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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3-4),3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8950 ℃

  ——如果能紧紧抱住这双美腿,尽情呼吸她的体香,那应当是如梦似幻的体验吧。

  吕一航搭着楼梯的木扶手,一步一步往上走,悄声说:「对不起,你已经帮了我那么多。就连这种事情上,我还得靠你……」

  「别说这种话。」提塔翩然转身,将细葱般的食指竖立在吕一航的嘴前,令他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封印西迪的黄铜瓶是我母亲留给我的传家宝,如今你成为了西迪的主人,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会把你当作家人看待。」

  「家人……什么样的家人呢?」

  「你可以随心所欲地依赖我,要求我,使唤我;作为交换,你也要承担起我的一切。你和我将会成为家人,相濡以沫、死生与共的家人。」

  「……这是表白吗?」

  「你觉得算,那就算。」提塔敛目微笑。

  吕一航与提塔来到了别墅的三楼,提塔的卧室在走廊的最深处。当提塔准备开门时,吕一航清晰地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请进。」

  提塔拉开门,抿嘴一笑,像门童一样做了个「请」的手势。

  吕一航想象过很多次提塔的卧室到底是什么样的,直到现在,他才有幸见到庐山真面目。这间卧室的构造与酒店客房相似——不过是最豪华的酒店,最气派的客房。论其面积,恐怕有五十平方米,比两间吕一航的房间还要大。室内的布置相当周全,采光也很棒。透过落地窗,可以看见窗外有座宽敞的阳台。卧室的正中摆着一张席梦思大床,床的两边是一组床头柜。这些家具没什么特别,在吕一航的寝室里也有,但每一种都要比他的大上一号,也更高级一点。

  没见到房间里有什么黑魔法师的特有陈设,吕一航不免有些扫兴。但转念一想,毕竟这栋别墅也是宿舍中的一种,属于学校的财产,装修风格是由总务处统一决定的。即使少了些个人特色,也在情理之中。

  提塔在床边坐下,拍拍边上,示意吕一航坐到她身边来,吕一航照做了。刚一坐下,吕一航像贪求提塔似的,急不可耐地用双臂环绕住提塔的肩膀,再把脸凑了上去。他忍耐太久了,性欲发酵了一天一夜,变成了难以描述的混沌欲望。

  提塔没有抵抗,而是把手臂迎了上去。他们拥搂在一起,把嘴唇贴上对方的嘴唇。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一切都如水到渠成一般自然。

  这是吕一航的初吻。

  可这一吻的力度很重,吕一航就像溺水的人渴求呼吸一样,渴求着提塔的津液。

  提塔很包容地应对着吕一航的索取,把自己柔嫩的舌头送入了吕一航的口中。

  两只舌头交缠着,推挤着,互相侵犯着对方的口腔。

  两人都没有过接吻的经验,这个深吻显得有些笨拙,却流露着最纯粹的爱欲。

  吻着吻着,吕一航摸索着提塔的后背,想要脱下她的裙子来。今天起码有一半的时间,他的老二都在勃起着。事到如今,他实在憋不住了。

  「让我来吧,这裙子有点难脱。」提塔摁住他躁动不安的双手,柔声说,「能不能先去洗个澡?我还是第一次,想洗干净再做。」

  两人边拥吻着,边移动到了浴室。他们手搭着手,把各自的衣服脱了个精光。

  提塔没有用手遮掩住自己的私密部位,而是大大方方地展示着。虽然她个子不高,但身材算得上玲珑有致,凹凸分明。两只乳房都是只手握得住的大小,傲然挺立着;娇嫩的阴阜微微耸起,高扬着青春少女的魅力。每一寸肌肤都极其白皙,柔和的色泽如同牛奶一般。乳头与小穴也分明可见,透着浅浅的粉红色。

  「肌理细腻骨肉匀」,吕一航不禁想起了这句杜诗。见识到提塔的裸体,他终于领会到,杜甫为何会用「匀」来形容丽人。提塔的身子正是完美的黄金比例,多一分肉嫌肥,少一分肉嫌瘦。窈窕的身形宛如汉白玉堆砌而成,美不胜收。

  对着盥洗台前的镜子,提塔放下了辫子,淡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再加上脸颊上的红晕,秀丽的面容更显现出一种娇媚的美感。她羞赧的神情,与面对着洞房花烛的新娘子没什么两样。

  吕一航痴痴地注视着她的侧颜,心中思绪万千。

  如果把提塔比作动物,她应当是一只优雅灵敏、睥睨众生的黑猫。可谁知道这只高蹈不群的黑猫,也会有媚态横生的一面呢?

