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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第七章 魔影侵阵,欲狱初成,1

小说:出卖宗门所有女性的我 2025-09-08 13:53 5hhhhh 6910 ℃

我和烟罗,如同两缕无声的幽魂,悄然无息地来到了我曾经那般熟悉、此刻却又显得如此陌生的踏月仙宗山门之外。记忆之中,那座气势恢宏、直插云霄的雄伟山门,此刻依然在清冷如水的皎洁月光之下,静静地矗立着,无言地散发着一股令人心神为之安宁的庄严与肃穆之气。

山门之后,那片如同透明的琉璃巨碗般将整个宗门都笼罩在内的护山大阵,依旧泛着淡淡的、如同月华般清冷柔和的朦胧光晕,将外界所有那些纷乱嘈杂的喧嚣与尘埃,都隔绝在了那片氤氲缥缈、宛如仙境的月华清辉之外,只在宗门内部,留下了仿佛永恒不变的宁静与祥和。

「终于…回来了…只是,这一次」

看着眼前这熟悉到的景象,我那不争气的眼眶,又开始微微发热。胸口也随之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让我几乎要忍不住再次落泪。

烟罗似乎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我内心的激烈挣扎,又或者说,她其实早就已经将我这点微不足道的心思,给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是懒得去理会罢了。她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那座散发着强大灵力波动的护山大阵,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轻蔑与不屑。随即,她目光落在了我那张因为紧张和不安而显得有些微微发白的脸上,低声说道:“好了,小月奴,别在这里多愁善感、浪费时间了,咱们该办正事了。”

我身体一僵,之前种种复杂情绪瞬间消散,条件反射般地转过身,将我那已经习惯了屈辱的身体,面向了那片曾经象征着无上荣耀与纯洁的宗门圣地。然后,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弯下我那纤细的腰肢,将我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将我那被丝薄布料紧紧包裹着的浑圆臀部,以及此刻正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有些颤抖的屁眼,暴露在了烟罗那充满了玩味与审视的目光之下。

只听“嘶啦”一声轻响,烟罗的手指,带着一丝冰凉的触感,与我那件紧贴着皮肉的亵裤布料,发生了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摩擦。紧接着,她那修剪得圆润光滑的尖细指甲,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柔挑逗,拨开了我臀缝间那层薄薄的衣料,精准无比地找到了那根正深深地、牢牢地楔入在我屁眼之中,只露出一小截尾端的冰冷玉塞。

“啧啧,你这屁股撅得可真是越来越熟练,也越来越标准了呢。”烟罗看着我这副主动雌伏、任由她随意摆布的下贱模样,再次发出了一声充愉悦的低笑。“看样子,这些日子里,你这小东西也没少偷偷练习嘛,值得表扬,值得表扬哦❤~你说,要是让你以前那些冰清玉洁的师姐师妹们,看到你现在这副样子,她们会不会当场就羞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呢?”

她的手指,灵活得如同最狡猾的毒蛇一般,在那根冰凉玉塞的尾部,以及我那有些微微红肿外翻的屁眼边缘,反复地戏弄着。“啧,里面倒是还挺会夹东西的嘛,真是个天生的婊子。”烟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戏谑与嘲弄。她那只捏着玉塞的手,也随之带着几分恶意的玩弄意味,不轻不重地、缓缓地开始扭动了起来。

“嗯啊❤…”我再也无法抑制住从尾椎骨深处不断传来的、那股如同电流般强烈的奇异刺激,口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带着浓浓鼻音的甜腻呻吟。“啊…好…好舒服…要…要坏掉了…烟罗姐姐…再…再用力一点嗯啊❤~…”

就在我享受着某种不可告人的极致快感、大脑变成了一片充满了迷离与恍惚的空白之时,烟罗那只紧紧抓住玉塞的纤纤玉手,突然之间便如同拥有了自主意识一般,猛地向外狠狠一抽!

