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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妻鬼妾(佚名),1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5670 ℃

  陈凤梧是个孝廉,他长得文质彬彬、风流倜傥,又饱读书师、经文满腹,年纪很轻时就高中科第。祖籍本是浙江绍兴,现寄籍于京都宛平(在今北京市之丰台区内)甘水桥。宅居屋后有栋三间小楼,原是当年父亲休息的地方。父亲在世时,陈凤梧还不时登楼远眺或吟诗作赋。父亲去世后,陈凤梧总会触景伤情,故将这栋小楼封闭起来,空在那边也有四、五年的时间了。

  有天晚上,月朗星稀、万里无云。陈凤梧外出访友,回来得很晚,家里人都早已熟睡了,只留下小僮子在门口等着给他开门。陈凤梧回家以后见月色皎好,便想诗情画意的赏月片刻,并让小书僮洗刷茶具、烧水沏茶。

  陈凤梧看着皎月银光;吟哦几句诗词,正觉得灵台清明、心胸舒畅。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清晰的笛乐声,那笛声袅袅不绝、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陈凤梧细心地辨别笛声的方向,最后确定是从屋后小楼里传出的,不禁一阵寒慄。陈凤梧心想∶“那小楼已空置多年,如今竟然在午夜里有笛乐传出,真是诡异至极!”心里一阵“怦怦”乱跳,不敢多做停留,赶紧回屋里安歇。

  可是,陈凤梧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一闭眼,耳边就彷彿又响起那笛声,而致一夜不能成眠。翌日,陈凤梧起床以后立即前往小楼,利用白天壮胆察看究竟。

  陈凤梧到楼下一看,只见窗户结满蜘蛛网,尘土在轩槛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并没有他人闯入的迹象,他稍稍地定下心神,才走进楼内。只见楼里堆满各种书籍,并没有人动过,上下左右的空间也都检查过了,皆无异样。可是,如此一来愈加显得昨夜之事之诡异,他连忙将楼门关好,匆匆离开。

  当天夜里三更时分,小楼里又有乐声传出了,不过今夜是笙管之音。陈凤梧从睡梦中醒来,侧耳倾听,只觉得今夜的乐声颇为曼美动听、悠扬悦耳,不像前天夜里听到的呜鸣咽咽、悲怆淒凉的声调。陈凤梧听得入神,笙管彷彿| 安抚人心似的,使他听着不禁又昏昏入睡了!

  第二天,陈凤梧整好衣冠,恭恭敬敬地来到楼前,凭空祝告说∶“不知楼上住的是神仙还是灵鬼?为什么这样骇人听闻?如果有妙音弹奏,请容许我当面领教,请勿吝惜。”说完,他立即回房。突然,他发现案头上摆着一张请柬。

  陈凤梧打开一看,只见请柬上字迹清秀婉丽,而邀请人写着∶“温玉、柔娘”一看便知是女人的名字。他大吃一惊,忙问家里人是谁送来的?可是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这请柬是怎么送来的。

  当夜,陈凤梧应约前往,还没走到楼前,已经有一个小丫环在门前等候着,她笑着说∶“知音人果然胆子不小啊!两位娘子早就等候多时了。”她在前面领路,两人一起走着。陈凤梧远望楼头,只见有两位美女正垂袖凭栏而立,样子似乎显得无聊而徘徊不定。月光下,只见得“香雾湿云鬓,清辉照玉臂”,令人顿生怜惜之意。

  陈凤梧沿梯而上,直走上前作揖,客套说道∶“小生庸耳俗肠,未晓音律,竟然承蒙二位召见聚会,真是三生有幸!”

  其中一位美人微微一笑,说道∶“既然自称不识音律,怎么祝告要求听奏妙音,公子说的这话能让谁相信!”

  她说话时,陈凤梧就一直打量着她们,经这么仔细一端详,陈凤梧惊讶得目瞪口呆∶说话的这一位长得体态丰满、玲珑凹凸,嫣然一笑时,妖娇百媚自然而生;另一位更美得花愁柳怨、淒淒动人,颦眉不语令人爱怜不已。她们身上都穿着轻柔的舞衣,腰束百宝裙,佩戴着金环玉珮,行走时发出有节奏的音响,实在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陈凤梧回话说∶“先后两夜,所闻雅奏,如果出于两位佳人,则希望能以此赐教,让我饱听一场,不知可否!”