  尽管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吕一航就已经意识到了提塔是个不折不扣的美女,不管身在哪所大学,都定然是校花级别的人物。但这坦诚而娇羞的一面,是其他人都想见不到的,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珍宝。

  「稍等一下,我收拾一下法袍。」

  提塔将脱下的哥特长裙置于盥洗台上,仔细地叠了起来。她似乎真的很珍爱这套裙子——法师珍爱法袍,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等到提塔把裙子在洗衣篮里放好,吕一航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从正面抱住提塔。

  隔着衣服的拥抱与不隔衣服的拥抱,感触的丰富程度不在同一次元。提塔比吕一航略矮一些,胸部正紧贴在吕一航的肋部,他感受得到提塔两只乳房的柔嫩,以及两颗乳头的硬挺。提塔像耍调皮一样,用大腿将他勃起的阴茎夹在中间,时不时还刻意夹紧。阴茎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马眼处渗出了几滴先走汁。

  「啊……嗯啊……」或许是拥抱的劲太大了吧,提塔脸颊微红,发出了意乱神迷的喘息声,「你还是挺有肌肉的嘛。穿外衣的时候,怎么看不出你这么结实?」

  「我好歹也算是练家子啊。」吕一航笑道。

  十年如一日,晨昏练剑的结果,就是一身过硬的外功。这是体力、毅力与自制力的结晶,他也颇为此自矜。

  「真好,抱着你感觉真惬意。」提塔闭上眼睛,娇慵地说。

  吕一航时刻感受到提塔乳头的摩擦,呼吸也不禁急促了起来:「胸,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胸?」

  「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不用特意问的。」提塔把脸转向侧面,用更低的声音羞涩地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穿着外衣时,可看不出提塔的胸部那么丰盈。她的两只乳房浑圆而饱满,如春笋般水水嫩嫩地挺立着,只怕单手把握不住。顶上淡樱色的细嫩乳头,也尖尖地勃挺着,令人直欲好好吮吸一番。

  吕一航不客气地将两只大手往提塔的胸口一抓,每只手各执一只乳房。时而用劲揉,时而小心捏,在他的掌心里,两只白嫩的小白兔不断着变换着形状。

  终于有幸能摸到女生货真价实的胸部了,柔软的触感令他陶醉不已,他努力忍住流泪的冲动,把自己的脑袋也埋进了提塔的胸脯,左脸贴贴,然后再右脸贴贴。尽情呼吸着胸部的甘美气味,好好享受了一把洗面奶。

  当他把脸蛋从柔软的双乳之间抽离出来时,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的嘴唇又交叠到了一起,与此同时,肢体也交缠到了一起。提塔的手指头在吕一航宽阔的脊背上微微颤动,仿佛在演奏一支无声的钢琴曲。

  这次深吻仍然持续了很久,直到双方都觉得喘不上气为止。一吻已毕,吕一航还想再接一次吻,提塔用食指抵住了他凑过来的嘴唇,尴尬地笑笑:「我们还是一个一个洗吧,否则洗到明天也洗不完。」

  这的确是很理性的建议,如果两个人一起洗,肯定会在浴室里抱来抱去吧?那到底要洗到什么时候啊?

  「好吧。」吕一航只得点头,松开了绕在提塔脖子边上的双臂。

  男生洗澡比较快些,所以提塔决定让吕一航先洗。他急着上床,只是随意淋了个浴,心猿意马地擦了擦,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盘腿坐在床上静候。

  接着轮到提塔洗了。吕一航躺卧在床上,辗转反侧地听着浴室细微的水声。将近半小时后,浴室里才传出吹风机的声音。又过了十多分钟,提塔才一丝不挂地走了出来。她并没有身披浴巾——反正早晚要脱个精光的,就不必多此一举了。

