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再次打开。脚步由远及近，最后停在她面前。有人粗暴地扯下了她的头套，和口中已经吸饱了唾液的海绵。

露兰珂的瞳孔剧烈颤动，刺眼的光亮模糊了视线。

“还记得自己睡了多久吗？”

女人的声音再次响起。时雨被两个助手架着双臂拖进来，脚尖在地面留下一道蜿蜒的湿迹。那些透明液体从她大腿内侧不断滴落，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时，时雨…！时雨！！你没事吧！”

喉咙里还残留着堵嘴物的酸涩，但此刻她顾不上了。

“你，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学，学姐…不要反抗…”

黑发少女抬头，她的瞳孔里已经没有一点神色，像是被人挖空了灵魂。

“我、我没事的…别担心…”

这句话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

助手松开手的瞬间，时雨像是断线木偶般向前倾倒，啪塔一声趴倒在地上。

“只是用了些手段，教了她一些礼仪，帮她记住规矩。”‘老师’用鞋尖挑起时雨下巴，“你说是不是？”

时雨涣散的瞳孔突然收缩，像受惊应激的小动物一样剧烈颤抖起来：

“是…是的！我、我很乖…！感谢老师的教导…！”

她几乎条件反射般喊出这句话，甚至还挤出一个谄媚又扭曲的微笑。

“很好，以后你就是她的前辈了哦。记得也要多教教她规矩哦。”

“好，好的，谢谢老师…”

“时雨…”

露兰珂感到胸口传来一阵钝痛，仿佛一把钝刀在撕扯自己的心脏…

那个会因为轻吻脸红躲闪的时雨，那个在图书室角落里安静写作的时雨，现在正像训练好的宠物般趴伏在别人的脚下…

她宁愿时雨哭喊、挣扎，哪怕像之前那样恐惧地求饶，也不愿意看到她这样的笑容…

“现在，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更多课程等着你们呢。”

当“老师”和助手们离开后，房间的门被重重地关上，空空的房间里，又只剩下露兰珂和时雨两人。

束缚她们的皮带和拘束衣被解开，但两人却一时无法动弹，仿佛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

等终于找回了力气，露兰珂的身体从椅子上滑落，她几乎是跌跌撞撞地扑向蜷缩在地上的时雨。

“…时雨！”

她颤抖着将对方搂进怀里，手指抚过她凌乱的发丝，拂去她脸颊上冰凉的泪水。

时雨的身体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软倒在她怀中，额头抵着她的肩膀，无声地发抖。

“对不起……对不起……”露兰珂的声音哽咽，“是我没保护好你……”

时雨却轻轻摇头。

“不是的……是我太没用了。”她声音沙哑，像被砂纸磨过，“如果学姐不陪我放学，就不会被抓了…”

露兰珂捧起她的脸，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痕，强迫她看向自己：

“听我说，这不是你的错。”她深吸一口气，将额头抵住时雨的额头，呼吸交缠，“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还有希望，一定能逃出去的。”

时雨终于哭出声来，蜷进恋人怀里。露兰珂紧紧抱住她，掌心一遍遍抚过她的后背。

昏暗的灯光下，两人依偎在角落，共享着彼此的体温。露兰珂轻轻哼起了歌，当她们在图书馆学习的时候，总会戴着耳机一起听歌，体育系的露兰珂没什么音乐天赋，这已经是竭尽所能了。

时雨渐渐安静下来，呼吸平缓，手指却仍攥着她的手腕，仿佛那是落水者身边唯一的浮木。

“学姐，他们会把我们送去哪里？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我们会逃出去的…”露兰珂在她耳边轻声说，像立誓，也像祈祷，“我保证。”

时雨没有回答，只是往她怀里钻得更深，仿佛要将自己纤弱的身子，藏进她的怀抱里。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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