“噗嗤❤~!”一声轻微的、却又带着几分令人面红耳赤的粘腻水声,突兀无比地在寂静的夜空之中响起!伴随着一股远比先前更加强烈的酥麻快感,那根一直占据着我身体最私密之处的“锁魂玉塞”,被烟罗毫不留情地拔了出去。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巨大空虚感,在瞬息之间便席卷了我的整个身心!我那原本还因为玉塞的占据而微微有些外翻松弛的屁眼,不受控制地剧烈翕张、收缩着,内部空荡荡的感觉让我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失落与渴望。我甚至能感觉到有微凉的夜风,丝丝缕缕地吹拂过我那光裸的、敏感的屁眼内壁,带来一种冰冷而又奇异的刺激。

与此同时,前方那座笼罩着整个踏月仙宗的护山大阵,果然如同烟罗先前所预料的那般,在感应到了“锁魂玉塞”上残存的的宗门气息之后,发出一阵轻微的嗡鸣。随即,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散发着微弱清冷光芒的狭小裂口,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我们面前。

“咯咯咯❤…小浪货,这就空虚了?看来姐姐平时还是太疼你了呢❤~”烟罗对我这骚浪入骨的模样极为受用,她那妩媚的妖异凤眼之中,闪过了一丝满意的光芒。她伸出那根沾染着我屁眼粘液的冰凉玉塞,在我屁眼边缘,若即若离地摩挲着,

仿佛一位画师手握一管蘸满朱砂的细腻画笔,在我这早已被她完全驯服的“画布”上,悠然自得地勾勒着她的独有印记,充满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占有欲。然后,就在我那空虚无比的屁眼,因为这充满了极致挑逗的刺激,而再次剧烈收缩的瞬间,她猛地便将那狰狞的玉塞,狠狠地塞回了我温热穴道最深处!

“呜嗯❤!”我再次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声被死死压抑着的、带着浓浓哭腔与极致痛楚的闷哼,身体也随之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一般,猛地瘫软了下来,几乎要当场昏死过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烟罗那具散发着浓郁熟女体香与致命诱惑的柔软娇躯,悄无声息地从我的身后紧贴了上来。她那两团如同熟透了的巨大蜜桃般丰腴饱满、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骚浪肥乳,如同两座最为柔软舒适的靠枕一般,不留一丝缝隙地抵在了我的后背之上。紧接着,一股带着几分冰冷与邪异的精纯灵力,便从她身上汹涌而出,在瞬息之间便将我和她的身体,都一同包裹在了一个呈现出淡淡灰黑色的、几乎与周围浓重的夜色融为一体的半透明灵力护罩之中。

在这层灵力护罩的庇护之下,我和烟罗的身影,都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彻底地隐匿在了这片漆黑如墨的山谷之中,再也无法被任何人所察觉。就连我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所有气息与灵力波动,也都被这层坚固无比的灵力护罩给完美地、彻底地隔绝了开来,仿佛我们从来就不曾存在过一般。

“走吧,我的小月奴❤~ 别让主人等急了哦❤~”烟罗的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响起。话音未落,她便已经搂着我那瘫软的腰肢,悄无声息地穿过了那道在护山大阵之上裂开的狭窄缝隙。

脚下的青石板路,依旧平整冰凉,带着夜露的微湿。我和烟罗如同两道融入夜色的影子,行走在这片我曾经无比熟悉、此刻却只觉步步惊心的山门之内。清冷的月光洒在石板铺就的小径上,泛着幽幽的银辉。路旁,青翠的修竹在夜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轻响,

曾经,我无数次在这条路上奔跑、嬉笑,接受师尊的教诲,享受师姐师妹们的关爱。但现在,我却像一个卑劣的窃贼,在烟罗的裹挟下,鬼祟地潜行在这片圣洁之地。

「这里…和以前一样什么都没变…变的是我…」

想到这些,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脚步也随之变得有些僵硬起来。

“哎呀,小月奴,这是走到自己家地盘上,反倒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烟罗轻柔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我耳边响,“姐姐知道你故地重游,心里肯定有很多感触。不过呢…”

她那环绕在我腰间的手臂,不着痕迹地紧了紧,“你可千万千万不要因为一时的心软,就做出什么让姐姐我为难的傻事哦❤~,比如说啊…偷偷地给你那些还在睡梦之中的好师尊、好师姐们,发一些不该发的警告暗号什么的哦❤~”

