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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粪尿癖】赛诺和提纳里的晚餐

小说:超重口设想 2025-09-08 13:54 5hhhhh 6770 ℃

夕阳的余晖从须弥雨林的枝叶间漏下,洒在巡林官小屋的木墙上,斑驳的光影如涟漪般摇曳,像是某种巨兽喷出的鼻息。空气中弥漫着苔藓与蘑菇的清香,远处,溪流的低吟和林间鸟儿的轻鸣交织成一曲静谧的乐章。小屋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赛诺风尘仆仆地闯入,赤足踩在粗糙的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汗湿的脚印。脚掌上面带着些雨林的泥土,冒着热气,在脚印边缘晕开一圈暗色的痕迹。赛诺的小麦色皮肤上还沾着沙漠的细沙,汗水从额角滑下,淌过下颌,在夕阳下折射出晶亮的光芒,像是被烈日炙烤过的琥珀。随着赛诺的步伐,他脚底的沙粒便与木板的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是铃声,提醒小屋的主人有了远道而来的客人。

提纳里正倚在小屋的木桌上,穿着简单的浅绿色T恤和宽松短裤。不过,那双厚重的巡林靴依然裹着他的双脚,靴面因长期跋涉而磨出细密的纹路,靴口紧紧箍着小腿,内里隐约渗出一股腥臊与骚臭的混合气味——那是尿液与精液在靴子里发酵的痕迹,像是雨林深处的某种腐烂花果。他的墨绿发梢垂到肩头,狐狸般的尖耳在夕阳下微微颤动,绿眸里闪着狡黠的光,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猎豹,等待猎物自投罗网。提纳里的鼻尖轻嗅,空气中已多了一丝赛诺的味道——那是一种热气腾腾的气味,如同太阳,让他的嘴角不自觉上扬。

赛诺呢,自然也看到了提纳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像是沙漠中看到绿洲的旅人。他甩了甩被汗水浸透的额发,大步上前,赤足踩过木板,脚底的热气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印迹,气味浓烈得仿佛能钻进木头的纹理。两人对视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唯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在小屋内回荡,像是原始而激烈的鼓点。赛诺一把拉住提纳里的手腕,将他扯进怀里,嘴唇狠狠压上提纳里的唇,吻得急切而炽热,像是要将二人的身体融为一体一般。提纳里的舌头柔韧有余地回应,舌尖灵活滑过赛诺的唇缝,带着雨林花草的清香,蜜汁一样的香甜在口腔中化开。赛诺低哼一声,手掌摩挲着提纳里光滑的腰线,指尖滑进T恤下摆,触到那片温热的皮肤,像是抚摸一块水中的玉石。提纳里的手指扣住赛诺的肩头,指甲轻刮着小麦色的肌肉,激起他一阵细密的战栗。

“提纳里……我在沙漠里的时候,就一直想着你。”赛诺低喘,气息如微风,拂过提纳里的耳廓,声音沙哑。提纳里轻笑,绿眸眯起,像是只得逞的猫咪,手指灵巧地滑到赛诺的胸口,语气戏谑:“哦?大风纪官想我的那里了?”两人贴得更近,身体的热意在空气中碰撞,汗水与体味交织,像是雨林中蒸腾的雾气。赛诺的手滑到提纳里的臀部,隔着短裤用力一抓,掌心感受着那片紧实的弧线,低声道:“想你的这里···”随后,他又抓住提纳里的裆部,轻轻揉捏:“还有这里。”提纳里也不甘示弱,舌尖舔上赛诺的唇角,声音低柔却带着挑衅:“是嘛?但我怎么记得,每次大风纪官都是在下面的那个呢?”屋内的阳光都仿佛因二人之间这股淫靡的氛围而微微颤动,木地板上的脚印在夕阳下泛着水光,见证着这场狂欢的序幕。