  刚才没有说话的那位女子,也笑着说∶“刚见面就这样匆忙,莫非公子挂念着房中的美人,急于回去?”说罢,她便从衣袖中取出一支玉笛,吹奏起来。这曲子正是陈凤梧头一天听到的,那笛声,使人如听到孤鹤的悲鸣、离鸿的哀叫,淒切悲伤,催人泪下。

  曲子还未吹完,就被另一位女子打断了,她举起衣袖挥动着说∶“妹妹别吹这样令人断肠的哀乐,反让公子心中不快。”于是,她让丫环送来一支笙管,靠着门槛吹奏起来。那声音,有如凤凰和鸣、鸾鸟合群,能让悲哀之人转为高兴,使愁怨之人心情舒畅。原来,这正是昨晚听见的曲子,不过今天吹得更加悠扬缠绵。

  两曲奏完,三人才一起互通姓名。原来那位吹笙的女子就是温玉,而柔娘就是吹奏悲伤笛曲的女子。

  凤梧跟温玉愉快的聊起来,谈古论今、说南道北。温玉是有问有答,无所不知,可是柔娘却在一旁默不作声,用衣袖半掩着面孔,对着天上的月亮出神地望着,好像有无数的心事和忧愁。陈凤梧觉得很奇怪,便询问起来。温玉说∶“这个傻丫头经常作出这副模样来,请公子不要见怪。”

  夜已深了,丫环前来催促回去,温玉便望着凤梧说∶“有客人而没有美酒,使这样美好的夜晚减少了许多乐趣,如果公子能够当东道主,我们一定到公子的书斋去拜访。”陈凤梧一听,满口答应,并约定在明天夜里。温玉和柔娘这才走下扶梯,轻轻走过楼东而去,也不知前往何处。陈凤梧随后俏俏地回到房内,母亲和妻子都没有发觉。

  第二天早晨起来后,陈凤梧什么话也不说,下午他来到书斋,装出一副专心致志在写字的模样。天已黄昏,他又假托自己准备会试的文章还没有写完,晚上就不回房去了。并让书僮把被褥取来,架床铺被,同时偷偷地准备好了美酒菜肴,点上明烛,等候两位佳人来临,不禁胡思着两人是否会如时赴约。

  二更时分,两位美人双双来到。屋里顿时充满欢声笑语,彷彿像春天一般温暖。这两位女子已不像昨天晚上那样羞答答的。酒过三巡,众人略有些兴奋。陈凤梧站起来,求两位美人继续吹奏昨晚的雅音。温玉连忙推辞,说道∶“和家人耳目相近,把他们惊醒不好。”于是便不再奏乐。大家只是互相劝酒、猜拳而已。不一会儿,便喝得醉醺醺的,眉目间不觉流露出娇媚的情态,男女情事之欲尽显无遗。

  温玉便先对先陈凤梧表态说∶“我姐妹俩,皆对公子心生爱慕,愿与公子同效鸳鸯、共赴巫山,不之公子意……”

  陈凤梧不等温玉说完,便急着说∶“多谢两位姑娘如此厚爱,此乃敝生之幸,更何况我也早有此心意了!”

  温玉又对柔娘说道∶“妹妹你留在这里,我先回去了!”

