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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坞莺啼·二

小说:花坞莺啼 2025-09-08 13:53 5hhhhh 8350 ℃

<二>

自那晚云敛犯了错之后……凤凰把凉卧的屋子关得严实,还从里用闩挡反锁,心想这样总不会再重蹈覆辙,哪曾想次日夜里被人拿着一根改制的铁丝勾,拉开窗户那并不算很重的横档。木棍落在地上,把她惊醒。

她这次反而用密室把自己锁在了屋里。

“怎么还没睡?”凤凰小声地,用关心的语气来劝他,“睡吧?塾里不是要测验了么。”但他只是在她的询问里步步逼近她的床缘,伸出来一只手——

因为紧张,凤凰闭上了双眼,结果那只手只是牵在她的小手上。

“嗯……唔?”她似乎紧张到以为今晚又要像那晚一样……但发现今天的他多少有些不同,“怎么了小云?”

呵,面前这个在明亮月光下显得有些阴沉的金发青年,冲着她发出不知缘由的轻笑,将她一把抱起来揽在怀里,像抱个小孩一样抱着。

搞错了没有,明明他才是那个小孩……凤凰想反抗着说出来,但是见他要是被顶撞说不定又要像昨夜那般“调教”自己,心里一边担忧一边顺应他的意思,抱就抱吧,被他抱着爬出窗外,轻盈的身子,两人的发束也几乎混在一起。

来到了院子里……中庭,顺着汀步再往后,是云敛的书房旁边,后院。

“唔……?”院子里没有积水,被暑气蒸干的后院里有些清香,让人放松下来,凤凰被他放下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因为没有光亮,自己看不清这里有什么,只感觉有些蚊虫,她不耐地扫了扫空气,只能感觉到身边站着的人正在处理灯笼。

灯被点亮,照亮了后院,几处垂下的绿色长叶坠着手掌大的白花,盛放而沾了虫子,在里边钻又到另一朵。有些花的花瓣已经被虫子啃食了,缺芽少瓣的。

让她感觉稍微有些可惜。

“我养的昙花开了,给你看看。”云敛平淡地说道。

“嗯……”凤凰闷闷地回答,可能她更想睡觉,本来就睡不着,不过闻到花香似乎让她的脑袋清晰不少,“养得不错呢……”姑且还是称赞一下,孩子大了之后,自己对他的脾气也有些捉摸不定。

“我想,它的香味适合你。”云敛捻下一朵,在手心掸了掸上边的夜虫就递到凤凰的跟前:“我想用它做香露,娘,能不能教我?”

这种怀念的叫法,似乎对她的内心有一点微妙的触动。明明才对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凤凰不知道他是怎么厚着脸皮敢来当作无事发生过一样提出要求的。

“真拿你没办法……不过这确实也是晚上才有。我就陪你做一份,后边的你自己做哦,我要睡觉去了……”

云敛没回答她是或否,似乎只是有些高兴,然后继续捻花去了。两人拿着一篮盛放的巨大白花来到厨房。

结果还是要来厨房啊,云敛小声地感叹道。

“你不喜欢厨房吗?”

“……总让我想起那个人。”

“你不能这么称呼他,你父亲虽然做事粗糙了点,但他……”

“我知道,反正他就是那种会只把昙花拿来炒鸡子或烹肉的人……香露怎么做?”

“……先帮我起锅生火吧,我们要煮水,柴火在那里,我来加井水。”

两人在夜里的厨房前忙碌一阵,夜里罕有的一缕轻烟从凤凰家缓缓升起。

果然,文火萃露的这段时间里,云敛从身后抱上了那个穿着轻薄单衣的,怎么看都是小孩的身子,双手交叉着抚摸凤凰的锁骨、下巴,把她当狸奴似的在怀里把玩。

“你干嘛……在灶台前边,危险……”

“和他一起可以,我就不行?”

“不、不是……怎么又提这个……”

“我都看到了,你把后边衣摆别在腰带,就在这里,提着身后,迎接他进来。”

“我哪有!”凤凰鼓着嘴气呼呼的,她一时间真没想起自己做过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更不要提是在自己儿子的面前了,家里在没他之前倒还真不好说。

“不要说谎了娘亲,你明明有的。”他的手指变成扣在凤凰的脸上,让她回头望着自己那副有些因嫉妒而蹙眉的脸,继续阐述:“几年前过年下雪的那天,你的朋友聚完各回家了,你把我忘在客厅就来厨房收拾,然后那个人他送完那些朋友就……”

“等、等等,那天你不是自己去睡觉了吗……我还给你盖被子了……”

“是啊,你没想到我之前会来厨房找你吧?然后我来这里就看到你……”

“好了、好了!莫要说了……隔壁都要听见了。”厨房里只亮着一盏孤灯,把凤凰发热发红的脸在橙黄的灯光下很难发现,但因为云敛正把着她的脸让她对向自己,那副旧事露馅了的模样还是一览无余。但她也没法完全怪策,让云敛过早接触到男女情事的轮廓,多半,她也有一半的责任。

“那你就把对他做的,对我再做一遍,我就不继续说了。”

“啊?欸?”凤凰一楞,旋即感到十分羞愤:“你!你都在想什么东西……”

“看来,你是想让人知道这些事了。”

凤凰难以置信地盯着面前这个过往一向文质气息,近来却越发邪气的青年:“你……你竟然在威胁你娘?”

