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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之母,5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8020 ℃

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后背。刚才那股因为极致征服欲和亵渎神祇而带来的疯狂快感,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恐慌和……悔恨。

我做了什么?

我竟然……真的……把她……

“瑶瑶!你醒醒!你别吓我!”我终于鼓起勇气,扑了过去,双手颤抖地抓住她的肩膀,试图将她摇醒。

入手的感觉,冰冷而僵硬。那身曾经充满了力量和温度的皮套,此刻像是失去了能量核心的空壳,冰冷得吓人。

“瑶瑶!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么对你!你快醒醒啊!”我语无伦次地哀求着,声音因为恐惧而变调,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我不该被那变态的欲望冲昏头脑,不该那样残忍地对待她,不该……挑战那最后的禁忌。她是那么爱我,那么宠我,甚至愿意为了满足我而承受那样的羞辱和痛苦……而我……我却……

巨大的恐惧和内疚如同毒蛇般啃噬着我的心脏,让我痛不欲生。

就在我沉浸在无边的绝望和自责中,几乎要崩溃的时候……

“嘀——”

一声轻微的、仿佛来自遥远星系的电子音,突兀地响起。

我猛地一愣,停止了摇晃。

是幻觉吗?

“嘀——嘀——”

声音再次响起,而且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急促!

我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向她胸前那片死寂的区域。

只见那原本已经彻底熄灭的彩色计时器,此刻竟然……重新亮了起来!

微弱的蓝光,如同黑暗中燃起的星火, сначала мерцая неуверенно, а затем становясь всё ярче и ярче,驱散了死亡的阴影!

而且,那光芒,似乎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璀璨,都要……耀眼!

紧接着,更加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冰冷僵硬的皮套,仿佛被注入了新的能量,开始散发出温和的热量。那趴伏着一动不动的身躯,手指……似乎轻轻动了一下?

我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生怕是自己的错觉。

然后,我看到……

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头盔。

那双透过银色面甲的眼睛,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死寂,而是……清澈、明亮,甚至……带着一丝……戏谑?!

她……她没死?!

巨大的惊喜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让我几乎喜极而泣。

但下一秒,我脸上的狂喜就僵住了。

因为我看到,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用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充满了力量感的动作,从那片“血泊”之中,坐了起来。

她身上沾满了那些粘稠的、模拟血液和体液的“污秽”,红银相间的皮套被染得斑斑驳驳,看起来狼狈不堪。

然而,她的动作,却优雅得如同刚刚睡醒的女神,伸了个懒腰。

她甚至……还活动了一下脖颈,发出了“咔吧”一声轻响,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致命的“侵犯”,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稍微有些剧烈的……运动?

然后,她转过头盔,看向我。

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痛苦、绝望、麻木,也不是我所期待的虚弱或庆幸。

那是一种……极其冰冷、极其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

就好像……刚才经历那一切的,根本不是她。或者说,那一切对她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你……”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厉害,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缓缓地站起身。随着她的动作,那些沾染在她皮套上的“血污”和粘液,竟然如同拥有生命般,自动地、迅速地滑落、分解、消失!

仅仅几秒钟的时间,那身原本狼狈不堪的红银战甲,就再次变得光洁如新,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血腥”场面,从未发生过!

只有空气中那依旧浓郁的、混合了各种复杂气味的淫靡气息,以及办公桌上那片尚未完全消失的“污迹”,证明着刚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她站在那里,身姿挺拔,气势迫人。彩色计时器稳定地闪烁着柔和的蓝光,仿佛刚才那刺耳的最高级别警报,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

她抬起戴着手套的手,轻轻拂过自己的小腹,那个刚刚被我“侵犯”过的、理论上应该遭受了重创的部位。她的动作随意而自然,仿佛只是在拂去一点灰尘。

然后,她终于开口了。

声音不再是之前的甜腻娃娃音,也不是痛苦的呻吟或麻木的回应。

那是属于奥特之母的、清亮而宏大的、带着宇宙共鸣的声音。但这一次,那声音中,却蕴含着一种……冰冷刺骨的威严,以及……一丝毫不掩饰的……不悦。

“玩够了吗?”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却如同四把冰锥,狠狠地刺入了我的心脏!

