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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作品——《压制世界》天知道我是咋起名的,1

小说:金主委托系列 2025-09-08 13:54 5hhhhh 4360 ℃

  “啊呀!”伊娃手里的小锤子带着风砸在了面前打地鼠鸡里弹出来的又白又嫩的小鸡鸡,在像是什么东西被打成碎片的声音之后,那张被计分台紧紧箍住的本来正在无比紧张得注视着伊娃和她手里的小锤子的小脸蛋发出了无比惨烈的一声呼痛,然后那张看起来应该不到八九岁的小脸蛋吐出了一口可能是因为他自己咬破嘴唇或者舌头所以流出来的血。

  伊娃并没有管被她砸得流出红色和黄色混合液体的小东西,而是非常兴奋得盯着旁边的计数器。

  “十级痛觉指数,恭喜你,小朋友,你赢得大奖。”

  “哇!妈妈,人家得奖了啊”她手舞足蹈起来,对着旁边那个正欣赏自己九岁女儿对那台旧式活体地鼠机(或者说里面困着的小男孩造成的伤害)的看不出年纪的成年女性撒起了娇。

  成年女性用带着点痴迷和期待得眼神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被地鼠鸡吐出来的断了一半气的小男孩,又下意识得摸了摸自己胸前的名牌——上面用金边和暗金色字体刻着“首席调教师伊琳”,右下角还有个风信子的花纹。

  “小伊最棒了,比妈妈还厉害呢”伊琳蹲下来亲了伊果一口“你想要个什么奖品呢?”

  “唔…”伊娃把白皙的食指放到了嘴边,用这个和她妈妈一样习惯的姿势思考了一会“人家的同学阿梦有个很好看的暖水瓶…人家也想要。”

  “暖水瓶啊…”伊琳一边摸着女儿的头一边审视了一下那个小男孩并不算好的皮肤,并不算太可爱的小脸蛋,还有被砸得不好看的小鸡鸡,又想了想这种复制人说不定连说话的声带都被挑了,就更别说有足够的脑子帮女儿装正太奶了“这只太废物了,妈妈明天给你做个更好看的好不好?”

  伊娃好像不大高兴,不过她作为伊琳用自己优良基因和秋菊家族一名很优秀的女科学家调和产生的优秀人类高层的孩子,自然也很早就想明白了不应该像那些被送进男童学校的不愿意接受教育的多余了一个基因的男孩子们一样滋哇乱叫——这是她通过观察自己弟弟被回收押上车时候得出的结论。

  “那人家想要吃冰鸡凌…”伊娃舔了舔她粉色的小嘴唇。

  “好吧”伊琳也不知道是无奈,还是高兴,总之神色复杂得点了点头“但是这次你要自己做哦。”

  所谓“冰鸡凌”分了好多种,主要靠奶与肉的相对含量做区别,从全奶到全肉都有,次要就是血之类的调味料的含量。

  冰鸡凌这一类点心是正太这种趋近于伊诺希尔人,又不是的生物最大的归宿之一,他们的这一用途和一千年前那场大畸变几乎是同年被伊诺希尔人们发掘出来,而正是得益于正太们鲜美的肉体和风味各异的体液(主要是血液脑液一类的),以冰点心为主要产出的雪绒花家族才在短短的几十年间发扬壮大。

  至于伊娃,和她妈妈一样最喜欢的也是缤纷雪柔,是利用了特别的仪器将一整只正太小鸡搅碎完美过滤再完美混合鲜正太奶油…

  伊琳当初就是因为亲手用那仪器搅碎了她哥哥的小鸡鸡才逐渐对调教师着迷。

  不过不巧,也是命中注定的是,就是今天是假期,所以也就有不少其他父母(不过由于伊诺希尔人的特性,所以她们其实都是女性,区别只是年龄比较大的是父一方)带着女儿来希诺游乐园玩,而作为这个游乐园的特色diy点心屋自然人也不少,排队人数最少的自制冰鸡凌机也有两个人。

  在排队的时候,伊娃刷了刷新闻,继续追踪那些动保人员和环保人员为正太这种寿命不过十几年的生物们发出的“正太的命也是命”这之类的运动世纪笑话,而伊琳则兴趣慢慢得盯着前面两个正太被处理的过程。

