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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2

小说:空白的巷口 2025-09-08 13:54 5hhhhh 22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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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透的羞辱

「幹,太正了啦,哭成這樣還是超上鏡。」

一個人笑著從角落拉出一袋啤酒罐,撕開拉環,「啪」地一聲,氣泡衝出來,整個倉庫瞬間充滿酒味。

他喝了一口,回頭看著她。

「來,妳哭這麼久也渴了吧?我們請妳喝一下。」

他沒等她反應,另一手已經拿著一罐沒開的,晃了晃,拉開拉環。

她低著頭,仍然縮在那張鐵椅上,髮絲亂糟糟地蓋在臉上,像是要躲進自己身體裡。但她根本躲不了。

「乾杯囉,氣質女神。」

那人笑得誇張,直接把啤酒罐舉高,對著她的頭頂一倒。

冰涼的液體猛然傾下。

「呃啊……!」她一聲顫抖的驚叫,身體整個一抖。

啤酒從她頭頂灑下,濕透了她的長髮,也順著髮絲滑過臉頰、下巴,一路流進領口,把她白襯衫整片染濕。濕漉漉的布料立刻緊貼在皮膚上,像膠一樣黏住她身體線條。

她忍不住顫抖,嘴唇一直發抖,眼睛裡的淚水還來不及掉,就混著酒液一起滑下去。

「好香喔,妳剛剛不是還說不要嗎?這樣不是涼快多了?」

他故意用指背掃過她濕答答的頭髮,還在她耳後的髮絲上捻了捻,像在玩一張溼紙巾。

「我還有一罐,要不要換個方式灌妳?」

他立刻往嘴巴一灌潄了漱口,捏住她的下巴,突然用力親她再把啤酒吐進她的口中,她噁心的都快吐了但還被硬生生親了好幾次,嗆到從鼻子冒出來,喝了不少酒。

後面那人笑著接話:「等等啦,我還沒拍這張濕透的樣子,燈光反得剛剛好。」

她閉著眼,咬緊牙,整個人濕透、椅子冰冷,身體像泡在羞辱裡,無聲發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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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潰邊緣

她渾身濕透,啤酒的氣味從髮絲、口中、衣角滲進來,黏膩、冰冷,像一層爬滿皮膚的黏膜。 椅子下積著水,襯衫開開,連身襯裙貼在胸前,貼在肚子,連她自己都感覺不到哪裡還乾,肩帶掉了一邊露出粉色胸罩。 她不再掙扎了,只是一直抖,像一台壞掉的電風扇,微弱地轉個不停。 嘴唇顫著,喉嚨裡不斷滾出嗚咽聲,她已經分不清那是啜泣還是哀鳴。 「哭夠沒啊,妳那表情我錄了快十段,都快可以剪預告片了。」 歹徒笑著走過來,左手抽著煙,右手拿著手機,直接把燙鼻的煙往她臉上吐。 「哈——」煙霧撲過去,燻得她猛地皺眉,眼淚更狂,頭一偏,卻避不了。 他還故意把菸嘴湊近她濕髮,邊吸邊說:「妳頭髮現在這樣更好聞,混著酒味、汗味、煙味……高級欸。」 然後再親她把煙吐進她口中,她咳了好幾聲,身體一陣陣抽搐,像是每根神經都被燙著。 「欸欸,我有個主意。」 他把手機切成錄影模式,角度對好,然後轉向她: 「妳不是最會說不要嗎?來,再講一次。哭著講,然後給我一個想逃跑的表情,好不好?」 她抬頭,眼神一片死白,嘴唇微張,聲音卻像壞掉的收音機,只擠出一點氣音: 「……不要……」 「太小聲了啦,來,我幫妳講一次,妳學我——『不要,我好怕,你們不要幹我……求你們用力一點內射,我想幫你們生孩子』」 他一邊講,一邊學她的聲音裝嬌柔,還模仿她剛才的哀鳴腔調,像在演話劇。 她忽然猛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崩潰大哭起來。 沒有壓抑、沒有忍耐,就是斷線般的爆炸。哭聲又破又抖,一邊哭一邊喘,像整個肺都擠出來。 她的臉貼著濕透的膝蓋,頭髮黏在臉頰上,喉嚨發出破音,連句話都組不起來。 鏡頭還在拍。笑聲還在。 「她這個真的崩潰了欸,欸,給她加個濾鏡,哭花妝那個,有夠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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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懷孕・靈魂斷裂

