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背着书包走进教室，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汗味和粉笔灰的味道。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落在课桌上，照得桌面的划痕闪闪发光。同学们三三两两地聊着天，教室里嗡嗡作响，像个闹哄哄的蜂巢。我坐到 Rings到座位上，掏出英语书，假装翻了两页，脑子里却全是昨晚的事。那个竹片书签还在我书包里，静静地躺着，像个藏着秘密的炸弹。

英语课的铃声响了，教室门被推开，英语老师走了进来。她叫张老师，三十岁出头，今天穿了一条米白色的长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像水面上的涟漪。她的头发盘成一个低髻，几缕碎发垂在耳边，脸上化了淡妆，嘴唇涂了珊瑚色的口红。教室里顿时起了点骚动，几个男生小声吹口哨，女生们也在窃窃私语：“张老师今天好美啊！”我抬头看了一眼，确实，她站在讲台上，背对黑板，像是从杂志里走出来的。

我低头，从书包里掏出那本《哈利·波特》，偷偷翻开，夹着书签的那页已经有点卷边。我假装看英语书，把小说藏在桌子下面，手指摩挲着书签的边缘。旁边的陈静凑过来，脑袋几乎贴到我肩膀上，压低声音说：“你又 look这个？借我看一眼呗。”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像柠檬味的洗发水，混着点少女的体香。我脸有点热，嘀咕道：“别吵，待会儿被发现了。”

“上课别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我一愣，回头一看，沈如云正瞪着我。她的眼睛很大，睫毛长得像小扇子，平时冷冷的，今天却多了几分火气。她穿着校服，领口扣子系得严严实实，黑色长发披在肩上，像一匹顺滑的绸缎。她皱着眉，继续说：“你别把陈静带坏了。”

我有点不爽，回了句：“关你什么事？”她瞪了我一眼，没再说话，低头去看她的英语书。陈静在一旁偷笑，碰了碰我的胳膊：“你胆子挺大啊，敢跟校花顶嘴。”

我撇了撇嘴，没搭理。刚想继续偷看小说，张老师的声音从讲台上传来：“后面几位，安静点！”我抬头一看，她正朝我们这边走过来，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我心一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书可不能被没收！我慌忙抓起书签，手指一用力，尖端刺进指腹，血珠立刻渗了出来。

周围的一切瞬间静止了。教室里的声音消失了，像是被谁按了静音键。张老师停在半路上，一只脚悬在空中，手里拿着课本，脸上还带着点责备的表情。陈静侧着身子，脑袋凑在我这边，嘴角微微上翘，像是在偷笑。沈如云低着头，手里握着笔，笔尖停在笔记本上，字迹工整得像印刷体。其他同学也全都定格了，有的在翻书，有的在咬笔头，有的偷偷传纸条，全都像被冻在琥珀里。

我喘了口气，胸口怦怦直跳。我转过身，盯着沈如云。她的脸近在咫尺，皮肤白得像瓷，嘴唇微微抿着，涂了点透明的唇膏，泛着淡淡的光泽。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更快了。昨天在街上，我没敢多看什么，今天……时间都停了，没人会知道，对吧？我凑近她，鼻尖几乎碰到她的脸，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像茉莉花，混着点少女的清甜。我屏住呼吸，轻轻吻上她的嘴唇。她的唇软得像果冻，带着点凉意，唇膏的味道有点甜，像草莓糖。我的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我退开一点，看着她闭着的眼睛，长睫毛微微颤动，像是在梦里。我脸烧得厉害，赶紧转回头，假装没事。

可我一抬头，发现周围的同学好像都在盯着我。他们的眼睛虽然没动，可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被无数目光钉住，背上冒出一层冷汗。我站起身，走出座位，绕到教室的角落，感觉好些了。没人真的在看我，对吧？时间都停了，他们不可能知道。我深吸一口气，脑子里却冒出一个更疯狂的念头。

我慢慢走回讲台，站在张老师身后。她的背影纤细，长裙勾勒出腰部的曲线，裙摆垂到小腿，露出白皙的脚踝，细得像能一把握住。她穿着黑色高跟鞋，鞋面光滑得能反光，鞋跟大概五厘米，把她的小腿衬得更修长。我蹲下身，眼睛盯着她的脚踝，皮肤白得几乎透明，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我的心跳得像要炸开，喉咙干得发疼。

我伸出手，手指颤抖着，轻轻掀起她的裙摆。裙子很轻，布料滑过我的指尖，像水一样。裙摆一点点被掀到膝盖以上，我屏住呼吸，继续往上。她的腿白得晃眼，大腿内侧的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我再往上掀，裙子堆在她腰间，露出她的内裤——粉红色的，边缘有细小的蕾丝花边，紧紧贴着她的皮肤，勾勒出圆润的臀部曲线。她的臀部饱满，像熟透的水蜜桃，皮肤光滑得没有一点瑕疵。我盯着看了一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下腹一阵热流涌动，双腿不自觉地夹紧。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抖得更厉害了。我知道不该继续，可身体像是被什么控制住了。我伸出手，指尖轻轻触到她双腿之间的布料。内裤的质地柔软，带着点温热，中间微微凹陷，像是藏着什么秘密。我的手指停在那儿，感受着那股柔软和温暖，像触碰到一块温热的果冻。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我又往前探了探，指尖微微用力，感觉到一丝湿润的触感，像夏天的露水。我全身的血都往头上涌，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一股原始的冲动。下身突然一紧，我咬紧牙关，可还是没忍住，一股热流涌出，裤子里黏糊糊的。我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脑子里乱成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地板凉得刺骨，我赶紧爬起来，手忙脚乱地把张老师的裙子放下来，尽量恢复原样。我的心还在狂跳，脸上烧得像火烧。我跌跌撞撞地回到座位上，把《哈利·波特》塞回书包，换成英语书摊在桌上。我低头看着手指上的血珠，犹豫了一下，又转头看向沈如云。她的脸还是那么安静，嘴唇微微抿着，像在等什么。我咬了咬牙，又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这次我没敢多停留，赶紧坐好，舔了舔手指，把血珠吸进嘴里。

时间瞬间恢复流动。教室里又响起了嗡嗡的声音，张老师的高跟鞋“嗒嗒”响着，她走到我旁边，低头看了看我的英语书，语气温和地说：“上课别说话哦，认真听讲。”说完，她转身走回讲台，裙摆轻轻晃动，像什么事都没发生。陈静歪着头，用疑惑的眼神看我：“你刚才干嘛了？怎么换书了？”沈如云也皱着眉看过来，眼神里带着点莫名的探究。我低头假装翻书，含糊道：“没干嘛……就是不想看了。”

裤子里黏糊糊的感觉让我坐立不安，可我脑子里却有个声音在笑，像个小恶魔摇着尾巴爬了出来。它告诉我，这只是开始。我可以做更多，没人会知道。我握紧拳头，嘴角不自觉地翘起来，心跳还是没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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