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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晨星”的10万次寸止调教 7,1

小说:“帝国晨星”的10万次寸止调教 2025-09-08 13:53 5hhhhh 3220 ℃

凌夜静静地听完了泠月那卑微到尘埃里的、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的乞求,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依旧是那副冰冷而玩味的模样。

他伸出穿着精致黑色丝绸睡裤的脚,用脚尖轻轻地、带着一丝侮辱性地,挑起了泠月那沾满了污秽与血泪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早已因为极致的欲望和痛苦而扭曲变形的、却依旧能看出昔日绝美容颜轮廓的脸庞。

「哦?为了一次高潮,什么都能做到?」

凌夜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如同恶魔般的低语,清晰地传入泠月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有些混沌的耳中。他的眼神如同最锋利的刀刃,一片片地刮去泠月心中最后那一点点残存的、可怜的尊严。

「你确定吗,我的‘帝国晨星’?」他微微眯起眼睛,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压,「你可知道,‘什么都能做到’,这五个字,意味着什么?」

泠月浑身猛地一颤,那双早已被泪水和欲望彻底淹没的、失焦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因为恐惧而产生的、剧烈的波动。

她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是一个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永无止境的深渊。

可是……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积压了一年多,又经过这数月“强化”和刚刚那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预热”的恐怖欲望,已经如同一个即将喷发的超级火山,在她体内疯狂地积蓄着能量,几乎要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撑爆!

那颗被她自己亲手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破裂出血的、早已变得比她身体任何部位都要敏感百倍的花蒂,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疯狂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敲响一面渴望的战鼓,让她感觉自己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恐怖的欲望彻底撕裂、焚毁!

她渴望着,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病态的方式,渴望着那最终的、能够将她从这无尽的折磨中解脱出来的、毁灭性的高潮!

为了那一次高潮,她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她已经承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和屈辱,她已经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彻底碾碎在了主人的脚下。

现在,只差这最后一步了。

如果她现在退缩,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变得毫无意义。而她,也将永远被困在这个生不如死的、充满了无尽欲望的炼狱之中,永世不得超生。

不!她不能退缩!她不能放弃!

一股近乎疯狂的、歇斯底里的执念,如同最猛烈的毒药般,瞬间侵蚀了她最后那一点点摇摇欲坠的理智!

她猛地抬起头,用那双早已因为极致的欲望和痛苦而变得血红一片、甚至渗出丝丝血迹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凌夜那双冰冷而玩味的眼睛,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沙哑得如同鬼魅般、却又充满了不顾一切的决绝的音节:

「是…是的…主人…奴婢…奴婢确定…」

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激动和虚弱,而变得断断续续,不成调理,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尽生命最后的力气嘶吼出来。

「为了…为了主人…赏赐的…那…那一次…高潮…奴婢…奴婢什么…什么都愿意做…」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最卑微的乞求,充满了最彻底的臣服,也充满了对那即将到来的、未知命运的、病态的渴望与恐惧。

「无论…无论主人…要奴婢…做什么…无论…多么…多么下贱…多么…多么无耻…多么…多么残忍…多么…多么违背人伦…奴婢…奴婢都…心甘情愿…绝无…绝无半句怨言…」

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那双因为极致欲望而失神的眼眸中,也渐渐蒙上了一层更加浓重的水雾,混合着从眼角渗出的血丝,显得异常妖异而恐怖。

「主人…主人可以…可以把奴婢…当成…最低贱的…母狗…可以…可以把奴婢…当成…最肮脏的…肉便器…可以…可以随意地…践踏奴婢…侮辱奴婢…折磨奴婢…奴婢…奴婢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那张沾满了污秽与血泪的脸庞,卑微地、讨好地,蹭着凌夜那冰凉的、穿着黑色丝绸睡裤的脚尖,动作如同最温顺的、等待着主人抚摸的宠物。

「只要…只要主人…高兴…只要主人…能…能让奴婢…尝到…那…那高潮的滋味…奴婢…奴婢什么…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充满了病态的虔诚,也充满了对那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快感的、无法抑制的向往。

「求求…求求主人…相信奴婢…奴婢…奴婢对天发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甘愿…甘愿永世…坠入无间地狱…受尽…万般折磨…永不超生…」

说完,她再次将自己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沾满了她自己体液和鲜血的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而绝望的声响。