  或者说,看着这些嘴被堵住,手被捆住只能等死的正太在大人或者工作人员的逼迫下一步一抖得走进处理仓。

  第一个是带孩子玩的父母处理的,由于那个蠢男孩始终不愿意把自己的小脚丫踏在枷锁装置里,那对父母又不想在孩子面前表现得粗鲁所以开始有点慢,最后还是那个梳着双马尾的十四五岁女孩自己上去二话不说抽了那个七八岁的正太两嘴巴,然后把他推了进去。

  这个性格泼辣大胆的孩子给男孩选择的归宿是盒装的不知道算是肉还是冰激凌的,连创造这道冰点的美食家也带着点冷幽默得管它叫“生花”,顾名思义,生的菊花肉片,不过那是最初的款式,毕竟正太的宝物“菊花肉”、“正太蹄”、“嫩乳头”、“小鸡鸡”这四样中,最后的小鸡鸡才是重中之重,没有了这个的正太料理就像是没有爆米花的电影那样没有了灵魂。

  随着嗡嗡的两声,这个本来还在发抖的正太的身体瞬间绷直了身体,就好像一条被扽直了的蛇,假如蛇有两条会不断挥舞和喷血的断臂。

  这一幕让伊娃下意识摇了摇头,她知道这是因为不规范操作,没有把那羔羊的手臂也固定住,所以在激光切割割菊花肉的时候顺便把他的手臂也切断了。

  但是那个操作处理仓的小女孩却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还一本正经得对着那个蹭掉了封嘴胶布开始用没有舌头的嘴巴惨叫却又被处理仓封闭了声音的男孩像是乐团指挥家那样挥舞起了双手。

  这场诡异的沉默乐团演出在处理仓再次因为没有固定好这个可怜孩子,所以切断了他的小鸡鸡的同时也断了腿中继续演出,一路到这孩子的菊花肉和小鸡鸡一起被送进另一个料理仓,而他本人则在取乳头的时候被不小心划成两半结束,随后处理仓因为机关沉入后台处理,新的处理仓出现,沉默乐团演出结束。

  乐团指挥也很快获得了一份淋了用那孩子被打碎的蛋黄酱酱散发着清冷气息的,被厨师用超凡技艺切割得薄如蝉翼,在蛋黄酱带来的微弱粉色影响下形成一朵漂亮的玫瑰花,其中的花蕊则是被从中间切成盛开的花朵的小鸡鸡。

  这道冰点伊娃吃过,她对这道菜最大的印象是厨师出神入化的刀工,和用正太自己身体做的原汁原味…

  当然还有因为这道菜不会直接杀死正太,所以还可以一边品味一边听正太哀嚎甚至喂他吃自己肉的快乐。

  不过这道冰点美中不足的就是没能用上正太的小脚丫——听说最新款式的生花菜谱有这里的改进,不过因为要活生生得剃干净还活着正太的肉太过困难所以一般得厨师做不了。

  生花最为神奇之处在于,食客享用之时那个原料还精精神神得活着,但是由于已经无力回天只能用逐渐衰弱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嫩肉被一片片吃下,据说他们那绝妙的绝望眼神才是这道冰点最好的配料。

  处理第二个孩子的是专业的服务人员,这食物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上,说什么也不动弹一下,最后被服务人员强行抓进了处理仓,用特别的装置拘束着用膝盖着地跪在那里,脚丫子则和脖子一起被枷锁锁住,头的四周也被什么东西死死固定住了。

  这种胆小鬼伊娃倒是很喜欢,虽然她不喜欢这家伙的光头,因为看着实在是不容易让人有胃口。

  但是为了制成三花聚顶这种美味,这点损失也是在所难免了。

  “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很听…不要…啊!”

  出乎意料,这只正太的舌头和声带是完好无损的,而且看起来也不像是拿来做甜点小吃的复制人,而且年龄也比较大,居然足足有十二岁——放在正太这种生物里差不多也快到了他们的寿命极限。

  这说明这只多半是那个兴致勃勃的少女养的什么宠物…或者…

  不等伊娃用她的小脑瓜猜出来答案,这个正在被电锯撕裂头盖骨的小家伙就不打自招了。

  “姐姐!姐姐!姐姐!”

