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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军交战以及我们的四重奏·ch1,2

小说:凤书白诏录 2025-09-08 13:54 5hhhhh 7390 ℃

于是,在一个清晨,统帅当众宣布,任命“红莲”与“黑曜”为军中特设的“督训教官”,负责操练新兵以及惩戒那些在训练和战斗中表现不佳的士兵,这个命令一出,整个匈奴大营都炸开了锅。士兵们议论纷纷。

“红莲”与“黑曜”对此任命自然是欣然接受,她们依旧穿着那身被“赏赐”的,几乎可以说是衣不蔽体的“迎客服”——薄如蝉翼的红色与黑色纱衣,堪堪遮住三点,却又在走动间若隐若现,引人遐想。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她们的纤腰上,都用细细的银链系着一枚小巧的玉势,那玉势的另一端,则深深地插入她们身后的嫩菊之中,随着她们的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晃动,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而她们身前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骚穴里,也各自塞着一根尺寸惊人的紫檀木假阳具,那假阳具的顶端雕刻着狰狞的兽首,仿佛正饥渴地等待着被男人的精液浇灌。她们手中,则多了一件“新玩具”——浸透了桐油、闪烁着乌光的牛皮长鞭。这鞭子,本是她们在“侍奉”统帅时,用来增加情趣的道具,如今却成了她们在训练场上震慑士兵的利器。

烈日当空,训练场上尘土飞扬。一群赤裸着上身的匈奴士兵正在进行队列操练,汗水浸湿了他们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然而,即便是在如此艰苦的训练中,他们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站在队列前方的两位尤物教官。“红莲”与“黑曜”就那样赤着玉足,踩在滚烫的沙地上,薄纱下的胴体若隐若现,乳尖和穴口的淫具轮廓清晰可见。她们每走一步,身后的玉势和身前的假阳具便在体内微微研磨,带起一阵阵细密的快感,让她们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潮红,眼神也迷离如水,充满了勾魂夺魄的骚媚。

“都给老娘把腿抬高点!没吃饭吗?还是昨晚被哪个小骚货榨干了,今天就软趴趴的了?”“黑曜”那带着磁性的嗓音在训练场上响起,却丝毫没有平日里的娇媚,反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她手中的长鞭“啪”的一声甩在地上,激起一阵尘土。“谁要是再敢偷懒,老娘就让他尝尝这鞭子的滋味,保证比你们干过的任何一个娘们都带劲儿!”

话音未落,她便发现一个士兵的动作明显慢了半拍。“黑曜”柳眉一竖,手中的长鞭如同毒蛇般甩出,精准地抽在那士兵赤裸的背脊上。“啪!”一声脆响,那士兵惨叫一声,背上立刻绽开一道鲜红的鞭痕,皮肉翻卷,鲜血淋漓。周围的士兵们吓得噤若寒蝉,动作也瞬间标准了许多,他们可不想尝到那根沾满了两位教官淫液的鞭子的滋味,据说那上面还带着一股子销魂的骚香,能让人痛并快乐着。

“红莲”则笑盈盈地走到另一个因为队列不整而被单独拎出来的士兵面前。她伸出穿着精致脚链的玉足,用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轻轻勾起那士兵的下巴,媚眼如丝地说道:“小哥哥,奴家看你这身子骨还挺结实的嘛,怎么连个队都站不好呀?是不是昨晚偷偷撸管子,把精气都泄光了,所以今天才这么没精神呀?”她说话间,温热的鼻息喷在那士兵的脸上,带着一股子兰麝般的体香和浓郁的骚味,熏得那士兵面红耳赤,呼吸急促。

那士兵被“红莲”这般挑逗,早已是心猿意马,哪里还顾得上害怕。他壮着胆子说道:“回……回教官的话,小的……小的昨晚……梦见教官了……”

“哦?梦见奴家了?”“红莲”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妩媚,她故意挺了挺饱满的胸脯,让那被薄纱包裹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动,乳尖上的红宝石乳环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那小哥哥在梦里,都对奴家做了些什么呀?是不是把奴家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干了奴家这两个骚洞呀?”她说着,还故意用手指了指自己那被假阳具撑得微微凸起的穴口,以及身后那被玉势填满的嫩菊。

