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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川祥子把狗毛染成綠色,害狗狗抑鬱了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1500 ℃

三個人的同居生活,像是加了芋頭的火鍋湯底,隨著時間流逝,三角初音澄澈的內心逐漸被污染。

半被迫的與情敵性交是一回事,而與討厭的人一起生活又是另一回事。同樣是富家女的若葉睦與豐川祥子,完全不可能為了她妥協,小從毛巾擺放的位置,大至她的性自主權,沒有商量的空間。

在團練後的地下室、深夜無人的廚房、庭園某個監視器死角的角落,那諧星與女優的女兒是個盡責的主人,用行動帶領她了解宅邸每一個適合做愛的地方。

那些果決的脫下她底褲的瞬間,都讓她深刻體悟到睦對於這些能帶來刺激的地點有多熟練,至於是與誰一起累積的經驗,她不會任由自己細想下去。

但當她的身體被撞得前後搖晃的同時,還得看著那兩人孩提時的塗鴉,用平假名寫著彼此的名字,一旁點綴著斑駁的愛心,她真懷疑睦是不是故意噁心自己。

而這個問題,在次回發現那塗鴉旁多了一隻塗成黃色的小狗時,得到了解答。

值得慶幸的是除了惹人厭的幽默感,睦要的很簡單。

插入、抽送、射精,不用過多思考,讓兩人的器官交合,對方就能得到滿足,也算是一種......全新的體驗。

雖說無條件的接受各種做愛的『邀請』,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種縱容,若不是基於祥子的要求,與睦培養感情這種事,她毫無興趣。

這點在對方那裡似乎也是一樣的,除去性慾高漲的時刻,她們的相處一如往常,平淡如水。

一切緣起為祥子提出的同居邀請,但她無法猜測祥子的意圖,三人住在一起,彆扭的像團康活動,玩著變態遊戲的同時,祥子似乎也不感興趣。

逐漸冷卻的互動、不再執著的眼神,愛人看向她的次數少得可憐,埋首於工作或書本中,連團練都甚少參加。

越想探知那女孩的想法,就被推的越遠。

這也讓她焦急,祥子目前唯一的要求只有所謂的『培養感情』,但睦作為最初的三人行計畫提出者,除了無情打樁和敷衍的情話之外,也沒有任何表態。

或許容許自己的存在,對於若葉睦來說,已經是最大的讓步?

這想法令她作嘔。

時刻提醒自己在關係中主導的地位,與在祥子心中的優先順序,才不致像在她們性愛遊戲裡一樣,被馴化成一條狗。

至少除了性以外的事情,她還保有自我。大概。

平日的夜晚,經歷了緊湊的一天,鄰近演出的緊繃感讓她在團練後倍感疲憊。在洗澡時由於負面思考而陷入憂鬱的初音走出浴室時,看到祥子與睦在房間內的沙發上卿卿我我。

這形容詞是有些主觀成分在,那兩人其實只是坐在一起,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而已。

