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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光乍白，千早爱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身旁的长崎素世紧闭着眼睛，好像在做噩梦。

噗通，噗通。

千早爱音心里有些紧张。

会忘记吗？昨天晚上的一切？还是只是命运跟她开的玩笑呢？

从枕边摸到手机，将相册内的照片迅速扫了一遍，千早爱音没有了前一日的惶恐不安。

威胁晚上的soyorin不要报警了呢。这些照片，这些秽乱不堪的照片，既是千早爱音卑劣的底气。

“呜……”

长崎素世小小地呻吟一声，不安地在床上动弹两下，没有醒来的意思。

昨天又把soyorin做到晕过去了，身上清理的很干净，弄脏的地方也都打扫了，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

千早爱音这么想着，安心地缩回被子里睡起回笼觉。

……

“爱音，小爱音？该起床了哦？”

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千早爱音慢吞吞地睁开眼，长崎素世系着围裙站在床边，戳了戳她的脸。

“我做了早饭，有小爱音最爱的水果三明治哦。”

温暖的笑容，平静的声音，长崎素世和以往无数次留宿后一样，轻声呼唤着千早爱音。

她嘴角抽动一下，立刻压下自己狂喜的心情。

“马上起～soyorin去忙吧，我要换衣服啦。”

满分的灿烂笑容，露出尖尖的虎牙，千早爱音也一如既往地活力满满。长崎素世转身时，她瞥见白皙的皮肤上烙印着一块深红的咬痕。

不好不好，要憋不住笑了。

卧室门轻轻关上，千早爱音捂住自己的肚子，趴在床上无声地大笑。

相当精彩啊，昨夜看到自己手机里照片时长崎素世绝望的表情还历历在目，今天就遗忘一切继续和她做好朋友，丝毫不知道自己身旁的“伤心好友”是侵犯她的禽兽。

不知道今天晚上的长崎素世，在回想起这一切时，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

千早爱音使劲拍拍脸颊，强迫自己抑制住兴奋。

今晚要用什么理由再来soyorin家呢～

……

不过，千早爱音的算盘落空了。

她在月之森门口等了许久也没见到长崎素世，学生陆陆续续离开，身着羽丘校服的千早爱音格格不入。

算啦，直接去她家等好了。这样想着，千早爱音一无所知地离开了。

而黄昏的月之森长廊上，吹奏部社团内，长崎素世正耳尖绯红地拉住恋人的手。

“像是做梦一样呢……”小巧可爱的恋人害羞道，“素世同学……不，素世竟然会同意我的告白。”

“因为……”长崎素世耳尖红红的，对恋人说出夸奖的话果然格外害羞，“因为我也，很早就喜欢绿子了。”

绿子（吹奏部小绿），是个腼腆害羞的可爱孩子，也是新晋的长崎素世的女友。

那孩子的指尖缠住一缕发丝绕啊绕，长崎素世有些羞涩地侧过头：“绿子的习惯和我一样呢，一紧张就会玩头发什么的……”

“啊，嗯！”恋人的脸突然变红了，“因为……我一直在偷偷看着素世，所以……也不知不觉模仿起素世了吧……嘿嘿。”

幸福的笑容绽放在面颊，甜蜜的小情侣谨慎羞涩的勾起手指，贴在一起时才发现对方的掌心也全是汗，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

幸福，大概就是这个模样吧。

即使多么想延长这个时刻，但天色也不解风情地渐渐暗下去了。

“素世，我要回去了哦？”恋人带着不舍的表情，小动物似地这样说。

“路上小心哦。”长崎素世与她告别，借口整理留下的两人还剩些收尾工作，长崎素世将她送到楼梯口，羞涩地在脸颊送上柔软的唇瓣。

两个红得像达摩不倒翁似的少女作别，长崎素世整理完吹奏部下一次合奏的材料，有些疲惫地锁上门朝校门走去。

不知为何，这两天总觉得身体好累。

昨天只是觉得走路时腿根发痛，今天起来连脑袋都晕乎乎的，完全记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千早爱音说可能是她昨晚抱着soyorin哭得太晚，害得不熬夜主义的她这么累。

乐队的好友道歉了，长崎素世拍拍她钻到怀里的脑袋，虽然不记得，但也替她开心。

既然哭出来了，那小爱音应该心情变好了吧？昨天的她感觉很奇怪呢。

这样想着，长崎素世走到了园艺部附近。

指针，走到了傍晚六点。

“唔——！？”

先是一阵强烈的晕眩，眼前刹那间变得黑漆漆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软，但这感觉很快如水流逝，而接下来倒灌进来的，是属于夜晚的，长崎素世的记忆。