  他好像被吓得失去了理智,只能不停呼唤这个要杀了他的人的称呼,那声音弄得小伊娃翻了翻白眼。

  天哪,这愚蠢的东西,居然不知道他自己的用途就是这个,还想着支配自己的人会去救他?

  蠢东西自然没被救,不过他也没有在头盖骨被掀开个洞,自己那不好用,但是看起来非常鲜美的脑子隐隐约约露出来之后立刻就死掉,而是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看着那鲜血淋漓的盖子和熟练得处理他小鸡鸡的员工。

  员工几乎是一刀两刀就把裹着两颗正太蛋的囊取了下来,只留下那根孤零零的肉棍还在那里因为恐惧无用又凸自得挺立着,奔流着鲜血。

  至于那囊则又被很轻松得剥开,取出里面带着血的白色精华丸子。

  丸子被扔进了那个货真价实的脑洞里面,没有一点回响,只有因为脑子被冲击到所以表情扭曲异常的正太无力得叫了一声。

  此为一花。

  然后就是挖走了他右脚脚心上最嫩的一块肉,这块肉比左脚那一片还要嫩一些,也许是因为之前的折磨太过恐怖,他的那块肉上沾染了自己晶莹的汗珠,所以在被塞进脑洞的时候还有着一点点的微光。

  此为二花。

  三花则是右边那颗红豆和红豆下的嫩肉,这里因为据说更靠近心脏所以比左边受欢迎。

  三花聚顶之后,这只正太好像恢复了些许神志,但是喉咙已经喊得出不了声了,只能用微弱的目光看着自己姐姐的笑脸,微微动了动嘴唇,然后就又被进入脑子的花香香料弄得扭曲了起来。

  “等一下”他姐姐制止了服务员完成接下来的工绪,她决定给自己弟弟一个告别。

  她轻轻亲吻了一下弟弟被他自己咬破的泛白的嘴唇,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什么。

  说来也怪,她弟弟本来扭曲的面庞居然舒缓祥和起来了,直到那旋转的搅拌装置从处理仓上方通入他的脑子,用适当的冰冻和一层层伸缩刀片得旋转把他的脑子搅成一朵美丽的花,把填料完美均匀得粉碎其中,再用圆锯进一步掀开头盖骨…他那表情都没有变化,就好像一位小天使一样升入了天堂。

  服务员最后把那根还没有落下的小鸡鸡割了下来,和这个头上开花的小天使的头,还有那只没有被挖肉的脚丫一起装盘,送到了已经坐好拿着一副骨质餐具的少女那里。

  至于它的味道…

  由于是在内部磨了有一段时间,又有所冰冻,所以冰晶,正太的奶汁,正太蹄子的鲜嫩,以及心脏血液供养的生命力有了些许分层,表层浅薄,中层渐入佳境,到了末层又逐渐淡去,最后隐隐约约只有那孩子脑的鲜嫩,和百花香料的留香。

  就好像四季,由冬的肃杀,渐入秋的甜美,接着是夏的脉搏,最后是春天的柔顺…

  而伊娃这里在亲眼看见前面两个不同风格的处理过程之后,伊娃自己倒是有点兴致缺缺,毕竟她的甜点冰鸡凌就是冰鸡凌,没什么特殊的,而且食材还是那个被自己打得不怎么好看的家伙。

  而且别人都是用很厉害的处理仓,她却要用老式的处理器。

  所以她刚开始那种兴奋变成了某种空落落的感觉,以至于她等自己的食材自己过来之前扭那个人力粉碎机的时候都有点力不从心。

  不过等食材过来之后,她的看法就变了。

  “人家也向你送别哦”她学着刚才那个少女亲了一口这个面如土色的家伙,可是这个家伙并不领情,而是绷直了双腿,用还红肿的脚丫子死死扣住地板,但还是被工作人员压迫着不断往前走,靠近那些看了就会要他命的东西。

  伊娃的人力粉碎机是极其古老的那种,要想粉碎一只正太鸡,就需要那个正太保持绝对的亢奋,而要保证亢奋,就需要不停地给予刺激,又不能让他们射出来那宝贵的牛奶,所以这东西又被那些初学者叫做什么正太快乐机,和练手机。