「求求…主人…成全…奴婢…吧…!!!!」

这最后的一声乞求,几乎是用尽了她灵魂深处最后一丝力量,嘶吼出来的。声音中,充满了彻底的、不顾一切的、近乎毁灭性的疯狂与绝望。

凌夜欣赏着泠月那因为极致欲望而彻底疯狂、不顾一切发誓的模样,脸上那恶魔般妖异的笑容愈发灿烂。他松开了用脚尖挑着泠月下巴的动作,任由她那张沾满了污秽与血泪的脸庞,重新无力地垂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然后,他用一种近乎咏叹调般的、带着一丝丝残忍戏谑的语气,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如同最沉重的巨锤,狠狠地砸在了泠月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之上:

「很好,我的‘帝国晨星’,你这番‘发自肺腑’的表白,我非常满意。」

听到这句话,匍匐在地的泠月,那双早已失焦的眼眸中,猛地爆发出了一丝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光芒。她以为,她终于等到了主人的“恩赐”。

然而,凌夜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最冰冷的寒流,瞬间将她心中那刚刚燃起的一丝丝希望之火,彻底浇灭,甚至连一丝青烟都没有留下。

「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地愿意为了一次高潮,付出‘任何代价’,那么,我现在就告诉你,获得这次高潮的…‘代价’。」

凌夜的声音顿了顿,仿佛在故意吊着她的胃口,欣赏着她那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代价就是…」他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入泠月的耳膜,「在你享受完我‘恩赐’给你的高潮之后,与下一次高潮之间的间隔,将从现在的十万次,增加到…二十万次。」

“轰——!!!”

这短短的一句话,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最恐怖的雷罚,狠狠地劈在了泠月的头顶!瞬间将她那早已因为极致欲望而混沌不堪的大脑,劈得一片空白!

二…二十万次?!

泠月猛地抬起头,那双早已被泪水、汗水和血丝彻底模糊了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极致的恐惧与绝望!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出现了幻听!

十万次寸止的折磨,已经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在地狱中煎熬了无数个世纪,每一次呼吸都充满了绝望的硫磺气息。她几乎是靠着对那第十万次高潮的病态渴望,才勉强支撑到了现在。

而现在,主人竟然告诉她,如果她想要得到眼前的这一次高潮,那么下一次,她将要承受的,是整整二十万次的寸止!

二十万次!那是一个何等恐怖的、令人绝望到窒息的数字!

如果说十万次寸止是将她打入十八层地狱,那么二十万次寸止,就等于是将她彻底打入永不超生的无间地狱,让她在无尽的欲望深渊中,永世沉沦,再无解脱之日!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都要冰冷的绝望,如同最刺骨的寒流般,瞬间从她的脚底升起,迅速蔓延到她的全身,将她那颗因为极致欲望而滚烫的心,彻底冻结!

她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胸口像是被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让她喘不过气。她的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崩塌。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付出了那么多,她承受了那么多,她已经将自己所有的尊严、所有的骄傲、所有的一切,都彻底碾碎在了主人的脚下,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彻底沦为没有思想的性奴的准备…

为什么…为什么等待她的,不是期待已久的“解放”,而是更加深沉、更加恐怖的绝望?!

「怎么?」凌夜看着泠月那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充满了极致恐惧与绝望的脸庞,脸上那残忍的笑容愈发浓郁,「我的‘帝国晨星’,难道你…后悔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嘲讽的意味,如同在欣赏着一只掉入陷阱后垂死挣扎的猎物。

「你刚才不是还信誓旦旦地说,为了高潮,‘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不在乎’吗?区区二十万次的间隔而已,对于已经体验过十万次‘修行’的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吧?」

“不算什么?!”

泠月在心中疯狂地尖叫着,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加沉重的绝望打击,而剧烈地颤抖起来,抖得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枯叶。她的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咯”的、令人心悸的声响。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体内那股原本已经积蓄到顶点、即将要彻底爆发的恐怖欲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更加恐怖的绝望,而像是被瞬间浇上了一盆冰水,虽然依旧在疯狂地燃烧,却又多了一层无法摆脱的、令人窒息的寒意。

一边,是近在咫尺的、她渴望了一年多、甚至不惜为此付出一切代价的、能够将她从眼前这无尽的欲望地狱中暂时解脱出来的、毁灭性的高潮。

而另一边,是如果她选择了眼前的高潮,那么在未来,等待着她的,将是比现在还要恐怖一倍的、长达二十万次寸止的、永无止境的绝望深渊。

这是一个何等残忍的选择!

