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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坞莺啼·三

小说:花坞莺啼 2025-09-08 13:53 5hhhhh 7590 ℃

<三>

凤凰睡得很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她几乎是惊醒的,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寝床上有人偷偷上来,明明床已经够小,天气够热的了……脑海里也还残留着昨日的梦魇,令她一时胸闷,一把就往身边的人身上伸手揪……

但那手也是脱力的,揪在袖口上。

“做噩梦了?”那个声音有点疲惫,坐在床边俯视着她,凤凰愣了两秒才松手。

“没有。”凤凰在枕头上摇了摇头,眼睛未睁开,只感觉到大手柔和地敷在她头上,把黏在额头上汗湿的绒毛抹开,然后那熟悉的唇吻她的额头,让她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舒出……

“没有就好……这什么味道?这么香。”

“……没什么,是小云养的花开了。”凤凰翻了个身,又开始犯迷糊了。

“花?”

“你去年用来炒鸡子的那簇……他带我看过了。”

“什么花不可以用来炒鸡子?哦、那个,他不让我碰了,也就没管过了。”夜巡过后的他嗓音听起来有些沉,像在回忆往事,不过少顷又突然明亮起来:“我把早食端来?那小子也赖床,我送过了。”

“嗯。”

“好,那我就……”他刚要起身,发现凤凰的手还抓着自己的袖子,转头看着她像赌气侧过的脸,就又低下头来吻了一下:“怎么了?”

“唔……”凤凰没注意到自己下意识捉袖的动静,又被他吻了几下脑袋瓜才松了手,“没什么,你去吧,策儿。”

吃过策端来的莲子羹,凤凰才半推半就地在他的提议下掀开寝衣让他帮着擦汗,有一句没一句地互相问答。凤凰昨夜也“无事”,策昨夜也未能查得飞贼的行踪,案件依旧时有发生,暑热也并未随着立秋的节气烟消云散,都城民众仍处五里雾中,只能接受这盛夏里的种种不快,继续过日子。

“呜!”凤凰浑身一抖。

“嗯?”因她的身子往前缩了缩,策执过过凉水干布的手停了下来。

“背……后背下面就不用了。还是说,你想和我……”

“我并无此意”策喉中轻笑一声,难得的老实,毕竟先前想要陪她回笼补觉,她也总是嫌他太热。“还要再睡会吗?”

“嗯……我再睡会儿吧。”

“午食我放凉屉里了,上锅蒸一下就可以。”

“好……今晚你还要出去吗?”

“嗯,要的,”策端走那盆凉水,“如果你想的话,我呆在家里也可以。”

“没关系,你去吧,城中安生更重要。”

又说违心的回答了,凤凰攥紧胸口前边的衣襟,她不知道下边有没有吻痕,她朦胧的印象里被云敛亲过的地方可不止那些藏着没让策擦拭的部分……更糟糕的是,策仅仅是拿着毛布擦拭她的肩背,就已经让她有了感觉。

总不能因为儿女私情,就妨碍他做要紧事……

脑海中一闪而过云敛那强行侵占了自己软地的躁动模样,她紧闭起双眼。她有些难以想象,要是云敛的事被发现了,策会怎么处置那份轻狂……

“……我会尽早回来的,你别害怕。”

凤凰不禁莞尔“那些宵小怎么可能敌得过我。”

“嗯嗯,我知道,你是家里最厉害的。”策粗厚的手掌扫过她的额发,已轻盈多了,她甚至有劲用额头去推他的手。

“快去休息。”

“嗯……日落时分我就会回来的,凤凰。”

“好。”她又一次把担忧咽下心底。

共餐,分别,入夜。

日渐西沉,天际被照亮成暧昧的粉色。

“你要照顾好你娘亲,不要让她忧心。”

“不需你多说。”

凤凰在书阁上远望,看着在院门不知讲些什么的青年和男人,偷偷确认了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并无剑拔弩张。在策终于还是出门去后,她从窗户边收了身影。

她……要让自己找不见,决心往高处走,反正云敛在“那件事”后也被暂封了武功。

现在的身体状态往家中的高处攀,多半是有些危险的,但是没关系,只要能挺到早上就好了。稍微冒点风险,总比继续身处漩涡中心,让云敛犯更多的错,最终覆水难收要好。她自认为身轻腰柔,上个阁楼在死角歇息,多半云敛是找不到的。

让他找不到就可以了。

找不到……

夜深了,粉红色的气息也从天穹褪去。

“你怕了?”

