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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珂莱塔爱爱是工作,和坎特雷拉才是生活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7670 ℃

好想写卡提西娅足交(

————————————————————————————————正文

你过去见过这样大的一对乳房吗?

你肯定会说:啊,我不记得了。这意思并不是眼前的震撼足以让你大脑宕机,而是你漫长人生中许多或许同“巨大乳房”一个性质的有趣记忆确实都因种种意外而湮没殆尽了。迄今为止的生活中,为了重建自我,你不得不紧盯着脑海中仅存的些许明确的目标,围绕着它们去寻找一切零零碎碎的信息材料,再试图从内到外、从主到次地拼凑记忆——

就像当下,你的双眼首先必然只能满载这对包在白色花瓣纹抹胸中的巨大奶子,然后才能将视野延伸到一双穿着花边护臂的胳膊、缀着蓝色花饰的褶皱短礼裙、因交叠着而从丝袜袜边上溢出恰当赘肉的大腿……直到最后,引导的声音慢悠悠地越过盛着茶具与甜点碟的木桌,把上述一切的唯一领袖——那颗在女仆式荷叶头带束缚着的紫色长发下的精致脑袋——引荐到你的视线中,坎特蕾拉·翡萨烈,才正式在你的世界里登台亮相。

“如果珂莱塔知道你会这样入迷,她还会放你来这儿吗?”

“我刚才有提过她吗?”

“你的眼里装着她。”

你对这副说辞不以为然。你这样想到,如果你是一个会把女人装进自己眼睛里的男人,那么刚才这番对坎特蕾拉的“审视”就完全是没有必要的,因为当下的会面并非你第一次同这个美丽女人建立联系,你和她早就共享过战斗与冒险的生活,她高挑而危险的靓影总像海蛇一样缠绕着你,不过,当时专注于解决问题的你只为这些记忆留下了些许神秘草药的芳香,于是直到闲暇时,再次落座于波蒂维诺堡书房的皮沙发上,坎特蕾拉才真正成为你试图深入了解的对象。

“请吧。”

坎特蕾拉对你挑起嘴角,把笑意在你的周围染开,当你抿了口她递来茶杯里的草药茶时,湿润与浸没的感觉当即从杯沿漫至你的全身:这不是什么制造幻觉的伎俩,这就是她的本色,当她倾尽身心俯向你时,这就是你从她那儿得到的最直观的一切——

这是水,坎特蕾拉就是一湾深沉的海水。你一边享受着唇齿间的茶味,一边回忆起其他女人的滋味,你实在忍不住去想一匹聒噪的小母马,去想她的高傲,她的喧闹,她的热情似火,她的生机盎然,她早就习惯对你翘起屁股,学会在金碧辉煌的阁楼里放肆地淫叫,她宝的身体因淋足了你爱情的水而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却越发频繁地在上面倒映出你的疲态。

“你来这儿不只是为了喝茶吧?”

“就不能真的只是这样吗?”

“噢……”坎特蕾拉故意蹙起眉,眼神依然紧抓着你不放,“原来你是这么不坦率的人……”

“不喜欢的话,你可以试着让我坦率一些。”

你意识到自己着实有些厌烦了咄咄逼人的女人,波蒂维诺堡迄今为止的享受都是建立在坎特蕾拉提供的那份自由散漫的水汽氛围中,可这时她仿佛涨了潮,有了发水的迹象,她好像要给你那种麻烦的感觉,给你那种想要暂时逃离的、充满着小母马咴咴嘶鸣声的情欲,所以你才这么挑衅地说。

坎特蕾拉真的靠上来了,贴得那么近,乳房压在手臂上,乳沟嵌着你的肩头,像给你挑起一条沉重的扁担。你依然镇静地目视前方,靠在沙发上喝着茶,余光却不自主地瞥向她浅抹红妆的唇,落在从唇后探出的、发着光的尖舌头上,它伸向你的脖子,挑逗性地勾起一道水渍,又依次探向你的耳垂、脸颊、鼻翼、人中两侧的胡茬,最后停在你的嘴上,短暂地安分下来。

“这都是你说的,我可不希望你心里那位小姐因此来我家里大闹一番。”

“你为什么总提她?”