我浑身一颤,如同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

这语气……这眼神……

不是奥特之母……或者说,不仅仅是奥特之母……

这是……凌月瑶!是那个高高在上、说一不二、掌控一切的世界联邦总统!是那个冰冷、理智、甚至可以说是冷酷的……霸道女总裁!

她……她恢复了?!恢复了那个对我颐指气使、掌控一切的女王姿态?!

刚才的一切……痛苦、屈辱、崩溃、濒死……难道……难道都是……

装出来的?!

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中了我的大脑,让我瞬间面色惨白,手脚冰凉!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那种程度的痛苦,那种濒临死亡的状态……怎么可能是装出来的?!

可是……眼前的她,完好无损,气势甚至比之前更加迫人。那冰冷的眼神,那不悦的语气,无一不在告诉我,刚才那个任我蹂躏、予取予求的“奥特母狗”,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主人,是那个……可以轻易决定我生死的存在!

“怎……怎么会……”我结结巴巴地问道,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你……你不是……”

“我不是什么?”她微微歪了歪头盔,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不是快被你‘玩坏’了吗?”

她向前一步,无形的气势压迫得我几乎要跪倒在地。

“阿伟,”她缓缓说道,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她抬起手,指了指自己身上那身完美无瑕的红银战甲。

“奥特之母。宇宙的法则守护者,奇迹的化身,理论上……拥有无限的能量和近乎‘不死’的特性。”她的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可怜的、属于凡人的‘力量’和‘欲望’,真的能伤害到我?”

她的目光扫过那张还残留着“污迹”的办公桌,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

“深喉?肛交?排泄?甚至……侵犯子???”她每说出一个词,语气就加重一分,也冰冷一分,“在你看来,这些或许是极致的羞辱和征服。但在我看来……”

她顿了顿,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不过是一场……稍微有些‘脏’的……闹剧罢了。”

闹剧?!

我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屈辱!无与伦比的屈辱感!

原来……我费尽心机,用尽手段,以为自己将她彻底征服、彻底玩坏,甚至为此而感到恐惧和悔恨……结果,在她眼中,这一切……都只是一场不值一提的闹剧?!一场……她配合我演出的……猴戏?!

“你……你一直在骗我?!”我失声叫道,声音因为愤怒和羞辱而扭曲。

“骗?”她似乎觉得这个词有些好笑,嘴角(我感觉)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我只是……在满足你的‘要求’而已。你不是命令我,要当你的‘小娇妻’,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能反抗,不能解除变身吗?”

她摊了摊手,动作优雅,却充满了嘲讽。

“我只是……很‘敬业’地,扮演了你想要的角色。包括……你期望看到的‘痛苦’、‘屈辱’和‘濒死’。”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审视和……失望?

“说实话,阿伟,你的想象力……还真是匮乏。除了这些肮脏、原始、充满了低级趣味的‘玩法’,你就想不出别的了吗?”

她的语气平淡,却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要伤人!

我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无形的巴掌狠狠扇了无数下!

原来……在她眼中,我就是这样一个……低级、龌龊、只懂得用最原始方式发泄欲望的……小丑?!

巨大的羞耻感和愤怒感交织在一起,让我几乎要失去理智!

“那你为什么要配合我?!为什么要装出那副样子?!”我红着眼睛,冲她低吼道,“你觉得耍我很有意思吗?!”

“有意思?”她重复了一遍,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盔,“谈不上有意思。只是……有点好奇罢了。”

“好奇?”

“是啊,”她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好奇……你的底线在哪里。好奇……人类的欲望,究竟可以扭曲到什么程度。”

她的目光再次扫过我,带着一种……类似于科学家观察实验白鼠般的、冷静而残酷的眼神。

“结果……似乎有些令人失望。”她轻轻叹了口气,“除了越来越肮脏,越来越没有创意之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

失望?!她竟然说……失望?!

我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这个女人!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她把我当成什么了?!实验品吗?!

“凌月瑶!”我终于忍不住,直呼她的名字,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你太过分了!”

