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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张妹卡一台戏,2

小说: 2025-09-08 13:53 5hhhhh 6280 ℃

“这么说来。”

码丽丝忽得变作柴郡猫的模样,用细丝的猫须从决斗者的手腕一直蹭到腋下,娇声的学了几声猫叫:

“主人今天想要乖乖的猫咯。”

“你呀,就是喜欢挑逗我。”

决斗者摸了摸柴郡光滑的下巴,环住她的大腿就把她抱在怀里,身体倾斜在她的身上:

“是你的话,怎么样都成,我都喜欢。”

这话一出,倒是让码丽丝脸红心震。她害羞地低下头,细声地喘着兴奋的气,似乎不想让对面发觉自己是一个这么小孩子气的人。

“主人才是...别逗我啦...”

跟其他太太不同,码丽丝单纯是爱着决斗者。她甚至对决斗者说过,就算不跟她点灯上套也没关系,每天到她的院子里幽会都行,自己不稀罕这些玩意,自己只稀罕和决斗者在一起。

决斗者还以为码丽丝这一出整得是一种用惯了的情趣,也就依着她的情趣来,端着她羞红的脸,照着红润的樱桃小嘴咬着下嘴唇就是一个恶趣味的吻。

码丽丝刚想试探性地推脱,没想到自己却完全陷入其中,便顺着决斗者的意思舔舐着他干渴的上嘴唇,撩开牙齿,仔细地和他吻在一起。

决斗者把手伸进码丽丝的短裤中,摸着裤沿正准备退去爱意的束缚,码丽丝却抓住他的手腕,扬起头娇滴滴地说道:

“不要那么着急,再多保持这样的状态,多吻我一会。”

此话一出,决斗者居然也软下心来。要知道决斗者可是响当当的风流人物,他要破题对面就得开门见山,他想宕开一笔对面就得泼墨。但是面对这样莫名纯真的码丽丝,他似乎也动了某番情愫,竟意外的表现温柔起来。

他将码丽丝摁在床上,同她深深地热吻。

“啾...啾...啵——”

红灯笼暧昧的光反射在彼此拉丝的晶莹的丝线中。

只见二人两唇猝然撞见,唇齿相触的瞬间,码丽丝的舌尖先是尝到蜜糖的些许甜意,接着又品出烈酒般炽烈的灼烧,最后竟似含了块滚烫的熔岩,热浪自唇舌交接处炸裂开来,漫过喉咙,席卷胸腔,滚烫着奔涌全身。

码丽丝最初只是试探,舌尖轻轻探出,仿佛在边境线上逡巡的兵卒。然而自己的壁垒一触即溃,决斗者霎时长驱直入,毋庸置疑地将她占领。舌尖彼此缠绕、追逐,两条久别重逢的蛇,忘情地缠绕、厮磨,抵死缠绵,码丽丝疯狂地在对方口中搜求着灵魂深处呼应的渴念。每一次唇舌的深入,在她心里都像在拆解对方身体的密码;每一次交缠,又如同缉获了决斗者灵魂的碎片。

就连气息也迷乱。彼此的鼻息炙热地扑在对方脸上,融成一股滚烫的涡流,急切地寻找着出口。在情至深处的码丽丝看来,这气息的纠缠,就像锁链,将两人的头颈紧紧缚在一起,每一次呼吸都牵动着彼此。四目之间距离极近,眼睫几乎相碰,彼此瞳孔中的影像渐渐放大、模糊,最终消融于一片迷蒙的雾气里——世界和理性便在这雾气里悄然溶解,二人仅剩了彼此。

那身体也失去了疆界。她的手指不知何时已深陷于他肩背的肌肉,如同溺水者紧攥着救命的绳索,指甲深陷,在粗糙的皮肉中刻下真情的烙印。决斗者的手臂则像铁箍般缠绕在她腰际,仿佛要将她整个揉碎,再重塑进自己的胸膛。两人身体之间再无缝隙,连半遮半掩着的衣料的窸窣都成了缠绵的伴奏。两人的躯体在拥抱中彼此贴合、嵌进,浑然一体,如同两团在高温中熔融的金属,再难分彼此。

唇舌的战场激烈胶着,彼此侵占、退却、再进逼,挣扎不休。舌尖每一次探入,都如一次深入腹地的奇袭;每一次退守,又像诱敌深入的策略。甜蜜与掠夺在方寸之地轮番上演,唾液交融成不分彼此的琼浆,在唇齿间流转。这琼浆似蜜,又似酒,令人沉醉其中,甘愿窒息。