經歷了那些事之後,她也不該就這麼破防,只是內心的酸澀,還是隨著胃袋裡的酸水一同湧上。

差點吐了。祥子與睦聽到乾嘔聲,兩雙金色的眼睛同時轉向她。

「初音,還好嗎?」

豐川祥子關懷的問,手指同時貪戀的纏繞著睦的綠色秀髮。女孩及腰的藍髮沒有繫上髮帶,梳理得整齊而有光澤。

「可能是喝太多咖啡了。」初音微笑。「沒事的。」

淺藍色的棉質睡衣與短褲,搭配可愛的卡通圖案,讓祥子看起來難得沒有距離感。

但當那雙明黃的雙眼盯著她時,她不由自主的停下所有動作,包括呼吸。

衣著不會改變個性,但能藉由反差突顯那人的專橫。豐川祥子能看穿她的念頭,不如說,那女孩徹底的掌控著她。

「來。」祥子說。

睦在被打斷後,在兩人坐的沙發上輕撫祥子的白嫩小手,正看著好戲。

初音走到沙發附近,沒有多餘的位置可坐,她只能站在兩人面前。

「小祥?」

她遲疑的問。祥子的目光在上下打量著,等待比什麼都煎熬。

「最近辛苦妳了,新曲在妳的部分比較困難呢。」祥子溫柔的語調,像初雪一樣飄落,融化在初音熱得發燙的心上。「咖啡喝太多對健康不好。」

「是......是啊。」

突如其來的關心,在多日的冷淡後,變得有些陌生。

「今晚你就不用加入了,免得太累。」祥子的微笑仍掛在嘴上。

「什麼意思?」

初音確實不懂,困惑的看著祥子的手,緩慢的滑到睦的腿間。

「站在那,別動。」藍髮少女的語氣往下沉。

命令變得明確,她才了解愛人的意圖,她不確定自己做錯了什麼,惹怒了對方。

加快的心跳使得換氣的順序出了差錯,大腦誤以為是缺氧,使呼吸變得急促。

「祥?」睦低頭看著挑逗的手,又將視線對上祥子。「你認真的嗎?」

「一直都很認真。」貴族名媛的聲調,在諂媚的嬌聲之中,流露不同尋常的氣質。「對妳。」

語畢,祥子吻上睦,深情的吻緩慢的連時間都為之凝滯。

若葉睦玲瓏有致的曲線,被緩緩的推倒在沙發上,衣物的縫隙隱約透出白皙的肌膚,祥子的手從那縫隙中伸入,解開一個又一個鈕扣。

絕世美顏的少女,用手撐著身體,慵懶的看了站在一旁的初音,然後伸手環抱祥子,順從的伸出舌頭與其纏綿。在吸吮的水聲之間,和唾液交錯之間,初音注視著。

「那個......我可以去別的地方,如果妳們需要空間。」

初音茫然的說,語調還是一貫的溫柔。

她現在想去的地方,大概只有廁所,因為她需要一個能讓她一邊啜泣一邊嘔吐的密閉空間。

同齡的兩個漂亮女性,穿著輕薄的居家服,合身的剪裁突顯出凹凸有致的身體,探求著彼此的性感帶,是一種視覺上的饗宴,但賞心悅目的前提是其中一人不是她的女友。

這種蓄意的傷害,她原以為感覺會像是被捅進胸膛,但實際上更像拿著刀片劃過皮膚的寒冷。

「不,我說了,別動。」

祥子沒有看她,眼前的兩人忙碌的脫起彼此的衣服,卻仍吻著每處裸露的肌膚,漂亮的粉紅色在一次次吸吮聲後被留在皮膚上。拉起棉質的上衣,兩顆飽滿的美乳彈了出來,睦湊上前舔舐乳尖,而祥子則扭著腰欲拒還迎,雙手不得閒的在睦身上游移,解開那美麗女孩的睡衣,順著光滑骨感的香肩褪下,再輕輕地咬上一口。

直到兩人赤身裸體,若葉睦巨大的扶他肉棒在胯間挺立。

「惡趣味。」睦的話裡有些指責,但不多。

初音看著地板,雙手無力的交握在身體前方,乖巧的待在原處一動不動。

「不喜歡嗎?」祥子故作驚訝的說。「無所謂。」

祥子心急的撫上肉根,渴望的眼神毫不掩飾,而肉棒對於女性的肉體,更是乾脆利落的直接脹滿到最大。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上方有飽滿的胸,如同它的主人那樣高傲的挺立,下方則在夾緊的兩腿間,隱約露出淡藍的稀疏陰毛。

「嗯......好大......」

祥子白嫩的手在莖部輕觸,唇則吻上了龜首,緩慢的、輕柔的像是對花兒輕吻那樣,一點一點往下,展現了對肉棒的崇拜。下到根部後,伸出舌頭,舌尖的唾液帶來有些冰涼的觸感,一直延伸回到頂端。

然後在頂端畫圓,細膩的從繫帶處往上勾起舌頭,再用唇包覆住整個龜首吸吮,連剛分泌出的前列腺液都被舔得一乾二淨,一邊用唇上下滑動,一邊用舌在馬眼處搔癢,惹得肉棒的主人忍不住將其插入口內,但又害怕祥子會不舒服,只是緩慢的移動。

