她白皙的香肩。

  池城声音低沉地说道:「脱了大衣,薇儿。」池薇娇躯一僵,碧眸抬起,水光盈盈,声音带着怯意:「主人……我怕……」池城眼神骤冷,眉头紧锁,语气陡然严厉:「怎的不听话了?是主人最近太惯着你了?」那目光刺得她心头一悸。

  池薇连忙低头,手指颤抖地解开扣子,大衣滑落,叠得整整齐齐置于椅侧。赤裸的胴体暴露在夜风中,白皙如脂的肌肤泛着月光,项圈在颈间轻晃。她羞耻得几乎窒息,双臂本能环胸,又怕被路人窥见,下体却因这羞辱而渗出蜜汁,黏腻地淌下腿根。

  池城目光下移,唇角微扬,戏谑道:「性奴有几个洞为主人伺候?」池薇低头,纤指攥紧,细声道:「三个……嘴、肛门、小穴……」声线柔顺如丝,透着被驯服的痕迹。

  池城颔首,满意道:「今天爸爸要开你的肛门,高不高兴?」池薇闻言一怔,心跳漏了一拍,恐惧如冰水漫过,可深处却有一丝莫名的期待在萌动。她樱唇微启,低语:「薇奴高兴……」声音轻颤,夹杂着复杂的情愫。

  池城拍了拍椅面说:「趴上去,把后面露出来。」池薇顺从地爬上长椅,双膝撑住椅面,臀部高高翘起,赤裸的娇躯在夜风中瑟缩。她将脸埋进臂弯,金发散乱如丝,遮住她滚烫的脸颊,羞耻让她呼吸急促。

  池城站起身,拉开裤链,硬挺的肉棒弹跳而出,他低头一看,池薇的小穴已湿得一塌糊涂,粉嫩花瓣微微绽放,蜜汁如露珠淌下,在月光下晶莹剔透。他轻笑出声:「薇儿,你这身子真是天生性奴的料,爸爸还没碰你就湿成这样。」池薇羞愧难当,脸颊如火烧,水流得更凶,滴滴答答落在椅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池城伸指探入她小穴,捞起一抹黏稠淫液,涂抹在她粉嫩的菊蕾上。那后庭因按摩带调教已略微松弛,泛着诱人的光泽,宛如一朵待采的幽花。他握住肉棒,顶端抵住那紧致的入口,缓缓挺入。池薇娇躯一震,低吟「唔——」,肛门被撑开的胀痛让她樱唇紧咬,可她不敢挣扎,只能默默承受。

  池城低哼一声,肉棒被紧致的肉壁裹住,带来巨大的快感,他开始抽动起来,初时缓慢,随后渐次加速。池薇起初只觉胀痛难忍,可随着节奏加快,一股陌生的酥麻自后庭升起,窜遍四肢百骸。她樱唇微张,淫叫几欲脱口而出,却怕惊动远处路人,忙抬手捂嘴,指尖掐入掌心,喉间溢出压抑的「哼哼」。金发随抽插摇曳,双乳晃动如玉兔,乳尖硬挺立在冷风中。

  池城俯视她动情的模样,眼底燃起烈火,低声道:「薇儿,这小洞夹得真紧,主人爱死了。」他腰身猛挺,抽插愈发激烈,肉棒在直肠内进出,带出淫靡的摩擦声,夜风夹杂着她下体的甜腻气息,弥漫开来。

  被池城的粗大肉棒一番狂猛的冲刺,池薇娇躯骤僵,小穴猛然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淌满椅面。她低吟一声,高潮的快感让她双腿发软,几近瘫倒。池城紧随其后,腰身一沉,肉棒在她体内跳动,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灌满她的直肠。他喘息着抽出,白浊液体从菊蕾溢出,顺着臀缝滑落,滴在椅上。

  池薇从高潮余韵中回神,喘息未平,连忙翻身跪在他脚下,低声道:「谢主人为薇奴开肛门……」声线沙哑,透着满足与顺从。她俯身,小嘴贴上那根沾满黏液的肉棒,香舌轻卷,细细舔去残余的精液与她自身的味道,腥咸在口腔绽开,她却吞得干净彻底。

