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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祥)肉体与意志・上

小说:置换反应 2025-09-08 13:54 5hhhhh 3250 ℃

发端

祥子体验过性,却不曾为过剩的欲所压抑。

但她曾经与初华交换过身体,借初华的肉体被迫尝到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

如今,她发现这种感觉追着她的身体来了。

祥子向来以她矜持优雅、处事不惊的修养与做派为傲。与初华不同,她不仅不会以粗俗的字词表达那些原始本能的冲动与行为,更是回避有关这种事的思考。从中作梗的绝非羞耻,她从未视性爱为洪水猛兽,只是高强度的理性和自制让她不允许自己被性冲动随意摆布。这也解释了为何她热心于帮初华“解脱”,毕竟在亲身领教过初华内在的火是什么滋味后,祥子认为出于恋人的义务应当积极伸出援手。

祥子把近来剧烈转变的责任一股脑儿地推到初华身上。

虽说对性的欲求原本就封存在她的体内,只是在此前没有任何事物撼动牢固封条。或许是思春期的身体发育迅速,或许是曾经交换身体的影响,总之这层封条被解除后,一直被压抑的欲火便要不分场合地炙烤宿主。由于这样的转变过于唐突而激烈,祥子便试图在自身以外的部分寻找缘由。

有关自己身上的这团火,祥子认为这一定是和初华厮混太久,外加先前的种种变故,才使得她身上的火蔓延到自己这边来。将自己视作一名受害者,她从未怀疑火种起初就源于自己体内,便坚持要将其扑灭。

祥子打着为恋人着想的大旗,起初是让初华自行提出需求,往后甚至要主动盘问共演者的事情。如此一来两人缠绵的次数由最先前的两周一次飙升到一周三次。可至此身体却依旧没能被满足,反倒是愈发地欲壑难填。与祥子的窘境相反,初华先前的过火本是由祥子过度吝啬所造成的,在得到高强度的满足后她反倒消停许多。

难道这种讨厌的欲望在自己与初华之间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吗?不该是每个人独立拥有欲望的强度吗?她的就该像弹月光时用指腹轻触琴键所得的音一般微柔,初华的则如烈焰冲天般旺盛。

祥子为意识到自己即将步初华后尘一事而感到抗拒。

她自身变为如今这副模样,毫无疑问,完全、压根、百分百是初华不好——祥子近来总是在心中这么长吁短叹,但无论如何,她还没有完全沦陷。交换身体的期间是发生过些许变故,但祥子坚信自己的理智依旧坚毅如铁,日夜以惊人的自制力控制肉体,然而这样的举动逐渐变得折磨,身心的错位使她苦不堪言,却又无处说理。

不过无论如何逃避,如何否定,如何诡辩,身体总是不会说谎的……

没有初华的主动情愿、亦或是寻着什么高明的借口,在得不到满足的煎熬日子里,祥子总是会竭力将洗衣的家务活包揽,因为她羞于让自己内裤终日沾染湿痕的事实被初华知晓。

但初华也嗅到了蛛丝马迹——既然是为了消解她自身的性淫,那祥子只消用手或口帮她释放即可,但事实上祥子却频繁要求插入行为,骑着她的时候一边还要调笑她的荒淫无度。在初华眼中,此刻的祥子看起来完全是一副高高在上、乐在其中的模样。没戳破这个泡泡,初华不愿打草惊蛇,只是一昧地静候良机,等待那大厦的崩塌。

顽抗

到了乐队的排练日,祥子在调试好器乐后刷起手机以等候全员到齐。根据权威制作人的建议,想要主流出道红火,一昧去创作些曲高和寡的作品是不行的。或许能打下口碑,但却不太利好销量。言外之意是推荐乐队发行一些口水情歌。祥子自然是否决了纯粹的流行性,但情歌还是能考虑一下的。作词虽不是分内的工作,但祥子还是本着调研的心态打开了知名的BBS寻找相关情报。

与其说调研更贴近试水一看,最主要的还是打发时间。各色没什么营养的发言贴流水一样划过视野,直到某一条炸裂的发言被动态视线所截获。

「我好想念男友的大鸡鸡(本人和他是异地)」

蛤?!?