她说话的语气,虽然依旧是那般的轻柔婉转,充满了慵懒与魅惑,但落入我的耳中,却又带着一股的冰冷与森然。与此同时,我感受到她另一只手臂正悄无声息地向上游移,那冰凉滑腻的触感顺着我的胸口节节攀升。最终,那柔软的白皙玉手轻轻覆上了我的脖颈。

“因为啊…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的话…”烟罗的声音,在这一刻突然之间压得更低了一些,用一种近乎于残忍的温柔语调说着,“那么,姐姐我也就只能…带着满腔心痛,拧断你这既脆弱又可爱的漂亮小脖子,然后再一个人孤零零地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了呢❤~”

伴随着语气中那刺骨的杀机,她那掐在我脖颈之上的纤纤玉指,开始缓缓收紧,让我感到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窒息与恐惧。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修剪得圆润光滑的尖细指甲边缘,正深深地嵌入了我脖颈处那娇嫩的皮肉之中,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那样的话,姐姐我可是会很伤心的。”烟罗的语气又突然变得有些幽怨,仿佛一个被负心汉伤透了心的痴情女子,“毕竟…姐姐我啊…可是真心喜欢你这小东西呢,喜欢你这副又骚又贱、哭起来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喜欢你被姐姐我捏在手心里,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的乖巧样子。所以啊,我的小月奴,你可千万…千万不要让姐姐伤心哦❤~ 好不好呀?嗯❤~?”她以近乎哀求的妖异语调,混杂心碎的委屈与祈求,缓缓吐出这句矛盾而满溢占有欲的诡异话语。

我被她掐着脖子,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团浸湿的棉絮,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窒息的恐惧感紧紧将我包裹,眼眶里迅速弥漫起一层水雾,我只能拼命地点着头,以此来表达我的顺从。

“咯咯咯❤~ 这才乖嘛❤~ 真不愧是姐姐我最疼爱的小月奴呢❤~”烟罗看到我这副乖巧听话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愉悦的轻笑。然而,她那只掐着我脖颈的玉手,非但没有丝毫的减弱,反而像是故意要将这种掌控的快感延长一般,指尖的力道,在这一刻,竟然又微微地加重了几分!

“呃…嗬…烟…姐…不要…”一股比先前更强烈的窒息与恐惧,瞬间淹没我的身心!我那因缺氧而涨红的脸颊上,五官因痛苦与绝望而微微扭曲,愈发显得狰狞。我本能地伸出双手,试图抓住烟罗那如铁钳般冰冷无情的手臂,拼命想挣脱这令人几近发疯的折磨,却又显得那般的软弱无力。

就在我因极度缺氧而眼前发黑,意识变得模糊不清、几乎要当场昏死之时,烟罗掐着我脖颈的纤手突然松开,只留下清晰的红紫指痕,印在我脆弱的喉咙上。

“呼…呼…咳咳……”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无力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整个身子向着烟罗那散发着熟女幽香的娇躯,软软地靠了过去。我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湿的、充满了依赖与讨好意味的朦胧双眼,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烟罗。然后,将自己的脸颊,带着一丝撒娇般的意味,在她那只还残留着我脖颈温度和汗渍的温软手心上,充满了依恋地轻轻蹭了蹭,口中发出一声声带着鼻音的委屈呜咽。“呜嗯…烟罗姐姐…月奴…月奴再也不敢了…月奴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姐姐不要生气…不要丢下月奴…”

烟罗对我这主动投怀送抱、满是病态依赖与楚楚可怜的卑微模样极为满意。她任我像黏人的小狗般抱着她的手又舔又蹭片刻,才从挺翘的小鼻孔中发出一声慵懒得意的轻哼,缓缓说道:“嘻嘻❤ 小月奴,你真让姐姐越来越喜欢了呢❤ 但姐姐得警告你,这只是小小的惩罚。若下次再有半点犹豫或小心思,姐姐可会毫不留情地‘咔嚓’拧断你的小脖子哦❤~ 到那时,没人能救你了,明白了吗?”