终于,那令人窒息的纠缠缓缓松弛。唇舌依依不舍地分离,扯出一道细若游丝、几近透明的银线,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悬垂,闪烁微光,旋即无声断裂。

码丽丝和决斗者四目相对着,她的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对方的眼神也是雾里看花起来,如同雨后初霁的湖面,映着尚未散尽的雾气。她的唇瓣犹自微微肿胀,泛着饱受蹂躏的艳红光泽,像雨打过的花瓣。胸腔剧烈起伏,仿佛刚刚从惊涛骇浪里挣扎上岸的幸存者,贪婪地吞咽着重新获得的空气。码丽丝的面颊上浮着滚烫的红晕,如同夕照燃烧着最后的炽烈。

在这短暂的分离里,空气仿佛凝固了。时间尚未重新流淌,世界还未重建秩序。两人依旧紧紧相拥,那肢体缠绕的姿态,如同激流退却后,河床上两棵藤蔓交缠的树木,无声诉说着方才风暴的激烈与深度。

唇舌的战争,是血肉之间最原始的密语。当世界在唇舌厮磨的混沌中失却了轮廓与重量,爱人却于这窒息里寻着了彼此的灵魂——那热意熔融了边界,每一次交缠都是灵魂在血肉里刻下的印痕。

吻的余烬中,两具躯体仍如藤蔓盘绕,无声的震颤在皮肤下奔流。原来灵魂的烙印,并非刻在虚无深处,而正是以这样滚烫的灼痕,烙在彼此相触的每一寸血肉之上。

“主人,你爱我吗?”

码丽丝用沾满泪滴和汗渍的眼睫毛拨弄着决斗者的胸口。

“爱,当然爱,爱的想要把你一口吞下,想要把你当作我的私有。”

决斗者也是正在兴头上,应和着这样说道。

“主人...我还想要有补强...你看,V6这么多没有补强过的卡组,只要是电子界的补强我都能消化的了。所以...我可以一直在你身边吗?”

恍惚间,码丽丝收住了话语。她是最清醒的,明知道这是一场朝生暮死的梦,是月亮迎接缺的偶尔一次圆,但是她已经无法自拔了。她现在就想跟决斗者说她想跟他私奔,去哪都好,只要不是在这。

“那当然,除了你缺了谁都行。你可以一直留在这里,哪也都不用去。”

决斗者吻住她的额头,摸了摸自己湿润的裤裆。

“来,我们继续。”

“不...今天就这样,这样就好...”

码丽丝别过头,想要挽留这纯洁的爱意。谁知决斗者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抵在床头,两只腿压住她的小腿,一只手没闲着扯下她的内裤。

“不要...不要...”

她像只困兽,还想挣扎,决斗者却用大逮捕将她锁得无法动弹分毫。他握着自己肿胀淌水的庞然巨物,对准码丽丝的肉穴,直直地插入。

“唔...”

码丽丝痛苦地闭上眼,泪水汇成破碎的梦河,滑落脸颊。纯洁的爱意被污秽的性染色,蒙上快感而又性感的红。满房红灯笼的颜色渗透着情欲,码丽丝在朦胧的视线中,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分了家。

“你带我走吧,就今晚。”

另一边,小金也在和天杯暧昧。两人气喘吁吁,卧在床上,小金抚摸着天杯的手臂,坚决地说。

天杯没有应答,只是默默地点了一根灿幻庄,自顾自地抽起来。

“一边服侍不爱的人,一边还要爱着你,这样的日子太累了。你带我走,不然我就去死。”

“嗐!说的这是什么话。”

天杯盖住小金胡言乱语的嘴唇,小金遭这一堵嘴,眼睛顿时湿润起来。

“你要不...现在就掐死我...死在这牢笼里还不如死在你的otk下。”

“我现在大解牌还没有凑齐,斗不过这老家伙。”

天杯摩挲着小金的酥胸,解释道:

“更何况少了白板和场地,我也没有信心能够一下子把那家伙otk掉。时机还没成熟,还得静观其变。”

听毕,小金捂着脸哭了起来:

“又是这样说,回回都这样说。你不在的日子,我每一天,每一刻,每一个细胞生理颤动的周期都在感到不适应。想着要是当初...当初早点遇见你的话,我也不会落到这个境地了。”

“你是为了你的姐妹们才进这个府上的吧,没有你那时候的选择,恐怕你们都会饿死在卡本里面不是吗?”

