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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熬夜主义者觉得有问题3(爱素睦)

小说:不熬夜主义者觉得有问题 2025-09-08 13:53 5hhhhh 1710 ℃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长崎素世便无力地跪坐在地。

从月之森走回自己家的距离并不算短,虽然一开始是被迫牵住的,但后面完全演变成长崎素世死死抓住若叶睦的手了。

街道上川流不息,每次身边有人经过时长崎素世都下意识地瑟缩一下。

偶尔对上某人投来的视线,她脑海中被发现的恐惧就盘旋而上。毕竟自己现在是什么形象啊,即使若叶睦拿来一件外衣遮住满是痕迹的月之森校服,她也仍觉得自己赤身裸体般走着。

脆弱的精神像是被若叶睦拴上了项圈,只需人偶般的少女稍微加快脚步,长崎素世就立刻会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被发现了吧?衣角残留的精液的痕迹;身上散发的野兽般交合过的淫靡气味;腿根缓缓滑落的,黏稠腥臭的白浊液体;以及仍插在穴中的,因太长而无法完全挡住的黄瓜。

会这样走在大街上的自己还真是恶心。

就这样,妄图躲在若叶睦身后,让少女的身躯替这幅模样的自己遮挡哪怕一点。

双腿行走时会摩擦着穴中的黄瓜,羞耻感亦或者是快感都被巨大的恐惧感压过了,若叶睦并没有调整位置,插入地并不舒服,顺着步伐抵住穴口,给原本就红肿的部分增添一分伤痕。

不过,或许这就是若叶睦想要的?谁知道呢。

直到僵硬地被若叶睦牵着走进大厅,电梯的门合上,长崎素世才宛若溺水般找到呼吸的契机。她死死扣住若叶睦的手,掌心和腿根一样黏腻,汗水止不住地冒出来。

结束了……吧?

只想回去将污浊的自己从内而外地洗干净,长崎素世踉跄完最后几步,疲惫地准备打开家门。

但,有人先她一步。

“哟吼~soyorin的表情很不错嘛~”

千早爱音,噩梦的开端,粉发的可爱少女调皮地推开门,兴致勃勃地朝她挥手。

被夸赞“很不错”的表情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一定不是平常的笑容吧。在这个恶劣的人眼里,恐怕只有长崎素世崩溃绝望的表情值得得到她的称赞。

“诶——若叶同学也来了呢,”千早爱音反客为主地招待起客人,她的笑容依旧那么灿烂,“怪不得soyorin这么晚才回来呢~我还以为soyorin是逃走了,那就麻烦了呢。”

若叶睦依旧面无表情,她只是稍向前一步,挡在了长崎素世和千早爱音中间。

千早爱音看到,被若叶睦挡住的长崎素世紧紧扯住了她的衣角,像是找到了什么安心之地一般,下意识地朝她身后缩了缩。

啊啊,才半个晚上而已,关系就变得这么好,真让人生气啊。

“别生气嘛,若叶同学,或者可以叫你小睦吗?soyorin是这么叫你的吧?”千早爱音打开门,让出进屋的通道,“好可怕的表情哦~”

若叶睦没有动,所以长崎素世也没有动。

“不要那么叫我,”浅金色的眼眸在千早爱音的脸上扫过,若叶睦的声音没什么起伏,“你对soyo做了过分的事情。”

她身后的长崎素世抖了一下,比两人都要高的身体几乎要蜷缩起来。

千早爱音的笑容逐渐消失,她盯着若叶睦,嗤笑一声:“那你呢?你没有吗?”

一丘之貉,还在这里说这些假惺惺的话做什么。

千早爱音对自己的定位很有自知之明。

若叶睦躲开了千早爱音的视线,她当然也知道,做出这种行为的自己,根本没资格站在立场上去指责千早爱音。

总不能一直在门口僵持,进屋时长崎素世对上千早爱音笑盈盈的视线,被刺伤般闪躲起来。

嗯……在害怕呢。

害怕什么呢?单纯的害怕自己,还是害怕发丝黏连着的白痕,衣角处透出的斑斓,还是别扭的姿势呢?

