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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兄怎么变成女奴无数的武林盟主了?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4060 ℃

  「师兄。」

  「啥事?」

  「你离开的那十年里,究竟碰上了哪些奇遇?」

  床边一双水汪汪的杏眼望向常凤鸣,看起来楚楚可怜,令他挤出了为难的微笑:

  「不辞而别是我不对,但你就这么好奇我的经历?」

  常凤鸣是被「大悲愿剑」沈清溪女侠收养的弃婴,童年在江南道苕水郡石舟山的草庐中度过,这是个没有名字的小门派——倘若真的配叫作门派的话,他跟着师傅和师姐们砍柴种菜,修剑念书,日子过得像一家人般其乐融融。

  但十六岁那年,他挑了个露水浓重的清晨,辞别师门,游历天下。归来时大变模样,已然成为举世无双的高手,哪怕名门正派的掌门轮番挑战,也没有谁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因而被推举为「武林盟主」,领袖正派群豪,声望讫于四海。

  十年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成长的何止常凤鸣一人?

  就拿面前的小师妹顾汀兰来说,她是沈清溪门下最小的徒弟,彼时她还是初学描红的幼童,如今已出落成聪慧伶俐的半大姑娘。这些年间,她赶赴京城,到天下第一学府国子监求学,经学、策论、国史、诗赋、剑艺、弓道、拳法、马术八科甲上,堪称百年一遇、文武兼通的才女。与常凤鸣重逢之后,她总是缠着师兄问东问西,端的是刨根问底的求学精神。

  常凤鸣摸了摸顾汀兰头顶,溺爱地笑道:「我的好师妹啊,你天天问我在外的见闻,你也想去冒险吗?我算算,你恰好也到了我出门时的年纪……」

  顾汀兰双手支颐靠在床沿,叹了口气:「我只是好奇,我那正气凛然的师兄,为何堕落成了现在这幅样子。」

  躺在锦绣被褥上的常凤鸣轻笑一声,并未作答。即使被最小的师妹当面指责堕落,他也没有辩解的理由,因为他确实过着随心所欲的淫靡生活,比神仙还放荡不羁。

  他身上未着寸缕,结实遒劲的肌肉露在外边,身边躺卧着十来个裸女,如人肉被子一般,将他团团围住。有的是青春少艾的少女,有的是风韵犹存的美妇,有的含住他的脚底,用舌头舔舐脚趾的缝隙,有的用胸乳裹住小腿,以柔嫩的脂质做着按摩。

  最惹眼的要数胯间那两个容貌秀美的裸女,一人口含阳茎,一人吸吮春袋,皆是圆臀沃乳的绝色美女。以其腰弓之健美,一看便知是习武经年身手超绝的女侠。她们听到了师兄妹之间的交谈,嘴里哼哼唧唧的,似乎有话要说。

  常凤鸣「啧」了一声,左右拍打她们的面颊,留下两个五指红印:「两头母猪,给我含好了。」

  「呼哼哼哼哼……」二位女侠无端受到掌掴与羞辱,理应感到恼火才对,但她们却毫不介意,反而涨红了面颊,更加卖力地含吮阳物,花径中的春水喷薄而出,就这么泄了身子,房间里顿时弥散起一股浓郁的麝香。

  顾汀兰凝重地瞥了她们一眼,再把目光移到常凤鸣若无其事的臭脸上,悲痛地叹了口气。

  ——享用师兄肉棒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视为至亲的师傅沈清溪,以及大师姐唐棣华。

  沈清溪既无耀眼的家世,也无显赫的师承,剑法几乎全是自创,她之所以在江湖上大有名望,获得「大悲愿剑」这个名号,全是因为她有一副菩萨心肠,当她一袭白裙提剑下山时,就意味着有剧恶的人头要落地,死于她佩剑下的盗匪贼寇数以百计。江南道流传着「白衣娘子过,恶人颈生凉」的童谣,甚至有善男信女在佛龛中供奉「白衣娘娘」的神位,足以证实沈清溪的善名。

  唐棣华是沈清溪及笄后收下的首席大弟子,嫉恶如仇的个性不输于师傅,使剑的天资犹在师傅之上。她本是东宫学士唐鹤卿家的大小姐,父母在返乡的山路被土匪杀害,沈清溪听闻此事后,一人血洗了整座山寨,并把私通匪类的镖师斩首送往官府,再收了唐棣华为徒,像对待女儿般细心照料,将独家武学悉数传授。

  但是,这两名深受正道景仰的女侠,却在和年龄更小的男人纵情交欢,淫贱娇媚的姿态令人齿冷。

  ——哪有把师长当性奴的徒弟,何等大逆不道!