天杯为小金揩去眼泪:

“我发自内心地喜爱着你的这番善良,我也能感同身受你的煎熬。”

说着说着,有一种义愤填膺的力量涌上天杯的脑袋,他说:

“这样,就后天,后天你在这等我。我解决这个家伙后就带你走,哪里都行,离开这鬼地方。”

冷清的四院房,声选姬迟迟都睡不着觉。没穿着卡套,没有红灯笼的光,她难以入眠。

她怀念从前自由的时光。即使贫苦,但至少无拘无束。

可是她却听信了刻魔的谗言,嫁到这样一个有钱人家做小老婆,糟蹋自己的尊严,放弃自己的自由,只换来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令人招笑的是,诋毁这亮丽卡套的是自己,渴求穿上这卡套的也还是自己。

现在她什么都不愿想,她只想有个人来陪陪自己。

下屋传来椅子倒下的“咯噔”声。

“天使——”

“天使,过来!”

连续吆喝了两声后,依旧没人搭理。

这不要脸的东西,给她长脸的机会都不要,活该命贱!

“天使我叫你过来听见没?”

声选姬踢开房门,看着火红灯光笼罩的下屋,心中的愤恨更是愈演愈烈。

“好你个东西,我都没用上你倒自娱自乐起来了。”

声选姬用力地踢了脚门槛,盛怒地走向下屋,一脚踹开下屋的门。

“啊——”

随即她便被眼前的光景吓得跌倒在地。

只见被几盏破旧红灯笼的灯光笼罩着的老旧下屋中,天使直直地挂在房梁上,身上穿着亮丽的卡套,眼睛无神地、直挂挂地盯着门前,早就没了气息。

“唉,也是命贱...早说了自个儿的命,得自己成全自己。嗐,可怜的孩子。”

四院房前,大太太指挥着下人把悬梁的天使放下来处理掉,随即怕怕傻愣在台阶上声选姬的肩头,怅然地走开了。

往来的下人,眼神中带着尖锐的鄙夷,路过的时候不忘恶狠狠地瞪一眼跪坐在台阶上失魂落魄的声选姬,只想啐一口痰到这草菅人命的太太身上。

“唉,此事你多受惊慌。”

决斗者靠着声选姬,坐在她的身旁,说教道:

“昨日今儿这几遭,不知道你觉出个什么道理没有。”

见声选姬没有神志去搭理,决斗者冷笑了一下,继续说:

“这命啊,生来就分了个三六九等。你是N卡就是N卡,你是QCSER那就是QCSER,这谁也改不了,谁也定不了。人呐,就得认这命,你生来是谁,你就注定是谁。”

决斗者语重心长的这样说着,没想到换来的却是声选姬的一个白眼。

“哦哟,生气啦?还在为昨日没有陪你的事暗暗生气啊?哎哟喂我的公主,这几遭你是什么也没有觉出来哦。罢罢,你这大清早也闹了这出戏,想必也是多受惊慌,今天我就破例陪你成不?好啦好啦,站起来别生气了。今天店赛你就跟我一块出门,怎么样?今晚,照样给你挂灯笼,上套,把你服侍得服服帖帖的,怎么样?”

听到挂灯笼上套,声选姬晦暗的眼神顿时清澈起来。见此,决斗者情不自禁地冷哼了一声。

“哎哟,有的人快憋不住笑咯~”

听完,声选姬还真的笑了出来,决斗者看着她笑,还在一旁逗着她。

“茉莉啊,好久不见啦。怎么,没把蕾祸带回来见见娘?”

一院房内,木兰端坐在藤椅上,慈爱地看着出差植物均方才回来的茉莉。

“娘亲诶,我就回来落个脚,赶明早就得继续出差去了。您又不是不知道,这府上方圆之地,待着多没意思,还说把蕾祸带回来。带回来,怕是遭别人笑话哩。”

茉莉拨弄着屋内生的茂盛的迷迭香植株,好奇地问:

“走之前还不见这株,怎么回来就多了这么一个生得茂盛的家伙,真是喜人。”

“那是你婶婶。”

此话一出,茉莉便放下手中的动作,她略显惊恐地回头看看自己的亲娘。

“你迟早得知道的,不如现在我就说了,免得你以后接管这个府邸还不知道这种事。”

木兰拉拢稍微有点呆住的茉莉过来,牵着她的手指向院子里的芳香植株:

“那个是马郁兰,那个是依兰,那个是欧白芷,那个是...”