「真難得。」

睦撫摸藍色的長髮,臉上泛起了紅暈,祥子忙於口活沒有回應,但往上給了睦一個媚眼。

半根肉棒都在祥子的嘴裡,雖然前端已經抵在喉頭,也無法全數進入。伸長的舌頭很好的避免了牙齒的刮搔,在上下來回的時候保護了莖部,又給予柔軟的觸感。

慾望在祥子身上展現出的樣子,竟也能如此炙熱。初音看著那多日未觸碰的肉體,那是她朝思暮想的人,卻只能站在原地。

那兩人改變了姿勢,祥子躺臥在沙發上,雪白的雙腿呈M字張開,手指搓揉著陰蒂,淫糜的眼神勾引著另一人。而睦站在沙發旁,肉棒已然抵在穴口。

「快進來。」祥子發情的聲音灌入初音的腦內。「想要。」

進入的水聲像泡泡在耳邊破裂。那晚的星空,與渡輪的汽笛聲,散落一地的玫瑰花,全被揉捏成一團血肉模糊的丸子,叉在刀尖處炙烤。

嬌喘聲在逐漸擴大,那交合處緊緻的包覆,單單只是看著,就能感受到嬌小的女孩以身體接納的不易。然而祥子的表情完全陶醉在性的愉悅上,被貫通的花徑直達少女心,那兩人的眼神交流,像熔鐵一樣金黃而燃燒著。

她感覺離祥子好遙遠,彷彿過去的一切都只是她在Ave Mujica解散的那幾個月產生的幻覺。或許真實的她,只是在海島上虛度光陰的村婦。

那大概也好過被心愛的人玩弄的痛苦。她可以感覺到祥子的視線時不時觀察著自己,以她的理解,祥子正在玩一場遊戲。

就如同追逐她到故鄉,不惜冒著失去身份地位的風險,也要她回到身邊一樣。

那只不過是遊戲罷了。

豐川定治不可能放棄正統繼承人,萬千寵愛的少女想為所欲為的時候,每個人都只能成為演員。

老爺子以慣用的權力伎倆想逼人就範的時候,恐怕沒料想到他的孫女在拿捏別人底線的天份,與他可說是一丘之貉。

如此的殘酷,卻又如此迷人。像玩弄獵物的貓,琥珀的瞳在黑暗中圓睜,緊盯著垂死掙扎的獵物。

久違的,被愛人重視的感覺,像蛆蟲一樣在身上爬行。

「初音,為什麼哭?」

睦規律的擺動腰肢,惹得祥子叫聲連連。卻看著初音,聲音裡有些錯愕。

「沒什麼,別在意。」初音快速抹去淚水,盈滿眼眶的淚卻又再次滑落。

「哭了?」祥子在嬌喘中喜出望外的問。

「嗯。」

她聽到笑聲,很細微,努力遮掩著。分不清是誰的,因為她為了讓眼淚不再滑落而看著地板。

祥子朝她招手。「過來。」

睦停止了抽送,有些不耐的看著祥子躺在沙發上,優雅的朝初音微笑。

「祥,別玩了。」

「有什麼關系。」

祥子用手推動身體,讓肉棒退出穴內,並坐起身。

初音走到祥子身邊,躬身等著祥子給予指示。經過睦的時候,聽見睦沉重的呼吸聲。

「很難受嗎?」

祥子問,以坐姿審視站著的人,手同時在初音的下身恣意遊走,手指從短褲的褲管伸入,毫無尊重的在白皙的大腿根部探索。

「不會。」初音回答,聲音比她預想的還要穩定。

「是嗎?」祥子冷笑。「把褲子脫了。」

聽見命令後,沒有太多猶豫,她將短褲連同底褲一同脫下至大腿處。

粉嫩的肉縫在淡黃的稀疏短毛下暴露出來,肉瓣整齊而飽滿,祥子伸出手指戳了一下,便發出黏膩的水聲。從濕潤的大腿根部,能清楚看到銀白色的絲線牽引在下體與底褲之間。

「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女孩金色的雙瞳興奮的微彎,見獵心喜之中,有著上位者對弄臣賣力耍寶的憐愛。而隱藏在高修養談吐中的諷刺,顯得格外銳利。