千早爱音。

笑着的千早爱音，举着手机的千早爱音，按住自己的千早爱音……绝望的，无处可逃的痛感，身体被贯穿的痛感，昏迷前被掐住的痛感……

以上种种，黑潮似地席卷而来。

长崎素世捂着胃部，控制不住地想要干呕。

恶心。

好恶心。

做什么……我要做点什么。

逃……逃走？不对，报警……报警！

恶心的嘴脸，和屏幕上丑态毕露的自己，长崎素世想到这一幕就觉得大脑刺痛，手指在发抖，她慌乱地翻找着随身的提包，并没有找到手机的踪影。

对了——吹奏部社团里！

可是，门已经拜托老师锁上了，现在老师也已经下班，怎么办……怎么办？

“soyo？”

熟悉的冷淡声音在耳畔响起。

长崎素世回头，撞进了若叶睦略带疑惑的金色眼眸。

啊啊，小睦。

小睦的话，一定会帮我的。

“小睦，我——”

张口，发出声音，长崎素世近乎本能地，在胃液泛上来之前将脑袋里混乱而破碎的记忆讲给若叶睦听。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对待这人偶般的少女，她完全信任地交付真心。

一口气说了很多，从“绿子向我告白”说到“真的好痛小睦你救救我”，长崎素世的眼中烧出一点希望：“小睦……帮我报警，好吗？”

“嗯。”

若叶睦依旧没什么表情，她从怀中拿出手机，纤弱的手指捏着一角。

“原来，soyo在和绿子同学交往。”

她突然开口，语气像平静无波的古井。

“……欸？”

这是重点吗？现在不应该赶快打电话报警吗？教职工陆续开始下班了，千早爱音随时可能会出现在校园里啊？

“明明，”若叶睦眼神沉下一点，“我也和soyo告白过。”

长崎素世突然意识到，她要坠入深不见底的井内了。

“因为，我和小睦……是朋友。”

若叶睦点点头。

“我知道，所以我，安慰自己没关系。”

不对。

“但是……原来这么简单啊。”

我不该告诉小睦的。

若叶睦忽然笑起来，像在Ave Mujica的巡演舞台上那样，戴着假面般露出不和谐的笑容。

“soyo，是你的错。”

她松开手，恶劣到近乎嘲弄。

“全部都是你的错。”

若叶睦的手机坠入园艺部的水桶中，一锤定音。

想要逃跑，长崎素世挣扎着想要逃跑，但一颗真心被戳得稀巴烂，恐惧扼住咽喉，她艰难地低下头，若叶睦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呼吸……不上来。

“你喜欢粗暴的玩法是吗？”

氧气被掠夺，尖刺般的话语在发黑的眼眶中搅动，双手挣扎着去扣脖颈处的手，小睦的力气什么时候这么大了？还是因为自己太过无力，做不到，根本无法掰开她。

一点，一点，像是完全浸泡在荒村古井中，她艰难地从眼前蔓延的黑色中瞥见井口一点金灿灿的阳光，遥不可及。

不妙，开始耳鸣了……

要死了吗？在这里？小睦……明明，是个很乖的好孩子。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咳咳——咳……”

钳着的手毫无征兆地放开了，长崎素世捂住脖颈，跪在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

若叶睦蹲在面前。

“看样子很喜欢啊，”她这样说着，而后拎起了长崎素世的裙摆，“下面流水了。”

少女的指节毫不顾及地勾住内裤边缘，那里渗出的一点清液濡湿布料，若叶睦浅浅地戳一戳，尚未修剪的指尖刺到红肿的穴肉，若叶睦就眼睁睁看着那里收缩一下，讨好似地又吐出一点爱液来。

感谢千早爱音吧，长崎素世的身体已经在疼痛的催化下，哪怕受到一点压迫的刺激就会自我保护地流水了。

当然，此刻的若叶睦并不知道，也不在乎这些。

“站起来。”

她言简意赅地命令道。

刚被掐住的少女跪在地上，黄昏的光影下朦胧得像油画，亚麻色的发丝因挣扎而散乱不堪，她虚虚地用手捂住脖颈，却不敢贴上去，身体无助地颤抖着。

像一只楚楚可怜的，受伤的幼兽那般蜷缩着，漂亮的雾蓝色眼睛宛若一颗清爽的硬糖，叫人垂涎欲滴。

长崎素世的目光有些悲恸，若叶睦能从她眼中读到不可置信。

但她并不在意。

她伸出手，略过长崎素世试图阻拦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白皙皮肤上泛起的，鲜艳的掐痕。

手掌虚拢，不掺力道地握住，她扼住了鸟儿纤弱的脊椎。分明没有用力，长崎素世却在发抖。

“还要我说第二次吗？”