发帖人毫无下限的低俗措辞让祥子大为震惊。懒得回顾这个帖子是要回答主楼的什么问题,祥子急切地戳开回复栏想看清醒的大多数替她狠狠地谴责这种言论。

「逆天」 「羡慕你」 「不信,看看你男友的」

「比较急,男友能不能邮过来借我一下」

「异地都这样了,我都不敢想要同居不得是天天干炮干到********」

「**!****,——————」

「嗬!」

把“自己与亲叔母一周保底乱伦三次”这种事实全然抛之脑后,祥子没料到大多数评论都不似自己一样有道德门槛——一群人尽是在打哈哈,甚至还有掺和这种低俗话题的好事之徒。从主贴到评论,有些词眼戳着祥子的软肋让她应激(她直接把这些软肋的锅扣在初华那一夜在她面前的口无遮拦上),让她急切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冲着手机屏幕骂了一句。

「一群恬不知耻的东西……日本真要完蛋了!」

「祥子——你、、、?!」

坐在鼓组前发呆的若麦从没见过祥子私下这么爆粗口的样子,爱凑热闹的她大惊小怪地表演她的惊诧之情。

「呃,没什么…」

祥子像做了亏心事一样唰地涨红了脸,撇了眼若麦便继续佯装盯手机。

于是那几个明晃晃的下流词眼又不由分说地强奸着她的视网膜。

「啊?」

「我都说了,没什么。你管好你自己的事!」

「嘿哟~」

鼓手饶有兴致的眼神在祥子脸上抚摸了良久,才依依不舍地缩回去。

祥子感到内裤中又迎来了熟悉到生怨的潮意。不是的,不是身体对着那几个词起了反应,一定是祐天寺、对,还有初华的错,全都是她们的错……反正我不是那样想的,绝无可能!祥子狰狞着脸绝望地在心中大吼。

这个说法只能被她自己听到,可悲的是就连她自己的肉体都未能被这套说辞所折服,只是一个劲地分泌黏腻的液体,小腹也一阵阵紧缩,仿佛除了祥子和她的嘴硬,其余部分都已经沉浸在评论中所言及的种种放荡里。忍着想调整一下内裤好让它别黏着皮肤的冲动,祥子焦躁地划着屏幕却看不进任何东西。

破局的人打开了门,赔笑地说。

「抱歉让你们久等,这下人就齐了」

背着乐器袋进了门,发现其余人都诧异地盯着的自己,海铃无辜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了嘛?」

「不是,初子人呢? 海子你擅自把她开除了?」

「说什么呢,她有临时工作安排来不了啊,丰川同学没跟你讲吗」

「!」

后知后觉的祥子飞快地确认了消息栏,十分钟前确实有这么一条来自初华的短信,估计当时忙于惊讶那个该死的帖子完全无暇顾及。

「哦唷,她攀上了演艺圈的事业后也是越来越不爱这个乐队了。我还在这傻傻的等她,活像个异地被绿的丈夫呀!」

初华缺席排练也是常有的事,若麦寺吐槽她的缺席也是常有的事。但今天她选的这个词眼和语调又好巧不巧的让祥子回忆起刚刚看的她气血冲头的帖子。

「若麦子,请不要这么说。再者,我也不会允许三角同学乱出轨的」

海铃知道若麦只是耍耍嘴皮,就严厉中带点俏皮地喊她给若麦取的专属诨名,因为她看见总指挥大人的脸色从进门时就很难看。可惜她说完就发现那脸色又加了一层铁青。

帖中的概念像是讨厌的思想钢印,烙在了祥子这一天的思考之中,在她走神的时间里继续连携欲火对她发起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

实在忍不下去的祥子主动将自己的诉求隐晦地搬上了饭桌时间——当然,依旧是打着为初华好的旗号。

「初音,今天的临时工作如何?」

祥子慢条斯理地咀嚼嘴中的食物,确保它们都被咽下后,不露声色地找了个合适的切入点。说完,她又伸手下筷,夹了一块鱼肉却没急着送入口中,而是先放入自己的碗里。

「嗯——……还行吧」

初华嚼着饭,望着祥子发出一阵含糊的声音。嚼了半天咽下嘴里的东西,最后也只是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场面话——这种反应没祥子预料中的那般积极,倘若她主动过问,初华一般会自己打开话匣子,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含糊其辞。这种异常让祥子反倒感觉来劲,就刻意引导话题的深入。

