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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哼,鸡巴的长度不错,身材也不错……”我被蒙住双眼,从家门里走出,在一个女人的牵引上了飞机又下了飞机,下上了车后又下了车,不知进了几扇门后,被脱光了衣服,这个房间的温度很舒服,还带着一点香水的气息,所以即使是被脱光了衣服,依旧不冷,只是我的心,此时有些害怕。

  我怎么就走到了要售卖自己人权去还债的地步了啊啊啊啊啊!

  不过,哪怕经历了小学、初中、高中,我最引以为傲的,还是我的脸蛋与身材,除此之外,并无他物。那时,我正饱受催债公司的打扰,直到那一通电话。“是……林言先生吗?嗯,我们是性奴拍卖公司,您有兴趣——”还未等那边的人说完话,我就骂道:“混蛋,哪里来的诈骗电话?老子欠了一屁股的债,什么‘拍卖’、‘性奴’,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们骗人之前一定背调都不做的吗?”电话里的那人,耐心地听完了我说的话后,带着笑音说道:“林言先生,您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不是要您去买性奴,而是……要不要售卖人权,来偿还您的债务呢?我想,您肯定感兴趣。”

  这种如同恶搞一般的电话,我当然不会相信,随手便挂掉,只是,再一次又一次地被找上门后,我的大学将我开除了。后来,哪怕被开除,那群催债公司,也从来没有终止过催收。

  走投无路、一无所有,我曾想过一了百了,就在我即将失去我那无聊而又短暂的一生之时,那通“性奴拍卖公司”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连死我都不怕,还有比死更糟糕的情况吗?

  我最终来到了这个地方。

  “是叫林言嘛?”身边有个女人的声音朝我搭话,一边揉动着我的鸡巴:“我们很早以前就关注你了哦,像你这种天资优秀但又走投无路的孩子,很多都来这里啦,当然——哦,勃起啦。”那女人似乎只是在例行公事一般,揉动,撸动。她用温柔的声音继续讲着:“当然,男女都有,只是女孩子会多一些,男孩子少一些,像你这样的,会被卖出很多很多钱,放心,绝对够你偿还债务后还有剩余哦。”她的手很温暖,给我手淫的技巧又足够娴熟,一只手轻轻揉捏着我的蛋蛋,另一只手缓缓地撸动我的鸡巴。

  “你似乎……有些紧张?”

  我没有说话,但咽了一口口水。

  “嗯嗯,放心,我们的人权售卖合同只是十年,十年之后,你还是自由身,你的资料以及历年的体检报告我们都知道,十年后你才二十八,正是大好青春,想好了要怎么挥霍你赚得钱了嘛?”她的手,实在是太温暖了,将我的龟头紧紧包裹着,虽然她在聊“工作内容”,但她手上的力道与姿势,却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告诉我——射出来吧,射出来吧,我是乖孩子。“呼——哈——”我不由自主地喘起粗气来。“嗯……看你这反应,似乎是想交配了吧?”随后,我听到了那女人似乎有些幽怨的声音:“要不是这是工作,我真的好想跟你就在这里干一炮,只是没哪位顾客会允许我们这群打工的与他们享用同一道菜肴,你能明白吧?如果不是因为没有一家医院的诊断报告上会写‘射精时间’这种东西,我是不被允许触碰你这样高档货的身体的。当然啦,现在的我,已经很幸运了,能亲手,让你射一次精。”

  我依旧没有说话。将性爱堂而皇之地说出口,并对其他人袒露出性欲望,这实在是有些颠覆我的三观。这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或许,在外面,旁边这个正在给我手淫的女人,也是一本正经的样子,甚至可能看到令她产生性欲的男性,她也会装作害羞。也或许,给我手淫,只是她的一项工作罢了。那女人的动作依旧不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她一边用手掌搓着我的龟头,另一只手又迅速撸动起来,那股温暖的感觉,让我逐渐、逐渐沉迷其中,直到,鸡巴涌出一股热流,浓厚的精液,便射在了她的手掌上——应该是这样。