  提塔四肢并用地爬上床,紧紧拥抱住吕一航,在他的唇上乱亲。她也等得心急了,脸上一副意乱神迷的样子。低垂的眼帘,微张的樱唇,似乎都在煽动着吕一航的情欲,让他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吕一航从没那么细致地打量过他的阴茎:都怪西迪搞鬼,如今它暴涨得将近二十厘米长,与手腕一般粗壮,透着要命的紫黑色。龟头肿得像一个剥开的鹅蛋,阴囊鼓鼓胀胀,积蓄其中的岩浆急需一个释放的出口。

  「呼哈——」

  提塔惊喜得像一个领收礼物的小孩子,用小手握住吕一航的肉棒,食指抵在龟头上,好像在掂量它的硬度,又用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冠状沟边沿打着转,忍得他痒酥酥的。

  在不断的刺激之下,他不得不咬紧牙关。

  提塔贴近他的耳边,轻声密语道:「说吧,想让我怎么服侍你。」

  「用嘴,可以吗?」

  尽管吕一航从未有过性经验,但是看本子上的做爱流程,第一步八成都是口交。以此为参考,肯定不会有错……大概吧。

  提塔点点头,伏下身,把脑袋凑到吕一航的大腿之间,小巧的鼻尖在他的阴茎顶部嗅了又嗅,好像在熟悉那骇人的雄性气味。凉飕飕的鼻息吹得龟头更加敏感,可提塔只是来回把玩着,全然没有动口的迹象,手上的动作比半截入土的老学究还慢条斯理。

  ——怎么还不舔?急死我了!

  吕一航因心焦而晃动着大腿,等到这时,深谙欲擒故纵兵法的提塔才嫣然一笑,浅浅地将龟头送进口中,用舌头缠了上去。

  一阵触电般的酥麻。

  ……太,太有感觉了。

  这是提塔第一次口交,还不够熟练,舌头运转得相当生涩,老是在同一处滞留许久,才移往下一处。饶是如此,单是又温又滑的舌尖触感,便已胜过「自己动手」无数倍。

  提塔仔仔细细舔舐了个遍,就连的肉菇伞沿的褶皱都没放过。这还不算完,她缓慢地将雄伟的茎杆送入口腔深处,含得越来越深,吞没了足足一半以上。看上去小巧的唇瓣,竟能纳入这般庞然大物?吕一航看得眼睛都直了,惊异得像观赏了一场近景魔术表演。

  他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把一只大象塞进冰箱需要几步?

  答案是三步:把冰箱门打开,把大象放进去,把冰箱门关上。

  那么,把勃起得最硬挺的阳物,置入提塔的樱桃小嘴又需要几步?

  谁也说不出个答案,反正提塔一丝不苟地将大半只阴茎都塞入了口中。薄薄的嘴唇把丛丛阴毛都挤压得紧实了一些,摩挲出「沙沙」的声响。

  吕一航的肉棒好像包裹在暖融融的温泉中,龟头一直顶到了柔软的喉肉。垫在铁杵下边的丁香小舌,虽因空间逼仄而难以游走,却如果冻一般软乎乎的,颤颤巍巍地缠上杆身。

  「啊——!」

  吕一航感到胯下肉棒一阵酸胀,痛快地叫出声来。

  提塔则没那么好运了:为了将肉棒尽量纳入口中,她必须竭尽全力张大嘴巴,甚至让人担忧她是否有下颚脱臼的风险。

  她紧紧闭着双眼,不住地发出「呜咕」的响声,亮莹莹的津唾从嘴角溢出,其痛楚可想而知。

  但即使如此,提塔还是不断地将肉棒往喉咙更深处送——她在以一种近乎自虐的方式口交。

  「何必做到这种地步?」

  吕一航本想这么发问,但即使问了,提塔一时间也没法回答,反而徒增她的疼痛,所以他一言不发地俯视着胯下的榛首起起伏伏。

  他轻轻地抚摸起了提塔的后脑勺,但愿这样能略微缓解一点她的痛苦。

  提塔心无旁骛,依旧很有节奏地吮吸着,与阳物内部的律动相仿佛,不断地将吕一航送上极乐的巅峰。吕一航闭起眼睛,三魂七魄仿佛飘飞到了云端,脑袋里一片空白。

  直到阴茎根部感到一阵酸麻,他才觉察到,控制精液射出的闸口已濒临崩溃。

  ——要射了!