他一邊摸著她的頭髮,一邊低聲湊到她耳邊,像說情話一樣,卻滿是惡意。 「氣質女神,妳知道妳現在是什麼嗎?」 他笑了,語氣慢得可怕,像是每一個字都故意咬著講: 「妳的身體,現在是我們的肉壼,是我們要射精的地方,精液容器。」 他靠得更近,手指順著她濕髮劃過耳後,像在撫摸什麼動物。 「從這一刻開始,妳不再是人,妳是我們要『繁殖』的肉便器。」 她整個人僵住,呼吸停住,像被什麼東西從背後硬生生貫穿。 那一瞬間,她聽見自己心裡有東西**「咔」地斷了**。 不是崩潰,是斷裂。 像有一根柱子倒下、支撐她存在的東西被抽走。 繁殖?器皿? 她努力想把這些字從腦海裡推出去,但它們就像被釘在腦子裡,怎麼甩都甩不掉。 「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不是……我不是……」 她在心裡拼命地喊,聲音一重一重地撞在自己胸口,撞得胃翻、心顫、頭發脹。 但無論她怎麼喊,那個聲音還是繼續在她耳邊講: 「準備好吧,妳的陰道和子宮接下來都是我們的了。」 她的嘴唇抽搐,淚水像瀑布一樣洩下來,整個人從椅子上垂下頭去,臉貼在濕透的衣服上,像一塊布。 她什麼都聽不見了,世界變成一片空白,只剩一種冰冷的念頭: 「我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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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的肉便器

「欸,仙女~我問妳一件事喔——」 那個抽菸的傢伙忽然笑了,抬頭看著她那張哭濕的臉,語氣像在閒聊。 「妳現在,是不是危險期啊?嗯?我們運氣這麼好,妳該不會剛好是排卵期吧?」 她瞳孔猛地一縮,全身像觸電一樣顫了一下。 他接著吸一口煙,把菸往旁邊彈:「不過其實也沒差啦,反正我們會天天插到妳懷孕,連插個半年就不信不大肚子。」 另一個人笑著插進來,靠近她身邊,眼神像在欣賞展品。 「這種身材、這種比例,幾個月後一定大肚子,大到像吹氣球。」 他故意低頭對著她肚子摸了兩下,又抬頭打量她現在那件濕透貼身的白襯裙、伸手進襯裙隔著胸罩抓抓她的奶。 「到時候還穿這件白襯裙,大肚子硬硬地頂出來……欸幹,會超性感的吧。」 他說完笑出聲,邊笑邊拍了拍她的大腿和內褲。 「而且畫面超棒的——細肩帶、紅底高跟鞋、肚子整顆鼓起來……妳這個肉便器,真的太讚了。」 那個詞一說出口,整間倉庫像安靜了一秒。 容器。 她的呼吸像被什麼東西扯斷,一整口氣卡在胸口上不來。 腦子裡一片嘈雜,每個詞像針一樣刺進來: 危險期、大肚子、性感、肉便器…… 她不是女人、不是人,她是一個「被想像成會變形的物品任人插」。 她看著自己,濕透的身體、裂開的襯衫、露出的細肩帶、雙手綁在身後無法動彈。 這一切不是她選的,也不是她活著的樣子。 她的靈魂好像站在一個遠遠的地方,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他們想像、設計、拿來演戲。 她想尖叫,但她連「不」都說不出來。 她的名字,她的工作,她的人生——都像被人關機了,只剩下一具被指定用途的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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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項?沒有的

「我再問妳一次——」 那人一手抓住她濕透的長髮,往後一扯,整張臉被逼抬起來,脖子緊繃,她痛得發出一聲低鳴。 他沒等她反應,湊上去狠狠地吻下去。 嘴裡滿是菸味與酒氣,像要把她整張臉吸乾。她拼命想閃,卻只能顫抖、流淚、掙不開任何一根繩子。 他退開時,手沒有放開她的頭髮,反而順著她濕黏的臉頰、頸子,慢慢往下移到她的肚子,停在襯裙濕透貼緊的小腹位置。 「妳打算幫我們生幾個?」 他的手指輕輕按在她肚子上,一下一下像是在點數,然後手伸進短裙用力撕破她的內褲,露出了陰毛和小穴。 她整個人僵住,臉上連眼淚都不敢掉下來,只剩急促的喘氣聲。 另一人接話,語氣陰冷得像刮刀: 「她不能決定。肉便器哪有資格挑被插幾次?」 他彎下身,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得發沉: 「她只要雙腿開開、被插、受精就夠了。」 那句話砸進她腦裡,像是整個世界都塌了。 雙腿開開、被插、受精。 她的心臟像在往內凹,每一下跳動都在裂開。 呼吸像被撕裂,一吸就痛,一吐就是嗚咽。 她開始不確定,自己是不是還活著。 她低頭看著自己濕透的衣服、貼身的襯裙、暴露的細肩帶、雙手被反綁、雙腿無法動彈、露出的小穴。 她的存在,就像那張椅子上的布偶,只剩下一個功能。 她是肉便器。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反應,甚至連「不」這個字都說不出來。 她的靈魂像被踢出身體,懸在半空中,看著眼前那個濕透、發抖、低頭的女人。 那是她。可是她不想承認。 如果能逃,她寧可不是自己。 她在心裡瘋狂吶喊,但喊不出聲,喉嚨像被封死,只剩眼淚在臉上滑。 她不是不想反抗—— 她只是知道,反抗不會改變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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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人