提纳里从赛诺的怀抱中抽身,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转身走向小屋的木门,准备将门闩扣上。夕阳的光从门缝漏进,洒在他墨绿的发丝上,勾勒出他纤瘦的背影。就在提纳里抬手推门的瞬间,他的T恤微微上滑,露出腰侧一小片白皙的皮肤,腋下无毛的嫩肉在光影下泛着柔光,汗水凝成细小的水珠,沿着皮肤的弧线淌下,散发出一股淡淡的体香。赛诺的眼神一暗,猛地凑上前,鼻尖几乎贴上提纳里的腋窝,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温热的体味钻进鼻腔,淡淡的汗味,带着雨林草木的清冽,像是雨后清甜的花蜜,勾得他眼底闪过一丝迷醉。

赛诺的嘴唇贴上那片嫩肉,舌头灵活地舔舐,舌尖滑过提纳里的皮肤,卷走一滴咸涩的汗珠,味道在口腔中化开,刺激得他喉结猛地滚动。他低哼一声,鼻子拱着腋窝,像是沙漠中的野兽嗅到水源,牙齿轻轻咬住那片柔软的皮肤,力道不重,却足够让提纳里身体一颤,腰线不自觉地绷紧。舌头舔得啧啧作响,滑腻的触感让提纳里的手臂微微发麻,像是被羽毛挠过心尖。“赛诺,你这家伙……”提纳里试图保持镇定,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被挠到了痒处。绿眸半阖,脸上泛起一抹浅红,羞耻与快感交织,像雨林中被露水打湿的花瓣。他咬着唇,低笑出声,手掌按住赛诺的额头,轻轻一推:“够了,别闹了,跟狗似的,舔得我痒死了!”

赛诺被推开,嘴角却扬起一抹坏笑,舔了舔嘴唇,像是意犹未尽,沙哑道:“好吧,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你那双脚里面,藏得是什么呀?一进屋,我可就闻到了那里面的气味哦?”他的目光扫过提纳里的靴子,眼底闪过一丝期待。

“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提纳里神秘的说到,拍了拍手,像是完成了什么仪式,转身回到巡林官小屋的木桌旁,一屁股坐在桌沿上。夕阳的余晖从窗缝漏进,勾勒出他纤瘦的轮廓,狐狸般的尖耳在光影下微微颤动,像是嗅到了空气中的躁动。他的墨绿T恤被汗水浸透,贴在胸膛上,短裤的边缘微微上滑,露出白皙的大腿,汗水在腿根凝成细小的水珠,泛着柔光。他低头瞥了眼脚上的巡林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用手指灵巧地解开靴口的系带,皮革与皮肤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靴子被缓缓脱下时,一股热腾腾的蒸汽从靴口逸散而出,像是将要爆发的火山口,带着浓烈的尿骚与精臭,扑鼻而来,熏得空气都微微颤动。提纳里将靴子随意丢在木地板上,靴子内部泛着暗哑的光,内里的尿液与精液在靴壁上凝成油亮的痕迹,刺鼻的气味瞬间溢满整个屋子,原来,这就是为什么提纳里要关上房门。

提纳里抬起赤足,举在空中,成熟的果实等待着赛诺的采摘。他的脚掌白皙而纤细,脚趾微微蜷曲,汗水在脚底晕开,泛着湿润的光泽。右脚的皮肤上残留着些许尿液,散发出一股骚臭味;而左脚呢,还有些干涸的精液,腥臭味稠密的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赛诺的眼底燃起炽热的火焰,像是被这股气味勾住了魂。他缓缓凑近,鼻尖几乎贴上提纳里的脚掌,深深吸了一口,尿骚与精臭的混合气味像潮水般涌进鼻腔,刺激得他胸口一紧,低吼道:“唔,提纳里,你的脚好臭……我、我太喜欢了!”他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舔上提纳里的右脚,舌尖滑过脚底,尿液的咸骚味在口腔中化开,粘腻的口感让他眼底闪过一丝迷醉。舌头刮过脚趾缝,卷走一滴黏稠的液体,味道浓烈得像在品尝某种禁忌的佳肴,赛诺的呼吸愈发急促,像是被这气味拖进了深渊。