那士兵被她说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红莲”见状,脸上的笑容瞬间冷了下来,她手中的长鞭“啪”的一声抽在那士兵的屁股上,娇斥道:“没用的东西!连句骚话都不会说!既然你这么喜欢梦见奴家,那奴家今天就让你好好清醒清醒!”说罢,她便命令那士兵跪在地上,用舌头舔舐干净自己沾满沙土和汗水的玉足。

那士兵虽然心中屈辱,但面对着“红莲”那充满了威慑力的眼神,以及她手中那闪烁着寒光的长鞭,却也不敢有丝毫违抗。他乖乖地跪在地上,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红莲”那双散发着浓郁骚香的玉足。而“红莲”则像逗弄小狗一般,时不时地用脚趾踩弄着他的脸颊,或者将脚趾塞进他的嘴里,让他品尝着自己脚上的“美味”。周围的士兵们看着这一幕,眼中充满了羡慕嫉妒恨,他们也想尝尝这位尤物教官玉足的滋味啊!

对于那些在训练中屡教不改,或者敢于顶撞她们的士兵,“红莲”和“黑曜”的惩罚手段则更加“特别”。她们会命令那些犯错的士兵赤身裸体地在所有同伴面前罚站,任由烈日暴晒,直到皮肤被晒得通红脱皮。如果有人敢稍有怨言,“黑曜”便会走上前,用她那沾满淫液的皮鞭,狠狠地抽打对方的阳具,直到那根不听话的肉棒被打得红肿不堪,耷拉下来,再也硬不起来。

而“红莲”最“臭名昭著”的惩罚手段,依旧是她特制的“锁精环”。那是一种用坚韧的皮革和冰冷的金属制成的环状物,上面布满了细小的倒刺。一旦套在表现不佳的士兵的阳具上,便会紧紧锁住,让他们在艰苦的训练中饱受欲望的煎熬却无法得到任何发泄。那些倒刺会随着他们身体的每一次晃动而深深刺入皮肉,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和瘙痒。

“红莲”最喜欢在士兵们进行负重跑或者极限体能训练的时候,给那些她“看不顺眼”的家伙戴上这种锁精环。她会站在高处,像欣赏一场精彩的戏剧般,看着那些戴着锁精环的士兵因为剧烈的运动和无法发泄的欲望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他们的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胯下的阳具因为充血而高高耸起,却被锁精环死死地束缚着,甚至因为倒刺的刺激而渗出血珠。他们口中发出压抑的呻吟,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祈求。

每当此时,“红莲”便会发出一阵银铃般却又带着残忍意味的淫笑。她会走到那些几乎要崩溃的士兵面前,伸出穿着精致脚链的玉足,用涂着鲜红蔻丹的脚趾轻轻地挑逗他们那已经肿胀不堪的阳具,感受着那隔着锁精环传来的滚烫温度和剧烈跳动。她会凑到他们耳边,用最温柔也最恶毒的语气说道:“怎么样?小骚狗,是不是很想要奴家这骚屄和嫩菊的‘奖励’啊?可惜呢……在本教官这里,只有表现最好的乖狗狗,才有资格得到‘特殊侍奉’哦。像你这样的废物,就好好享受这种鸡巴硬得快要爆炸,却又射不出来的滋味吧!记住,是‘红莲’大人赏你的!说不定啊,憋久了,你的鸡巴还能再长长一点呢!”她说话间,还会故意扭动着自己那被假阳具和玉势填满的腰肢,让体内淫具摩擦内壁发出的淫靡水声清晰地传到对方耳中,进一步刺激着对方那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有时,她甚至会命令那些戴着锁精环的士兵互相观看对方的窘态,或者让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尝试用各种羞耻的方式去缓解那种无法忍受的欲望,比如用手去摩擦被锁住的阳具,或者在地上像狗一样撅起屁股,用胯下的肉棒去摩擦滚烫的沙地。而她和“黑曜”,则会像欣赏马戏团表演一样,在一旁发出阵阵嘲讽的浪笑,将这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匈奴勇士的尊严彻底踩在脚下。她们用这种方式,让士兵们对“红莲”和“黑曜”这两个名字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与病态的渴望。

在烈日下扛着巨石罚站更是家常便饭。那些体力不支的士兵,一旦稍有松懈,“黑曜”那带着风声的鞭子便会毫不留情地抽下,打得他们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有些士兵实在支撑不住,当场昏厥过去,便会被拖到一旁,用掺杂了两位教官尿液的冷水泼醒,然后继续接受惩罚。整个训练场充斥着士兵们的惨叫、哀嚎、求饶以及“红莲”和“黑曜”那冰冷而残酷,却又带着一丝淫荡意味的命令声和鞭打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种堪称变态的残酷训练和惩罚下,匈奴士兵们的战斗力竟然真的有了显著的提升。