这是一个根本就没有任何希望的选择!

无论她怎么选,等待她的,都将是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她那双早已红肿不堪的眼眸中汹涌而出,混合着她脸上的汗水、血迹和地上的污秽,在她那张苍白而绝望的脸上,冲刷出两道清晰的、充满了悲怆与无助的泪痕。

她的内心,此刻正经历着一场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般的剧烈挣扎。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拒绝。她应该保留那最后一点点的、可怜的尊严,拒绝眼前这如同饮鸩止渴般的“恩赐”,然后,在无尽的欲望煎熬中,慢慢地、绝望地死去。这样,至少她不会在未来,承受那更加恐怖的、二十万次寸止的折磨。

但是,她的身体,她那早已被凌夜彻底改造、对欲望的渴求已经达到了非人程度的身体,却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向她发出最原始、最本能的、对高潮的渴望与咆哮!

那颗被她自己亲手蹂躏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的花蒂,此刻正如同一个拥有了自主意识的、贪婪的恶魔般,在她体内疯狂地跳动、叫嚣,用尽一切手段,引诱着她,蛊惑着她,让她屈服于眼前这唾手可得的、致命的诱惑!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的灵魂在绝望地哭泣、抗拒,而另一半的灵魂,却在疯狂地、不顾一切地,渴望着那毁灭性的沉沦!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

“刑室”内,只剩下泠月那因为极致的痛苦、绝望和内心剧烈挣扎而发出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压抑而痛苦的喘息声。

凌夜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她,脸上带着一丝丝玩味的、如同欣赏着一场精彩戏剧般的表情。他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仿佛有的是时间和耐心,等待着他的“猎物”,做出最终的、无论如何都将让他满意的选择。

他知道,无论泠月怎么选,她都将永远无法逃脱他为她精心编织的、这个充满了欲望与绝望的、永恒的囚笼。

凌夜看着泠月那张因为极致恐惧和绝望而扭曲变形的脸庞,以及那双因为内心剧烈挣扎而显得有些疯狂的眼眸,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

他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力道,擦过泠月脸颊上那些混合着泪水、汗水与血污的狼藉。他的动作依旧带着那种特有的、令人不寒而栗的温柔,声音却比之前更加冰冷了几分:

「泠月,注意你的语气和神态。」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入了泠月那早已混乱不堪的意识深处。

「我记得,我的‘帝国晨星’,即便是在最‘投入’的时候,也总能保持着那一分令人着迷的、独有的清冷与高傲。那才是你最美的模样,不是吗?」

他顿了顿,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如同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般的光芒。

「还是说,这一年多的‘修行’,让你连这点‘基本功’都忘了?若是如此,我或许要重新考虑一下,你是否还有资格,承受我的‘恩赐’了。」

这看似平淡的话语,却如同最恐怖的魔咒,瞬间让泠月那因为极致绝望而几近崩溃的身体,猛地僵住!

不!不可以!

她不能失去这个机会!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哪怕等待她的是更加恐怖的深渊,她也必须先抓住眼前这根唯一的、能够让她暂时从这无尽的欲望炼狱中解脱出来的救命稻草!

一年多的“寸止修行”,不仅仅是肉体上的折磨,更是精神意志上的极致锤炼。在无数个日日夜夜、无数次濒临崩溃又被强行拉回的绝望循环中,泠月早已在潜移默化间,学会了如何在最极致的痛苦与欲望中,强行压制自己的本能,展现出主人最喜欢的那副“清冷高傲”的模样。

这已经成为了一种刻在她骨子里的、病态的本能。

此刻,在凌夜那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在对那近在咫尺的高潮的病态渴望与对失去这次机会的极致恐惧的双重驱使下,泠月那早已被欲望和绝望彻底淹没的意志,竟然奇迹般地,重新凝聚起了一丝丝微弱的、却又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坚韧的力量!