不得了不得了,若叶同学还真是厉害。明明如果是自己的话,长崎素世绝对不会同意这样玩的。

三个人的室内,空气有些尴尬,若叶睦并不是会引起话题的性格,千早爱音也沉默着,而平常负责控场的长崎素世……

“我、我想去洗澡。”

不知道是忍受不了尴尬的气氛还是身体依旧濒临崩溃,长崎素世缩在沙发上,小声地说道。

是在征求谁的同意呢?千早爱音摸摸下巴。

明明是在soyorin自己家里诶。

“好哦~soyorin也很累了吧?”千早爱音决定宽恕一点,她笑嘻嘻地说道,然后凑到长崎素世面前,“不过嘛,洗澡之前,让小爱音我帮soyorin拿出来吧?”

没想过要瞒住千早爱音,不过就这样说出来也太……长崎素世先悄悄看向不远处的若叶睦,少女面无表情,像是默许。

“能不能……我……”

“不能哦?”

话语刚说出口立刻被打断,千早爱音早已轻车熟路地凑过来,将长崎素世一直紧拽着的外衣扯开。

“哇~若叶同学很厉害嘛。”

简直是不成样子,深蓝色的月之森校服被大片大片的半透明白斑覆盖着,长崎素世自欺欺人般闭上眼睛,控制不住表情中掺杂的厌恶。

但是千早爱音从中品出了一丝恐惧,而这正是她想要的。

扯开外衣时能感觉到长崎素世以对抗的力度往回扯了一下,但千早爱音心情很好,她决定原谅这点小叛逆。将腰上的裙扣解开,直接撞进眼帘的既是异常淫靡的场景。

哇——

若叶同学,不得了啊。

“真空啊……不会掉出来吗?”

将手指按住黄瓜柄,千早爱音兴致勃勃地发问,将黄瓜一边旋转,一边轻轻地往外拔。闭着眼睛的人羞得很厉害,从鼻尖到小腹几乎全烧成一片淡粉色。

黄瓜往外带出已经冷却的精液,黏糊糊的白浊液体大块掉出来,完全抽离后长崎素世的小穴变成一个合不拢的洞口,红肿的穴肉全被精液和爱液覆盖,只剩下白茫茫一片。

“soyo很努力。”

回答千早爱音的却是若叶睦。

少女的声音陈述事实一般冷静,而被夸赞“很努力”的长崎素世僵住了,千早爱音瞧见她的指甲扣进握成拳的掌心。

呜哇,超级生气啊。

虽然soyorin生气起来很可爱啦……但还是无力挣扎时那种掺杂绝望的愤怒比较好吧?看起来像是张牙舞爪的小猫被拎住尾巴一样。

将手指伸入未能合拢的穴口,千早爱音轻柔地抠挖着,将凝固的果冻似的精液清理干净。

“好了哦?快去洗漱吧soyorin~”

千早爱音起身,不经意间对上长崎素世复杂的眼神。

唉,soyorin的眼睛就是很漂亮啊,在昏暗的环境下格外澄澈,像深邃的蓝宝石。

所以,面对这等珍宝,想要将她私藏起来也是人之常情吧?

长崎素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中,千早爱音将跟随的视线转向若叶睦。

她与金色眼眸的少女对视了。

“所以,怎么办?”

社交的面具卸下了,千早爱音称得上懒散地倚靠在沙发上。

听见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若叶睦盯着千早爱音灰色的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唉……果然若叶同学的性格很麻烦呢,”千早爱音做出“一分为二”的动作,“我提议一起,若叶同学同意的话就点点头哦?”

迟疑片刻,绿发的少女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当~那就皆大欢喜咯?”

千早爱音凑过去,掏出手机:“要不要加个SNS?虽然我们说好了但是……嗯,若叶同学果然也觉得吧?以后还会有更多人什么的。”

不说话,但是好友顺利加上了。

“嘿嘿,”千早爱音眼睛亮晶晶地,悄悄凑到若叶睦耳边,“那不如我们今晚就……”

她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若叶睦的神情少见地出现了些犹豫不决。千早爱音的提议相当诱人,但……

soyo,承受得住吗?

“第一次可以让给若叶同学哦?”

“成交。”

一秒都没有犹豫地答应了。

果然,也已经坏掉了吧?这个家伙。

和自己,和千早爱音一样坏掉了。

啊啊,soyorin,都是你的错哦?