“来吧,那你就来吧。”你有些焦躁,不耐烦地闭上眼,把莫名的脾气都挤到喉咙,和满脑子的想法一起哼哧哼哧地从鼻孔里喷出来。“我早看出来啦!在阿维纽林就看出来了,其实你也和其他女人一样,即使你看着更成熟,更伟岸,却也免不了用那副欲罢不能的眼神偷偷瞧我,要从我的肉体里觅走青春的快乐。来吧,那你就来吧……”

你混沌的想法止在了坎特蕾拉舌尖伸进嘴里的一刻,在黑暗潮湿的口腔里,两根舌头相互拍拍身子,试探性地相互抚慰着,直到她那边逐渐放开尺度,把它那儿的气味与津液一同送来,让两排牙齿同你的两排牙齿打起仗来。你吻得上了头,涨了脑,入了迷,感到坎特蕾拉正在一点点吃掉你,感到那根充满魔力的舌头不仅只在吮吸你的嘴,甚至是像蠕虫一样爬进你的大脑,在你的大脑皮层上贪婪地吞食你的记忆,再在啃咬过的空洞中填回作为报酬的快感。

“……啊,你看,我说了你是个不坦率的人……但关于这种事,我是不是还该感谢你的不坦率呢?”

坎特蕾拉直起身子,满意地用舌尖舔干净嘴角上的口水。你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但这事却实在地难以启齿,她轻佻的眼神后一定正反复播放品鉴着这样一段记忆:那个穿着凌乱的真丝睡裙的小个子躺在床上,枕着雪浪般散开的白色长发上,听罢你不遗细节的关于拉古那城更多秘密的讲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故作轻松地说:

“所以,在拉古那城的天空中发生了这么多事,这么多……我一点忙都帮不上,全凭另外两个女人照顾着你,再由你来拯救世界的事?”

“嗯。”

“所以,莫塔里家一直对抗的敌人……好像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家伙?”

“嗯。”

“坎特蕾拉·翡萨烈是个好女人,对吧?”

“嗯。”

话说到这,她突然坐起身子,把双手叉放在腿间,还没消退掉脸上的潮红,用糅合着哀怨、讥讽、恳求甚至威胁的眼神盯着你。

“她可以是好女人,可以一辈子都是好女人……这我他妈管不着!但她要是跟你上床,那她就是个婊子,就这样。”

真可怕……最会辱骂女人的果然还是女人。

“所以……我是个婊子,对吗?”

看来坎特蕾拉并不在意这种急切气愤到扭曲了话语的宣泄,你看得出来的,在她深沉的眼眸里,只不过流转着同为女人的尴尬与无奈罢了。

“当然不是,珂莱塔……她太年轻,一匹小马驹嘛……说到底也只是我……”

“你太溺爱。”

坎特蕾拉再次依下身子,一只手搅着你胸前衣襟的扣子,一只手钻进你的下衣摆,在你的小腹上用指甲轻轻来回划动。

“你太溺爱她,连怎么爱自己都忘了。”

你什么也没说,闭上眼,在黑暗里静静地等待着坎特蕾拉的爱抚。你果断的否定答复是一种明确的许可,是建立在你对坎特蕾拉善解人意的信任与期待上的许可,于是她才默契地动起手、张开腿,从敞开的衣领和温热的裙下对你释放燥热的爱。

波蒂维诺堡家主的私人书房里,奇花异草相融相交的味道几乎主宰了每一缕空气,将人的感官变成它们自由表演的舞台,无限地放大着人与人、人与环境之间的任何交互,所以即使没有睁开眼睛,你也能在脑海里清晰地描绘出坎特蕾拉仪式般的动作:她在你的胸膛上舒展开五指,像芦苇曲折在水面,从你健硕胸肌间慢悠悠地滑落到腹肌上,让泛着白光的指甲盘桓在爬着老旧伤疤的肌块间,于是你的小腹挽马一样跃动起来,牵引起身上坚韧而疲惫的一切,让它黑色鬃毛后饱满硬朗的长尾巴高高抬升,从揭开的褶皮下挺起粉色肉首,坎特蕾拉的手看准了顺势掠下,手心就攀上了,就抚摸着、挤压着;手指就缠上了,就拨弄着、挑逗着,催生的堵塞感与胀溢感自海绵体一路狂奔,急刹在你的大脑里,把天头皮下的每一处沟回与平滑都践踏得地动山摇。

