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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晨星”的10万次寸止调教 3,1

小说:“帝国晨星”的10万次寸止调教 2025-09-08 13:53 5hhhhh 7970 ℃

马车在皇宫门前缓缓停下。

泠月几乎是被侍女半拖半抱地弄下了马车。她的双腿早已不听使唤,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烧红的烙铁上,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站立。而下体那被贞操锁禁锢的、早已溃烂不堪的私密之处,更是如同一个燃烧的火炉,不断地向外散发着灼热的瘙痒与刺痛,让她每时每刻都处在崩溃的边缘。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着一层血色的薄雾。

“公主殿下,您还好吗?”侍女的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担忧和心疼,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这具娇躯的剧烈颤抖和异常滚烫的体温。

泠月没有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示意自己还能坚持。她知道,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刚刚开始。

在侍女的搀扶下,泠月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般,穿过皇宫那一道道熟悉而又冰冷的走廊,最终来到了凌夜的私人寝殿门外。这里,是她荣耀与屈辱的交织之地,也是她噩梦的起点与延续。

寝殿的大门无声地敞开着,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等待着猎物的自投罗网。

泠月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了一下急促而紊乱的呼吸,然后,轻轻推开了侍女搀扶着她的手。

「你先退下吧。」泠月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决绝,「接下来的路,我自己走。」

侍女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默默地退到了一旁,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不忍。

泠月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裙,努力挺直了因为痛苦而佝偻的腰背,然后,迈着沉重而虚浮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进了那间对她而言如同地狱一般的寝殿。

寝殿内,光线有些昏暗。凌夜正慵懒地斜倚在一张宽大的黑曜石躺椅上,身上依旧只穿着那件宽松的黑色丝绸睡裤,裸露的上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散发着一种危险而迷人的气息。他的手中,正把玩着一把造型奇特的、闪烁着寒光的银色小刀,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摄人心魄的光芒。

看到泠月进来,凌夜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用那把小刀,不紧不慢地修剪着自己的指甲,仿佛眼前这个卑微的猎物,根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这种极致的漠视,比任何严厉的斥责,都更让泠月感到恐惧和绝望。

“噗通”一声,泠月再也支撑不住,双膝一软,重重地跪倒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额头深深地抵在地面,身体因为无法抑制的颤抖而微微晃动。

「主人…泠月…回来了…泠月…辜负了主人的期望…甘愿…领受主人的一切…惩罚…」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虚弱和恐惧而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一般,充满了卑微和绝望。

凌夜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用那把银色小刀,轻轻地敲击着黑曜石躺椅的扶手,发出单调而富有节奏的“嗒、嗒、嗒”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寝殿内显得格外清晰,也如同催命的鼓点一般,敲击在泠月早已不堪重负的心弦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寝殿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泠月就那样卑微地跪在地上,额头紧贴着冰冷的地板,不敢有丝毫动弹。下体那被贞操锁禁锢的、早已溃烂不堪的区域,因为长时间的跪姿压迫,而传来一阵阵更加剧烈的、如同潮水般汹涌的瘙痒与刺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不断地从锁下渗出,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也因为高烧而变得滚烫,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昏厥过去。

就在泠月感觉自己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凌夜那冰冷而平静的声音,终于在寝殿内响起:

「惩罚?泠月,你觉得,你今天的‘失误’,应该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呢?」

凌夜的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却让泠月的心脏骤然一紧,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

让她自己提出惩罚方案?

这简直比直接宣布惩罚内容,更加残酷,更加令人绝望!

这意味着,她必须在极度的痛苦和恐惧中,努力揣摩主人的心思,提出一个既能让主人满意,又不会让自己立刻死去的惩罚方案。这个尺度,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泠月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起来。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尝到了一丝甜腥的血味,才勉强让自己保持着最后一丝清醒。

「主人…泠月…泠月罪该万死…」她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充满了无尽的悔恨和恐惧,「泠月…不该…不该在公众面前…险些失态…玷污了…主人的威严…」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努力组织着语言,又像是在回忆之前凌夜在通讯中对她的斥责。

「泠月…泠月认为…对于…对于这次的过失…」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每一个字都说得异常沉重,「首先…首先应该…加重对泠月…下体的折磨…既然…既然是它…让泠月险些失控…就应该…让它承受…更…更深重的痛苦…」