凤凰迷迷糊糊的睁眼,眼前是茫茫星空,她记不清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却是在某人的臂弯。被那声温和的询问探入梦境之后,她的身子却没有如她所想的很快惊醒过来,绵软无力地接受着城郭之间徘徊蒸腾的热风,还有青年的手在身上游移抚摸。

“小云?你怎么会……”凤凰的喉咙粘稠而干渴,她的心腑中仿佛有火阴燃,青年的手指则是不慌不忙地扫过她微有发汗的锁骨、抹掉寝衣滑出香肩和软滑小乳,被那冰凉的手掌握甚至有些舒服。

“我是来救你的。”青年的声音蛊惑般在耳边沉吟。

“救、我?那就离我远点,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我是认真的,凤凰,这里很危险。”青年的手臂绕过星空下瘫软在阁楼房檐的凤凰,似乎她差一点就会滑下檐口。把她抱在怀里,仰面躺下来,扒拉她的单衣,嘴上担心她,手里却不断刺激凤凰敏感的各处。

“危险的明明是……”夜空下看不清青年的脸,凤凰想伸手去推,却发现手已经被束住背在了背后,犟不过,只能发出叹息。

“好了,莫要挣扎了,同我进屋吧。”青年只手抚胸,那只大手几乎占据凤凰的半个身子,手心刚好贴在她心跳的地方,她又痒又刺烫。

“不要……”凤凰扭了扭胸脯,却让小小的乳尖被那大手使坏地用指缝夹住,她“呼啊”地挤出几口热气,被手心把玩猛颤,无法知晓自己为何敏感至此。

“无妨,那就在这里吧,你自找的,凤凰。”

青年本想将心处困囿的她拖入阁楼风窗,手指的把玩都是为了让她脱力。无奈的是凤凰并不打算轻易屈服,他就只能下了狠心把那副不依的娇小身躯按在阁楼瓦顶。

在星光掩映中,两个身子纠缠到一起,一个想逃,一个只用单手就完全掣肘。从阁楼下望,左邻右舍,无不深眠,此时正是夜半三更,青年的每个动作都有动静,这让凤凰又很是恐慌,她既不想这种事被发现,又不想老老实实地沉沦。她也不是没留后手,想到现今的夜晚会有贼人出没,只要喊出“有飞贼”三个字,说不定就连云敛也会被吓住,街坊也会注意到,若是交了好运,策也会恰好出现在眼前……

只要、只要一次,云敛只要被难以收拾的情况阻碍到一次,他一定就会退缩了吧。毕竟是自己的孩子,她知道这些都是娇纵的结果,他未尝失败,所以愈演愈烈。

“有——呜!”云敛的手在凤凰的嘴巴刚张开一道缝,就拿出什么一把塞入了她的口中。凤凰的唇舌一抿就知道是浸泡过药膏的布包,几味药材的味道十分熟悉,但她知道这东西不该出现在他手里,因为这分明是……

“吃惊吗?怎么会在我手上?对吧,该说是娘亲藏得好,还是我找得好呢……”

“呜——唔!”凤凰在他的手中不断摇头,发丝缠在砖瓦上都顾及不了,哐哐作响。

“你自己的药方子,我还原得怎么样?”云敛的声音太近了,他的呼吸也开始变粗,用调戏的口吻挠她耳根,显得那么急不可耐。“说来这还是效果更厉害的那副。”两只手都捧上乳尖,臂弯夹上髋际,腰下怼前了让凤凰的双腿受迫仰起。面对他那不知不觉已经变得和树干似的身体,想保持并拢双腿已经是一件难事,何况一头黑发的凤凰正是柔弱的时候。

她仰面盯着他,双眼熟悉了午夜,连他喉结上淌落的汗都看得清,他只是撩起衣摆就要把彼此赤裸的肌肤贴到一起,凤凰不依,他就狠心地揪揉着胸口敏感的窄窄晕圈,牵起来摇转,忍着听到她的哭腔求饶也不停手,直到她闪抖着腿软下身子才松开,一手摸她头顶,另一只手托起她的小臀,让手掌代替腰下的硬瓦,仅仅一荡,身下就发出了“咕啾”的挤入声,然后,被他的手逮着身子往里深入。

什么时候湿润的?一定是因为那剂药……

想把塞在嘴里的药袋吐出去,嘴巴却也已经酥软了,喉咙发出的只剩情话似的咕哝。

这种情况下还能清晰地思考,已经是一种奢求。凤凰无声、无泪地哽咽了,云敛的那双手却还在自己的腰下和头顶上来回抚摸着安慰着。

“凤凰,快听话,不要乱动了。”“呜——!”