  池城低头看着跪在脚下的池薇,心底暗忖:还差一点,这小性奴的调教还未到极致。他起身,拉起她纤细的手腕,带着赤裸的她走向不远处一棵粗壮的老树。夜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月光透过枝桠洒下斑驳的光影。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副冰冷的手铐、一块黑色眼罩和一颗光滑的跳蛋,金属与塑料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池薇盯着这些器具,碧绿的眼眸微微一缩,心跳骤然加快,却不敢多问。

  池城沉默不语,将她的双手掰到树后,粗糙的树皮磨着她白皙的手腕,手铐「咔哒」一声锁紧,她的娇躯被牢牢固定在树干上,双臂无法动弹,胸前的双乳因姿势而微微挺起,乳尖硬如樱桃,在冷风中瑟缩。他拿起眼罩,蒙住她的双眼,黑暗瞬间吞噬她的视野,只剩耳边的风声与自己的心跳。他掰开她颤抖的双腿,将跳蛋塞进她湿漉漉的小穴,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低呼一声,紧致的肉壁本能地夹紧异物。

  池城将遥控器用胶带贴在她大腿内侧,笑着说:「准备好了,薇儿。」他俯身贴近她的耳廓,低语道:「爸爸要把你留在这儿,明早再来接你。」话音刚落,池薇的娇躯猛地一颤,恐惧如冰水泼下,她慌乱地摇头,声音颤抖:「主人……求您,别丢下薇奴……」她的语气带着哭腔,黑暗中的无助让她声音细弱如丝。池城却不为所动,嘴角微勾,冷冷一笑,伸手按下遥控器的开关,低声道:「尽情享受吧。」说完,他转身离去,脚步声在草地上渐行渐远。

  池薇听着那声音一点点消失,心底涌起一股浓烈的怨恨。最近一周,他未曾用电击惩罚她,她甚至对他生出一丝微弱的好感,可此刻,那点温情如泡沫般破灭。她咬紧下唇,指甲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对抗恐惧,可小穴内的跳蛋却毫不留情地打断她的思绪。池城在离开前将跳蛋调至最大档位,这小玩意在她体内疯狂震动,嗡嗡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她的意识瞬间被撕裂,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屈服于这灭顶的刺激。跳蛋在她小穴内肆虐,紧致的肉壁被震得微微抽搐,蜜液不受控制地淌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草地上,湿腻的触感让她羞耻难当。她的双腿发软,若非手铐支撑,她早已瘫倒。

  黑暗中,她的听觉变得异常敏锐,风声、虫鸣,甚至自己的喘息都清晰可闻。快感一波波袭来,她的呻吟从喉间溢出,低沉而压抑:「嗯……啊……」她试图咬唇忍住,可那震动太过强烈,乳尖硬得发疼,小腹一阵阵紧缩。

  突然,耳边传来一丝异响,她屏住呼吸,细听之下,竟是一对情侣的说话声,隐隐约约,模糊不清。那两人的声音逐渐靠近,她的心跳几乎停止,跳蛋仍在震动,快感与恐惧交织。她能想象那对情侣发现她的场景:赤裸的少女被锁在树上,淫水横流,模样不堪,她将成为人尽皆知的荡女,再无颜面存于世。恐惧的泪水在眼罩下涌出,她几乎要哭出声,却因害怕不敢出声。

  就在情侣的声音愈发清晰,仿佛要走到她面前时,一双温暖的手臂猛地将她拥入怀中。池薇娇躯一僵,本能地张嘴想要尖叫,却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低语:「薇儿,是我。」

  是爸爸的声音!她瞬间松懈下来,紧绷的神经如断弦般崩塌。

  池城解下她的眼罩,月光映入眼帘,她看到他那张熟悉的脸,眼中满是戏谑与温柔。他轻抚她的脸颊,指尖在她滚烫的肌肤上划过,低声道:「爸爸说过,永远不会丢下你,还记得吗?」这句话如同一道雷霆劈入她的脑海,唤醒了尘封已久的记忆。

