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棒喔。」貝爾托特沒有笑，但嘴巴還是給予萊納鼓勵，他知道對方想要聽到什麼回答，細長的手指撫過雪白的脖子，他輕輕的吻在萊納的額頭上。

萊納的呼吸漸漸平穩了起來，他在貝爾托特的懷中輕易的睡著了，他總是等著萊納入睡以後才願意好好休息。

「明明只要一直當個廢物就可以了⋯。」

而這句話他終於再也無法輕易向對方說出口。

（三）「愛是最扭曲的詛咒」

「我出門了。」薄唇輕輕的落在充滿鬍渣的臉龐上方，身下被親吻的人輕輕的拽著他的衣服，像是有些留戀，卻又不得不放手一般輕柔。

「嗯⋯路上小心⋯。」萊納眨了眨他金黃色的眼睛，貝爾托特在那之後就出門上班了，此時他已經20歲，和萊納同居的生活也穩定了很多。

他在高中畢業後除了認真找一份正經的工作以外，他又另外在休假時間兼差，畢竟他除了讓自己活下去，還要好好照顧毫無生活能力的萊納。

但萊納打從心底不明白，貝爾托特的體力從何而來，他能早早的出門上班，很晚才回到家中，他會為了萊納先做好三餐才出門，晚上歸來會收拾他弄髒的家裡，清洗骯髒的衣物，甚至幫他洗澡。

但貝爾托特還是能在晚上的時候和他翻雲覆雨一整晚，老實說他幾乎沒看到對方喊累，也沒有聽到對方說想休息過。

萊納起身抓了抓屁股，他穿著一件條紋四角褲，坐在整潔的餐桌上吃著對方為他做的早餐，老實說，萊納足不出戶的生活基本上已經固定了，但漸漸的，在家等待對方歸來卻慢慢變成了一件煎熬的事情。

不管是煙還是酒，貝爾托特都為他準備的很齊全，但萊納卻開始覺得生活無趣，甚至開始想出門走走。

他天真的以為是貝爾托特的寵愛讓他這樣的廢物開始變得正常起來，但確實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萊納弄髒家裡的機會已經趨近為零，他現在就連喝完的啤酒和煙蒂也會好好的丟進垃圾桶或是回收。

他的內心微微的佩服貝爾托特，對方的寵愛悄悄的在日常生活中改變了自己，但殊不知，對方根本就不願意萊納成為那樣的人。

萊納久違的想踏出家門，他穿起一件鬆垮垮的長袖，因為很少外出，他只能挑起貝爾托特的一件衣服來穿，鬆垮到肩膀微微的露出。

此時外面有些寒冷，但貝爾托特的每一件褲子都長到會踩在地板上，萊納只能穿著一件自己的棉褲和拖鞋，他在開門的那刻有些緊張，他至少有一年沒有出門過了。

他缺乏與貝爾托特以外的人有所交流，他只能焦慮的左顧右盼，希望在離開前不要遇見左右鄰居。

他就這樣悄悄的溜了出門，但萊納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舉動早就被貝爾托特隔著監視器給看的一清二楚，萊納也傻不隆咚的沒有帶手機出門，那隻手機就這樣被遺留在桌面上震動了好一會，直到停止。

細長的指尖咚咚的敲著桌面，貝爾托特閉起眼睛皺著眉，他曾經三番二次告訴萊納非必要要出門一定要帶著手機，但對方果然愚蠢到沒有將自己的話給聽進去。

萊納就這樣走到公寓底下的公園，裡面有一些孩子們在玩樂嬉戲，也有一些老人家在廣場做著健身操，萊納就這樣坐在長椅上看著，直到他發現草叢對面的盪鞦韆。

他的腦海回想起以前自己常常帶著貝爾托特出門，他還記得貝爾托特小小柔軟的手牽著自己撒嬌，當時的他明明是那麼的可愛，怎麼長大以後變成這樣禽獸不如的人。

萊納抓了抓露出肩膀的那側，上面還有貝爾托特啃咬的痕跡，有些幾乎留下了疤痕，想消去也做不到。

萊納起身以後往鞦韆走去，他叼起一根煙，鞦韆支撐著他的重量左右搖擺，腦袋想起貝爾托特小時候也吵著要盪鞦韆，但那時候的他還小，萊納只能抱著他一起盪，那時候他們總是待在一起，萊納從來不覺得厭煩。

