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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晨星”的10万次寸止调教 4

小说:“帝国晨星”的10万次寸止调教 2025-09-08 13:53 5hhhhh 1540 ℃

眼看着泠月那副如同行尸走肉般被拖向“刑室”的凄惨模样,凌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思索。他欣赏她的痛苦,享受她的绝望,但如果只是单纯地将她折磨到彻底麻木,那未免也太过单调。

一个在极致痛苦和屈辱中,依旧能勉强维持着那份属于“帝国晨星”的清冷与高傲,却又在私底下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和瘙痒而不断扭曲、沉沦的灵魂,那才是他更想看到的“艺术品”。

想到这里,凌夜对着那两名即将把泠月拖进刑室的侍从,随意地摆了摆手,声音平淡地补充道:

「对了,告诉负责行刑的人,那十万次的目标,不必急于一天之内达成。我有的是时间,慢慢欣赏。」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投向已经被拖到刑室门口,因为听到这句话而浑身一僵的泠月,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残忍的弧度。

「毕竟,如果太快结束,那岂不是太无趣了?」

说完这句,凌夜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又对着已经半死不活的泠月,用一种带着几分“提点”意味的冰冷语气说道:

「泠月,看来,我之前对你,还是太过‘仁慈’了。」

他的声音不高,却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地刺入泠月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让你忘记了,作为我的‘作品’,你应该展现出怎样的姿态。」

凌夜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如同鹰隼般紧紧锁定着泠月那张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扭曲的脸庞。

「从今天开始,对你的‘调教’强度,只会越来越高。而你,」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必须给我维持好你那属于‘帝国晨星’的清高模样!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像刚才那样,哭天抢地,涕泗横流,像个被吓破了胆的泼妇,明白吗?」

「无论你的身体正在承受何种程度的痛苦和羞辱,无论你内心有多么的绝望和崩溃,在表面上,你都必须给我做出那副高贵冷艳、不染尘埃的姿态!不许再有任何失态的表情和举动!如果你做不到…」

凌夜没有把话说完,但那未尽之语中所蕴含的威胁,却比任何明确的惩罚都更加令人不寒而栗。

泠月浑身剧烈地一颤,那双空洞的眼眸中,因为凌夜这番话,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却又带着极致恐惧的“光彩”。

维持清冷高傲的姿态?在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下?

这简直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残忍!

她能想象得到,当她的身体因为那无法抑制的奇痒和强烈的欲望而疯狂扭动,当她的私处因为那永无止境的“寸止”而痉挛、抽搐,当她的理智在一次又一次濒临高潮又被强行打断的循环中逐渐崩溃时,她要如何才能维持住那副所谓的“清冷”模样?

那将是怎样一种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撕裂!

那副高贵冷艳的面具之下,将会隐藏着怎样一颗正在滴血、正在腐烂、正在被无尽欲望和羞耻感吞噬的灵魂!

「是…是…主人…泠月…泠月…明白了…」泠月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几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对未来的恐惧。

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她就像一个被操纵的木偶,只能按照主人的意愿,去表演这场注定悲惨的戏剧。

凌夜满意地点了点头,仿佛对泠月这副“幡然醒悟”的模样颇为赞赏。他挥了挥手,示意侍从们可以将她带进去了。

两名侍从再次架起泠月,将她拖进了那间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刑室”。沉重的石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彻底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寝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凌夜缓步走到窗边,负手而立,目光投向远方那无尽的云海。他的嘴角,始终噙着一抹冰冷而玩味的笑意。

他知道,一场更加精彩、更加漫长的“表演”,即将在那间隐秘的刑室中上演。而他,将是这场表演唯一的、也是最忠实的观众。

他期待着,看到他那高贵的“帝国晨星”,是如何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努力维持着那份可笑的“清冷”,又是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欲望边缘挣扎、沉沦,最终彻底化为他手中最完美、最堕落的玩物。

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艺术”。

而此刻,在“刑室”内。

泠月被粗暴地扔在了一张造型奇特的、布满了各种束缚带和固定装置的冰冷金属刑床上。刑床的中央,正对着她下体的位置,安装着一个可以精准调节角度和力度的、顶端镶嵌着一颗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黑色晶石的振动装置。

一名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女行刑人,正手持一个类似计数器的装置,站在刑床边,等待着主人的进一步指示。