……

洗不掉的。

即便将所有的清洁用品全部用过了,长崎素世也清晰地知道,她是洗不干净身上的污渍的。那些肮脏的欲望早已烙印进皮肉,非永久的死亡就不能抹去。

近乎偏执地,一遍又一遍搓洗着落下吻痕和牙印的地方,清洗胸部,清洗小腹,清洗疼痛难忍的穴口。在手机那一寸狭窄屏幕内狼狈不堪的自己,神态旖旎的自己,痛哭流涕的自己,在脑海中无数次回放着。

你已经,成为如此下贱卑劣的人了;你已经,在无爱的交合中感到快感了;你已经,害得亲密的好友变成了这副模样。

胃里又开始翻涌。

长崎素世趴在水池边,将消化到一半的黄瓜呕得干干净净。胃里吐了干净,空荡荡的胃开始烧起来,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逃跑?可是往哪里逃呢?

明天的自己又会忘记这一切,一无所知地和她们玩着“好朋友”的戏码。

对了……至少给自己,留下一点信息。

……

浴室的门没有锁,千早爱音打开门,长崎素世泡在浴缸内正擦着什么,打湿的亚麻色长发一缕缕贴在她白皙的后背上,暖黄的浴室灯将长崎素世融化成将融未融的流动石膏。

她没有掩饰自己的脚步声,从浴室的长廊到浴缸有一段距离,长崎素世趴在浴缸边缘回头看她,像被千早爱音圈养在浴缸的人鱼。

若叶睦和她一道进来,两人手中都拿着细长的管子似的道具。

这是什么?

长崎素世还在想着,两个人已经将她请出温暖而且舒适的浴缸。

“这里比较好打扫哦?”

一边说着,千早爱音一边准备好需要的道具。长崎素世稍微斜趴在台面上,若叶睦轻轻揉着她的臀部肌肉帮助放松,在长崎素世疑惑之时,一处完全超乎她知识体系的地方被撑开了。

塑料带来的异物感挤进逼仄的地方,长崎素世瞪大眼睛。

“不要!那里不行!”

像见了黄瓜的猫似的,她几乎要炸毛跳起来了。若叶睦按住她的上半身,近乎用身体将她压在台面上,千早爱音帮助绷紧的肌肉放松,一边用甜腻的语气哄道。

“soyorin没关系的~很快就好哦?”

“不要!”

长崎素世的挣扎比想象中激烈很多,温热的水流导入肠道,反应大到千早爱音怀疑自己灌的不是温水而是硫酸。

“不行……这个……求求你放开我……”

她又在哭了,先是拒绝,再是可怜兮兮的求饶,胡言乱语地朝自己和小睦道歉,长崎素世被若叶睦死死抵在台面上,反剪的双手使不上力气,腰部又被千早爱音按住,案板上的待宰羔羊哭作一团,眼泪流成台面上的一滩小湖。

被掰开的穴肉包裹着坚硬的塑料,温热的流水冲刷进来时长崎素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吹气球般膨胀起来,一只手落在逐渐鼓起的小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

这是报应吗?是她一直戴着假面,伪善对人的报应?

分不清是大量的温水挤压到胃还是心理作用,长崎素世干呕起来,可她胃里空空荡荡的,于是只能呕出自己的尊严。

“恶心……”

是在说身上的两个人还是在说自己?已经分不清了。

长崎素世悲怆地落下泪来,她陷入地狱,这一层是周而复始的刑罚。

洗过好几次,直到流出的水变得清澈,千早爱音终于松开手:“结束咯~soyorin还好吗?”

当然不好,到了最后,她只是低声咒骂着这两个人,若叶睦撩起被泪花糊成一团的刘海,长崎素世没有聚焦的双眼不知道看向哪里,她近乎执拗地呢喃着什么,若叶睦凑近,在颤抖的双唇间听到清晰的重复着的三个音节。

“……我恨你。”

她猛得颤抖一下,第一次从心底生出点内疚感。

长崎素世从不说恨,她的语气一直很淡,不说爱,不说喜欢,你只能自己去猜,所以被胁迫时也只说些“讨厌这样”“不要”“恶心”之类的词,似乎这些空洞的词语就能保护她不被伤害。

她是个柔软但坚韧的人,若叶睦一直知道,但她此时后知后觉,长崎素世或许比她想象的,要更脆弱一点。

我做错了吗?