「你也是和我一樣的心情嗎？」他抬起頭以後吐了一口白煙，鞦韆的鐵鍊不斷發出吱呀嘎啊的聲音，好像隨時都會斷裂似的。

「我今天能提早下班嗎？」貝爾托特的神情鎮定，沒人能看出來他內心有多慌亂，但他的指甲縫裡卡滿血漬，手心也被摳出瘀痕，萊納已經離開家裡超過一小時了，他實在無法忍受。

他在請了假以後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裡，細長的雙腿不斷奔跑，他的眉頭緊縮的像是上了鎖，直到他上了樓以後瘋狂轉開未鎖上的門，萊納確實沒有待在家中。

「吁⋯⋯⋯吁⋯。」貝爾托特的臉色很沉，他在回頭關上門以後望下樓，他馬上就看到一頭奶油色髮絲的男人坐在下方的公園，他在鞦韆上面搖啊搖的，看起來像是一個孩子。

貝爾托特的瞳孔瞬間舒張開來，他調整好凌亂的呼吸以後緩緩的走下樓。

「叔叔。」他盡量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生氣，他看見萊納的肩露出一角，叼著煙回頭看他。

「⋯你下班了？」萊納的眼神有點困惑，明明就還沒有到對方的下班時間，但他卻回來了。

「今天的工作比較早結束。」他脫下西裝外套以後披在對方身上，萊納的身體小小的，又很久沒有出門，貝爾托特深怕他著涼，嘴也一邊說著謊話。

「是嗎⋯？」萊納緩緩的站起身子，貝爾托特馬上將他拽在懷中。

「下次出門要記得帶手機。」他的吻輕輕的碰在對方的額頭上，他用那隻沾滿血漬瘀痕的手緊緊握著對方，而萊納也全然沒有發覺。

「⋯啊，⋯我忘記了。」萊納抬起頭想要看見貝爾托特此時的表情，卻被對方緊緊摁在懷中。

「叔叔想要出門走走嗎？」貝爾托特的手溫柔的撫過他的耳根，雖然他不想要萊納出門，但他早已習慣順著萊納的意思。

「可以嗎？」萊納抬起頭來看著對方，貝爾托特也輕輕的捧著他的臉頰對他點點頭。

貝爾托特就這樣牽著萊納的手在附近兜圈子，但每次經過人群的身邊，他都緊張的攥緊貝爾托特的手，他總是覺得人們的視線不斷掃過自己，讓他不安到慌亂失措。

「我⋯我們⋯回家好不好⋯。」萊納小小的步伐在堅持沒有多久就停了下來，頭也低低的，手也不斷微微的顫抖。

「嗯。」貝爾托特輕輕的撫過他的臉頰，他知道萊納已經很久沒有出過門，這樣子就足以讓他消退一陣子了，對方近期應該也不會想再走出門。

貝爾托特瞬間背對著萊納蹲了下來，而對方也明白他的心思 ，萊納緩緩的趴在他寬大厚實的肩膀上，貝爾托特輕易的就將他給揹了起來。

萊納的手緊緊的抱住貝爾托特的頸脖，他的臉埋在他的髮絲裡揉蹭，貝爾托特身上的味道總是能讓他安定下來。

萊納已經很久沒有出門，甚至是一整天，他在回家的瞬間鬆了一口氣，他慶幸自己偷偷出門，但貝爾托特也沒有朝自己生氣。

直到他撇見對方卡滿血漬的手指，萊納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而貝爾托特卻什麼都沒有說，他只是一如既往的帶著萊納梳洗，直到回到床上的那刻，萊納的心都不斷的顫動著。