说到这里,她感到下体那片区域猛地一抽,一股更加难以忍受的奇痒和刺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或许…或许主人可以…用…用更粗暴的方式…对待泠月…比如…比如用带着倒刺的工具…反复…反复刺激泠月那被贞操锁…禁锢的地方…让…让疼痛和瘙痒…达到…达到一个新的…高度…」

她每说出一个字,脸色就苍白一分,身体也因为恐惧而抖得更加厉害。这些所谓的“惩罚方案”,对她而言,无异于主动将自己送上更加残酷的刑台。

「其次…」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但那无法抑制的颤抖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泠月…泠月在执行任务时…意志…意志不够坚定…未能…未能完美地控制自己的身体…这说明…泠月对主人的忠诚…还不够…纯粹…」

「所以…泠月认为…应该…应该对泠月进行…更…更深层次的精神…惩罚…比如…比如让泠月…在承受肉体折磨的同时…不断地…不断地重复…对主人的效忠誓言…或者…或者用…用药物…剥夺泠月的…睡眠…让泠月在…在极度疲惫和…和痛苦中…深刻反省…自己的过错…」

她艰难地说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凌迟着自己的灵魂。她知道,无论自己提出什么样的方案,最终的结果,都只会是更加深重的折磨。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卑微地迎合着主人的所有喜好,哪怕那意味着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的深渊。

「还有…还有泠月…今日让主人…蒙羞…」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声音变得更加微弱,充满了无尽的自责,「泠月…不配…不配再拥有…公主的身份…主人…主人可以…剥夺泠月的一切…让泠月…成为…成为最卑贱的奴隶…在…在众目睽睽之下…接受…接受主人的…任何…任何羞辱…」

说完这些,她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再次瘫软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等待着主人最终的审判。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身体的感知也变得迟钝,只剩下对即将到来的、更加恐怖的惩罚的无尽恐惧。

她知道,无论自己提出什么样的“建议”,凌夜都会从中挑选出最能满足他施虐欲望的部分,然后,以更加残酷、更加变态的方式,施加在她的身上。

这,就是她作为凌夜专属奴隶的宿命。

「剥夺你的公主身份?」凌夜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不,泠月,那太无趣了。一个卑贱的奴隶,无论承受何种折磨,都显得理所当然。而一位高高在上的公主,一位万众敬仰的‘帝国晨星’,在私底下却要承受比最卑贱的奴隶还要凄惨百倍的酷刑,这种强烈的反差,这种隐藏在光鲜外表下的极致堕落,才是我更感兴趣的‘艺术品’。」

他顿了顿,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泠月那剧烈颤抖的身体上,特别是她那因为极度痛苦而蜷缩的下腹。

「所以,你的公主身份,会为你‘保留’。至于你提出的另外两条方案…」凌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鼓励”,“听起来,似乎有那么一点意思。但是,太笼统了,不够具体,不够…能让我感受到你的‘诚意’。”

他微微前倾身体,那双冰冷的眼眸仿佛能洞穿泠月所有的伪装和恐惧。

「现在,泠月,把你刚才说的,关于如何‘加重对你下体的折磨’,以及如何进行‘更深层次的精神惩罚’,这两条,给我说得更详细一些。我要听到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每一个能让你痛不欲生、精神崩溃的具体方法。用你那颗聪明的、属于‘帝国晨星’的脑袋,好好想一想,究竟怎样的折磨,才配得上你今天的‘失误’,才能…真正地取悦我。」

凌夜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魔咒,清晰地钻入泠月的耳中,让她本就因为高烧和剧痛而混沌不堪的大脑,瞬间被更加深重的恐惧所淹没。

让她…详细描述…针对自己的酷刑?

这简直是在逼她亲手为自己挖掘坟墓,亲手设计将自己推向万劫不复深渊的每一个步骤!