随即,她便如同奖励一个听话的小宠物一般,在我泪湿的眼角上轻轻印下一吻,带着暧昧的冰凉气息,蜻蜓点水般转瞬即逝。

“好了,带路吧,我的小向导。”烟罗轻轻拍了拍我的脸颊。

“是…是的,姐姐。”我低声应道,压下心中的所有杂念,领着烟罗,继续向宗门深处走去。

归雪和断秋的洞府,修建在后山一处极为清幽雅致的紫竹林深处。平日里,这里人迹罕至,只有潺潺的溪流声与清脆的鸟鸣声此起彼伏,显得格外宁静祥和。

“看来,这就是你那两位好师妹的闺房了?”烟罗松开了搂在我腰间的手,打量了一下洞府的防御禁制,眼底深处再次闪过一丝不屑。她伸出手指,在禁制的光幕之上,看似随意地点了几下。只听“啵”的一声轻响,那层禁制光幕便如同泡沫一般,悄无声息地消散了开来,露出了其后那扇紧闭着的古朴石门。

“走吧。”烟罗低声说了一句,便率先迈步走了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那股莫名的恐慌,也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了进去。

洞府之内,光线极为昏暗,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新香气,那是归雪师妹最喜欢的熏香味道。烟罗似乎对洞府内的陈设毫无兴趣,她只是径直走到了洞府中央那张空旷的床边,然后从储物袋中,取出了一个约莫巴掌大小、通体呈现出诡异暗红色的、材质不明的古怪傀儡人偶。

“喏,小月奴,就是这个小玩意儿,这也是咱们法器殿中的好东西呢。和之前说好的一样,只需要将那两个小丫头的精血滴上几滴,它就能模拟出她们的气息,这样保管让你那些师尊和师姐们,以为她们已经安全返回了。”她顿了顿,又带着一丝惋惜的语气补充道:“只可惜啊,这种法宝的‘材料’太过特殊,咱们法器殿里,如今也只剩下这么最后几个了。而且用一次便会自行碎裂,真是有点可惜了呢~❤”

烟罗把玩着手中那枚暗红色的替身傀儡,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好了,这第一个障眼法算是准备妥当了。小月奴,把我们之前商量好的计划,再跟姐姐仔细说说吧。”

我偷偷地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镇定,但微微颤抖的尾音还是泄露了我内心的不安。

“师尊和清…粪音师叔是多年的闺中密友,两人情同姐妹,这些年来,师尊她一直在调查粪音师叔失踪之事。”我说到“粪音师叔”这个称呼时,声音还是不自觉地顿了一下,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滋味。

“我已经让粪音师叔制作了一个带有她独特神念波动的禁制卷轴。算算时间,这个卷轴应该已经通过她们之间特殊的隐秘渠道,送到师尊的手上了。等师尊拿到卷轴后,必然会宣布闭关,来专心破解上面的禁制。”

烟罗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她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那枚粗糙的傀儡人偶。

我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等师尊拿到卷轴后,必然会宣布闭关,来专心破解上面的禁制。这期间,我们就可以把大师姐和二师姐引出山门。”

“大师姐虽外表严肃沉稳,但…但她骨子里,实则是一个对丹道的研究已经近乎痴狂之人。只要我们把一个失传丹方出世的消息送到宗门的炼丹阁内。大师姐看到后,以她对丹道的追求,肯定会按捺不住,出门去寻找丹方。我们只需事先在那个遗迹处埋伏即可。事成之后,再利用替身傀儡传回‘正在闭关炼丹’的假消息,让宗门上下暂时安心,这样我们就能对二师姐下手了。”

我说这话时,眼前仿佛浮现出妙丹大师姐平日里专注炼丹、不苟言笑的模样,以及她偶尔望向我时,眼神深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

烟罗闻言,发出了一声低低的轻笑,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我听一般,慢悠悠地说道:“痴迷于外物之人,果然都是最好对付的呢。小月奴,看来你对你这位大师姐的性子,倒是摸得相当透彻嘛。”