  吕一航还没来得及提醒一句,精液就一下子泻了出来。

  浓厚的阳精如溃堤的洪水般势不可挡,直接灌入了提塔的喉咙深处,汩汩地顺着食道流下去。

  提塔受到冲击,顿时瞪圆了眼睛,睚眦欲裂。看她的窘相,似乎有泪水快要从眼角溢出了。

  吕一航见状,连忙把肉棒从提塔嘴里抽出来。在胯下摇晃的玉茎晶晶莹莹,浑是提塔的涎水,其中还混杂着部分精液,下垂成一条透明的丝线。

  提塔获得解放后,用粉拳捶着胸脯,不住地咳起嗽来:

  「呃,咕,唔哇,咳咳喀……」

  她咳得如此用力,以至于险些干呕出来。

  吕一航跪立起来,拍拍提塔的后背,关切地问道:「提塔,你还好吧?」

  看到提塔这么狼狈的样子,他开始后悔了,为什么不早点打断提塔的口交呢。再怎么说,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对她来说,深喉估计跟酷刑没什么区别。

  提塔眉头皱成了山峦叠嶂,兀自咳嗽个不停,却朝着吕一航镇定地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没过多少时间,她就平复了下来,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长气,又变成了那个优雅从容的提塔,但是嘴角溢出的白浊痕迹,就显得没那么雅观了。

  她下床穿鞋,袅袅婷婷地前往盥洗室。从身后能看到她胜似白雪的窄背一开一合,绵软的臀肉如波轻颤。

  从盥洗室中传来哗哗的水声,久未停息,没过多久,又传来了漱口的声音。估计是好生清理了一番。

  提塔一回到床上,就拥抱着吻上了吕一航,以证明自己并无大碍。她的嘴唇沾上了些许水珠,冰凉得像冰糕的包装纸,唾液却甜丝丝的,有股怡人的清香——女孩子是灌蜂蜜长大的吗?要不然,怎么连体液都那么美味呢?

  他们吻到快喘不上气了才分开,提塔颇有些抱歉地说:「对不起,我还没习惯精液的味道,刚才呛到了。以后我会学着全部吞咽下去,一滴也不流出来。」

  倒是吕一航感到难为情了:「不好吃的话,不用咽下去也没事的。」

  「我觉得,这样能让你更开心一点。」提塔眨了眨眼睛,眼珠里盈满了笑意,「再说了,哪有不好吃啊。明明美味极了。」

  像要证明其言不诬一样,提塔伸出白嫩嫩的食指,往吕一航的马眼处一刮,搜了些残余的精液下来,吃进嘴里吮了又吮,咂巴着嘴,露出了餍足的微笑。

  面对如此明显的挑逗,吕一航再也控制不住情欲,肉棒一挺,将她扑倒在床上。

  「哎呀!」

  提塔脆生生地欢叫着,两条藕臂拉扯住吕一航的肩膀。看似在推拒,实则暗暗地将他揽向怀中。

  她仰卧的娇躯如骨瓷一般,说不出的细巧好看,却隐隐约约有一股媚人的气质,令人直欲恣意蹂躏。用二指把她股间扒开一瞧,肉穴由于涨血,从原先的粉嫩变成了宛如桃花的艳红。

  吕一航热血上涌,脸颊涨得像个红柿子,龟头在润泽的蜜裂处打转。此刻,距离完成破处的伟业仅有一线之隔。但他晃了晃身子,在千钧一发之际刹住了车。

  他嗓音沙哑地说:「那个,我应该找只避孕套。要不然……」

  提塔搂住他的脖子,娇声唤道:「不用在意,直接进来吧,我用罗盘草调制了避孕用的魔药。」

  古罗马人认定罗盘草有避孕的效果,这魔药多半是了不起的古方。

  ——你想得太周到了吧,这都准备好了?