要结束吗?

“喂喂,”千早爱音的声音扯回思绪,“若叶同学想什么呢?快走啦?”

稍微收拾了一地狼藉的浴室,千早爱音将失神的少女抱在怀里,她很轻,像抱着一坨沾了水的棉花糖,狼狈,且看起来随时会消融。

“嗯。”

若叶睦应声,她深深地看着长崎素世,闭上眼睛跟上了千早爱音的步伐。

已经无法回头了……我也是一丘之貉。

……

将人放在床上时长崎素世没什么反应,不说话,也不会动,像是被剪断丝线的人偶。若叶睦凑近在她皮肤上啃咬,鼻尖嗅到淡淡的清香。

千早爱音很性急地做起前戏,掐住奶油蛋糕上点缀的樱桃,圈在指湾中搓揉,她盯着长崎素世的脸,后者没什么表情,一副任君采颉的模样。

于是她不客气起来,前几日的性爱都太急太燥,她急切地等待一个证明,而今日,千早爱音忽得平静下来了,她将亲吻落在额前的发,一点一点开始探寻长崎素世的敏感点。

对于已然落入掌心的猎物,千早爱音总是很有耐心。

唇蹭过额角,蹭过长崎素世颤抖的眼睫,蹭过小巧可爱的鼻尖,呼吸喷洒在耳骨,她觉察到长崎素世轻轻在抖。

看起来喜欢这里呢。

她凑过去,小狗似的虎牙叼住耳廓软骨,像叼住心爱的橡胶玩具那般轻轻咬着。

身体违背主人的意愿,忠诚地将下意识的反应展露出来。长崎素世依旧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但千早爱音能听见,她喉骨滚出轻微的震颤,猫儿一样的吟哦就藏在那里。

若叶睦将长崎素世的身体抱在怀里,说是怀抱,但鉴于她的体型要比怀中人小上一圈,若叶睦只能抱住长崎素世的大半个肩膀而已。

她握住长崎素世的手,像只撒娇的小狗似得用鼻尖在她掌心蹭来蹭去,将无力的指尖按在自己脸颊上的掌印处。

这是在将长崎素世的双手反绑前,还能活动的人做的最后一件事——她狠狠甩了若叶睦一巴掌。

没关系,若叶睦心旷神怡,信徒般虔诚地将指节含入口中轻咬着。

即使是痛苦,也是二人纠葛的证明,她甘之如饴。

千早爱音的吐息来到胸前,被她玩弄的有些红肿的乳尖像颗小果实,轻柔地含住,啃咬,温热的圆钝的形状在千早爱音的口腔随着舌尖舞动。

长崎素世的小腹紧绷着,青葱的少女身体,完全看不出方才被灌得圆鼓鼓的模样。清洗过的皮肤滑得像绸缎,千早爱音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最后恋恋不舍地在乳尖留下齿痕。

身体骤然绷紧了。

她没有用力,那个淫靡的痕迹不会留到第二天早晨被长崎素世发现,她抬头,从碍事的刘海间去瞥长崎素世的反应。从清洗结束后就一言不发的人被掰过头和若叶睦接吻,只能听见若叶睦愈发急切的喘息。

接吻,唇齿笨拙地碰在一起,去舔舐素世的舌尖,若叶睦喘得愈发激烈,无人回应,但她仍能够感到快乐。咬住舌尖,咬住柔软的唇,她毫无章法地亲吻着。

身下人忽得颤动着,唇齿间溢出好听的呻吟,若叶睦稍迟缓地眨眼,才想起这里还有另一个人。

千早爱音跪坐在床上,扶住长崎素世的腰,正轻柔地抽送着。

原来,不是因为自己。

她凑过去,两个人合力将长崎素世抱在怀里,若叶睦跪坐在她身后,身下的性器对即将到来的事情感到兴奋。

长崎素世趴在千早爱音怀里,坐下的重力叫她将罪魁祸首的性器吃的很深,脑袋无力地倚在千早爱音肩头,她稍抬头,看见这人亮晶晶的灰眼睛和小虎牙。

“爱音……”

低低地出声唤她,若叶睦的手指揉着她的尾椎,酥麻的触感从身下一路盘旋,她的手指抵住了紧闭的穴口,长崎素世被两个人三明治似地夹着,千早爱音“嗯?”一声,偏过头看她。

“……你这个……混蛋!”