每一下抽插都让怀中的幼女更加脱力,越来越展露出和她外表年龄相符的柔软和脆弱。轻缓的撞击逐渐变成猛烈的索取,索取她由内至外的包覆。凤凰本想抗议,再严词嗔怪他还有什么颜面命令自己,却只能瞪着双目看向并不清楚的云敛的眉眼。

一阵微风扫过夏夜,云散月出,朦胧的月光照在云敛的脸上。

他一脸落寞。

凤凰的心头一紧,难道,他真的找了很久?她想到那人爬上房顶的窘态……

不对,他拿着那种药……定是蓄谋已久,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冒险肯定早已……

咦,为什么要蓄谋来着……脑袋已经思考不了了。

面前云敛的眉头微微一皱,一股暖流从她的腹怀中咚咚地敲击着小腹深处,呜,又是不该接受的爱意在身体里荡涤。她也忍不住了,一定是药的原因,腔穴里感受到子种滑浆倒灌的肉壁紧缩着痉挛不已,滋出不少从交合处的缝隙涌溢的汁丝。

……他无可救药地喜欢上自己,却没有选择正确的表达方式,而自己也只是选择一再回避,没有及时悬崖勒马……啊,那万恶之源似的东西,又在自己的身体里胀起来了,满满地鼓动着生命的脉搏,传递着他的心跳。

他的心跳非常快、快到几乎追上只有一颗小小的、颤颤巍巍地跳动着的凤凰的心脏。

有时,凤凰也觉得可恶,她竟然觉得,要是云敛的为人坏得彻底的话,就算是他,也必须要下手……下得去手吗?

“凤凰……我们进屋,好吗?”

“唔……嗷……(不……要)”凤凰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勾着脚抓住点缀在屋外脊瑞兽装饰,顺着足尖沾上了半透明的汁水,让这一幕看上去异常邪性。

“那我只好把你先弄晕,再带进去了。”青年的嘴唇在黑暗中寻到她的耳根,嘬吻,凤凰扭着脑袋敷过发丝想将他挡开,却被一起含入唇间舔着。在耳边说出的这话,激起她全身一颤。之前就算被做过分的事,也没有做到那种地步……他到底想做什么?

两人的身子扭在一起,青年那尚显书生气的胳膊压制住被抽插时还不断挪移、让他不断耗费精力的腰肢,赤裸的肌肤压在瓦顶上感到痛了、瓦面也被膝间溢出的性液湿润。

青年毫不放弃地将她压在身下、贴着屋脊继续放纵他的淫行。凤凰被压开的身子侧影几乎和脊兽的轮廓融为一体,体态却无比地勾魂,被压得斜翘上仰,一收一吐地用幼嫩的下身吞含挤溢,每每想夹紧双腿把嵌在体内肆虐的情欲挤出去,就又被变本加厉地压陷,几乎能够听到木梁的悲鸣。

压夹在身旁的双手,蛇行蠕上,蔓过肩头,交于颈喉。

“呜——!呜——”凤凰拼命地想要摇头,那双刚好可以掌握脖颈的手却没有停下,不同于记忆里的依恋,这双手笨拙、手法也都是错误,交叉的拇指和贴着颈旁的手指一齐使力,此刻如寻常幼童一般脆弱的身体剧烈地挣扎、穴肉紧缩,被绑在身后的手几乎挣开,双腿绷直了导致阳物失去阻滞一贯到底,吻在宫房终于得逞似的极快冲刺。

面前的青年像失去了理智,看到面前即将失去气息的幼母之姿前所未有地兴奋、悲戚地笑了:“原来,是这种感觉……”他盯着身下即将翻过眼去失去意识的凤凰,不由得多用了点力,箍紧的手心让她连呼吸都无法顺利地完成。

“小云……儿……停…停…下——……” 嘶哑的喉咙里满是催淫邪毒的甜腻,伴随泪珠涌出了命令似的吟呼,企图唤醒他的良知。

过往那个形影不离身影的小小余晖,终于还是消隐在了他的眸子。

指甲和骨节在细嫩的颈肤上留下淤痕,小嘴微张,颤抖着流下不受控制的涎丝,身下仿佛永无终点的抽动霎地停下,云敛的脉搏顺着在她体内的翘胀不断注入身体的中芯,灌满空缺。凤凰的身子剧烈地抽搐,痉挛的腔壁贪婪地紧抓住、吸吮着体内的烫物,温热的液流从幼缝的两个孔隙溅流,淅沥沥地坠过檐口,身子刺烫无比,脉搏却渐弱。

在她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刻,云敛也未从她的身子里拔出,只不过已经松开双手抚摸她的脸,抹掉泪珠,他仿佛并不想见她这副模样。

太好了,他……或许……还有救……

凤凰的意识沉入夜空,周遭已是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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