“不然呢?你撒谎,你偏心,明明你早就可以好好跟我解释,却再三回避我,用些幼稚故事来糊弄我……凤凰,这都是你引诱我到这一步的。”他的手绕过亵衣的边缘,直接抚摸胸前的小肉丘,没想到已经有了凸起:“你兴奋了。”

“我、我没……呜……”凤凰并紧着双腿,因为那只手很快就往下了……她的身体娇小而纤细,光滑无阻,手指自然而然地从胸口伸下小腹,毫不费力地将她掌握,“停、停下吧,云敛……这种事,应该对你喜欢的同代女孩子……”

“你怎么就是不懂?我就要你。”云敛的手指勾进柔嫩的蜜肉,可能是因为回忆到冬日的激情,里边已有些微润,竟没让她怎么吃痛就感受到了手指的没入。

“我、你……”

“哼!又要提他了是吧,可是你说莫说往事在先的。”他的手指进进出出,在入口处和夹住肉芽蒂头的拇指里外夹攻,揪着小腹前柔软的地带爱抚,几乎将凤凰的幼身从台前拎起来,她的双脚也不由自主地在布履上踮起脚尖,就只为了让手指不进得那么深。

乌丝甩动,扇着云敛的腹下,扫得他的衣袍下直痒,他也按捺不住解开来,撩起亵衣后边,把发烫的硬物贴到凤凰的窄小美背上,脊窝刚好容纳了那根烫物在上面剐蹭,硬牵的龟首系带刮得她发痒,前液湿哒哒的,她明显能感觉到云敛有多想要。

这里……这里还是该挣扎一下吧,灶火还生着呢,非常的热。

结果没怎么抵抗就被脱了衣裳……头发还被他几下就盘起来杈着,穿着打扮更像是在厨房忙碌为丈夫准备夜食的幼妻了。凤凰家里没雇下人,她并不喜欢外人在家中转悠,但这终将她身上沾染了太多生活的颜色。万一被外人发现,看上去也并不像未谙人事的小孩,更像是承担了太多的孩童,此时还要做夜间的侍奉……

这也让云敛更加兴奋了,一想到此情此景只有自己独享,他将凤凰拥入怀中,变本加厉地蹭着那光滑的后背。凤凰身上有太多他尚未涉足的魅力点,在他眼里就像无人问津的昙花骨朵,他就是那个钻进花房的识香虫,掰开花瓣来嗅探欲情的芬芳。

“不要……别撑开……”凤凰的幼裂被手指拨分,垂滴下来的透明甘露顺着云敛的指节滑入手心,昙花蒸萃的露气盈满身周,和她的蜜液混杂成一种清甜淫香的水汽,又被男根的热浪推涌着挤开,那股腥热冲昏她的头脑,夹紧了双腿却还是被从后向上翘起的茎秆插入手指还在把玩的幼穴,将她在灶台前边捅顶离地,双脚悬在半空,双手不得不向前撑着台边。

云敛比策矮上一点,但也比策更容易进入到身子里边,在这个台前甚至比冬日的激情更加浓厚地交合在一起,他插得很深,不比策粗硬、夸张的翘棒刚好挠到舒服的地方,让她觉得自己的抵抗更加羞惭,蜜芽下边没能忍住的水花滋开几束,把地面上都溅出几滴黏又透明的花液。

和锅子里承接昙花花液的隔水馏瓶里的透明汁液是那么的相像,她也成为夏夜里向异性开敞的蕊瓣,屈着身子垂下花托,一抖一抖地被撑开,亲吮缩于小腹顶的隙口。

又要被注得满满了吗?她不敢回头看那个兽性大发的小孩,生怕在那陌生的模样看到他父亲的影子,让她忍不住又喊出口,然后又被罪恶感折磨得夜不能寐。

凤凰那晚梦见,梦见肚子里又被注满了子种,但抱她云雨的不是策,而是云敛,有时,还是他们两个一起,他们彼此都不对付,几乎都要打起来,却还是轮流把自己按在家里每一个适合的角落将自己玩弄、调教,前边肿起来了,就心疼她用后边,后边被注满了,就捧着她的脸来用嘴……她不该是这么被动的人,随时明明都能拒绝的……

她还是偷偷回头瞄了一眼。

云敛在暑热中吃力地荡腰的模样,比起兽性,更是扭曲的怜爱,他的眼神里望穿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盯着凤凰身体中什么珍贵的东西。是了,他在争宠,他在责怪自己为什么不教他习武,为什么当初把他送到那么远的地方求学……插得那么深、那么想往体内播下他的种,是在从中索求什么联系吗?不知不觉间,凤凰的纤纤细指抬起来摸了摸在背后紧贴的云敛的脸,他的脸上全是汗。

看着他的脸上划过的汗珠,凤凰竟觉着他有些可爱。

“你……!”云敛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可能是他看到了凤凰回顾自己的面容有些心疼自己的意思,或许在告诉他“太勉强的话、就不要做了……”令他无法接受:“不准小看我!”