她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口气息,带着浓重的血腥味、汗臭味以及她自己身体散发出的、淫靡而绝望的爱液气味,刺得她肺部一阵阵生疼。

然后,她缓缓地、用一种近乎自虐般的意志力,强行压下了自己身体那因为极致的恐惧、欲望和脱力而产生的剧烈颤抖。她的牙齿,依旧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打颤,但那“咯咯咯”的声响,却比之前小了很多。

她那双早已被泪水、汗水和血丝彻底模糊了的眼眸,努力地、一点一点地,重新聚焦。眼底深处那因为极致欲望而燃烧的、近乎疯狂的火焰,被她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强行压制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精心雕琢出来的、带着一丝丝疏离与淡漠的、如同寒潭般幽深的“清冷”。

她的脸部肌肉,因为强行控制表情而微微有些抽搐,但那张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而显得异常憔悴、苍白,甚至有些扭曲的脸庞上,却渐渐地、一点一点地,浮现出了一抹熟悉的、带着一丝丝高傲与疏离的、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的“清冷”神态。

这是一种极度诡异而病态的画面。

一个赤身裸体、浑身沾满了汗水、泪水、爱液和鲜血、手腕上还带着狰狞齿痕、私处更是红肿破裂不堪、正因为无法满足的恐怖欲望而濒临崩溃的女人,此刻,却强行在脸上挤出了一副“清冷高傲”的、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圣女般的表情。

这种极致的反差,这种在最卑贱的屈辱中强行维持的“高傲”,让凌夜眼底的玩味与满意之色,愈发浓郁。

「主…主人…」

泠月缓缓开口,她的声音,依旧沙哑得如同被砂纸打磨过一般,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重的喘息和无法抑制的虚弱。但是,与之前那充满了绝望与疯狂的嘶吼不同,此刻她的声音中,竟然奇迹般地,多了一丝丝刻意营造出来的、带着一丝丝距离感的“清冷”与“平静”。

她微微仰起那张沾满了污秽、却又强行挤出一抹“清冷”神态的脸庞,用那双努力维持着“淡漠”、眼底深处却依旧汹涌着无法掩饰的、对高潮的病态渴望的眼眸,望着凌夜那张俊美却又带着一丝残忍的面容,用一种近乎咏叹般的、带着一丝丝自嘲与悲凉的语气,缓缓说道:

「主人教训的是。奴婢…奴婢失态了。」

她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仿佛用尽了她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但她的语气,却努力地、尽可能地,保持着那种凌夜最喜欢的、带着一丝丝疏离与淡漠。

「二十万次的…‘修行’…确实…确实令奴婢…心生…惶恐…」她微微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掩去了她眼底那一闪而逝的、无法抑制的绝望与恐惧,「毕竟…奴婢…只是一个…愚钝的…凡人…对于…主人那…深不可测的…境界…奴婢…望尘莫及…」

她的声音,如同山谷中飘荡的、带着一丝丝寒意的清泉,却又在泉水深处,隐藏着足以将一切都融化的、滚烫的岩浆。

「但是…」她话锋一转,再次抬起眼眸,那双努力维持着坚强的眼眸中,却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近乎病态的执着与乞求,「奴婢…对主人的…忠诚…对主人…‘恩赐’的…渴望…却…从未…改变…」

她的目光,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仰望着他们心中唯一的神祇。

「奴婢…斗胆…恳请主人…慈悲…」

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份刻意营造出来的平淡,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沾满了剧毒的、最锋利的刀刃,狠狠地扎在听者的心上,让人在感受到那份“清冷”的同时,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隐藏在平淡之下的、足以将一切都焚毁的、对高潮的病态渴望与绝望。

「恳请主人…念在奴婢…这一年多来…还算…‘尽心’的…侍奉上…念在奴婢…此刻…这副…不堪入目的…‘狼狈’模样上…」

她微微顿了顿,用那双努力维持镇定的眼眸,深深地、深深地,望进了凌夜那双冰冷而玩味的眼眸深处,声音中,带着一丝丝令人心碎的、近乎卑微的哀求:

「恳请主人…能…能暂时…忘却…那…那遥不可及的…二十万次…能…能先…怜悯一下…奴婢…眼前这…这卑微的…渺小的…却又…快要将奴婢…彻底吞噬的…渴望…」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尽生命最后的余晖,在冰冷的绝望中,努力地绽放出一丝丝微弱的、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病态的美丽。

「求…主人…开恩…」

这最后的一声乞求,虽然依旧保持着那份刻意营造出来的“清冷”音调,但那声音中,却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深入骨髓的颤抖与绝望,如同在万丈悬崖边,伸出的、最后一只求救的手。

她知道,这可能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如果连这样,都无法打动主人,那么等待她的,将是比死亡还要可怕的、永无止境的绝望。