「真的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啊,别提了、小祥……」

「别吊我胃口啦,说说看嘛」

「我这是为小祥好哦?」

到时候可别后悔了,初华眨巴着的眼睛好像会说话。她略带无奈地耷拉着眉毛,放下碗筷撑起手肘,手背托在下颚微微歪着点头看向祥子。恋人俊俏中带着一丝宠溺的面庞让祥子痴迷,她不禁夹紧了两腿抵御下身的莽撞的激情。

隐忍,还不是现在……

「说嘛,我想知道」

「呃,今天跟我一样临时被安排来的人里,就有上次的那位……咳咳」

言尽于此哦。初华故作神秘地对祥子挑挑眉毛。

祥子面露难色。

「呃,是客串时候跟我搭戏的? 为何是她……」

「这也是没办法的嘛。结果这次她在后台仗着前辈的身份调戏我,问我之前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见初华少有地发有关职场同事的牢骚,祥子自知此事是她理亏,愈发汗流浃背。

「可她是早早入行的大前辈,我又不好明着说不合场面的话……唉」

「抱歉,我、我当时也是……反正我对她绝对没那个意思!」

「唉呀,这件事已经扯平了。我没有要翻小祥旧账的意思啦」

祥子很容易就想象自家金毛是怎么被坏女人堵在后台百般取乐,而起始都是她的缘故,所以她愈发烦躁起来。不过,初华虽然愤愤不平,却不是对着祥子发火。

「呵,她说她的小情人最近不在东京,没人满足她,假如我愿意今晚就可以填补这个空缺。她虽然入行早,私生活却不检点,在业界没能起到前辈的榜样。想来这番话恐怕也不过是逢场作戏说着玩玩而已。这也是我为什么当时那么生小祥气的原因」

气愤地说了一连串,初华郁郁地挠了挠头,耳旁柔顺的金丝被粗暴的手指动作弄得略带毛躁。

「就是这样,小祥还想听我细说详情么……」

初华气鼓鼓地嘟哝。见状祥子识趣地停止了追究。

「好吧好吧,你在今天发生的事情上有沉默权,我无条件信任你」

「哈哈,谢谢小祥。 最喜欢你了」

初华一扫脸上的不屑之情,快活地对祥子抛了个媚眼。祥子是比起说喜欢更偏向于“今晚月亮真美”的那类人,却不代表她不羡慕初华能直球地示爱,此刻更是经受不住她的这种撩拨,这使得她的声线被喜悦抬至略微尖细。

「那就来讲点初音喜欢听的吧。我没记错的话……明天是有参演者的日子吧?」

假如参演者中有与她相像的人,那今晚初华就有理由跟她做了。

这正是祥子期待的话题,且她以为自己的心思隐藏的很好。但初华却早已大胆地默认每当祥子主动提及此事,就意味着她已为自身的欲望作让步。

初华从未当面贸然拆穿,一直尽量顺着祥子的意图来。截止今日,前半周的连续压榨已让初华趋向于安分守己。当下暂且按兵不动,等祥子坐不住阵、自露马脚才是上策。

「嗯,安心吧。来的清一色都是外国的男乐手。对了,要我的口语再好上一点,就可以向他们讨教一番了,真遗憾」

「嘛啊,我可以帮你写段口头稿,这样就能问几个简单的问题,别泄气啦」

笑着说“别泄气”的时候,祥子暗自用手扣着椅子的边沿,这样意图落空时自己的声音就听起来就没那么失落。没关系的,既然之前能靠意志力忍耐,那今天也能凭此安然度日,祥子在心里安慰自己。

直到熄了灯,夜深人静的时候祥子才对自己的欲望缴械投诚。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初华不好,祥子恨恨地想。但凡让她一个人自得清宁,她都不会动摇自己的理智。

正因为初华故意坏心眼地要求抱着她睡,正因为她的一只胳膊自然地搂着自己腰间,手掌搭在蠢蠢欲动的小腹上,性感的胴体隔着薄薄的睡衣紧贴她的后背,均匀的寝息持续瘙着耳廓。

睡吧,祥子紧紧地闭住双眼,然后视觉外的其他感官便让初华的暧昧感愈发鲜烈起来。祥子试图揭开小腹上烦人的手,扭着肩胛想给自己挪点位置,但睡着的人反而下意识地搂得更紧了。

初华是安心地睡着了,而她的怀抱却成了劣情滋生的温床。虽说她搂着自己睡也不是稀罕事,但却总感觉她的肢体动作传达出一种莫名的暧昧。正是这种暧昧感让她的身体擅自期待起一些事……