  我明显感觉到,她在我耳边,舔舐着,舔舐着精液。

  “嗯……味道不错,时间也足够长,用手的话是十分钟,那么,如果插进小穴之中,会撑很长时间吧?比AV男优的时间还长。”发出“吸溜吸溜”声音的女人,在肆意地品鉴着她从我身上榨取而出的精液。

  “戴着眼罩还是感觉不安吗?没关系,你放心,对于我们性奴拍卖公司来说,买方和卖方都是客户,我们只在其中抽水。”那女人似乎舔干净了从我鸡巴里射出的精液,带着意犹未尽的惆怅感说:“我们的金主买家,也是经历过精挑细选的,个人净资产至少在亿元这个级别,除此之外,长相、气质、工作也绝对有保障,至于社会关系,我们也是经过很长时间的调查后才会允许她们成为公司的会员,什么‘老婆在外养小白脸被老公发现一刀剁掉小白脸鸡鸡’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啦。”

  “是宠物店吗?”这是我与给我手交的女人的第一次对话。“宠物店?嗯……有些相似,因为你们……确实是宠物。”随后,我便被关进这个屋子里,我依旧被戴着眼罩,但我感觉我面前的那扇门被打开了不下百次,又久久不被关上。期间我只感觉,有过上百道炙热的目光,在凝视着我。她们用目光扫视我全裸的身体,久久不能收回。

  她们还会低声的交谈。

  “真的不能先和这孩子做一次嘛?我可以给你付小费,拜托了,我真的,很喜欢他。”“这孩子的鸡鸡好像一直在勃起状态诶,性功能这么强,如果我能买下来的话,肯定会好好使用他。”

  每当有这种对话的时候,那位曾经给我手交的大姐——我这两天倒是与她混熟了,我管她叫大姐,就会用为难的语气说着:“哎呀夫人/小姐/女士,我们这里不是风俗店诶,是性奴拍卖公司,他是我们这一年来网罗来最好的男孩子,和普通的拍卖会一样,没有拍下之前,您是不能上手的。”

  更有甚者,应该是在外面跋扈惯了,要直接上手。只是,没有一个人得逞。尽管被蒙着眼罩,我也依旧能想象到那群人的衣服有多华丽,耳垂上的耳环又有多么贵重。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得过且过的人,哪怕是在这种环境下,我也依旧可以得过且过。慢慢地,我不再忧心,反而感觉,让这帮平时不可能见面的精英女人们为我竞争,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这近百人的“轮流品鉴”中,有两个声音,让我印象深刻。

  一个是带着些理性味道的御姐音,她一进门,不会像其他人那样直接发情,要死要活,而是朝“大姐”以问询的口吻说着:“他是怎么进来的?”“您大可以放心,我们这里,绝对不会发生人口拐卖等恶劣行为,每一位货品,都是自愿来到我们公司,委托我们进行拍卖的。”“我先给你留一万小费,他上台那天,一定要告诉我,清楚了吗?”第二位,是切切实实的慵懒熟女音,好像一个天生的乐天派,在这种淫荡地方存在的乐天派。“哎呀,这孩子,我喜欢,无论是资料还是见面后,我都很喜欢。”“是呀,您一直想找一个可以用的‘儿子’不是嘛?我觉得,他这种带着柔弱气息的男孩子,很适合您的需要哦,您看,虽然他有健身的习惯,但依旧很软糯。”“真的要拍卖吗?我直接买断可以不可以?”

  就这么的,一周的时间便过去了。“林言,啊——”大姐又在给我喂着饭了。“这是第几天了?”“嗯……明天就要上台了哦,放心,你肯定会去一个好人家的,你看,大家都很喜欢你。”“大姐,我似乎只要一寻你,你就会出现。”“哈哈,当然啦,因为我一直就睡在这房间里,没办法,工作嘛。”大姐又喂了我一口饭:“赚得钱虽然多,但有的时候,心里承受不了。”我咀嚼着米饭和肉,没有说话。将人作为宠物去拍卖,这种工作,是个人都接受不了。“哎呀,你想想看,这么一个可爱的男孩子就在嘴边,但我不能吃,多遗憾呀。”一听到这话,我又含了口饭菜,不作声响。