「你生氣了嗎⋯？」他緩緩的抬起那隻手心被撕裂的手，貝爾托特甚至都沒吭一聲痛。

「⋯沒有。」貝爾托特依然將不安的心悶在心底，他不想將自己過度負面的情緒傳達給萊納，但萊納看著他長大，怎麼會不理解對方的心思。

「明明就在生氣⋯眉頭都皺起來了。」他的大拇指輕輕的推開緊縮的眉心，貝爾托特把自己悄悄的依偎在萊納的身上。

「嗯。」他只能默默的承認，承認自己在賭氣，在擔心。

貝爾托特的手緩緩的撫上萊納軟嫩的腰間，那裡早已被他飼養縱慾到柔軟，貝爾托特只是摸著都覺得被治癒了。

「⋯以後我出門一定告訴你，不要生氣。」萊納輕輕的撫摸烏黑的髮絲，此時他只把貝爾托特當成小孩子疼愛，他賭氣的樣子還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他習慣的撫慰著對方，就像以前哄他睡著那樣子照顧。

「⋯我害怕你厭倦我了。」貝爾托特的聲音很小，他知道自己早已讓萊納沉淪在肉體歡愉的美好，但心靈層面卻不是那麼簡單就能輕易抓住的一件事，萊納近期的舉動越來越正常，他害怕對方再也不需要自己了。

貝爾托特自己也是，他內心極度不安的情緒源自於萊納曾和其他人渡過的那些夜晚，他都覺得自己當下被對方給遺忘、拋棄、不受重視，那樣的心思在他心底紮根，無論現在萊納有多愛自己，他也沒辦法釋懷那樣的感受。

他就是那麼的深愛著萊納，眼底偏執的容不下一粒沙一滴水。

可恨的是對方就是那樣不堪糜爛的人，他讓貝爾托特恨，恨到骨子裡的愛卻開出向陽的花，迫使他只能溫柔的對待這朵殘破不堪的花朵，即使他早已枯萎腐敗，他仍然將那樣的萊納捧在手心當成寶貝供養。