  但是伊娃要处理的这只好像是个变态级别的家伙,身体不停得抗拒,小鸡鸡却始终挺立,而且由于发育得还不错啥的还露出了那被伊娃锤得红彤彤的龟头。

  也是有趣,上面的龟头畏畏缩缩,下面的龟头却昂首挺胸,像个英勇就义的士兵一样二话不说冲进了包围圈。

  伊娃却也不急于立刻搅碎他,而是吓唬似的扭了扭,看着这变态正太吓得缩了缩脖子,流出了泪水,才开始一点点一点点得扭动着粉碎机…那场面,就算是这里的正太们都被排干净了脏东西,也差点吓得再无中生有吐出来些什么。

  也的确吐出了东西,但并不是什么肮脏的东西,而是白乎乎又带着点粉红色的东西。

  那东西应该是奶油,本来在变态正太的膀胱和前列腺之类的地方里储存着,现在因为他的恐惧和变态给喷射了出来。

  小变态开始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自己小鸡鸡的境遇,等到发现伊娃没有立刻搅碎他就微微睁开了满是泪水得眼睛,然后估计以为是伊娃想放过他所以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伊娃。

  当然,伊娃只是暂时没有扭动。

  “唔!”

  随着粉碎机收紧,再收紧,他的身体绷紧,抽搐,粉色的奶油混合着正太牛奶又一次更加猛烈得冲了出来。

  这个可怜的孩子在人生最后一次高潮里忘我得发射着自己最后的精华,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弄得正在品尝自己弟弟的小脑袋和搅和生花的那个泼辣女孩都看了过来。

  这些人的注视也只是给他助兴,就好像已经切进入肉中的那些刀片一样,即使它们已经切断了他那根小鸡鸡上的一段又一段…

  要是伊娃能看到这个小变态的思维,或者这个小变态的思维能变成文字,一定是满天满地的爽,和偶尔的疼。

  但是伯牙子期终有别,当最后一段肉粉碎之后…

  一切都结束了…只剩下一个空空得往外喷血和奶油的小洞。

  “妈妈,这个家伙之后会咋样啊”伊娃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有点喜欢这个家伙了,虽然那不妨碍她舔着那用这家伙的鸡鸡做出来的冰激凌。

  “现在应该带回去和其他的废物关在一起,然后可能会被推进绞肉机做成香肠什么的?”伊琳摸了摸伊娃的头“伊娃想看么?”

  “嗯…”听到这变态的下场之后,伊娃突然明白自己不求喜欢他,而是喜欢…

  “那妈妈明天带你去看更有趣的。”

  不是所有的正太都会在法规下乖乖被宰杀。

  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正太为了逃避命运从家里逃走,从而成了野生或者流浪的正太,其中农村山区跑出来的还能靠一些天地生的东西苟且偷生,甚至形成一个类似流浪狗群体的小组织,而从城市出走的…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很巧的是,好不容易有空闲时间的伊琳就遇到了这么一对看起来有八九岁的双胞胎,他们似乎没想到快入夜的时候会撞上别人,所以抱在一起瑟瑟发抖得盯着她看,可能由于正太管理法案有说过他们不能穿衣服,也可能是真的没办法弄到衣服,总之他们两个用不知道哪里弄得布裹在了一起,看起来很像是捆绑销售的一对香肠,过了一会,可能是哥哥那只抿了抿干渴的嘴唇,尝试性得想离开弟弟和伊琳乞讨或者别的什么,可是又被弟弟抱住了。

  伊琳颇有兴趣得关注着这对双胞胎交叠在一起互相依偎的小鸡鸡,和他们没怎么被破坏的身体,还有那还算可爱的面容。

  尤其弟弟那只,白白嫩嫩的,小鸡鸡大小也合适…

  “你们主人呢?”

  虽然猜到他们是跑出来的,但是还是有必要确认一下的。

  “在在在在那边!”应该是弟弟说的话,伊琳很熟悉这种声音,被吓破胆的声音。

  “对,在那边。”

  哥哥下意识得挡在了弟弟面前。

  “哦,这样啊”伊琳拿出了手机,装着按下了几个按钮“那我打电话让警督送你们回家。”

  要是让警督抓到,那就和流浪狗被过去处理流浪狗的打狗队一样…

  说不定更惨,比如说之前有一只被抓住之后第二天就变成了一件笑靥衣服的配料。

  “不要!”哥哥激动得从毯子里冲了出来,想要抓住伊琳的手机,要不是伊琳早有准备她就被撞到了。

  “看来你们没有主人啊…不如跟着我走吧”伊琳对这家伙的体力有了点新的认知“我会对你们好好的。”