泠月浑身剧烈地一颤,下体那片被贞操锁禁锢的、早已溃烂不堪的区域,仿佛因为主人的话语而变得更加敏感,一股股比之前更加猛烈、更加难以忍受的奇痒和刺痛,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而出,让她几乎要当场失禁。

“呃…啊啊…”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连串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呻吟,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额头在冰冷的地板上胡乱地磕碰着,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鲜血、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在她苍白如纸的脸上肆意流淌,将她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容颜,衬托得如同地狱中饱受折磨的恶鬼。

「主…主人…」她艰难地抬起头,那双因为痛苦和恐惧而布满血丝的眼睛,空洞地望着凌夜的方向,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泠…泠月…遵…遵命…」

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任何一丝犹豫,都只会招致更加残酷的对待。

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却因为下体的剧痛而猛地中断,化作一阵剧烈的咳嗽。她用尽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强迫自己那已经开始罢工的大脑运转起来,努力地回忆着那些曾经让她不寒而栗的、在各种禁书中看到的、或者仅仅是凌夜偶尔提及的酷刑手段。

「关…关于…加重对…对泠月下体的…折磨…」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一般,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羞耻,「主…主人可以…先不取下…那个…那个贞操锁…」

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仿佛仅仅是提及那个让她生不如死的金属器具,就能让她再次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折磨。

「然…然后…主人可以…可以用…用更细…更长的…带着…带着倒钩的金属丝…或者…或者用…用沾染了…腐蚀性药剂的…羽毛…从…从贞操锁的…透气孔…伸进去…」

说到这里,她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下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一股带着浓烈腥臭味的温热液体不受控制地从锁下涌出,瞬间浸湿了她身下的地板。

“啊…痒…好痒…好痛啊…主人…”她不受控制地哭喊出声,双手死死地抓挠着地面,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崩裂出血,但这点痛楚,与下体那毁天灭地的折磨相比,简直不值一提。

但她不敢停下,她知道,主人正在“饶有兴致”地等待着她的下文。

「然…然后…用那些…工具…在…在泠月那已经…已经因为‘蚀骨痒’而…红肿溃烂的…花蒂…和…和周围的嫩肉上…反复…反复地…刮…刮擦…挑…挑逗…」她一边说,一边不受控制地扭动着腰肢,仿佛已经提前感受到了那种难以想象的酷刑,「让…让那些倒钩…每一次…每一次都…都深深地…勾进…勾进泠月的…嫩肉里…再…再狠狠地…撕…撕扯出来…」

“呜呜呜…主人…月…会很痛…很痒…泠月…泠月会…会受不了的…”她绝望地哭泣着,声音中充满了对即将到来的酷刑的恐惧。

「或者…或者主人可以…将…将一些…极寒…或者…极热的…小珠子…比如…比如冰冻的钢珠…或者…或者烧红的…玛瑙石…塞…塞进贞操锁里…让它们…直接…直接贴着泠月…最敏感的地方…让泠月…在…在极致的冰火两重天中…彻底…彻底崩溃…」

她每说出一种酷刑,都像是亲手在自己身上割下一刀,那种深入灵魂的恐惧和绝望,让她几乎要窒息。

「至…至于…更深层次的…精神惩罚…」她喘息着,声音因为极度的虚弱和痛苦而变得断断续续,「主人…主人可以…将泠月…赤身裸体地…吊起来…用…用最粗的…鞭子…或者…或者带着铁刺的…锁链…狠狠地…抽打泠月的…全身…」

她闭上眼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凄惨景象。

「在…在抽打的同时…主人可以…强迫泠月…大声地…背诵…那些…那些最羞耻…最淫荡的…赞美主人的…诗句…如果…如果泠月…因为疼痛…或者…或者羞耻…而…而有任何…任何的犹豫…或者…或者念错一个字…就…就用…用烧红的烙铁…在…在泠月的…胸前…或者…或者大腿内侧…印上…印上代表‘不洁’和‘失职’的…奴隶印记…」

“不…不要…主人…泠月…泠月不想…不想身上有…那种印记…”她恐惧地摇着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滚落。

「或者…」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更加可怕的事情,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主人可以…用…用特制的药物…让泠月…连续…连续几天几夜…都…都无法入睡…在…在这期间…主人可以…不停地…在泠月耳边…播放…那些…那些最恐怖…最刺耳的…声音…或者…或者让泠月…观看…观看那些…最血腥…最残忍的…画面…」

「直到…直到泠月的…精神…彻底…彻底崩溃…变得…变得痴傻…变得…像一条…只会…只会服从命令的…母狗…」

说完这些,泠月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如同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发出一阵阵绝望而痛苦的呜咽,她的意识已经开始涣散,身体因为高烧和剧痛而不受控制地抽搐着,下体那片区域更是如同被投入了无数只毒虫和烧红的烙铁,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以求解脱这永无止境的折磨。