  柔娘流露出一副羞涩的神色,说∶“我不习惯……这种事还是比不上姐姐。”

  温玉笑着说∶“明明是你先吹笛子倾诉表情,招惹是非,谁还敢抢在你前面呢?”说着,便靠在丫环肩上,跟踉跄跄地走了。

  陈凤梧这才和柔娘双双上床,枕席之间,极尽欢情……

  柔娘羞涩的将身体转后,背向着陈凤梧。陈凤梧看着渐裸的肩背,柔娘雪白肌肤,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分外耀眼。柔娘耳边传来“悉悉沙沙”的声音,心想陈凤梧也正在宽衣解带,由不得脸上一阵火红,竟羞于转身面对他。

  陈凤梧轻轻的扳转柔娘的双肩,柔娘略微一挣,便任陈凤梧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两人赤裸裸的相对着。柔娘羞红的脸一直深低着,陈凤梧审视着她白晰得如珍珠般的肌肤,乳房虽小但却很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浅浅的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细毛,愈往下细毛渐次的愈浓、愈密,然后又乍然消失在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乌黑浓密的倒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气质。

  陈凤梧让柔娘躺在床上,陈凤梧把脸靠她在那柔软的小腹部,轻轻的摩挲着,柔娘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声。当陈凤梧的嘴唇微触到那稀薄的草丛上时,柔娘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揉着陈凤梧的后脑。

  陈凤梧轻轻将柔娘的双腿掰开,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在两腿根部,肉洞内的光景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陈凤梧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那颗肉粒,舌头在上面的肉片上轻舔舐起来,柔娘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

  陈凤梧的舌头在那秘密桃园洞上忙着,心中惊讶着自己竟然如此情不自禁,不但背叛自己的老婆,而且还对柔娘做出从未对老婆做过的事──舔穴!陈凤梧忘情地把舌头伸进蜜洞口。

  “呀…公子…不…不要…嗯……”柔娘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还将腰部扭动着,让陈凤梧的舌尖不停的在阴道里搅动着。“嗯……好…舒服……嗯…”

  柔娘紧闭着双眼,长睫毛在抖动着。

  陈凤梧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柔娘的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紧贴着柔娘的下体磨动着。“啊……呀……”当陈凤梧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柔娘挺着上身将胸脯迎向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柔娘充满娇羞的声音迴荡书房里,陈凤梧不但不理会,还把手掌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一区就向洞内伸进去。

  柔娘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着∶“啊…痛…公子…轻点…”柔娘道里的反应使陈凤梧暗自一惊,他觉得阴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缩,更有如吸吮般的在蠕动,而且淫液也很多,让手指在窄狭的洞里勉强能旋动。

  陈凤梧的手指在阴道里时而抠抠、时而揉揉……这时阴道里也被刺激得热潮不断,不但沾湿了他的手掌,也晕洩开来濡湿了整个下体。“啊…嗯…公子…再用…力嗯…啊…受不…了…嗯…”柔娘不停的将腰部扭动着,开始淫荡的叫着。

  陈凤梧的头离开柔娘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肉棒也正好抵再阴唇上。陈凤梧把舌头伸进柔娘的嘴里搅拌着,彷彿暗示柔娘等会儿,肉棒也将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搅拌着。柔娘似乎了解,腰肢摆动得彷彿很饥渴似的。

  柔娘那双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屈曲着。陈凤梧硬挺的肉棒不必手抚,滑滑溜溜的就把龟头抵住洞开的穴口,只稍沉腰肉棒便慢慢的溜进去。“啊…嗯…公子…轻…轻…啊…”狭窄的阴道紧裹着肉棒,陈凤梧觉得彷彿全身被五花大绑,紧束的无法动弹。

  陈凤梧彷彿很吃力的将肉棒挤入,柔娘反而很轻松的挺腰配合着。这下肉棒底达终点了,一阵快感从陈凤梧的背后向下体之中蔓延开去,“哼…啊…”他也忍耐不住,喘了起来。

  “啊……顶到了…喔…公子…啊……”柔娘忍不住高呼起来,并且将背部拱起来,享受着道里所带来的快感。

  陈凤梧开始缓缓的抽送,“柔娘…嗯…好温暖……”肉棒有如置身暖炉中。柔娘全身像被快感包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单,嘴里娇喘、呻吟声不断。

  陈凤梧感觉阴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也就更快、更大了。柔娘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歇斯底里的喊着∶“嗯…公子嗯…用力…用力…啊……”柔娘的身体也不停的摇动起来。

  陈凤梧的抽动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肌肤拍击声、淫水溅动声交替呼应着。陈凤梧像要贯穿柔娘的身体般,插得又深又重,让柔娘的高潮快感一下并发出来。

