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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圣剑与黑蔷薇 01

小说:银圣剑与黑蔷薇 2025-09-08 13:53 5hhhhh 1750 ℃

彩窗投下血月的光斑,斑驳如干涸的鲜血洒落在龟裂的石板上。在迷雾中,这座残破的修道院仿佛被时间遗忘的尸骸沉睡于此。残存的哥特式尖顶在暮色中如利刃刺破灰云,破碎的拱门敞开着,如一张沉默的、等待献祭的嘴。枯萎的蔷薇藤蔓攀附在黑色石墙上,花朵却艳红得不自然,如同肆意张扬的恶意。

大殿内部布满灰尘与蛛网,高悬的烛台早已熄灭。祭坛裂开一道深缝,镶金的十字架歪斜地插在其间,犹如过去在挣扎中被折断的信仰。墙上的壁画剥落斑驳,隐约可见曾描绘圣洁场景的线条如今扭曲如梦魇,残破的修女雕像脸庞被风雨侵蚀,仿佛流下了黑色的泪水。

或许这座修道院曾经也人声鼎沸,接纳过无数主迷途的羔羊,也或许见证过主的使者带来光辉,但无论如何,它如今已是颓朽不堪的尸体,在有毒的瘴气中苟延残喘。

然而这片荒凉的土地,这座残破的修道院门口却屹然伫立着一道身影:主的怒火,主的利刃,主的天罚——圣骑士艾德里安·潘尼斯就在这里。镌刻有赫里芬语的圣剑握于手中,此时正散发着淡淡的银光,忠实的为主人驱散着瘴气与诅咒。

“芙洛蒂······这次我一定要将你带回主的身边。”艾德里安深吸了口气,包有金边的银色甲胄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碰撞。为了追捕芙洛蒂,艾德里安可是下了大力气,在得到潜伏于“繁花议会”的线人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往这里。

踏入回廊的一瞬,空气仿佛变得粘稠起来。无形的蛛丝悄无声息地垂落,如同透明的锁链,在他的甲胄边缘悄然缠绕,阻碍起闯入者的动作。

“哼,总是来这一招不腻烦吗?”艾德里安只是轻微抬手,手中的圣剑与身上的盔甲便发出耀眼的光焰,驱散了周围的阴影,也燃烧起无形的蛛丝。

在深处的教堂祭坛,芙洛蒂优雅地坐于其上。

芙洛蒂身着一袭黑色哥特式礼服,仿若从剧院深幕中缓步走出的诡魅幻影。整套采用重丝绒与雾纱交叠缝制的礼装,黑得近乎发蓝,在幽暗光线下泛起微弱冷光。紧身胸衣以乌银骨条束缚轮廓,线条尖锐而严密,勾勒出她如人偶般纤长、病态的身形。

雪白的颈间佩戴一条漆黑缎带颈圈,其上嵌有一颗血红玻璃心形宝石。缎带后方垂下无数极细丝线,汇入背后精巧缝制的线轴结构——整个礼服不仅是装饰,更是操线之器,令她如真正的傀儡师女王,自身亦是一具完美的舞台偶具。

肩部结构宽大硬挺,采用肋骨状竖纹硬衬,形似蝉翼却透着机械冷感,一对嵌银线的黑纱垂肩,如裂羽之翼。袖口则极其修长,呈覆腕锥形,自肘部以下分裂为数道缝隙细线,末端以人偶指骨样的骨质装饰点缀,微动间宛若无形丝线正悄然编织诡网。

层层叠叠的裙摆,以半透明的灰黑欧根纱与磨砂绸混合结构,从腰线向下扩展成仿钟形廓体,裙面缀满纤细针脚织就的破碎面具图案,每一张面具均似将裂未裂,眼眶处空洞,仿佛窥视者仍潜藏其中。裙侧隐约垂挂数枚小巧金属线轴,与裙内织线相连,随她行走轻轻碰撞,发出如人偶关节摩擦的细响。