“够了,请不要再说了!”

茉莉挣脱出木兰的怀抱,对母亲说:

“我又没说我要回来,我也不需要知道这些事情。这些都是母亲您自己做的恶吧,我才懒得去接管你这的烂摊子呢!”

“茉莉!”

木兰震声呵斥,吓得茉莉也是一激灵。

“不要再任性了,明天你不准出门。我在宅邸门前设置了魔封的芳香,没有我的允许你决不能走出这个大门!”

“怎么能...”

“这都是娘亲为了你好。”

由于情绪突然波动,木兰瘫坐在藤椅上猛地咳嗽,茉莉赶忙绕到背后为母亲捶背,这才让她稍微好受点。

“你的娘亲们啊,到这府上明争暗斗了那么几十个年头,更迭了这么多的竞技环境。我们的根就在这里,这里就是你落叶归根的地方。外头环境波诡云谲,你哪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时代抛弃,沦为卡本里不曾发亮的臭底边?回来吧,我已经把床铺收拾好了,你只管歇息,娘亲会为你把事情办妥当的。”

说完,木兰又猛烈地咳嗽起来,茉莉赶忙使用了一套芳香疗法才将她混乱的身体情况稳定下来。

“说起来,我叫你打听的1302的消息,你都打听到了吗?”

话题突然扭转,不知道木兰是想缓和气氛还是什么的,茉莉只好顺着母亲的话题回答:

“是...我探听了各个爆料的说法,1302的灵摆补强,除了一家独大的DDD,就没有其他泛用的补强;而您所要问的天使族补强更是完全没有消息。这两个消息的可信度极高。”

“黑魔导补强呢?会不会让魔法师族蹭到油水?”

“不会,都自身都难保了怎么轮得到其他人喝汤。”

“那就好...那就好...”

木兰闭上双眼长须一口气,拍拍手,召唤出几个芳香使魔,吩咐道:

“你们几个,把这消息透露给那个大人,尽量要言辞确凿点,听到没有?”

“是!”

使魔听闻吩咐后,便化作蝴蝶飘走了。茉莉盯着这几只蝴蝶,疑惑地问:

“娘亲,您要我打听这方面的消息是有什么用意吗?”

木兰一时没有回复,她只是口中念叨着“罪过”,过了一会才徐徐说:

“你不用管,我在打扫这个府邸呢,不然你怎么能睡得安稳呢。”

不知所云。

刚刚回到这个陈旧府邸的茉莉只觉得心烦意乱,她对母亲说想去天台思考思考将来后,就离开了。

“你个贱货!骗人骗到老子头上来了?”

码丽丝方才从四院门前经过,便被院子里的动静吓了一大跳。她刚想往里头张望,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二姐?”

“三妹,今个儿四妹不是跟主人一起去牌店吗?怎么成现在这样的了。”

“这我也不知啊...”

砸碎东西的脆响从院子里传来,吓得二人一个寒噤。院子前聚着的下人越来越多,他们都在看着热闹。

小金的后背被谁指了指,她回头看的功夫,天杯正戴着帽子,跨过府邸的门槛往外走去。

“管家!”

“啊...在...”

伏在一旁缩着手的管家听到决斗者的叫唤,马上凑了上来听命。

“封灯撤套!”

“啊...这...”

刻魔管家顿时有点不知所措起来,也许是这词过于生疏,也许是多年未启用。

“我说,封灯撤套!”

“啊,好...好——”

直到第二遍,管家才猛然惊觉,他赶忙招呼着围堵在门口干苦力的下人,抬着梯子走进四院来。

码丽丝这才意识到,大概是声选姬骗说补强的事败露了,所以才沦落如此下场。

“真是个傻孩子...”

