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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静仪,4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6460 ℃

太古魔神奥特曼的血红色眼缝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

然后,她将目光投向了地上那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变成了普通高中少女模样的前任创世神。

“游戏……才刚刚开始呢。”她用一种冰冷而残忍的语气低语道。

她伸出被暗红色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轻轻一招,那件被她脱在一旁的、同样是暗红色的橡胶长靴,便自动飞回了她的手中。

她没有立刻穿上靴子,而是拿着那只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橡胶长靴,缓缓地走到了那个昏迷的少女面前。

她蹲下身,狰狞的暗红色头盔几乎要贴到少女那张稚嫩可爱的脸颊上。

“醒来。”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

那少女的眼睫毛微微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清澈而茫然的黑色眼眸,带着刚刚苏醒的懵懂和……一丝残留的恐惧。

当她看清眼前这个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暗红色魔神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困惑。

“我……我在哪里?你是谁?”少女用一种带着几分怯懦和沙哑的声音问道,她的记忆似乎出现了一些混乱。

“我是你的主人。”太古魔神奥特曼冰冷地回答道,然后,她将手中那只散发着浓烈脚臭的橡胶长靴,凑到了少女的鼻子前。

“闻闻看,”她用一种戏谑而残忍的语气说道,“这是……主人的味道。”

那股浓烈刺鼻的、混合着橡胶、皮革和汗臭的气味,瞬间冲入了少女的鼻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和眩晕。

“不……好臭……”少女下意识地想要别过头去,却被太古魔神奥特曼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粗暴地捏住了脸颊,强迫她面对着那只肮脏的靴子。

“仔细闻闻,”太古魔神奥特曼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威严,“把这个味道,刻进你的灵魂里。”

少女被迫吸入着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尊严,正在被这个邪恶的魔神一点一点地碾碎。

她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也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眼前这个暗红色的魔神,带给她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和……屈辱。

太古魔神奥特曼玩弄了一会儿这个可怜的少女,直到对方因为吸入过多的异味而开始剧烈地咳嗽和干呕,才意犹未尽地将那只橡胶长靴从她的面前移开。

然后,她当着少女的面,将那只依旧穿着湿透了的白色棉袜的脚,缓缓地伸进了那只散发着浓烈气味的橡胶长靴里。

随着脚的进入,靴筒内壁与湿滑的棉袜摩擦,发出了一阵阵细微的“咕叽”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淫靡的语言。

穿好靴子后,太古魔神奥特曼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那个因为恐惧和屈辱而瑟瑟发抖的少女。

“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什么创世神,”她用一种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的语调宣告道,“你只是我的……一个卑微的、可以随意玩弄的……女奴。”

少女茫然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不明白“创世神”是什么意思,但她能听懂“女奴”这两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不……我不是……”她用微弱的声音反驳道,但那声音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太古魔神奥特曼发出一阵低沉而邪恶的笑声。

“是不是,由我说了算。”她缓缓抬起穿着暗红色橡胶长靴的脚,然后,用那冰冷坚硬的靴尖,轻轻地挑起了少女那张沾满泪痕的稚嫩下巴。

“现在,我的小女奴,”她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残忍的语气说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茫然地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了困惑和恐惧。

“看来,你需要一点小小的‘帮助’,来回忆起一些事情。”太古魔神奥特曼的血红色眼缝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她收回脚,然后,突然伸出被暗红色橡胶手套包裹着的手,一把抓住了少女那身蓝白相间的水手服校裙的下摆,然后,在一阵布帛撕裂声中,狠狠地向上掀起!

“啊——!”少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要用手去遮挡自己暴露在外的身体。

然而,已经太晚了。

校裙的下摆被完全掀开,露出了里面……竟然是空无一物!

是的,这个刚刚从至高创世神“退化”而来的高中少女,在她的校服裙子底下,竟然连最基本的内裤都没有穿!

那片娇嫩而隐秘的、还带着几分少女青涩的神秘三角地带,以及那双纤细修长、皮肤白皙的大腿,就那样毫无遮掩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太古魔神奥特曼那双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的血红色眼缝之下!