你免不了在翻江倒海的大脑里走马灯似地放起一切关于性爱的、绝大部分都是在珂莱塔·莫塔里身上发生的昏天黑地的回忆,熊熊燃烧着爱情之火的骑乘、拷问与窒息惊人地润滑着女孩身心与灵魂的同时,也让你在疲惫与迷茫里迷失了方向。尤其在不知何时坎特蕾拉的口腔接管了她的手,让她涌动着能量的尖舌头在你行将极限的阴茎上游移流转时,那些回忆就变得更清晰、更锐利,你知道这是她的力量,是她放大情境共感而引发的结果,可正这样想着,回忆却倏地黯淡下去,竟然模糊了、陌生了,不是它们遥远得虚假,而是现实跨越了真实的界线——你发现坎特蕾拉的口腔仿佛劫走了你的下身,把呼之欲出的快感封在了她紧裹的舌头里。

这是怎么做到的?是茶里下了药,还是就是坎特蕾拉舌头里的本事?即使仅论尚存记忆的时刻,你也是个熟于性爱的男人了,你知道为这临界的一瞬踩下刹车有多么困难,更别说是让它长久保持着,可这确确实实地发生了:几欲炸裂的疼痛久久紧束在你铁棒般的下体上,和坎特雷拉的津液一道,在沉闷密封的口腔与灵活搅动的舌头的共同作用下发酵成灼心的快感,把你的五感全部拖进了沸腾的意识海洋里,你竭力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希望你“投敌叛变”的兄弟对你急切的命令做忠诚的答复,用酣畅淋漓的射精吹响中场暂停的哨声。

然而连这样的感觉都欺瞒了你:当坎特雷拉心满意足地松开嘴,高高立起身子,让她袒露在不知何时揭开的白色胸衣外的巨大乳房朝你激烈喘动的身体投来遮天蔽日的阴影时,你难以置信地在她双腿之间看到那微微颤抖的刚强身影,半披着包皮,对着正上方那行将落下的阴户依旧仰着湿润粘稠的红色脑袋。这绵密的暗紫色绒毛中呼吸着的、挂垂在坎特雷拉腰下的阴户仿佛正向深海里扎去的鲸鱼,在一阵接一阵快活的叫喊声里直接却不粗暴地吞咽了目标,安稳而有序地在你的身上晃动起来。坎特雷拉的肉实大腿夹得起劲,连带着双腿间被填满的缝隙尽情地挤压,连带着紧翘的肥臀热情地上下跳动,连带着她前凸后翘的身子——那逐渐从剥落的衣物里展现出来、在昏暗的灯光中影影绰绰的白条条裸体,忘情地在化身爱巢的书房阴影里摇摆。

可你心底突然地升起股无名火,把你从坎特雷拉这片性爱的幻觉之海里活生生地烧醒过来,你莫名地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不是因为她骑在你身上的样子压制着你而暴露你的疲弱,而是因为她为取悦你所布置的一切都好像一种包容一切的施舍,她能掌握你情感的脆弱与困惑,你却无法在仰视里看清她的内心——换言之,你打心眼里不想和一个雾蒙蒙的女人做爱。

所以你猛地直起身子,抓住仍在忘情摇动中的坎特雷拉,把她的双手钳在乳房两侧,将故作英雄傲气的质问傲慢地送到她泛起一丝惊异的蓝眼睛里。

“你也不是什么老实女人,坎特雷拉。”

战斗时的英姿突然浮现在脑海里,你武装起那一马当先的气势,不由分说地吻进坎特雷拉的嘴里,把她将出未出的话连着舌头一同推了回去,在她的唇齿间蛮不讲理地搅动起来,并试图在一片混乱中以你的主动姿态印上她充满魔力的舌头。你这样想着,越如此处心积虑地安排着准备着一切,就越可能在面对超出预料的情况时阵脚大乱,譬如掐紧她的乳头摇晃它,让乳汁不受控制地溢到指甲盖里每一个角落;让她因粗暴的舌吻被动向后倒去,身子折了下来,反倒着被你骑到身下……去俘获她,把她揪出来,而不是无条件地接纳她,你与你的性欲如此达成共识。