「她不用想太多,現在開始,她就是精液容器。」 歹徒笑著吐煙,語氣輕鬆得像在講笑話,「會排卵、會受孕、會撐大肚子、會生——不需要有腦。」 另一人補了一句:「就當她是高級款的生產線,看起來漂亮,用起來順,插什麼都能出貨。」 那幾句話,像是一根一根生鏽的鋼筋,從她的耳朵慢慢插進胸口,把她從裡面撐破。 她愣著,哭不出聲,也動不了。她的思緒像被剝光,只剩一層一層的空白。 生產工具。 這三個字像鐵印燙在她腦門上,每呼吸一下都痛。 她想要回頭看自己是誰,但腦中什麼都抓不到。 她的名字呢? 她的日常呢? 她那些上班、與人交談、瑜珈課、自己晚上看書的習慣—— 全部都沒了。 像被格式化。 她甚至不確定,她現在坐在這裡,是不是還能算一個「人」。 她是可以被安排的功能組件。 只要「乖乖坐好」、「乖乖撐開」、「乖乖受精」,然後——「乖乖生出來」。 她曾經相信自己有選擇、有未來、有尊嚴。 現在她只剩一個破殼的軀體,濕透、髒亂、發抖,連「不」都講不出來。 她是裝胎的肉便器,是交配的工具,是生產的通道。 不是被剝奪,是被重新定義。 她不只是崩潰,而是整個人格正在塌陷。 她不是想死——她是已經開始不在了。 她的靈魂已經站在門外,看著那副身體,像看著一具別人用過的骨架,空空地,掛著人形,卻再也找不到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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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光下的展示

鐵皮屋頂裂出的一道縫,讓清晨的光灑落下來,打在濕冷的水泥地上,斑駁、淺白。 啤酒罐散落滿地,有些還在地上轉圈,發出空響。白襯衫、短裙和胸罩、內褲被撕破丟在牆角,濕成一團。 她的雙手被鐵鍊高高吊起,腕骨紅腫,隱約看的見粉紅的小乳頭和有點黑黑的陰毛,整個人微微弓著,腳還踩著那雙髒了的紅底瑪麗珍高跟鞋。 高跟雖未歪斜,但她根本站不穩。腳在地上搖搖晃晃,雙腿顫抖還佈滿乾枯的白色液體,從大腿內側還有黏稠的精液流出來,膝蓋一度差點軟下去。 她現在只穿著一件連身白襯裙,濕得透透的,布料因吊掛而往上拉,裙擺幾乎只遮到大腿上端。整件衣服貼在身上,皺褶間能看清皮膚的顫動與紅痕。 她一直在哭。 眼淚像洩不完一樣,從眼角、鼻樑、下巴一路滑下。嘴裡已經發不出清楚的字,只有氣音與嗚咽交錯。 三名歹徒圍著她,有人蹲低拍還在逗弄她的大腿和小穴,有人湊近臉又㖭又親的。 「靠,真的沒想到她是第一次欸……表情太真了,剛剛那一下我整個震撼,第一次就被內射很爽吧!」 「妳那副樣子,剛剛還裝高冷,現在哭成這樣……超有反差感。」 「欸,還是處女欸,這年頭哪還找得到這種?還有血吔。」 錄影的那人笑著湊近手機鏡頭,像在採訪一樣對著她說:「請問從氣質女神變肉便器有沒有很爽?嗯?哭成這樣,是不是身體最誠實?」 她搖頭,拼命想縮,卻連動一下都困難。手臂麻、腳發軟,眼前一片模糊。 那人看她不說話,手就慢慢從她的肚子上按住。 「來,我幫妳記錄一下,這裡,過沒多久可能會大起來喔。」 他語氣戲謔,還拍拍她下腹,像是在確認什麼地標,然後又往下用力扯了她的陰毛。 她身體一抽,整個人往後縮了一下,腳踝差點扭了,手上的鐵鍊跟著「咔啦」一響,晃了兩下。 她閉著眼,整張臉埋在濕髮與淚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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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逃