失眠了不知多久,实在是忍无可忍了,祥子的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开初华压在小腹上的手,默默从内裤的边沿钻入,指尖很快沾染了欲的具现。以侧身的姿势自渎甚是不便,更何况心大的同居人近在咫尺,不敢轻举妄动的祥子只能微微佝点身子,捂着自己接下来可能泄密的嘴,以别扭的动作填补自己下体的空虚。手上动作幅度起初不大,这也让咬着手背的举动变得毫无意义。

「唔……不好…………」

祥子的额间、颈子,膝盖窝等地方都开始积汗。这样是饮鸩止渴,无异于给自己的欲火投喂助燃料。一直无法解脱的话,她和她坚冰一样的自信就会被这簇火慢慢烤化,化作初华怀中的一滩肉欲横流。

祥子又尝试让捂嘴的手抓揉胸部,并非之前那样束手束脚的矜持,而是似初华对她的那样、要更为狎昵一些。

「呐……小祥…………小祥……呼——……」

「嗯唔! 啊…初音」

初华呓语的气音吹入耳道,让祥子打了个激灵。明明恋人就在身边,此刻却是分居他方的游子,抛下烦恼中的祥子自个儿漂泊于梦乡。

缺乏初华的介入,仿佛她在那如何努力似是而非,都南辕北辙。

哭丧着脸,祥子又不由地联想起那个帖子,明明自己跟那人不一样,却陷入同种困境之中。她的每一下动作确实带来了快感。但快感却不似水般积蓄,而是如酒精一般挥发。这样温吞的快乐不能带她解脱,只能让她陷入更折磨的困境。

幽怨中祥子带着一点急切地回应初华的呼唤,纵情幻想,让在自己体内进出的手指变为初华的硕长之物。初华会急切的呼喊她的名字,大胆热烈的求爱配合逐渐加速的撞击操得她花枝乱颤,让她一次又一次被抛上云霄……祥子此刻无限地渴求这样的一瞬到来,渴求这样那样的快感让她忘乎所以。伦理道德、自尊自戒、事业压力、一切如意的不如意的,一切、一切都————————

「噢……不好…这样的…………」

「!!」

一度沉溺在荒淫的幻想之中、快感高速攀升的祥子顿时停住了手。她感到虚化的重力又回归了。

睡着的人无心的梦语唤回醒着却神志不清的人那一点魄散的神智,而神智归位则伴随着不快。快感一点点塌陷的落差感令祥子心焦如焚。呜呼,好像就差那么一点了,明明…就只差那么一丁点儿了!但终究还是镜花水月,终究还没能触及那极乐的彼方啊——……

闻到空气中微酸的味道而变硬挺的性器正贴着祥子的屁股耀武扬威地彰显存在。倘若是往日,祥子一定会横眉睥睨它的恬不知耻。但如今初华在梦里、亦或是被她吵到半梦半醒的境界线,所以是她擅自挑逗了这根东西。但这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

如果初华真的被吵醒,自己会毫不犹豫地跟她做爱,不、是野兽似地交合。祥子心中臣服于快乐的某一部分如此嚷嚷……

祥子竖着耳朵听初华的动静,她那因兴奋而狂搏的心脏险些触发耳鸣,但初华接下来发出的却只有睡息。

祥子又埋头捅弄起自己,一次次按压充血的花蒂。淫欲的念像是潮水一样涌来,又簇拥着她,托起她的身心。重力、时间,诸如此类的概念又一点点虚化,这次、这次就真的要去了……祥子闷吟着,快感让她的脸皱成一团,她确信自己已经做好了准备,即将奋不顾身地抵达彼方。

「呼呼,要跟我讲……我不是小祥的恋人嘛…………」

「呜欸……」

这一次,祥子感到初华缩了缩臂弯,按在小腹的那只手力道也变大了一些。祥子忍不住舒服地哼哼了出来。干脆一了百了,倒不如说初华愿意自己醒了更好——这样的念头因一瞬的动作而占据思想的多数席。

但初华终究没有起来。一直装睡的初华也想挫挫祥子的锐气,看要强到令她心生怜爱的恋人到底要倔强到何时才愿罢休——平日里总是她主动,现在,她铁了心想看看祥子缺少她的主动介入会变得如何。