  “当然啦,薪水也是很多的,像你这样的压轴货,肯定能拿到很多很多钱,重获自由身的时候,如果想买一个性奴玩,可以来找我们公司哦。”我可没那么变态。“大姐,那你能赚多少钱?”“嗯……花不完的钱,其实呀,我有一个愿望,那就是等我退休的时候,能攒下钱在公司里买一个性奴,当然啦,你这样的,我买不起,但那种最低等的,努努力还是可以的。”在这里工作久了,接触得变态多了,自己变成变态也正常。当然,人品道德的低下,不代表不能闲聊。大姐依旧喂着饭:“卖完了你,估计我也能拿一大笔提成哦,然后我就休息休息,去旅游。”

  “去哪?”

  “再环球旅行一次吧,这次是深度游——”

  就在这时,门又开了。

  “你好,我最近翻看贵公司给我的资料,这个男孩,我很中意。”

  “哎呀,是您来啦,虽然您在我们最高等级的会员序列中,但从来没来过我们公司内部呢……”

  “嗯,确实不错,明天他就上台了吧?”

  “是的。”

  “我会拿下他的。”

  那突如其来的女人,又突如其去地踩着高跟鞋离开了。待到她走后,大姐才说道:“林言,现在,至少有十个从没买过性奴高级会员相中了你,也就是说,你保底是会独享一个主人,不会和其他人共享哦。”“嗯?”我将心中疑惑脱口而出:“我还以为她们这种来买……买性奴的人,至少有一百个情人,外加一万次性爱经验呢。”“咦,林言,那种客人,我们是不会接待的。”大姐叹气声被我察觉:“我们男子性奴处的客人,也就是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一样见一个爱一个,非得将性奴养得和鱼缸里的鱼一样多才罢休,她们在外面,可都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她们的精力,也只够关照几个孩子,其中道德高尚者,更是只会选定一个孩子,让他一个陪伴十年。”

  确实,这一点,男人和女人是不同的。男人是天生扩张的生物,无论用不用得上,先拿了再说;但女人不同,女人是守成的生物,善于经营。这一点,从石器时代就有定论了。

  “那男客人那边,不好对付吧?”“嗯……也挺好对付的,毕竟货源充足嘛。”大姐即使身为女性,却也不偏移。

  离着上台之前的八个小时,我睡了香甜的一觉,倒不是我自己有多么淡定,只是大姐最后喂给我的那顿饭里,有掺着助眠成分的药物。“醒醒啦,炙手可热的林言。”大姐拍了拍我的脸蛋。随后,她终于是将我脸上的眼罩摘了下来。大姐……不,这哪里能称大姐呢?她的容貌,青春靓丽,如果进入娱乐圈,当一个小明星是没有问题的。我环视四周,有些震惊。这是何等的,奢华啊。我原以为我待着的地方就是一个小黑屋,形制大概和但实则不然,反倒像是某些老钱聚会的沙龙。可以称得上是,金碧辉煌。被我称作“大姐”的年轻女孩指了指一旁的一套宽大衣服:“你先穿好衣服,待会去洗澡,再为你化妆。”如果在学校之中,我的眼神很可能会在大姐的身上多停留一秒,原因无他,因为她足够青春。

  可到了这里……

  “这一周来,辛苦你了。”大姐笑了笑:“你的嘴巴倒是甜,看到我原来是这副样子,你的感觉怎么样?”

  ……

  昨夜,当李若云走出富丽堂皇的“性奴拍卖公司”后,她启动了自己的车子,准备在这坐城市,去会几个老友。没想到,那孩子居然会走投无路到这种地步。李若云的胸脯很大,贴在衣服上,呼之欲出,她戴着眼镜,酒杯形的丰豪裸腿踩在油门处。在她裙下的内裤处,已经有了些水意,带着熟女特有的浓郁雌香。

  ——如果是那孩子的话,也不亏我坐飞机来这里一趟。

  李若云如此想着,双颊有些红润。

  ——好想坐在他的脸上,看着他支支吾吾地娇俏求饶,“老师求求您放过我”,接着再……

  她在开车,心中琢磨着,还是先别想这些事情啦。到了这城市中某处高档会馆之内,她下了车。将钥匙随手甩给服务生后,她便上了楼,在另一名服务生的引导下,走到了一间包房内。

