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天，展示調教。

悅寧的膝蓋已經習慣冰冷金屬地板的質地，跪趴姿勢，是囚奴的日常，是羞恥與屈辱的第一步。

今天，卻略有不同。那扇牆體開啟時，仿生人不再冷冰冰地播報命令，而是有條不紊地將她導引至一處嶄新空間。機械手臂將她的腰部導引至一個半弧形凹槽之中，金屬環環套鎖自動閉合，牢牢將她嵌固進牆壁——無法前進，無法後退，連她的胸口都只能微幅起伏。

「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調教項目：精液肉便器混合展示，開始執行。」仿生語音清晰響起。

悅寧的雙臂被扣向背後，手銬收緊的聲音彷彿擊打著她的脈搏；雙腿分離、固定於地面兩側的鎖扣自動咬合，強制她維持一個對參訪者開放的、毫無遮蔽的姿態。然後，那副合金半面具緩緩罩上她的臉——遮住了她的雙眼與鼻梁，僅露出下顎與嘴唇，悅寧聽得見自己呼吸變重了，那是她身體的反應，並非恐懼，也不是羞辱——是某種模糊、無法命名的悸動，在她全身深處鼓動著。

下半身所在的展示空間亮起了光。

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分離成「上下兩個區塊」。一邊是縫合小穴與肛門展示的快感調教區，一邊是承載男性尿液與肉棒的精液肉便器——而她無從選擇，只能在這個分裂中學會接受。

AI開始導覽展示：「本區展示陰道縫合手術成果，搭配可調敏感度之膣內刺激模組。」

她聽見那些參訪者的腳步聲、低語聲，模糊卻真實。

「這也太逼真了吧……不過那個肛鎖，真的不會鬆脫？」

「妳看她這麼乖，八成以前是援交妹才會這樣……」

那些話像針刺般穿透她的耳膜。她想開口反駁、想大聲說「我不是——」，但嘴唇被配戴的咬環束縛住，只能發出細微的悶響。

她只能縮進自己身體的某個角落，嘗試說服自己這一切只是一場過程，一項展示。

不是她。

不是第一女中的她。

不是曾經那個，李悅寧。

AI語音切換為互動模式：

「請選擇展示模組：A. 中度刺激 B. 敏感度擴張 C. 快感轉換 D. 高潮寸止」

參訪者笑了笑，似乎帶著一點輕浮的興趣。

「C好了，看看她能不能在快感裡掙扎一下……」

然後，什麼東西在她體內啟動了。不是痛，不是癢，是那種——逐步放大、緩慢推進、逐層展開的欲求——像是有什麼東西順著她脊椎上爬，然後在她胸口、肚臍與更深的某個羞恥部位緊緊纏住。

金屬嵌扣聲一陣陣地響過，環繞在她腰背四周的牆體結構再度緊縮了幾分，悅寧的上身被固定在灰白合金構造中，雙臂反銬於腰後，五指無法伸展，僅能緊貼皮膚間隱隱出汗，她知道，這是為了避免無意識掙動時產生危險，身下那被強制分開並向後伸直的雙腿，鐵環深扣於地板導軌中，讓她根本無法稍作遮掩。

AI導覽聲柔和而平穩：「此為第七型安全禁錮模組，適用於囚奴展示用途，可確保參訪期間完全零風險接觸。」

悅寧的小穴旁，文伶輕聲說著：「她的小穴…好漂亮，膚色也白得不真實…」語氣中夾著細細的驚嘆，她伸手輕觸悅寧被縫合的大陰唇，光滑如脂、絲毫感覺不到縫合的痕跡，只有一道完美無瑕的凹陷。

同伴湊過來問：「妳在看什麼？」

「嗯…沒什麼，只是…她的身材好像以前在校園哪裡看過…不過應該不可能啦。這裡面怎麼會有第一女中的學生。」文伶笑了笑，但目光卻沒離開那女孩的小腹——那一小塊僅用透明薄膜遮擋的皮膚區域，模糊可見某種圖樣似乎壓在肌膚之下。

