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高中时期是人一生中成长最快的一段时间，但是对于已经升入高中大半年的梁莺来说，并没有太多关于成长的实感。

除了学会了自慰。

初中的时候，几乎所有的女生都是谈“色”色变，避之不及。只有那些调皮的男生才喜欢把这些“不齿”的东西挂在嘴边，好像知道这些知识就像成为了大人一样。

更有甚者，甚至会把它当做言语的“武器”来“进攻”班上的女孩子们。班上好几位女生被因此弄哭过。

梁莺自己也是被男生们调戏过。不过当时的她觉得，与其娇滴滴的落两行眼泪，不如好好做几张数学卷子。

也正如自己所愿，中考时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全市最好的高中江楚一中。

江楚一中聚集的是全市成绩较好的学生，即使有“择校生”，终究也是少数。因此班上的学习氛围很好，常年作为优等生的梁莺更是如鱼得水。虽然不再像初中一样，无时无刻享受着老师关注与赞扬，但是适当的压力也能让自己学到更多的知识，考上更好的大学，活出更好的人生。

只是，高中生对于“性”的看法，和初中完全不一样了。

全市第一高中的男生，自然没有像初中的同学们那样调皮。虽然不管在哪都会有各种各样的人，但是现在班上最起码不会有各种直接带父母和生殖器的发言，更别说对着女同学们直球开黄色玩笑了。虽然梁莺不止一次听到男生们在走廊，球场照样嬉笑怒骂，口中有屌带妈，但是在课堂教室也只会摸着后脑勺笑嘻嘻地问前后桌的女孩子们要课堂笔记。

反而让梁莺感觉有些可爱。

更让梁莺想不到的，则是女生们对于性的看法。

江楚一中是寄宿学校，平常学生们统一在学校住宿，只有周末才能回自己家。高三生更是只有周日才放假。而在宿舍就寝前，自然也会有着宿舍夜话的环节。

梁莺就是在室友的谈论中知道“自慰”的。

那夜的讨论，梁莺已经记不太清了。只是发现，对这些事情，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样平静。

即惊讶于“原来不仅仅是那些坏男孩，连同为重点中学的她们都知道这些事情”，从小到大的教育又让自己羞于触碰这些。矛盾植入自己的内心，让自己更加不知所措，只好装睡度过那个难熬的夜晚。

然后，在两个月前，梁莺学会了自慰。

大脑一片空白，忘却一切的快乐。这是高一下学期的梁莺，对于成长的全部理解。

只要轻抚自己的下体，能够毫无代价的迎来一段无比愉悦的时间。

嗯......倒也不能说是毫无代价，自慰时很容易把内裤弄脏，增加了每天洗衣服的负担。

因此，梁莺就把主要的自慰场所放在了厕所——只要关上门，便进入了只有自己一个人的世界。

不过，教学楼的那些公共厕所，往往都不是很干净，因此梁莺选择的是办公楼供领导使用，干净清洁的厕所。

这次还发现实验楼的厕所因为无人使用，也没有异味，正是个适合自慰的地方。

然而，梁莺在厕所自慰的事，轻而易举被老师发现了。

在即将达到极乐的时刻，老师的问责声瞬间盖过了一切。

大脑仿佛被重击了一般，头皮发麻，紧接而来的是无与伦比的恐慌。

梁莺本以为，自己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但是在老师要收走自己校牌的刹那，本能还是驱动着身体试图想要抢夺校牌。

不想被人知道......不想被人发现......

但是，年仅十六岁的梁莺是无法反抗大人的。梁莺认真的想过，是不是要从五楼跳下去。

然而，老师却给了她一丝希望。

老师竟然答应了可以不告诉别人。只要第二天下午，去实验楼的设备间一趟。

即使这是用蛛丝做的救命绳索，她也要拼命抓住。

梁莺不知道这一天自己到底是怎么过的。

脑海中总是自动地放映着到自己在公共场所自慰被所有人知道的绝望场景，甩都甩不掉。

想要睡过去，停止自己痛苦的幻想，甚至无法睡着。

就这样，恍惚之间到了约定的时间。

下午第四节课结束后，校园里乱逛的人很多，但是去实验楼的极少。

为了不惹人注意，梁莺在实验楼之前徘徊了许久，等到一个没人的时机，迅速窜入实验楼。

到了设备间，杨照一下就注意到了梁莺的到来。

“怎么样，梁同学，我没有骗你吧？班主任和年级部的老师找了你吗？”

梁莺看到了正在工位上整理文件的老师，碎碎步小跑到了他的办公桌前，然后摇了摇头。

杨照不疾不徐地整理完文件，然后才坐在工位上，抬头看着面前的梁莺。

国内的校服往往都很宽松，经常看不出包裹其中的身材。而梁莺或许是年龄尚小，还在发育的年龄，她入学时发的春季校服，现在穿在身上刚刚合适。即使她有些紧张，低头含胸，也能让人看清楚那撑起校服的小小胸部。

“梁同学，我正如承诺的那般，这一天都没有告诉别人。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不然我也不能保证一定保密了。”

听到杨照的话，梁莺的面色变的煞白，颤颤巍巍：“老师......不要......”