若叶睦轻轻的，在她耳畔留下平静的话语。

她看见长崎素世眼中有什么东西又碎掉一点，少女近乎麻木地站起身，被若叶睦牵着来到园艺部的菜地前。

中间的两架黄瓜藤长势很好，若叶睦摘下翠绿的黄瓜，洗净后递给长崎素世。

她没有说话，长崎素世却明白了若叶睦的意思，她机械般张口，咬碎，黄瓜的汁水在唇齿间弥漫，清甜可口，但却味同嚼蜡。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

少女捡拾起心中碎掉的期望。

毕竟，不可能所有人都会是千早爱音那样的混蛋……小睦是乖孩子呢，所以，小睦……

又一根黄瓜被塞入掌心，若叶睦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继续，她的眼神是这么说的。

不想吃了，但看着若叶睦的眼神，最终没有把拒绝的话语说出口。

说到底也是有些凉的蔬菜，吃完的长崎素世蹙着眉，胃里泛起寒意，她的胃口本就不大，现下已经觉得有些饱了。

“小睦……我……”

“继续。”第三根青翠的黄瓜递到嘴边，若叶睦看着她，“这个，不需要了。”

“不”卡在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对上那双淡金色的眼眸，想起的却是在大厅被退掉黄瓜的若叶睦，骤然黯淡下去的神色。

不想伤害小睦的，当时只是……

还是张开了嘴巴，任由小睦将黄瓜塞进去。

少女的神情很认真，像是在喂食什么小动物一般。

黄瓜滑进食道时已经不是食物的感觉，而是强行堵塞的异物感，黄瓜的尸体堵住咽喉，长崎素世勉强塞进去，而后捂住胃部喘息起来。

若叶睦的手指贴住最后一点黄瓜，长崎素世含进去时深深看了她一眼，牙齿轻咬住纤弱的指节，轻柔地咀嚼，长崎素世像要将若叶睦咬碎吃进去。

胃部太凉了，总觉得很不舒服。

小睦……

她看向若叶睦，后者面无表情地从口腔抽出手指，而后当着她的面开始修剪指甲。

所以，还是要……

长崎素世近乎绝望地闭上眼。

“soyo，”若叶睦站起身，拎起裙角，礼仪完美得无可挑剔，“这个。”

少女的性器就这样毫无顾忌地露在长崎素世面前，她有些慌乱地四周看了看，校园内空荡荡的，早已没有了其他人的身影。

没人会看到。

就当做是……对小睦的道歉。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颤巍巍地跪坐在若叶睦身前，眼神不敢落在那处。滚烫的性器凑得很近，她能感受到隔着空气传来的热度，无处可躲。

闭上眼睛，破罐子破摔般将若叶睦的性器吃进嘴里。

口腔内还是凉的，感受到少女的柱身跳动两下，似乎吸了一口冷气。少女的清洁做得很好，舌尖滑过柱身的触感和滑过若叶睦的手指没什么区别。

含住，然后要干什么？

长崎素世这方面的知识约等于零。

总之，先动起来？总感觉口水在往外溢。下意识地吞咽，冠头被咽喉处的软肉蹭到了，若叶睦的性器跳动一下，似乎又变大了。

长崎素世能感觉到自己舔得很笨拙，牙齿经常顺着动作剐蹭上去，怎么想也不会很舒服，但她昂头时，能看到裙摆后若叶睦的脸比自己还要红。

“soyo……”

眼前突然失去视野，月之森的长裙落在脸上，长崎素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后脑就被强硬地按住了。若叶睦闷哼着，按住她的头用力地往里挤。

那坚硬的性器好似直接戳进了胃里，深喉口交压迫了长崎素世的气管，她胡乱地想挣扎开，裙摆落在脸上，也挡住了大半的空气流通。

挣脱不了，失去氧气的身体软趴趴的，只能任由身上的少女施以酷刑。喉咙挤压着若叶睦的肉棒，极为紧致地触感让她需要竭力忍耐才能不立刻射出来。

裙摆随着大力的动作滑落，她看见了长崎素世的脸。含着性器的脸颊鼓鼓的，额前的发丝被渗出的汗水粘住，那双漂亮的水蓝色眼眸洗去了湖面上弥散的雾气，失神地有些上翻。

按住后脑，深深地往自己的性器上撞，长崎素世唇角接连不断地溢出口水，将她胸口染得湿漉漉的。素世眉头皱着，似乎想要呕吐，咽喉挤压着收缩，若叶睦“呃”