「⋯如果⋯ 如果叔叔不再是廢物⋯你就不需要我了。」貝爾托特沒有看著萊納。

他將心底的不安用一句簡單的話語讓對方明白，心底的那些傷痕也被輕描淡寫的道出，自己還是個孩子，需要被撫慰，需要更多安全感，才能填補日日夜夜不被受重視的那些過去。

萊納抱緊貝爾托特的手也攥的更緊了，他知道自己虧欠貝爾托特太多，雖然對方不是自己真正的孩子，可是他對自己的愛卻是貨真價實的。

不管他有沒有把自己當成是父親看待，但孩子的愛就是那麼單純，無論自己沉淪到怎樣的地步，他知道貝爾托特永遠都會愛他。

貝爾托特終於抬起頭望著萊納，墨綠的眼睛載浮載沉，裡面有愛，有恨，更多的是佔有、依賴，瞳孔裡倒映著金色髮絲的光影，猶如他的全世界。

萊納輕輕的卸下他的衣服，他一如既往無能的沒有做出回應，他能為貝爾托特做到的只有用這殘破的肉體安撫他幼小的心靈。

萊納把吻落在貝爾托特的唇瓣上，輕輕撫摸他寬大的後背，曾經的小小孩已經成長到比自己還要高大挺拔，殊不知他的心靈卻脆弱的像個幼童一樣不堪。

貝爾托特的舌頭在放開萊納的唇瓣那刻滋滋的吸吮起粉嫩的乳尖，他的動作很緩慢，舌頭輕柔的轉動舔弄，像個吸吮母乳的嬰兒一樣依偎在萊納的胸前撒嬌。

他的牙輕易咬在軟肉上印出咬痕，乳暈原本就被對方疼愛到腫脹，只是被輕吮就變得粉紅起來。

「貝爾托特⋯輕⋯輕一點⋯。」他的手指撥弄貝爾托特的髮絲，另一隻手輕輕的拉開對方的棉褲，他粗糙的手指撫過貝爾托特粗大的肉根，熟練的套弄起來。

「⋯⋯⋯爸爸。」貝爾托特放開乳頭後，身子猛的向上含住萊納的耳根，萊納在聽到那句話的瞬間耳朵馬上就燒了起來。

「嗚⋯⋯⋯？」他的眼淚馬上從眼角溢了出來，他沒想過貝爾托特會那樣喊他，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

「爸爸⋯爸爸⋯。」他的聲音很輕柔，舌頭也不斷舔弄發出陣陣的水聲。

「不⋯不可以⋯。」萊納微微的側過頭想躲避，卻瞬間被拽了回來。

貝爾托特的眼裡充滿情慾，就像日日夜夜都疼愛自己一樣的寵溺，萊納和男人做愛的次數多到自己都數不清，卻任誰都沒有對他展露出這般深情。

「等⋯等一下⋯。」萊納被毫無防備的舔弄臉頰，貝爾托特的呼吸粗重到他快喘不過氣，他的內心不斷騷動起來，萊納的內心早就明白了，他殘破不堪的肉體和心靈早就已經不能沒有貝爾托特寵愛。

「乖⋯乖孩子⋯慢一點⋯。」他的手抓緊對方的衣服，大腿也微微的敞開。

「爸爸⋯我愛你⋯最喜歡你了。」貝爾托特的眼睛微微瞇起，他是知道的，只要他從今往後都這樣呼喚對方，任憑萊納多想要掙脫離開自己，他的內心都會想起自己的存在。

貝爾托特早已是獨一無二的，萊納會永遠記得小小的自己依賴在他心中的回憶，他們此刻就像真正的父子，就算彼此的血液無法合而為一，但也會澆灌在骯髒污穢的地面一同乾涸。

細長的手指熟練的拉下褲子，輕輕搓揉開軟穴，萊納的身體輕易的軟在貝爾托特的懷中，手指一節一節的撫摸內壁，就好像過去他緩緩侵蝕萊納內心的那些日子一樣緩慢又長情。

「貝爾托特⋯貝爾托特⋯⋯。」萊納的聲音黏黏糊糊的，他輕輕吸吮貝爾托特的脖子，他能感覺到對方的脈搏在劇烈的跳動，貝爾托特實在太擅長隱藏自己的內心了。

萊納的身子緩緩的弓起，他按耐不住興奮的情緒，他想要被貝爾托特疼愛，不管是作為父親還是戀人，只要能一直待在對方身邊，他都無所謂了。

「都是你的錯⋯都是你的錯⋯。」萊納的狗嘴吐不出安慰的話語，他只能不斷詛咒貝爾托特，也同樣是在詛咒無能沒用的自己。

是這樣無能的他造就了貝爾托特，他們本來能正常的過著幸福的日子，要不是他自甘墮落，貝爾托特也不會變成這樣。

萊納的指尖掐緊貝爾托特的後背，他硬生生的扯出二道大大的血痕，身下的人沒吭一聲，只是輕輕的吻了他的臉頰。

「嗯。」貝爾托特輕輕的回應，他的手指溫柔的抽出，他用力的將萊納推在柔軟的床鋪上，雙腳跨在上方，將衣服給脫了下來。

「爸爸⋯⋯要永遠跟我在一起。」墨綠的眼睛盯著對方沒有放開，手也緩緩的捏著萊納的下巴。

「嗚⋯⋯唔⋯⋯！」萊納瞬間發出嗚咽的哭聲，貝爾托特輕易的就插進他柔軟的身體裡，他的動作比以往都還要緩慢，平日裡在床上粗魯的舉動也不見蹤影。

「呃呃⋯呃呃呃⋯⋯⋯！」萊納早就習慣對方粗魯的凌虐自己的肉體，這是貝爾托特第一次如此溫柔的對待他的身體，他感覺像是有千萬隻蟲子在皮膚刺癢的騷動，身軀丟人的抵抗溫柔的快感，他只想要被貝爾托特狠狠的凌虐，難受的令他哭了出來。