坎特蕾拉真的松懈了,这不仅指她松弛下来而由你摆弄的娇躯,还有她逐渐失去控制的幻境,真实的胀痛感开始回到你持续律动的下体里。你感觉你咬得狠了,好像连她的舌头都要咬破,一股腥甜的口感迅速占领了你们二人的唇齿,你看到——就像她能看到你的过去一样,一个年色正盛的女人连着她过去数十年时光来所有的身影在一瞬间同时回眸,她负担如此之久的一切责任——所谓家族、成长、抗争等等她无法抛却的——所滋生的疲惫与寂寞决堤般向你涌来,从那第一次显出熟悉英雄背影的片段起,名为爱情的秘药悄无声息地在她的坩埚中自动酿成,直到她也犹豫在所爱之人的求助前,惯常地用她的本事提供协助,却反被他的主动制住时,这药才漫过埚沿,将她所树起的一切逞强的伪装都消解殆尽。

坎特雷拉·翡萨列,拉古那城最古老也最臭名昭著家族的现任家主,终于完全地构成了你想要记在心里的模样,现在,你的眼里不仅装着她圆润饱满的乳房、纤细苗条的腰身、凸起有致的肥臀和裹在白色丝袜里的一双美腿,连她紫藤萝般披散的秀发中肉眼难辨的每一缕银丝、淡妆浅抹的眉眼间每一道隐蔽的皱纹都深深融入了你的印象里,也只有在这一时刻,性爱才真正回归到了它最原始的模样,在如此相似的两个人之间以共鸣的形式高潮起来,你得以自在地感受坎特雷拉在你抽插下的所有反应——激烈的痉挛、急促的呼吸、脱力的乱抓……她条件反射地高抬双腿,适应着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而紧紧夹住你的腰;她在疼痛与欢愉的交锋中陷入反复无常的纠结,有时无所顾忌地放荡淫叫,有时则止不住低声下气地向你求饶。 而今你能听到她最软弱之处的呼唤,它使你竭尽力气穿过所有肉体上的挤压和束缚,直至这个夜晚的终点,那里挤满了一个女人前半生所有的空虚,当它们一同朝你伸出手来时,不过一瞬间,你的快乐、精力甚至灵魂,都作为代价被抽进了坎特蕾拉的躯壳。波蒂维诺堡就这样安静了下来,直到连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都衰弱下去,这头古老肃穆的庞然大物终于怀抱着爱情的活力坠入了甜美的梦乡。

天将明未明时,你在坎特蕾拉的怀里醒来,仿佛在海浪中飘荡了一宿,刚睁开眼,就看到那枕了你一夜的乳房上落了几缕碎发,多了几道浅伤与牙印,粉色的乳头边还残留了些许奶渍。坎特蕾拉抚着你,也枕靠在你的发间,她匀称的呼气吹得你发痒, 叫你好不自在。

“我有帮上你的忙吗?”

“……难说。”

你轻轻推开坎特蕾拉,站起身子,在遍地凌乱的衣物鞋袜里找到自己的衣物,她的手不依不饶地从背后伸来,想要帮你系上扣子、理好衣领,你没有回绝她,就只是任由她安静地摆弄。

“我算是明白了……对你这种人来说,爱情简直就是最要命的毒药。”

“……而我也傻到乐意去吃?”

坎特蕾拉只捡了一条纯白的披盖覆在身上,就要把你送出书房。

“所以我嫉妒她,嫉妒她有人愿意为她服毒。”

“她……她是个好姑娘,你也是。”

“不,我不是。”

你沉默了,转过身去还她一个轻轻的吻。

“我只是一个等着你服下我的毒的婊子罢了。”

海风越过波蒂维诺堡,在第一缕日光进入拉古那城前抢先占据了城郊大道,吹得道旁的草都伏底了身子,几只角上生着花的鹿越过灌木丛,打着冷战藏进了石头下的阴影里。你也嫌这风多事,整了整外套缩了缩脖子,像在海里泡了一辈子的渔民摆脱不掉咸湿的味道那样,揣着坎特蕾拉恐怕永不消逝的香味快步走向拉古那城。谁会爱自己,谁又不会……鬼才知道!这种问题想得越深,你就越不舒服,坎特雷拉像退去的潮汐,时时把你挽留在行将消逝的爱情之海里,可心头好像终归烧起了可怜姑娘的火,叫你走得愈发地快,好像比劲吹的海风都赶得更急了——毕竟那儿最富丽堂皇的大宅子里,大概还有个彻夜未眠的人儿在等着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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