「沒有說謊呢。」祥子獎勵的用拇指撫摸初音的花蒂。「但有點......噁心。」

大約一週沒有得到祥子的任何觸碰,沒有擁抱,也沒有對話,全然的冷漠導致了這如檢查牲畜般的觸碰,也能讓初音極端的專注。

但檢查的評語是糟糕的,她垂下眼,不敢說話。

「腿張開。」

初音順從的調整了站姿,讓鍵盤手的指節在肉縫裡前後滑動,然後中指伸進穴口向上緩慢勾起,按摩著穴口處的敏感點。

折磨人的速度,既不是為了給予快感,也不是技巧生澀的緣故。祥子的手擅長的事情很多,彈鋼琴只是其中一件。

「嗯......」初音難堪的看向別處。「小祥,我做了什麼嗎?」

「做了什麼?」手指的動作逐漸加強,從一根變成了兩根。

「讓......讓妳生氣的......事......」指節開始直截了當的攻擊敏感點。

被抽插的點像觸電一樣的酥麻感,令初音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

在羞辱之中寥寥可數的情愛,被快感無限放大。理應反抗的人,癡迷被剝奪後的給予,無法自拔。

「總是擅自揣測我的想法。」祥子拔出手指,檢視流到手掌的淫液。「誰給妳的權力?」

「沒有。」初音慌張的回答,因快感而放鬆的腿部肌肉順應著她沒有尊嚴的膝蓋跪坐到地板上,試著引起祥子的注意。「我不是那個意思。」

「還能回嘴。」祥子隨手把手上的污穢塗在初音的臉上,轉而看向睦,用眼神示意了些什麼。

睦直到剛才都只能在一旁欣賞初音被玩弄的悲苦樣子,一邊用手刺激生殖器維持狀態,漂亮的少女雖是傾城美貌,卻也只能任祥子擺佈,憋得不行。

「都要軟了。」睦小聲的說,語氣中有些埋怨。

「呵呵。」祥子嫣然一笑。「初音,妳愛我嗎?」

身體微傾,金黃色的雙眼貼近跪坐在地上的初音,幾乎能在瞳孔中看見紫瞳的倒影。

「愛!」總算得到主人關注的小狗,那模樣憨厚的可愛。「小祥,我最愛妳了。」

祥子邊撫摸著那如破殼小雞顏色的頭髮,對著睦打了一個手勢。

「唉。」睦嘆氣。「初音,這裡有妳喜歡的。」

睦跨了一步來到初音面前,站著的高度剛好能讓初音直面她的肉棒。

初音疑惑的看了看祥子,又往上看著睦。

「我不喜歡......」她搖頭。

「你的小祥在上面。」睦伸出食指,沾取肉棒上的淫液,塗抹在初音的臉頰上。

來不及閃躲,混有扶他肉棒氣味的液體,從塗抹處蔓延到鼻腔。

金髮的女孩快速的瞪了扶他一眼。

「但是.......」

「看來妳的愛就這樣了。」

祥子輕聲說道,不是失望,語調中是純粹的壓迫。

「快。」睦輕輕地把初音的頭轉向自己的下體。

為什麼她非得這麼做不可?