「爸爸⋯討厭這樣嗎？」貝爾托特抓著他的雙腿，緩緩輕輕的頂弄深處的軟肉，他感覺的到萊納的身體比平時更激烈的糾纏自己的陰莖，像是祈求對方狠狠操弄一樣的諂媚。

「不⋯不是⋯但是⋯嗚⋯⋯啊⋯⋯⋯！」萊納的淚水早已模糊視線，他的身體騷疼到骨子裏，無處安放的雙手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可悲。

「那就是喜歡了⋯？」貝爾托特在插進深處的那刻停了下來，他俯下身子輕輕吻上萊納的眼淚，萊納只能將雙手抱緊對方，尋求僅存的慰藉。

「討厭⋯不喜歡⋯這樣子⋯！」萊納搖了搖頭，但卻被對方更溫柔的對待，貝爾托特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紅腫的乳尖左右擺動，萊納的身體變得更加的痛苦難耐。

「為什麼⋯？爸爸不喜歡我了嗎？」貝爾托特的聲音很小，他的陰莖在抽離那刻緩緩的離開萊納的身體，萊納的心瞬間就涼了一截。

「啊⋯不是⋯不是的⋯貝爾托特⋯不要⋯。」萊納的頭搖的更大力了，他拽著貝爾托特的手也著急起來，努力的將自己貼回對方的身上。

「不要離開我⋯！不要⋯！」萊納依偎在貝爾托特的身上發出哭聲，他的思緒早已被對方狠狠的折磨到不清晰。

「嗯。」貝爾托特露出淺淺的微笑，他馬上又將自己和萊納緊緊的貼合在一起，直到沒有多餘的縫隙在他們二人之間存在。

「想要⋯想要你用力一點⋯像平常一樣⋯！」萊納的嘴不安份的和貝爾托特交纏在一起，他的口水在親吻時流淌而出，跟眼淚輕易的糊在一塊。

「知道了。」貝爾托特在語畢的瞬間緊緊的將萊納抱起，他的陰莖用力的沒入到萊納最深邃的地方。

貝爾托特已經挑逗萊納太長的時間，他丟人又沒用的身體輕而易舉的被擊碎，貝爾托特的身體被一股熱流濡濕一片，此時此刻他只想萊納變得更加可憐又悲催。

萊納只能埋在貝爾托特的身體裡發出甜膩的哭腔，他心中那股瘙癢鬱悶的感覺在對方進出自己身體以後像是煙消雲散一般舒暢。

「你今天偷偷跑出門⋯老實說我真的很生氣⋯。」貝爾托特的牙咬在乳頭上用力的吸吮，他恢復平時蹂躪萊納的氣力狠狠的肆虐肉體。

「我以後會多帶你出門的⋯但你別自己出門好不好？」他們的身下只有貝爾托特狠狠抽插肉穴的水聲，萊納只能一邊哭泣一邊做出回應。

「對不起⋯對不起⋯啊⋯！」萊納的眼睛此時早已哭到紅腫，他只能不斷沒用的放聲道歉。

「是我錯了⋯！」萊納軟小的陰莖因為不安只能柔軟的晃動，潮吹的水漬從馬眼滴落將身下變得黏黏糊糊，即使他沒有勃起也能夠輕易的達到高潮的頂點。

「爸爸的這裡⋯比本人還要沒用啊？」貝爾托特的吻落在萊納的臉上，他細長的指尖輕輕搓揉開萊納的包皮，稍早射過溢出的白液將他的手變得黏黏糊糊的。

「嗚嗚⋯嗚嗚嗚⋯。」他被貝爾托特的羞辱輕易的擊潰，就算他如此對待自己，也只會轉變成快感滋潤他無可救藥的內心。

「除了高潮和尿尿，似乎不太需要了？」他將萊納壓在身下狠狠的操弄，床單也早已被濡濕到躺不下身子。