听到我直呼她的名字,奥特之母形态的她,眼神似乎微微波动了一下。那冰冷的威严中,似乎……泄露出了一丝属于凌月瑶本人的、复杂的情绪。

但那情绪转瞬即逝,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

她再次恢复了那副冰冷而高傲的姿态。

“过分?”她反问道,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意味,“比起你刚才对我做的那些事,到底是谁……更过分?”

她向前一步,强大的气势瞬间将我笼罩。

“阿伟,”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看来……我平时真是太宠你了,把你宠得……有些无法无天,不知所谓了。”

她伸出戴着手套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力量之大,让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啊!”我痛呼出声,试图挣脱,却发现她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纹丝不动!

“既然你这么喜欢‘玩’,”她的眼中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嘴角(我感觉)勾起了一抹……极其危险的弧度,“那么……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你想干什么?!”我惊恐地看着她,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不干什么,”她淡淡地说道,语气却让人不寒而栗,“只是……想给你‘上一课’。”

她拖着我,如同拖着一条死狗,轻易地将我拽到了那张还残留着“污迹”的办公桌前。

“让你好好明白明白……”她将我狠狠地按在桌面上,脸颊紧贴着那冰冷的、还带着一丝粘腻感的桌面,屈辱感瞬间爆棚!

“……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她的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宣判,在我耳边响起。

我能感觉到,她冰冷的、戴着手套的手指,开始在我身上游走。但这一次,不再有任何情欲的挑逗,只有纯粹的、冰冷的……探查和……评估?

“身体素质……还不错。”她用一种近乎解剖般的语气说道,“反应速度……一般。耐力……勉强及格。”

她的手指,最终停留在了我的后颈处,轻轻按压着。

“就是这里……太不听话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惋叹,手指却猛地用力!

“呃!”我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涌入我的神经中枢,瞬间全身麻痹,动弹不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接下来的动作。

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松开了我,然后,缓缓地转过身,面对着我。

她抬起手,似乎在操作着什么。

然后,我听到了“咔嚓”一声轻响。

只见她头盔两侧那标志性的银色发辫状装饰,竟然……脱落了下来?!不,不是脱落,而是……变形、延伸,变成两条闪烁着银色能量光泽的、柔韧而又充满了力量感的……鞭子?!

她……她想干什么?!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无边的恐惧再次将我吞噬!

她手里握着那两条由头盔发辫变成的能量鞭,一步步向我走来。红银相间的战靴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声响,如同死神的脚步。

“阿伟,”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束缚在桌面上、动弹不得的我,声音冰冷,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兴奋?“‘课程’……现在开始。”

她扬起了手中的能量鞭。

“希望你……能‘学’得快一点。”

银色的鞭影,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狠狠地向我抽来!

“啪——!!!”

剧痛!难以想象的剧痛!

仿佛被烧红的烙铁狠狠地抽打在身上,又仿佛有无数根针同时刺入皮肤!那并非单纯的物理疼痛,更像是一种……能量层面的灼烧和撕裂!

“呃啊啊啊!”我终于突破了束缚,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但这仅仅是开始!

“啪!啪!啪!啪!啪!”

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抽打在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后背、臀部、大腿、小腿……无处幸免!

每一鞭落下,都伴随着能量的炸裂和皮开肉绽般的剧痛!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能量的灼烧下卷曲、碳化,甚至能闻到一股……焦糊的味道!

但这并非真正的血肉损伤,而是一种……由能量直接作用于神经、模拟出来的、比真实伤害更加剧烈、更加持久的痛苦!

“呜呜呜……不要……瑶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我涕泪横流,像一条被打残的狗一样,趴在桌面上,毫无尊严地哭喊、哀求。

然而,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却置若罔闻。她的脸上(面甲下)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冰冷,只有挥舞鞭子的动作,精准、有力,带着一种……近乎艺术般的残酷美感。

她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享受这种将我彻底踩在脚下、肆意鞭挞的快感?