她知道,自己提出的这些“方案”,任何一条,都足以将她彻底摧毁。而她,却必须亲口将它们说出来,这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羞辱和精神虐待。

凌夜听着泠月那夹杂着哭泣、呻吟和极致恐惧的“惩罚方案详述”,脸上的玩味笑意越来越浓,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如同星辰般冰冷而残忍的光芒。他缓缓站起身,那赤裸的上半身在昏暗的光线下更显得充满了压迫感,如同即将捕食的猛兽。

「很好,泠月。」凌夜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却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满意,「看来,你还没有完全忘记,如何才能‘取悦’我。你提出的这些‘建议’,都非常…‘有创意’。」

他缓步走到瘫软在地上、如同破败玩偶般的泠月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和施虐欲。

「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地提出了这些方案,那么,作为你的主人,我自然要‘满足’你的愿望。」凌夜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不过,让你真的精神失常,那未免太浪费了。一个清醒的、能清晰感受到每一分痛苦和屈辱的‘帝国晨星’,才是最完美的」

他伸出脚,用那穿着柔软丝绸睡裤的脚尖,轻轻挑起泠月那沾满血污和泪痕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所以,精神惩罚的部分,我们会‘适度’调整。但是,关于你那不听话的‘小东西’…」凌夜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泠月那被贞操锁禁锢的、不断渗出不明液体的私密之处,眼神中闪过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既然它如此不安分,我们就按照你说的,好好地‘款待’它一番。」

他打了个响指,寝殿的阴影中,无声地出现了两名身着黑色紧身衣、脸上戴着狰狞面具的侍从。他们手中,分别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赫然摆放着泠月刚才在极度恐惧中描述过的那些——闪烁着寒光的、带着倒钩的金属丝,以及一些浸泡在不明液体中、散发着诡异光泽的羽毛。

看到这些真实的刑具,泠月浑身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她本能地想要向后退缩,但身体却因为极度的虚弱和恐惧而动弹不得,只能发出绝望而微弱的哀求。

凌夜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哀求,只是对那两名侍从点了点头。

侍从们会意,其中一人上前,粗暴地撕开了泠月那早已湿透、紧贴在身上的月白色长裙,露出了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因为高烧而泛起不正常潮红的修长双腿,以及那双依旧穿在脚上的、沾满了污渍的虐足高跟鞋。而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那紧紧锁在她双腿之间、散发着冰冷金属光泽的贞操锁,以及从锁下不断渗出的、混合着血丝和脓液的粘稠液体。

另一名侍从则拿起了托盘上的一根细长的、顶端带着细密倒钩的银色金属丝,在昏暗的光线下,那金属丝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光。

「泠月,」凌夜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泠月耳边响起,「接下来的‘游戏’,我需要你,全程保持清醒,并且,要不停地,把你最真实的感觉,你所承受的每一分痛苦,每一丝瘙痒,都用你那动听的声音,详细地‘汇报’给我。明白吗?」

泠月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折磨和屈辱。

“是…是…主人…泠月…明白…”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得到泠月的“许可”后,那名手持金属丝的侍从,缓缓蹲下身,将那根闪烁着寒光的金属丝,对准了泠月贞操锁上一个细小的透气孔。

金属丝冰冷的尖端,轻轻触碰到了贞操锁的表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呃啊!”仅仅是这轻微的触碰,就让泠月浑身一颤,下体那早已溃烂不堪的区域,猛地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剧痛和难以忍受的奇痒,让她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开始‘汇报’了,泠月。」凌夜的声音冰冷而不容置疑。

泠月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痛苦和恐惧而剧烈地颤抖,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努力地组织着语言:

「是…是…主人…那…那根金属丝…好…好冷…它…它碰到了…贞操锁…泠月的…下面…好痛…好痒…像…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在里面爬…」

侍从手中的金属丝,开始缓缓地、一点一点地,从贞操锁的透气孔中,向内探入。

金属丝的尖端,很快便触碰到了贞操锁内部那片早已红肿溃烂、布满密集疹子、不断渗出体液和血丝的娇嫩肌肤。

“滋啦——”一声轻微却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传来,那是金属丝划过溃烂皮肉的声音。

「啊啊啊——!!!」泠月猛地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身体剧烈地弓起,双手死死地抓挠着地面,指甲早已断裂,血肉模糊,但她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因为所有的感官,都聚焦在了下体那片正在经受酷刑的区域。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剧痛、奇痒、灼烧感和撕裂感的恐怖感觉,如同核弹般在她下体引爆,瞬间将她的理智彻底摧毁!