“繁花议会”蔷薇派系的“黑蔷薇”,背弃了主恩泽的叛教者,舞台上操纵傀儡的幕后指使——芙洛蒂·安,同时也是艾德里安的······青梅竹马与未婚妻。

“又见面了···我的爱。”芙洛蒂如人偶般精致的面庞上纤薄红润的唇角微微上扬,笑的温柔而甜美,暗红色的眸子中柔情满满,“只是你似乎仍蒙在那群伪造神意的僭越者手下。”

艾德里安懒得和她理论,事到如今无论如何,他都只希望能将芙洛蒂带回教会,清除掉那群邪恶的魔女施加的洗脑与诅咒,“芙洛蒂,这场无意义的追逐与渎神行为应当结束了。”

芙洛蒂没有争辩,只是抬起手指,青葱指节一弹,四周的蛛丝傀儡猛然苏醒。

它们的身躯由枯木与破布拼接而成,关节被细线提控,动作扭曲却迅捷。第一具傀儡猛扑而来,口中竟发出婴儿般的啼哭声。艾德里安怒喝一声,挥剑斩落,银焰卷起,瞬间将傀儡焚为灰烬。可紧随其后,又有数十具傀儡从四面八方扑来,犹如被复仇操控的死灵舞者。

艾德里安奋力格挡,圣剑划出火焰轨迹,将逼近者一一斩断。蛛丝溅裂,浓烟四起。但他越斩越感异样——这些傀儡竟然不是实体,每一具倒下后都会裂成无数线团,重新缠绕合成新的傀儡,速度更快,动作更准,更加针对自己的动作。

就好像是······在进化!?艾德里安心中一惊,手中的动作都不由得慢了几分。

“我的爱,喜欢我为你准备的新礼物吗?”芙洛蒂只是坐在傀儡大军的身后,“我改变了制作傀儡的方式与原料,加入了影蜘蛛的腺体,暗史莱姆的核心与酸蚁的分泌物。”像是要印证芙洛蒂的话一般,又一只傀儡冲向艾德里安,它的手掌甫一接触银白色的圣甲,便被打的粉碎,然而盔甲上也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情况在变得对自己越来越不利。艾德里安很快做出了判断,无论是无形的蛛丝还是在被劈碎后诡异再生的傀儡,都在针对自己的能力。自己被圣化过的盔甲已经是锈迹斑斑,身上更是多处挂彩。随着时间的推移,瘴气也会越来越浓重,魔女的诅咒也不知会从什么方向袭来。

“不能再拖了!”艾德里安心中一横,将圣剑立于破碎的地面,一片淡金色的区域迅速铺张开来,神圣而不可侵犯的气息从他身上涌现。靠近的傀儡纷纷在光芒中灭为灰烬,未能再次变回线团重组。

“您比天空更为崇高;

您是现世秩序的守护者;

您是净化邪恶与不净的光芒!

我向您祈祷,祈求您给予我净化诅咒的力量!”

艾德里安用赫芬语快速念诵着,这是他身为烈阳之神“图尔兹”的圣骑士所具备的特殊能力,通过念诵祂的尊名使其短暂的借出力量,当然后果也很严重,轻则全身烧伤,重则魔素枯竭,甚至有失控发狂的可能。

“看来亲爱的也玩够了。不要急,我这就带你破开迷障,窥见真实。”在艾德里安布置仪式的同时,芙洛蒂也终于站了起来,扯起丝线。周围的傀儡纷纷崩溃成暗色的线团,随后向着芙洛蒂涌去。