鞭打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久到我感觉自己的神经都快要被烧断了,意识也开始模糊。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被活活“打死”的时候,鞭打……终于停了下来。

我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桌子上,浑身“皮开肉绽”(能量模拟的伤痕),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微弱的喘息,证明着我还活着。

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收回了能量鞭,它们自动缩回、变形,重新变成了头盔两侧的发辫装饰。

她走到我身边,看着我这副凄惨无比的模样,眼中(透过面甲)似乎……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满意?

不,不是满意……那更像是一种……类似于……老师看到顽劣学生终于被打服帖了的……欣慰???

“疼吗?”她开口问道,声音依旧冰冷,却似乎……少了一丝之前的尖锐。

“疼……呜呜……疼死了……”我带着哭腔回答,声音虚弱得像蚊子叫。

“知道错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瑶瑶……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卑微地哀求着,彻底放下了所有尊严。

在她绝对的力量和残酷的手段面前,我那点可怜的骄傲和反抗,简直就是个笑话。

她沉默了几秒钟,似乎在评估我的“悔过”程度。

然后,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我“伤痕累累”的后背。

一股清凉、舒适的能量,如同甘泉般涌入我的体内,瞬间抚平了那些灼烧般的剧痛!那些模拟出来的、狰狞可怖的伤痕,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消失!

仅仅片刻功夫,我的身体就恢复如初,仿佛刚才那场残酷的鞭打,从未发生过。

只有身体深处残留的、那种被能量鞭挞过的、深入骨髓的恐惧感,提醒着我刚才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真实。

“记住这种感觉。”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带着一丝警告,“这是……不听话的代价。”

我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如捣蒜。

“是……是……我记住了……再也不敢了……”

看到我这副彻底被驯服的乖巧模样,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似乎……终于满意了。

她解除了对我身体的束缚。

我立刻像滩烂泥一样从桌子上滑了下来,瘫软在地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心有余悸。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复杂。那冰冷的威严似乎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难以捉摸的情绪。

然后,她缓缓地、缓缓地……弯下了腰。

银色的面甲,再次凑近了我的脸。

这一次,我没有感受到之前的冰冷和压迫,反而……感受到了一丝……温柔?

“真是……让人不省心的小东西。”

一声几不可闻的、带着浓浓宠溺和无奈的叹息,轻轻响起。那声音,不再是奥特之母的宏大共鸣,也不是凌月瑶的冰冷威严,而是……属于她最本真、最柔软的那部分的……低语。

紧接着,我感觉到……

一个冰凉、却又带着一丝柔软触感的“东西”,轻轻地……印在了我的额头上。

是……是她的嘴唇吗?隔着那层冰冷的银色面甲?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而她,已经直起身,恢复了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但是……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我似乎……瞥到了?

她嘴角(面甲下)那抹……一闪而逝的、如同狡黠小狐狸般的……坏笑?

以及那双眼睛里,无论如何也掩藏不住的……浓得化不开的……宠溺?

所以……刚才那场残酷的鞭打……那冰冷的教训……难道……

也只是……她另一种形式的……“爱”的表达?一种……更加扭曲、更加霸道、更加……符合她女王本性的……宠溺方式?!

这个认知,让我刚刚平复下去的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这个女人……这个可怕的、迷人的、让人爱恨交织的女人!

我瘫坐在地毯上,仰视着她那高大而充满压迫感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恐惧、屈辱、愤怒、不甘……种种负面情绪依旧存在,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可救药的沉沦,以及……一丝病态的、被彻底征服后的……兴奋?

“起来。”她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瞬间的温柔和嘴角的笑意,都只是我的幻觉。

我挣扎着,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像个做错事等待发落的孩子,低着头,不敢看她。

“把这里……收拾干净。”她指了指那张被弄得一塌糊涂的办公桌,以及周围的地毯,语气不容置疑。

“啊?我……我来收拾?”我愣住了。

“不然呢?”她挑眉反问,“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污秽之物,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顿时一个激灵。让她,世界联邦总统,奥特之母,来清理这些……由我造成的、甚至包含着她(模拟)排泄物的烂摊子?我还没活够呢!