  那是她五岁时,在游乐园走丢的夜晚,喧闹的人群将她吞没,她哭得嗓子沙哑,恐惧如潮水将她淹没。池城找了她整整一夜,翻遍每一个角落,最终在黎明时将她抱回怀中。那时的他满身疲惫,额头渗着汗珠,却紧紧抱着她,低声哄道:「爸爸永远不会丢下你,别怕。」那温暖的怀抱与此刻的重逢交叠,她的泪水再也止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池城解开手铐,她的手腕被磨出红痕,双臂无力地垂下。他蹲下身,将她抱在怀中,温暖的手掌在她冰冷的背上游走,低声道:「爸爸怎会丢下你?我一直在旁边看着呢。」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得意,眼底却藏着深深的柔情。

  池薇愣住,泪水夺眶而出,非因恐惧,而是因这突如其来的安全感与记忆的冲击。她扑进他怀中,双手攀上他的脖颈,牢牢地将他抱住,像是怕他再次消失。她抬起头,樱唇主动吻上他的嘴,香舌怯生生地探入,与他纠缠在一起。

  池城品着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掠过她的贝齿,尝到一丝咸湿的泪味,心中暗喜,这次调教终于大功告成。她在极度的恐惧与快乐中崩溃,泪水模糊了视线,低声呢喃:「他真的没骗我,他一直在……」那声音细弱如丝,却带着一种从心底涌出的依赖。

  她的内心在这一刻彻底坍塌又重建,跳蛋带来的快感仍在体内余韵荡漾,小穴湿得一塌糊涂,双腿酸软得几乎站不住,可她却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那一刻的恐惧如刀悬头顶,可池城的归来如救赎般将她拉回。她不再怨恨,反而生出一股深深的依赖,认为这扭曲的关系是一种延续,而非单纯的奴役。

  池薇贴着父亲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与烟草味,低声道:「主人……薇奴怕极了……」她的声音细腻而颤抖,带着一丝撒娇。池城轻抚她的金发,低笑:「怕什么,有爸爸在。」他的手滑向她大腿,取下跳蛋,湿漉漉的器具被随意扔进草丛。他抱紧她,感受着她娇躯的柔软,心知她的意志已完全屈服。这场游戏不仅调教了她的身体,更锁住了她的心。她抬起碧绿的眼眸,泪光闪烁,嘴角却微微上扬,低声道:「爸爸,薇奴只想永远跟着您……」她的声音轻柔如风,却透着一股无法挣脱的臣服。池城低头吻上她的额头,眼中满是得意与满足,这场漫长的调教,终于让她彻底接纳了这份扭曲的「爱」。

  自从那夜公园的露出之后,池薇的心态如春冰渐融,悄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开始从父亲池城那冷酷的调教中窥见一丝扭曲的深情,也逐渐认清了自己身体深处那股无法抑制的渴望。那不再是单纯的屈服,而是夹杂着欣喜与期待的主动顺从。

  每当她赤裸着跪在池城脚下,金发如瀑披散在香肩上,碧绿的眼眸凝视着他时,羞耻已淡如薄雾,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甜腻的满足。她不再抗拒项圈的冰冷,而是将其视作父亲给予她的专属标记。她学会了享受这禁忌的游戏,甚至在侍奉中找到了一种奇异的归属感。

  池城察觉到她的转变,满意地松了些规矩,允许女儿与他同榻而眠,那张宽大的双人床铺着丝绸床单,柔软得像云朵,夜里她蜷缩在他身旁,鼻息间是他身上淡淡的独属于池城的熟悉气息。

  每逢清晨,晨曦透过窗帘洒下微光,池薇总是早早醒来,娇小的身躯轻轻翻动,滑腻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她俯下身,樱唇如花瓣般轻吻他的脖颈,香舌沿着锁骨滑过,留下湿润的痕迹。她吻得温柔而虔诚,从宽阔的肩膀到结实的腹肌,再到那根沉睡的肉棒。