  “走…”弟弟好像欲言又止的。

  “你想要什么?”爬起来的哥哥好像突然想明白了什么。

  他们两个在正太这种生物里也算是半截入土了,所以即使年纪还小但是深知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毕竟他们逃出来这几天就是靠和其他不会偷窃的同伴一起合伙卖自己的童子精糊口的。

  “放心啦,没什么的”伊琳摸了摸哥哥的脸蛋“只要你们乖乖的就好了,就是…”

  她用手指在双子哥哥的那根和他主人一样羞涩的小鸡鸡根部比成剪刀。

  这个哥哥好像明显咽了口口水。

  “只割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嗯,那你也不要告诉你弟弟…”伊琳点了点头,揪着他的小鸡鸡“这就算我们拉勾了。”

  可惜的是拉勾这种东西向来都是骗小孩子的。

  当晚这对双子睡得好像不怎么踏实,不过那应该不是因为笼子睡得不舒服,而是因为心里有事。

  哥哥在翻来覆去想着被割小鸡鸡的痛苦,还有洗完澡被戴上据说在割掉鸡鸡之前都不会拿下来的眼罩和固定嘴巴的装置带来的不舒服,偶尔憧憬一下和弟弟在这里的生活。

  弟弟则在翻来覆去得想着刚刚哥哥在洗澡的时候新主人和他说的话,偶尔因为自己被锁在背后动弹不得双臂而难受和同样看不到东西的眼罩难受。

  两个人一直翻来覆去到了第二天。

  “这是你们两个最后一次用小鸡鸡相互接触了”伊琳郑重其事得对这两个既看不见对方又说不出话的兄弟说。

  兄弟两个的小鸡鸡很明显抖动起来,然后分别一个立了起来,一个软了下去。

  立了起来的那个在自己哥哥的肚皮上亲昵又不舍得蹭了蹭,然后就像是分别的情侣一样充满遗憾的分开了。

  伊琳首先要对付的是双子之中的弟弟,被她随便起了个名字叫做小水壶的家伙,这大概是因为弟弟要用的改造装置还有点不太成熟,而且改造工绪有点复杂,需要她和助手再次确认,所以她需要格外用心。

  “卵蛋替代装置…小伊喜欢草莓和酸奶…摘除…麻醉…脑子里也要有专门的电极…”她快速得看了一遍助手昨晚完成的计划书“还可以,但是你忘记了这个改造需要他一直保持勃起状态…应该给他打三型改造用麻醉药而不是二型,小可。”

  “这个…老师,二型是不完全麻醉啊。”

  “小可,记住,对于正太这种生物,听不见就代表他不痛。”

  “是…老师。”

  “行了,准备开始吧。”

  小水壶的改造工作最容易的地方是在肚子上弄个用来往里面装饮料之类的洞,这个洞类似于在牛身上开洞,但并不是为了和他的胃部,而是和新的替代器官相连。

  新的替代器官是替代了前列腺和膀胱的东西,它和小水壶的一部分原装尿道以及被特化了一下包皮的小鸡鸡相连——这是为了保证喝水的地方被保护的好好的,不至于弄脏。

  小鸡鸡这一部分改造的刚开始时候并不是很疼,所以小水壶表现得很慌张,他看不见自己的小鸡鸡发生了什么,还以为这种有点舒服的感觉就是割掉小鸡鸡的感觉…甚至要不是之前已经卖过一次正太奶,那他还会射出来弄脏手术台。

  但是随后…割开卵袋取走那两个蛋子的时候,小水壶几乎快疼疯了,他的喉咙里不停地倒腾着两个重复的,不知所谓的音节…弄得没什么经验的小可有几次都有些不忍。

  “要是你真的不忍心,就尽可能快一些”伊琳看出了自己学生的问题“越慢他就越痛苦。”

  在这种劝告下小可才放开了手,和导师一起切下了小水壶的卵蛋,然后用特殊的仪器缝合了那两个人造的转基因器官进去,又用特殊的东西缝合了卵袋——那看起来好像是挂了个拉锁上去。