「主…主人…进…进去了…那…那根…带着倒钩的…金属丝…它…它进到…泠月的…身体里了…好…好痛…好烫…像…像是有…烧红的…针…在…在里面…搅…搅动…」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痛苦而变得尖锐刺耳,充满了绝望和崩溃的意味。

侍从并没有停下动作,而是操控着那根金属丝,在泠月那早已溃烂不堪的花蒂和周围的嫩肉上,开始缓缓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力道地,来回刮擦、挑逗。

每一次刮擦,金属丝上那细密的倒钩,都会深深地嵌入泠月那娇嫩的、早已失去保护的血肉之中,然后,再狠狠地撕扯出来,带起一片片细小的、混合着脓血的皮肉。

「啊啊啊…好痛…好痒…主人…它…它在刮…刮泠月的…花蒂…那…那些倒钩…它们…它们勾住了…勾住了泠月的肉…好…好深…」泠月语无伦次地哭喊着,身体如同被扔到岸上的鱼一般,剧烈地扭动、弹跳着,试图摆脱这种非人的折磨,但她的四肢早已被无形的枷锁束缚,所有的挣扎都只是徒劳。

「撕…撕开了…主人…泠月的…肉…被…被撕开了…好痛啊…像…像是被…活生生…剥皮一样…血…好多血…泠月感觉…感觉下面…都…都烂掉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痛苦,每一个字都像是在泣血。

贞操锁内,那片曾经娇嫩无比的私密之处,此刻早已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鲜红的血液混合着脓液和体液,不断地从贞操锁的缝隙中涌出,将她身下的地板染红了一大片,散发出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而那根银色的金属丝,此刻也早已被染成了刺目的红色,每一次进出,都会带起一阵阵更加剧烈的、让泠月痛不欲生的撕扯和摩擦。

「痒…好痒…主人…除了痛…还有…还有一种…无法忍受的…痒…从…从骨头缝里…透出来…」泠月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但那深入骨髓的奇痒和剧痛,却如同跗骨之蛆般,让她无法昏厥,只能清醒地承受着这地狱般的酷刑。

「它…它在…在里面…转…转动…那些倒钩…像…像钻头一样…在…在钻泠月的…肉…啊啊啊…饶了泠月吧…主人…泠月…泠月受不了了…泠月…要死了…」她发出一声声绝望的哀嚎,声音嘶哑得如同破败的风箱。

凌夜只是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满足感。他喜欢看她痛苦,喜欢听她哀求,喜欢她在他面前彻底崩溃、失去所有尊严的模样。

这场针对“帝国晨星”最私密、最脆弱之处的酷刑,才刚刚开始。而泠月,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将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用她最凄厉的惨叫和最卑微的哀求,来取悦她那位视她为完美“艺术品”的、残忍的主人。

眼看着泠月在极致的痛苦中几乎要彻底失去意识,身体的抽搐也逐渐微弱下去,凌夜的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蹙。他想要的,是一个能清晰感知痛苦、并在痛苦中不断沉沦的玩物,而不是一具失去反应的尸体。

“够了。”凌夜的声音平静地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名手持金属丝的侍从闻言,立刻停止了手中残酷的动作,恭敬地后退一步,将那根早已被鲜血和肉末染红的金属丝重新放回托盘。

寝殿内,只剩下泠月那如同破败风箱般微弱而急促的喘息声,以及因为极度痛苦而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她的身体瘫软在血泊之中,四肢无力地摊开,那双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离。

凌夜缓步走到泠月身边,伸出一根手指,指尖萦绕着一缕淡绿色的、散发着柔和光芒的能量。他将这缕能量轻轻点在泠月那血肉模糊的额头上。

霎时间,一股温暖而舒适的感觉,如同春雨般滋润着泠月那饱受摧残的身体。

她额头上狰狞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流淌的鲜血瞬间止住,破碎的皮肉组织重新生长、连接,很快便恢复了原本的光滑细腻,甚至连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