  她小手握住棒身,指尖轻抚青筋,指腹摩挲着龟头的棱角,随后低头含住,粉嫩的唇瓣包裹住顶端,舌尖灵活地舔弄马眼,带出一丝晶莹的黏液。池城在睡梦中低哼,眉头微动,她便加快节奏,小嘴上下吞吐,喉间发出轻微的「咕唧」声,直到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低声道:「薇儿,早上好。」她抬头,唇角挂着满足的笑,碧眸水光潋滟,低语:「早安,主人。」

  白日里,池薇的生活围绕着池城的需求旋转着,他若兴致来了,她便顺从地奉上自己的身体。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跪在他身前,臀部高高翘起,池城拉开裤链,肉棒硬如铁杵,直挺挺抵住她粉嫩的菊蕾。他涂上她小穴淌出的蜜液,指尖在她后庭打转,随后猛地插入。她低吟一声,胀痛中夹杂着快感,紧致的肉壁裹住他的阳具,像在贪婪地吮吸。他抽插得激烈,臀肉被撞得泛起红痕,淫靡的「啪啪」声在屋内回荡。她弓起娇躯,香汗淋漓,金发凌乱地贴在背上,池城低吼着在她体内释放,白浊的精液灌满她的直肠,她喘息着瘫软下来,小嘴却不忘舔干净他的肉棒,腥咸的味道在她舌尖绽开,她却甘之如饴。

  池城不在家时,池薇便独自在沙发上寻欢,她拿起父亲给她准备好的按摩棒,躺在柔软的靠垫间,双腿大敞,露出湿漉漉的小穴。按摩棒嗡嗡作响,她将顶端抵住花瓣,缓缓插入,紧致的肉壁被撑开,蜜液顺着棒身淌下,滴在沙发上。她扭动纤腰,娇喘连连,乳尖挺立,小腹一阵阵抽搐,高潮来临时,她弓起身子,脚趾蜷缩,淫水喷涌而出,湿透了身下的布料。

  可无论她高潮多少次,总觉得空虚未满,像缺了一块拼图,她知道,这空虚源自对父亲肉棒的渴望,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若能深深插进她的阴道,贯穿她的处女膜,才能填满她空虚的灵魂,她开始期待那一天,期待池城用完全的性爱将她彻底占有。

  每当她为池城洗澡或与他肛交时,她总忍不住用小穴蹭他的肉棒,那湿腻的花瓣贴着他的棒身滑动,蜜液涂满他的阳具,留下黏稠的痕迹。她咬着下唇,碧眸半眯,渴求地望着他,期待他兴致大发,将肉棒插入她的阴道。

  可池城偏不如她所愿,他若兴起,要么让她跪下口交,小嘴被填满得几乎窒息;要么翻身肛交,直肠被撞得酸胀,却始终不碰她的小穴。她焦躁难耐,心底暗骂自己为何如此淫荡,她是性奴,也是女儿,怎能厚着脸皮求父亲破她的处?她可是处女,那层薄膜是她最后的羞耻底线,可身体的渴望却如野火燎原,烧得她夜不能寐。

  池薇的所有转变尽收经验丰富的池城眼中,自调教以来,她的模样愈发勾人。脸颊晕红如桃花,皮肤白里透亮,似能掐出水来。双乳明显丰满,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乳晕粉嫩,乳头翘起,挺立在空气中,诱人采撷。她的身材曲线更显玲珑,纤腰不盈一握,臀部浑圆挺翘,腿根间的小穴总是湿润,散发出甜腻的气息。这小性奴已从抗拒的羔羊蜕变为渴求的尤物,每一寸肌肤都在为他绽放。

  池城何尝不想为女儿破处?每当她用小穴蹭他时,那湿热的感觉几乎让他失控,他想象着肉棒刺穿她处女膜的瞬间,鲜血与蜜液交融,她尖叫着迎来高潮的模样。可他忍住了,强压下那股冲动。因为欣赏她饥渴难耐的样子实在太美妙,她咬唇的娇羞,眼神的渴求,身体的扭动,无一不让他沉醉。他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看她在欲望的边缘挣扎。他知道,这一天不会远了,当她彻底抛下羞耻,主动求他占有她时,他将给她最彻底的满足。

