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我没跟陈静他们多说一句，背着书包就往外冲。教室里的喧闹声在我身后渐渐远去，可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谁搅了一团浆糊。裤子里黏糊糊的感觉让我每迈一步都觉得别扭，像是有一只手在扯着我。我低着头，沿着熟悉的街道跑，夕阳把影子拉得老长，像个怪兽跟在我后面。街上的人来来往往，有人骑着电动车呼啸而过，有人提着菜篮子慢悠悠地走。我总觉得他们的眼睛在盯着我，好像能看穿我裤子里的秘密。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脸烧得厉害。跑到街角的路灯下，我停下来，喘着粗气，环视了一圈。没人看我。路边卖烤串的大叔还在吆喝，几个小学生背着书包打闹，一切都跟平时一样。我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有点可笑，赶紧接着往家跑。

到家时，客厅里静悄悄的，桌上放着个麦当劳的纸袋，汉堡的香味飘了出来。妈妈不在家，姐姐林雪从房间探出头，穿着宽松的T恤，头发随意披着。她看了我一眼，懒洋洋地说：“然然，妈加班去了，晚饭自己吃啊。”说完，她就缩回房间，门“砰”地关上。我“嗯”了一声，脑子里却只想着赶紧去厕所。裤子里的黏腻让我浑身不自在，像有只虫子在爬。

我冲到厕所门口，扭了扭门把手，锁着。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林淼的声音：“等下！我在里面！”她的声音有点不耐烦，夹杂着手机视频的背景音。我皱了皱眉，回了自己房间，扔下书包，坐在床上。刚一坐下，下身突然跳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在叫嚣。我咬了咬牙，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我从书包里掏出那本《哈利·波特》，翻到夹着书签的那页。竹片书签静静地躺在那里，花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在低语。我拿起书签，手指摩挲着尖端，心跳得越来越快。我知道不该，可那股冲动像火一样烧上来，挡都挡不住。

我用力一扎，指尖刺痛，血珠渗了出来。周围的一切瞬间静止。客厅里电视的声音没了，窗外的车声也没了，整个世界像被按了暂停键。我推开门，客厅里空荡荡的，麦当劳的纸袋还摊在桌上，汉堡的香味凝在空气里。我跑到沙发旁，翻出妈妈常放的备用钥匙，手指有点抖。我握着钥匙，走向厕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股莫名的兴奋。

我插进钥匙，轻轻一拧，厕所门开了。林淼坐在马桶上，短裤褪到脚踝，粉色背心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亮着，视频定格在一个搞笑的画面上，嘴角还挂着点笑。她的双腿夹得紧紧的，稀疏的阴毛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明显，大腿内侧细腻得像牛奶。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要炸开。我在她面前蹲下，眼睛死死盯着她的下身。时间停了，她不会知道，对吧？没人会知道。

我伸出手，轻轻碰了碰她的膝盖，皮肤凉凉的，带着点少女的柔软。我屏住呼吸，慢慢分开她的双腿。她的大腿内侧白得晃眼，肌肉微微绷着，像刚剥壳的荔枝。我的手指抖得厉害，心跳快得像跑了八百米。她的阴部终于露出来，干净得像一张白纸，阴唇紧闭，只有一条细细的缝隙，粉嫩得像没被触碰过。一股尿液正从缝隙里流出，透明的液体凝在半空，像一颗琥珀里的水珠。还有几滴顺着她圆润的臀部滑下，挂在皮肤上，晶莹剔透。我盯着那股尿液，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混着点少女的体香。我的喉咙干得发疼，下身已经硬得发痛。

我伸出手指，轻轻触到她的阴部。皮肤温热而柔软，像一块湿润的海绵。我的手指沿着缝隙滑了滑，碰到一点尿液，黏黏的，带着点温热。我把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味道淡淡的，有点像海水，又有点像她身上的清香。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下身跳动得更厉害了。我咬了咬牙，索性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勃起的阴茎。它硬得像根铁棒，青筋鼓着，顶端渗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我一只手握住它，上下套弄，另一只手继续摆弄她的阴部。

我用手指轻轻分开她的阴唇，粉嫩的内壁露出来，像一朵刚绽开的花瓣，湿润而柔软。中间的小孔微微张着，尿液凝在那里，像一颗小小的珍珠。我的手指沿着内壁滑了滑，触感滑腻而温热，像在抚摸一块温润的玉。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股原始的冲动。我试着探进一点，指尖被柔软的内壁包裹住，像被吸进去一样。我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了。阴茎在手里跳动，热流在下腹翻涌。我又用手指轻轻揉了揉她的阴蒂，那颗小小的突起硬得像粒豌豆，周围的皮肤微微发红。我的手指在她的阴部上来回滑动，感受着每一寸的柔软和湿润。尿液的味道混着她的体香，钻进我的鼻子里，让我头晕目眩。

我盯着她的阴部，脑子里全是她的身体。她的臀部圆润而紧实，皮肤光滑得像丝绸，挂着几滴尿液，像露水一样晶莹。她的阴毛稀疏而柔软，贴在皮肤上，像一片小小的森林。我的手指在她的阴唇间滑动，感受着那股湿润和温暖，像在探索一个禁忌的秘密。我的另一只手套弄得越来越快，阴茎硬得发痛，顶端已经湿漉漉的。我咬紧牙关，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再快点，再深入点。我的手指微微用力，探进她的小孔，内壁紧紧包裹着我的指尖，像在吸吮。我的呼吸几乎停了，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终于，我没忍住。一股热流从下身喷涌而出，射到她的脚上，白浊的液体溅在她的脚踝和地板上。我喘着粗气，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得像要炸开。我低头一看，慌了神。她的脚上沾着我的精液，地板上也有几滴，黏糊糊的，像罪证一样。我赶紧爬起来，拉上裤子，手忙脚乱地跑到洗手池旁，扯了一大把卫生纸。我蹲在她脚边，小心翼翼地擦掉她脚上的液体，皮肤滑得像丝绸，擦的时候我手还在抖。我又擦了地板，确认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我深吸一口气，把她的双腿合上，尽量恢复原来的姿势。她的短裤还挂在脚踝，手机屏幕亮着，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我锁上厕所门，把钥匙放回沙发底下，跑回自己房间。我坐在床上，低头看着手指上的血珠，舔了舔，把血吸进嘴里。时间瞬间恢复流动。客厅里传来林淼的脚步声，厕所门开了，她哼着歌走出来。我冲进厕所，她回头冲我做了个鬼脸：“急什么呀，憋不住啦？”我没搭理，锁上门，脱下内裤。内裤里黏糊糊的，我扔进洗衣篮，换了条干净的。

我坐在马桶上，低头看着手指，凑到鼻尖闻了闻。上面有一股淡淡的腥味，混着林淼的体香，像海风吹过的味道。我的心还在狂跳，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的事像一场梦，可那股兴奋却真实得吓人。我脑子里那个小恶魔已经张开了翅膀，咧着嘴笑。它告诉我，我可以做更多，想看谁就看谁。陈静？沈如云？还是……我咽了口唾沫，脑子昏昏的，可身体却兴奋得发抖。我握紧拳头，盘算着，下一个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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