“所以说，你答应我，跟我来就好了。”杨照起身，向一旁的设备库房走去。

梁莺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才轻咬嘴唇，跟上了杨照。

杨照工作一周多了，早就把库房打扫清理了一遍，原本的灰尘霉味已经消失了，设备零件也整整齐齐地罗列放好。

与之前相同的地方，只有库房深处拼在一起的几张干净的课桌。

等梁莺也进入了库房，杨照转身，走到门口，从里面锁上了库房的旧门。

听到插销咔嚓的声音，梁莺下意识感到一股危机感，却想起了杨照刚才的话语，又站在原地不敢动。

“别紧张，”杨照走近她，伸手轻轻挑起一缕因为紧张出汗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梁同学，你只要答应我的请求，我就能保证，那件事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秘密。”

梁莺颤抖着摇了摇头，眼中的泪水又开始打转，又点了点头。

“放心，老师不会为难你的。”杨照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的温柔，“这个要求，我保证不为难你，连你自己也知道你能做到。只要做到这件简单的事情，老师就保证不告诉别人。”

梁莺没有反应，但是杨照知道她听进去了，于是继续说道：“梁同学，你只要在这里，做你当时在厕所做的那件事就好了。”

听到杨照的话，梁莺的呼吸猛地停住了。她张大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让自己…… 在老师面前…… 做那种事？

羞耻和恐惧像海啸一样将她吞没，想要逃跑，却突然被杨照抓住了右手。

“不许动。”杨照手上的力道加大，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 眼神依旧温和，话语却如此冰冷，“这是很公平的请求吧。梁同学，你能在厕所做，为什么不能再这里做呢？ 这里是设备库房，没有人会知道。”

“更何况，我们有共同的秘密，而你在这里做‘那件事’，也是我们共同的秘密。秘密是让所有人知道好，还是只让我一个人知道好呢？”

梁莺像被抽去了骨头，身体软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声音破碎：“老师…… 不要……”

“要听话。”杨照没有理会她的哀求，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擦掉她的泪水。

“你渴望发泄，渴望不被束缚，对不对？ 在这里，老师满足你。 没有人会看到，没有人会评判。 只有我和你。 ”他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声音带着一种病态的蛊惑，“来吧，做给老师看。 让你的渴望，只在我面前展现出来。 ”

说完，没有等梁莺回应，杨照直接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江绮芳用桌子拼成的床上。

屈辱、绝望、恐惧，以及一丝丝病态地发泄，在梁莺的大脑里搅个不停。在杨照温和而带有期待的注视下，她缓缓地，颤抖着伸出手。

梁莺颤抖的手缓缓摸上校服长裤的边缘，指尖因为紧张和绝望而冰凉。她的脸颊依然灼热，但身体却像是浸入了寒潭。在杨照的注视下如同一个被展示的玩偶。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杨照低沉的声音在回响，以及他那双带着期待、仿佛能看穿她灵魂深处的眼睛。

羞耻感像潮水一样将她淹没，她无法相信自己正在做、或者即将要做的事情。可是，那个男人掌握着她的秘密，那个足以毁掉她一切的、最不堪的秘密。反抗是徒劳的，哭喊只会带来更多的羞辱。她只能顺从，像一个等待被支配的奴隶。

在杨照无声的催促下，梁莺的手指颤抖着把校服裤，褪到大腿，微微露出浅黄色的棉内裤。

察觉到杨照的视线，梁莺的面色变得通红，双手悄悄扯住校服下摆，试图遮住自己的私处。

“梁同学，继续。”

她咬紧嘴唇，努力压抑住羞耻的眼泪，将小手盖在了内裤上。

屈辱感让她感到一阵恶心，但身体却在杨照灼热的目光下起了反应，大腿皮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把裤子脱下来。”杨照低沉的声音响起，像一把锤子，敲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只是把手伸进去不够，她要完全暴露。

梁莺已经没有反抗的勇气了。她坐在桌子上，侧起身子勾起脚，将黑色的校服裤褪下。

她的脸颊红得像是要炸开，双眼紧闭，不敢看杨照一眼。 裤子缓缓滑过她光洁的大腿，纤细的小腿，堆在了她的脚踝处。

浅黄色的内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杨照竟然能在上面看到一点淡淡的水渍。

“梁莺同学，这样可不行，你在五楼的时候是这样的吗？”杨照的声音沙哑而低沉，“把内裤也脱掉。”

在杨照的命令下，梁莺的动作像是机械一般，将手指伸向内裤的边缘，抓住那层薄薄的布料，慢慢地向下褪去。内裤滑过她耻骨的位置，露出下方柔软而娇嫩的阴阜。 那里覆盖着稀疏柔软的阴毛，湿润而敏感。

当内裤彻底褪下，堆在她的脚边时，她年轻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了杨照的视野之中。 那是一个纯粹的、尚未被开发的少女的私处。 粉色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中间有一道湿润的缝隙，隐约可见内里更深更粉的小阴唇。 阴蒂藏在阴蒂包皮下，只有一点小小的凸起。羞耻和恐惧让她的下体不自觉地紧缩，却也因为暴露和杨照的目光而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无法抑制的紧张和酥麻。

“用你的手。” 杨照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掌控和冷酷的期待。 “就像你昨天在厕所里做的那样。 做给老师看。”

梁莺紧咬着嘴唇，甚至咬出了血。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想看杨照，更不想看自己的身体。 但杨照的眼神像无形的手，推着她。 她颤抖着，不情愿地抬起手，伸向自己的私处。 指尖触碰到那柔软湿润的阴唇时，一股电流般的酥麻瞬间传遍全身，让她身体轻颤。

这是梁莺熟悉这种感觉。出现的一瞬间，便压过了一切的羞耻、屈辱、恐惧，瞬间占领了大脑。

杨照也很难描述自己现在的感觉。看着高一的女生在自己面前自慰，感觉比过去十几年看过的色情视频加起来还要爽。

正当杨照想要掏出阴茎的时候，库房外传来了一道声音。

“杨师傅，在不在？”

这个声音......是江绮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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