“至…至于二师姐…”提及玉壶师姐,我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和犹豫,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闷得发慌。我停顿了一下,感受到烟罗那带着一丝压力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才艰难地继续说道:“她…她天性慈悲,向来最是见不得世间生灵受苦受难。我们可以在踏月仙宗势力边缘的一个凡人村落中,散播一种罕见的瘟疫,以她的性子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到那时…到那时…”

我的声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细不可闻。烟罗看着我这努力维持镇定的可怜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了。她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语气带着一丝玩味的鼓励:“哦?用凡人的性命来做诱饵吗?倒也算是个不错的法子。虽然手段是卑劣了些,不过,对付那种自诩清高、满口仁义道德的所谓‘圣女’,倒也算是颇为合适呢。继续说下去呀,小月奴,姐姐很喜欢听呢❤~”

我被迫迎上她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凤眼,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等…等师尊研究出卷轴内的信息时,会得知粪音师叔她…她正被困在了一处秘境之中,情况危急,急需支援。到那时,师尊出关之后,若是发现弟子们都在宗门内,必然会放下心来,毫不犹豫地亲自去营救师叔。”

“师尊的修为,已然达到了化神期修士的巅峰之境,距离那传说之中的渡劫期,也仅仅只差一步之遥。届时,恐怕就需要主人亲自出手,将其一举制服了。”

“咯咯咯…真是个好孩子…”烟罗发出了一阵愉悦的娇笑,她用指尖轻轻刮了刮我的鼻尖,“计划很周详,姐姐很满意。主人的修为虽只是化神后期,但既然目标是你那高高在上的月影,主人肯定做了万全准备,定能让她乖乖俯首就擒。那么,现在就开始吧,用这个小东西,让你那两位还在做着美梦的师妹,先给宗门报个‘平安’。”她将手中的替身傀儡塞到了我的手里。

我将那枚暗红色的替身傀儡恭敬地从烟罗的指间接过,入手冰凉,带着一种奇异的木质触感,上面雕刻的纹路极为诡异,散发着与法器大殿中那些由女修肉身炼制而成的法器相似的阴冷气息。

烟罗纤手一招,之前被她收起的两只巨大的青花瓷缸便凭空出现在洞府之内。缸口敞开着,可以看到归雪师妹和断秋师妹依旧双目紧闭地浸泡在那粘稠的粉红色药液之中,她们那玲珑有致的身体在药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诱人。

「师妹们…我对不起你们…」

我咬了咬牙,取出一柄在宗门时用来处理药材的小巧银刀,颤抖着伸出手,在师妹们那光洁细腻的手腕处,轻轻划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

殷红的鲜血,如同两条细小的赤练,从伤口处缓缓渗出,在粉红色的药液中迅速散开,形成一团团诡异的烟霞。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替身傀儡,分别在她们腕间的伤口处轻轻蘸了蘸。傀儡一接触到精血,便发出一阵微弱的红光,表面的纹路仿佛活过来一般,开始缓缓地蠕动,其上散发出的气息,也逐渐变得与归雪师妹和断秋师妹的气息一般无二。

“很好。”烟罗点了点头,然后再次取出了两枚传讯玉符,分别贴在了那两个已经沾染了师妹们精血的傀儡之上。她口中念念有词,指尖在玉符上飞快地勾勒出几个玄奥的符文。符文闪过一道微光,便如同水波般融入了玉符之中。

“去吧,小月奴,拿着这两个小东西,用你那两位师妹平日里最常用的语气和习惯,给宗门内那些还担心着她们安危的管事长老们,报个平安,就说她们已经平安返回洞府,此刻准备闭关潜修一段时日,任何人不得打扰。记得,演得像一点,若是出了什么纰漏…哼哼,你知道后果的。”烟罗将玉符也塞到我的手中,语气中带着命令和隐隐的威胁。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声音和语气,先后激发了那两枚传讯玉符。第一道讯息,我模仿着归雪师妹那清冷平稳的声线,言简意赅地表示自己偶有所感,已返回洞府,即刻起闭关,任何人不得打扰。第二道讯息,则学着断秋师妹那活泼跳脱的语气,咋咋呼呼地说自己在外面玩够了,也找到了一些有趣的“小玩意儿”,要带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同样宣布要闭关一段时间。