紅紫的肉棒像是裹著糖蜜烤得焦香的麵包棒,閃閃發光,但氣味騙不了人,濃烈的腥味屬於她那沒有感情基礎的團員。

主唱瑟縮著身軀,看起來更嬌小了。

她在此前還慶幸睦從不強迫她做這件事,雖然就算對方強要她也會拒絕,但在這個情況,她必須拒絕的對象,是豐川祥子。

她搞不懂伴侶是如何熟練的吃下那玩意,還津津有味的樣子。但現在,她只能憋著呼吸,一邊觀察著祥子的反應,一邊希望這一切趕快結束。

舌尖觸碰到肉棒前端後,她差點要把晚餐全吐出來,女性的汁液混著扶他的先走汁,好像汗水不小心流進嘴角的鹹,又像路邊小攤端上的不新鮮海產。她閉起眼,試著平復胃袋的攪動,一隻手卻從後方壓下她的後腦。

「不能偷懶喔。」

祥子輕柔的聲音傳來,配上那手的強硬,意圖再清楚不過。

「小心點。」睦對著祥子說。

「初音,聽見了嗎?」祥子些微放鬆了手的力道。「牙齒別碰到。」

初音輕輕地點頭,理解兩人的意思後,完全不敢讓牙齒靠近,只能盡可能伸長舌頭,緩慢的舔舐。

屈辱感已經是習以為常,但生理上的厭惡則否。她試著讓嗅覺盡可能不要感受到肉棒的氣味,改為用嘴呼吸,吐息吹拂到尿道口,她感覺到睦抖動了一下。

「含住。」睦低聲說。

祥子的手在身上游移,解開了她的鈕扣,搓揉她的雙乳,指縫間夾著脆弱的乳頭拉扯,疼痛的快感意在督促,過了幾秒才意會到無聲的指令。

緩緩的張開嘴,巨物的尺寸讓含入變得困難,但她嘗試找到方法,舌頭擋住下排的牙齒,上唇則包覆上方的,輕輕地把前端塞進嘴裡。

軟中帶硬的肉棒碰觸到上顎,她小心翼翼的吸吮,用唇前後摩擦。紫色的雙瞳好奇的往上觀察扶他的表情,卻看到已經明顯不耐煩的樣子。一把火在心中燃起。

「太慢了。」

睦用手把她的臉推開,兩隻手指強硬的伸入她的嘴中往下拉扯,讓她把嘴張到最大。

「舌頭伸出來。」睦命令道。

人之所以要維護顏面,是為了維護自身的存在與地位,而她的臉卻被當成器物使用。若葉睦伸入口腔內的指尖嚐起來有鹹味,如同她的一樣長有厚繭,摩擦細嫩的黏膜時異樣的感受,使她倍感羞辱。

無條件的為愛人奉獻,而愛人的愛人卻仗勢狎玩她的這份純粹。刻劃在社會性動物基因中的階級意識,在督促她反抗。

但她還是伸出了舌頭,維持著張嘴的姿勢。

祥子笑了,銀鈴的笑聲仍舊如此悅耳。

無處安放的怨氣無法化為任何反抗,那好看的皮囊被碎裂的自尊給戳破了洞,流洩出的尊嚴像一攤爛泥,已不足以維持人格的完整。

每一次選擇順從,靈魂就越是枯竭,越是依賴豐川祥子。

「真心急。」祥子有些失望的拉長了尾音。「要繼續了嗎?」

「嗯。」

綠髮的漂亮女孩爬到沙發上,把臉埋入另一人的雙乳之間,取悅著敏感點,舌尖輕巧的打轉,祥子輕撫那少女的細軟髮絲,被偏愛的五官是如此精緻,連活在奢靡之中的人,都只能在每一次的對視中被擄獲。