初华感到自己贴着小腹的手被揭开,一只沁汗的手将它转移到了带有两点凸起的柔软膨胀上。那只手按在她的手上,引着挤压掐揉的动作,与此同时娇小的屁股在磨蹭她撑起帐篷的裆部。祥子自认为识务的初华会主动,所以穴中的捣弄在这种信念的干涉下也不再积蓄快乐,权当初华进犯前的热身运动。

数分钟的挑拨已是祥子忍耐的极限,初华在今天确实比祥子更有自制力,任凭祥子如何呼唤她的名字都死鱼似的无动于衷,只因她确信在不久的将来,自己会让当下的坚忍获得超乎所值的回报。

见初华指望不上,祥子转而报复性地自慰。似乎是闷绝的情感击垮了祥子的精神防线,泫然欲泣的呻吟从一张一合的小嘴中发出,控诉着初华的见难不救。可纵使她如何卖力的用最长的中指快速滑进滑出,纵使她的穴已经湿成一片,每次进出都发出害臊的咕啾声,但客观来讲,高昂的快感本身源自夸张的性幻想而非手上的功夫。在如今幻想一次次被打断、遭到破灭的当下,想要重新回到巅峰的可能性也虚无缥缈起来。

诚然,她的身体潜移默化地被开发为初华专长的玩物,然其本人却无法玩转,还需藉由初华的协助……这或许要追溯到初华在交换身体期间对于这具身体的探索。

滑落的汗与泪在下颚合流,一同钻入领口。

动作和心愿都到位了,快感却温温吞吞地不响应动员。

黑夜里,独自面色潮红的祥子痛苦地被欲望翻弄。

不够,不够,不够,不够,初音、初音,操我,不要停,我好想去——

「哼嗯…初音、初音、、你这——啊、呀啊! 咕唔…去了、去了、好舒服……」

终究,一些温柔的解脱还是找上了祥子,于是她在初华的抱拥中痉挛,夹紧双腿蜷成一小团。

她感到有一瞬自己确实忘了一切,但很快被窝里的闷热又缠住了她。

久违了约十秒,这就是熟悉的、现实的滋味。

讨厌,只有这种程度的快感什么的。

不可饶恕,我怎么能放任自己,即便只追求这种程度的东西?

欲求不满的空虚和自责悔恨的束缚在高潮的余韵里扭打成一团。

太糟了……

喂,停下,别吵了,忘了这一切吧。

毕竟都怪初华,是初华害我变成这副模样的……

祥子决定让自己闭上眼,借萌生的困倦逃离这种内耗。

当太阳升起,昨夜发生的事情就像地上的晨露一样蒸发,留下的只有些许的自责和想粉饰太平的心。

但实际却已覆水难收。

祥子发现初华看自己的眼神变了。

神秘深沉的紫色对她的恋人有新的看法了。

初华对那一夜是如何自由心证的呢?祥子发现时常对自己投来的意味深长的凝视就好像无言地诉说,信不信由她,那夜她欲望决堤,辗转反侧于自己臂弯中的放荡模样已是不争的事实,故她的目光要审视她,评判她是否动摇,观察她是否有机可乘。假若那双紫眸审到了符合心意的“纰漏”,那双宽大的手掌就会肆无忌惮地对她进行亲密接触,且无视她的脸色。在外时祥子会嗔怒地拍掉搭在她腰上图谋不轨的手,然后那只手便会不死心地与她的手指相勾缠,仿佛是劝降一样地拉她到衣服口袋中,接着一面用带薄茧的指腹摩挲她的手,一面紫眸便自然而然地错开视线看向她以外的什么地方,只用眼角的余光偷偷享受她因背着人目调情而作出的反应——一般是强硬地岔开脑袋装作不在意,却疏忽了因这个动作所露出的那红透的耳根早已将心中的羞涩出卖。

倘若真那么“滴水不漏”,那就毋需担心什么。

祥子知道初华不会无的放矢,这么做显然是她抓住了自己的空隙,是的,她自认为自己有了可趁之机。

那一夜的冲动确实使事情愈发无法收拾起来。不争气的肉体欣然接受欢愉,只有精神还作壁上观。祥子依然坚信自己的涵养,不认为理性会因此遭到破坏。必然是有与此无关的什么透过具体的方式,混进她的肉体,引起变化,导致她的精神及意志失常。

(初音,肯定是你的错,是你拉低了整栋楼的平均素质!)

祥子将那夜的过错推到初华身上,姑且保存自己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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