  一个月后的某天,池薇为奴后的第一次月经刚退去,身体如春花初绽,焕发出一种新生的渴望。那天清晨,她迫不及待地翻出藏在柜中的按摩乳罩和蝴蝶带,赤裸着娇躯站在镜前。按摩乳罩贴上她丰满的双乳,柔软的硅胶包裹住那对挺翘的玉兔,震动启动时,乳尖被轻柔地吮吸,传来一阵阵酥麻。她低吟一声,金发散落在香肩上,碧绿的眼眸半眯,沉浸在快感的浪潮中。接着,她将蝴蝶带系在腰间,那小巧的震动器紧贴着她湿润的小穴,花瓣被震得微微颤动,蜜液如露珠般淌下,顺着腿根滑落。她瘫坐在沙发上,双腿大敞,纤腰扭动,娇喘连连,脚趾蜷缩成一团。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她的呻吟在空荡的客厅回荡,低沉而甜腻:「嗯……啊……」高潮来袭时,她弓起身子,淫水喷涌而出,浸湿了身下的靠垫。

  就在这时,池城推门而入,手中提着公文包,风尘仆仆。他本以为池薇会如往常般跪在门口迎接,可玄关空无一人,唯有客厅传来的低吟声打破了寂静。他皱了皱眉,却未动怒,缓步走进客厅。

  沙发上的池薇正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双乳被按摩乳罩裹得颤巍巍,蝴蝶带仍在她腿间嗡嗡作响,小穴湿得一塌糊涂,蜜液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她察觉到池城的脚步声,娇躯一颤,睁开迷离的碧眸,唇角却不自觉上扬,声音柔媚地撒娇道:「主人……」

  池城轻笑一声,走上前,俯身摘下她身上的按摩乳罩和蝴蝶带,指尖触碰到她滚烫的肌肤时,她轻哼一声,双乳弹跳着暴露在空气中,乳尖挺立得诱人。他将她一把抱进怀中,宽阔的胸膛贴着她柔软的娇躯,低语:「薇儿,玩得开心?」

  池薇感受到父亲的体温,安心地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揽上他的脖颈,樱唇主动吻上他的嘴,香舌怯生生地探入,与他纠缠。池城一边回吻,一边大手揉捏她的乳房,指腹摩挲着乳尖,另一手滑向下身,探入她湿腻的花瓣,按压着阴蒂,将她送上又一次高潮。她娇喘着在他怀中颤抖,蜜液淌满他的掌心,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满足的笑。

  当池薇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时,池城低头审视她的下体,指尖拨弄着她腿间那片新长的阴毛,柔软而卷曲,沾着几滴晶莹的淫水,他轻笑出声,语气温柔却带着调侃:「薇儿,毛又长出来了,爸爸得给你剃干净。」

  池薇闻言,脸颊染上红晕,碧眸半垂,低声道:「嗯……主人剃吧……」她的声音细腻而羞涩,却透着一丝欣喜。她不再是当初那个抗拒的少女,而是心甘情愿地接受父亲的疼爱,视这调教为一种亲密的仪式。

  池城起身,拉着她的手走向当初的调教室,那房间依旧昏暗,墙上挂着皮鞭与绳索,中央的调教椅冷光闪烁,可此刻的气氛却与往日截然不同。池薇被父亲扶着爬上椅子,她顺从地分开双腿,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支架上的铁环扣住她的手脚,「咔哒」声清脆而熟悉,她的娇躯被固定成大字型,小穴暴露无遗,花瓣微微张开,处女膜若隐若现。池薇低头看着父亲,碧眸水光潋滟,羞涩中夹杂着期待,心底涌起一股暖流,她不再恐惧这椅子,而是觉得父亲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呵护她,与当初那粗暴的调教判若云泥。

  池城拿起剃刀,刀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蹲在她腿间,指尖轻抚那片阴毛,低声道:「别动,爸爸会小心。」池薇点点头,咬着下唇,感受着刀锋贴着肌肤滑动,凉意与酥麻交织,每刮去一缕毛发,她的小腹便不由自主地一紧。