但万夫长并非愚钝之人,他敏锐地察觉到,在这种极致的高压训练下,士兵们心中积压的暴戾与欲望,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需要一个合适的宣泄口。若是一味压制,恐怕会适得其反,甚至引发哗变。而“红莲”与“黑曜”这两个尤物,无疑是最佳的“泄压阀”。

当“红莲”与“黑曜”的身影,在铁塔般雄壮的百夫长和他几名膀大腰圆的亲卫“簇拥”下,出现在“勇士营”那片被篝火映得忽明忽暗的操练场时,空气仿佛瞬间凝固,随即被一声声压抑不住的、饱含原始欲望的狼嚎彻底撕裂。营地里数百名精壮士兵,像嗅到血腥味的野兽,赤红着双眼,口涎几乎从嘴角滴下,疯了一般地朝着那两个摇曳生姿的尤物涌去。他们粗重的喘息声、磨牙声汇成一片,如果不是百夫长和他手下亲卫用手中的长矛和盾牌死死抵住,形成一道摇摇欲坠的人墙,恐怕这两个被欲望火焰点燃的女人,会在眨眼间被这群饿狼撕成最零碎的肉片。

红莲那张娇媚的脸庞上,此刻恰到好处地浮现着一丝令人心痒的“惊恐”,水汪汪的桃花眼怯生生地扫过一张张狰狞的面孔,长长的睫毛如受惊蝶翼般颤动,配合着微微嘟起的、似乎刚刚被蹂躏过的红肿嘴唇,更显得楚楚可怜,那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疯狂地煽动着男人们最原始的施虐欲。黑曜则紧咬着下唇,古铜色的健美脸庞上混合着“屈辱”与一丝难以察觉的“亢奋”,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更添几分野性的魅惑。

“勇士们!” 百夫长那如同炸雷般的吼声,终于勉强压下了士兵们几乎要冲破喉咙的嘶吼。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一道狰狞的刀疤在火光下扭动,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快意。“统帅有令!这两个骚娘们,今晚,彻底归你们了!白天她们是怎么用那些骚手段折磨你们的,晚上你们就怎么变本加厉地‘回报’给她们!给老子往死里操!但是记住!不准弄死!明天一早,她们还要继续‘操练’你们这群小崽子呢!” 他最后一句话,拖长了语调,充满了恶毒的暗示,目光在两个女人丰满的胸脯和挺翘的肉臀上来回扫视,让本就欲火焚身的士兵们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咆哮,空气中弥漫的雄性荷尔蒙几乎要凝成实质。

百夫长的话音未落,人群中便挤出几个最为孔武有力的士兵。他们正是白天被“红莲”那枚歹毒的“锁精环”折磨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屌都废掉的倒霉蛋。此刻,他们脸上带着复仇的狞笑,双目赤红,如同饿了三天的野狗,几乎是扑了上去,粗暴的大手毫不怜惜地撕扯着“红莲”身上那本就少得可怜、几近透明的薄纱。

嘶啦——!

布料破碎的声音在喧嚣中显得格外清晰。转眼间,“红莲”那具被无数男人日夜觊觎、被各种精巧淫具开发到极致的完美雌躯,便一丝不挂地暴露在摇曳的火光和数百双贪婪的目光之下。她那对雪白饱满、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般的巨大乳房,随着她的喘息剧烈地晃动着,顶端两颗嫣红的乳头早已硬挺如珠,上面穿着的红宝石乳环在火光下闪烁着妖异淫靡的光芒,每一次晃动都牵引着男人们的视线。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精心修剃过、光洁无毛的肥美逼缝,此刻因为极致的紧张和一丝病态的兴奋而微微颤抖,湿漉漉的穴肉微微张开,隐约可见穴口处那根尺寸惊人、狰狞兽首造型的紫檀木假阳具正深深楔入其中,只露出一小截被淫水浸泡得油光发亮的尾部。而她那浑圆挺翘、肉感十足的臀瓣之间,一条细细的银链没入幽邃的后穴,连接着一枚触手温润的暖玉玉势,银链在火光下闪闪发光,随着她身体的每一丝颤动而轻轻摇摆,发出细微的声响。

“臭婊子!骚货!白天你不是很威风吗?还敢用那鬼东西锁老子的屌!让老子尿都尿不出来!” 一个脸上带着几道新鲜鞭痕、身材格外魁梧的士兵狞笑着,唾沫星子横飞。他从怀里掏出一根沾染着暗红色血迹的粗糙牛皮鞭子,鞭梢已经有些开裂,正是白天“红莲”用来狠狠抽打他,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火辣辣鞭痕的那一根。“今天老子就让你这贱货也尝尝被鞭子狠狠肏的滋味!看你还怎么浪!”