提纳里低笑,绿眸眯起,像是只得逞的狐狸,右脚缓缓下移,脚掌贴上赛诺的裆部,隔着裤子轻轻碾压。赛诺的阴茎早已硬挺,顶端渗出前列腺液,被提纳里同样舔的满是口水的脚掌一压,发出轻微的噗噜声,裤子上晕开一圈暗色的痕迹。赛诺低哼一声,腰身不自觉地挺起,像是迎合着这股刺激。提纳里的左脚则抬起,散发着精臭的脚掌直接压上赛诺的脸,脚趾灵活地夹住他的鼻梁,腥臊的气味钻进鼻腔,熏得赛诺眼角微微抽动。他双手扣住提纳里的脚踝,舌头舔上脚底,精液的黏稠触感裹住味蕾,腥臭味在喉咙里翻滚,刺激得他胯下跳动得更剧烈。提纳里眯着眼,脚掌用力下压,赛诺顺势倒在木地板上,夕阳的光洒在他小麦色皮肤,汗水与提纳里的脚臭交织,凝结成一团炽热的雾气。

提纳里滑下桌子,盘腿坐在地板上。他一手抓住赛诺的左脚,脚掌宽大而粗糙,小麦色的皮肤上沾着雨林的泥土和汗水,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脚臭,还带着灼热,像是沙漠中的烈日。提纳里将赛诺的脚掌凑到脸上,鼻尖埋进脚趾缝,深深吸了一口,咸涩的汗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直冲脑门。他低哼一声,舌头舔上脚底,舌尖刮过粗糙的皮肤,卷走一粒沙尘,咸腥味道在口腔中化开,刺激得他绿眸微微眯起。另一手则扣住赛诺的右脚,引导着它按在自己的裆部,脚掌隔着短裤碾压,提纳里的阴茎早已硬挺,顶端渗出前列腺液,与赛诺的脚掌摩擦着,把短裤的顶端浸透。

赛诺喘着粗气,舌头还在提纳里的左脚上舔舐,带着精臭的液体糊住嘴角,腥臊味在喉咙里翻滚。他一手扣住提纳里的右脚,脚掌继续在提纳里的裆部碾压,尿液的滑腻触感透过裤子传来,刺激得他腰身不自觉地扭动。两人就这样在地板上纠缠,一边舔着对方的脚,舌头刮过汗津津的皮肤,卷走上面残留的液体,发出啧啧的响声;一边用对方的脚掌给自己足交,脚掌与裆部的摩擦愈发激烈,裤子被汗水和淫液浸透,滑腻地贴在皮肤上。空气中,尿骚、精臭与汗味交织,熏得木板都仿佛渗进了这股气味。

提纳里的呼吸渐渐急促,绿眸眯起,赛诺的脚臭在他鼻腔中翻滚,舌头舔得更用力,像是贪婪地索取每一寸味道。赛诺的脚掌在他裆部碾压,刺激得他阴茎跳动得更剧烈,顶端渗出的液体混着汗水,糊住短裤的布料。赛诺同样喘着粗气,提纳里的脚掌在他脸上摩擦,有着精液腥臊味的混合液体糊住鼻尖,舌头舔得啧啧作响,裆部被提纳里的脚掌压得胀痛难耐。两人的动作愈发急切,脚掌的摩擦发出滑腻的声响,像是雨林中的溪流,淫靡的流动着。不一会儿,赛诺猛地低吼一声,腰身一颤,阴茎在裤子里跳动,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浸湿裤子,黏腻地糊住提纳里的脚掌,腥臭味扑鼻而来。提纳里紧随其后,绿眸闪过一丝迷乱,赛诺的脚掌碾压下,他也射在短裤里,精液混着汗水淌出,滴在木地板上,留下几滴浑浊的斑点。

