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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节的公开“驱邪”仪式(观摩篇)

小说: 2025-09-08 13:54 5hhhhh 5060 ℃

“端午节啊,那些城里的混蛋都给大家闹不明白了。”

大巴上有个大叔滔滔不绝,搁那跟人瞎掰。看起来是个学中医的神棍,也不知道为啥车上没人让他闭嘴。

“圣人书上都说了,五月阳气最盛,五月五日更是阳气巅峰,这天端阳之时,反而转阴。”

“所以呀,这时候可是邪气最旺的天儿,这时候五毒都出来了,所以大家才要想办法防毒驱邪。”

吵死了...我拿出了我的降噪耳机。

“小孩子更是...”呼,剩下的就听不见咯,您一边凉快去吧。

“哈啊...”我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可能是早上起的太早了。都怪爸爸,说是着急,就订了天亮的票,害得我天刚亮没多久就起床,才睡了...五个小时吧,就上路去了。车上够凉快,可是窗子不凉快,再说这车颠来颠去的,睡都睡不好。端午果然还是不如去年那样直接在家里玩个爽......

......

“小林?小林!下车了下车了,”我就说吧!一秒钟都没睡,还在闭目养神的时候,妈妈就在催我了!“哎呀这孩子......叫你半天了,怎么应都不应一声儿?”

“就你给惯的,回老家都没点生气,迷迷瞪瞪的......”爸爸帮忙拿了放在上面的包裹行李,同时还不忘数落我。

“哎哟,起来了起来了...”我一边收纳好我的耳塞,一边稍稍扭曲我的身子,挤过座位下车,我身上就一个书包,也不费事。夹在爸妈中间,我就这么下了大巴。

“欸,欸哥,嫂子...哎呀还有小林——”我的某个叔叔非常开心地迎接了我们(我说实话不知道他是哪位),“好久不见啊,都长这么高啦...”

“......”尴尬,好尴尬...我到底该跟这人说什么啊...我好像都没见过他...

“哎呀,这身儿,真帅!记得上次见你还是没上小学的娃娃呢,这都过了...多久了,五年?六年?”叔叔带着我们往村庄前进,嘴里没个停。我尴尬地玩起了手机——这里信号甚至都不好?!

“走路的时候看路,别玩手机!”爸爸生气地提醒着我,我只好再收回去,用“害羞”和“怕生”当面具,拒绝和这个不认识的亲戚交流。

“哥,你们这都几年没带他回来了,孩子都认不得人咯。小时候一口一个叔叔的叫的可甜了,现在惜字如金的。”

“嗐,就是惯的,整天关在房里看手机,看得现在魂儿都没了。”爸爸对我妈也提过差不多的话...看来我玩个手机他真的很不高兴...

“咱们这近几年建了不少新房子,咱家都翻修了,你看,你看。”眼前是一批大部分看起来很新的房子,有院墙有高楼的,爸爸来之前没骗人,还真有点像我之前听说的别墅。“那头儿那三层的就是村里老爷子家,可懂享受了。”

顺着叔叔的手指,面前一个大院子映入眼帘,这院子比路边家人大了两三倍。院子里能看到不止一棵树,门口挂着什么绿草,上面点缀了好多的贴纸和横幅,除去那些很土的装饰,这院子简直是最棒的房子了。

“还挂着艾草?”爸爸的语气更像是确认而不是询问。

“那可不,端午就该好好干净干净。”

“呵呵,小子们今年也准备干净干净了?”爸爸的声音非常轻松,但内容谈到“小子”,我不得不激灵一下。

“那肯定的,男娃子阳气足,这天还热着,免不了一炷香了。”

“哪家又调皮啦?”

“那可不,特淘!上次有一个还趴那树上去了,抱下来安慰安慰,就得立刻送回上去,那家伙...”