  “啊啊……公…子…我……啊啊……”柔娘喘息的声音急促得像疾驰的火车,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陈凤梧的背脊不放,双腿紧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的贴住。然后柔娘软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的挺着。

  急遽收缩的阴道,刺激的陈凤梧一阵寒颤,只听得“啊!柔娘!”一声,反弓着身子,夸张地挺出腰身,肉棒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进柔娘的体内。陈凤梧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全身乏力似的趴在柔娘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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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柔娘先起床穿衣,并对陈凤梧说∶“郎君!今夜温玉姐姐会来,我后天再来!”说着,便脚步轻盈地离开了。

  陈凤梧便老母亲和妻子谎称身体不适,暂时不回内室睡觉,母亲和妻子也都相信了,没有人怀疑其他事情。

  天快黑时,陈凤梧开始坐立不安,翘首直望,直到夜半更深,温玉才盈盈而到,她这次仅独自一人,连丫环也不带,两人在灯下促膝交谈,举杯相庆。

  温玉比起柔娘来,更显得爽朗大方。酒未喝足,温玉就主动催促陈凤梧上床就寝。陈凤梧虽受宠若惊,但却也因自己早以情慾难奈,立即宽衣解带,淫狎起来。

  温玉的丰乳比柔娘也大得许多,让陈凤梧无法一手掌握,只得轻轻托着,伸出舌尖拨弄着粉红的乳头。陈凤梧有技巧的用舌尖绕着乳晕,慢慢地刺激着温玉的感官,时而从乳尖削过、时而将乳头向下压。每当舌尖削过乳头或者下压乳头时,温玉便敏感的娇呼一声。

  当陈凤梧的手摸索到温玉的下体时,才发现温玉张开着双腿,而且早就在“自摸”了,弄得阴户上已是泥泞不堪。

  温玉的手用力的推着陈凤梧的头,推向神秘的丛林地,淫荡的说∶“郎君,亲亲那里!”陈凤梧用手将温玉的大腿向两侧撑开,让温玉的阴户,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两片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陈凤梧正看得入神,温玉彷彿按捺不住高帜的情慾,极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双腿跪夹着陈凤梧的头,一沉腰臀,把整个阴户紧贴在陈凤梧的脸上,还俯下身子,张嘴就把陈凤梧的肉棒含住。

  说时迟,那时快!温玉的这一连串动作,简直是一气呵成,让陈凤梧彷彿无知的令其摆布似的,直到温玉含入他的肉棒时,陈凤梧才觉得舒畅的“啊!~”了一声。陈凤梧从未被含过肉棒,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温玉的嘴比任何穴更温暖、更灵巧。磨、转、舔、吸……让陈凤梧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已被温玉的阴户封住了。

  这温玉的个性及表现,跟柔娘真的截然不同,柔娘比较含情怯怯;温玉则是热情且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淫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秽语,温玉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向陈凤梧说∶“郎君,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爱死了!”、“郎君,这样舒不舒服…这样呢…”……

  等挑逗的话。

  温玉逗弄了一会肉棒,便起身转过来,面对着陈凤梧,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阴茎整个没入穴内。“啊!嗯!”温玉淫媚的眼神,露出愉悦的表情,让陈凤梧突然觉得,到目前为止自己彷彿在被强暴一般。一股男性的尊严油然而起,陈凤梧决定要作绝地大反攻,不要再这样被动着。

  陈凤梧屏气凝神,趁着温玉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际,突如其来地急速挺腰,把肉棒又急又重的撞在她穴的深处。“啊!…郎君…撞死我了……啊啊…别…别…撞…顶…啊啊……”陈凤梧见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让温玉有喘息的机会,因为他觉得像温玉这种搔穴,如果这次制不了她,那以后将永远无法在她面前抬起头。

  陈凤梧用力及巧劲把身体反拱着,把温玉的身子高顶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支撑点就在下体交合之处。然后,陈凤梧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肉棒在温玉的阴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虽然,陈凤梧这么做很是吃力,可是,却真有效果。