少女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羞耻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双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私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不……不要看……求求你……”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声音细若蚊蚋。

太古魔神奥特曼看着她那副羞愤欲绝、无助可怜的模样,血红色的眼缝中闪烁着更加兴奋和残忍的光芒。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将曾经高高在上的存在,彻底践踏在脚下,肆意玩弄其尊严和身体的感觉。

“真是……有趣的发现。”太古魔神奥特曼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说道,她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那片因为羞耻而微微蜷缩的、不着寸缕的神秘地带逡巡着。

那里的毛发还很稀疏,呈现出淡淡的绒毛状,皮肤粉嫩而细腻,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和纯洁。因为紧张和恐惧,那片小小的三角地带,正微微地渗出一些晶莹的、带着淡淡腥味的透明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暧昧而淫靡的光泽。

“看来,你已经为‘侍奉’主人,做好了准备。”太古魔神奥特曼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然后,她缓缓地抬起了自己那只穿着暗红色橡胶长靴的脚,用那冰冷坚硬的、沾染着灰尘和前任创世神屈辱印记的靴尖,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少女那片暴露在空气中的、不着寸缕的、湿漉漉的……“蜜穴”。

“啊——!!!”

少女的身体如同触电般猛地弹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尖叫。

一股难以形容的、混杂着冰冷、坚硬、粗糙、以及极致羞辱和刺痛的复杂感觉,如同最锋利的刀子般,狠狠地刺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肮脏的靴尖,正隔着那层薄薄的、湿漉漉的绒毛,在她最私密、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肆意地……碾磨、挑逗、侵犯!

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用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烙印在她的尊严之上!

“不……求求你……不要……那里……好脏……好痛……”少女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她的身体因为无法承受的羞辱和刺激而剧烈地抽搐着,口中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夹杂着哭泣和哀求的呻吟。

太古魔神奥特曼却对她的痛苦和哀求置若罔闻。她只是冷漠地、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感,用那只肮脏的橡胶靴尖,在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象征着少女纯洁和禁忌的神秘花园里,肆意地……蹂躏、践踏、亵渎……

她要让这个曾经的创世神,彻底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她要让这个可怜的少女,在无尽的羞辱和痛苦中,彻底沦为她最卑微的、可以随意玩弄的……性奴。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在绝对的黑暗与虚无的夹缝中,那身曾吞噬了至高创世神光辉、进化至崭新境界的黯红色太古魔神奥特曼皮套,正以一种肉眼难以捕捉的频率微微震动着。构成它表面的诡异橡胶,仿佛拥有独立的生命,每一寸都在贪婪地呼吸着宇宙间最本源的黑暗能量。此刻,这件象征着绝对力量与无上邪恶的皮套,正缓缓地从陈静仪——或者说,太古魔神奥特曼的意识载体上剥离。

这个过程并非寻常意义上的“脱下”,更像是一种有意识的能量形态转换。那紧贴着她每一寸肌肤、带来极致束缚与病态快感的橡胶,先是失去了那种油腻的光泽,转而变得如同最深沉的夜空般黯淡。紧接着,构成皮套的物质开始分解,化作亿万个细微到无法用任何已知科学仪器探测到的暗能量粒子,如同退潮般,无声无息地融入了她身体周围的空间,最终汇聚、凝结,重新塑造成了那个被她随意丢弃在实验室角落的、造型奇特的黑色金属盒子。盒子表面那些曾经因为能量过载而变得模糊的太古魔神符文,此刻却更加清晰、更加邪恶,仿佛在低声吟唱着毁灭的序曲。

随着皮套的离体,那股充斥在她四肢百骸、让她感觉自己能够轻易捏碎星辰的恐怖力量,也如同被无形的阀门关闭一般,迅速地收敛、沉寂,潜藏回了她灵魂的最深处。那双闪烁着血红色凶光的狭长眼缝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陈静仪原本那双清澈、冷静,此刻却因为刚刚经历的极致体验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与……回味的深邃眼眸。

她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实验室冰冷的空气中,肌肤上还残留着被橡胶皮套长时间包裹后留下的淡淡压痕,以及一层几乎看不见的、带着奇异甜腥味的黏腻薄汗。她微微动了动有些僵硬的指尖,感受着久违的、没有任何束缚的自由。然而,与这种自由一同涌上心头的,却并非轻松,而是一种莫名的……空虚。

是的,空虚。

习惯了那身皮套带来的极致包裹与绝对力量,此刻的“解放”,反而让她产生了一种仿佛失去了身体一部分的错觉。她下意识地蜷了蜷脚趾,那双曾经被白色棉袜和厚重橡胶长靴紧紧束缚的玉足,此刻赤裸地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让她感到一丝不适。她甚至有些怀念起那种被汗水浸湿的棉袜紧贴脚底、脚趾在靴内微微滑动的黏腻触感。

