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睜開沉重的雙眼 窗戶外頭的天色已出現微微的曙光 望向床邊的鬧鐘 離響起還有好一段時間 少年咕噥著 打算再賴床個一陣子

乾脆就這樣睡到不省人事吧 這樣還比較樂得輕鬆

...

...

...

然而陣陣的頭疼襲來 腦門彷彿要被外力強行敲開般的痛苦 小瑀翻了翻身 怎麼樣都再也沒辦法入眠

「啊啊..算了」內心掙扎了幾分 他坐起了身子

索性翻下床的同時不慎踢倒了散落在木質地板上的鋁罐 滲出少許帶有苦澀氣味的液體 將早晨的空氣染上了一層異樣的色彩 對此 少年只微微皺了皺鼻頭

可昏沉的腦袋沒打算放過他 酒精的餘韻刺痛著他的神經 彷彿整顆頭被針扎似地不愉快 他揉了揉太陽穴 試著舒緩難受的感覺 只是似乎沒有多大的幫助

小瑀覺得自己的步伐沉重了起來 每一步都顯得無比艱難 他扶著額頭一邊拖著僵硬的身軀 邁向浴室的路顯得特別漫長 地板被他踩得吱呀作響 一個不留神差點摔了一跤

「哥——！！」隔壁的房門打開 探出頭的是一名髮絲凌亂的哀怨少女

「難得最後的假日了！您就不能讓我睡飽一點嗎？」即便沒有正視她也感受得到濃烈的起床氣 小妤臉上寫滿不悅 卻仍刻意用著一副溫文儒雅的語氣 更讓人容易察覺到其中帶有的諷刺

「哼——嗯...」長舒了口氣 脹痛的大腦使小瑀心不在焉 他隨意揮了揮手 這份不誠懇與敷衍使人家更加怒火中燒

「齁你好臭！你昨天有沒有沖澡啊！噁...」小妤捏著鼻子 故意做了個誇張的表情

「少囉嗦...不用妳說啦！我正要去咩」小瑀翻了翻白眼 對妹妹的抱怨視若無睹

「還有 你再偷喝那些有的沒的東西的話 我就要去跟媽媽告狀！」說罷 房門被砰得一聲關上

「...操 去就去啊 誰管妳——」小瑀默默回嘴道 不過轉念一想 昨天他跟朋友熬夜連線打電動打得正火熱的時候 好像聽到了外面用力的撞門聲......

這樣一來轉念一想 好像也沒什麼立場跟人家辯駁呢 小瑀自知理虧地摸了摸鼻 並扭開浴室門的把手

卸下身上的衣物 他轉開了蓮蓬頭的開關 任水流傾瀉而下 可腦袋的苦楚怎麼樣也沖刷不掉

嚴格來說 他並不算是個喜歡酒精的人 只是最近的他怎樣都無法安然入睡 才在自己房間的小冰箱私藏了一些存貨 而沒想過不正常的作息讓他近日的內分泌連帶失調 種種因素造成的負面循環也使得身體機能下降不少 反倒使得健康的睡眠更加遙不可及

隨意洗漱後 一擦乾身體小瑀便趕緊套上乾淨的衣物 只因為最後一波寒流搭上初春的尾巴 從窗間的間隙溜進了室內 他打了個哆嗦 當下真恨不得立刻重回棉被的懷抱 要不是他有自覺碰到床的瞬間會一覺不醒 他才不想勉強自己爬起來

沒辦法 誰叫今天是開學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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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臺上 一位頗有年紀的老師飛快地講解著數學算式 雖然是開學第一天 距離升學考可剩不到三個月 趕課自然是免不了的 更遑論升學班的每一人無不專注在課堂上 生怕漏聽了一句便跟不上解題的過程

伴隨著粉筆的喀噠作響 解題與證明過程如同作畫一般飛落在了黑板上 然而 突入的鼾聲劃破了這樣的寂靜 大家面面相覷 老人家推了推厚重的老花眼鏡 尖銳的眼神嚇得全班同學屏氣凝神 順著老師的視線望向後排的座位