这些丝线纠缠在一起,在她身前编制出一具具巨型傀儡,那是由上百具残破人偶拼接而成的巨蛛傀儡,八肢如锋,背上挂满空洞的面具,空洞之中是挣扎的灵魂。

艾德里安几乎来不及思索,巨蛛一腿猛然劈下,地面炸裂。堪堪完成仪式的他来不及侧跃硬吃下了这一击,铠甲凹陷,鲜血迸溅。

他咬牙挺剑,圣徽破碎,唯有信仰不灭。他低声祈祷,灿金色的圣光自剑锋蔓延至全身,化作炽白之焰,原本蔚蓝色的眼眸中也燃起金色的光焰,将残破的信仰再次点燃。

长剑斩落,金焰腾起,如流星坠地,一记横劈粉碎了众多傀儡的核心。芙洛蒂小礼帽上的黑色头纱飘起,眼中完全没有重要的傀儡被粉碎的心疼。尽管身上有被光焰灼烧的疼痛,以至于伤口处都冒出了丝丝缕缕的黑烟,但都远不及她心中的愤怒与悲伤。她只是盯着面前日思夜想的人儿,渴望着将他从那群亵渎神明的伪善者手中带走。

“嘶——呼——”艾德里安身上仍然燃烧着金色的火焰,那是他短暂膨胀的魔素溢出体外的表现,在压榨潜能的同时也在毁灭他的身体,真神的力量哪是一个入门仅仅五年的圣骑士能够承受的?

但他依然屹立着,靠着手中几近变形的圣剑依然没有倒下,甚至还有冲向芙洛蒂的迹象。“你总是这么拼命,无论是为了我还是为了珍重之人。”芙洛蒂的脸上终于流露出名为“心疼”的情绪,“现在,好好的睡一觉吧。”

下一秒,层层叠叠的蛛丝就将艾德里安绑住,冰冷的丝线上附着的魔力抵消着残余的图尔兹之火,减轻了艾德里安身上的痛苦。终于,这名可敬的圣骑士不敌身体的伤势与疲惫,坠入了梦乡之中。

收束起蛛丝,芙洛蒂身后的阴影中慢慢钻出了一个身影。那是一具骷髅,身着残破的黑袍,背后则拖动着一具棺材。“德斯爷爷,辛苦你了。”芙洛蒂并没有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下位使魔而有丝毫傲慢,“麻烦将他带回我的房间。”名为“德斯”的骷髅点点头,吃力地将沉重的棺材拖向艾德里安,待芙洛蒂将他放入棺材后又吃力地拖入阴影,随后消失不见。

此间事了,芙洛蒂这才心疼起自己的人偶和衣服。“艾德真是的,下手没轻没重,这下回去要被姐姐骂死了。”她毫无形象的抓了抓自己的秀发,“人偶的材料钱也要报销,新衣服的修补得去找萝丝姐姐,都是开销啊。”

但一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如今终于落入自己掌中,她又不由得欣喜起来。她一定会把艾德从那群伪善者手中夺回自己的艾德,让他看见真实的世界。

伯利亚区,鸠德迷雾林深处,一座黑色的古堡沉睡于此。这里也是芙洛蒂的住所。

刻有繁复花纹的厚重大门并不需要芙洛蒂自己推开,迈入主厅,只见两排身着女仆装的人偶都在安静地等待着此处的主人。而一道靓影此时正毫无形象地坐在芙洛蒂的宝座上,翘着二郎腿,手中还拿着一杯上好的红酒。

“啧。”芙洛蒂悄悄的咋舌,“玛丽安姐姐,你怎么来了?”

披散着一头艳丽红发的魔女听见芙洛蒂的声音便坐直了身子,站起身来向芙洛蒂走去“怎么,不欢迎姐姐?你能带回你的小男友我也是下了大功夫的。”

“如果你认为只是把手下派过去传递消息也叫大功夫的话。”对于玛丽安,芙洛蒂实在懒得和她多说,这位繁花议会的“红蔷薇”很少有靠谱的时候,除了打架,“还有,不要偷喝我的私藏。”