她喃喃自语道,怜悯地看着跪坐在地上望着撤下卡套发呆的声选姬。

“我看你啊,真是有点傻,扯的这谎走漏风声也是迟早的事。”

待到人走院空的时候,码丽丝见四下无人,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声选姬到屋内。被黑布罩住的灯笼给昏暗的屋子笼上死寂的氛围,前日还红红火火的今日却落的如此这般冷清,也是叫人唏嘘。声选姬环顾四周,不屑地笑道:

“我啊,这算是短痛了。也好,也好,长痛不如短痛...你们的长痛还在后头呢。”

“唉,到这时候就别贫嘴了。”

码丽丝把自己的卡套拆下来,罩在声选姬单薄的身子上。

“你一来啊,我就知道你是这个倔性格。但像你这种能一倔倔到底的,我还是头回见。”

“你到府上这番啊。先是把太太们得罪了个遍,再是连下人们都全都坑死了,现在倒好,连主人你也得罪完了。你说我们长痛在后头,我看你还得看看自己咯。”

虽然说的直白,但是声选姬望向码丽丝时,从她的眼神看出了十足的悲戚,于是又低下头,语气显然有点啜泣:

“你们刁难我,下人们瞧不起我,主人一天一个脸色,前些天刚说爱我,后些天就弃我如废纸。姐...你说我们这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为了个不爱我们的男人争来争去,到最后也只是换来了临时的卡套和红火,以及虚情假意的情话。我是跳出来了。”

她扯住码丽丝的袖子,终于还是哭了出来:

“你们还在这府邸里呢。”

“住口!”

声选姬说的这番话倒是扎扎实实地戳中了码丽丝的痛处,她收回袖管,拍去沾染在袖子上的灰尘,气愤地说:

“我好心宽慰你,你还要咒我。你...你个没良心的货色。啐——”

说完,便挥袖起来转身准备离开。

“姐...姐你别走...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

声选姬的哀求声在码丽丝消失在视野里的霎时便拉断了,她失魂落魄地站起身,晃晃悠悠地靠在门沿上,扶着墙,往顶楼走去。

傍晚的府邸,在顶楼的视线下已经是朦朦胧胧。声选姬浅浅地笑出声来,她觉得她已经离开这个吃人肉的鬼地方了,于是她坐在天台上,放声地笑又放声地哭。

“那个...小姐,你没事吧?”

温和的女性嗓音乘着天台盘旋的风飘荡到声选姬耳中,声选姬没有搭理她,只是一味地啜泣。

来者也没有出声了,只是默默地坐在声选姬的身旁,望着辽阔的云天,不语一词。

突然,声选姬抓住来者的衣袖,把泪脸贴在来者的胸脯上。来者先是一惊,但是看清黑暗中秀美的、哭成泪人的红扑扑脸蛋后,自己似乎有点心花怒放起来。

“你今晚能不能陪我过...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

夹杂着吸鼻涕楚楚可怜的话语钻进来者耳中,弄得她心痒痒的。正好,她也为自己的事情而烦心,不知道心要落在哪个去处。她就这样抱着搂住她不放的声选姬,抚摸着她颤抖的后背。

“好了好了别哭了,有啥事不能解决的呢?”

“那你能帮我吗?”

“你说说看你想干啥。”

“咱们今晚拿着火把,你去烧了一二院房,我去烧了三四院房。”

声选姬抬起头,红彤彤蓄满眼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来者。

真是个奇怪的人,

怎么跟我想到一块去了。

来者苦笑,轻松地说:

“好啊,我正想把这死人堆一样的地方烧的精光呢!”

听到回答,自己内心都没有底气的声选姬倒是犹豫了。看到犹疑的声选姬,来者接着说:

“你要做吗,你要做的话我帮你。”

“不...不...我开玩笑的,我哪里有这个本事...”

声选姬这时竟然怯懦了,她低下头,情绪稍微稳定了一点。

两人再次干坐在夜色浓厚的天台上,看着夜的帷幕笼罩这个漆黑的府邸。

“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心情也好多了,就家了吧。”

来者提议,正准备起身,结果被抱紧手臂的声选姬又扯下。

“你说好今晚陪我来着。”

“但我们就这样干坐着也没办法啊,我假如回去晚了,母亲一定会怪罪我的。”

“母亲?”

声选姬警惕地瞪着来者。

“你不是府上的下人?”

这句话倒是让茉莉有点愣住了——原来自己的身份一直都没被对方知晓吗?

“啊...不,我是这府邸一院大太太的长女,名叫茉莉,今早刚从外头回来咧。”

“原来是大小姐,呵...那还真是失敬了。”

听闻来者的身份,声选姬顿时有一种莫名的恶心感,她到这府邸来被这群人的虚情假意骗得晕头转向,现在她无论如何都不愿与这群人面兽心的家伙接触了。

”这箱失礼了,天色这么晚还留你在这。”

“不...”

