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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坞莺啼·一

小说:花坞莺啼 2025-09-08 13:53 5hhhhh 2190 ℃

<一>

盛世之时,鲜有强盗,却偶有飞贼作乱。多半是些乱世过去后,力无处发的侠士用本领作恶……抑或是单纯的消遣。近日城中些许不太平,适逢凤凰又一次恢复凡女之身,自策加入到都城巡捕的浪潮后,头一次遇见几乎是日日夜勤的情况,和家人共处的时光基本只有午后和黄昏前后的一段短时。

他已有一段时间未与凤凰缠绵,也是因见妻子为盛夏暑气有些未眠的憔悴,问她身体是否有恙,她只会淡然地回答无虞,似乎没想多让他担心。

至于家中“逆子”云敛,认受判罚后,白日基本都在学堂用功补学。诸如珠算文房这类策全不擅长的东西,他接触不到,也无暇关心,只能在白日多陪伴下在屋中有如发梦的凤凰,抚摸她,抱她,待她喊热了又放她去院子里莳花养草,自己则是也差不多又该巡街了。

而后,夜晚又一次降临。

月夜,城里分外安静,凤凰家的宅院只有卧房还亮着烛光。

现早已不是春日了,院子里的小天气还供养了几朵南国的白花,在这有些潮湿的夜里悄然地凋下花瓣,落入沾了雨露的芳草。

卧房里的帘门黄檀拔步床笼罩在灯台的弱光中,墙上雕花床框的阴影围住了两个沉默的身影。一个像是要逃却被堵截,另一个像是要追却原地不动。空气中没有话语交锋,只有喘息,伴随着有如夜惊后隐约可闻的心跳。

小小的身影被逼到床角,在靠枕的边上被另一个身影贴近、伸手撵着逮住下巴,拒绝了却还是被亲吻,不像是爱人间的亲吻,更像被强要的,亲着亲着,态度软化下来,像认命了一样垂下手,却还攥着拳头。

小小的身影被显然是青年的另一个身影压倒了。

小身子被压在凉枕上,床架和藤编的榻板代替她发出微弱的悲鸣。一双大手捧着她的身,抚摸着会痒或会舒服的地方,虽然是强要的,那双手却一边安抚着一边挑逗着,凤凰不禁想到,这两人,或许内里都一个样。

大手按到企图转开的头上,被夺去呼吸的嘴唇被深刻地占据着反复地亲,亲密的啄吻卸下企图阻挡舌头的牙关和软舌的力气。出于某些担忧,凤凰也不敢咬下去,只能受着那舌侵入到嘴里夺去自己拒绝的言语,只能“嗯啾”“呜嗯”地发出抗议的喉音,一边被吻得更深。

差异悬殊的娇小身子被压在身下剥光轻薄的夏日寝衣,露出比丝绸还光滑的肌肤,有别于武者的手指在上边贪恋,让人回忆起过去被抚摸、按摩的质感,但也和亲吻一样很快变味,大手伸下小腹,强行拨分开细弱的双腿,掂着光滑的肉馒揉转。

朦胧之中,他将脑中演练过无数次的手法全都施用在眼前被内疚、犹豫、担忧的情欲缠身的乌发幼童身上,让面前的人来不及认清现实就已经进了状态。双腿想要并拢,却因为身材本就会在腿间留下诱人深入的三角空隙,手指还是得以徘徊在其间;越是想要夹住拒绝,就越是将指腹压陷到细缝里触碰被花瓣保护的幼芽和瓣隙,桃粉色的嫩瓣不消多时就被抹上一层渗出的欲珠碾作的汁膜,快感层层递进地积蓄。

凤凰双手无力地推着青年身影的胸脯想要将他推开,却也因此感受到了那个笼罩在朦胧灯烛晕影中的身子是有多像她本想拥抱的对象,他也同样会像夫君一样先用双手让自己服帖,每一寸肌肤都似被掌心残留的温度拥抱过,指甲盖使坏地垫过只有微微隆起的小丘,在其上抚摸着难辨方位的小肉豆,令自己浑身跳起,又被身子压下来贴蹭,明知可以逃离却无法用劲,在他怀里发抖。

“啊!嗯啊……那里……不行……”女孩别扭地扭着身子,又被身上的重压压住,只能挣扎着想要去遮挡蜜裂,却被早已占据位置的手无情地突破了下方的小小肉唇,不由得凝噎着打直了腿。