我下意识地走快了点,一路听着听不懂的交谈,想着等会怎么把我的每日任务找个信号好的地方做了。很快,就来到了一栋房子面前。

是一栋二楼的房子,红瓦白墙,前面有个大院子。院子里挺空,中间一块有砖的平地,边上种了三棵果树,树下还堆着些农具,锄头啊啥的,大概是田里其实用的拖拉机吧,所以没有很多。门口和别家一样,挂着一捆绿色的草。

“好嘞哥,你们就住这儿,咱们放行李去。”叔叔笑着帮我们开了门,介绍了一下家里,我分到了一楼,在那放了书包,就迫不及待拿出充电线找插座去了。

美好的时间实在很短暂,我刚做完每日任务,我爸就又吼了起来:“臭小子!别老是盯着手机看!我们出发了!今天端午节,村里都忙活着呢,你就打算玩一天手机呀?”

“呜...”真是的,又不是我自己想来...

叔叔顶着尴尬,陪着笑,稍微介绍了一下今天端午节准备的“活动”。

和课本和广告说的不一样,这村子里不搞赛龙舟吃粽子,而是注重这一天的“驱毒驱邪”。五月五日从古代开始就称作“恶月恶日”,因为夏天当头,老是有五毒爬出来。门口的绿草就是艾草,是两千多年的驱邪香草,不仅能挂着让毒虫不敢进来,还能卷成艾条用来祛除入体外邪...总之说的和大巴上那大叔差不了多少。我尽可能听了,但是说实话真没听懂,只能不懂装懂。

但...总之得到的结论是,今天是驱邪的日子,大家要在大院里集合,度过“恶月恶日”,一年最毒的时候过去了,那就能讨个一年不病的彩头,这地方也热闹,让我过去凑一凑。

我的眼睛肯定立刻放出了光芒,因为我听完的表情让他明显笑得开心了点儿。我也不觉得需要掩饰——毕竟他说的那个大院,就是我第一眼就看中的三楼大别墅啊!要是问我看这儿有啥想去的,那绝对就是这个地方。

“哎哟...”我们出门的同时,村里家户又出来了几个男孩,父母跟着,也在往大院子走。

与我兴趣超过烦闷相反,这帮家伙,有大有小,但是都是闷闷不乐的,路上有人在聊天,也免不了愁眉苦脸和咬牙。

是不是......有点不妙?我心里有点发毛,端午节活动应该没什么大事儿,更不用说我不是村里的人了,就算出事儿也不能牵连到我吧。

“紧张吗?”妈妈摸了摸我的头。

“有,有点吧...我都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试图拨开妈妈的手,但拨了一半,那只手就自己收了回去。

“行了,担心啥,咱还能害你不成...”爸爸稍微严厉稍微轻笑着,拍了拍我的后腰,“这端午的活动没什么坏处,邪气去了健健康康!”

“这事儿一年就一次呢,小林你好好感受感受呗。”叔叔笑着走快了点,“我先过去啦,你和爸爸妈妈玩得开心哈。”

这“大院”确实没让我失望,里头站下了快百十来人,空隙的地砖中间种着草坪...还是在草坪上铺了地砖?和我年龄相近的男孩有十几个,站在四周——或者说三周,屋子大门那边没人,中间是几个宽木桶,里头非常随便地放着几个装着什么的木桶,角落里堆着很长的长凳,还有一捆一捆的艾草。

爸爸还在跟几个村里的大人聊天,说的全是“今年收成咋样”之类的村子话题,我听也听不懂,只能眼睛继续乱飘。

男孩们看起来都很紧张,而他们身后的大人则有说有笑的,有的是爸妈,有的像哥哥姐姐。这帮大人和旁边的人聊天的同时,我能注意到他们也在看着自己家的男孩儿。

不是吧...难道是怕他们逃跑么?

忽然,随着一声吱呀,大家的谈话安静了不少,夹杂着几句偶尔出现的评价

“张老爷子,张老爷子出来了...”

“乖乖站好,等着...”

大门打开了,里头走出来一帮人护着的一个...一看就特别“德高望重”的大爷,衣服有点宽,但能从脸上看出身子蛮瘦,他一出来,大家眼神就转向他,排场跟大王一样。他和旁边的“随从”成功补足了围着木桶的人群第四面,一帮子人给这地方围了个水泄不通。我被爸爸推到了队伍前面,倒是把张大爷的脸看得清楚,与此同时那木桶里的玩意也终于看明白了。

我的老天爷,那里头全是绿汁儿啊,里头甚至还在咕嘟冒泡...简直跟巫师搞的魔法毒药似的。搞不清楚什么情况,但看这村子的尿性,恐怕这也是什么艾草的制品吧。这帮家伙到底要干什么...

