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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被人种袋炼化为无脑种畜(全文1w字)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1440 ℃

……

钟离震惊的发现自己身不由己地被捆缚在一根粗糙的木桩上,双手双脚被粗麻绳紧缚,岩元素之力如被封锁,体内空荡荡的,竟使不出分毫力量。昔日岩王帝君的威严荡然无存,此刻的他不过是一介凡人,并且衣袍破损,露出一身结实却无力的身躯。

四周,几个丘丘人围拢而来,狰狞的面容带着诡异的笑意。它们手持简陋的武器,眼中闪烁着贪婪与戏谑。其中一个丘丘王挥手示意,其余丘丘人纷纷丢下武器,取出几根彩色羽毛,围绕着钟离嬉笑作乐。

“岩神,哈哈,我要,玩玩你!”丘丘人的嗓音粗哑,带着几分嘲弄。一根羽毛轻触钟离的脖颈,划过他坚毅的下巴,又缓缓滑向他的胸膛。钟离眉头紧锁,试图挣脱绳索,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尔等深渊妖物,休得放肆!”他低喝一声,体内残存的意志催动,却无济于事,绳结愈发勒紧,勒得他皮肤泛红。

丘丘人并未停手,另一根羽毛探向他的下身,轻轻扫过被衣袍遮掩的生殖器。钟离身躯一震,脸颊微红,强压下异样的感觉,咬牙道:“无耻的妖魔,休要妄动!”他试图扭动身体,避开那令人不适的触碰,但绳索限制了他的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羽毛在敏感处游走。

更羞辱的是,一只丘丘人蹲下身,抓起钟离的一只大脚,脱掉他的靴子,用羽毛在脚底心轻挠起来。钟离脚掌微颤,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试图抵抗这突如其来的瘙痒。他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汗,内心怒火中烧,却无法挣脱幻境的束缚。丘丘人见状,发出刺耳的笑声,另一只手也加入其中,双管齐下,羽毛在钟离的脚底、生殖器间来回挑逗。

“住手!”钟离低吼,试图凝聚精神破开幻境,但魔气的侵蚀如潮水般涌来,他的意识愈发模糊。幻境中的丘丘人似乎察觉到他的抗拒,动作愈发大胆,一根羽毛直接挑开他的衣摆,露出一片白皙的皮肤,羽尖在他大腿内侧游走,引得他身躯不自觉地一颤。

钟离的呼吸渐乱,内心挣扎激烈。他乃岩之神,守护璃月千年的存在,怎能容忍如此侮辱?然而,幻境的魔力如无形枷锁,封锁了他的力量,迫使他面对这屈辱的处境。他的意志虽然坚定,却在这样羽毛的轻挠下,逐渐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感,脸上的怒意与羞耻交织,愈发复杂。

暗室中,信徒见袋中魔气波动加剧,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哼,钟离大人,再挣扎也无用,待你神魂崩溃,便是炼化之时!” 他加大咒术输出,幻境内的丘丘人笑声愈发猖狂,钟离的抵抗,似已进入绝境。

幻境中羽毛的挑逗已不再是简单的瘙痒,而是化作一种无孔不入的侵蚀。钟离被牢牢捆缚在木桩上,绳索勒紧了他的肌肤,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浸湿了破碎的衣袍。此时一只丘丘人蹲下身,粗糙的舌头探出,舔弄着钟离赤露的脚趾,湿滑的触感如电流般窜上他的脊背。另一只丘丘人则将羽毛换作手指,挑开他的下摆,直接触碰那被羞辱已久的生殖器,粗鲁地揉捏起来。

钟离咬紧牙关,试图以意志压制体内异样的反应。琥珀色的眼眸中怒火翻涌,他低吼道:“滚开!”然而,人种袋里的魔气如潮水般侵蚀他的神魂,身体的敏感点被刺激,理智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丘丘人的舌头在他脚趾间滑动,舔舐着每一寸皮肤,而下身的摩擦愈发剧烈,带来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羞耻快感。

“住……住手……”钟离的声音渐弱,脸颊染上一层潮红。他试图挣扎,却发现四肢如灌铅般沉重。丘丘人见状,笑声更盛,一只手握住他的生殖器,另一只手继续舔弄脚趾,动作愈发放肆。钟离的呼吸急促起来,体内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动,他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终于在屈辱中达到了高潮,乳白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洒在丘丘人的面庞上。

幻境中的钟离双目紧闭,脸上的怒意被无力的羞耻取代,身体因过度刺激而微微颤抖。同一时刻,现实中的人种袋内,钟离立于魔气弥漫的空间中,两眼无神,神情呆滞,竟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胯下同样喷出一股热流,精液顺着衣摆滴落,落在黑雾凝成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嗤嗤声响。