说罢,他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扬起手臂,那浸透了汗水和怨毒的牛皮鞭子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狠狠地抽向“红莲”光洁如玉的背脊。

啪!

一声清脆至极的爆响,在嘈杂的营地中格外刺耳。雪白细腻的肌肤上,瞬间绽开一道鲜红刺目的鞭痕,如同雪地里盛开的红梅,迅速高高肿起。

“啊——!” “红莲”发出一声凄厉婉转、却又带着一丝奇异颤音的惨叫,娇媚的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般剧烈地颤抖起来,眼中瞬间蓄满了“恐惧”与“屈辱”的泪水,顺着她姣好的脸颊滑落,更添几分破碎的艳色。

紧接着,更多的鞭子,带着积压了一整天的怒火、怨气与喷薄欲出的欲望,雨点般落在了“红莲”的身上。每一鞭都毫不留情,每一鞭都精准地避开了致命要害,却又都抽在最敏感、最能激起痛楚与快感的部位。很快,她那雪白如缎的肌肤上便布满了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鞭痕,鲜红的、紫红的,有些地方的嫩皮甚至被抽裂,渗出了点点殷红的血珠,在火光下显得触目惊心,却又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而她体内的紫檀木假阳具和后庭的暖玉玉势,也随着她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扭动和痉挛,在她湿热紧窄的穴肉间疯狂地研磨、顶弄、撞击,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几乎要将她理智吞噬的酥麻浪潮。

另一边,“黑曜”的遭遇也同样“凄惨”而“香艳”。她被另外几个白天负责马术训练、被她用各种高难度姿势折磨得筋疲力尽的士兵粗鲁地按倒在地。他们显然对她这具充满爆发力的健美肉体垂涎已久,此刻更是毫不客气。粗糙的麻绳深深勒进她古铜色的肌肤,将她修长的四肢死死地捆绑在地上临时打下的木桩上,摆成一个极度屈辱的“大”字,将她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毫无遮挡地彻底敞开。她那身充满异域风情的黑色薄纱早已被撕扯成了布条,零星地挂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反而更添了几分凌虐的淫靡。她那对形状完美、充满弹性的古铜色乳房上,两枚雕刻着青铜猛虎图腾的乳铃,随着她不甘的挣扎和剧烈的喘息而发出阵阵清脆悦耳的“叮铃”声,仿佛在为这残忍的“盛宴”伴奏。而她紧窄的后庭深处,那根狰狞粗长的黑檀木狼牙棒肛塞,正死死地撑开着她的嫩菊,前端布满细小凸起的“狼牙”不断刮搔着敏感的肠肉;而她身下那片同样修剃整齐的茂密草地中央,湿润的肉穴则被一根雕刻着凶恶狼头的黑檀木假阳具完全填满,狼首的口鼻正抵着她敏感的宫口,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

“骚教官!贱母狗!白天你不是最喜欢让我们练那些折磨人的马术吗?今天老子就让你这骚货也好好尝尝被‘马’骑的滋味!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一个满脸横肉、眼神淫邪的士兵狞笑着,一边用污言秽语侮辱着她,一边从旁边拖过来一个粗制滥造的三角木马。那木马的顶端,被人恶意地打磨得异常尖锐,闪烁着冰冷的光泽,仿佛毒蛇的獠牙。几个士兵合力,淫笑着、粗暴地将不断挣扎的“黑曜”抬了起来,无视她充满“愤怒”与“羞耻”的低吼,将她赤裸的下体对准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尖锐木马顶端,然后猛地向下一按!

噗嗤——!