“诶呀~我的小芙洛蒂,明明刚带回来的时候还会天天攥着我裙角,喊我‘魔女姐姐’要亲要抱的,怎么现在变成这样了呜呜呜。”玛丽安轻掩眼角,发出了令芙洛蒂肉麻的哭声。

芙洛蒂俏脸一红,只是从裙下的暗袋中掏出一个布袋:“别说了别说了,拿了东西赶紧走吧,我还有正事要干呢。”

得了东西的玛丽安也不多事,只是笑嘻嘻道“姐姐都懂~小芙洛蒂也到了找男朋友的时候了,我老人家就不打扰你们俩亲热咯。记得下手轻点,别把他玩坏了。”随后便化为一片煊赫的流焰消失在原地,只留下芙洛蒂本人在原地生闷气。

送走了这位聒噪的主,古堡内又恢复了寂静,芙洛蒂这才有空处理自己的私事。她走上旋转楼梯,来到一间密室前,随后轻轻推门,力度之轻像是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入眼便是一间沉睡在幽影中的哥特式寝室,以黑色为主调,却并不死板,而是层层堆叠出一种近乎宗教式的压迫华丽。室内几乎没有自然光,唯一的照明来自几盏镶嵌紫水晶的壁灯,略带冷意的柔和光芒如水般漾满了这个房间。

天花板整体以黑橡木镶板制成,表面以暗金色线条勾勒出繁复的哥特尖拱图案,如同颠倒的教堂穹窿。正中央悬挂着一盏铁艺枝状吊灯,形如荆棘缠绕的王冠,附有小型骨质面具与黑曜石滴坠作为装饰,置于其上的蜡烛皆为深紫色,在燃烧中散发着暧昧甜蜜的气味。

地毯铺满整间房,绵密厚重,为手工织成的色丽芬风图案,仅有黑、银与绯红三色。

一张巨大的四柱床占据了房间一隅,床柱由乌木雕刻,结构呈尖拱与蔷薇交织之形,其上缠绕银链与数枚吊坠银铃。床帐为黑纱所织,轻薄如烟,从床顶垂下,在周围形成半透明的结界,让人看不真切床上的人儿。床铺本身覆盖着柔软厚重的暗红丝绒,枕头则绣有银线织成的泪滴与星辰图案。如果忽略掉床尾的两条封魔钢铸造的铁链,那这床自然是无数人的梦中情床,仅仅只是躺在上面都会忍不住坠入黑甜乡。

轻轻撩开黑纱床帘,只见足以容纳两人的大床上正摆放着两具躯体,一个是有着一头栗色头发的青年,他身上破损的盔甲早已被取下,脸色苍白且紧闭双眼,似乎在梦中也不得安宁,正是因力竭倒下,陷入昏迷的艾德里安,芙洛蒂的爱人。

在青年旁边的则是一具人偶,它是芙洛蒂的得意之作,也是她为自己的爱人献上的礼物。这具人偶美的不近真实——栗色长发披散着,柔顺而浓密,发丝根根光滑,垂落至腰,末端自然卷曲,如同上好的丝绸让人忍不住想要把玩,细嗅其上的香味。

脸庞精致而禁欲,线条柔和的同时却不失冷峻之感。细长的眉如羽笔轻描飞入两鬓,略带凛然英气。虽然它同样紧闭双眼,但芙洛蒂知道,其下的眸子也是和艾德里安一样如海一般蔚蓝而温柔,那是她用上好的蓝宝石做成的。嘴唇微启,形如桃瓣,如上釉般光滑且红润,令人想要一尝芳泽,芙洛蒂期待着从它嘴中发出的娇媚叫声。

人偶的躯体肤色白皙,表面细腻如绸,仿佛稍加触碰便会碎裂。胸膛与腰部的结构极为流畅,线条柔和而带着某种雌雄莫辨的中性之美,如果不是下身玉柱的存在,恐怕谁都不会认为这是男性人偶。