提纳里舔了舔嘴唇,他松开赛诺的脚掌,地板上的痕迹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暗光,空气中弥漫着尿骚、精臭与汗水的混合气味,浓烈得仿佛能凝成雾气。提纳里低声命令,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蛊惑:“赛诺,转过身去。”赛诺的眼底闪过一丝羞耻与期待,他像是被这股禁忌的氛围所牵引,喘着粗气,缓缓翻身,膝盖撑在木地板上,小麦色的背脊在夕阳下泛着汗湿的光泽,肌肉线条紧实而流畅,像是沙漠中风蚀过的岩石。他的短裤已被汗水和精液浸透,贴在臀部上,勾勒出那片色情的弧线。

提纳里蹲下身,手指灵巧地勾住赛诺短裤的腰带,缓缓向下拉,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轻微的窸窣声。短裤滑到膝盖,露出赛诺小麦色的臀部,皮肤上沾着细密的汗珠,在夕阳下折射出晶亮的光芒,像是一块美丽的琥珀。臀部的曲线紧实而饱满,臀缝间隐约散发出一股热气,混杂着赛诺的体味与沙漠中辛辣的热气。提纳里眯起绿眸,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掌抬起,毫不犹豫地扇在赛诺的臀部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微微颤动,泛起一抹浅红的掌印,赛诺低哼一声,腰身不自觉地一抖,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点燃了什么。提纳里不罢休,又接连扇了几巴掌,每一下都清脆而有力,掌心与臀肉碰撞,发出啪啪的声响,臀部渐渐泛起红晕,汗水被拍得四散,滴在木地板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

“唔,提纳里,你干嘛,轻点……”赛诺咬着牙,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抗议,却掩不住喉咙里溢出的低吟。他的臀部微微翘起,像是迎合着提纳里的动作,羞耻与快感在心底交织,像是雨林中被暴雨撕扯的藤蔓。提纳里低笑,声音低沉而戏谑:“轻点?看你这这样,明明爽得不行。”他俯下身,鼻尖凑近赛诺的臀缝,深深吸了一口,热气中夹杂着汗水的咸腥与肛门处的淡淡腥臭,像是沙漠深处的宝藏。提纳里的舌头探出,舌尖轻轻舔上赛诺的肛门,皮肤温热而紧缩,褶皱在舌头的触碰下微微颤动,像是无声地喘息。他舔得缓慢而专注,舌尖绕着肛门打转,卷走一滴汗珠,咸涩的味道在口腔中化开,刺激得他绿眸微微眯起。

赛诺的呼吸愈发急促,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低吟,他双手撑着地板,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抠进木板的纹理,发出细微的吱吱声。“嗯……提纳里……你……”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羞耻,像是想抗拒却又无力挣脱。提纳里的舌头更加深入,舌尖顶开肛门的褶皱,探进紧致的内壁,温热的触感让赛诺猛地一颤,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迎合着这股入侵。提纳里低哼一声,舌头在肛穴内吸吮,发出啧啧的色情声音,内壁的温热与紧缩包裹着舌尖,勾得他心底的躁动愈发强烈。他的左手滑到赛诺的胯间,握住那根早已硬挺的阴茎,手掌上下撸动,指尖摩挲着顶端,前列腺液渗出,黏腻地裹住指缝,发出轻微的噗呲声。

赛诺的淫叫愈发放肆,嗯嗯啊啊的声音在小屋内回荡,像是雨林中被风吹散的鸟鸣。他的阴茎在提纳里的手掌中跳动,青筋凸显,顶端渗出的液体混着汗水,滴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道湿痕。“啊……提纳里……好舒服……继续……嗯···要被舔开了···”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快感撕扯得支离破碎,臀部随着提纳里的舔舐而微微晃动,肛门被舌头撑开,内壁的嫩红在刺激下微微收缩。提纳里的舌尖突然顶到一个硬块,表面粗糙而温热,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像是扒开果肉,发现了里面的果核。他绿眸一闪,立刻意识到这是赛诺的粪便,腥臭而沉甸甸的,带着重量,刺激得他喉结猛地滚动。提纳里没有退缩,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舌头绕着硬块打转,像是试图将它一点点吸出,粪便的味道弥漫在口腔中,反而像是某种特殊的佳肴。