泠月赤身裸体地躺在刑床上,身体因为那无法抑制的奇痒和强烈的欲求不满而微微颤抖着。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地回想着凌夜刚才那番冰冷的命令,强迫自己那张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扭曲的脸庞,努力挤出一丝僵硬而苍白的“清冷”表情。

但她的眼神,却无法掩饰内心深处那如同海啸般汹涌的恐惧和绝望。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将会比地狱还要可怕。

而她,除了承受,别无选择。

在“刑室”那冰冷而压抑的氛围中,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泠月赤身裸体地躺在金属刑床上,四肢被柔软却坚韧的皮革束带牢牢固定在大张的刑床边缘,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将她那片被贞操锁禁锢的、早已因为“蚀骨痒”和持续不断的刺激而红肿不堪的私密区域,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女行刑人那毫无感情的目光之下。

她紧紧地咬着下唇,直到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才勉强压下喉咙深处那几欲脱口而出的、因为极致瘙痒和强烈欲望而引发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着解脱,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抗议,但凌夜那冰冷的命令,如同最严酷的枷锁,死死地束缚着她的意志。

“清冷…要保持身为皇女的骄傲…” 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看起来平静而高傲,仿佛此刻躺在这冰冷刑床上的,依旧是那个高高在上、不容侵犯的“帝国晨星”,而不是一个即将被欲望和酷刑彻底吞噬的卑微奴隶。

但她那双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微微湿润的眼眸,以及那因为强忍着痛苦和欲望而显得异常苍白的脸颊,却无情地出卖了她内心的挣扎与煎熬。

站在刑床边的女行刑人,面容如同冰雕般毫无表情,眼神空洞得仿佛没有灵魂。她手中那个类似计数器的装置,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刺目的红色数字:“0”。

在接到凌夜通过某种隐秘方式传达的命令后,女行刑人伸出另一只手,按下了刑床边一个不起眼的按钮。

“嗡——”

一声轻微的、却足以让泠月心惊肉跳的马达启动声响起。

紧接着,那根安装在刑床中央、顶端镶嵌着黑色晶石的振动装置,开始以一种极高频率、却又带着某种特定韵律的方式,轻微地振动起来。

而那颗打磨得异常光滑的黑色晶石,正好精准无比地、隔着那冰冷的金属贞操锁,死死地抵在了泠月那早已敏感至极、红肿不堪的花蒂之上!

“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般酥麻刺骨的强烈快感,混合着因为贞操锁摩擦而产生的剧痛和那深入骨髓的奇痒,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席卷了泠月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脚趾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而蜷缩起来,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刑床的皮革束带之中。

那颗黑色的晶石,隔着贞操锁的金属,以一种令人发疯的频率,持续不断地、精准无比地刺激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花蒂。每一次振动,都像是一把带着倒钩的小刷子,在她那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反复地、深入地、毫不留情地刮擦、挑逗、研磨!

“痒…好痒…好麻…好痛…” 无数种复杂而矛盾的感觉,在她下体那片小小的区域内疯狂交织、碰撞,让她几乎要当场失控尖叫出来。

但她不能!

凌夜的命令,如同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口腔中弥漫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面部表情,试图让那张因为极致的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的脸庞,重新恢复那副僵硬而苍白的平静。

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冷汗,顺着她光洁的额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刑床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胸膛因为剧烈的心跳而剧烈起伏,但她依旧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丝一毫的、会暴露她此刻真实感受的声音。

女行刑人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泠月,手中的计数器忠实地记录着每一次“有效”的刺激。

那黑色晶石的振动频率在不断地变化,时而如同羽毛般轻柔搔刮,引得泠月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下体涌出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空虚和渴望;时而又如同最粗暴的砂纸般疯狂研磨,让她感觉自己的花蒂仿佛要被那坚硬的晶石和冰冷的金属贞操锁彻底磨碎、碾烂!

每一次,当那股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至,即将冲垮她理智的堤坝,让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攀上那令人颤栗的巅峰时,黑色晶石的振动便会戛然而止,或者突然改变频率,将她从那即将爆发的边缘,狠狠地拉回来!