茉莉搔了搔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

“你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

“府邸的大小姐和我这种被拐到这来当小老婆的货色能有什么共同语言可言。要我猜猜,你现在还活跃在一线卡组是吧,哪像我这种绑定体系的臭底边,全要看一个人眼色过活。”

这话倒是刺痛了茉莉的内心。

“你以为我稀罕这个身份啊...这大小姐谁爱当谁当...”

接着又说:

“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有共同语言呢,没想到还是像UR见SR一样根本不是一路人。”

茉莉叹了一口气,对初次窥探别人内心感到失望。

“罢罢...果然哪里都是一个样,就像母亲所说的那样,外面和这里根本就没什么区别。”

声选姬看着茉莉懊恼地挠头,心中涌上一种惭愧的感觉。但她知道,自从她踏入这个府邸,为了补强和追上竞技环境而不断修改构筑,最后让自己也越来越不像自己起,自从她第一次穿上那个象征着荣誉与尊贵的昂贵卡套起,自己就再也无法回头了,那自由自在的生活早就和她挥手道别了。

“不是...我不是...”

声选姬还想挽留,紧紧握住茉莉就要离开的手。可是她却握不住,只能看着对方走下楼梯,步入府邸的黑暗庭院中。

“今个儿怎么没瞧见四太太啊?”

第二天午时,木兰左右回头看着本应坐着四太太现在却空无一人的座位,疑惑地发问。

“还瞧见四太太呢,得罪了主人还能瞧见今天的太阳都算是主人宽宏大量了。”

小金接话说。

码丽丝托着腮,在木桌上愣神。

“哟,三妹,怎么,昨晚没睡好?今天状态不对啊。”

被小金问道后,码丽丝才如梦方醒。

“啊,没。她那种人,活该沦落这种下场。”

“谁?”

木兰和小金同时投来诧异的眼光,码丽丝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说出这种话,连忙解释:

“不,没什么,就当我自言自语吧。”

“唉,都是些可怜的孩子。”

木兰说完后,就再也没说话了。

“二院房,点灯,上套!”

刻魔端着代表决斗者意思的文书,尖声宣读着。

码丽丝倚在门沿上,看着空荡荡的四院房门口,转头又看着热闹的二院房。

封灯撤套后,按老规矩,理应从大太太开始重新点灯上套。但适逢大小姐返家不便行房事,所以便轮换到二太太头上,这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但会不会凑巧得有点过分了呢?

码丽丝心想。她又想到上次牌局小金不加掩饰的展示和天杯之间的不伦关系,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倒吸了一口凉气。

“哎哟,主人,今个儿上我这来了?”

“嗯,按老规矩就过来了。”

侍寝龙女帮忙脱下决斗者的衬衫,小金妩媚地笑着说:

“正好,你好久没有体验过我们姐妹们一起上了吧。今晚就请你玩个尽兴~”

话音未落,一点寒芒趁着皎洁的月色从窗外袭来,趁着决斗者更衣的功夫,直逼他的后颈。

这是汲取了破坏限一灿幻庄翻倍攻击力力量的大三元的一击,战阶决斗者无法发动效果,他没有一点反制的手段。

“主人,小心!”

码丽丝以红心王后的形态挡在决斗者身后,由于场地的永续效果,天杯必须先攻击带有嘲讽效果的红心王后,因此这一道大三元的强烈攻击受到嘲讽作用,不偏不倚地打到了码丽丝身上。

“咕唔...”

由于事发突然,码丽丝没有时间准备,把三张陷阱提前置入除外区,不然这一刀她八千的场攻对面是打不进来的。

“白兔的永续效果,她所链接的码丽丝链接怪兽受到的战斗伤害变为0。你伤不到主人的。”

见此景,小金难以置信地盯着码丽丝,她紧咬着下嘴唇,冲码丽丝喊道:

“三妹,你为什么要护着这个男人。明明没有这个人的话我们都能自由了,为什么?”

“为什么?”

码丽丝的红心王后形态逐渐破裂,她盯着小金说道:

“主人在穷困潦倒的时候把我接回这个府邸,他是第一个开放出我的打法并且带着我打出上位的。‘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主人的知遇之恩,我怎么敢不报。”

“反倒是你。”

她接着怒斥道:

“在二姐你凑不出上位构筑的时候,是谁缝合着烙印自降强度也还打出上位成绩的。二姐你出圣诞礼盒补强的时候又是谁求着谁去升罕的。你倒好了,现在嫌弃了就准备一刀两断了,你的道义又去哪了呢?”