  池城动作轻柔而熟练,剃刀划过她敏感的耻丘,毛发簌簌落下,露出光洁如玉的皮肤。他偶尔抬头看她,见她脸颊红透,眼神柔媚,心知她已完全信任自己。剃完后,他用温热的毛巾擦去残留的泡沫,指尖在她光滑的下体摩挲,低笑:「薇儿,真漂亮。」

  池薇低头一看,光洁的小穴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花瓣湿腻腻地贴在一起,羞得她双腿本能夹紧,可铁环却让她动弹不得。她低声道:「主人……别看……」声音细弱如丝,却带着撒娇的意味。

  池城剥开她的两片阴唇,指腹轻按着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触感柔韧而湿热。他低头细看,见那粉嫩的入口微微收缩,蜜液从深处渗出,滴在调教椅上。他抬头观察她的反应,池薇的碧眸半眯,脸颊如桃花绽放,羞涩中透着一丝渴求,樱唇微张,喘息细碎。她不再是那个畏缩的少女,而是满心期待父亲的疼爱,甚至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占有。

  池城心底一热,手指在她花瓣间打转,低声道:「薇儿,想不想要爸爸?」池薇愣了一下,脸颊滚烫,低头沉默片刻,终于鼓起勇气,低语:「想……」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足以让池城眼中燃起烈火。他知道,这一天终于到了,她已从纯洁少女蜕变为渴求他的薇奴,那层处女膜不再是羞耻的屏障,而是她献给他的礼物。

  池城俯身解开调教椅上的铁环,池薇的手脚一松,娇躯微微一颤,金发如丝般滑落肩头。她顺从地起身,碧绿的眼眸凝视着他,羞涩中透着一抹柔媚,不再是当初那个畏缩抗拒的少女,而是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交付于他。

  池城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进浴室,瓷砖冰凉,水汽氤氲,空气中弥漫着沐浴液的淡淡清香。池薇熟练地挤出泡沫,樱唇微抿,将那滑腻的液体涂满她丰满的双乳,乳房如玉兔般挺翘,泡沫在乳尖上打转,她像一条灵巧的美人鱼,绕着池城转来转去,柔软的胸脯贴上他的胸膛,滑腻地摩挲着他的皮肤,从宽阔的背脊到结实的腰腹,每一寸都洗得细致入微。

  她俯身蹲下,纤嫩的小手握住他半硬的肉棒,指尖轻抚青筋,指腹揉捏龟头,泡沫包裹着那粗壮的阳具,带出一丝黏腻的触感。池城低哼一声,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抬头回以一笑,随后拧开花洒,水流如细雨倾泻,将两人身上的泡沫冲得一干二净,水珠顺着她白皙的肌肤滑落,淌过她挺立的乳尖,滴在腿间,湿漉漉的小穴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池城一个眼神扫来,池薇心领神会,膝盖一软,跪在湿滑的瓷砖上。她低头靠近那根肉棒,樱唇轻启,香舌探出,沿着棒身舔弄,舌尖灵活地扫过马眼,小嘴张开,将龟头含入,唇瓣紧裹,喉间发出轻微的「咕唧」声,吸吮得温柔而专注。

  池城低头俯视她熟练的动作,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碧眸半眯,透着满足与顺从。他心底暗叹,这小性奴总算调教得炉火纯青,从当初的抗拒到如今的主动侍奉,可费了他不少心思。

  他被女儿温柔地口舌侍奉弄的起了兴致,便指挥道:「薇儿,去拿润肤液。」池薇闻言,吐出肉棒,唇角挂着一抹晶莹的液体,她起身走到浴室柜前,取出那瓶润肤液,小手捧着递到他面前。

  池城挤出一团涂在自己硬挺的肉棒上,指尖抹匀,池薇见状,低头在自己粉嫩的菊蕾上也涂了一层,那紧致的入口被润滑得湿腻腻,泛着一丝诱人的光。她转过身,背对池城,纤手拨开浑圆的臀瓣,露出那朵幽花,对准他直耸的龟头,缓缓坐下。池城扶着棒身略微调整,肉棒没费多少力气便滑入她的后庭,紧致的肉壁包裹着他,带来一阵强烈的快感。