  而替代器官这部分小水壶已经疼得痴痴傻傻了,被割开肚子取出一部分内脏,直到改装水路让他的新尿道和菊花做伴的时候,他才哼哼了几声。

  到这里,基础改造工作算是完成了,师徒两个得以休息一会。

  “真漂亮…”小可好像挺惊讶这个新水壶的样子,因为这和她想象中的膨胀的样子大相径庭,要是只从正面看的话估计只能看出来这孩子肚子上多了个有塞子的洞。

  “…还没有完工”伊琳摸了摸已经昏迷过去的小水壶的脖子,感受了一下他的脉搏…还算有力,比之前那个还没有改造完就死了的坚强很多。

  但是这还不够,小水壶还要经受头部的改造…

  电极…美化成猫儿的天线…以及生物电池…这些都很麻烦…一个不小心就会让小水壶偏瘫或者更惨…

  但是他运气不错…

  现在只要等洗脑装置结束,小水壶醒来,一个猫耳水壶就诞生了…

  现在要轮到那个哥哥了。  弃子算是正太中最特殊的一种了,因为他们不止寿命远比普通正太长,还有着非常离奇的能力,也就是近乎不死的再生能力,通俗一点说就是,就算是被切碎了,他们也能极其不科学的从有头的那里再长成一个完整的人(当然,要是头被打碎了,那就真死了)。

  不过这种能力并不能让他们成为正太里的英雄或者首领之类的角色,反而让他们因为过度的再生变得过度的嫩,嫩到…

  嫩到伊娃几乎是拿叉子轻轻一叉,这个被当做礼物送过来的家伙那白嫩嫩的大腿上就出现了好多红印,而且还哭了出来,还从嘴巴里吐出了几个音调奇怪的字眼。

  这对伊娃倒是新鲜事,因为平常拿来食用和让她玩的都是复制人,呆头呆脑的,头一次看到这么灵动的一个,她就突然有了兴趣。

  正好她妈妈的工作室里有不少好玩的东西,比如这个叫做粉碎机的东西,这东西本来也是拿来实验一只弃子正太一天能生产多少肉出来。

  或者这个…像是斗蛐蛐罐子,但是底部有个洞的东西,这个东西的用处是让正太的小鸡鸡接受诸如涂抹蜜糖塞进蚂蚁堆里这种考验的。

  也可以这个…或者…那个…好东西真是太多了,以至于伊娃想全都玩一玩都要先考虑考虑。

  在伊娃给弃子正太挑选见面礼的时候,弃子正太则一边捂着红印还在的腿,一边磨磨蹭蹭得想从没锁上的门那里逃出去。

  结果刚接近门口,他就整个人不受控制得坐在了地上。

  “啊呀,你想跑啊…不行哦,妈妈说了给你的脑子里弄了什么模因来着,人家也记不清了…反正你别想跑啦”伊娃摸了摸自己的马尾辫。

  她本来以为这家伙会被吓得五体投地立刻投降,结果没想到他格外的镇定,还用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在那里摆弄几个环子的伊娃。

  “好奇怪,你好像和那些胆小鬼不一样呢”伊娃想起来昨天看到的那些正太“好啦,乖乖回到你的椅子上坐好,把小鸡鸡亮出来。”

  “办…办不到呢”跪在地上的弃子歪过他留着黑色齐耳短发的头,不去看走过来的伊娃“我是不会…不会屈服的,就算你…”

  “就算什么啊?”伊娃蹲在了弃子身边,一边说着悄悄话,一边拉过弃子毫无抗争之力的脚腕“人家听着呢。”

  “就算…”弃子刚挺起胸发表演讲就看到了自己脚腕上被套着的东西,他虽然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却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

  “就算小脚丫咔擦一下断掉?”伊娃说着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器,弃子很清晰得感觉到了那环子里的刀片里面的恶意。

  “…”弃子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没关系的,我这里还有几个…”伊娃说着又给弃子身上戴了几个,包括脖子上的一个和手腕脚腕上的那些,以及一个用在小鸡鸡根部的东西“这可是人家背着妈妈给你用的呢,好像是最新款的断头台呢,据说还能把你切成一片一片的…”

  这个过程弃子因为模因想挣扎却没有办法挣扎,甚至于伊娃都要靠着观察他小鸡鸡的起起落落推测他动了几次。

  “一次,两次…四次…哎呀?五次?你真不乖呢。”