那一刻，悅寧忍不住微顫了一下，她聽得出來，那是文伶的聲音，這曾經熟悉的溫柔語調，如今每一個音節都像刑具般銳利，她渾身繃緊，額前汗水混著淚水順著面具縫隙滑下，流入半張被遮蓋住的臉頰。

「目前進行陰道縫合展示模擬，包含肛鎖與尿道鎖定位設計，參訪者可選擇進一步互動操作。」AI聲音持續說明。

同時間，男廁區另一側，一名中年參訪者正在站於小便槽前，悅寧細嫩的小嘴在項圈的控制下被強迫張開，等待陌生陰莖的插入。此時的面具遮擋了視線──她無法知道是誰正在將陰莖插入她的嘴中，只能在如波的體感中，被動接受液體流動、氣味、重量與那種逐滴撞擊羞恥心的溫度。

中年參訪者用手指玩弄著悅寧的耳朵與乳房，第一女中高一學生的青春肉體是如此令人愛不釋手，最終在吮吸中完成精液的釋放。

「自動清潔功能啟動。請稍後，囚奴將進行後續衛生清潔。」

參訪者點頭，享受著悅寧小舌的服侍。導覽裝置問他是否願意體驗「敏感區清潔回饋測試」或「增幅觀察數據輸出」，他猶豫了一下，選擇了第一項。下一秒，悅寧感到一道細微電流由體內膣道擴散開來，鎖扣震動，刺激如海浪翻湧，她被迫伸出舌尖，在吸吮中尋找那細微的縫隙，教科書上的馬眼結構，她記得很清楚。

而展示區的文伶，還在注視那道掩不住羞赧的身影，她咬著指甲，低聲道：「她的反應好像…好像真的在忍耐些什麼…會不會是…她身體太敏感？」

李悅寧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不能掙動，也不能出聲，只能感受汗水與尿液混著體液，一點點滲透進那被迫開放的軀殼內部。

AI的聲音仍舊不帶情緒地回響：「此為監獄教化導向的一環，包含羞恥導向順從調教、身體服膺機制測試，並提供參訪者對未來社會有更深入理解。」

汗水已沿著悅寧的脊背滑入鎖扣內部，與接觸皮膚的部分混合後，產生一種濕黏悶熱的腥鹹感。她知道這不會引起任何人關注──仿生人會定時清理外部裝置表面，但她的內在不屬於「管理範圍」。

每隔十五分鐘，她會被導入另一名參訪者的如廁周期，無論尿液量多寡、氣味濃淡、射精時間過長，甚至吞嚥精液是否延誤，她都得承受並記錄──身體自然地微微收縮以接引，但每次收縮都引發腟道鎖內細微刺激，讓她如坐針氈。

AI不斷提醒：「TFG Dog Slave-20101222：Li-YN，反應遲緩指數上升 3%。是否進行機械增幅校正？」

她強迫自己忍住那抖動──那已不是單純的「敏感」能解釋的了。當那一股熟悉的微熱再次席捲下腹，她清楚，這已不只是羞辱，這是某種正在潛伏、擴張的「渴望」──對任何一點慰藉的渴望。

展示窗外，參訪者逐漸更換，一批新來的人似乎是外國賓客，語音轉為英語模式後，她才得以從令人熟悉的中文語句中解脫，然而，她沒能真正放鬆。一位男性用英文輕聲說：「這套膣內排泄導引與展示模組，是否可以擴展至長期拘禁用途？」

另一人笑著答：「如果犯人能撐得住心理壓力的話。你看她的表情，已經有些……習慣了？」

「還挺漂亮的，雖然看不到完整臉。」

悅寧的心跳一震，合金半面具蓋住了上半張臉，但下顎與嘴唇的曲線依舊可見，甚至，在那細細喘息時微微顫抖的弧度──仍能看出她是個年輕的少女，甚至是「漂亮」的女孩。

她突然想起第一女中那間女廁，自己洗手時偶爾對著鏡子微笑的模樣。那時她是誰？是李悅寧──全校第一、擔任儀隊隊長、笑容溫婉──而現在連「人」都不是了。

進入傍晚，清潔作業加快，參訪者如廁需求逐漸密集，她原以為，這樣的流動會讓她麻木，但反而每次感受到口腔被肉棒撐開、顫動、吮吸時，那些羞恥與期待竟交錯在腦中回響──她不想被看見，但又希望這一切的「服侍」不是徒然。