“嘘……”

一根手指发出水液绽挤开的声音,陷入幼嫩的身子里,在一阵颤抖中侵入得更深,把本就缩紧的穴壁勾开,直用手指往回牵着抚弄软肉底下湿漉漉的褶窝,一阵酥痒带着刺痛,那是并不熟悉女性身体的索取在体内留下刻痕的触感。

他欲望十分强烈,并不温柔,这种陌生的感受令她蓦地受惊。

“轻……轻点……呜……”虽然正被吻着,凤凰的唇边还是漏出颤音,那压在身上的青年用额前带着体温的黑角来回揉摁着凤凰自己额前的乌黑发丝,他垂落的浅金色发丝和身下的发束混在一起,难辨彼此。在接连不断的激吻中,手指和秘部的试探也更加融合了,并不是凤凰放弃了抵抗,而是身子不自觉地就将面前的他与另一个人影重合,早早地动了情。

“凤凰,你有感觉了。”

“不、不准那样叫我……呜!”一阵猛起的声音响起,凤凰被一把推到床头上,身子被架在床边的扶手继续着先前的凌辱,那根手指不由分说地往更深处压开拒绝它的肉壁,在别扭地试图蠕动收紧的幼小窄腔里进进出出,把轻微濡湿已可以抽动起来的腔穴垫在手心里把玩。

“娘亲不是教我,做人要诚实的吗”他没有停下手,反而因为身下娇声的否认更加变本加厉地勾撩手指,拇指也扣上幼缝之上温软垂伏的蒂头“怎么到自己就不了呢?”

“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以的……噫呜!”凤凰用两只手试图往下遮住下腹,进出的手指却已经带出来太多的汁液却令自己的手指也在打滑。意识到这一点后,她的手转而试图去抓住青年的手腕往外拔,但也不能撼动几分,不是因为她本就这么柔弱,而是不知为何使不上劲,加上面前的这个人,她越是拒绝挣扎,对方就越是起劲……

“为什么不可以呢,娘亲?”

“那……那是只能和喜欢的人做的……”

“你不喜欢我吗?”那黑色的角又抵上脸来了,温温的,粗糙得有些烫人。

“……”凤凰垂下眼眸没有说话,身体还在微微颤抖,试图用沉默来让对方放弃,而青年在她的体内把玩的手指却没停下。“没事,我会继续做的,我会让你知道……”嘴唇相接,凤凰想要偏过头,不再被他的温度迷惑,却没想到让他的唇嘴接触到耳朵,敏感处被触碰,下体的小豆又一次起跳。

“什、什么……不要……不要再做下去了,我要叫了……”

“要让邻居听见你兴奋的声音?好啊……你越是这样,我越高兴。”帘帐里这才响起了一只手宽衣解带的声音“你——……!你我不能……不能做这样的事、呜。”凤凰的小身子在下面惊恐却无力地挣扎想要爬出床栏,却被还勾在身体里的手指逮住,往枕上牵回来。“我知道了……你不要……我用嘴和手来……不要再挖……里面……啊……”

幼童外表的身子在执拗地被里外一起拨撩时不断发抖和缩动,双脚却还试着蹬他的腿。青年见她态度软化下来,但还在伺机逃跑,干脆握住她如自己手臂般纤细的小腿,将她拉至怀里整个地搂住。

“嗯……欸?”

“这样你就逃不掉了,凤凰。”

夏夜的微风不足以驱散那股发情的气息,此时最热的触感集中在纤细双腿的根部。刚好夹住了随着衣带间松解,吊下捶打在小腹上的肉棒,凤凰惊慌地并拢着腿想要束缚住那根准备施暴的器物,却被毫无疑问地掣住一边脚掰开,让它压在湿润的小馒头上更加往下,碾扁了肉芽来回刮挤。

“不许那样叫我……”本是掺杂了愤怒的斥责,却因为他是自己的儿子而不舍得怒责他,这种声音又变得弱气。

凤凰的双手小心地握上正灼烧小腹上光滑肌肤的鼓胀烫棒,虽比起以往被疼爱时进入的爱人的那份有所不及……但这份年轻的躁动和狂气每每令自己无力招架,如果可以的话,自己不想让任何人受伤……