千早爱音颇为愉悦地笑起来。

“多谢夸奖哦~”

都被骂做混蛋了,当然要做些混蛋才做的事,她恶趣味地想。

满打满算今天才是长崎素世开始性爱的第三天,现在就开始这么刺激的玩法真不知道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不过呢,也是soyorin自己的错吧?千早爱音这样想着,如果乖乖回家的话,就不会将若叶同学扯进来了。

所以是咎由自取嘛。

她揉着少女颤抖的腰肢,含着她性器的穴肉温热而湿润,像是被包裹在最柔软的绒堆中,即使不动也已经很舒服了。

因为凑得很近的缘故,千早爱音甚至能感受到若叶睦的性器抵住了那处,纤细的指尖不断揉搓着周围的肌肉帮长崎素世放松,吉他手的指尖是硬的,即使不带情欲的动作也能给怀中的人带来快感。

她和若叶睦隔着长崎素世的肩膀对上视线,互看不爽的两个人默契地错开头,通通将目光落在长崎素世身上。

肩膀很白,现下抖得让人担心她会摔成一地碎瓷器。若叶睦的注意力回到下身,千早爱音就趴在长崎素世肩头,烙下又一个轻微的咬痕。

不妙啊,她真的觉得自己有点像狗了。

逼仄的穴道并非为性爱而生,但今日已经来了好几位不速之客。若叶睦的冠头挤进去的顺间长崎素世就想要放声尖叫,撕裂的恐惧感折返而来,她情愿现在从45层跳下去。

一点又一点,她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入侵。困在两个人中间,阴道里已经含住一根滚烫的性器,现在后方又一根要她一起品尝。

“呼……”

完全塞进去时连若叶睦也忍不住松一口气,这里实在太紧致逼仄,她不敢轻易动起来,两根同样炽热的肉棒静静地塞在身体里,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穴肉。

稍微等了片刻,至少让长崎素世适应一些,等到长崎素世的喘息和挣扎都趋于平息,千早爱音才敢扶住她的腰轻轻动起来。

很舒服,长崎素世比前两晚更紧张一些,湿润的甬道夹得她要融化了,千早爱音去抚摸长崎素世皱紧的眉头,颤抖的眼睫下是雾蒙蒙的天空,千早爱音在其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她扯住长崎素世的嘴角,强迫她和自己一起笑起来。

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逐渐响起,千早爱音抽送的无比顺畅,抵住穴口,剐蹭过让长崎素世颤抖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砸进最深处,年轻的肉体撞在一起,溢出的爱液尽数撞成白花。

“呜……我讨厌你、滚开……”

长崎素世就埋在她怀抱里,死死快感来临时死死咬住千早爱音的肩膀,愤恨地溢出话语。齿间尝到一点血腥味道,长崎素世下意识松开口,那里残留着道混着血丝的齿痕。

她凝视两秒,更深地咬了上去。泄愤似地将牙齿陷进皮肉,这是人作为动物,在困境中挣扎的本能。

千早爱音没有躲,她只是笑嘻嘻地加重了砸进深处的力度。

“嗯哈……混蛋。”

更多的快感从腿间那贪婪的器官泛上来,淌出的水越来越多,千早爱音叼住她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说着“soyorin说不定还挺有天赋的哦?”这样的混账话。

环在腰间的手收紧,若叶睦的鼻尖抵住自己的脊椎,温热的吐息搔得后背痒痒的,她缓慢地动起来。

鉴于千早爱音良好的配合,若叶睦的动作算不上生涩。同样的潮湿温暖,她勉强地将性器往外抽就被长崎素世夹得想射,意识到不能这样,她轻轻拍了拍长崎素世的小腹。

“soyo,轻一点。”

“……滚出去,混蛋。”

长崎素世的回答简洁。

于是若叶睦只能自己想办法。抽出的柱身被水渍染成亮晶晶的模样,不知道是残留其中的水还是长崎素世自己渗出来的,总之借着润滑,若叶睦重新插进去的动作要比一开始轻松许多。