接着,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竹林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洞府门前时,一道宗门传讯符便悄无声息地飞入了我们所在的洞府,落在了烟罗那摊开的掌心之中。

“咯咯咯…看来,我们的月影大掌门,倒还真是疼爱她那位‘情同姐妹’的粪音呢。这么快就收到消息,并且宣布闭关了。”烟罗捏着那枚传讯符,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得意与嘲弄的轻笑,“如此一来,我们接下来的计划,便可以更加顺利地进行了呢。”

这几天里,烟罗大多数时候都显得有些百无聊赖,她会斜倚在洞府内的床上,用她那涂着猩红蔻丹的纤长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我额前汗湿的碎发,或者用那根冰凉的玉簪,轻轻地在我敏感的耳廓或脖颈处划过。有时,她会突然凑到我的耳边,用那如同情人般呢喃的语调,低声询问我一些关于师尊或者其他师姐们平日里的私密习惯,亦或是她们性格上的弱点。每当我因为恐惧或残存的羞耻心而有所迟疑时,她便会不轻不重地在我腰间的软肉上掐一下,或者将她那温热湿滑的小舌头,探入我的耳内,轻轻舔舐,直到我浑身瘫软,将所知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告诉她。

“咯咯咯…小月奴,你真是越来越乖了呢。”烟罗慵懒地打了个哈欠,赤着那双裹着黑色丝袜的玉足,在冰凉的石地上踱着步,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匀称的小腿和浑圆的脚踝,每一步都散发着一种性感与危险,“你说,你那位炼丹痴狂的大师姐,会不会真的蠢到相信那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大师姐她…她对丹道的执着,远超常人想象。那个残缺丹方,是上古一位以丹入道的丹圣所留,其中记载了几种早已失传的神丹炼制之法,只要她看到了那份丹方,就…就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的。”我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

烟罗闻言,只是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那笑声在空寂的洞府中回荡,显得格外诡异。

果然,又过了一天。我和烟罗透过洞府窗棂的缝隙,清晰地看到大师姐行色匆匆地朝宗门之外疾驰而去。她今日依旧穿着那身特制的绛紫色丹师袍,丰腴惹火的身段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有小腹处那个圆形的开口,隐约能看到里面雪白细腻的肌肤和流转的丹气。看她那副急切的模样,显然是将那份“偶然出现”的残缺丹方视若珍宝,片刻也不愿耽搁。

我们回到洞府,烟罗手中的一枚特制传讯玉符,在沉默中忽然闪烁起妖异的红光。烟罗漫不经心地将玉符凑到耳边,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意,片刻后,她放下玉符,如同猫戏老鼠般看着我,慢悠悠地说道:“小月奴,你的大师姐,可真是个急性子呢。这么快就一头扎进姐姐我给她准备的‘上古遗迹’里去了。”

“那…那她…”我的心不受控制地揪紧了,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

烟罗的嘴角立刻向上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玉符之上轻轻一点。一道模糊的光影从玉符之中投射出来,在半空中形成了一面约莫巴掌大小的、不断晃动着的水镜。

水镜之中,显现出的正是大师姐妙丹的身影。

此刻的她,身处一片看起来颇为荒凉破败的古代遗迹之中。周围是坍塌的石柱,散落的断壁残垣,以及弥漫在空气之中的、带着一丝腐朽气息的尘埃。大师姐妙丹紧握着手中的本命丹炉,神情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严肃沉稳的丰润脸颊上,此刻却布满了凝重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显然,她已经找到了那个所谓的“上古丹方”中记载的遗迹,并对这里可能存在的机缘充满了期待。

就在她小心翼翼地踏入遗迹深处,试图寻找那传说中的神丹线索之时,周围的景象突然发生了变化。原本平静的空气之中,猛地涌现出无数道闪烁着诡异魔光的黑色锁链,从四面八方朝着大师姐妙丹席卷而去。

“什么人?!”大师姐妙丹脸色骤变,口中发出一声厉喝。她毫不犹豫地催动全身灵力,手中的丹炉瞬间爆发出璀璨的火焰光芒,试图抵挡那些魔链的攻击。一时间,遗迹之内,火焰与魔光交织,灵力激荡,发出阵阵沉闷的轰鸣之声。