  吕一航心念一动,将杆尖扎进了穴口。

  「呜呀!」提塔禁受不住膣内突如其来的刺激,怪叫起来。

  插进去之后,吕一航感到一种湿滑油润的压力,从穴内两壁挤压过来。

  这就是女阴的感触吗?纵是第一次享受,就明白了缘何会有无数英雄醉心其间。软润润热融融得像化开的黄油,光是被包裹着,就教人分外舒畅。

  提塔身形娇小,所以阴道也相当窄小,真有种「曲径通幽」的韵味。吕一航慢慢地将肉棒向更里边送去,推开花径中的层层褶皱,每插得更深一分,提塔的颤抖就剧烈一分。直至他贯穿那一层肉膜,就再无阻碍,长驱直入地没入道底。

  一股钻心的剧痛向提塔袭来,她空张着嘴,蓝莹莹的眸子闪烁不定,眼角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花。

  吕一航见提塔脸色有异,理了理她被香汗沾湿的刘海:「你疼吗?」

  提塔勉力微笑,气虚地说:「没事,我喜欢这种感觉……疼一点正好……」

  你看上去哪里像没事了?吕一航怜女心切,本欲将肉棒从里面抽出来,但肉棒在内壁一刮蹭,反倒使提塔更受刺激。

  「哎呀!」她呻吟出声,随后又敛目微笑,添上一句,「别出去,继续插我……」

  她的淫语里分明透露着销魂的愉悦。看来,她不是为了让心上人放心而扯谎,而是真的乐在其中。

  回忆一下,提塔穿那身哥特长裙时,束腰弄得格外的紧,一看就勒得慌。口交之时,也拼命把肉棒往喉咙最里头塞——说不定她真有爱好疼痛的受虐狂倾向。

  吕一航放宽了心,吻了吻提塔的额头,为先前的束手束脚道歉:「是我低估你的忍耐力啦。」

  提塔貌似弱不禁风,但是从小受到古典法师的教育,注重身体的锻炼,韧性远超常人。既然不用为怜香惜玉而费神,吕一航决定投其所好。在重新开始抽插之时,「啪」的一声,冷不丁地在她大腿和屁股连接的部位狠狠地拍了一掌。

  「啊!」

  提塔哀叫得如此凄厉,让吕一航心悸不已,生怕她下一秒就翻起白眼,昏死过去。但此举使得她兴奋得难以自持,阴道一阵收缩,淫水如泉水般汩汩涌出,夹带着片片落红,把床单沾得湿透。

  吕一航喜不自胜,接连插了几十下,提塔经受不住一波接一波的猛攻,拿手掌虚掩住嘴,口中蹦出的是不成语句的呻吟:「好……好……」

  看到提塔因自己而神色变异,吕一航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感,就像有些小学生以欺负女生为乐一样。他一手抓住她的乳房,肆意揉捏着,又掐住她红彤彤的乳尖,恶狠狠地说:「好什么?」

  「我说你好大,插得我好美……」提塔的面颊如醉酒般酡红,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种话。

  吕一航又加快节奏,继续在羊肠小道中快意驰骋,惹得提塔惊叫连连。直至他感到下体酸胀,睾丸的分量变得像钢珠一样沉重,他在提塔耳边低语:「我……要射了。」

  「射……射进来吧,快点。」提塔闭上眼睛,抱住他的脑袋,像念咒语一样呢喃细语。

  霎时间,一股灼热的阳精释放在了她的花心,射得满满当当。她的双乳和腹部不住地痉挛,大腿缠上了吕一航的胯部,夹得紧紧的。他们狂乱地拥吻着,汗水相互交融着,一同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吕一航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到难以言喻的畅快,西迪所下的诅咒,果真得靠真刀实枪的性爱来解,他觉得脑子清爽多了,但欲望仍未得到满足,便抱着提塔翻了个身,开始了下一次耕耘。

  提塔也很配合地送出怀抱,微笑着在他颊上一吻,投身于新的战斗中。

  等吕一航在提塔的阴道内射了三发后,他们都耗尽了体力,倒在床上睡去了。

           ***  ***  ***

  叮叮,叮叮。

  耳畔隐隐传来了金属碰撞声,尽管轻微如蚊蚋,但也足以把吕一航从无梦的浅眠中惊醒了。

  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和提塔的身上已经盖了一层厚被。提塔就侧卧在他边上,蜷缩成一团,散乱的金发盖过眼睛,睡姿像一只幼弱的仓鼠。

  至于杂音的来源,原来是柳芭正在床头柜上摆放餐盘和茶壶,她摆放得很专心,银白色的马尾辫,又浓又翘的睫毛一颤一颤。从侧面看得到女仆裙绷出丰盈的臀股曲线,如一颗饱满多汁的蜜桃,散发着与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吕一航发觉小弟弟又有勃起的征兆了,便把被子裹得严实了一点。身子还光着呢,万一被柳芭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多难堪呀。