若叶睦的呼吸急促起来,怀中的人身体发烫,紧紧咬住的唇齿被千早爱音说着“soyorin要叫出来嘛~”一边掰开,于是在颤抖间她能听到长出翅膀的呻吟,音符似地飘在半空。

有点羡慕。

于是若叶睦低下头,长崎素世腰间的痕迹还没有消散,她用手臂环着,轻轻地在视线中遮住那掐痕。

事实上过于逼仄的甬道并不适合性爱,特别是若叶睦在抽送间还能感受到那个粉毛讨厌鬼的触感,两个人都在按照自己的节奏抽送,错位的动作,不合拍的节奏,吉他手之间杂乱的音符碾过身体,最先受不了的是长崎素世。

“等……停下!”

被训了,若叶睦下意识慢下来。

她看见与自己一肩之隔的千早爱音脸红红的,她死死擒住长崎素世的肩膀,双眼迷离地与自己对视。怀中的身体抖动一阵,是千早爱音射进去了。

为什么?

若叶睦扯开反绑住长崎素世的绳结,有些急切地与诧异回头的人对上视线。

她今日做爱时都没有与长崎素世对上眼神过,也许是不敢,但现下自觉“我很听话”的若叶睦急切地撞进那湖面,摇着尾巴等待奖励。

她抓住长崎素世的手,近乎虔诚地落在自己面颊的伤痕上,带着希冀。

长崎素世闭上了眼睛。

那双一向温柔的湖,将若叶睦排斥在外。

她心中的某样东西碎掉的时候,若叶睦才恍然想起,在学校内听到的长崎素世心底碎掉的声音,原来和此时的自己是一样的。

她本就有错在先。

千早爱音似乎并没有发现情绪有什么不对劲,或许她发现了也并不在乎,满足的人只是懒洋洋地退出,留下一句“若叶同学也要有点分寸”后抱着一大堆搞脏的东西去打扫现场。

什么分寸?

若叶睦不知道。

正如她也并不知道,被拒绝后的自己是怎样将长崎素世按在床上,毫不留情地狠狠抽插起来。

若叶睦失去了意识,哭喊、呻吟、咒骂、安慰、笑声……外显的情绪通通化作菜里的害虫杂草被她摒弃,身体从后掐住了长崎素世的脖颈,黄昏留下的齿印淡化了,她附身咬出一个更深刻的。

没有爱,就要恨。她是天生的演员,在戏剧中,为了制造冲突,人的情绪往往会走向极端化。若叶睦感觉很好,她从没有这么冷静过。

即使是狭窄的此处,在欲望灼烧后也是柔软的。若叶睦的动作逐渐顺畅起来,她的动作过于粗暴,似乎有血丝随着清液渗出来。

长崎素世死死咬住床单,布料将她的呻吟噎回去。濒临崩溃的人不知道若叶睦突然发什么神经,只要听不见声音,她就能自欺欺人地劝说自己,还抓着仅存的尊严。

即便那自尊已成为正在漏气的气球,长崎素世死死握着,等待倒计时结束的一锤定音。

再一次,被若叶睦再一次射进身体。长崎素世喘着气想起身,后背却被人按住了。

“继续。”

不含感情的声音响起,虚拢的手掌按住后颈,而后逐渐收紧。

……

千早爱音打着哈欠走进卧室,几乎是瞬间,她瞪大眼睛冲上去死死拽住了若叶睦的手臂。

“松手!松开!!”

“她晕过去了你没看见吗!?”

一片狼藉,饶是千早爱音都有些不敢去看长崎素世的惨况,她将若叶睦狠狠甩来,大喘气着去探长崎素世的呼吸。

……还好。

也只能说,还好。

千早爱音想将她抱起来,昏迷着的人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几乎在千早爱音触到她手腕的瞬间,长崎素世睁开眼睛,哭了太久的眼眸爬上污浊的血丝,她死死扣住千早爱音的肩膀,似乎在辨认面前的人是谁。

千早爱音第一次有些内疚。

因为在长崎素世看清她的脸后,濒临崩溃的人眼中的微光消失了,她收回手,像是石头底下被翻出来的西瓜虫那样,蜷缩着无声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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