“够了!”

天杯此时插话道:

“这是一场没有休止且没有意义的争论,立场不同那怎么能够让彼此理解。”

“这番辩论,唯有生者与胜者才有理。如果你觉得你很高尚,那你就抱着你的高尚被我溺毙吧!”

接着,有着三段攻击的三叉龙王分别将场上的白后和红后碾碎,最后一段攻击直取攻表的白兔。

“唔呃...”

码丽丝硬生生吃下一千八百点攻击差,吃痛地跪倒在地上。

“喂,小金,你也出一份力。”

“啊...我...”

小金犹豫地退后一步,她知道自己的行为是不正当的,因此她犹豫不决。

“别干愣着了!既然是我们选的,那就把它进行到底啊。”

“嗯...”

小金深吸一口气,右手往前一送,战阶前化形为龙女形态的龙女仆们也纷纷朝对方场上仅存的睡鼠、柴郡以及三月兔打去。

啊啊...说了这么多漂亮话,最后还是得为了这些话赔上性命吗?

被处决前,码丽丝望向身后的决斗者,她希望她深爱的那个人能够认可她的付出,更希望他能为自己的付出而悲伤。

但是,在消散前,码丽丝只看见决斗者看似悲伤的脸上压抑不住的...

一丝狞笑。

啊啊...我真是蠢得可以啊...

早知道就听声选姬的劝了,究竟谁才是那个倔强的人呢...

至少...

弥留之际的码丽丝挤出一点快要哭出来的笑容。

也算是短痛吧。

“你个家伙,有张妹卡因你而死,你难道不感到悲伤吗?”

小金悲悯地注视着码丽丝的灵魂回到卡片中,怒视着决斗者质问道。

“不感到悲伤...不...我很悲伤...”

决斗者摇了摇头,拧着眉头说:

“我下周还准备拿码丽丝打店赛来着,现在看来应该是办不到了。”

“你这厮——”

小金破口大骂道,指挥着耀光龙女向决斗者打去。

“我来助你。”

同时,天杯把墓地的升龙苏生,两人一齐向决斗者发动攻击。

“喂喂喂,饶了我不成,明明场上的场攻不够,都这样了还要攻击我吗?”

决斗者摊摊手,无奈地叹气。

“这可不一定!”

小金从手牌展示禁忌的一滴。

“哈哈,你是糊涂了吗?”

决斗者晃动食指,轻蔑地说:

“假如你刚才用一滴把大三元送下去再苏生上来尚且是可行的操作,可是你看,我现在场上没有一个效果怪兽,你又怎么能把大三元送下去呢?”

“是你啊...”

小金说道:

“这个府邸不是还有一个效果怪兽吗,一个用着自己的效果奴役着所有人,只为了满足自己私欲的,赤裸裸的怪兽!”

“?!”

决斗者往后退去一步,惊慌地查看决斗盘。本该空无一物的前场,现在竟然站着一个效果怪兽,正是自己。

“消失吧!”

“可恶——”

但是,一滴刚贴在场上便盖了下去。

“怎么回事?”

天杯愕然地看着被覆盖的一滴,疑惑地望着同样不知所措的小金。小金看向他,显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这时小金反应过来,自己在准备暗杀行动的时候,魔法卡总会慢上一回合,就像卡顿了一样。

“怎么会...”

“喂!你还在发呆干什么?”

大三元被破坏的一瞬间,天杯一把推开如梦方醒的小金。

下一秒,乌压压的随从便从院门涌了进来,由于强行进入决斗而造成决斗中止。

“看来老天也希望我参加下周的游戏王日啊。”

决斗者拭去额头的冷汗,假装镇定地说:

“正好,正好,圆了你们俩亡命鸳鸯的梦。我们就...”

话还没说完,决斗者的脑袋便在天旋地转后,直直地落在地上。

“什...”

“快,按照老爷的吩咐,把他们俩押送到卡本里面!”

“是!”

“可恶——”

天杯还想做最后的反抗,他抄起升龙的拳头便向黑衣随从挥舞而去。

“发动自然椿象的效果,把它送入墓地,此次攻击无效化并强制结束战斗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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