祥子的手向下滑到腰間,盈盈一握的柳腰連接小而美的臀,輕輕一拍,漣漪濺開的同時,腰間的巨物挺入。

初音就這麼維持著跪坐的姿勢,嘴張得大大的,面向沙發上的兩人,觀賞起兩人的性交。

「初音,看好了。」祥子躺在沙發上,轉過頭看她。「你喜歡,不是嗎?」

她甚至連否認都不敢,只能看著肉棒把穴撐開直至發白。

「真的好大.......」

聲音裡的興奮與讚賞,並非完全是裝模作樣,她聽得出來。

「每天都想要和你......」祥子的手在睦身上急躁的撫摸,像是某種討好。

「不想跟初音?」睦撐著軀幹的手,線條好看的令人嫉妒。

「不要。」

肉棒在接合處浮現又消失,又浮現的時候總是泛著水光,女人的腿交錯在另一個女人的腰間,配合著俐落的動作扭動整個臀部。

好想阻止她們。

狠狠的把扶他架起,摔到地板上,取而代之,向祥子證明自己。

但要證明什麼?雄激素刺激下蓬勃生長的巨根,足有20公分長,5公分寬,彷彿遠古生殖崇拜信仰的宏偉。她未曾對自己的性器不滿過,只是在對比之下,相形見絀。

她壓下胸前的兩團肉,往下看了看平坦的胯間,跪坐的姿勢讓豐滿的大腿肉緊密貼合在一起,兩腿間只有一小搓黃色的毛,用手指伸入肉縫,只摸到紅豆大小的東西。

「每次進來都好深......好舒服......」那女孩有著纖細的腰與平坦得凹陷的腹部,卻同時擁有滿溢出的臀肉,在每次撞擊時餘波盪漾。「而且.......很熱.......」

跪在一旁的主唱,手指接觸到的東西也在發燙,引誘著她再更多的撫摸。

被半脫下的褲子已經無法阻止淫液流出,有些冰涼的液體沾上了她的小腿。

只是遊戲罷了,惡劣的、拿她取樂的遊戲。

「睦.......最棒了.......」

祥子的表情欲仙欲死,幸福洋溢在淫糜的氣氛中。而她看著夢中與現實的情人,在外人征服的肢體語言中被佔有,指腹揉擦的動作變成了熟練的模式。

真的只是遊戲嗎?

她想起從同居開始的每一天都被那根巨棒抽插至高潮,頓時腦子一片空白。

「肉棒......最喜歡.......最喜歡了.......」

敗北的概念在腦中拆解成碎片,再用鑷子一片片的組裝起。

生理上的差距是心靈的契合能夠彌補的,但渴望性愛的靈魂,血淋淋的宣告了她的死刑。

無法滿足伴侶的負罪感,不被選擇的失落感,被輕視的怨恨,以及害怕被拋棄的恐懼感。

輸家沒辦法晉級,說不定餘生都只能是觀眾。被閹割的驕傲,會被扔進醫療廢棄物的桶子裡,乏人問津。

但如果小祥喜歡的話,那不也挺好的嗎?

臣服在另一人之下,額頭接觸地面,承認自己的敗北。如此,愛人便不再是出牆的紅杏,就讓她來成為那縮進殼裡的烏龜。

為愛人承擔罪孽的奉獻感化成了更多蠕動的蟲,在各個敏感點上爬行。灼熱的搔癢感,令乳首在沒有刺激的情況下膨脹,變成飽和的粉色,撐起胸前的布料。

祥子淫穢的叫聲在一波波的快感中漸強,兩人的喘息聲交錯,光滑勻稱的雙腿高高抬起,而肉棒以能進到最深的角度猛烈的突入。

眼淚因張嘴的動作壓迫到淚腺而產生,或是因愛人在眼前毫不保留的高潮而落下,已經不重要。

口水順著舌頭滴在豐滿的乳肉上,狼狽、滑稽、可笑,像是節慶造景的人偶,只為了助興而存在。然而上衣被解開,下著被半脫下的人偶,正一手在碩大雪白的胸上撫慰她粉色的乳首,一手陷入軟嫩的肉縫中快速抽動。萬人空巷的演唱會、高超的演出技巧,或一見傾心的五官,不足以代表樂團主唱的本質。最真實的自我,是在愛人面前,猥瑣的以奉獻的名義在羞辱之中達到高潮。