“好了好了,乡亲们,啊,小娃娃,啊...”张大爷声音居然还挺大,“又是端午了哈,咱们一年一度的驱邪仪式又要开始了,好好给咱的小淘气们里里外外都洗洗干净,赶走坏东西,就是今儿个的目标。”

抬头看看日头,张大爷停驻片刻,就拿出一柱香,插在了旁边台子的灰上,“时辰差不离了,今年也一样,没啥坏娃娃,一柱香解决问题,咱们开始!”

在我的困惑中,张大爷亲自点上了那香,正当我搞不明白什么情况的时候,旁边的那帮男孩动了起来。

十几个男孩,里头比我大的都主动脱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他们显然经常晒太阳的上身,然后就是裤子...

欸?

稍微害羞的几个小的那边,站在后面的监护人出手了,一边教训着他们,一边上手也脱起了他们的短袖,而且似乎是为了补偿动作的迟缓,他们同时也拉下了那帮小男孩的裤子。

不是?欸欸??

在我震惊的目光中,那帮大些的男孩们已经脱了个精光,露出了自己光裸的身子,包括自己开始长毛的小雀雀,然后非常顺理成章地...三步并作两步,跨进了那恐怖的绿水里面。

不是?!啊?!欸欸欸欸欸?!!!!!!

“小林,”叔叔稍微推了我一下,“你也去呗?跟别的孩子一块洗洗干净?”

“不...不是...什么玩意啊?!”我眼睛肯定瞪得有如铜铃,“我可没听说还得光屁股!羞...羞死人了!”

“哎呀,咱们村都是这样的,你看,别的小娃娃也脱了呀,”叔叔指向的方向,几个比我还小的孩子也已经剥了个一丝不挂,也走了进去,“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羞呀?”

不是这什么歪理?!男子汉才会在乎面子的吧?!我一点不肯:“我不脱!他们爱脱让他们脱去!要洗这个我死也不去!”

“欸你这孩子...”爸爸显然发火了,“过节呢搁这儿...好不容易肯来村里过个端午,平时调皮也就算了,今儿个可是过节,扫什么兴啊!”

“谁家端午要光屁股啊?!我不去,反正我不去!”

“还磨蹭!这么不懂事...”

就在我和爸爸争执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大爷的声音:“欸,这娃娃该十一上下了吧,咋不进去?”

“不好意思啊,张老爷子,我这儿子...你看...”我爸的气势在大爷面前降低了不少,“在城里养娇了,不乐意洗澡了,对不起啊对不起...”

“哎呀小娃娃,你这是第一次呀?”张大爷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是,第一次见是比较唬人,放心放心,洗个艾草澡不会少块肉,这艾草可是驱邪治病的好东西,给你洗一遍,包你一年开开心心,健健康康!”

“开开心心...”我看了下那犹如恶魔鬼池的绿汤,里头的小男孩和大男孩倒是撒起了欢,像玩水一样开始互相泼起来,咽了咽口水,“别说开心了,这池子下去一次,我能难受一整年...”

“咱们村里哪个男娃子不是这么泡过来的,你爸你叔也一样,”大爷仍然苦口婆心,“几百年的方子了,放心,这好东西的汤水,哪有难受的道理?”

“我,我就是不乐意,不乐意搁这大庭广众洗!”

“嗯...你当真不愿?”

“嗯,不乐意!我不光屁股!”

“真个不愿意?”

“说多少遍都是!不乐意!”老师说了,这种时候要学会拒绝,所以我看着大爷那眼睛,也没有在这种羞耻的事情上退缩。

......如果我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干这种蠢事的!!