信徒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狂喜,“哈哈,岩神的神魂已动摇,精元初现!再加把力,定能将他炼化!” 他咬破另一根手指,鲜血滴入祭坛,袋中魔气骤然浓烈,幻境的侵蚀愈发深入,钟离的意识在现实与幻境间摇摇欲坠。

人种袋中空间的黑色雾气似乎拥有了生命力,缓缓蠕动,缠绕着钟离的身躯。 他的衣袍在魔气的侵蚀下迅速腐化,丝绸与布料如被无形之火焚烧,化作粉末飘散,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与修长的四肢。脚上的靴子也未能幸免,皮革与布面在魔雾中溶解,化为乌有,唯有几缕残渣残留,彻底裸露出他的双足。

钟离的脚在魔气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它们修长而匀称,脚背线条流畅,肌肤白皙如玉,却因长期行走于世间而带有一丝粗粝的质感。脚趾修长而有力,微微弯曲,脚底心因魔气的刺激而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隐约可见几道浅浅的纹路。脚踝处,骨骼分明,肌肤紧实,似蕴含着昔日岩之神的潜藏力量。然而,此刻这双大脚却无助地悬在魔雾中,失去了昔日的威严。

魔气如有灵性,缠绕着钟离的全身,化作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他的四肢。他的意识在幻境与现实间模糊,双眼无神,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一只手缓缓滑向自己的下身,掌心摩擦着敏感的皮肤,另一只手则无意识地揉捏着胸前的肌肉。魔气的引导下,他的动作愈发机械,呼吸渐重,胯下再次泛起异样,乳白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魔雾中。

与此同时,魔气如细针般钻入钟离的脑部,侵蚀着他的神魂。琥珀色的瞳孔中,原本清明的光芒逐渐被迷雾取代,思绪变得迟钝,意志如被无形之网缠绕。幻境中的屈辱与现实中的无意识自慰交织,魔气在脑海中勾勒出扭曲的画面——丘丘人的狞笑、羽毛的挑逗、脚趾间的舔弄——这些记忆如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他的眉头微皱,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似在抗拒,又似在沉沦。

信徒嘴角咧开一抹狰狞的笑意,“岩神的神魂已乱,精元即将尽数暴露!我定能将他炼成我深渊的种畜!”,钟离的身躯在其中颤抖,脚掌无意识地蜷缩, 脚趾紧扣,似乎在暗示着他即将崩塌的意志。

钟离的意识在魔气的侵蚀下再度沉沦,幻境的场景骤然变换,荒凉的丘丘营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灯火辉煌的璃月港——海灯节的盛景。

他发现自己身处七天神像广场的中心,此刻的他不再是钟离,而是化作了一座雕像,双手被无形之力反绑在脑后,头微微上扬,姿态威严却带着一丝无力的屈辱。雕像的基座由坚硬的岩石铸成,表面光滑如镜,映出他那张俊朗却无神的面容。然而,最令他震惊的是,雕像下半身的衣袍不知何时被剥去,生殖器暴露在空气中,毫无遮掩地挺立于众目睽睽之下。

海灯节的喧嚣渐起,信徒们身着节日的盛装,手持香烛与祈福灯,络绎不绝地走向广场。他们眼中带着虔诚与敬畏,目光落在钟离的雕像上,纷纷停下脚步。第一个信徒,一个年长的妇人,双手合十,低声祈祷后,竟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钟离雕像暴露的生殖器。她的动作轻柔却带着仪式感,似在朝圣。钟离的意识虽被困于幻境,却能清晰感受到那触碰带来的异样,身体虽为石雕,却似有电流窜过。

“岩王帝君,庇佑吾等……”妇人喃喃自语,从手中取出细长的香烛,点燃后小心翼翼地插入雕像的马眼。温热的香火与蜡油顺着细缝流下,钟离的意识一震,喉间发出一声无形的低吟,雕像的表面竟泛起一层细密的裂纹,似在抗拒这羞辱的侵蚀。

信徒们接连而至,一个个仿若不知羞耻,纷纷效仿。前来祈福的年轻男子、虔诚的少女、甚至孩童,都在长老的引导下,抚摩着雕像的生殖器,点燃香烛插入其中。香火的热意与信徒的触碰交织,钟离的雕像身躯虽无法动弹,却在魔气的操控下,逐渐泛起一种无法抑制的反应。白色的液体从马眼中渗出,顺着雕像的基座流淌,化作细小的水流,与香灰混合,散发出诡异的芬芳。

“住手……”钟离的意识在幻境中挣扎,试图唤醒体内残存的岩之力量,却发现双手被反绑的姿势让他无从发力。信徒们的动作如潮水般持续,香烛一根接一根插入,热量与羞辱感如针刺般侵入他的神魂。他咬紧牙关,琥珀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痛苦,却无法阻止这无尽的亵渎。广场上的灯火愈发明亮,信徒们的笑声与祈祷声交织,幻境中的钟离,在这海灯节的盛景中,沦为了一尊被亵玩的石像。