「喂瑀哥！別再睡啦！ 」坐在小瑀身後的男同學踢了踢他的椅背 其他人見到這幕也紛紛汗顏 細碎的竊竊私語隨著一陣的靜默消逝 臺上傳來的低氣壓逐漸席捲了整間教室

「小瑀？」身旁的小昀搖著小瑀的肩 試圖叫醒不知道到哪找周公下棋了的少年 只見他還雙手抱胸地坐著 腦袋卻快要垂到了桌上

「！？」周遊在夢境的邊緣 恍惚間一個沒注意 笨重的腦袋如預期般自然狠狠地往書桌一撞 發出了巨大的窟窿聲 引起了一旁同學的竊笑

變得鮮明的痛楚喚回了小瑀的意識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撫摸剛才撞到的部位 斷成兩截的粉筆已筆直飛到了他的額頭上 來了個二度傷害

「oo瑀你搞什麼東西？給我站起來！！！」

一頓的臭罵是免不了的 更何況是像小瑀一樣備受期待的前段資優生 在鄰近大考的日子裡還敢有一絲懈怠 一定會被師長好好訓斥一番 全班同學就這樣陪著罪魁禍首一起被罵了一頓 度過了這節課剩餘的時間 但當事人顯得毫不在乎 他才不想理會老人家的嘮叨 近期讓他心煩的事情已經夠多了

接下來的幾堂課小瑀都維持相同的打盹模式 不同的是鑒於他平時的好成績 也沒幾個老師有想管他的意思 唯獨在朦朧間 小瑀的視線下意識止不住飄向斜前方的空位——

宸宸沒有來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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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好嗎？整天都看起來很沒精神耶？」小昀戳了戳小瑀的肩膀 想將少年從神遊狀態喚回 同時偷瞧著台上監課老師的目光 這個時段資優班的負責人通常是學校的學務主任 因此雖說現在是晚自習的小組討論時間 也不能太明目張膽地偷懶

「小昀你不要看瑀哥這樣 他今天打球的時候可猛的咧！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一直暴衝 把一堆人都撞傷了 大家都在唉唉叫 妳真該來球場看看！超好笑的哈哈哈——」小瑀的死黨兼球友浮誇的表情逗笑了一旁的女生們

「閉——嘴——才沒你說得那麼誇張」小瑀投了個殺人的眼神 拿起撇下的筆繼續解著題 但他手上的模擬考題本已經寫了超過兩小時了 遠超正常作答規定時限的兩倍不說 還完成不到四分之一的程度