“也罢,今年出了个坏娃娃,堇彬堇礼,这娃娃你们负责吧,”老大爷嘟嘟囔囔地走开了,能听见的就只有“真是的”几个字。

戏水的男孩们停下了,旁边围观的人也把快乐的空气分了一部分,顺着视线指向了我。

意识到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叔叔抓住我的衣服,爸爸抓住我的裤子,不到三秒,就把我的大腿到肚子的一切都给露了出来。

又用了可能五秒钟,我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两个大人就把我裤子和衣服彻底褪了下来。

“等等!等等!爸爸!叔叔!!”我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试图反抗,但踢蹬的双腿很快被抑制住,我的上半身连同胳膊被卡在爸爸腋下,叔叔脱下了我的鞋袜,给我扛了起来。

我光屁股了!在这几十号人面前脱光了!

来不及感受正午太阳的照射,冷风就吹在身上,把我冻得一激灵。我光溜溜地,屁股和小鸡鸡暴露在大家面前,被当作“坏孩子”带到了池子旁边。

“照顾照顾这小子,他皮的很。”叔叔下了个命令,就把我从一米多高的地方丢进了大桶里。

哗啦!随着水花拉满的入水,我整个人泡在了装满绿水的桶里。“呸呸呸!!”恶心的艾草汁液包住了我的全身,因为太着急喘气,还有一部分进了我的嘴巴。

周边的人笑了起来——刚才他们都没笑这么开心,怕是之前的男孩都是例行公事,就我一个特别丢人?

刚才还在互相玩闹的男孩们围了上来,一个比我大的首先按住了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揉了揉我的屁股。我正想制止,但他揉了两下就停了手,另一个小的从后面给我“啪!”地一掌,给我屁股打得响亮。

“城里娃就是不一样,瞧你这白胖屁股。”那个大男孩调侃了我一句,鞠一捧水淋在了我的小鸡鸡上,然后就搓将起来。

“别,别...”我转身想逃出池子,但早有个与我同龄的人挡在我面前,给我搓起了胳膊上的泥。

“放心放心,第一次都这样,待会有你爽的咧。”面前的同龄男孩笑了一笑,似乎是在安慰我。

“不要啊啊啊啊啊!!!”

“好嘞,娃娃们出来——”

“哈啊......哈啊......”洗了得有十分钟吧,明明什么实质的事儿也没干,但是我已经在挣扎中喘起了气,这帮家伙太变态了啊!

好在...好在终于结束了,我应该可以回去了吧,这次过完我再也不要...

噗通!

我正要跨出木桶的时候,两个穿着背心的大人给我又按了下去。一脚不慎就又在桶里掀起了大浪。

“给这坏娃娃好好洗干净了,今儿个可有得干喽——”张大爷语气里带了点笑,转过头去继续说着:“外头洗干净了,现在里头也得干净——”

“什么意思...?哎哟哟哟哟!!”我还没来得及考虑,那两个大人就用着比刚才的男孩更大的力气,狠狠搓起了我的身子,那浴巾搓的跟削皮一样,一下子就把我腰肉搓出了更深的红印。

“真矫情,就这样还男子汉么。”我叫的痛被我身上红印的罪魁祸首给不屑地掠了过去,“我看就是你小子邪气太重,真该给你好好洗干净!”

“什么邪气...哎哟!”这次是屁股,软肉一摁感觉就要挤扁了!

我受苦的同时,面前的男孩们也擦干身子,站成了一排,这下算是看清了,有十四个,不知道刚才大爷说了什么,正撅着屁股等待着啥。在他们的旁边,是几个拿着...呃,细竹筒的大人。

“好嘞,满上!”眼前的震惊再度突破了我的承受限度,大人们非常顺手地把竹筒的尖端塞进了那帮男孩的屁股里,里头的水被挤进男孩们的肚子,他们的臀肉肉眼可见地绷紧,显出了经常运动形成的肌肉线条。

不一会儿,几个男孩的肚子就给灌进了筒里的水,但大人们还没有放过那些大孩子,他们又拿了一批,拔出那根空的竹筒,换上新一根,又开始灌起来。

旁边的大人们反应不大,倒是旁边的女孩子们窃窃私语了起来,“真羞”,“看到小鸡了”之类的关键词分外刺耳。

“不,不是吧?!”我本来已经有点放弃了,但看到面前这幅景象,又爆发了新的力量,洗澡已经够难受的了,居然还要在大家面前灌肠?!开什么玩笑!!