入戲過深的觀眾與劇中的角色一同迎來劇情的高潮,汁水四濺在沙發上,初音無可挽回的尊嚴,也隨著潮吹離開了身體。

祥子緊緊抱著睦,像是要融入對方一樣,修長的指節深深嵌入女孩背上的肌膚,充血的印記如雪中盛開的粉紅梅花,同時開在三人的雙頰、乳尖,構成艷麗的絕景。

高潮的愉悅彌足珍貴,在天秤上重重落下,使那對愛侶的眼雙雙翻起,分別流洩出失焦的紫晶與鎏金。

若葉睦喘著粗氣,轉頭一看發現她樂團的主唱在一旁自得其樂的樣子,不禁有些詫異。

「壞了?」

初音聽見睦的聲音,慌張的從高潮的癡態中正襟危坐,羞紅了臉。

「不簡單。」睦稱讚,一貫平淡的語氣中浮現了笑意。

在祥子高潮的抖動停止後,扶他拔出巨根,凝視著金髮的女孩。

「接好了。」

說著無法理解的話,也不給理解的時間,巨物迎面撲來,直接插入了金髮主唱的嘴裡。

突如其來的痛苦讓初音本能的往後逃離,卻被抓住了頭髮。難以忍受的腥臭塞入嘴中的同時,抵住了喉嚨的窄口。

反胃感瞬間湧上,睦抓著少女的頭左右轉動,可憐的女孩眼裡噙著淚水,恐懼在夢幻的紫色中打轉,但嘴仍順服的打開,牙齒也藏進唇中。確認了安全後,扶他便更進一步用巨棒將進食的器官當成性器一樣的搗弄。

喉頭被敲擊的水聲聽起來像是她發出的,但實則不然。緊壓在小舌上的撞擊使她反射性的想推開施暴者,但窒息令她全身癱軟,使不上力。

猛烈的抽送不留情的在嘴中肆虐,主唱向上看著巨棒的主人,眼角滑下求饒的淚水,但抽送沒有停止。

反抗的方法很簡單,但本能的恐懼更勝一籌。無法構成語言的聲音,被暴力扭曲成哀鳴。

在從未體會過的痛苦中,泛淚而模糊的視野角落看到祥子側躺著,春風滿面的觀察自己缺氧掙扎的模樣。

微微勾起的嘴角,撫媚的笑容,迷人的眼尾勾起的弧度,豐川祥子真的好美。

她如何能反抗?如何能拒絕?

撞擊變得更劇烈,但慢了下來,前端的肉在口腔深處死命的摩擦,數秒後噴射出濃稠帶有強烈腥味的液體。

氣味與淹沒氣管的精液,成了最後一根稻草,窒息讓胃袋再也無法忍受,像矽膠脫模那樣翻了過來。

嘔吐物在肉棒離開口腔的瞬間噴湧而出,沒有多少食物殘渣,白濁的人精混著土黃的膽汁,從金髮美人的嘴邊流下,流經那傲人的胸,玷污了乾淨的衣服,與潔白的肌膚,散發刺鼻的氣味,最後在若葉睦房間的地板上漫開。

初音變得空洞的紫色瞳孔,渙散的目光仍望著祥子的方向。

「好髒.......」睦嚇得跳開,慌張的查看衣服和她的寶貝是否沾到髒污。

「睦,做得不錯。」祥子在一旁優雅的鼓掌,也退離嘔吐物旁邊。「不愧是天生的演員。」

「有點過頭了。」睦喃喃地說。

「沒讓你弄她的嘴,下禮拜還有表演。」

「我以為妳喜歡?」

「那是當然。」

祥子的笑容,像是剛做完全套的按摩,高潮的紅暈退去後,容光煥發的臉龐更加精緻。女孩拿起一套正式服裝,不屬於她的年紀,而是幹練的職場女性慣用的衣物,與青澀的模樣有些不搭。

睦穿回了睡衣,看著祥子穿上一件剪裁合身的黑色西裝褲。「我去叫傭人來清理。」

「這裡就有了。」祥子蹲在初音身邊。「初音,又把事情搞砸了?」

手再次輕拍黃色的頭髮,卻毫無憐惜之意。

「對不起......」初音低著頭,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

「最開始遇見妳的時候,你可不是一個只會道歉的人。」祥子語調中的清冷,怪異的帶有難以捉摸的喜悅。「啊,差點忘了,那不是妳。」

初音驚恐的看著祥子。「小祥......不要.......不要說這種話.......我會改的.......」

假冒妹妹的身份,以謊言為前提的交往,伺機而動的殷勤,和永無止盡的罪惡感。

小祥覺得我很煩嗎?