  而常凤鸣浑然不知师妹的腹诽,后脑勺枕在另一熟妇的胸乳间,两颗浑圆的乳球挤压着太阳穴,享受着舒舒服服的按摩。

  那位美妇肩披正红绣金的绸缎,从胸腹到会阴的雪白肌肤显露无遗,秀发梳成端庄的随云髻,双目半开半闭,仪态雍容华贵,倒像绣像上的观音菩萨,令人难以生起亵玩之心,唯有屏息欣赏的份儿。

  这是当朝女帝的亲生母亲,太后崔丽华。早在二十年前,民间就有「京城崔氏的大小姐是天下第一美人」的传闻,待到她带着十里红妆嫁入宫中,更是坐实了这一流言。在国子监念书那会儿,顾汀兰觐见过圣上的龙颜,与其母亲两相对照,真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消息再灵通的探子也猜不到,昔日的「天下第一美人」,早已不在宫中居住,而成了常凤鸣的榻上禁脔!

  「贤婿,你师妹常问起你的经历,很是牵挂你呢,你就满足她的愿望,原原本本跟她讲清吧。」崔丽华温婉地劝道。

  顾汀兰还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心里却有种安心感:母仪天下的皇太后,就该是这样端庄的形象……抛开衣衫半解的样子不论。

  「饶了我吧,太后娘娘,我答也答不来啊,那十年间,我游历的地方太多,早就记不清路线了。」

  闲不下来的常凤鸣揪着崔太后嫣红的乳头,苦恼地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他拍击大腿边上两只如笋尖般挺翘的玉乳,左右扇了两个奶光:「濛濛。」

  那女孩的脸蛋原本被压在常凤鸣的屁股底下,娇小玲珑的身子横躺于床榻上,闻声立马从他身下抽出脸,在边上恭敬地跪下磕头,摆出五体投地的大礼,然后才跪立起身,清声应道:「奴在。」

  一见到那双青光森然的瞳孔,顾汀兰便想起了六扇门通缉令上的描述,不禁心中一凛:此人定是统率魔教饿鬼道夜叉部的护法阴濛。魔教的「鬼蜮眼」是助人夜视的内家武学,佐以蛇胆、蟾酥、曼陀罗等毒药方可修炼,要在鬼门关转悠一圈才能大成,今天可算见到真货了。

  据说夜叉部身披玄衣昼伏夜出,行踪隐秘不定,绝少有人察觉其踪迹,更别说见到真容了。没想到面纱之下的容颜如此秀美,略施胭脂水粉过后,丝毫不逊于戏班的头牌、青楼的花魁。

  「你脚力最好,去后院把这几个人叫来。」

  常凤鸣接连报了十几个女名,连记性超群的顾汀兰也听得稀里糊涂,但夜叉部乃是魔教的密探机构,潜伏于险境刺探情报,成员非但精擅暗器与轻功,还有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本领,默记这些名字也不在话下。

  「得令。」阴濛细声细气地答道,再次如奴婢般叩首行礼,表情始终保持着木雕般的淡然。

  阴濛翻身下床之际,碰巧与顾汀兰对视了一眼,眸中射出幽幽的寒光,顾汀兰心中顿生一股恶寒,忍不住暗忖道:「她若有心杀我,一瞬间就能抢到我身前,用指甲割开我喉咙。」

  从外表来看,阴濛像是个豆蔻之年的少女,连杀鸡的力气都未必有,但她其实是万人之上的魔教护法,从尸山血海中淘汰出来,熟知冷血的杀人技巧,武功绝不是尚未毕业的国子生可比拟的。

  阴濛踏着轻巧的步伐,光着身子出了门,紧致的臀股一扭一晃。在这间宅院中,不穿衣服才是女眷的规矩,像顾汀兰那样身穿齐胸襦裙,打扮严整的,反倒是绝无仅有的例外。

  魔头终于离开了,顾汀兰心有余悸地轻抚胸口,笑容中却露出一丝嘲弄之意:就算她再怎么作恶多端,在正邪两道共尊的「武林盟主」面前,也不过是垫屁股、舔屁眼的人肉坐垫而已。