  看看温玉!只见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顶坏啊了…我不行…了……啊……受不了……”温玉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野马正使性的扭摆,要她落下马背。

  “啊…啊…嗯…好棒…我…喔…洩了…啊啊……”温玉阴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把她带上云端;阴精彷彿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后无力的俯趴在陈凤梧胸前抽换着。

  陈凤梧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肉棒继续重撞着阴道的最里端,而温玉却彷彿只剩下半口气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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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明时分,温玉醒了,却无力起床,搂抱着陈凤梧娇柔的说∶“两只斧子一齐砍一颗树,郎君知道其中的厉害吗?我走了,妹妹来;妹妹走了,我又来,而你只是一个人相迎,怎么会不败下阵来?”

  温玉抚着陈凤梧挺硬的肉棒,继续说∶“我替郎君想个主意,你从今天起就回内室休息,大约五天以后再到书斋来和我们相会一次。这样,郎君的体力得到恢复,而我们和您的感情,不是也能够保持得更久、更牢固吗!”

  陈凤梧听了温玉的话后,十分感激她对自己的一片好意,便点头答应了,然后一翻身压着温玉,准备再来一次。温玉轻轻的把陈凤梧推开,笑着说∶“郎君,昨夜你把我弄得死去活来,在弄下去我可会没命了,还是养足精力吧!五天很快就过了!”说完,温玉起身着衣,飘然而去。

  温玉离去后,陈凤梧才起床,准备回到内室。可是,他又恍惚像失掉什么似地。过了好些时候,这才想起与柔娘约会的事,便下定决心,说道∶“柔娘约我今晚会面,我怎么能够辜负她,让她空跑一趟呢?”于是,他又留在书斋不回了。

  过不多时间,母亲和妻子都来看视陈凤梧。陈凤梧仍以自己抱病为由,留宿书斋。由于他的心思专注于酒色,所以饮食也不如从前,家人更加相信他确实身体不适。母亲想去请医生为他洽病,但陈凤梧坚决不同意,只说自己休息几天就会好。

  当夜,柔娘果然很早就来到书斋,她已不像从前那样显得娇弱和胆怯,增添了许多柔情和妩媚。两人更觉如鱼得水,欢爱非常。

  第二天临别时,柔娘问道∶“玉姐今晚来不来?”

  陈凤梧答道∶“不来。”

  柔娘显出很高兴的样子,面露喜色,笑着说∶“那今晚我代替玉姐来?”陈凤梧于是把温玉说的话告诉了她。

  柔娘一听,很不高兴地道∶“那妖婢竟然假惺惺地向即君献殷勤!我老实告诉你,她并不是甚么神仙伴侣,而是一只狐狸变化的。想来她肯定另有所爱,应约去了,所以讲这话来诳骗你。不然,哪有刚刚相爱便忍心立即分手的呢?”说完,她又和凤梧十分亲热地相处。

  临离开时,她又嘱咐陈凤梧说∶“郎君千万不可洩漏我说的话,不然,她就会认为我是在嫉妒了。”

  当夜,温玉仍然没有前来。陈凤梧听了柔娘的话后,心理也有些怀疑起温玉来。从此以后,柔娘每夜必到,从不间歇,陈凤梧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觉得精神疲惫,面容也十分憔悴。

  直到旬未,温玉才来相会。她一走进书斋,立即吃惊地说道∶“郎君莫非没有撤去这里的床铺?不然,为什么面容、神色都疲惫不堪呢?”

  陈凤梧因为喜欢柔娘,不愿违背自己的承诺,所以也不肯把实情相告。可是,两人就寝后,温玉觉得陈凤梧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便非要他说明真像不可。

  陈凤梧不得已,这才说∶“柔娘天天前来,并且告诉我你是狐狸所变,嘱我不要洩漏她所说的话。”

  温玉听后,不觉十分气愤,她说∶“我真后悔不该和死鬼结成同夥。差点让我承担了误害郎君的罪名。她原是某人家的小女儿,早已死去多年。明未之兵乱,她上吊身亡,时局混乱,家人草草把她埋葬在即君府后的那栋楼下面。您父亲在世时,因他福份大且又德高望重,柔娘便深藏起来,不敢露面。现今人去楼空,她就据为己有。我因为也喜爱音乐,因此跟她有了交情,时常往来,所以后来同时见到郎君。”