“真是……麻烦的伪装。”她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太古魔神奥特曼的冰冷与不耐。

但她知道,这场“游戏”还需要继续。在彻底掌控这个世界,让所有生灵都臣服于她的黑暗意志之前,她还需要“陈静仪”这个身份作为掩护。

她走到那个角落,无视了地上那个依旧昏迷不醒、蜷缩成一团的“前任创世神”少女,径直拿起了那个装着她真正力量的黑色金属盒子。入手冰凉,却又带着一丝令人安心的熟悉感。她将盒子随意地塞进了实验台下一个隐秘的储物柜中,那里有她设置的、足以抵挡任何常规探测和入侵的能量屏障。

做完这一切,她才开始打量自己此刻的身体。肌肤依旧白皙细腻,身材也因为常年的自律而保持得极好,但她知道,这具看似柔弱的躯壳之下,潜藏着足以颠覆宇宙的恐怖力量。

她走到自己的私人休息间,那里有她备用的衣物。她没有选择那些暴露或性感的款式——即使是作为太古魔神奥特曼,她对那种低级的、纯粹以肉体吸引人的方式也嗤之以鼻。她挑选了一套最符合“陈静仪”身份的、也是她平日里最常穿着的装束:一件象牙白色的真丝衬衫,一条深灰色的羊毛混纺西装长裤,以及……一双全新的、还带着淡淡皮革清香的黑色浅口低跟单鞋和一双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

她先是仔细地清洁了身体,洗去了那层带着异样气息的汗渍。然后,她慢条斯理地穿上那件真丝衬衫,冰凉柔滑的布料贴在肌肤上,带来一丝微弱的、与橡胶皮套截然不同的触感。她将衬衫的纽扣一颗颗扣好,直到最上面一颗,将自己雪白的颈项和精致的锁骨完全遮掩起来。

接着是那条深灰色的西装长裤。裤子的剪裁极为合体,既能凸显出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又不至于过分紧绷而显得轻浮。羊毛混纺的面料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垂坠感,走动间会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然后,她拿起了那双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丝袜的质感细腻到了极致,几乎是透明的,在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她小心翼翼地将丝袜卷起,从脚尖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拉。冰凉柔滑的尼龙紧贴着她的小腿肚、膝盖、以及大腿内侧最敏感的肌肤,带来一种微弱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束缚感。与那件太古魔神皮套带来的极致压迫相比,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是羽毛拂过,让她甚至产生了一丝……不满足。

丝袜一直拉到大腿根部,袜口精致的蕾丝边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腿肉,在白皙的肌肤上勒出一道浅浅的、几乎看不见的痕迹。

最后,是那双黑色的浅口低跟单鞋。鞋子是意大利手工制作的,选用了最上等的小牛皮,鞋面光洁如镜,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在鞋头处有一个小巧而精致的银色金属搭扣,带着一丝低调的奢华。鞋跟大约三厘米高,是那种稳重而又不失优雅的方跟,非常适合她平日里在研究院和各种学术场合的穿着。

她将穿着肉色丝袜的脚伸进鞋子里。鞋内是柔软的真皮内衬,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脚型。全新的皮革带着一丝微微的紧涩感,但她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双鞋就会像她之前穿过的无数双鞋子一样,被她的体温和脚型“驯服”,变得无比舒适。

她站起身,走到穿衣镜前。

镜中的女人,又变回了那个高贵、典雅、带着一丝生人勿近的冰山气质的女科学家陈静仪。一丝不苟的发型,素净却精致的妆容,保守却不失品味的衣着,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神锐利而冷静。

任谁也无法想象,就在不久之前,这个看起来如此知性优雅的女人,曾化身为宇宙中最邪恶的太古魔神,用沾满污秽的脚,践踏了创世之神的尊严,并将其彻底吞噬。

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几不可见的、带着一丝嘲讽和得意的冰冷弧度。

“游戏,继续。”

当陈静仪推开家门时,阿伟如同往常一样,像只欢快的小狗般扑了上来。

“妈妈,你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他亲昵地抱住她的腰,脑袋在她散发着淡淡高级香皂和皮革清香的颈窝里蹭来蹭去。

陈静仪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拥抱而习惯性地僵硬了一下,但很快,那份源于灵魂深处的宠溺便让她放松了下来。她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阿伟的后背,语气依旧是那种清冷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温柔的调子:“嗯,实验室有些事情耽搁了。”

她没有解释太多。关于太古魔神奥特曼的一切,关于那个被她囚禁在实验室里的“前任创世神”少女,都将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阿伟并没有察觉到她身上那细微的变化,只是依旧像往常一样,缠着她,拉着她的手,将她往客厅的沙发上拽。

“妈妈,快来,奥特曼大结局!今天这个怪兽超厉害的!”