葱白的双手交叠于腹前,十指纤长修雅,指节处雕工精妙,仿佛真正的骨骼在肌肤下微微突显,连青色的血管都仿佛隐约可见。手臂关节处露出球形机关的细节,与躯体整体的白瓷色调形成细微但突兀的割裂感,这自然是芙洛蒂的私心。

腿部线条修长笔直,膝关节隐约可见活动痕迹,足踝精巧,足尖微微绷住,十分有把玩的价值,芙洛蒂在制作的时候不知多少次幻想过将它顺着脚底的纹路舔舐一遍,看着自己的心上人露出害羞又享受的表情。当然,雪白的脚踝此时正被漆黑的封魔锁链束缚,到了嘴边的鸭子可不能让它跑了。

反复确认了周围的环境,芙洛蒂这才放下心来准备开启仪式。类似的摄魂与安魂仪式她以前并不是没做过,但这一次不一样,她的实验对象是自己的爱人,成功与否也关乎着自己与他的幸福,因此她需要一些额外的助力。

从裙下的袋子中取出深紫色的蜡烛,月露花精油,磨成粉末的月长石等一众物品,芙洛蒂深吸一口气,点燃了蜡烛。混合有薰衣草与迷醉藤的蜡烛很快散发出沁人心脾,又有几分醉意的香味。香味很快抚平了艾德里克皱起的眉头,似乎陷入了更深一层的睡眠。随后芙洛蒂又滴入几滴精油到烛火上,原本明晃晃的烛火“噗”的一下变成了淡紫色且膨胀了不少。

看到这一幕,芙洛蒂才放心下来,自己已然得到了月夜之主,源流之魔女的帮助。随后快速用月长石粉末绘制出早已了然于心的法阵,繁复的咒文配合着芙洛蒂口中用赫芬语念诵的尊名:

“您是星空的主宰;

您是一切魔女的源头;

您也是带来安眠与梦境的唤魂者;

以月长石为媒,以月露花为介;

我祈求您降下神迹,赐予我摄魂与安魂之力。”

两者飞快地抽取着芙洛蒂的魔素,毕竟艾德里安的实力并不弱小,加之他信仰的对象也是源流魔女的对手,自然要多费一些力气。只见淡淡的流光从艾德里安身上析出,本应消散的灵魂在结界的阻碍下未能正常离开,在法阵的引导下这一缕流光像是感知到了什么,向着旁边的人偶流去。

这一过程持续了数十分钟,芙洛蒂只觉得脑袋一阵阵抽痛,就像是连续熬穿了三天三夜,让她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刚刚入门魔女的时候。但好在自己作为“黑蔷薇”并非浪得虚名,她的精神力远比一般的魔女要强大的多,不然也不会受到蔷薇派系的重视,甚至成为了年纪第二小拿到源流魔女神谕的存在。

待到最后一丝流光进入人偶体内,芙洛蒂这才确认灵魂已经安全转移,于是再次滴入精油与月长石粉末,表达了对源流魔女的感谢后便匆匆结束了仪式。

结束了仪式的芙洛蒂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这番努力果然没有白费,一想到之后可以天天与艾德里安缠绵在一起,她白皙的脸蛋上便浮现出一抹红晕。“啊啊,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芙洛蒂拍了拍自己的脸,“要给艾德取新的名字,准备新衣服,还有醒来后的食物,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呢。”

于是她强撑着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准备下楼。但或许是精神消耗太大,芙洛蒂眼前一黑,作势便要滚下楼梯。然而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芙洛蒂,闻着来人身上淡淡的酒香,芙洛蒂这才发现“红蔷薇”玛丽安根本没走,她一直在某处观察着自己。

“小笨蛋,都是大名鼎鼎的‘黑蔷薇’了,做事还这么冒失。”玛丽安笑骂道,但语气中完全没有责备:“先去休息吧,后续的事情我会处理。”听到了玛丽安的保证后,芙洛蒂彻底昏睡了过去。

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冒失······叼着一只卷烟的玛丽安叹了口气,“虽然我没资格这么说你们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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