「他昨晚在跟我通宵打遊戲啦 哎呀你們不懂 瑀哥的實力就算一個月不讀書 成績都還是碾壓全場啦！」另一位男同學戲謔地說 一面搭上小瑀的肩 卻只換得冷冷的一聲悶哼

「小瑀你真的沒事嗎？而且你的黑眼圈很重耶！」無視其他人的調侃 小昀握了握小瑀的手 壓低了聲音關心地問道

「不要緊啦 只是最近遊戲打多了 這幾天再補點眠就好了...啊哈哈」小瑀掛上一如既往招牌的笑容 實際上 這是他用來維持表面形象的手法 有的時候也是一種變相的敷衍

「那就好 不過...畢竟大考要到了 就算是你壓力一定也很大！如果有什麼心事想說的話 可以試著找我分享哦！」說罷小昀按了按小瑀的手心 表達她的支持和關照

「喔？唔嗯...好...」面對小昀的關心 小瑀內心的愧疚與罪惡感越發滋長 他也不敢抽回自己的手 就這樣維持給女友牽著的狀態

說心事？現在的他又有誰可以傾訴呢？

「是說、宸宸今天怎麼缺席啊？」小組中冒出一個纖細的聲音 小瑀一瞥 是其中一個對宸宸抱有好感的女生

「欸對耶！不會是寒假吃壞肚子了吧」

「啊哈哈很有他的風格欸 像他畢旅那晚不是就沒有來聚會自己跑去亂吃東西 結果隔天肚子痛到走都走不動」

「真的假的？太誇張了吧！今天才剛開學餒...」

同學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 閒談引來了前臺的注意

「喂瑀哥！你的小老婆怎麼沒來啊？怎麼沒去關心一下？照這樣的趕課看來光一天的進度要追上就很吃不消囉！」

「哎呦你在說什麼啊？就算宸哥沒上到課 老公也會幫他好好補習的啦！」

「欸？性教育的部份嗎？哈哈」

男同學們一搭一唱作死地調侃著小瑀 沒發現他的臉越來越臭

「操你媽 要閉嘴了沒？難道他中午吃了幾粒米我都知道？！」小瑀一聲低吼 而主任也終於按耐不住其怒火

「oo瑀還有你們整組的！給我站起來！」

班上頓時鴉雀無聲 全部的人都轉過頭來看向小瑀一行人

「注意你們很久了 結果不但沒有收斂 討論時間給你們不用在課業上 反倒給我聊起來了？還要影響週遭的其他人！尤其是你oo瑀！蛤？囂張！成績好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告訴你！如果沒辦法做到自律 就每天等著別人來管你！」學務主任破口大罵 完全沒要給小瑀留面子的意思

用意也是在給班上同學做殺雞儆猴 畢竟前段的學生如果不能作為大家的模範和榜樣、資優班如果失去了自身的競爭力 最終淪為一盤散沙 屆時身為主任的顏面要往哪兒擺

師長的謾罵沒有停歇 小瑀的臉也前所未有地難看 他不在乎在人群前丟人 陳腔濫調的訓話也從來入不了他的耳 此時小瑀心中暗自咒罵著

媽的 老子考試稍微厲害了點就要受你們擅加上的期待和責難嗎？到底關你們屁事？

同學們緊張地交換眼神 沒有人知道小瑀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兇狠的眼神嚇得附近的人都不知所措 唯獨一旁的小昀充滿擔憂 目光沒有離開過小瑀身上

...

...

...

（至少沒人知道 畢旅最後一天宸宸走路寸步難行是因為前一晚才被小瑀幹過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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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小瑀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他頻繁地點開通訊軟體查看 宸宸已數禮拜沒有回覆 甚至連一條訊息都沒讀

他們的對話記錄就像他對宸宸的記憶 彷彿停留在那天

數夜 他的夢中不禁浮現那晚宸宸哭著臉的表情

『我......不是你的玩具』

小瑀原本“以為”宸宸喜歡的人是他

那天原本只是捉弄宸宸的日常 但他一時玩上了頭 開啟了他們之間的性遊戲 而性慾旺盛的他像發現新世界般地上癮了

「男生互相解決需求有什麼不好？」小瑀是個聰明人 他當然知道這句是鬼話 天底下有幾對好兄弟好到能摸射對方的屌啊？

可這樣就能說服宸宸繼續跟自己“玩”名為性的遊戲 真得說幸好小傢伙是個好呼攏的傻蛋

剛開始小瑀覺得自己對於宸宸的情感是超越好朋友的喜歡 但還不到情愛的程度

那宸宸呢？總是任自己擺佈的他似乎對自己有意思？

小瑀利用著兩人的關係 樂於不打破現狀 他可以是當事者、也可以是旁觀者 沉淪在唾手可得的親密接觸中 這樣一來只要自己想要 隨時能從中抽離 他也不會有甚麼損失 宸宸的有趣反應與種種不可預測性而帶來的新鮮感 傾注到小瑀的生活中 讓他以為自己控制著一切 而他也以此而自豪

直到他發現自己對宸宸動真心的那刻為止 無數的疑問湧入他心頭——

喜歡是甚麼?

對男生動情是被允許的嗎?

這股新萌生的感情 能稱作是“愛”嗎？

為什麼宸宸...如此的特別?