「請清理。」

悅寧聽見這句命令時，嘴唇早已習慣性地張開，伸出口舌，為如廁參訪者做肉棒的清潔，只怕是最熟練的妓女都做不到這種程度，味道雖刺激難聞，但比起膣道震盪，那幾秒的口腔使用竟彷彿成為逃避身體主控權的喘息空間。

她的眼淚並沒有流下，或許是汗水混淆，或許是情感麻痺，但她仍在想──文伶是否還在展示窗後？是否會記得她曾在教室裡，低聲對她說：「妳做報告時講話的抑揚頓挫真的很好聽，像學姐一樣。」

那語氣，如今再也回不來。

AI聲音再次響起：「第十日展示調教即將結束，卸除面具，進行囚犯鎖扣卸除與清創前檢查。提醒：身體反應異常者將自動延後休息時間以利校正。」

悅寧知道，她的反應早就不「正常」。但她也知道，監獄不會關心她是否崩潰──只會評估這具身體是否仍有效率、仍能服從。她緩緩閉上眼，在男廁洗手台的鏡面裡，看見了自己映出的倒影──一個曾是人，現在只被編碼命名的囚奴少女，正等待下一個指令。

還有51天。

夜，靜靜地落下，第十天的最後一聲提示音自囚房牆角響起，代表例行清洗已結束。從體內抽離的導流裝置仍在微微蠕動，彷彿她尚未真正脫離那展示的一整日，悅寧被再次鎖入七點禁錮姿勢：項圈拉緊、雙膝跪地、雙腕後銬、腳踝鐐住，一如往常，卻也比往常更加疲憊。

她的額前仍留著半乾的髮絲，混合著汗、清洗液與午後空氣中殘存的精液氣味；腰際的束帶痕跡深深壓入肌膚，幾處還在隱隱發麻。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會留下痕跡，因為她是精液肉便器，她的身體會在清晨前修復如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但「像沒發生過」——並不代表她能忘記。

悅寧閉上眼，那個穿著第一女中制服、笑著走過走廊的自己，依然鮮明如昨，裙擺搖晃、制服筆挺、老師的讚許與同學的羨慕，那時的她怎會想到會有今日……這樣的姿態、這樣的用途……而她驚恐地發現，儘管白天她每一寸肌膚都曾抗拒，那展示區一連串的感官刺激卻似乎在她體內留下一些……異變。

不只是羞恥，還有某種被動的渴望，她竟然……不全然厭惡那種刺激感。甚至當參訪者的語音透過AI傳入她耳中、刺激裝置啟動時——她曾在那一瞬之中，感到什麼？安全？釋放？……被認可？

「我才不是那樣的人……」她喃喃，聲音細得幾乎被項圈吸收殆盡。

她努力說服自己：這一切只是程序、只是制度的調教、只是她還沒學會怎麼忍耐。她是李悅寧，第一女中的優等生，純潔、清白、乾淨，她絕不會因為幾次展示、幾聲呻吟就背棄自我。

但那身體的反應、那逐漸模糊的界線、那吞食舔弄的肉棒與精液……卻讓她不安。

她還有五十一天。五十一天勞動、五十一天精液與糞便吞食、五十一天比今天更難熬的日常——但她依然相信，在某個未知的出口，那個屬於李悅寧的未來還在等著她。她不是真正的囚奴，她不會是永遠的精液肉便器，她還記得她的夢想、她的老師與好友、還有曾經握筆寫下「第一志願」那一瞬的喜悅與光。

她的心，仍然在抵抗。

就算她的身體，早已開始……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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