“不不不!我来!我马上收拾!”我连忙点头哈腰地说道,然后手忙脚乱地开始寻找清洁工具。

看着我这副狼狈而又狗腿的样子,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似乎……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好像……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不敢确定,也不敢抬头去看。我只知道,我现在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个“犯罪现场”清理干净,否则……天知道这个喜怒无常的女王,还会想出什么更可怕的“课程”来“教导”我。

我手忙脚乱地找来了清洁剂、抹布、消毒水……开始清理办公桌和地毯上的污渍。那些模拟的血液和体液似乎具有某种特殊的能量属性,清理起来异常困难,而且那股混合了各种味道的淫靡气息,依旧顽固地盘旋在空气中,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也提醒着我刚才经历的一切是多么的疯狂和……羞耻。

而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就那样静静地站在一旁,抱着双臂,像个监工一样,冷眼旁观着我的“劳动”。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但那无形的压力,却让我感觉如芒在背,不敢有丝毫懈怠。

我埋着头,拼命地擦洗着,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滴落在地毯上,与那些污渍混合在一起。屈辱感再次涌上心头,但这一次,我却不敢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刚才那顿能量鞭挞,已经彻底打断了我的脊梁骨。我现在,在她面前,真的就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将所有的污渍都清理干净,连空气中那难闻的气味,也用空气清新剂勉强掩盖了下去。

“主……主人……”我直起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看向她,等待着她的“验收”。

她走上前,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微微点了点头,似乎……还算满意?

“嗯,还算……干净。”她淡淡地评价道。

我心中松了一口气。

“那么……”她话锋一转,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着,“你自己呢?”

“我?”我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也沾染了不少刚才的污渍,尤其是……裤子……因为之前的兴奋和刚才的恐惧,早已是……一片狼藉。

“去洗干净。”她命令道,语气不容置疑,“我不喜欢……脏东西。”

“是……是!”我连忙应道,然后逃也似的冲向了浴室。

我站在淋浴喷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身体。刚才经历的一切,如同电影片段般在我脑海中不断回放:她的变身,我的疯狂,她的“濒死”,她的反转,她的鞭打,她的……那抹隐藏的坏笑和宠溺……

我的身体因为水流的冲刷而放松下来,但我的大脑却一片混乱。

我到底……该如何面对她?

爱她?恨她?怕她?

似乎……都有。

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情感,让我感到迷茫,却又……该死地沉迷其中。

或许……我骨子里,也隐藏着一个渴望被征服、被支配的灵魂?

我洗了很久,直到皮肤都有些发皱,才终于走了出来。

客厅里,奥特之母形态的凌月瑶,正优雅地坐在沙发上,手里……竟然端着一杯红酒?(虽然隔着手套和面甲,我看不到她是怎么喝的,但这姿态……)

看到我出来,她放下了酒杯(或者说,是做出了放下酒杯的动作),然后,对我招了招手。

“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走了过去,在她面前站定。

“坐。”她指了指她旁边的位置。

我小心翼翼地坐下,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个等待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她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双透过面甲的眼睛,深邃而平静,让我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墙上那昂贵的古董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

这种沉默的压力,比刚才的鞭打还要让我难受。

“瑶……主人……”我终于忍不住,鼓起勇气开口,“您……还有什么吩咐?”

她缓缓转过头盔,看向我。

“阿伟,”她开口了,声音平静无波,“你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

我愣住了。她……问这个干什么?

“我……我们是……爱人……”我迟疑地回答。

“爱人?”她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是像刚才那样……一个肆意施虐,一个卑微承受的‘爱人’吗?”

我的脸瞬间涨红了。

“不……不是……”我连忙否认,“刚才……刚才是我不对……”

“哦?”她挑眉,“那你觉得,应该是什么样?”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平等?尊重?在我们这种极度扭曲的关系中,谈这些,是不是太可笑了?

看着我语塞的样子,她轻轻叹了口气。

“阿伟,”她的声音,似乎……柔和了一些?“我知道,你喜欢刺激,喜欢挑战禁忌,喜欢……看我为你失控,为你沉沦的样子。”

“我……”我想要辩解,却被她抬手阻止了。

“我并不……完全反对你的这些‘小爱好’。”她继续说道,语气平静,“甚至……某种程度上,我也能从中……获得一些‘乐趣’。”

我惊讶地抬起头,看着她。她……承认了?承认她也享受这种变态的游戏?