赛诺猛地一颤,脸颊泛起一抹羞红,似乎有些晕头转向了。他咬着唇,低声道:“提纳里……我……那个……我想拉在你靴子里……”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耻,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吐出这句话,眼底闪过一丝犹豫,却又掩不住心底的渴望。提纳里愣了一瞬,随即低笑出声,他缓缓松开嘴,舌头从赛诺的肛门滑出,带出一丝滑腻的唾液,挂在臀缝间,泛着暧昧的光泽。赛诺的肛门已被完全舔开,嫩红的内壁微微蠕动,像是无声地喘息,内里若隐若现一抹褐色,小荷才露尖尖角,对提纳里来说,这代表着无比的——诱惑。提纳里拍了拍赛诺的臀部,低声道:“看来我们的大风纪官还保留着标记领地的好习惯呢。”他转身拿起地板上的一只巡林靴,靴口反着光芒,内里残留着尿液的咸骚,气味浓烈得仿佛能钻进骨头。他将靴子递到赛诺的臀下,靴口对准那片已被舔开的肛门,嘴角扬起一抹坏笑:“来,给你个好地方。”

赛诺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像是被羞耻与快感撕扯着。他调整姿势,臀部悬在靴口上方,肛门微微放松,褶皱在夕阳下缓缓展开,像是雨林中绽放的花瓣。他的右手滑到胯间,握住硬挺的阴茎,手掌上下撸动,指尖摩挲着顶端,粘腻的液体渗出,滴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赛诺低哼一声,腹部用力,肛门被撑开的瞬间,一条粗长的褐色粪便缓缓挤出,表面湿润而黏稠,像是刚出炉的面包,散发着浓烈的腥臭。粪便挤出时,肛门的褶皱被拉平,嫩红的内壁微微收缩,像是无声地喘息,粪便顺势滑落,啪地一声砸在靴底,边缘摊开成不规则的圆形,表面像是裹着一层薄薄的气体,热乎乎的臭味扑鼻而来,混着靴子里残留的尿骚,钻进鼻腔,熏得空气都微微颤动。

赛诺的动作愈发急切,手掌撸动的节奏加快,阴茎在掌心跳动,顶端渗出的液体混着汗水裹住指缝。他的臀部微微晃动,粪便一条接一条挤出,粗长的褐色团块堆叠在靴子里,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像是雨林中腐烂的果实,散发着沉甸甸的质感。靴子很快被填满,粪便的顶端微微弯曲,边缘塌陷,挤出一圈湿乎乎的痕迹,黏稠又沉重,腥臭味瞬间浓烈起来,在这间小小的房子中弥漫。赛诺低吼一声,腰身一颤,阴茎在手掌中跳动,被这股禁忌的快感推向了高潮的边缘。

提纳里盯着赛诺的动作,绿眸里闪着炽热的光,像是欣赏一场美丽的祭礼。他低哼道:“嗯,赛诺,不管看多少次都觉得——你拉屎的样子,好美。”他的手掌轻抚赛诺的臀部,指尖滑过他的的皮肤,感受着那紧实的弧线,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赛诺的粪便还在继续挤出,靴子已被填满,褐色的团块溢出靴口,滴在地板上,留下几滴浑浊的褐色汁液,像是泥泞的土地。赛诺的淫叫愈发放肆,嗯嗯啊啊的声音在小屋内回荡,像是被快感撕扯得支离破碎。他的手掌撸动的节奏愈发激烈,阴茎在掌心胀得更硬,青筋凸显,顶端渗出的液体混着汗水,滴在靴子的边缘,泛着暧昧的光泽。