畢旅那晚 宸宸首次明確表達不希望再跟他繼續兩者間的親密關係 小瑀感到疑惑 憤怒 不解 不情願 他的內心開始翻騰 懷疑起男孩喜歡的其實另有其人 後來阿彥的存在更讓他坐實了這個猜想 嫉妒心開始燃燒 不安逐漸坐大

為什麼他喜歡的人不是我？

錯誤的猜想導致錯誤的結論 曾幾何時 小瑀以為自己握有掌控權 等到他發現內心深處愈發膨脹的感情時早已無法脫身 即便如此他仍選擇編造理由 繼續這段"互相滿足"的情慾關係中 以為藉由肉體的快感可以將宸宸綁在自己身邊、讓男孩為他死心塌地

小瑀肯定自己絕對不會對男生感興趣 可是...只有宸宸不一樣 這種好感強烈到能讓他享受吞吐男孩的性器、嚥下男孩的子孫 甚至從中獲得極大的滿足與愉悅 這種異樣的情感總讓他事後不敢多想 即使下意識理解自己的想法和行為產生矛盾 仍舊選擇無視其中的可能性 他轉而繼續試探宸宸的想法 卻始終未果

他“愛”宸宸嗎？

小瑀逐漸不滿足於現狀 順手推舟答應和一位暗戀他許久的女孩交往的目的說來好笑 一來是想試探宸宸的態度 二來是想藉由一段交往關係 以期能更瞭解自己內心的情感——他想學習什麼是喜歡、什麼是愛 但沒料到的是宸宸對他的新“戀情”表達完全支持的態度 讓他十分不爽

對他來說交往對象是誰其實無所謂 小瑀欺騙自己、扮演了一個好男友的角色 即便不存在感情基礎、 又沒有心想好好發展關係的他將會傷害對方 他為了達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一切的手段都會多加利用

小瑀並不像大家想得那麼完美 他不喜歡被常規束縛、討厭旁人對他過高的期待 無人知曉的他私底下放蕩、易怒、驕傲、任性、霸道、蠻橫... ... 他畢竟也是凡人 也有不能言說的一面 而這樣的他總是被宸宸無條件地包容與接納 最真實的他總能在男孩面前展現

他對宸宸的執著是有原因的

自從宸宸開始迴避他後 所有事情開始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宸宸的身邊多了一位跟他形影不離的男孩 好像原本屬於自己的地位被取代了一樣 直到那天 佔有慾和失去宸宸的恐懼壓過了理智...

現在木已成舟 後悔莫及的小瑀不知道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他從沒有想過面對心中的情感...那個可能的答案 最後 他還是不敢思考自己有沒有辦法接受和男生在一起

難道一切都只是性慾在作祟？

究竟什麼時候開始出錯的呢?

心中失落和空虛的源頭化作無底的黑洞 侵蝕著少年的神智

他必須找點事轉移注意力才行

戴上耳機 打開了A片片源群組尋找著配菜 小瑀打算隨便尻一發就睡 然而過了許久 連曾經一晚能讓他大爆射三次以上的女優片都沒辦法讓他的小弟弟站起來半分 女人的肉體對他來說似乎失去了從前的吸引力

靠！他不是陽痿了吧？！

自暴自棄的他點開了G片網站 但這並沒有起到半點效用 光聽到男人的叫聲就足夠讓他尻到一半就軟掉了

完全不行

小瑀大字型地攤在床上發著呆 從那晚之後他就沒怎麼睡好 性慾也像是被抽乾了一樣 不管看什麼都提不起勁

即使如此 他還是會回憶起那晚的光景...

他突發奇想 點開了手機內的隱藏資料夾——

裡面數部的影片多數是他口爆顏射宸宸的畫面 而其他還有些是男孩在小瑀懷中被玩弄的橋段、又或是他們緊緊相擁交換濕熱的吻 兩根屌一起摩擦的場景......