  温玉讲完后,她想了一会儿,又笑着说∶“她这样做,也是沉缅于感情的深渊里罢了,并没有什么恶意。不过,郎君如今已乾枯憔悴了。这样,待朋天她来时,我自当替您劝阻她。”

  鸡鸣以后,与温玉离别了,陈凤梧这才知道,两位美女-竟然一个是鬼,一个是狐,心理开始觉得恐惧不已。他想搬回内宅,但又觉得很惭愧,一时不知该怎么做。

  这天晚上,温玉果然和柔娘先后来到书斋。温玉责备柔娘说∶“妹妹说我是狐狸,难道妹妹不是鬼吗?怎么可以用情色伺候人家,而不以品德对待自己所爱的人呢?”

  柔娘遭到责备以后,面露愧色,无言以对。温玉越说越生气,又讲了好些话。柔娘则低眉俯首,愁容满面,令人见了十分同情和怜爱。原来柔娘自从见到凤梧以后,已消失了过去的哀怨和愁绪,今天遭受责备,自知理亏,故哀怨之色又显露出来。

  陈凤梧见了以后,十分怜悯,便劝解着说道∶“她也因是爱我倩深的缘故,您也不必过分责备她。”

  温玉一听,不觉气得涨红了脸,说∶“郎君如今还在袒护她,看来都是我的不是了。我也不愿替人分担罪名。”说完,拂袖而出。柔娘虽然留了下来,但心情不很愉快,早早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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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温玉那一夜拂袖而去之后,就不曾再来,而柔娘也羞愧得好几天未出现,使得陈凤梧天天度日如年,却也舍不得离开书斋。陈凤梧的日常生活变得日夜颠倒,夜里眼巴巴的看着户外,盼着温玉或柔娘能出现;直到天明才满怀失望的昏昏入睡。

  陈凤梧的家人见他这么恍恍惚惚的,只当他身体不适,那知他是情慾缠身。家人劝他搬进内宅休息,陈凤梧只是执意不肯,只累得每天为他递茶送饭也别无它法。

  第五天,一个月色昏暗,凉风习习的夜里,书斋外突然传来一阵发簪击响的轻微叮噹声,陈凤梧耳尖,一下就从床上跳起来,鞋履也不及穿就往外跑。陈凤梧刚到门口,就见一个身材细的身形,约在十步之外,不用说,那是柔娘!

  陈凤梧三步并两步的奔向前,一把就将柔娘紧拥怀里,不停爱怜的亲吻着柔娘冰凉的脸颊,嘴角喃喃地说着∶“柔娘,想煞我了!……”

  柔娘也热情的回应着∶“郎君,柔娘也是……嗯……”

  陈凤梧的手绕拥着柔娘的香肩,双双走进书斋里。刚往床沿坐定,陈凤梧就问说∶“柔娘,你怎么都不来了呢?温玉呢?”

  柔娘轻轻叹口气,说道∶“温玉姐姐自从那一夜含怒离去后,我就没再见到她了。我这几天就一直想着温玉姐姐夜说的,我真的是不该这样放纵私慾,而不顾郎君的身体。本来我也羞得无颜以对郎君及温玉姐姐,可是……”

  柔娘盈眶的热泪终于再也忍不住,漱然而下∶“…可是,我知道郎君思念之心迫切,实在于心不忍见郎君因而日渐憔悴,所以今夜忍不住又现身。一来,劝劝郎君不该再为情所困,希望郎君能努力文课以求功名。二来,告诉郎君,我也因蒙高僧超渡,脱离孤魂野鬼之类,得以进入地府轮迴投胎,所以往后我也不会再来了,请郎君自当保重,勿以为念!”柔娘说得哽咽不已。

  陈凤梧也难忍悲痛的哭了,紧紧的拥抱着柔娘。柔娘起身,一面宽衣解带,一面说∶“郎君,良宵苦短,希望我俩把握这最后的温存时刻吧!”说着,便躺卧床上,伸出双手迎着陈凤梧。