一声，控制不住地射了。

长崎素世没有动，白浊的液体很快灌满口腔，无法进入食道就随着重力全部流出来，若叶睦抽出性器，大片精液泼洒在长崎素世的脸上和身上。

她抚开少女亚麻色的发丝，瞥见了失神的双眼。

长崎素世无助地张着口，像个被扯坏了的破布娃娃，双目像是熄灭了的蜡烛般失去跃动的神采，小巧的鼻微微颤抖，黏稠的精液溅得到处都是。

若非若叶睦抓着她，这具人偶就该顺着重力倒下去了。

原来只是晕过去了，若叶睦放心下来。

将素世扶到一旁的长椅上，若叶睦若有所思地揉一揉她颈后鲜艳的吻痕。

千早爱音啊……

她附身，泄愤似地咬出那处，深深地将自己的痕迹烙印上去。直到那皮肤上，只能清晰地瞧见属于若叶睦的齿痕。

是我的。

即使只有一半的时间也好，夜晚的，无助的长崎素世，势必是属于若叶睦的玩具。

解开腰间的挂扣，月之森的制服长裙蝴蝶似地落在地上，将主人的身躯展露无遗。若叶睦亲吻着长崎素世纤细的腰肢，即使已是黄昏，仍能瞧见她腰两侧浅浅的掐痕。

千早爱音是什么乱咬人的狗吗？

若叶睦皱眉，压下心底一点不爽。

将自己的手掌整个贴上去，也不能够完全覆盖掉那痕迹。临近夜晚的月之森相当安静，只余下两人或深或浅的呼吸。

冠头抵住长崎素世潮热的穴口，这具身体已经恐惧地殷勤吐出水来。

若叶睦并不喜欢这样，但若叶睦的喜好似乎也无关紧要。她只是抬腰，直接撞了进去。

朦胧间好像听到素世叫她“小睦”，若叶睦迷蒙地看着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交合处，清澈的黏液不断从那里流出来，将她的衣物打湿成深蓝色。

长崎素世，现在在她身下哭泣着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是长崎素世。

作为表演的天才，若叶睦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想要跳动。她的唇角，不受控制地想绽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坏掉了。

我坏掉了，但素世还没有。

不可以。

素世要来陪我。

身体在动吗？若叶睦眨眨眼睛，从长崎素世哭泣的颤音中察觉到似乎确实如此。

如此美好，梦一般的，在空旷的月之森庭院中，在二人结缘最深的黄瓜地旁，她死死钳住长崎素世的腰，忽略了那本是一处伤痕。

她不在乎，她只想让素世身上，只留下自己造成的痕迹。

素世的身体很软，不单是湿热的甬道里面，她的腰肢也软得要命，握进手里像是陷入一团棉花。若叶睦有点担心这团棉花会被狂风撕裂，但素世又是个很坚强的人，她一向是知道的。

于是，若叶睦毫无顾忌的抽送起来，淫靡的交合声响在校园内，无论是谁，只要路过就立刻会明白发生了什么吧？长崎素世上半身趴在椅子上，她似乎想捂住耳朵，自欺欺人，若叶睦弯腰在她洁白的背上落下咬痕。

“你要听，soyo。”

被迫称呼的长崎素世咬着牙，呻吟死死堵在咽喉里。她不想喊出来，关乎自己可怜的自尊心。

即使现在她被同班同学按在学校的长椅上，昂着头婉转承欢。

滚烫的液体冲刷进身体，长崎素世可悲地发现自己对这感觉已经不再陌生。若叶睦喘息着，她犹豫一下，想找一找自己的手帕。

若叶睦抽出去了，但紧接着一个戴着凉意的，冰冷的物体堵住了穴口。

长崎素世心中有了预感，但……

“不许拿出来。”

“soyo退过我的黄瓜，”若叶睦还带着情欲的声音响起来，“soyo吃掉了三根，还剩下一根。”

说着，她伸手，将那翠绿的蔬菜抵得更深。替无力的少女穿戴整齐衣物，若叶睦拉住长崎素世的手，面色如常地站起来。

“走吧，去我家。”

不，再怎么说这样……

长崎素世没能抵抗，若叶睦死死牵住她的手。

夜幕快要降临，一向停在街道外的若叶家司机这次等在了月之森门口。若叶睦打开车门，看向长崎素世。

塞着这样的东西，怎么可能能坐得下去……长崎素世羞愤得要死，可若叶家的司机忠诚地等着这位不上车的客人。

她的衣物上还残留着渗入布料的精液，半干着肯定已经成为了白斑。再加上隐约的淫靡气味，长崎素世绝不可能就这样离开。

“我……我想走回去，小睦陪我一起……可以吗？”

卑微地，向罪魁祸首恳求。

“嗯，”若叶睦展露笑颜，“我也想和soyo一起。”

不容置喙地十指紧扣了，明明只有恋人才可以做的……但若叶睦，就这样合上车门，带着微笑又强硬地抓住了长崎素世的手。

“回家吧，s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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