“但是,”她话锋一转,眼神再次变得锐利起来,“凡事,都要有度。”

她的目光扫过我的身体,似乎在回忆着刚才的疯狂。

“你今天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游戏’的范畴。那不是情趣,而是……纯粹的、失控的、想要将对方彻底摧毁的……暴行。”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严肃。

“阿伟,你要记住,无论我有多宠你,多放纵你,我首先……是凌月瑶,是世界联邦总统,是……奥特之母。”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有我的底线,有我的原则,更有……我的尊严。”

“你可以玩,可以闹,甚至可以……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意味深长,“只要……你能承受得起相应的‘代价’。”

代价?是指刚才那顿鞭子吗?

“而且,”她继续说道,“最重要的一点……”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凑近我,银色的面甲几乎要贴到我的脸上。

“永远不要……试图挑战我的‘绝对’。”她的声音压低,带着一丝冰冷的警告,“无论是我的力量,我的意志,还是……我对你的‘爱’。”

“否则……”她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语中蕴含的威胁,却让我不寒而栗。

我明白了。

她在警告我。警告我不要再像今天这样,试图去试探她的底线,试图去挑战她的极限。她可以宠我,可以陪我玩,甚至可以……满足我那些变态的欲望。但前提是,我必须清楚自己的位置,必须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如果我再次失控,再次试图将她彻底物化、彻底摧毁……那么,等待我的,将不再是“游戏”结束后的“教训”,而是……真正的、无法挽回的……毁灭。

“我……我明白了……”我低下头,声音有些干涩,“对不起……瑶瑶……我……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这一次,我的道歉是真诚的。我真的被吓到了,也被……点醒了。

我们的关系,本就建立在一种极度不平衡的基础之上。我可以享受她的宠溺和放纵,但绝不能因此而得意忘形,忘记了她那可怕的本质和……随时可能翻脸的威严。

“嗯。”她似乎满意了我的回答,向后靠回了沙发里,恢复了那副慵懒而高贵的姿态。

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沉默。但这一次,气氛似乎……缓和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问道:“饿了吗?”

“啊?”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被她这么一折腾,晚饭时间早就过了,我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

“嗯……有点……”我老实回答。

“想吃什么?”她问道,语气随意得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教训”从未发生过。

“都……都行……”我现在哪还有心思挑剔吃什么。

“那就……让厨房准备一些你平时喜欢吃的吧。”她说着,似乎是用意念(或者皮套的通讯系统)联系了别墅的智能管家。

很快,丰盛的晚餐就被送了上来。

“吃吧。”她示意道。

我看着满桌的美食,又看了看旁边坐着的、依旧保持着奥特之母形态的她,感觉……有些诡异。

和一个穿着奥特曼皮套的人……一起吃晚餐?这画面……

“怎么?不合胃口?”她见我迟迟不动筷子,问道。

“不……不是……”我连忙拿起筷子,“只是……你……你不吃吗?”

“我?”她似乎觉得我的问题有些好笑,“我现在这个形态,需要进食吗?”

也对……奥特曼好像是靠光能维持生命的……

“那你……”我看着她,“要一直……保持这个样子吗?”虽然我很喜欢她奥特之母的样子,但一直这样……总觉得有点……

“怎么?”她挑眉,“看腻了?”

“不不不!绝对没有!”我连忙摆手,“只是……你穿着这个……不难受吗?刚才……不是还说很热……”

“哦,你说这个啊。”她似乎才想起来,“刚才……是为了配合你的‘演出’,稍微调整了一下内部的温控系统而已。”

她伸出手,似乎在皮套上按了某个我看不见的按钮。

“现在……已经恢复正常了。”她淡淡地说道,“对我来说,穿着这身皮套,和穿着普通的衣服,没什么区别。”

没什么区别?!那刚才那副热得快要融化的样子,也是……装的?!

我感觉自己又被耍了,但这一次,我却不敢有丝毫抱怨。

“那……你要什么时候……变回去?”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我感觉)再次勾起了一抹坏笑。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变回去了?”她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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