  坐着喝茶的,是两个年龄与她相仿的女人,那个留着短发,身形富有运动美感的女人是金倚桥,功勋运动员,退役之后依旧没有放纵自己,常年健身,如今四十,也只是增长阅历,不长皱纹。金倚桥身边的女人,叫做苏晴,32岁,是世界五百强公司的唯一继承人,如今因为长辈逐渐老迈,也开始接触业务,看她那眼神,已经不像年轻时那么明亮,而多了一丝深刻。苏晴喜欢穿西装,至少在李若云与她每一次见面时,她都穿西装。

  “小晴,桥姐,你们刚才也去那个‘公司’了吗?’”李若云面色淡然,坐在椅子上,又将平底鞋脱下,漏出灰色的袜子。她的体质有些特殊,很爱出脚汗,所以在私下场合里,她不喜欢穿鞋。好在她每天出门时都会往脚上喷洒足够的香水,所以并不臭。

  金倚桥捋了捋短发,笑道:“我和若云经常去看‘孩子’,很正常,虽说一次没有买吧,但那是因为没有心仪的,小晴这一次还特意过来,恐怕,是有心仪的人选咯?”留着黑直长发的苏晴淡淡地说道:“请二位来,就是想商讨一下买‘那个’的主意事项,避免露怯。结果二位来到这,都说自己从来其实没有心仪的,但看二位这表情,似乎也对那个公司在这一期推出的‘那个’很满意,这样,大家先漏漏底,咱们姐妹三个,是知根知底的,没必要自家人先打起来。”

苏晴毕竟是商人,能五千万解决的事情没必要花五个亿。

  什么事情,都可以聊的。

  三位美熟女相互看了看,都沾起茶水,在桌面上写了个“林”字。金倚桥一看,用为难的表情说道:“哎呀,阿姨我都四十了,就想拥有一个好孩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心动的,你们两个小的,别跟我抢好不好?”虽然她是功勋运动员,但资产与身边的女总裁和女教授相比还是有些捉襟见肘。所以她有点耍无赖。“小晴,若云,求求你们了嘛,你们两个都还年轻,机会很多,但我已经四十了诶。”李若云扶了扶眼镜,说道:“桥姐,那孩子,本来就是一名学生,当初在和他们学校交换的时候,还在我手底下听过一段时间的课,我很喜欢这样聪明的孩子,实话讲,要不是因为职业道德,我早就向他表白了。”“若云~”金倚桥起身,献殷勤似的捏着李若云的肩膀:“我们体育的青训队,有不少这样聪明又可爱的孩子,我给你介绍一个……不,介绍十个,让你当那武则天都没关系,怎么样?”

  李若云地眼神,看穿一切:“那您怎么不去当武则天?”金倚桥无奈地叹了口气:“既然这样,我也只能全力以赴了,我虽然资产不如你,但能拿出来的现金,可不一定比你少。”“我这些年的科研奖金攒起来,肯定是足够拍下这孩子的。”“哼。”金倚桥轻哼一声:“我也有赛事奖金!”一直没说话的苏晴,只是用手指点着桌面。“小晴,若云这家伙见色忘友,你可不能再和我们争了。”“您不也是为了一个性奴而要与我争嘛。”“总之,我是不可能放弃的,我年龄这么大,我要为我接下来的快乐人生考虑。”“我也是,如果不是那孩子稀里糊涂把自己给卖了,而是跟我求助,他早就是我的男朋友了。”

  苏晴抬头说道:“两位,据我所知,看上那孩子的课不止咱们三个,我倒是无所谓,无非多花一些钱罢了,只是你们二位一个是退役运动员一个是‘粉色领子’的教授,真的能拿出那么些钱和那群女人争吗?”二人听到这话,都叹了口气。“优秀的孩子,有很多人争很正常,但我不想因为一个玩物,而丢掉了你们二位的友谊。”李若云心中筹算着自己的筹码,至于金倚桥,则是说道:“对呀对呀,那小晴你就退出吧,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那孩子的。”