凌夜听着泠月那努力维持着“清冷”,却又充满了卑微乞求与绝望颤抖的话语,脸上那残忍而玩味的笑容,如同盛开的黑色曼陀罗般,愈发妖异而迷人。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泠月的面前,那双擦得锃亮、散发着冰冷光泽的黑色定制皮鞋,停在了距离泠月那张沾满了污秽、却又强行挤出一抹“清冷”神态的脸庞,仅仅只有几寸的距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匍匐在自己脚下,如同最卑微的尘埃般,等待着他最终审判的泠月,声音中带着一丝丝戏谑的、如同恶魔般的低语:

「二十万次的事情,我们可以回头再慢慢‘讨论’。」

听到这句话,泠月那双努力维持着“清冷”的眼眸中,猛地闪过一丝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的希冀之光。

然而,凌夜接下来的话,却如同最冰冷的寒风,瞬间将她心中那刚刚升起的一丝丝幻想,吹得烟消云散。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他的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如同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下一次,你想要获得高潮的‘难度’,一定会比这一次的十万次寸止,更加…‘有趣’。」

“更加有趣…”这四个字,如同最锋利的针尖,狠狠地刺入了泠月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她几乎可以想象到,那所谓的“更加有趣”,将会是何等恐怖、何等变态、何等令人绝望的折磨。

但此刻,她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那么遥远的未来了。她所有的心神,所有的意志,所有的渴望,都集中在了眼前这近在咫尺的、她期盼了一年多的、能够将她从这无尽的欲望炼狱中暂时解脱出来的——高潮。

「现在,」凌夜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般,在泠月耳边响起,「做好准备,我的‘帝国晨星’。我,要赐予你…你渴望已久的…‘奖励’了。」

“奖励…”

这两个字,如同最甜美的毒药,瞬间让泠月那因为极致的欲望和长时间的折磨而濒临崩溃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那双努力维持着“清冷”的眼眸中,再也无法掩饰地,爆发出一种近乎疯狂的、病态的、对高潮的极致渴望与期待!

她甚至可以感觉到,自己那颗被她自己亲手蹂躏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的花蒂,此刻正如同一个即将爆炸的火山般,在她体内疯狂地积蓄着能量,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敲响一面渴望的战鼓,让她感觉自己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这恐怖的欲望彻底撕裂、焚毁!

然而,凌夜接下来宣布的,“赐予”她高潮的方式,却让泠月那颗因为极致的期待而滚烫的心,瞬间如同被扔进了最冰冷的冰窟!

「而我,赐予你高潮的方式,很简单…」凌夜的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充满了恶趣味的笑容,「我会用这双,你曾经亲吻过无数次的皮鞋,狠狠地、不停地,踢你的…小穴,和你的…阴蒂。」

他的目光,如同最锋利的解剖刀般,缓缓地、一寸一寸地,扫过泠月那因为长时间的匍匐而微微张开的、早已红肿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破裂出血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娇嫩敏感的私密之处。

「直到你高潮为止。」

“什…什么?!”

泠月猛地抬起头,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极致的恐惧与羞辱!

用…用皮鞋…狠狠地…踢…踢她的小穴和阴蒂?!

这…这哪里是什么“奖励”?!这分明是比之前任何一种酷刑都要残忍、都要变态、都要令人羞耻的折磨!

她那颗刚刚因为对高潮的期待而剧烈跳动的心,瞬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让她痛得几乎无法呼吸!

她甚至可以想象到,那冰冷而坚硬的皮鞋,带着主人那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早已红肿不堪、敏感脆弱到极致的私密之处,将会是何等恐怖、何等难以忍受的剧痛!

那种疼痛,恐怕足以将她活活痛死!

然而,她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她甚至连一丝丝犹豫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出来。

因为,这是主人“恩赐”给她的,“奖励”。

「而且,」凌夜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般,再次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丝不容置疑的命令,「每一次,当我的皮鞋,‘亲吻’你的‘圣地’时,你都需要,用我最喜欢的语气和神态,清晰地、大声地,说出:‘感谢主人的赏赐’。」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充满了恶趣味的光芒。

「若是你的声音不够大,或者,你的神态,让我感到不满意…那么,10万次,或许就要…重新开始了。」

“重新开始…”这四个字,如同最恐怖的诅咒,瞬间让泠月那因为极致的恐惧和羞辱而冰冷僵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知道,如果“重新开始”,等待她的,将会是比现在还要漫长、还要恐怖的折磨!

不!她不能让那种事情发生!