夕阳的余晖在巡林官小屋的木地板上渐渐黯淡,窗缝漏进的微光洒在赛诺满是汗水的小麦色臀部上,勾勒出他的曲线,像是雨林中挂着露水的岩石。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恶臭,赛诺的粪便堆满提纳里的巡林靴,湿润的褐色团块散发着热乎乎的气息,与靴子里残留的尿骚交织,熏得木板都仿佛渗进了这股恶臭的气味。赛诺的肛门还在蠕动,嫩红的内壁微微收缩,褐色的粪便断续挤出,但那靴口已经被粪便堆得满溢出来,新的屎块落在上面,又滑落下来,留下粘腻的痕迹。

提纳里蹲在赛诺身旁,绿眸里燃着炽热的火焰。他盯着赛诺的肛门,见粪便还在缓慢挤出,便低声道:“喂喂,赛诺,你到底在沙漠里攒了多大一泡啊?我的靴子都要被你拉满了。”他的声音轻佻却带着蛊惑,手掌轻抚赛诺的臀部,挑逗似的轻轻按摩着粉红色的肛口。赛诺低哼一声,脸颊泛起一抹羞红,声音颤抖:“唔……提纳里……那怎么办……你赶紧……拿另一双靴子来……”话未说完,提纳里猛地凑上前,嘴唇直接贴上赛诺的肛门,舌头灵活地探入,堵住那片温热的内壁,像是要将赛诺的肮脏全部吞噬。他的鼻尖埋在臀缝间,腥臭的气息扑鼻而来,直冲脑门,刺激得他喉结猛地滚动。

提纳里终于做到了他一开始就想做到的事:吃赛诺的屎。他的舌头在赛诺的肛穴内吸吮,发出啧啧的响声,舌尖顶住一团软热的粪便,那味道在口腔中化开,但提纳里没有退缩,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舌头绕着粪便打转,将软烂的部分一点点卷入口中,咽下时喉咙微微收缩,苦涩与辛辣的味道在味蕾上翻滚,刺激得他绿眸闪过一丝迷醉。赛诺猛地一颤,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像是迎合着提纳里的动作,喉咙里挤出压抑的低吟:“嗯……提纳里……好舒服……继续……”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一想到身后,提纳里在吃着自己的屎,赛诺就兴奋的发抖,双手撑着地板,指甲抠进木板的纹理,发出细微的吱吱声。提纳里的嘴唇紧紧贴着肛门,吸吮得更深,粪便被一点点吞吃进肚,软烂的质地像是融化的膏脂,黏稠地滑过喉咙,留下浓烈的余味。

与此同时,赛诺俯下身,腰身微微弓起,像是被快感推向了边缘。他的目光锁定地板上那只装满粪便的巡林靴,那是他刚刚的“杰作”,褐色团块堆叠在靴底,表面湿润还冒着淡淡热气,腥臭味扑鼻而来。他咬着牙,右手松开阴茎,抓起靴子,靴口向外微微翻开,内里的粪便随着晃动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情声音。赛诺低吼一声,将硬挺的阴茎对准靴口,猛地捅进去,粪便的湿热瞬间包裹住他,像是贪婪的肉穴,紧紧吸吮着皮肤。靴子的内壁黏稠而温热,粪便被挤压,发出噗呲的声响,褐色汁液从靴口溢出,滴在地板上,留下浑浊的斑点。赛诺开始抽插,阴茎在靴子里进出,粪便的软糯触感摩擦着顶端,刺激得他腰身不自觉地扭动,低吟声愈发放肆。

提纳里躺在赛诺身下,木地板的凉意渗进背脊,与身体的热意碰撞,激起一阵微妙的战栗。他的嘴唇还在赛诺的肛门上吸吮,粪便被一口口咽下,味道充斥口腔,苦涩而沉重。赛诺的抽插愈发激烈,靴子里的粪便被挤得四散,褐色团块从靴口溢出,稀稀拉拉地落在提纳里的腹肌上,粘腻的汁液顺着皮肤淌下,流到阴毛处,糊住那片墨绿的毛发,像是涂了一层油膏。提纳里的腹肌微微收缩,汗水与粪汁交织,在夕阳下泛着暧昧的光泽,腥臭味扑鼻而来,熏得空气都微微颤动。他低哼一声,手掌滑到自己的短裤,猛地扯开布料,露出早已硬挺的阴茎,顶端渗出湿滑的液体,青筋凸显,像是雨林中抽条的藤蔓。