我再度挣扎起来,试图逃离眼前的噩梦,但不要说离开,我连扭身挣脱抓着我的两人都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景象。艾草汁腻腻的感觉遍布了我的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完全没有被放过,我的小鸡鸡和小屁眼都被搓了起来,羞耻和害怕,冲击着我的脑袋。

“不准动,这么多年了也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啪!啪!两巴掌,打在屁股上,让我再度垂头丧气地消停了一会。

那帮男孩们稍微自由了一点,没有继续撅屁股,而是鼓着肚子站着,脸上有点紧张,应该是在憋着肚子里的东西。

完全光裸的羞耻,搓身的难受已经渐渐成了我的感受背景音,面前的东西,也因为泪水干涸而清楚了一些。

张大爷坐了下来,看着面前拘谨紧张的孩子们,稍微鼓励了一下,就又让旁边的人准备起了摆在旁边的长凳。

不知道什么时候,台子上的香变了,原本只有一根的香变成了五根——但仍然只有中间那一柱香在烧着。

“呜...”面前和我一样光屁股的男孩们,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憋不住了,他们开始捂住自己的屁股,有的再度弯腰用重力对抗肚子的响声。

随着香的焚烧到了某个地界,张大爷大发慈悲地允许了他们释放,随着一声声的呼气喘气,还有偶尔的呜咽哀叫,他们一个个坐上净桶,稀里哗啦地脱出了自己肚子里的东西...

然后,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男孩们一个个爬上了那堆长凳,而角落里的那堆艾草...欸?

那...那不是“一堆”艾草...

那看起来当然还是艾草这个植物,但是显然被捆在了一起,用皮筋和竹条加固过,与其说是草,不如说是一长条的“束”,拿起来一看,似乎有韧性,有弹性...

不会吧,不会吧...

男孩们已经嘴巴酸了起来,如果我有心情细致观察,想必还能看到他们眼里的泪水。

不会的,不至于的...

“准备好了吗?”一个大人粗声喊着,手里攥着艾草束,男孩们光着身子,趴在长凳上头,双手被绑在了长凳的腿上...

就,就算是我不乖,他,他们应该没干什么吧?

一半的屁股对着大门,一半的屁股对着我。旁边的大人们拿着手里那可怕的东西,站定在了男孩的屁股旁边。

不,不行!怎么可以...

嗖——紧接着,“啪!啪!啪!”清脆的抽打声几乎同时炸响,像是爆竹在院子里齐齐炸开。

“哎哟!”“呜哇!”“唔...”

打屁股了!那帮刚才还在灌肠的大人,抡起那捆艾草束,打起那帮男孩的屁股来了!

艾草束都在空中划出弧线,落在那些光溜溜的屁股上,带出一片片红痕。

嗖——啪!艾草束末端稍微松散一些,但是大人们用的根本不是末端,而是捆好的坚韧中段。

“好!给小子毛病坏气儿烧干净!”大爷笑着鼓励卖力抽屁股的那帮人,仿佛挨揍的不是无辜的男孩们,而是真的有什么鬼怪趴在上面。

我的双腿因为恐惧而瘫软,每一下抽打的声音都能让我颤抖一下。帮我洗澡的两个已经不再压制我,而是嫌弃地把我拉起来,强迫我站直,继续搓澡。

啪!啪!啪!又是一轮整齐的抽打,男孩们的屁股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有的甚至已经肿了起来。

艾草的叶子在抽打中逐渐稀疏,艾叶上下翻飞,碎片落在男孩们的屁股上,跟红肿相映,这下可赛狗屁了...