一股近乎疯狂的、歇斯底里的求生欲,如同最猛烈的兴奋剂般,瞬间注入了她那早已濒临崩溃的身体!

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强行压下了心中那翻江倒海般的恐惧、羞辱与绝望。她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欲望而扭曲变形的脸庞上,再次艰难地、一点一点地,挤出了那副凌夜最喜欢的、带着一丝丝疏离与淡漠的“清冷高傲”的神态。

她微微仰起头,用那双努力维持着“淡漠”、眼底深处却汹涌着无法掩饰的、对即将到来的高潮的病态渴望与对那恐怖“赏赐”方式的极致恐惧的眼眸,望着凌夜那张俊美却又带着一丝残忍的面容,用一种近乎咏叹般的、带着一丝丝自嘲与悲凉的、却又努力保持着“清冷”的语气,缓缓说道:

「奴婢…遵命,我的…主人。」

她的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艰难,仿佛用尽了她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但她的语气,却努力地、尽可能地,保持着那种凌夜最喜欢的、带着一丝丝疏离与淡漠的“清冷”。

「奴婢…已经…做好…准备…迎接…主人…最‘特别’的…恩赐…」

她的声音,如同在冰冷的刀锋上跳舞,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极致的危险与诱惑。

凌夜看着泠月那副在极致的恐惧与羞辱之下,依旧努力地、病态地,维持着他最喜欢的“清冷高傲”姿态的模样,脸上那残忍而玩味的笑容,愈发浓郁。

他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只穿着锃亮黑色皮鞋的右脚,那冰冷而坚硬的鞋尖,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却又充满了不祥气息的弧线,然后,带着一丝丝戏谑的、如同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的郑重,缓缓地、对准了泠月那因为长时间的匍匐而微微张开的、早已红肿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破裂出血的、如同熟透了的樱桃般娇嫩敏感的——花蒂。

「那么,我的‘帝国晨星’,」凌夜的声音,如同魔鬼的最终宣判,「让我们开始,这美妙的…‘最终乐章’吧。」

话音未落,那冰冷而坚硬的皮鞋尖,便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充满了毁灭性力量的劲风,狠狠地、朝着泠月那颗早已因为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寸止而敏感脆弱到极致的、正在疯狂跳动着渴望高潮的花蒂——

猛地,踢了下去!

“嘭——!!!”

一声沉闷而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刑室”内,突兀地响起!

“呃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千倍、万倍的、如同火山爆发般猛烈而霸道的剧痛,混合着一股同样恐怖的、几乎要将她的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毁灭性的快感洪流,如同最狂暴的闪电般,瞬间击中了泠月的全身!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柄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猛地向后弓起,又重重地摔回地面!口中发出一声完全无法控制的、凄厉到极致的、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仿佛要将整个缥缈仙宫都震塌的尖叫声!

仅仅只是第一下!

那冰冷而坚硬的皮鞋尖,如同最锋利的楔子,狠狠地、精准地,楔入了她那颗早已红肿不堪、甚至微微有些破裂出血的、比她身体任何部位都要敏感百倍的花蒂!

那一瞬间,泠月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的眼前一片血红,耳边只剩下自己那如同濒死般高亢的尖叫声,以及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起来,双腿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猛地收紧,又因为那撕裂般的疼痛而下意识地想要分开!大量的、滚烫的、粘稠的、带着一丝丝血腥味的爱液,混合着因为剧痛而失禁的尿液,如同失控的泉水般,从她那微微张开的、红肿不堪的穴口汹涌而出,瞬间将她身下的地面,染成了一片更加淫靡而狼藉的汪洋!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扔进了一个由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组成的、不断旋转的绞肉机之中,每一根钢针都在疯狂地刺穿着她的神经、她的灵魂!又仿佛被扔进了一个由最甜美的毒药和最锋利的刀片混合而成的、温暖的海洋之中,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离那最终的、毁灭性的沉沦更近一步!

那恐怖的剧痛,如同最锋利的锉刀,一片片地刮去她的理治、她的羞耻、她的尊严!而那同样恐怖的、伴随着剧痛而来的、毁灭性的快感,则如同最猛烈的春药,在她体内疯狂地燃烧、爆炸,让她在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之间,彻底迷失!

然而,就在她感觉自己即将要被这股恐怖的、混合着剧痛与快感的洪流彻底吞噬,即将要迎来那期待了一年多、却又无比恐惧的、最终的“解放”的瞬间——

“感谢…主人的…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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