“啊——!” “黑曜”爆发出比“红莲”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叫,声音嘶哑,充满了撕裂般的痛楚。那尖锐的木马顶端,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深深地刺入了她那早已被粗大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骚穴之中!木马的尖端与穴内坚硬的黑檀木假阳具狠狠地挤压、摩擦着她娇嫩无比的穴肉,带来一阵阵如同被活活劈开般的剧痛和难以忍受的酸胀快感。她感觉自己的整个雌穴,不,是整个下体,都要被这双重的、残酷的贯穿给彻底撕裂了!

那些饿狼般的士兵并未因“黑曜”初步的崩溃而有丝毫停歇,反而被她凄惨的模样激起了更汹涌的兽欲。他们发出兴奋的嚎叫,一个接一个地爬上“黑曜”因剧痛和屈辱而剧烈颤抖的赤裸雌躯,将她彻底当成了一匹可以肆意驰骋的母马。粗壮的士兵身体沉甸甸地压在她柔嫩的背脊上,肌肉虬结的大腿像铁钳一样紧紧夹住她纤细的腰肢,然后便开始了野蛮而疯狂的上下颠簸。每一次凶狠的坐下,都将那根尖锐的木马桩连同她穴内早已被顶得变形的黑檀木狼牙屌,更深、更狠地碾入她那已经血肉模糊、淫水与鲜血交织的骚屄嫩肉之中。

噗嗤!噗嗤!

“啊啊啊——!对!就是这样!再用力点!你们这群匈奴的狗杂种,难道就这点力气吗?!用力肏!把老娘的骚屄彻底操烂!捅穿我的子宫!让老娘看看你们的本事!” “黑曜”的嘶吼声不再是单纯的惨叫,反而带着一种病态的亢奋与挑衅。她的声音嘶哑,却充满了煽动性,混合着淫荡的呻吟和对更深、更狠贯穿的渴望,在火光跳跃的“勇士营”上空回荡。她的身体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活鱼般剧烈地痉挛、挺送,汗水、泪水和被操干时喷溅出来的骚水糊了满脸,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和深可见骨的牙印,鲜血从被木桩和假屌撕裂的穴口汩汩流出,混合着淫水,更添几分淫靡的艳色。她的痛苦嘶吼,非但没有换来丝毫停顿,反而像最猛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士兵们心中最原始、最残暴的兽欲。他们发出震天的狂笑,更加粗暴、更加疯狂地耸动着腰胯,每一次都卯足了劲,狠狠地将木桩和假屌朝她身体最深处猛顶,每一次都伴随着她一声更加高亢、更加淫荡的尖叫,腥臊的骚水混合着血水四处喷溅。

但这仅仅是这场残虐盛宴的序曲。一些士兵,淫笑着从营地角落翻找出了一些生鸡蛋,几捧混着沙石的粗糙面粉,和一罐已经散发着酸臭味的羊奶。他们将这些东西胡乱地倒进一个肮脏的破旧木盆里,用沾满泥污和汗液的黑手随意地搅拌着,很快就形成了一种散发着古怪酸臭和腥膻味的、粘稠而浑浊的白色浆糊。几个士兵狞笑着,像拎小鸡一样揪起“红莲”和“黑曜”湿漉漉的头发,迫使她们高高仰起雪白的、布满吻痕的脖颈。她们的下巴被粗暴地捏开,那散发着恶心气味的粘稠浆糊,便被直接、粗暴地灌进了她们娇嫩的喉咙。

“呜……咕唔……哈……再多点!用你们这些肮脏的东西……把老娘的肚子都灌满!让老娘尝尝你们匈奴的‘美食’到底有多‘美味’!” 两个女人被呛得剧烈咳嗽,白嫩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灌食而本能地扭动挣扎,但她们的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更加过分的对待。那粘稠的白色液体顺着她们的嘴角溢出,流过她们精致的锁骨,浸湿了她们胸前本就破烂不堪的薄纱,留下白色的、令人作呕的淫靡痕迹,一滴滴滚落在她们高耸挺拔、布满牙印的雪白乳房上,与汗水和之前的污渍混合在一起。