有一次宸宸搶過手機 差點就要刪除他的珍貴收藏記錄 最後是小瑀“答應”給宸宸備份一份 他才勉強“妥協”的

他隨意點開一部影片 耳機中傳來男孩細細的呻吟 仔細一看場景是在間被上鎖的教室裡 畫面上的宸宸衣衫不整 面對面坐在了小瑀的大腿上 內褲被脫到了一半 剛好露出了圓滾滾的小球 幼莖則被少年的大手蹂躪著

『嗚...不要拍啦！變態！』宸宸一手擋著臉 一手遮著下體 勃起的他顯得相當難堪

『有什麼關係嘛！宸宸這樣很好看呀』小瑀甜甜地說 一面將手機擺到一旁喬了個好角度 以讓兩個人都有辦法入鏡

『哈！不要這樣舔...好癢』衣襟被小瑀的手探入 宸宸的身體抖了一下

先是輕咬粉色乳頭的尖端 轉而用舌腹包覆整個乳暈 最後像吸奶嘴一樣吸著男孩可愛的兩點 在宸宸輕喘地不能自我的時候 又用舌尖快速地瘋狂進攻 小傢伙被玩弄地坐都坐不穩 只得抱住小瑀的頭享受著快感

『爽吧？嘻嘻 真可愛』

『哼~嗯嗯...我不..可愛』宸宸賭氣地說 染上情慾的眼眸讓小瑀內心的野獸發狂

「幹你娘 超可愛...」現實中的小瑀感受到屌快要脹破了 總是那麼輕易被宸宸撩撥起性慾 他覺得自己絕對已經病入膏肓

小瑀將手機螢幕放倒在一邊 像想起什麼一般在一旁的衣櫃翻箱倒櫃地找著 直到找到一件泛黃的內褲為止 他回到床邊繼續播放著影片 一面抓握起粗直的莖幹開始抽打起來 將臉埋到了那件內褲上大吸特吸 還依稀聞得到宸宸的餘韻 青春期男孩子的費洛蒙和騷味讓小瑀陰莖充血 他幻想著宸宸就在自己面前吞吐他的巨物 一邊用充滿渴望的眼神盯著他

直到這瞬間他才逐漸接受現實 自己早已深深愛上了這個可愛的男孩

『嗚...瑀！要射了！！哼嗯！哼嗚！！...哈』宸宸用著酥麻的聲音輕叫 身體一弓 一道完美的弧線畫在空中 落在了小瑀身上 緊接著的幾道精液被小瑀用手給即時壓了住 才沒全數濺到他的身子

『喂喂 你這個小壞蛋要射了也不早說 你看把我衣服弄成這樣 要怎麼賠我呢？』小瑀舔著沾滿宸宸的洨的掌心 壞笑著說 又接著把塗了自己口水的手指給塞進了宸宸的嘴攪和著

『呼嗯嗯 對...不擠...』宸宸溫熱的小舌被肆意玩弄 乖巧的他像隻聽話的小狗 也許也是因為才剛高潮完 沒有力氣反抗這個身材比他魁梧得多的少年

「喔幹！真他媽騷...操！」小瑀罵著粗口 龜頭更加脹紅 陰囊隨著莖身的擼動晃動著 他快轉著畫面 希冀看到更多宸宸淫蕩的模樣

『咕啵...嘶嚕！咕嗚噁...啵！嗚嗯』肉棒肆意進出男孩的小嘴 宸宸眼角泛著淚光 仍像上癮一般執意地大口大口吃著小瑀的驕傲

『啊哈！宸宸~你真的好會吸喔！幹~~每天都餵你吃我的雞巴好不好？嗯？』小瑀抽出筆直而發亮的肉柱 拍打在男孩的臉頰 發出清脆響亮的啪啪聲 看著宸宸被自己羞辱到快要哭出來了 畫面中的小瑀是一臉地得意

「宸宸...嗚！啊...宸..宸啊啊！！好想要你...嘶~啊！」激情打著手槍的小瑀嗅著三角褲上的黃漬 那塊是宸宸味道最濃烈的部份 還挾帶幾根男孩的陰毛 他已連續幾週沒好好自慰過 前列腺液打濕了他的虎口 小瑀想玩弄自己的乳頭 但苦於沒有多一隻手可以幫他做這個動作

『哼呣呣！噗滋~...嗚嗚嗚呼......』宸宸不甘於總是被小瑀主導 他先是輕含粗屌的根部 一路摩挲與親吻向上直達頂部 逗得小瑀倒抽口氣的同時 又一口將大雞雞含到底 換來小瑀的驚呼和爽叫

觀賞著影片的小瑀從第三者的視角看來 兩人的身材差距簡直像是自己在幹一個國小生一樣 犯罪的背德感與性興奮交織 他只感覺到陰莖不斷脹硬

他不會成了正太控了吧...