然而,那些魔链却仿佛无穷无尽一般,而且带着一种能够侵蚀灵力的诡异特性。大师姐虽然丹道造诣高深,但毕竟不擅长正面争斗,她的元婴后期修为,在这些早有预谋的魔修围攻之下,渐渐显得力不从心。

更让她心惊的是,空气之中不知何时弥漫起一股若有若无的、带着一丝甜腻香气的粉红色烟雾。那烟雾似乎能够直接穿透护体灵光,钻入她的口鼻之中。吸入那烟雾之后,大师姐妙丹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体内灵力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冲撞起来,小腹丹田之处更是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空虚与渴望。她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专注与智慧光芒的眼眸,此刻也开始变得有些迷离起来,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水镜之中的战斗很快便接近了尾声。大师姐在魔链的不断攻击和媚药的侵蚀之下,渐渐失去了抵抗之力。她手中的丹炉“哐当”一声掉落在地,身体也软软地瘫倒下去,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娇媚呻吟。

她那平日里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发髻早已散乱,几缕汗湿的青丝凌乱地贴在潮红的脸颊之上,配合着那迷离失神的双眼和不受控制流淌的涎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堕落的淫靡与无助的凄美。

几个身着黑色劲装的魔修狞笑着走上前,用特制的缚仙索将她那丰腴妖娆的身体捆绑得结结实实,然后粗暴地将她塞进了一个巨大的青花瓷缸之中。缸内,同样盛满了那种散发着浓郁甜香的粉红色粘稠液体。大师姐妙丹那丰满的身体在浸入药液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了一下,口中发出一声更加高亢尖锐的、充满了痛苦与极乐交织的浪叫。她的身体在药液之中不断地扭动着,那对雄伟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在水面之上不断地起伏、晃动,激起一圈圈粉红色的涟漪,而她那张端庄的脸上,则完全被痴傻淫荡的表情所占据。

很快,水镜中的画面便暗了下去。

烟罗满意地收起了传讯玉符,伸出那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饱满的红唇,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妖媚入骨的笑容:“咯咯咯…你那位大师姐倒也硬气,发现不对劲之后,还想反抗呢。只可惜啊,她的宗门令牌根本传不出任何讯息。而且看起来,你这位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大师姐,在蚀骨销魂香的威力之下,倒是比那两个小丫头,还要放得开一些呢。小月奴,看到她那副骚浪的模样,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兴奋啊?❤”

我低下头,不敢去看烟罗的眼睛,只是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道:“烟…烟罗姐姐…说笑了…”

接下来的两天,显得格外漫长而压抑。烟罗的心情似乎不错,偶尔会哼着一些我从未听过的、曲调淫靡怪异的小调,或者用各种更加露骨的方式来“考验”我的忠诚度。我只能强忍着内心的屈辱和恐惧,努力配合着她的每一个指令,在她的玩弄下,感受着自己身体和精神的进一步沉沦。

终于,在我们的等待中,二师姐也出门了。她依旧是一袭淡绿色的医袍,身姿轻盈地朝着宗门外围的凡人村落飞去。看她那神色间的忧虑和坚决,定然是收到了瘟疫蔓延的消息,要去救助那些可怜的凡人了。

不久之后,烟罗手中的传讯玉符再次亮起。

二师姐出现在一个看起来颇为贫瘠破败的小小凡人村落之中。村落里,四处都弥漫着一股死亡的寂静与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一些简陋的茅草屋前,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已经开始腐烂发臭的村民尸体,一些瘦骨嶙峋的孩童,则满脸绝望地蜷缩在角落里,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哭泣声。

二师姐身着一袭淡绿色的医袍,脸上蒙着一方洁白的丝巾,只露出一双盛满了悲悯与焦急的澄澈杏眼。她正蹲在一户人家的门前,小心翼翼地用手中的银针,为一个尚有气息的垂危老者施针救治。她那纤细的手指在银针之上灵活地捻动着,动作轻柔而专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几缕被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光洁的额角,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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