  常凤鸣皱起眉头,望向师傅上下摇摆、奋力口交的脑袋,仔细思量了一阵子,才悠然说道:「我刚下山的时候,师傅带我去了趟她的故乡。你晓得她是哪里人吗?」

  顾汀兰一愣:「不晓得……但,隐约能猜到。」

  尽管沈清溪从不透露自己的少时经历,在江湖上的形象极其神秘,但顾汀兰太过聪明,拜入师门这么多年,也算察觉到了蛛丝马迹。

  师傅自称生于农户之家,可她除了武功之外,还精通各类杂学:诗词歌赋,风水堪舆,星象历法。农户之女怎会有这等学识?但本朝武风兴盛,常有武学宗派盘踞一方,乡县会定期向当地宗门纳贡,作为回报,宗门则为之剿灭匪患、救济孤寡、开设庠序,甚至仲裁诉讼纠纷,职责与官府无异。倘若她是在哪个大门派兴办的义塾中接受教育,那就说得通了。

  「师傅是云岭道青莲县的人吧,那里是天下『医林四脉』之一——药王寺的所在。」顾汀兰说道。

  「唔唔。」沈清溪口中还在吸吮阳根,说不出完整的话,就当她是默认了吧。

  顾汀兰的猜想有根有据,因为师傅晓解佛经,吃斋茹素,总是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裙,一副女居士的作派,连「大悲愿剑」这个名头也颇有禅意,想来是出身于佛门无疑。再说了,师傅最擅长医术,每月都会下山为穷苦百姓义诊,无数病入膏肓的患者在她手中起死回生,唯有药王寺嫡传的医方明才如此神妙。最后从武学角度考量,师傅的独门内功「永夜清宵吟」质性素净,也似脱胎于药王寺秘传的「澄江皓月心」——若非在国子监求学时见过三教九流的高手,增长了许多见识,顾汀兰不可能猜得如此准确。

  常凤鸣露出欣慰的眼神,放下掂量玩弄太后巨乳的手掌,摸了摸顾汀兰的头顶:「汀兰,你已经长大了,该跟你聊聊师傅的故事了。她在药王寺二十里外的一座山村中出生,幼时到寺僧开设的学堂修行五明学问,她天资聪颖,通习佛门医道,深受医僧喜爱。」

  顾汀兰点了点头,默默心想:怪不得师傅兼通医术和武功,原来是童子功的积累。

  她又追问道:「但师傅半点云岭道的口音也没有,一定是在外漂泊了多年,她为何背井离乡呢?」

  「在她九岁那年,村中忽起怪疾。初时不过两三人发热咳血,旬日间就蔓延全村。药王寺文殊院首座印昙亲率僧众前来施救。因错判病源,汤药针灸皆难奏效,村中病死者不计其数。印昙心中焦躁,又担忧此事传至寺中,败其名声,有碍方丈之争,便宣称此疫无药可医,命文殊院僧众屠杀剩余村民,放火烧了村子,师傅的父母兄弟都因此殒命。」

  「南无三。」顾汀兰喃喃道。

  她早就知晓,佛门并非清净之地,可她万万没有料到,越是显赫的宗派,权力的争夺就越血腥。哪怕是声名远扬的古刹药王寺也不例外,什么大慈大悲,什么医者仁心,都当放了狗屁。

  常凤鸣的面色越发凝重,双眼绽露暴戾的眸光,别人见惯了云淡风轻的武林盟主,绝难想象他还有如此严肃的一面:「我下山后,首先去了药王寺,只因杀害师傅家人的仇人就在那里。我亲手宰了药王寺的方丈印昙,再找到文殊院的僧舍,将当年屠村的畜生一个个斩杀。」

  听说师傅的至仇已下地狱了,顾汀兰快慰地松了口气,但她很快生出了更大的疑惑:

  「药王寺的僧众都懂『医武同源』的道理,所传『度厄水火棍』『普度琉璃掌』是浑厚刚正的内家武学,威力不可小觑,那时的你不过十六岁,就能像捏小鸡一样杀掉药王寺的方丈,外加一箩筐前辈?内功差了几十年也不止吧!」

  年轻的武林盟主淡淡地说:「当然不止我一人之功,你师傅和师姐也出了一份力。」

  ——出了一份力?咋个出力法?