「靠腰咧！叫你那麼會吸！媽的」看到這幕的小瑀回憶起和宸宸歡愉的種種 他好想再與男孩好好地結合一次、不論是肉體上還是心靈上 他現在心癢得發慌 空虛的內在轉換為對性的慾求 吞噬了他的良知

小瑀將頭套上宸宸的內褲 吸取著他的精華 空出的手學著影片中的宸宸 挪到了自己的奶上揉著 小瑀感受到自己的屌硬得嚇人 現在全身發熱 一切的部位都敏感地不行 他不斷下意識地喚著宸宸的名字......

『哼哈哈...小瑀要射了嗎？』含著一邊的蛋蛋 宸宸調皮地說 小手一面快速套弄著硬屌 還聽得到抽打的水聲 陰囊的碩大使男孩只得一顆一顆地照料著 看著宸宸來回的辛勤吞吐 畫面上的小瑀憐愛地撫摸他的臉頰

「我操！還敢挑逗老子？叫你還敢這樣勾引我！幹！！」小瑀想像他正猛力幹著宸宸柔軟溫熱的口腔 撞入從未到達過的深處 把男孩作為自己的所有物 將他們之間的一切緊緊相連 他賣力地做著活塞運動 摳著挺立的奶頭 回憶著男孩的美好 只求高潮降臨前給予生理盡可能多的刺激和滿足

『嗯~~宸宸...！哼哼...射你臉上好不好？嗯啊啊啊——』爽得雙腿發軟的小瑀話語剛落 便不講理地噴了出來 他捧著宸宸的雙頰 不讓他有任何可以閃躲的機會 濃烈的白濁灑在無辜的小臉上 男孩留著鼻水、緊閉著眼 滾燙的精液陸續澆灌出來 像是用性器為自己的獵物做標記 小瑀開心地舔著嘴唇 俯瞰宸宸乖乖用舌頭清理著殘餘的子孫精華

『哦幹~~宸宸你最棒了 欸嘿嘿』

『喔呦...你還不是要射了也不早說！』

看到這裡的小瑀早已精關失守 來不及抽出衛生紙應急 就糊里糊塗地射得床上是隨處可見的精班 一股男性的味道充斥了他的房間 每當他性慾高漲的時候射出的量就會特別多 小瑀懊惱地想 沒料到只是看著之前和宸宸玩的片段 也可以讓他性興奮成這樣

進入聖人模式的小瑀脫下沾染宸宸味道的內褲 躺在床上發著呆

他明白了 他不敢承認他愛他 自尊卻又不允許宸宸去喜歡別人——他是多麼地自私啊！而自己這又是在做些什麼！強上了宸宸後、現在是偷了他的內褲當配菜、甚至還看著口爆他的影片自慰？！！

他的羞恥心呢？罪惡感呢？道德與感性的衝突使小瑀有些崩潰 眾多情緒和想法的激烈碰撞 他從未經歷過這種感受

更煩躁的是 經歷了這麼多思緒後他竟然又勃起了！小瑀覺得 他可以再來起碼兩發沒有問題......

不過看了看狀況淒慘的床鋪 他哀怨了一陣 還是咕噥掙扎著爬起來處理自己的爛攤子

等到小瑀清洗完畢和重新鋪好床時 心思也已冷靜許多 正當準備洗洗睡時 突然手機通知鈴聲響起 他又驚又喜地打開螢幕查看

然而跳出的訊息並不是他所期待的人

『下個週末有空嗎？我有事需要找你聊聊 你應該很清楚為什麼』

一個陌生的帳號和名字和莫名其妙沒頭沒尾的訊息 一時間小瑀想不到這個人是誰 才一點進去其個人資料查看 首張映入眼簾的照片就讓他額頭直暴青筋

「媽的 是那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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