  正当此时,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他俩在睡前什么都没盖,所以这床被子想必是柳芭添的。也就是说,他的整个裸体,应该在那时就被柳芭看光了。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迹,也必定逃不开柳芭的眼睛……

  好吧,似乎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了,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吕一航扶着床板,坐起身来,柳芭听到动静,才觉察他醒了。她眼见吕一航裸露在外的上半身,却像个没事人一样,面不改色地提起裙裾,朝他躬身致意。

  纵使下一秒就要有陨石砸下来了,她恐怕也会这么淡定。吕一航真想研究一下,到底什么事才能让她心慌意乱?

  为了避免吵醒提塔,柳芭俯下身子,凑近吕一航的耳边,约莫只隔了一张薄纸的距离,用极低的音量说悄悄话:「不好意思,请问是我把你吵醒了吗?」

  她凑得如此之近,娇美的呼吸都漫溢到了吕一航的耳廓之上,热乎乎的,有些发痒。

  换作以前,即使是昨天,假如有女生主动贴到身边来,吕一航肯定会羞得面红耳赤,但有过货真价实的性经验后,他倒能摆出一副泰然处之的君子风度了。他摇了摇头,也轻轻说道:「不,我是自然醒的。」

  「那就好。我把晚餐送来了,只是些简餐,不知是否合你心意。需要再添点菜色吗?」

  「不用不用,这就够了,谢谢你。」

  「好吧。用完餐以后,把盘子放在门口就行了。我先不打扰二位了,明早见。」

  柳芭把「二位」两字咬得格外的重,随后用如同怨妇一般深沉的眼神审视了吕一航一眼,才蹑手蹑脚地离开房间,不出声响地关上了门。

  柳芭最后那个眼神令吕一航难以忘怀。其中透露着几许幽怨,几许讥讽,好像在说「真有你的」……

  吕一航翻了个身,安坐在床沿,把餐盘置于大腿上,自顾自地用起了晚餐:反正已经是既定事实了,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已经快十点了,对于三餐规律的吕一航来说,这晚餐确实来得晚了些。盘中是一片黑麦面包,上面放着一层鸡蛋炒河虾,以香葱作为装点。红的黄的青的相映成趣,很是好看。

  这是一款经典的德式三明治,委实是很简单的菜式,但柳芭行事向来体贴备至,她大概料想到了,初试云雨情的两人怕是无心享用什么大餐,要是真端上大鱼大肉,多半会让他们腻味,所以才会做得这么清淡。

  柳芭的考量是有道理的,吕一航的确没啥胃口,吃完一块便觉饱腹。又往瓷杯中倒满凉水,一饮而尽,起身前去浴室冲澡。身上各处都挂着自己和提塔的体液,黏糊糊的都结成块了,很是难受。

  在淋浴间中,吕一航一边上上下下擦洗着,一边低头审视着自己还算健壮的肉体。做完爱并不会有脱胎换骨的变化,手还是手,脚还是脚,分毫未变。但是,他的心底最深处,似乎真有什么东西改变了。好像心里有一张窗户纸,被刺出了一个口子,透过这个小口子向外窥探,大千世界的奇异风景纷至沓来。

  「您昨日还不信提塔会献出身子,现在不信也得信啦。妾身教您的计策怎么样?是不是一招妙手?」正当吕一航品味着不可言说的喜悦之时,西迪忽然现身在了他的面前,飘浮在半空中,谄媚地笑道。

  吕一航没用正眼瞧她,只是略微点点头:「嗯,算是你干的为数不多的好事。」

  「是不是对妾身刮目相看了?」

  「有一丁点吧。」

  「您满足了吗?」

  吕一航一惊,抬起头来,正对上了西迪笑意盈盈的眼神。

  ——终于问出这个问题了吗?