提纳里一手握住阴茎,手掌上下撸动,指尖摩挲着顶端,液体裹住指缝,发出细小的响声。他的嘴唇还在赛诺的肛门上吸吮,舌头卷走最后一团粪便,咽下时喉咙猛地收缩,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久久不散。他撸动的节奏愈发急切,阴茎在掌心跳动,像是被粪便的腥臭推向了快感边缘。赛诺的抽插同样到了白热化,靴子里的粪便被挤得咕叽作响,褐色汁液滴在提纳里的腹肌上,混着汗水淌到小腹,糊住皮肤,像是雨林中淌下的泥浆。他的低吟转为粗重的喘息,喉咙里挤出压抑的低吼:“操……提纳里……要射了……”

终于,赛诺猛地一挺腰,阴茎在靴子里剧烈跳动,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狠狠砸在粪便上,白色液体混着褐色汁液,从靴口溢出,滴在提纳里的腹肌上,像是雨林中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精液的腥臊与粪便的苦涩交织,散发着让人头晕的气味,糊住提纳里的皮肤,挂在阴毛处,泛着色情的光泽。赛诺的臀部微微抬起,肛门放松的瞬间,扑哧一声放出一个响亮的屁,气流裹着细小的屎渣,溅在提纳里的鼻梁、眉毛和额头上,褐色斑点像是雨林中的泥点,散发着浓烈的腥臭。提纳里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气味一激,绿眸猛地翻白,像是被熏得失去了神智。他的手掌撸动的节奏达到顶点,阴茎在掌心胀得几乎炸裂,猛地一颤,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射在自己的腹肌上,混着赛诺的粪汁与精液,黏稠地淌下,滴在木地板上,留下几滴浑浊的湿痕。

赛诺喘着粗气,俯身撑在地板上,汗水从额角滑下,滴在提纳里的胸膛上,像是雨林中的露水。他的阴茎还插在靴子里,精液与粪便的混合物从靴口淌下,滴在提纳里的腹肌上,臭味扑鼻而来,散发着让人沉醉的诱惑。提纳里的呼吸渐渐平复,绿眸半阖,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像是回味着方才的狂热。他舔了舔嘴唇,舌尖残留着粪便的苦涩,声音低哑:“呵,赛诺,你这屁……差点把我熏死。”赛诺低笑,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戏谑:“死不了,你不还爽得射了?”两人的目光交汇,像是雨林深处两头野兽,在交配后,还依依不舍的嗅着对方的气味。

赛诺俯下身,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提纳里泛着粪汁的腹肌上,夕阳的微光洒在他小麦色的背脊,勾勒出紧实的弧线。他盯着失神的提纳里,绿眸半阖,鼻梁上沾着褐色屎渣,嘴角挂着一抹满足的笑。赛诺低笑,嘴唇压上提纳里的唇,舌头探入,尝到粪便的苦涩与精液的腥臭,吻得炽热而贪婪。提纳里轻哼,舌头回应,腥热的气息在口腔中交织。木地板上的靴子散发着臭味,混合着粪便与精液的斑点在夕阳下泛着光,小屋内空气沉重,像是凝结了禁忌的余韵。两人分开,赛诺低声道:“唔,提纳里,接下来还有任务,我得···”眼神中带着歉意。提纳里眯起绿眸,笑得狡黠:“没事,什么时候下次回来,我保证还有更‘香’的等着你。”夜色吞没雨林,溪流的低吟掩盖了小屋内的狂热,只余星光见证这隐秘的盛宴。

Hejira,逃离之意,不过对赛诺和提纳里来说,远行,终将意味着重逢,就像一本书上的文字,虽然位于不同的书页,但它们一定组成了同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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