  弃子刚开始不明白她在数什么,直到看到自己小鸡鸡才明白,然后他立刻红透了脸颊。

  “好啦,人家就叫你红孩儿好了”伊娃想起了那个教材里面被这些东西调教的乖乖的家伙,现在还有道菜以及一个公司是用来纪念他的。

  “我…我有自己的名字”弃子居然有点骄傲的意思,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作祟,还是因为这是他最后的一点点念想。

  “是啊?!还有名字呢?”伊娃有些夸张得说完之后就哈哈得笑了起来“人家怎么没想到呢…好啦,这个笑话不好笑,快点去椅子上坐好啦,真是的,人家还想看看你踩风火轮的样子呢。”

  但是转念一想,伊娃又拉住了因为模因僵硬得走向“椅子”的弃子。

  “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平田…平田九郎…御子”九郎也许想把自己的名号响亮得说出来,然后昂首阔步得走向那个只有一根棍的椅子,但是恐惧毕竟比荣耀更强。

  “平田…好奇怪的姓氏…好像是个专门培养…御子倒是听过…唔…原来你还是外国进口的啊…”伊娃摸着自己下巴“嗯…人家要把朋友们都请来一起玩御子烤肉。”

  “什…什么?”御子好像懵了。

  “哎呀,还要拿你玩点别的呢,御子殿下,别那么小气啊…”伊娃调皮得冲控制不住自己的九郎眨巴了眨巴自己的大眼睛。

  九郎刚想说什么,身体却不由自主得掉了个个,然后…

  “噗呲!”

  什么东西猛烈又迅速得穿透了他的后庭,然后切割了他的内脏,卡住他的骨盆,把他从内而外固定住了,那速度之快简直让九郎小朋友都没机会惨叫。

  唯一的反应就只是因为内脏被快速切割和压迫前列腺喷出了好多血和其他东西的混合物。

  或者是等他要惨叫了,伊娃却熟练得挥了挥手把他项圈调整了,弄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惨叫也变成了被掐住脖子的鸡死前的半死不活的申诉。

  看来她和她妈妈一样有“听不见就代表他不痛”的信条。

  但是那止不住的泪水口水甚至是鼻涕已经说明了他有多痛苦。

  好在随后的冰冻局部麻醉让他忘记了正在漏血的屁股,转而看向了自己平滑的小腹。

  这是得益于御子这个可以说是日国最大商标和相当擅长培养御子的平田家族企业才能锻炼出来的,既没有赘肉,也没有肌肉的小腹。

  伊娃正好有一种揭皮的东西很适合在那上面施工,那东西很像是一块印章,只是更沉一些,所以在被伊娃拿着砸到九郎里面一团糟的肚子上时,可怜巴巴的九郎又从被冻结的肚子里喷出了点带冰碴子的血,甚至还掉出来一块冻肉。

  “快来玩啊,人家这里有死不掉的小傻瓜——伊娃♡风信子。”

  伊娃说着在那个机器上输入了这些东西,然后按了个按钮。

  滋滋波波的声音响了起来,随后…

  “啊…”九郎的嗓子里蹦出了更多的蔫掉的痛苦,直到仪器吐出来一张柔软的,用烙铁烙出来那些字的正太皮邀请函。

  九郎看着那张东西,好像松了口气,但是没等完全松下来,那东西又开始在他再生出来的皮上运行了。

  滋滋波波…滋滋波波…

  不过…和被剥皮做邀请函相比,接下来的事情对九郎可能更加可怕。  御子在日国除了死不掉的永动肉畜以外还有别的意义…

  比如…作为一个家族或者一个集团的象征。

  曾经还有个邪教是信仰御子的,虽然他们的御子并不希望被信仰…这大概是因为教会每个星期都会有圣餐仪式,以及她们靠卖御子的肉赚钱。

  但是总的来说,御子身份还是挺高的,平时还挺受人尊重,所以九郎是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屁股里插着东西撑起来,然后跪在一群小女孩中间,还被像烧烤厨师那样催着他把自己脚丫子放到简易烧烤架上。

  “喂!小九郎,快把自己的脚丫子放上去啊!”伊娃的朋友艾希—郁金香性格比伊娃开放,平时也是像个姐姐那样罩着伊娃,甚至于她们班级有传出她们两个的绯闻,认为这两个名门之后正在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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