  顾汀兰杏眼微眯,望向沈清溪那低垂的头颅,她正专心致志地含吮着师兄的阳根,喉间发出轻微的呜咽声,嘴角淌下晶亮的唾液,将锦被沾得湿透。唐棣华也伏在他胯间,舌尖灵活地舔弄着肉竿的根部,圆润的臀瓣高高翘起,股间湿濡一片,散发着浓郁的腥香。

  唐棣华抬起头,眼中带着几分不甘,娇声道:「师弟,你光顾着师傅,怎不疼疼师姐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挺起胸前的玉乳,乳头硬如枣核,轻轻蹭着常凤鸣的大腿,似在邀宠。

  常凤鸣低头看了她一眼,调笑道:「好师姐,急什么?我的宝贝有的是,你且等着。」他伸臂在唐棣华臀上重重一拍,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唐棣华吃痛,娇呼一声,反而将臀部翘得更高,股间淫液如春潮般喷发而出。

  ——常师兄的内功为何会一日千里,师傅和师姐们为何自甘堕落,我好像理解缘由了。

  顾汀兰叹了口气:「师兄,你的意思是……你学了某种双修功法,在师傅和师姐身上应用了?」

  跟聪明人讲话就是不费力,常凤鸣朝师妹竖了个大拇指:「你这小脑袋瓜子倒是转得快。师傅早年间杀了个魔教的采花淫贼,那厮拳脚功夫稀松得很,内功却浑厚异常。师傅感到疑惑,从他身上搜出一册《玄牝秘鉴》,讲的无非是阴阳相济、采阴补阳那一套,但奇就奇在,它要求男子将女子驯育成『牝奴』,以其子宫为炉鼎,肆意征敛其内力,『霸道』二字差可形容。」

  顾汀兰又好气又好笑:「好一个绝世神功,这么牛皮哄哄的功法,我怎么听也没听说过?」

  「因为修《玄牝秘鉴》的条件太苛刻了,必须有一根硕大的阳物,不但能顶进女方子宫,还能插得她们芳心动摇,心甘情愿地成为『牝奴』,那采花贼只练到三成功力,就被师傅所杀,必是没练到家的缘故。」常凤鸣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但说来也巧,你师兄正好有一根震古烁今的大鸡巴,于是师傅把这册功法交予我,我不负所望,果真钻研出了点名堂。」

  顾汀兰强忍住窥视师兄下体的欲望,以狐疑的眼神盯向他的面庞:「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将此功练到大成的人?」

  常凤鸣拱了拱手:「不敢称后无来者,亦不敢称前无古人。《玄牝秘鉴》序文称作者乃是金刀王朝开国皇帝昆吾元央,他就是这套功法的首创者,并赖此脱胎换骨,打下了天下。」

  顾汀兰嗤之以鼻:「这也太能攀附了,奠定金刀王朝二百年基业的大英雄,岂会修炼什么下三滥的双修法?」

  那是每个说书先生都津津乐道的故事:三百年前,铁掌王朝末年,宫廷内乱不断,州县武备废弛,北域蛮族铁骑伺机南下,连吞八十余城,进逼京都。在此危亡之际,镇守西北关隘的昆吾氏族挺身而出,家主昆吾元央亲率三千义士进京勤王,以家传刀法「神驭八风刀」大破贼寇,杀得蛮军丢盔弃甲,仓皇吐出了侵占的城池。平定天下后,战功赫赫的昆吾元央被诸多士族拥立为帝,开启了「以刀为尊」的武林盛世。

  或许昆吾元央是个后宫佳丽三千的风流君王,可要说他用双修功法才成为绝世高手……根本没有史官记载过,纯属子虚乌有的捏造!

  「你说得没错,给自家武功编造个响亮的来头,实乃人之常情。」常凤鸣点点头,「但没必要计较这段可疑的来历,《玄牝秘鉴》正是一门了不起的神功:要不要亲身体验一下,当一头『牝奴』有多快乐?」

  「我才不要。」顾汀兰吐出丁香小舌,向后缩了缩身子。

  数一数算一算,顾汀兰搬到这间大宅中已有七日。像她这样洁身自好的处女,呆在这座淫窟中,等同于住进了满是发情母猪的猪圈。要不是因为师兄把一堆天南海北的女子高手关在后院里,恰好方便她讨教学问和武艺,她早就打道回国子监,听那些头发花白的经师讲「皇建有极」之类的大道理了。

  ——是的,我之所以混在这群无法无天的淫徒之中,只是为了求学而已,绝不会有邪恶的心思!