「畢竟爸爸最喜歡我這樣狠狠的操你了，對嗎？」他在語畢的那刻更加用力的肆虐，萊納的屁股不只被撞到通紅，甚至還有點瘀痕。

「嗯⋯⋯！哈⋯⋯⋯！嗯哼⋯⋯！」他只能微微的點頭做出回應，他的呻吟已經變的破碎又沙啞，再也發不出聲音。

貝爾托特的雙手緩慢的堵住萊納的喉頭，對方的聲音原本就痛苦極了，被二手掌握的瞬間像是鬆了氣的皮球，軟小陰莖的前端無力的噴出液體，腦袋也瞬間斷了片，身下的肉穴也因為生理反應的不斷收縮。

「晚安⋯爸爸⋯。」貝爾托特撐著萊納柔軟失去意識的肉體抽插，他的聲音溫柔又似水的柔軟化在萊納的耳邊，只可惜對方早就聽不見了。

「我今天要請假一天。」

「嗯⋯我爸爸的身體不舒服⋯我明天一定會去上班的。」

貝爾托特叼著煙站在公寓外的門口，他久違的請了一天假，他默默的想通了，雖然自己努力工作是一件好事，但要是太過於冷落萊納一個人在家裡，也許不是一件好事。

「嗯⋯貝爾托特⋯？」此時萊納的手自然而然的在床鋪上伸縮，他抬起亂糟糟的頭環顧四周，卻不見對方的蹤跡。

貝爾托特每天出門前一定都會告訴自己，甚至還會給自己一個吻，但今天對方卻什麼都沒做就消失在家裡面了。

「貝爾⋯貝爾托特⋯嗚嗚⋯。」萊納光著腳在家裡找尋，卻還是沒見到貝爾托特，他就這樣著急的打開家門，穿著單薄的睡衣跑出門外尋找對方。

「應該差不多了⋯。」貝爾托特只是靜靜的看著錶，他的嘴微微的笑，不發一語的朝前方看去。

萊納小小的身子過沒多久就出現在自己的眼簾，他看見對方甚至沒穿鞋就飛奔出來尋找自己。

「你⋯你去哪裡了⋯！」萊納的眼角都是淚水，他不安的表情被輕易的展露出來，貝爾托特馬上抱緊他輕撫著。

「我出來打個電話⋯怎麼了？」他明知故問的抹去對方的淚水，他又賭對了一次，貝爾托特把名為愛的習慣深植在對方的內心，只要簡單又輕易的假裝疏忽一次，就能看見成效。

「為什麼沒有說⋯我討厭這樣子⋯！」萊納抓緊他的衣服用力拉扯，他沒有辦法接受貝爾托特一聲不吭就離開家裡面。

「對不起，不會有下次了。」他笑著將萊納抱了起來，他輕輕的拍掉對方腳底下的灰塵，萊納的臉此時和河豚一樣鼓了起來。

「我今天休息，能在家裡陪你一整天。」貝爾托特的吻輕輕的落在萊納鼓起的嘴巴上，對方在聽到道歉以後氣馬上就消了下去。

「真的嗎⋯？」貝爾托特已經好久沒有休假陪在自己身邊，萊納瞬間就興奮了起來。

「早餐想吃什麼？」貝爾托特一步一步的抱著他走回家裡面，萊納的腿就在對方身上左右搖晃著。

「我想要吃前天做的三明治！」萊納開心的笑的像個孩子，貝爾托特瞬間就忍不住親在萊納的臉上。

「那有什麼問題⋯？只要是爸爸喜歡的⋯我都會做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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