背負多年的荊棘,用雙手獻上的時候,期望的是展露真實的自我,然後被接納嗎?還是被反手奪去,成為打在身上的鞭子?

「妳無法改變你的本質。」祥子站起身。「我已經厭倦了。」

被看穿的是不求回報的奉獻,其實只是噁心齷齪的控制。財閥之女取回了掌控權,然後厭棄在漫布嘔吐物的地上。

豐川祥子那執著於權力而令人醉心的模樣,睥睨的目光從上而下,像冰冷的雨,像恐懼的投射。被強奪豪取的人,終於見識到了控制真正的面貌。

「小祥......不要.......」初音反射性的想拉住祥子的手,卻意識到手上沾滿穢物,根本不配觸碰任何人。

女孩的步伐,自信而果決,轉身離開後,只留下一股淡雅的清香。

「我要離開幾天,這隻狗就給妳吧。」

「離開?」睦看著初音,那女孩在原地試著爬行追趕上祥子,卻被自己的嘔吐物困住。

「去哪?」

「工作。」祥子的手滑過睦的臉頰,迫使她轉向。「這麼心疼嗎?」

睦在目光被迫轉向後,握住了祥子的手。「還好。」

「還是一樣喜歡狗呢。」藍髮的少女輕吻睦水嫩的唇。「喜歡就多用,我不介意。」

那人偶般的橙黃雙眼,在祥子話音落下後,閃過一絲少有的惶恐。討好的唇滑過另一方的,深情的像是要再來一回。

「愛妳。」

睦低聲說。祥子滿意的閉起眼,緊抱懷中的少女,作為小別前的溫存。指尖陷進衣服中,想把對方留下,最後放開時,依依不捨。

「等我。」

「嗯。」

有個人被遺忘了,那可憐的金毛東西甚至連上前搖尾乞憐的能力都沒有,被困在了過度換氣的絕望之中。

「小祥......妳不要我了嗎?」初音豆大的眼淚從紫瞳中流出,近乎崩潰的聲音淒涼的像是自言自語。

『初華真是不可思議的人,平時像太陽一樣開朗,今天卻像月亮一樣溫柔。』

為了再聽到她的聲音,為了再見她一面,為了再次與她一同回到那夜的星光之下。

那一夜給她救贖的小女孩,成長為風度翩翩的少女,穿著筆挺的西裝,站在門口。

「安靜。」祥子拉起行李箱的拉桿。「把地板打掃乾淨。」

而她在穢物之中,掩面痛哭。

她最愛的女人頭也不回的走了。殘酷的行李箱滾輪聲離開房間後,初音在原地崩潰大哭。

萬人崇拜的少女主唱,哭得喘不過氣,撕心裂肺,任憑鼻涕和眼淚混在一起,也沒打算起身,就這麼繼續趴在沙發上抽泣。

對時間失去概念,情緒釋放的疲憊讓她在半夢半醒間頭痛欲裂,恍惚中看見睦站在身旁。

綠髮的女孩幫她脫下髒污的衣服,用濕巾擦拭了她的身體,冰冷的觸感令她哆嗦,遲疑的撫摸卻很溫暖。

「抱歉。」

初音浮腫的雙眼沒有任何回應的慾望,若非胸口的起伏,看起來就像死了一樣。比她嬌小的女孩費力的把她抱上沙發,為她穿上新的睡衣,鵝黃色的毛茸茸睡衣。

傭人進到房間內,打理了一地的狼籍後離開了。睦坐在身旁,手在她身上一遍遍的撫摸,從頭緩慢的滑到脊椎的末端。

少女抱著她,把頭靠在她的背上。口鼻陷進衣物的絨毛中,濕熱的空氣隔著塑料纖維傳達到皮膚上。

「喜歡。」

那只是用氣音發出的自言自語,但在初音的耳邊迴繞了好久。她蜷縮在睦的身邊,放棄了所有思考,以最習慣的姿勢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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