  苏晴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嗯,是我。”“我想问问,你们接不接受三个客户合并为一家去拍卖的情况?对,将那孩子的人权平等分割为三份。”“哦,只要拿钱就可以嘛?好的。”三个人合拍一个性奴,这是想玩但又没资本的暴发户才会做的事情,是会被耻笑的。但苏晴毫不在意。她是一个商人,她只看重利润的高低。

  放下电话,她抬头看向二人:“两位,我们何必非得一个人独占呢?实话讲,我们三个人的工作都很忙,其实除了偶尔的放松娱乐,我们是不太需要性奴的,我们干嘛不合拍呢?”李若云妥协道:“好吧,既然我们这里最有实力的苏大总裁都这么说了,能给我切一份蛋糕,也就不错了。”

  ……

  我头一次感觉到,化妆,确实是一门技术。镜子中的我,身穿一身休闲装,就好像是大学校园里的校草,而非是要售卖人权的性奴。说化妆之后,变化很大吗?其实不大,我还是我,至少素颜与化妆时的我差别不大,但就是显得更加柔弱,精神,更加绵软了一些。哦,对了,大姐再给我送入化妆室后就离开了,我祝她假期愉快,她祝我工作愉快。

  化妆师看着镜子中的我:“林言,头发就不修理了,你主打的就是柔弱风,这样凌乱,反倒会引起客户们的兴致哦。”这化妆师倒是比看管我一周的大姐要健谈的多。“你知道外面给你的预测拍卖金额是多少吗?”“多少?”我在坐着,化妆师在站着,她裤裆里流露着刺鼻的小穴气息,我闻得是清清楚楚。但她依旧不敢摸我。

  就好像是饭店里的服务员,哪怕再饿,在上菜的时候不随手抓一口菜扔嘴巴里也是职业道德。

  “一点二个亿!”化妆师兴奋地说道:“我们公司分成点是百分之五,那也就是说,你能拿至少一个亿哦。”一个亿?我欠得不过是一百万。当然,如果没有这次的拍卖,我也拿不出一百万。至于剩下的,便是交由银行打理,如果情况好的话,我会直接跃升阶级。怪不得,这么多人,会搞这种事情……我感叹着,可感叹归感叹,对于未来,我依旧迷茫。

  这间我独享的化妆间(标王的特殊待遇),进来了一个人。“林言,鉴于流程,你还有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来人大概是我这一周来唯一见过面的男子:“如果你要退出此次交易,那便签署保密条款,如果你决定继续……”他拿出了一大叠的合同:“包括死亡谅解协议、人权转让协议的合同书,你过目。”那人的眼神里,透露着鄙夷,或许还有些嫉妒?不,也许只是单纯的嫉妒。十年的时间,亿元的收益。当然,我扫了一眼“死亡谅解协议”,这其中还是有风险的。买下我的那个人,哪怕将我杀掉,都不会承担任何风险。也就是,那人会彻彻底底地拥有我。这一大堆,是实实在在的“卖身契”可如今的我,还怎么拒绝呢?我签好了字。我不知道,这是否是我最后一次拥有人权去签署协议的机会。