  他缓缓回复道:「……没满足,远远不够呢。」

  就应该回答得稳妥一点。

  对待这个生死攸关的问题,他不能有半点大意。

  西迪一瞬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但马上就变成了礼貌性的微笑:「是吗?真遗憾。」

  「这就是你的目的吧?」吕一航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瞥向西迪的眼神也变得犀利了几分。

  「什么目的?」

  「你昨晚和今天所做的一切——无论是让我过度使用魔力,还是让我勃起个不停——都是诱导我和提塔上床,为的就是用初尝禁果的愉悦来消耗我的精神力,让我沉浸在性交中不能自拔,然后说出『我满足了』吧——按照契约的条款,在我说出『我满足了』的那一刻,契约就结束了,我的灵魂也会被你夺走。」

  西迪志得意满地微微一笑,认可了他的猜想:「正是如此。主人,您还蛮有警惕心的嘛。」

  吕一航也露出了如出一辙的微笑,如同一对心照神交的老友。

  双方都清楚,一场攻防战已经悄然打响,一场争夺灵魂归属权的攻防战。

  第一回合的结果,是吕一航完美地防守住了。

  虽然他脸上波澜不惊,实则心有余悸:但凡刚才稍微松懈一丢丢,恐怕只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满足了」,结果就是被西迪收走灵魂。

  也就是说,刚才离死亡仅有咫尺之隔。多么凶险啊。

  「主人,您的观察力还挺敏锐的,妾身的阴招全被您猜了个干净。」西迪一边卷着鬓边的发丝,一边轻佻地笑道。

  哪有人会管自己的谋略叫阴招的?再说你压根儿就没想过隐藏自己的计划吧?吕一航吐槽道:「不,你这应该叫阳谋才对吧?」

  「阳谋就阳谋吧。本来也没指望第一天就能成功,我们相伴的时日长着呢。」西迪哼了一声,然后神气十足地指了指吕一航的胸口,「从今以后,妾身会想更多办法,让您陷入性爱的泥沼当中哦。这可是妾身的看家本事,敬请期待吧。」

  「尽管来吧。」吕一航轻松地笑道。

  从西迪所放的狠话中,根本体会不到什么威胁性。毕竟为了过上桃色的性福生活,正是他签订这份契约的初衷啊。

  至于与西迪博弈的这场攻防战,他也有信心赢下来:如果直到老死为止,还没有动心,那不就不用交出灵魂作为代价了吗?

  他不知道的是,与此同时,西迪也在暗地里盘算:

  只要等到他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就能拿下他的灵魂了。不管怎么说,人类再怎么贪婪,也不可能时时刻刻保持神经紧绷。当他放下戒备的那一刻,便是可乘之机。

  当然,西迪没把心中的如意算盘说出来,而是貌似漫不经心地谈起了别的话题:

  「……半年前表白失败的痛苦,也可以抛在脑后了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吕一航突然关上淋浴龙头,冷冷地说。

  虽然他在语调上竭力保持克制,但心头的结痂就这么被撕开了一块,露出了血淋淋的疤痕,这滋味着实不好受。

  他向西迪投去愤怒的目光,西迪却依旧怡然自若地微笑着。她刚在主人身上碰了一鼻子灰,所以才想从其他方面戏弄戏弄他,以求找补回来:「主人,妾身居住在您的体内,翻找一下您的记忆还不是手到擒来吗?不过,时间不太宽裕,妾身目前还只看了您印象最深刻的那些记忆。看来您所受的情伤不浅啊……」

  「别说了,那都已经过去了。」吕一航皱起眉头,不快地打断了西迪的话。

  如果「最想删除的记忆」有排名的话,那么这一片段必定一骑绝尘地高居榜首。

  他多么羡慕《天人五衰》里的聪子:要是能把旧时的情爱从记忆中抹个干净,那该活得多自在。这半年以来,他无时不在刻意回避,刻意遗忘这件事情。如果不是西迪提起来,他已经即将做到了。可惜,还是功亏一篑。

  ——那是吕一航的初恋。

  刚上初一那会儿,吕一航是学校里最不起眼的人物。那时,他就暗恋上了最耀眼的她。首要的原因自然是她长得很美,长长的马尾辫,时髦的空气刘海,总是活力十足地把校服外套的袖子卷至手肘,露出雪白晶莹的小臂与手腕。更引人遐想的,是她嘴角时常带着若有若无的亲切笑意,仿佛随时会望向你,再向你点头致意。在青春期少男心里,这种「被美少女注意到」的感觉正如蜂蜜一般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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