陈静仪任由他将自己按在沙发上坐下。阿伟很自然地将脑袋枕在了她的大腿上,这个姿势,他已经驾轻就熟。

她今天穿的是西装长裤,而非往常的套裙。深灰色的裤料柔软而富有质感,阿伟的脑袋枕在上面,隔着一层布料和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依旧能感受到她大腿肌肤的温热和弹性。

电视屏幕上,巨大的奥特曼正在与造型狰狞的怪兽进行着殊死搏斗。各种颜色的光线技能交织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城市如同积木般被轻易摧毁,人类在怪兽的铁蹄下四散奔逃。

阿伟看得聚精会神,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兴奋的叫喊,小手也无意识地在陈静仪的大腿上轻轻拍打着,仿佛在为奥特曼加油助威。

陈静仪的目光也落在屏幕上,但她的眼神,却与以往截然不同。

以往,她虽然也觉得这些特摄剧幼稚可笑,但多少还是会从科学的角度去分析一下那些不合逻辑的设定,或者纯粹是出于对阿伟的纵容而陪着他看。

但此刻,当她看着屏幕上那个穿着红蓝相间紧身皮套的奥特曼,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与一只在她看来弱小不堪的怪兽打得难解难分时,她的内心,却涌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屑。

是的,不屑。

一种源于绝对力量的、高高在上的、如同神祇俯视蝼蚁般的不屑。

“真是……原始而粗劣的战斗方式。”她在心里冷冷地评价道。

屏幕上的奥特曼,每一次挥拳,每一次踢腿,在她看来都充满了破绽。那些所谓的“必杀光线”,在她眼中更是如同孩童的玩具般可笑。她甚至不需要动用太古魔神的力量,仅仅是她作为陈静仪时所掌握的那些超越时代的科技,就能轻易地制造出比这强大百倍的能量武器。

更不用说……她真正的力量了。

她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能让屏幕上那个不可一世的怪兽,连同那个所谓的“宇宙英雄”奥特曼,一起化为宇宙中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这种认知,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近乎病态的优越感和……得意。

她甚至开始觉得,自己以前竟然会陪着阿伟看这种“低级趣味”的东西,简直是一种自降身份的行为。

当然,这种不屑和得意,她并没有表露在脸上。她的表情依旧是那副清冷淡漠的模样,只是偶尔会微微蹙起眉头,仿佛在思考什么深奥的科学问题。

“妈妈,你看,奥特曼要发斯派修姆光线了!这个怪兽肯定死定了!”阿伟兴奋地指着屏幕,小脸因为激动而涨得通红。

陈静仪微微低下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一脸天真烂漫的阿伟,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宠溺,有无奈,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属于黑暗女王的戏谑。

“嗯,”她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从能量守恒的角度来看,这种瞬间释放巨大能量的技能,其能量转化效率和来源,确实值得研究。”

这番话,她说得一本正经,仿佛真的在进行学术探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想的却是:如果将这个奥特曼抓来,解剖一下他体内的能量核心,或许能为她的“玩具”提供一些新的灵感。

阿伟并没有听出她话语中的深意,只是觉得妈妈又在用他听不懂的科学术语来解释奥特曼了。他早已习惯了妈妈的这种“怪癖”,也不以为意,继续兴致勃勃地看着电视。

就在这时,阿伟那只原本只是无意识地在她大腿上拍打的小手,开始变得不规矩起来。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柔软的西装裤料和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轻轻地在她的大腿内侧滑动、按捏。

陈静仪的身体微微一僵。这种熟悉的、带着一丝挑逗意味的触感,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燥热和不自在。换做以前,她一定会立刻出声制止,或者至少会用眼神警告阿伟。

但此刻,她的内心却出奇地……平静。

不,不是平静,而是一种……漠然。

一种仿佛在观察实验对象般的、带着几分居高临下意味的漠然。

阿伟的这些小动作,在她看来,就像是小猫在用爪子试探性地拨弄毛线球一般,幼稚,却又带着几分……可爱?