  看到小师妹蹙眉纠结的神色,常凤鸣觉得可爱,仅是微微一笑,也没说什么「让师兄检查一下你发育」的话调戏她。

  正当此时,常凤鸣感到睾丸有些酥软,于是一顶腰胯,滚烫的精液尽数喷在沈清溪的口中。她猝不及防,呛得咳嗽两声,嘴角溢出一丝白浊,却紧紧闭住双唇,让精液在自己的舌上化开。

  「师傅,我……我来孝敬你。」

  唐棣华看得眼热,慌忙凑上前,捧住沈清溪的脸,用嘴贴上她的红唇,舌头灵活地探入其中,贪婪地舔弄着口腔中残留的精液。两人唇舌交缠,发出哧哧的声响,沈清溪变得,但很快便沉溺其中,双臂环住唐棣华的腰,与她热烈地亲吻,交换着口中的白浊。

  顾汀兰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脸颊滚烫,心跳如鼓。

  ——这还是我认识的师傅和师姐吗?她们明明隔着辈分,却像一对结了金兰契的姐妹……

  等她们交换完涎水和精液,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唇舌,常凤鸣拽动沈清溪额前的秀发:「师傅,坐上来。」

  沈清溪娇呼一声,面对着徒儿,跨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雪白的娇躯贴上他的胸膛,股间湿润的花径正对着那根依旧坚挺的阳物。她羞红着脸,低声道:「坏徒弟,今日要怎么作弄师傅?」

  常凤鸣轻笑一声,双手托住她的玉臀,腰部一挺,肉棒顺着湿滑的花径深深插入。沈清溪仰头呻吟一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娇躯轻轻颤抖,配合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两人交合之处发出滋溜滋溜的声响,淫水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在锦被上积成一滩浅浅的水洼。

  与此同时,唐棣华凑上前来,奶脯贴到师弟的大臂,红唇吻上师傅的脖颈,引得沈清溪娇喘连连。常凤鸣一边抽插,一边笑道:「师傅,你这身子可是越来越敏感,十年前,你还是跟汀兰一样娇羞的雏儿,现在却比婊子还骚,瞧这水流的,要把床也淹了。」

  沈清溪羞得闭上眼睛,咬唇道:「我怎么教出你这个色魔,就知道欺负师傅……嗯……再快些,好,好爽……」

  毕竟是常凤鸣人生中第一个女人,十年以来,他们经历了无数次床笫之欢,配合得最为默契。沈清溪贝齿轻咬下唇,试图压抑从喉间溢出的娇喘,胴体在结实的怀抱里微微颤抖,雪莹莹的藕臂环住他的脖颈,指尖不自觉地陷入他肩头,仿佛要将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他。

  常凤鸣双手托着沈清溪圆润的玉臀,指尖陷入那柔软绵滑的臀肉中,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弹性。他的腰部缓缓挺动,粗硕的阳物在花径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扎进温热的泉水,柔嫩的膣肉紧密包裹着他的肉棒,层层叠叠地挤压吸附,仿佛有无数小嘴在轻轻啜吸。

  如此紧致而湿润的触感,跟处女到底有什么区别?常凤鸣忍不住低哼一声,在胯下用上了更大的力气。

  因为体质敏感的缘故,沈清溪的花径早已被淫水浸得滑腻不堪,肉棒的每一次插入都伴随着刺耳又响亮的水声。她的蜜穴内壁柔软而富有弹性,随着抽插而频频收缩,箍住了那根火热的阳物,仿佛要将它从中掐断。

  「哦啊啊啊啊……来了,来了!徒儿的肉棒,好大,好猛!」

  当肉棒顶到最深处,龟头就会撞击到一处柔软的部位,那是膣内最深处的花心,是「射精液」游戏的鹄的。沈清溪已被调教得敏感万分,身子骤然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娇呼,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他的腰,脚趾蜷缩起来,似是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

  「师傅……你这穴儿,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是不是日日夜夜都在想着,怎么当好我的母狗?」

  常凤鸣喘息着,低头咬住沈清溪的耳垂,舌尖在她耳廓上略微一舔,引得她又是一阵轻颤。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师傅的蜜穴不自觉地收缩了一阵。