“加把劲儿!快完事了!”抽了快一百下吧,男孩们的屁股已经肿得像小山丘,红绿相间的痕迹在大太阳下有点扎眼,红的是火辣辣的鞭痕,绿的是艾草汁干掉留下的斑点,还有艾草碎叶的点缀。

有个大孩子还有力气挣扎颤抖,他的屁股红得像泼了油的辣椒,肿起的皮肤随着每一下艾草束的抽打微微颤抖,肌肉不自觉地抽搐,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皮下乱窜。

小家伙们就没那么幸运了,屁股上的红痕虽然没那么深,但肿得厉害,像是两团发酵过头的面团。每当艾草束抽下来,他的身体只是微微一抖,像是连疼本身都吃不下了,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低低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像只受伤的小狗在哼唧。

终于,大人们停下了手,院子里只剩下男孩们的喘息声和低低的抽泣声。艾草束完成了它们的使命,被随意丢在一旁,地上散落着几片碎叶子,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药味。香已经烧了大半,给我搓洗的人也基本停止了对我私处的动手动脚,只是叫我抬脚,要把这些细枝末节洗干净。

正当我终于决定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才发现我居然漏看了一个供台上的东西...

供台上除了香,其实还有几根圆柱形的玩意,由于太小太远,我之前一直没注意到。颜色算是快递纸箱的颜色,但显然不是那东西。张大爷将这些东西拨弄了几下,就一个个分给了“行刑”的大人们。

“快完事了快完事了,忍一忍,拿艾灸!彻底给娃娃阴气烫出来!”大爷再度对着大家喊话。

除了最小的一个,趴着的男孩们听到这话,就立刻闭上了眼睛,有的能看见咬起了牙。

我从来没见过那种东西,大人们每人拿着两根,点着了火,火红的火星在顶端跳跃,瞬时冒出的青烟蒙住了大半个院子,更刺鼻的草药味挥之不去,四散侵略。中药我也喝过,这玩意让我宁可喝一百碗中药,也不愿在这鬼地方呆一秒钟!

大人们倒是轻松的很,他们手持艾条,慢悠悠地凑近那些红肿的屁股。男孩们的身体不自觉地绷紧,有的屁股微微一缩,像是能提前感觉到那东西的恐怖。

嘶——“哎哟喂!!”“啊啊啊!!”“嗷嗷!!”艾条刚凑近,院子里就炸开一片低低的惊呼和抽气声,像是被火舌舔了一口——或者可能真的被火舌舔了。冒着烟的两根艾条悬在红肿的屁股上方,离皮肤只有一指的距离,那些肿得像小山丘的屁股上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皮肤亮闪闪的汗湿像是水上起了油花。

刚才还硬撑着不叫的男孩,现在却彻底绷不住了。热气像是能直接钻进肉里,屁股本来就红肿不堪,红痕密密麻麻,此刻被热气一烘,皮肤立刻紧绷起来,吃痛了又立马抽搐一番,屁股扭来扭去,被针扎了一样。

“妈妈!妈妈呀!妈妈...”一个看起来刚七八岁的,吃了艾灸的苦头已经叫苦不迭,哭爹喊娘了。他的脸憋得通红,眼泪鼻涕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木凳上,混着汗水形成一小摊水渍。他看起来也是第一次——这更叫我恐慌了。

“哇哇哇哇!!!!”他旁边是一个刚才挨打时哭得不成样子的胖男孩,圆滚滚的屁股肿得好像高了一点。本来软瘫成烂泥的模样,这么一来忽然就复活了。本来好像软塌塌的手脚,忽然又像上岸的鱼一样胡乱扑腾起来,凳子都差点被这大动静摇翻。

“别乱动!屁股痒痒了?再动小心回家再给你一顿!”负责他的大人用艾条在他屁股上缓缓画圈,均匀用热气“烤”着他的屁股,青烟钻进红肿的鞭痕,像是往伤口里撒盐。肥肥的屁股现在简直像进烤箱的大馒头,被来自上方的电热丝加工着,直到彻底熟透。

挣扎乱动的屁股,羞红流泪的脸蛋,一个个地都在我面前荡来荡去,艾条青烟弥漫,男孩们的哀叫、抽泣和挣扎交织成一片,像是地狱的交响曲。长凳随着挣扎和扭动,一个个发出吱呀吱呀的哀嚎,仿佛上面的男孩挨的揍它们这帮木头疙瘩也有份。

我的超精细洗澡也接近了尾声,两个大叔给我从冰凉的水里抱了出来,光着身子在旁边晾干。庆幸着自己没有接受那些同龄人的痛楚,又为他们吃的苦头感同身受,被搓脚的时候,忍不住也揉了揉我自己的屁股,还好,仍然嫩嫩软软的,应该之后也会是这样。