“呜呀!”凤凰整个身子都被抱起来,双脚横着打开,被云敛的臂弯卡住膝窝,他的双手从那对细弱的膝下抱上她的头顶,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几乎将她折回来,变成一团只能在手臂间接受抽插冲刺的肉葫芦,她的汗水、爱液被青年顶起的力道激起洒在胸口和腹上,甚至飞溅了一些到萃馏壶的壶中,她摇着头想要挣开,却被云敛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紧束住后脑,让她只能盯着自己被交合的刺激肿翘起来的肉芽蒂头,还有不断随着顶起而出现在腿根边缘的囊袋。

“哦……呜……——策……策儿!”又叫错名字了。

难道是故意的吗?云敛搞不清楚了,侵犯她的力道又上了狠劲,把已经开始有些哭哭啼啼的凤凰的唇口吻住。

他才不想这番时光被邻居听见和打扰,他一开始就想要独享,在每一个那个男人留过记忆的地方,把自己的印象覆盖上去,烙印在凤凰的脑海和身子里。

“要出来了,你要接住哦娘亲,记住是我,不是那个人,是我!”在她做出任何有意义的回应之前,云敛就一把将她按到案台上,让她只有小臀和双腿还吊在台子边上,胸脯和被大手揽着的面颊全都贴在残留有昙花花液的砧台,被摁着强行顶到高潮,不停下的肉棒又顶得她双腿乱晃,嘴被捂着叫不出声,从交欢逐渐变成了强暴……她知道,云敛已经早就在里面射出来两三次了,要不是他要面子,想和他父亲争个高低,早就该放过自己。

她也不知道,自己下意识地刺激他,最终想要的是什么。

云敛一边抽动、注入、射进去了又用磨成白沫的浆泡润滑着插到后穴中,换了腔穴就又来轻重交错地挤开肉壁不断侵磨,拍打她的幼臀,小声地,用只有在耳边才能听到的骂话叱责她说谎、偏心、被调教得过于淫乱撩人。她想否认就又被亲吻,按着往后穴里不断压入兴奋到极点的肉棒不断撑扩,挤压到灌满白浊的小腹,让尚未合拢的幼穴淌下泡沫。没过多久,就连后穴也开始漫出雄臭浓厚的年轻精浆,炽烈地灼磨着。

云敛喊她名字喊个不停,一边抽插一边忘情地与她接吻,手心里攥着她的手背,垫在她的乳首下边,随着抽动玩硬了又抚平,抚平又抓揪着让那两粒粉色的肉豆充血。酥麻发痒的触感从胸口一直交结到碾着石质台缘的蒂边,全是些策粗枝大叶的疼爱未能全般顾及的地方,令她无所适从地在云敛的怀里扭动,但就是不肯回应他的名字。她只是要他停下……不要再插了……不要再射进来了……但是他完全没在听从,自己也总是不肯满足他的心愿,只是无可奈何地放纵他的淫欲。

这是他错误学来的爱意宣泄,也只能对自己最爱的至亲灌注……

“哈……哈啊……哈啊……呃……”云敛熟悉的疲累喘息在她的背上响起,终于让她知道又结束了一夜……被架在架子上干馏的昙花也像开谢了似的变得萎蔫枯黄,原本清香的汁液在下边汇集成了一瓶带有淫香的馥郁甜露。云敛烫了烫调理用的漆器筷,沾来甘露,蘸到自己手背上……然后满意地笑了笑:“果然,是很适合你的味道……”

他把香露抹在自己身下凌乱的凤凰乌发上,看着她无力地趴在案台上面呻吟,双腿垂在台边,顺着足尖流下从双穴涌出的透明和白稠的精水的模样,竟觉得她很凄美。

“娘亲,我带你去洗干净……然后我们一起睡吧,好久没一起睡过了,我的寝床实在太空荡了……”他拦腰抱起那个垂在灶台边上的身子,她还在低声呻吟,眼中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嘴里似乎还在念叨什么,许久没回应他。

“……娘,我知道错了。”许久,云敛松弛了肩膀,让哭嗒嗒的凤凰坐在怀里。

“我不会原谅你的……”凤凰感觉双腿无力,穴口还在凌虐后不断往外渗着那些痕迹,她的确也想去洗个干净……赶快把里面的那些……赶在凌晨时分策回来之前,全部挖出来冲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已经有些迷糊了……

“对不起,但我也没指望你能原谅我……”

云敛眯着眼睛,带笑意地望着怀里的她,又补充了一句:

“为了赔罪,我会帮你把里边洗沐干净的……来,我们现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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