紧接着,这股神奇的绿色能量顺着她的身体向下蔓延,流经她因为剧烈挣扎而擦伤、撞伤的四肢百骸,流过她那因为跪姿和固定而严重崴伤、肿胀的脚踝……所过之处,所有的外伤,无论是撕裂的肌肉、断裂的指甲,还是青紫的淤痕,都在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如初。

就连她那被金属倒钩残酷折磨、早已血肉模糊、惨不忍睹的私密之处,也在绿色能量的包裹下,开始迅速地修复。溃烂的组织重新变得饱满,撕裂的伤口弥合,渗出的脓血也逐渐消失。很快,那片区域便恢复了之前的红肿状态——虽然依旧因为“蚀骨痒”和贞操锁的长期禁锢而显得异常敏感和脆弱,但至少,那些开放性的、令人触目惊心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数息。

当绿色能量彻底消散后,泠月的身体表面,已经看不到任何明显的伤痕。她依旧赤身裸体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和不明液体,显得狼狈不堪,但至少,那些狰狞的伤口已经消失了。

然而,这种“仁慈”的治疗,对泠月而言,却并非解脱,反而是一种更加深沉的绝望。

因为,虽然身体表面的伤痛被治愈了,但那种深入骨髓的、让她痛不欲生的奇痒,以及因为长时间的残酷折磨和药物作用而积累起来的、几乎要将她逼疯的强烈欲求,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为外伤的消失而变得更加清晰和难以忍受!

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的金属贞操锁,依旧如同跗骨之蛆般,紧紧地锁在她那片区域,而那颗正对花蒂的倒刺金属颗粒,因为刚才的“修复”,似乎又重新调整到了一个更加精准、更加能刺激到她敏感点的角度!

“唔…痒…好痒…”泠月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呻吟,身体因为那股难以抑制的奇痒而微微扭动起来,双手不受控制地想要伸向自己的下体,却被无形的束缚牢牢捆住。

凌夜满意地看着泠月这副在欲火和奇痒中备受煎熬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残忍的笑意。他俯下身,凑到泠月耳边,用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缓缓说道:

「感觉怎么样,我的‘帝国晨星’?身体是不是舒服多了?」

泠月浑身一颤,空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破碎的音节。

凌夜似乎并不在意她的回答,继续用那冰冷而玩味的语气说道:「看来,刚才的‘开胃小菜’,让你有些‘消化不良’了。不过没关系,接下来的‘主菜’,会更加…‘精彩’。」

他顿了顿,欣赏着泠月因为他的话语而再次剧烈颤抖的身体,然后,才不紧不慢地宣布了接下来的“游戏规则”:

「泠月,从现在开始,我要给你制定一个新的‘目标’。」凌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你需要,完成寸止十万次。」

“寸止…十万次?”泠月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数字,对她而言,简直如同天文数字一般,遥不可及,充满了绝望。

「没错,十万次。」凌夜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每一次,当你感觉到自己快要达到高潮的边缘时,都必须,强行抑制住自己,不准释放。我会让人‘帮助’你,确保你不会‘偷懒’。」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泠月那因为高烧而滚烫的脸颊,眼神中却充满了冰冷的控制欲。

「而在这十万次寸止目标完成之前,你,将不会得到任何一次真正的高潮释放。我会让你处在这种欲求不满、濒临崩溃的边缘,让你清晰地感受到,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都在渴望着那遥不可及的解脱。」

凌夜的声音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深深地烙印在泠月的灵魂深处。

寸止十万次,在完成之前,不给高潮!

这意味着,她将在接下来的、不知道多么漫长的时间里,持续不断地承受着这种比死亡还要难受的、永无止境的折磨!那种极致的瘙痒,那种即将喷薄而出的强烈欲望,却又必须在最后一刻强行压制下去的痛苦,将会把她的精神一点一点地彻底摧毁!

「不…不要…主人…求求您…」泠月绝望地哭喊出声,声音嘶哑而凄厉,「十万次…太多了…泠月…泠月做不到…泠月会死的…」

「死?」凌夜发出一声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可笑的事情,「放心,我的‘帝国晨星’,在我没有允许之前,你,是死不掉的。我会让你,清清楚楚地活着,明明白白地承受着这一切。」

说完,他直起身,对那两名依旧恭敬地站在一旁的侍从命令道:「把她带到‘刑室’,准备好记录工具。我要亲眼见证,我的‘帝国晨星’,是如何一步一步,完成这个‘伟大’的目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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