不,不是可爱。是……无足轻重。

是的,无足轻重。

与她刚刚经历的那些足以颠覆宇宙的恐怖力量相比,阿伟这点小小的“侵犯”,简直就像是微风拂过湖面,连一丝涟漪都难以激起。

她的注意力,甚至都没有完全放在阿伟的动作上。她的思绪,还在回味着那种被暗红色橡胶皮套紧紧包裹的极致束缚感,以及……用那只穿着湿透了的白色棉袜的脚,狠狠践踏、吞噬至高创世神时的那种病态的快感。

那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以至于现在,当阿伟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肆意游走时,她甚至产生了一种荒谬的念头:如果此刻包裹着她大腿的,不是这层柔软的裤料和丝袜,而是那冰凉滑腻的橡胶,阿伟的这点小动作,会不会让她产生一丝……微弱的愉悦?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是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变态想法的?

她微微蹙起眉头,试图将这些不合时宜的念头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而阿伟,见她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出声制止,胆子便愈发大了起来。

他的手,顺着她大腿的曲线,缓缓向上滑动,来到了她大腿根部那片最敏感、最隐秘的区域。隔着两层布料,他依旧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和温热,以及……一丝不同寻常的紧绷。

“妈妈……”阿伟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他的脸颊也因为兴奋而微微泛红。他能感觉到,妈妈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虽然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但对自己小动作的容忍度,却比以前高了不少。

这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妈妈正在默许他的进一步试探。

他的手指,在她那片被西装裤和丝袜紧紧包裹着的神秘三角地带,轻轻地按压、揉捏。他甚至能感觉到,在那层薄薄的布料之下,那颗小小的、坚硬的核,似乎因为他的挑逗而微微有些……肿胀?

陈静仪的呼吸微微有些急促起来。即使她此刻的心态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反应,却依旧存在。阿伟的这种直接而大胆的挑逗,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羞耻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异样刺激。

但与以往那种强烈的抗拒和羞愤不同,此刻的她,更多的是一种……冷眼旁观。

仿佛她的灵魂已经脱离了这具身体,正在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冷静地观察着自己身体的反应,以及阿伟那略显笨拙却又充满了原始欲望的挑逗。

“阿伟,别闹。”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依旧是那种清冷平淡的调子,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但这声“别闹”,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显得……有气无力。

更像是一种例行公事般的提醒,而非发自内心的抗拒。

阿伟闻言,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他的另一只手,也从电视屏幕上移开,伸向了陈静仪的脚踝。

她今天穿的是西装长裤,裤脚的长度恰到好处地覆盖住了她的脚踝,只露出了那双黑色的浅口低跟单鞋的鞋面和一小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背。

阿伟的手指,先是轻轻地触碰了一下那冰凉光滑的黑色小牛皮鞋面。鞋子的质感极好,带着一丝淡淡的皮革清香。他能感觉到,鞋子里面,妈妈的脚正微微有些……僵硬。

然后,他的手指顺着鞋口,向内探索,触碰到了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丝袜的质感细腻柔滑,紧紧地贴合着妈妈脚踝的肌肤,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妈妈的脚,好香……”阿伟将鼻子凑近陈静仪的脚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混合着皮革清香、丝袜的幽香、以及妈妈足部特有的淡淡体香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阵的心神荡漾。

陈静仪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阿伟的这种举动,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寒和……羞耻。换做以前,她一定会立刻将脚缩回来,并严厉地斥责他。

但此刻,她却只是微微蹙了蹙眉头,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

她的内心,依旧沉浸在那种高高在上的、漠然的旁观状态中。

阿伟的这些恋物癖行为,在她看来,简直就像是……某种原始部落的祭祀仪式一般,充满了无知和蒙昧。

但同时,她也不得不承认,阿伟的这种“痴迷”,在某种程度上,也满足了她内心深处那份属于黑暗女王的……掌控欲和虚荣心。

是的,即使是她这样的存在,也无法完全摆脱这种最原始的虚荣。

阿伟见她没有反抗,胆子更大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轻勾住了她右脚那只黑色浅口低跟单鞋的后跟,然后,试探性地……往下一拉!