更令人发指的还在后面。又有士兵捧来了一大捧冰冷干硬的黄豆,脸上带着戏谑而残忍的笑容。他们粗暴地掰开两个女人被蹂躏得红肿不堪、淫水淋漓的私处,将她们的两条大腿分到最大,露出那早已被操干得微微外翻、不断淌着骚水的肉穴和同样红肿的后庭骚眼。在她们充满期待和兴奋的目光注视下,那些冰冷坚硬的黄豆,被士兵们用粗大的手指,一颗一颗地、仔细地、甚至带着旋转地塞进她们紧窄湿滑的后庭骚眼和那更为隐秘、更为脆弱的尿道嫩口。每一颗豆子的塞入,都伴随着她们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淫荡呻吟和身体的剧烈抽搐。黄豆冰冷的触感和粗糙的表面,在敏感娇嫩的内壁刮擦、旋转,带来难以言喻的异物感、胀痛感和深入骨髓的屈辱快感。士兵们欣赏着她们脸上痛苦与兴奋交织的表情,看着那些黄豆一颗颗消失在她们幽深湿热的肉穴深处,甚至能听到黄豆挤进狭窄尿道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啊……好胀……塞满了……我的骚屄和贱菊都要被这些小东西撑爆了……再多塞点……看看能不能把老娘的尿道也塞满!让它们在里面发芽!长出来!” 红莲浪叫着,主动挺起腰肢,方便士兵们将更多的黄豆塞入她的体内。

白天那一番非人的“操练”,让她们体内憋了一整天的尿液和肠液,此刻成了催化这些黄豆的“温床”。那些干硬的豆子在湿热的骚水和尿液浸泡下,开始缓慢而坚定地膨胀。起初只是微微的胀痛,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黄豆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圆,像一颗颗顽固的石头,死死地顶在她们的小腹深处和后庭之内,将她们的嫩穴和尿道口撑得满满当当。那种酸胀、憋闷、仿佛肠子和膀胱都要被撑破的痛苦,让她们坐立难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们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是怀了孕一般,后庭更是被撑得仿佛要裂开,粉嫩的穴口外翻,苦不堪言。

夜幕彻底降临,篝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将士兵们狰狞的面孔映照得如同地狱恶鬼。被迫灌食和塞入异物的“红莲”与“黑曜”,此刻像两条被抽去骨头的死鱼,浑身瘫软地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丰满的乳房随着粗重的喘息而上下起伏。她们被迫低下高贵的头颅,用嘶哑的声音一遍遍磕头求饶,湿漉漉的阴户紧贴着冰冷的地面,祈求这些魔鬼能够发发慈悲。

“哟,两位骚教官,知道求饶了?白天不是很威风吗?把老子们的鸡巴都快夹断了!” 一个士兵用沾满泥土的靴尖挑起“红莲”的下巴,语气轻佻。

“想要舒服点?也不是不行,用你们的骚嘴给老子舔干净这靴子,就考虑考虑!” 另一个士兵假惺惺地说道,然后便粗暴地将沾满泥污和骚水的手伸向“红莲”的后庭,在她痛苦的尖叫声中,将那些已经被肠液泡得滚圆饱胀、表面沾满粘稠骚液的黄豆一颗颗抠了出来,黄豆上还带着一丝丝血迹。

然而,这短暂的“仁慈”之后,是更加恶毒的羞辱。那些士兵们狞笑着,将那些刚刚从后庭取出、尚带着腥臊体液和未消化食物残渣的湿滑黄豆,又一颗一颗地,重新塞进了她们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不断渗出浓稠爱液的骚穴之中,甚至有几颗被硬生生捅进了尿道。

“嘿嘿,骚娘们,这可是好东西!用你们这又骚又紧的屄好好给老子们‘磨豆浆’!今天晚上,哥几个就指望着用你们这骚屄磨出来的‘豆浆’当夜宵了!好好给老子们把这些豆子磨碎了!” 士兵们一边粗鲁地将那些滑腻的豆子往她们的嫩穴里猛怼,一边发出不堪入耳的淫笑。豆子在狭窄的甬道内被挤压、摩擦,混合着她们不断涌出的骚水,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剧痛与异样快感的饱胀感,她们的骚屄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要爆开。

白日里被强行灌入体内的那些蛋奶面糊,以及那些在尿道和后庭中充分浸泡、发酵、膨胀的黄豆,此刻在她们温暖的体内,已经变成了一团糟。当夜幕深沉,士兵们开始对她们进行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轮番奸淫时,他们粗大的、布满青筋的肉棒狠狠地捅入她们早已不堪重负的骚穴和后庭。这些积存已久的“污秽之物”,便会随着男人那粗大滚烫的肉棒每一次凶狠的抽插,从她们那早已麻木、却又异常敏感的骚穴和后庭之中,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

噗叽!咕啾!