幻境中的场景愈发真实,钟离的雕像身躯在魔气的牵引下,彻底沉沦于这屈辱的深渊。信徒们川流不息,手中香烛燃起,虔诚的目光与亵玩的动作交织,持续侵蚀着他的意志。最初的抗拒如岩石般坚韧,他咬紧牙关,试图以神魂之力挣脱这魔气的束缚,琥珀色的眼眸中满是怒意与羞耻。然而,魔气的侵蚀如细雨润物,悄然改变着他的内心。

随着信徒们的手指一次次抚摩他的生殖器,香烛一根根插入马眼,那股热意与异样的快感如毒药般渗入他的意识。钟离的内心开始动摇,抗拒的低吼逐渐被压抑的喘息取代。他发现,自己竟在无形中期待着下一次的触碰,期待那温热的香火刺入马眼带来的刺痛与快感。他的雕像身躯虽无法动弹,石质表面却泛起细微的颤动,似在回应信徒们的亵玩。

一个年轻女子走上前来,纤手轻抚他的生殖器,柔软的指尖划过敏感的皮肤,点燃的香烛缓缓插入。钟离的意识一震,双眼不自觉地往上翻去,露出眼白,喉间溢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呻吟。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心神在抗拒与沉沦间摇摆,内心深处那股期待愈发强烈。他渴望更多,渴望信徒们的触碰与插入,渴望那无法言喻的快感将他彻底淹没。

然而,雕像的束缚让他动弹不得,魔气的禁锢封锁了他释放精液。每次高潮的边缘到来,胯下生殖器都会不受控制地流出透明的前液体,沿着雕像基座滴落,化作细细的水痕,却始终无法达到爽快的射精。那种被压抑的快感如刀割般折磨着他的神魂,欲求不满的痛苦让他的意识愈发模糊,双眼翻白的模样愈发明显,似在无声地乞求解脱。

信徒们并未察觉雕像的异样,依旧虔诚地祈祷与亵玩。钟离的内心彻底沦陷,期待的情绪取代了最初的抗拒。他渴望被更多人触碰,渴望马眼被香火填满,渴望那无法达到的高潮将他击垮。然而,雕像的桎梏与魔气的禁制,让他只能在无尽的边缘徘徊,马眼前的液体如泪水般淌落,显示着他内心的扭曲与屈辱。

随着时间推移,广场上的人群愈发密集,一些来自璃月郊野的农妇也加入了朝圣的行列。她们身着粗布衣衫,手持竹篮与陶杯,眼中带着虔诚与期盼。她们听闻岩神雕像流出的液体乃神之恩赐,传言此液若用于牲畜,可助家中的牛羊生出更多强壮的种畜。于是,这些农妇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抚摩与祈祷,开始行动起来。

一个身材敦实的农妇上前,手中拿着一只粗糙的杯子,蹲在雕像基座旁,仔细接住从钟离生殖器滴落的前液体。杯中液体清澈带白,散发着微妙的腥味,她轻声念叨:“岩王帝君,庇佑我家老黄生出健壮的牛犊吧!”她动作娴熟,将杯子倾斜,接满后小心翼翼地盖上盖子,收入篮中。旁边的农妇见状,纷纷效仿,有的用小碗,有的用竹筒,争相接取这所谓的“神之祝福”。

钟离的意识在幻境中沉沦,雕像身躯虽无法动弹,却能感知到这些农妇的举动。每次杯子触碰基座,接取液体时,他的心神都会因那羞耻的快感而颤动。魔气如丝线般牵引着他的神经,迫使他期待更多人的亵玩,期待更多液体被接走。他的双眼愈发翻白,喉间溢出低沉的喘息,农妇们接得欢喜,他却在无尽的压抑中苦不堪言——雕像的禁制让他无法射精,只能无休止地流出,欲求不满的痛苦如刀割般侵蚀他的意志。

“这真是岩神的恩赐啊!”一位年老的农妇接满一碗,脸上满是欣喜,“回去喂了老母猪,定能下一窝肥猪!”她的话引来旁人附和,广场上响起一阵窃窃私语与笑声。杯碗中的液体在灯火下泛着微光,农妇们争相抢夺,钟离的雕像基座已被浸湿,液体顺着石缝流淌,化作一片湿痕。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而诡异的声音突兀地在钟离的脑海中响起,似从深渊的最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诱惑与威压。“岩之魔神,钟离……”声音如低语,却震得他神魂颤动,“你已陷入无尽的屈辱与欲望,雕像的束缚让你无法解脱。可我能赐予你前所未有的高潮,超越凡间一切快感的极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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