“呃啊…” 尽管她极力压制,但喉咙深处还是溢出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充满了痛苦和欲望的闷哼。这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但在寂静的刑室中,却显得格外清晰。

泠月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她立刻更加用力地咬紧了自己的嘴唇,生怕再发出任何一点失态的声音。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早已被那无法抑制的爱液彻底浸湿,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冰冷的刑床上晕开一片暧昧的水渍。贞操锁内,那颗正对花蒂的倒刺金属颗粒,因为她身体的微微扭动和那黑色晶石的持续刺激,而更加深入地嵌入了她那红肿敏感的嫩肉之中,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奇痒。

“还…还要…忍住…” 泠月在心中默念着,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有些模糊,身体的本能正在疯狂地叫嚣着,想要挣脱束缚,想要获得释放,想要不顾一切地尖叫、呻吟、哭泣。

但凌夜那冰冷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命令,却如同两座沉重的大山,死死地压在她的心头,让她不敢越雷池一步。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行刑人手中那个计数器上的数字,从“0”开始,一点一点地向上攀升:“1”、“2”、“3”…每一个数字的跳动,都代表着她又一次在濒临高潮的边缘被强行拉回,代表着她又一次承受了那种生不如死的“寸止”折磨。

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强忍和剧烈的刺激而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那张努力维持着“清冷”的脸庞,也因为极度的痛苦和压抑而显得扭曲而狰狞。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头发,黏在她苍白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

但她依旧没有发出一声像样的呻吟。

她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用那双因为强忍着泪水而显得格外明亮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要将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都深深地埋藏在心底。

这场以“帝国晨星”的尊严和意志为赌注的酷刑,才刚刚拉开序幕。而泠月,这位曾经高贵冷艳的公主,将在接下来的漫长时间里,用她那在极致痛苦和欲望中不断扭曲、却又必须强行维持着“清冷”姿态的表演,来取悦她那位视她为最完美“艺术品”的、残忍的主人。

而凌夜,正通过寝殿内一面巨大的、可以实时显示“刑室”内情景的魔法水镜,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他看到泠月那副努力维持着“清冷”姿态,却又因为无法抑制的欲望和痛苦而身体不断颤抖、面容扭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更深了几分。

「这才像话…我的‘帝国晨星’…」他低声自语道,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和更加浓烈的期待。

时间在“刑室”那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缓慢流逝,每一分每一秒对泠月而言都如同在地狱中煎熬。

女行刑人手中那个冰冷的计数器,上面的数字已经从“0”缓慢攀升到了一个令泠月绝望的数字——“327”。

三百二十七次!

整整三百二十七次,她在濒临高潮的边缘被狠狠拽回,每一次都像是在她的灵魂深处引爆一颗炸弹,让她在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痛苦之间反复撕裂。

她的身体早已麻木,却又对那来自下体的、永不停歇的刺激异常敏感。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的额角、脖颈、脊背不断淌下,将她身下的刑床浸湿了一大片。那张努力维持着“清冷”的脸庞,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极度压抑和痛苦而扭曲变形,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只有那双因为强忍着泪水和欲望而显得异常明亮的眼眸,还固执地睁着,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要将所有的屈辱和绝望都吸进那无尽的虚空之中。

她下体那片被贞操锁禁锢的区域,早已红肿得不成样子,仿佛随时都会因为那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的摩擦和刺激而彻底崩裂。温热的爱液混合着因为嘴唇被咬破而渗出的丝丝血迹,不断地从她大腿根部滑落,散发出一种既甜腻又带着一丝血腥的、令人心悸的气味。

尽管身体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尽管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但凌夜那冰冷的命令,依旧如同最严酷的鞭挞,驱使着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她依旧死死地咬着早已血肉模糊的嘴唇,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声会暴露内心真实感受的呻吟。

终于,在计数器上的数字跳到“328”的瞬间,那持续了数个时辰的、令人发疯的振动,戛然而止。

刑室内,只剩下泠月那如同破败风箱般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她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极度紧绷和刺激而产生的、无法抑制的细微痉挛。

女行刑人面无表情地收起了手中的计数器,然后,如同对待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解开了固定在泠月四肢上的皮革束带。

束缚解除的瞬间,泠月只觉得浑身一软,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冰冷的刑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婪地呼吸着刑室内那污浊的空气,仿佛一条濒临渴死的鱼。

“今天的‘功课’,到此为止。”女行刑人那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在空旷的刑室中响起,“你可以回去了。”

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刑室,留下泠月一个人,赤身裸体地躺在那张沾满了她汗水、爱液和血迹的冰冷刑床上。