  陈凤梧一俯身,就热烈的亲吻着柔娘,忘情时,还喃喃地说着∶“柔娘,不要走!不要走!……”

  柔娘觉得今夜陈凤梧比以往都来得热情,使得自己的情慾也急速的窜升。柔娘推动陈凤梧的头对着胸前的双峰,娇媚的说∶“郎君…亲…亲它…们……”

  陈凤梧二话不说,双手把柔娘的乳根向内一推,便用双唇夹住微硬的乳尖,还伸出舌头不停的拨弄着。只见陈凤梧或左或右忙个不停,柔娘更是娇躯乱颤,哀呻不已,两棵乳蒂却也变得坚硬如石了!

  陈凤梧的手掌,也开始在柔娘细柔的肌肤上抚动着,碰触着乳房周围的部位、游动到光滑的腹丘,滑过肚脐、私处,停留在鼠蹊和大腿内侧,轻轻的揉动着,手腕、手背也若有若无的碰触着阴毛、嫩肉。

  柔娘摇摆的下身,觉得全身在滚烫,把大腿分分合合的,藉着动作让阴唇互相碰触,以解骚痒之难受。柔娘的手也摸索到陈凤梧的肉棒,冰凉的手掌紧紧的握着火柱般的铁棍,让陈凤梧觉得又刺激又舒畅,不禁一阵快感的寒颤。

  陈凤梧的手绕过柔娘的细腰,抚摸她丰满的臀部。柔娘的臀肉细柔、冰冷,而且还沾满从阴户流下的爱液,手触下更显得光滑柔顺。陈凤梧的手指从臀股下,探索着柔娘的阴户,并慢慢地伸进洞里。

  柔娘朦胧着眼睛,扭动着细腰,湿润阴唇渐渐的涨红,抖动像是在呼吸似的,在陈凤梧的爱抚下,她变成淫秽的荡妇,加快了手腕套弄肉棒的速度,让肉棒上的包皮不停剥开,露出猩红的龟头。

  陈凤梧有一股要把肉棒,送进她柔娘阴部里,享受着结合快感的冲动。随即起身翻转柔娘的身体,命令似的说∶“转过身,背着我!”。

  柔娘依言俯跪着,双手支扶着前面的墙壁,把浑圆的臀部翘对着陈凤梧。这是一个极尽羞耻的姿势,整个阴户毫无掩饰地呈现在陈凤梧眼前。陈凤梧按着柔娘的屁股尽力向外掰开,阴道口遂呈现出一个圆洞。着陈凤梧挺直的肉棒无须引导,很自然的顶触到肉缝,只稍挺腰向前的一挤,“滋!”便插进了紧密的阴道中。

  “啊!呜!嗯!”柔娘舒坦、满足的淫叫着,阴道一阵收缩,紧紧的裹着热热的肉棒。陈凤梧急着抽动,他要让柔娘发狂;也要发洩这几天来的相思苦闷。随着一次又一次热烈的摩擦,柔娘伸直双臂,仰着头,喉咙里沙哑的呜咽着,随着臀部向后迎拒,垂在胸前的丰肉一前一后的摆荡着。

  陈凤梧的肉棒,在柔娘的阴道内乱钻、深顶。柔娘紧闭着朱唇,腰如蛇般蠕动的摇摆着,显示她正处于愉悦的交欢兴奋中。陈凤梧可以看到被淫液湿洩的肉棒,披上一层晶亮的护膜一般,正在阴洞中进进出出。

  柔娘透红的脸颊,臀部夹紧的抖动,肉棒进出“滋滋”的声响,让她的情绪沸腾到极点;也随着不断袭来的快感,让她的渐渐陷入高潮的昏眩中。陈凤梧的汗水,混着柔娘背脊上的香汗滴落床 .突燃,陈凤梧感到肉棒一阵紧缩、趐麻,随即俯身抱紧了柔娘,腰身紧贴着臀部,“嗤!嗤!”一股浓精深深的射在柔娘的体内……不!是射在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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