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像被抽干，我沉沉睡了一夜，醒来却觉得不对劲。房间里还是黑漆漆的，像被墨汁吞没。我抓起手机，屏幕显示凌晨三点，心一沉，才想起昨晚忘了舔掉手指上的血。书签的魔力还在，时间没恢复。我赶紧舔了舔手指，血珠已经干涸，带着点铁锈味。我坐在床边，盯着手机屏幕，等了几分钟，时间终于开始跳动。我松了口气，心想以后不能再犯这种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躺回床上，想再睡，可脑子里乱糟糟的，像一团搅不开的浆糊。沈如云的嘴唇，姐姐的阴部，妈妈的乳房，像一帧帧画面，烧得我心烦意乱。我爬起来，赤着脚走到客厅，打开电视，调到最小音量。屏幕上是个无聊的深夜节目，主持人的笑声断断续续，像在嘲笑我。我蜷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发呆。

姐姐林雪起夜，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揉着眼睛走过客厅。她瞥了我一眼，皱着眉问：“你干嘛呢？大半夜不睡觉？”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带着点睡意，手捂着肚子，像在揉什么。我心一紧，猜她是不是感觉到了什么异常。昨晚我清理得应该没问题吧？我假装平静，盯着电视，低声道：“没事，睡不着。”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没多说，走进洗手间。水声哗哗响起，像在敲我的心。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又冒出那股冲动，想拿书签再试一次。可我攥紧拳头，告诉自己不能再折腾了，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精尽人亡。水声停了，林雪走出来，又看了我一眼，迷迷糊糊地说：“早点睡吧。”说完，她回了房间。我盯着电视，脑子里把昨晚的收拾过了一遍，应该没疏漏。

我不能再这样了。我咬着牙，脑子里却全是她们的身体，像个甩不掉的梦魇。

学校一切如常。教室里还是那股粉笔灰和汗味的混合，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聊天，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下午是越野跑，数学课一结束，大家就涌向更衣室，换运动服。我坐在教室里，盯着课桌上的划痕，手指不自觉地摸向书包里的《哈利·波特》。书签的形状硌着手，像在催促我。我深吸一口气，掏出书签，轻轻扎进手指。血珠渗出，世界瞬间静止。教室里的声音没了，窗外的鸟鸣也没了，像被按了静音键。

我走出教室，走廊上空荡荡的，只有几个同学定格在跑动的姿势，书包悬在半空。我路过办公室，门半开着，老师们坐在座位上。张老师低头改作业，长裙垂到脚踝，露出白皙的脚腕。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心跳加快，但脑子里有个声音说：今天不是你。我转过身，跑向女更衣室。

我慢慢推开门，里面一片白花花的躯体，像一幅静止的画。空气里弥漫着少女的体香，混着点汗味和洗发水的味道。几个女生定格在打闹的姿势，有的举着衣服，有的弯腰系鞋带，脸上挂着笑，像被冻在琥珀里。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的恶魔狂喊：这些都是我的！

沈如云站在更衣柜前，已经脱去外衣，穿着黑色短裤和黑色运动文胸，弯着腰，正在脱袜子，一条腿抬着，姿势优雅得像只天鹅。她的皮肤白得像瓷，背部曲线流畅，脊椎的弧度像一弯新月。运动文胸紧紧裹着胸部，乳沟深得像条小溪，乳房饱满而挺翘，像两颗熟透的桃子。她的腰细得像能一把握住，短裤勾勒出臀部的圆润，紧实得像雕塑，每一寸肌肉都散发着青春的弹性。我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背，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茉莉花，混着点少女的清甜。我的手指轻轻触到她的腰，皮肤温热而滑腻，像一块温润的玉。我的手滑到她的臀部，短裤的布料柔软而紧实，指尖划过时，肌肉微微颤动，像在回应。我的呼吸急促起来，脑子里全是她的身体。她的长发披在肩上，像一匹黑色的绸缎，指尖滑过时，带来一阵丝滑的触感。我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全是禁忌的画面，欲望像火，烧得我头晕目眩。