  沈清溪已然红透了双颊,睁开迷离的杏眼,嗔道:「坏徒弟……嗯……休要胡说……为师……为师才不是……」她话未说完,常凤鸣故意一个深顶,肉棒狠狠撞在她花心上,沈清溪顿时失声呻吟,胸前一对雪白的玉乳晃出一道乳波,红艳艳的乳头划出诱人的弧线。

  唐棣华也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她将丰满的乳峰挤压在常凤鸣的臂膀上,柔软而又沉重的触感令他心头一荡。再以红唇吻上沈清溪的脖颈,舌尖灵活地舔弄着她泛红的肌肤,留下一串湿润的痕迹。沈清溪被徒弟们的双重刺激弄到神魂颠倒,眼角迸出了狂乱的泪水。

  「师姐,你也来凑热闹?」常凤鸣斜眼瞥了唐棣华一眼,伸手在她翘臀上重重一拍,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唐棣华娇呼一声,臀瓣上落下了一个红印子,但她不羞不恼,反倒将身子贴得更紧了。

  顾汀兰趴在床沿,双手紧紧捏着裙摆,脸颊红得如同熟透的桃子。师门三人交合的画面就在她眼前三尺处,肉棒在花径中进出的细节清晰可见,每一次插入都带出一道晶亮的淫水。沈清溪的娇吟,唐棣华的喘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兰麝芬芳,全方位地刺激着纯洁处女的感官。

  顾汀兰咬紧下唇,心中羞耻与好奇交织,暗想:「这……这便是双修功法的威力?怎会如此……如此下流……」

  她虽在京城的书摊上瞧见过春宫图,却从未想过,现实中的男女之事竟能如此坦荡,如此激烈。平日里端庄高洁的「大悲愿剑」早已荡然无存,此刻的她只是一个耽湎于情欲的女子,娇躯在常凤鸣的怀中起伏,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

  常凤鸣的抽插越发急促,肉棒在沈清溪的蜜穴中快速进出,每一次都带出更多的淫水。他的龟头不断撞击着花心,蜜穴内壁的收缩越发频繁,将肉棒牢牢地裹在里头,仿佛要将整根都吸进去。那种紧致的包裹感让常凤鸣爽得脊椎酥麻,胯下的动作不由自主地加快,双手托着沈清溪的玉臀,将她抬起而又放下,方便肉棒以更深的角度插入。

  「师傅……你的小穴儿……真是销魂,我每天都想肏,我一辈子都想肏。」

  常凤鸣一边喘息,盯着沈清溪胸前晃动的雪白巨乳。他低头含住一只乳头,牙齿轻轻咬住,舌尖在乳晕上打转,引得沈清溪浪叫连连,淫水喷涌而出。

  「坏徒弟……哦呜啊啊,师……师傅要被你肏坏了……」

  话音未落,她就登上了高潮,浑身痉挛不止,双腿紧紧夹住常凤鸣的腰,畅快地昏死过去,蜜穴内的嫩肉疯狂收缩,爱液如潮汛般喷涌而出,浇洒在常凤鸣腿上。

  顾汀兰在一旁看得心慌意乱,呼吸越来越短促,犹自咳嗽一声:「师兄,这不过是你们贪玩的借口。我……我才不稀罕!」她本想挥一挥袖潇洒离去,却发现腿软得几乎站不稳,只得扶着床沿,羞恼地瞪着常凤鸣。

  常凤鸣哈哈大笑,抽出了满是甜腻浓浆的肉棒,将沈清溪放平在床上,转而拉过唐棣华,让她以同样的姿势跨坐在自己身上。唐棣华早已迫不及待,当即坐了下去,阴茎深深扎入她的花径,引得她长长浪叫一声,但没过多久,她的腰肢就如水蛇般扭动,以接纳师弟蛮不讲理的冲撞。

  「随你们玩乐吧,我……我要去吃早饭了。」

  离开的道路并不容易,因为床边横七竖八躺卧着无数女体,那都是昨晚被师兄肏过的女奴,直到现在还睡得香香甜甜,脸上仍带着餍足的微笑呢。顾汀兰小心翼翼地绕过她们,踉踉跄跄地朝门口走去,就当她即将跨越门槛时,却撞上了另一女子的身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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