混杂着男人浓浊的精液、女人腥甜的淫水、点点鲜红的血丝、白色的蛋奶糊和被挤压破碎的黄豆的粘稠液体,伴随着“噗嗤噗嗤”的声响,溅得到处都是,甚至糊在了士兵们狰狞的笑脸上。场面一度淫秽不堪,腥臭与香艳交织,刺激着每一个在场士兵的感官。然而,这种极致的污秽与凌辱,却让那些施暴的士兵们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满足感和彻底的征服感。他们看着这两个平日里高不可攀、掌握着他们“命根子”的女王教官,在自己身下承欢,被自己用最肮脏的方式玷污,那种变态的快感让他们几乎要嘶吼出来,更加卖力地用他们的巨屌肏干着这两个骚货。

她们乳头上那闪烁着妖异光芒的红宝石乳环,和下体穴口那冰冷的紫檀木、黑檀木假阳具上连接的细小金属链条,也成了士兵们重点“关照”的对象。他们会用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拉扯、捻转那些乳环,将乳头拉扯得老长,或者用鞭柄、刀鞘去敲击、挑逗她们被假阳具撑开的阴户和肛门,每一次触碰,都会在她们敏感的神经末梢引发一阵剧烈的电流般的刺激和深入骨髓的羞耻感,引得她们发出既痛苦又淫荡的尖叫。这种持续的、无孔不入的侵犯,让她们即使在白天的“操练”间隙,也仿佛时刻处于一种被“隐形”的肉棒奸淫的煎熬状态,身体的每一处都残留着被蹂躏的记忆,骚水不受控制地从她们的穴中流出。

日子在白日残酷的操练与夜晚无休止的“报复”式淫虐中一天天过去。“红莲”与“黑曜”的艳名与凶名,如同草原上的野火,迅速传遍了整个匈奴大营。她们的身体,成了所有匈奴士兵欲望的焦点与恐惧的源泉。而她们的淫功,也在这种极致的冰火两重天的锤炼下,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精进着,对痛苦与快感的转化,对男性心理的掌控,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她们如同两朵在欲望与血腥浇灌下盛开的妖花,越是经历摧残,便越是妖冶夺目,散发出致命的诱惑。

这一日,匈奴大营内举行了一场小型的庆功宴,庆祝又一批被“红莲”与“黑曜”“调教”合格的“勇士”诞生。按照惯例,作为首席教官的“红莲”与“黑曜”,自然也要出席,并作为“奖品”,被统帅赏赐给那些在宴会上表现“突出”的高级将领们“享用”。对于这种早已习以为常的“侍奉”,慕倾城与洛凝早已能从容应对,甚至乐在其中。她们穿着特制的,比“迎客服”更加暴露淫荡的金色与银色流苏舞裙,前后穴依旧塞满了尺寸惊人的特制淫具,乳房上戴着镶嵌着细小铃铛的乳环,随着她们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而发出阵阵清脆悦耳又淫靡入骨的声响。

宴会进行到一半,酒酣耳热之际,一位在匈奴军中地位颇高,以勇猛善战和生性残暴闻名的万夫长,点名要“红莲”作陪。慕倾城心中冷笑一声,脸上却堆起了妩媚入骨的笑容,扭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款款走到那万夫长身边,任由他粗糙的大手在自己几乎赤裸的身体上肆意揉捏。她那双凤眼看似迷离,实则清明如镜,暗中观察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态举止,收集着一切有用的信息。

那万夫长显然是喝多了,动作越发粗暴不堪。他将慕倾城强行按在自己腿上,一只手粗鲁地撕扯着她本就少得可怜的舞裙,另一只手则直接探入她舞裙之下,隔着薄薄的布料,狠狠地揉捏着她那被紫檀木假阳具撑得满满当当的骚穴。慕倾城口中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身体也配合地扭动着,仿佛真的被他弄得情难自禁。然而,就在此时,她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不远处一个稍显偏僻的营帐内,似乎有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那营帐的主人,正是匈奴单于最宠爱的“王子”——独孤霜。此人虽名为“王子”,却生得过分俊美阴柔,皮肤白皙得不像常年在草原上风吹日晒的匈奴人,身形也比寻常匈奴男子要纤细许多,平日里深居简出,极少在公开场合露面,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此刻,那营帐的布帘微微晃动,隐约有女子的呻吟声和压抑的喘息声从中传出,还夹杂着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和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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