陈静站在旁边，刚褪去外裤，正在掀起上衣。白色的紧身T恤卷到胸口，露出白皙的腹部，肚脐小巧得像颗珍珠。她没穿胸罩，乳房小巧而挺翘，像两颗小小的包子，乳头粉红得像花蕾，硬得像粒小石子。她的皮肤白得晃眼，腰肢细腻得像丝绸，指尖划过时，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我盯着她的乳房，脑子里全是她的身体，小巧而紧实，像一朵刚绽开的花。

更衣室里还有其他女生，姿态各异，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隔壁班的刘芬芳站在更衣柜前，刚脱去外衣，穿着粉色内裤和白色背心，背对门口，正在找衣服。她的身材娇小，皮肤白得像牛奶，背心松松垮垮，露出细细的腰肢。她的臀部圆润而紧实，内裤紧紧裹着，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像两瓣熟透的果实。我凑近她，鼻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像柠檬，混着点少女的清甜。我的手指触到她的腰，皮肤温热而滑腻，像一块温润的玉。我的手滑到她的臀部，内裤的布料柔软而紧实，指尖划过时，肌肉微微颤动，像在回应。成家林站在她旁边，刚脱去外衣，穿着黑色内裤和运动文胸，弯腰系鞋带，臀部高高翘起，像一弯新月。她的皮肤略带小麦色，肌肉紧实而弹性，文胸托着胸部，乳沟深得像条小溪。我盯着她的背影，脑子里全是她的身体，健美而充满力量，像一匹野马。

更衣室里还有其他女生，有的定格在换衣服的瞬间，有的在整理头发。班里的李晓雯站在角落，脱到只剩内裤，双手举着T恤，露出白皙的腋下和饱满的胸部。她的乳房被粉色胸罩托着，乳头隐约透出，像两粒小樱桃。她的腰肢细腻得像丝绸，大腿内侧白得晃眼，像刚剥壳的荔枝。张小雅靠在墙边，刚脱下外裤，穿着白色内裤，腿长得像模特，肌肉柔软而紧实。她的内裤勒出浅浅的痕迹，指尖触到时，带来一阵温热的触感。赵倩倩坐在长椅上，脱到一半，背心卷到胸口，露出小巧的乳房，乳头硬得像粒小石子。她的皮肤白得像瓷，锁骨细腻得像艺术品。我的脑子里全是她们的身体，娇小、健美、柔软、紧实，像一幅幅禁忌的画卷，烧得我头晕目眩。

我粗野地扯下沈如云的内裤，布料滑到脚踝，露出白皙的阴部。她的阴毛稀疏而柔软，阴唇粉嫩而饱满，像一朵刚绽开的花瓣。我从后面抱住她，阴茎硬得像铁棒，顶端湿漉泻。我试着插入，阴茎触到她的阴唇，滑腻的液体让它滑来滑去。我咬紧牙关，扶着阴茎，挤进缝隙。内壁湿润而紧实，像一团温热的果冻，包裹着我。可我没感到快感，反而觉得空荡荡的，像在做一场没有尽头的梦。我抬头，却发现沈如云回过头，眼睛冷得像冰。周围的女生围了过来，眼神像刀子，刺得我心慌。我猛地一震，从梦里醒来。

我躺在沙发上，电视还在放，屏幕的光晃得我眼睛疼。妈妈蹲在我旁边，手贴着我的额头，声音担忧：“然然，你怎么睡这儿了？是不是不舒服？”我不敢看她的眼睛，脑子里全是刚才的梦魇，心跳得像擂鼓。我低声道：“没事，就是睡着了。”妈妈皱着眉，没多说，起身回了房间。我蜷在沙发上，脑子里的恶魔还在咆哮，可我却觉得一阵空虚，像掉进了一个没有底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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