过了许久,泠月才勉强恢复了一丝力气。她用颤抖的双手撑起那副早已被掏空、却又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的身体,艰难地从刑床上爬了下来。

双脚落地的瞬间,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再次摔倒。她下体那片区域,因为长时间的酷刑和贞操锁的禁锢,传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剧痛和难以忍受的奇痒,每走一步,都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在里面狠狠地搅动。

但她不敢停留。

她知道,主人还在等着她的“汇报”。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强迫自己挺直了那因为痛苦和虚弱而微微佝偻的脊背,努力让自己的步伐看起来平稳而优雅,仿佛刚才那场足以将任何人逼疯的酷刑,对她而言不过是一场微不足道的考验。

她没有去清理自己身上那些狼狈的痕迹,因为她知道,主人或许更喜欢看到她这副“真实”的模样。

当她衣不蔽体、浑身沾满了汗水和不明液体、双腿间还残留着欢爱后特有粘腻痕迹地出现在凌夜寝殿门口时,凌夜正悠闲地品尝着一杯血红色的琼浆。

看到泠月这副模样,凌夜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光芒,但他脸上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

“进来。”他淡淡地开口。

泠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因为再次见到主人而涌上心头的恐惧和因为下体那无法抑制的空虚和渴望而产生的羞耻感,迈着依旧有些虚浮的脚步,缓缓走进了寝殿。

她在距离凌夜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然后,用一种近乎完美的、无可挑剔的宫廷礼仪,缓缓跪倒在地,额头轻轻触碰着冰冷的地板。

「奴婢泠月,参见主人。今日的责罚,已经结束。」

她的声音,出乎意料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出来的、如同九天玄女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和疏离。仿佛刚才在刑室中那个因为极致的痛苦和欲望而几近崩溃的人,根本不是她。

这种极致的反差,正是凌夜想要看到的。

「起来回话。」凌夜的声音依旧平淡。

泠月缓缓直起身,依旧保持着跪姿,但她的头颅却微微扬起,用那双因为强忍着欲望和痛苦而显得异常明亮、却又努力维持着平静无波的眼眸,迎向了凌夜那深邃而玩味的目光。

「谢主人。」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那种刻意的清冷,仿佛在诉说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今日的责罚,奴婢已经尽数承受。三百二十八次寸止,每一次,都让奴婢清晰地感受到了主人对奴婢的‘关爱’与‘教导’。」

说到这里,她微微顿了顿,那双看似平静的眼眸深处,却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因为下体那无法抑制的空虚和渴望而产生的痛苦与羞耻。

「奴婢的身体,此刻依旧因为主人的‘恩赐’而燥热不堪。特别是…」她微微垂下眼帘,声音依旧保持着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腔调,但语气中却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因为羞耻而产生的颤抖,「特别是奴婢的下体,那被贞操锁禁锢的地方,因为长时间的刺激和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此刻正如同被烈火焚烧一般,空虚、灼热、饥渴难耐…它在渴望着…渴望着主人的…填充与慰藉…」

即使是在诉说着如此淫靡露骨的话语,她的语气依旧努力地维持着那种高高在上的清冷,仿佛在阐述着某种深奥的哲理,而不是在表达自己那卑微而羞耻的欲望。

这种强烈的、刻意营造出来的反差感,让凌夜眼中的玩味之色更浓。

泠月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凌夜,用一种近乎宣誓般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主人,奴婢明白,今日的一切,都是主人对奴婢的鞭策。奴婢也向主人保证,从今往后,奴婢会更加努力地遵守与主人的约定,无论主人对奴婢施以何种‘调教’,奴婢都会努力维持好自己应有的姿态,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绝不再让主人失望。」

「奴婢,泠月,愿成为主人身边,最完美、最听话、最能取悦主人的玩具。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无论是怎样的痛苦与屈辱,奴婢都会甘之如饴,欣然承受。」

说完,她再次深深地叩首,额头紧紧地贴在冰冷的地板上,将自己那卑微的姿态,以及那颗在清冷外表下早已被欲望和恐惧彻底侵蚀的灵魂,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凌夜的面前。

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的人生,将彻底沦为一场取悦主人的、永无止境的表演。而她,必须时刻戴好那副“清冷高傲”的面具,即使内心早已溃烂成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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