他手一扯她的陰毛時,她整個人像被電擊般地顫了一下。 不是痛,是一種超出語言的恐懼。 那不是假設,不是玩笑,不是騷擾——而是現實的宣布。 他們說的那些話,不是嚇她,而是「要發生的事」。 她的腦子一片轟響,像有什麼東西從背脊一路灌進頭頂。 「我要懷孕……他們真的要讓我懷孕……」 她從來沒這麼怕過自己的身體。 怕它會真的順從那些話語,會像他們說的那樣「張開」、「內射」、「懷孕」。 她不是不懂那些詞的意思,她懂太清楚了。 清楚到,這一刻她的子宮都像不再屬於她,是別人預約好的空間。 她喘不過氣,全身都在抖。 「不、不行……不能是我……不能……」 她想逃,但腳根本站不穩,還穿著那雙紅底瑪麗珍高跟鞋,濕透的布料貼著她每一寸皮膚。 她低頭,眼淚一顆一顆往下掉,連自己落淚的聲音都聽得清楚。 但她不是為現在而哭—— 她是為「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而崩潰。 「他們不會放我走……我要在這裡多久?」 「幾天?幾週?幾個月?直到……肚子變大?」 她不知道。 沒有人會告訴她,沒有人會問她的意願。 她只知道,每一秒過去,她的希望就死一點。 她不敢想自己的臉會變成什麼樣,不敢想肚子撐開時的模樣。 她只敢哭。哭到看不見自己、哭到別人也看不出她還有人格。 她是活的,但她的命運已經被凍起來,鎖進這間濕冷的倉庫裡,掛在天花板上那條鍊子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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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控制的羞辱

手機鏡頭還開著,紅點一閃一閃地錄下整段畫面。 「來一口啦,妳哭成這樣也該補點水分了吧?」 男人笑著將瓶裝酒湊到她嘴邊。她拼命搖頭,臉垂得不能再低,濕髮遮著半邊臉,呼吸混著啜泣,急促而破碎。 但對方根本不等她反應,瓶口傾斜,冰冷的液體順著她嘴角灌進來。她一嗆,整個人猛地抖了一下,酒順著下巴流下,灼得皮膚發紅。 她想側頭閃避,但那股壓迫感並沒有停止。反而,另一種感覺在體內急速升高—— 膀胱像快炸開了。 她雙腿發顫,腳尖撐在地上,撐不住的重量壓迫著腹部,讓她幾乎要哭出聲。 「我……拜託……我真的忍不住了……讓我去一下……」 她低聲求著,聲音發顫,幾乎聽不清。 雙腳本能地夾緊,身體開始微微扭動,像在最後掙扎。她渾身濕透,頭髮與襯裙貼在皮膚上,一動一扯都像刀片。 「欸欸欸,妳這個表情真的太讚了,整個扭起來像拍A片耶!」 「她夾腿的樣子也太性感了吧,連腳尖都在抖。」 錄影的那人笑得更大聲,湊近手機鏡頭對著她說:「來,說實話,妳有沒有很爽?嗯?看妳的反應,身體很誠實喔。」兩個歹徒分別把她的雙腿拉開懸空,她掙扎、她搖頭,搖得像要把整個人甩掉。眼淚沿著臉頰滑落,滴到胸前,又被濕透的衣料吸住。 她最後一次試著控制自己。 但她知道——控制不住了。 下一秒,身體像斷線般洩了力,一股溫熱從下腹釋放出來,剛開始還噴的很遠形成一道悽美的弧線,接歹徒放她下來,尿就順著雙腿滑落。 那股濕意迅速擴散,布料濕得更貼,腳踝以下也傳來黏濕的滲透感。地面慢慢暈出一圈模糊的痕跡,尿味混雜著精液的氣味與觸感,像一場羞辱被完整標記。 鐵鍊隨著她的抽搐輕輕晃動,發出短短幾聲金屬響。 「哇靠……她這反應也太真實了,生孩子的時候會不會也這樣?突然就噴尿了?」 他們在笑。 她卻哭得更用力,幾乎失聲。 她已經分不清是身體痛,還是心裡崩了。 她只知道,自己再也沒什麼能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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