终于,大人们收起了艾条,火光渐渐熄灭,青烟慢慢散去,院子里的药味却浓得像化不开的雾。大人一个个放下工具,拍拍手,像刚干完一件普通的活计。男孩们还趴在凳子上,喘息声和低泣声此起彼伏,有的已经没力气叫了,只剩喉咙里细细的哼唧。

张大爷挥了挥手,喊道:“好了,解绑吧!去那边站好,等着回家!”绳子一松,男孩们像是被抽了骨头,软绵绵地从凳子上滑下来。一个个捂着屁股,红着脸,低着头。屁股上满是红绿相间的痕迹,早已肿得发亮,红的发烫。他们走路时一瘸一拐,疼得龇牙咧嘴,有的还偷偷揉着,发出低低的抽气声。

人群开始散去,嘈杂的脚步声和低语声在院子里渐渐稀疏。几个男孩被爸妈牵着,垂头丧气地往外走,像是急着逃离这场噩梦。他们的父母有的板着脸,甩下一句“下次还敢皮不?”,有的低声嘀咕着“丢人现眼”,男孩们低着头,步子拖拖拉拉,屁股上的红肿在走动时微微颤抖,像是还在诉说刚才的折磨。

我看见那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刚才哭喊“妈妈”的那个,被他妈拉着手,泪痕还没干,边走边抽噎,肿得发亮的屁股让他的步子慢得像蜗牛。撒娇的时候被有点不耐烦的妈妈呵斥了一下,他吓得一哆嗦,赶紧擦了擦脸,可眼泪还是止不住。

可不是所有男孩都能这么“幸运”地回家。只见一个娃娃脸的男孩试图嗫嚅着求饶:“爸,我错了……”

可他爸只是冷哼一声:“少废话!站好了!叫你还敢乱爬树,长长记性!”

我接着就明白了这情况什么意思,好几个男孩被家长拉着手,没有离开大院,他们旁边拽来几根麻绳,动作熟练得像在捆柴禾,把男孩们的手腕绑得紧紧的,另一头系在院子里头的木架上,像是门口挂晒的艾草一样,把他们高高吊起来。他们的脚尖勉强点地,有的是红肿的屁股暴露在所有人眼前,有的则是通红的脸蛋和小鸡鸡,男孩们的身体微微晃动,像是风里的稻草人,脸埋得低低的,羞得牙关咬得咯咯响。

院子门口渐渐围了些看热闹的村民,有的指指点点,低声议论:“这帮小子,皮得该治治了!”有的小孩偷偷挤在人群里,捂着嘴笑,眼神却带着几分害怕。被吊起来的男孩们一句话都不敢说,任由路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他们的屁股和鸡鸡。

回头看去,刚才那些“回家”的男孩也没幸免,只是没有在大院里公开羞罚,但他们也给光着屁股吊在了家门口,正好跟艾草组成一队。

就,就这样结束了...对吗?我咽了咽口水,捂住我的屁股和私处,看向爸爸妈妈和叔叔。

他们...好像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

这村子里到底什么情况,我刚才懂了一点,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懂,但至少,那些男孩子都是光屁股回家的,我可不敢现在就穿上衣服——要是被抓到把柄,还得吃不知道什么教训呢!

“今儿个按理说算是圆满结束了。”张大爷看那几个在大院里吊着的皮孩子,稍微训了几句,就转头看向了我这边。

“可是呀,今年居然出了个坏娃娃!”刚才慈祥而严厉的面容,对着我只剩下了受控制的愤怒,“城里呆久了的娃儿,都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了!”

我见不妙想逃,但光着屁股哪有一战之机,立刻就被控制住了。

“也不知道这活儿是多少年没用过了,今天该给你小子用上,也是实至名归。”张大爷将供案上那根几乎烧尽的香抽出来,然后用它点燃了它右边的另一柱香。

“小林...对吧,今儿个就叫你完整试试咱们的端午除邪!”张大爷看起来凶得不行,叫我一阵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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