包括面前这个……企图继续他的淫行的……自己的孩子。

“我快忍耐不住了……”

青年拉开她的腿,用膝盖窝扣着之后,将烫烫的东西在残烛荡影中拍甩在水光盈盈的小腹,一抵一抵地往下探。他还没能熟悉到摸黑也能流畅地侵没进那个幼小的身体,灯也是他偷偷点亮的,就是为了看清。

他喜欢幻想母亲在自己的挑逗下发出舒服呻吟的模样,也喜欢幻想看她一边嘴上拒绝又一边做好了被自己疼爱准备的身姿,浑身香汗,蜜水如丝。如今这幻想竟成真了,这让他难以自持。

那双小手慌里慌张地捧着头端边上的皮褶套弄那根压在自己蜜芽上戳顶不停的烫棒,抿着嘴紧张地喘气呼吸,手心里被滑液浸润了急急忙忙地套弄,但毕竟不是熟悉的东西,平日里哪有机会上手把玩……这还是第一次,在这种氛围爱抚他。

见她跟个初尝禁果的小娃没什么两样,面前的青年逐渐失去耐心:“不是和他很会玩的吗?到我这就敷衍了……”

“我、我没有……”那双小手撸撸停停,被不断勃动起跳的棒身惊得手指发木,一想到没收拾好这发烫的胀物,就很可能受到背德的凌虐……心脏不断狂跳,喉咙干咽着,“你自己弄……我……我会用嘴接……”似乎是难以想象自己能用这张嘴说出每一个字,说完之后低吟垂下了眉角,看向一旁。

回应她的是青年的嗤笑:“你要我自己动手?”

凤凰很想点头,却在回应前就见那青年的手把住了自己另一只收回来的膝弯,一把将它拉了起来——湿润发烫的膝间无可遮蔽,棒身和幼裂刚好处在了同样的角度,她在枕上圆睁着眼,泪珠划过眼角。

“那我就要按我想做的做了,凤凰。”

“不……别、别!啊——”压入的刺激让她伸直了腿,喘不过气的双唇终于安静下来。被侵入的身子被一双大手捧着臀瓣上下游移,将她的小腹代替了那双纤纤细手侍奉饥渴已久的阳物,没入花芯,令他越过了禁忌的边界。

“娘亲的身子,可一点都没拒绝我啊,你看,都能一直顶到这么深的地方了……”手掌的虎口捧着她的双髋,拇指却朝中间被顶起的轮廓往里按,指肚推挤着幼腹想让她知道自己已接纳交合到什么地步,但她不想看,交叉着双手挡在自己的眼睛前边,也不让他亲,他偏要低头吻她,用额角推开那双手:“好好看着我。”

“你这孩子……太过分了……嗯。”

“……”青年没再说话,将那梦呓般嘀咕的嘴吻上,黑而光滑的角拨开她的手腕,让她不得不抱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埋怨地抓揉自己的头发来遮挡视线。

即使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也已经有些习惯这些若有若无的反抗了,继续握着她在肉棒上套弄,幼小的身子发出不像是交合发出的水声,她痉挛又绷紧的身子不断缩紧幼缝,想把肉棒从腔穴中挤出去,却没想到肉褶在内外挤压吞吐肉棒的过程里,更加清晰地感觉到嵌入身子里的欲望之形,从里到外地不断收紧,反而令他更加无法拔出。

小小的体重反复荡得笼似的华丽床框吱吱响,这里本是凤凰一个人休息的凉卧,两人的话就很拥挤了,整个帘帐里的呼吸、男女交欢的淫液蒸汽和低吟已充盈到外溢,盖过了夏虫的噪鸣。汗水把他们粘到一起,有时又有些舔舐,唾液顺着脖子划过锁骨,流到幼乳和肋腹上,让她感觉被玷污,做了不愿承认的噩梦。

灯霎地灭了,屋子里只剩下黑夜。

刚从光亮中消失的视野需要人习惯,幼小的身子又开始在他的怀里挣扎,被卡住的脚踝想从他的膝窝里抽出来,另一边脚的小腿也想从鼓着肌肉的手臂里拔回……但这都是徒劳,反而被他抓住机会将她完全地搂在怀里压倒下去,将她的发丝一臂盘起,兜着两人的脑后,让她通过发丝感受到他正在嗅闻自己那身香汗的汁气,正如盛夏的蜜桃水般四溢,每一下抽插都会涌出更多来。