  池城大手一揽,扳过她的香肩,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池薇的臀部紧压着他的阴囊,肉棒插至最深处,肛门的强烈刺激让她浑身发软,双腿如棉花般无力,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倚靠在他怀中,任他摆布。她娇喘细碎,香汗淋漓,金发贴着他的胸膛,湿热的气息喷在他颈间。

  池城右手从她腋下穿过,搂住她柔软的胸脯,大手揉捏着左乳,指尖掐弄乳尖,带出一声声低吟。左手滑向下身,探入她湿漉漉的小穴,指腹揉搓着肿胀的阴蒂,蜜液黏稠地淌满他的掌心。池薇被这双重快感弄得神魂颠倒,呻吟从喉间溢出,娇媚而急促:「嗯……啊……」她的纤手不由自主地伸到腿间,抓住池城的手指,往小穴深处按去,像在无声地渴求着什么,她的动作不再羞涩,而是带着一丝急切,碧眸水光潋滟,透着浓浓的欲望。

  「怎么啦?」池城贴在她耳边低问,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啊,啊,难受……」池薇喘息着,声线颤抖,夹杂着情欲的呜咽。

  「哪里难受,这里?」他手指下滑,轻轻按在她的阴道入口,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被触碰时微微一缩,湿热得惊人。

  「嗯……」她咬唇低哼,小腹一阵紧缩,蜜液淌得更多,滴滴答答落在他的大腿上。

  「怎样难受?」池城的手指在她花瓣间游走,语气故意拖长,像在逗弄她的羞耻。

  「啊,空空的,难受……」她的声音细弱如丝,带着哭腔,快感与空虚交织,几乎将她逼疯。

  「是不是想要爸爸的肉棒插进去?」池城暗笑,手指在她阴部打转,另一手捏着乳尖轻轻一拧,激得她娇躯一颤。

  「唔,啊——」在这姿势下被反复揉搓,池薇实在承受不住,呻吟一声接一声,臀部不由自主地扭动,肛门夹得更紧,肉棒在她体内跳动。她喘息着,眼神迷离,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那薇儿怎样求爸爸呀?」池城嘴角上扬,眼中满是得意,两只手在她阴户上肆意摸捏,指尖沾满黏稠的淫水。

  「啊,不行了,受不了啦,求求主人,求求主人肉棒插进去……」池薇被性欲煎熬得神智迷乱,声音沙哑而急切,早已抛却羞耻,只剩本能的渴求。

  「插哪里呀,这里?」池城故意颠了颠屁股,肉棒在她肛门里顶弄了一下,激得她低呼一声。

  「不,这里,这里……」池薇急切地按住他的手指,引导到自己湿腻的小穴入口,「插薇奴的小穴,求求主人插小穴……」她的语气近乎哭泣,碧眸泪光闪烁,处女的矜持、女儿的身份,全都烟消云散,只剩一个念头——让池城的肉棒填满她空虚的小穴,贯穿她的身体,带她攀上极乐的巅峰。

  池城眼底燃着烈火,唇角勾起一抹笑容,他已逗弄够了,心知这小性奴的意志已被彻底瓦解。他俯身抱起瘫软的池薇,她的身子如棉花般无力,双腿软绵绵地垂下,湿热的肌肤贴着他的胸膛,散发出甜腻的体香。

  他大步走进卧室,将她轻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丝绸床单在她身下铺开,凉意激得她低哼一声,池城抓住她的脚踝,缓缓分开她修长的美腿,白皙的大腿内侧泛着水光,小穴湿得一塌糊涂,花瓣微微张开,淫水如溪流般淌出,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他俯下身,脸贴近她的下体,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花瓣上,香舌探出,轻舔那粉嫩的阴唇,舌尖滑过阴蒂时,池薇娇躯一颤,低吟「啊——」,淫水涌得更凶,黏稠地涂满他的唇瓣。池城吮吸着她的蜜液,舌头钻入花径,勾弄着那层薄膜边缘,腥甜的味道在他口腔绽开,床上的少女扭动着纤腰,双手攥紧床单,呻吟从喉间溢出,娇媚而急促:「嗯……主人……」她的声音沙哑而迷乱,快感如潮水般淹没她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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