鞋子很轻松地就被他脱了下来。

随着鞋子的离去,陈静仪那只穿着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的玉足,便完全暴露在了阿伟的眼前。

那是一只堪称完美的脚,肌肤白皙细腻,脚型纤巧秀美,五根脚趾圆润可爱,如同上好的白玉雕琢而成。那层几乎透明的肉色丝袜,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让她的玉足更添了几分朦胧的性感和……脆弱感。

因为长时间穿着在鞋子里,丝袜的表面还带着一丝淡淡的潮湿和温热,散发着一股更加浓郁的、属于陈静仪足部的独特“体味”。

阿伟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痴迷地看着眼前这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玉足,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占有欲。

他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陈静仪那只穿着丝袜的脚踝。丝袜的触感冰凉而柔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和细腻。

“妈妈的脚……真好看……”他由衷地赞叹道,声音因为情动而变得有些沙哑。

然后,他低下头,将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贴在了陈静仪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背上。

冰凉柔滑的丝袜,与他温热的脸颊接触,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奇妙触感。那股混合着丝袜幽香和妈妈体香的独特味道,更是如同最强效的催情剂一般,让他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兴奋。

陈静仪的身体再次微微颤抖了一下。阿伟的这种举动,已经远远超出了她能够容忍的底线。换做以前,她一定会立刻将他推开,并狠狠地训斥他一顿。

但此刻,她却只是紧紧地咬着自己的下唇,努力克制着自己想要发作的冲动。

她的内心,依旧是那种冰冷的、漠然的旁观。

阿伟的这些行为,在她看来,就像是一只小狗在用舌头舔舐主人的手一般,虽然有些……不成体统,但也……无伤大雅?

不,不是无伤大雅。是……不值一提。

是的,不值一提。

与她所掌控的那些足以毁灭宇宙的力量相比,阿伟这点小小的“亵渎”,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甚至开始觉得,阿伟的这种“痴迷”,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一种……对她这个“主人”的臣服和崇拜?

虽然这种崇拜的方式,有些……扭曲和变态。

但,谁让她是太古魔神奥特曼呢?

一个高高在上的、以玩弄和掌控为乐的……黑暗女王。

阿伟并不知道陈静仪此刻复杂的内心活动。他只知道,妈妈今天似乎……格外地纵容自己。

这让他更加兴奋,也更加大胆。

他抬起头,看着陈静仪那张因为隐忍而微微有些泛红的俏脸,以及那双因为羞耻和无奈而微微有些湿润的眼眸,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然后,他张开嘴,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肉色丝袜,轻轻地……含住了陈静仪的脚趾!

“啊!”

即使是内心再如何漠然和高傲的陈静仪,在感受到自己最敏感的脚趾被阿伟那温热湿滑的口腔包裹住的瞬间,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压抑的惊呼!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恶心、以及一丝病态异样刺激的复杂感觉,如同电流般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失神。

丝袜被阿伟的口水濡湿,紧紧地贴合着她脚趾的形状。他用舌尖仔细地舔舐着每一个脚趾,感受着它们在他口中的颤动和……挣扎。那股混合着尼龙、汗水和她肌肤的独特味道,通过他的味蕾,传递到他的大脑,让他兴奋得几乎要爆炸。

“阿伟……住……住口……”陈静仪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和……哭腔。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羞耻和刺激而剧烈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沙发的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阿伟那湿热的舌头,正在她脚趾间最敏感的缝隙里肆意地探索、舔舐,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痒意和……屈辱感。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蜷缩、绷紧,仿佛在回应着阿伟的挑逗。

这种身体的背叛,让她感到更加的羞愤和……无助。

但即使是到了这种地步,她的内心深处,依旧保留着一丝属于太古魔神奥特曼的……冰冷和漠然。

她在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观察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分析着这种“低级”的刺激,是如何影响着她的神经系统和生理机能。

仿佛,她正在进行一场以自己身体为实验对象的……科学研究。

而阿伟,则完全沉浸在这种亵渎和征服的快感之中。他贪婪地吸吮、舔舐着陈静仪那只被肉色丝袜包裹着的玉足,仿佛要将它彻底吞噬一般。

他甚至开始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她那圆润可爱的脚趾头,感受着那份柔软和弹性。

“呜……”陈静仪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细弱的悲鸣,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春水,几乎要从沙发上滑落下来。她的意识已经开始变得模糊,只能任由阿伟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过了好一会儿,阿伟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口。

陈静仪那只被他蹂躏过的玉足,已经变得一片狼藉。肉色的丝袜被他的口水彻底浸湿,紧紧地贴在她的脚上,勾勒出更加清晰的脚型。袜子的表面,还残留着一些他刚才啃咬时留下的淡淡齿痕。整只脚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混合着她体香和阿伟口水味的……淫靡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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