眼睛看不见,他的呼吸却越来越重了,集中在用眼睛之外的触觉、嗅觉、味觉来感受这个幼小却又心绪成熟,对他来说无可取代的存在,令他再也忍耐不住欲情,将她抱过来,不顾她捶向胸口的柔弱拳头和呜呜声,将她在小腹里啄吻铃口的花芯孔隙占据、咕溜地转动着去蹭、去爱抚,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那个幼小稚嫩的声音也知道他的打算……不停地低语:“拔……拔出去……拔出去吧……小云……停下……”

“为什么,就是不肯好好叫我……?”

“嗯……”她知道,已经有什么事再也无法挽回了,小腹里那个隆起的部分传来熟悉的胀动和翘动,被整个臂弯包在怀里抽插游移的幼身只能继续接受他所谓“爱意”的浸染,她扭过身想阻碍,却被顺势扛住小腿拉开,侧卧着,被顶腰推撞深处,唇边的津丝随着抽插顺着凉枕滑落,随着身体被撞动得越来越快,手也不知道抓向哪,被他一把握住两只手的手腕攥在手心,捧着小兔子似的束住手脚不能动弹。

小腹间传出一丝腥热的暖意,他无言的快速抽刺停了下来,顶在最里面缓缓地挤压、推揉,小小的身子则是不停颤抖,每感受到那根东西在身体里翘动一下,罪恶感就在内心绽放,牵拉着腔壁痉挛收紧,蜜壶里感觉到充胀。肉棒没停留多久,就又开始动……和夫君的不一样,在体内根本不会顾及自己的感受。

“呜……停……停啊……”

“夜还很长……凤凰……”青年搂紧她,让她完全背身对向自己,光滑的后背在已经熟悉的黑夜里被夜色照得撩人,他伸舌在上边干沙沙地扫过,又亲吻着颈后,保持着压制那幼身的姿态,揽她双腿,让她几乎没有起伏的柔软臀肉翘起,啪嗒啪嗒地滴下蜜液和浆束,任由阳物在体内搅过半圈又肆虐起来。

“嘤呜……策儿……”

“为什么总是他!”从凤凰嘴里听见她对自己父亲的爱称,那个身影突然震怒,低沉的话语里带着酸楚,又顺着乱作一团的发丝陷抱下去,几乎把她压到床里。

他的喘息也逐渐又急促了,本来已经到达的半软肉棒在幼身的推挤下又在那小小身子中胀起,策本会在这时一边抚摸她一边征询她要不要再来一次……但身后的这人从未停下一刻,索求之后又是索求,没给她任何缓和的机会。

穴肉被又一次兴奋起来的肉竿密密贴合着压揉,比起手指更粗更烫的触感直抵已经有些坠胀的幼壶嘬吻,从身后侵入的翘棒恰好和反弓的身子相合,把整个幼小的身子都套到了肉棒上一样紧紧压入。

小小的双手挣扎着从腹怀里抽出来,往前抓着床边的栏靠,棒身在抽插中稍微要滑出来一些,又被他挺着腰嵌入深处,你追我赶。最后,那个小身子整个攀在床栏边缘像是要掉下去,一头乌发像瀑布一样垂落在月光下,双手撑着栏杆被顶弄、撩滑、戳挤,明明不想却啼叫起来,嘴里念叨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像是在呼救。

没有人应答她,只有夏日的夜雨又下起来了,无序的噪音盖过了耳边一切的声响,回荡的只有雨滴在屋檐和泥地飞溅的声音。

追抱上来的人又一次在幼小的身子里发泄出来,抱着她不断颤抖、非本愿地达到了高潮而失去力气的身子坐起来,在栏杆边上不断吻她的后脑勺、颈子和后背,凭栏歇息。

“不要逃……好吗?……你会受伤的……”

身下还在咕啾地发出交合的余韵,她没有回答那句依恋的乞求和亲吻,只是“啊”地在他拔出时发出浅嘤,随后瘫坐在他的怀里,感觉着腹下低垂出来的成片体液,和空气中弥漫的土腥味混为一体……

他的手又抚上凤凰淌汗的脸……漫长的夜晚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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