  “好了,签好了合同,请你稍后,待会我会叫你上台,请切记,要保证展示出你最完美的状态,这不仅关乎我们公司的名誉,更关乎你的收益。”我没有说话,那化妆师和那男人一起离开,这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说实话,我突然有种想跑的冲动。这……未免也太奇怪了。我站起身,要推开门,可最终,手放在门把手处时,我却又无法推开。就这样吧。我想着。但我深深地知道,如今的我,已经是一个不再体面的人了。我打破了作为人的底线,并越陷越深。那个拍卖会,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狂热,大概是无尽的狂热,一大群发情的母猪竟逐着满足她们性欲的机会,或许有的“母猪”会不顾一切,用我十辈子赚不下的钱买下我,她肥硕的身体会压破我的腰和肾,会让我失去性能力,如果她还有人性,她会让我离开,如果她是一个完全没有一丝底线的变态,她会杀掉我。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吗?我思索着。但,我已经毫无退路了。这房间里没有钟表,似乎失去了时间,我煎熬着,应该过了一年?或者只是一秒,我因紧张而产生了尿意。但没人会回应我,作为人的最后一丝体面在提醒着我——别如狗一般在这等房间大小便。我的呼吸逐渐加快,这让原本喷在我身上的香水失去效用,我赶忙拿起一瓶印着不知道是法语还是葡萄牙语文字的香水喷洒在我的全身。我有些瘫软。谁来都行,赶紧让我进入下段人生吧!这种感觉,实在过于煎熬。不知过了多久,有人开了门。“林言,到你了。”“我能上趟卫生间吗?”“不行。”还是女人交流起来轻快,眼前的男人,似乎也不在乎我的身体状态。我直愣愣地起身,跟着他走到走廊。嗯,这里的场景像是某个高档酒店的走廊。他走着,向我交代道:“因为你,其他大部分都流拍了,恭喜你。”“嗯。”“放心,在你被拍下之前,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那男人从兜里掏出一个烟盒,递向我:“来一根吧,缓解紧张。”不会抽烟的我,鬼使神差地拿出一根烟,我的手很抖,是那个男人给我点上的火。我边走,边吸了一口,但很快就交给了他。

  “算了。”

  走到一间大门尽头,那男人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祝你好运。”“嗯,祝我好运。”他示意我推开门。

  那大门设计漂亮,繁复的花纹有着远古的美感,大门内,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是走错地方了?还是,这公司是挖心挖肾的?怎么能没一点狂热的氛围呢?我推开门,下一刻——

  一只巨大而又华丽的吊灯,豪华的壁纸,十多张桌子,每张桌子四五把椅子。每一把椅子上面,坐着一个女人。她们,似乎无比得安静又优雅。考究的服饰,让她们每个人都与众不同。我忽然产生一个错觉——这不是什么傻逼的星怒拍卖会,而是某次学术或者商业会议,亦或是文艺沙龙,我也是要上台被拍卖的性奴,而是要做报告的主讲人。可仅仅一秒,一切又变了。她们每个人,对,每个人,目光炽热得能穿透我的衣服。我慢慢地走着,脸上尽是汗水,她们在看着我,一直在看着我,盯着我进门,又盯着我上台。

  一切,优雅、文艺,而又诡异。

  主持人是一个女人,她拿着麦克风,小声介绍着:“诸位,这是我们本次的压轴,林言。”台下的“客人”们,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我该怎么站着?我又该怎么办?我有些无助,彻彻底底的无助。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但我之前也觉得,女人应该是柔弱的生物,她们,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样的稳重又重欲。

  “他的资料,相比大家来之前也都已经看过,咱们长话短说,起拍价五千万!”话音刚落,远处一个女人安安静静的举牌。那是个常在荧幕上露脸的明星,叫什么,我记不得了,但我曾经在网上骂过她演技低下。

  “六千万!”

  又有另一个女人举牌。

  哦,那是某个拿过奖的作家,我曾经骂过她只搞女权,不关心社会。

  “七千万!”

  “八千万!”

  “一个亿?”主持人炒热着气氛:“一个亿!”

  “一点五亿!”

  至此,已经超过公司给我的预估价。又过了几轮,那群女人的目光,更加热烈,价格也来到了惊人的两个亿。实话讲,我是不知道把我浑身卖掉,值不值两个亿。

  就在这时,坐在最前排的那个女人,穿着西装的女人,经常登顶微博热搜被称为“最美五百强继承人”的女人,举了一个五的数字。“这位女士,您是要出五个亿吗?”那人点头。此举一出,其他人的眼神之中,尽是遗憾。“五亿一次、五亿二次——”主持人拿起锤子。远处,又有人举牌。那是一个年轻小姑娘,当然,离得太远,容貌我看不清。“五亿一千万!”坐在最前排的女人冷哼一声,比了一个七的手势。“七亿!打破了最高的交易记录!七亿!有没有其他贵宾继续竞价的?”

  “七亿一次、七亿两次、七亿三次!成交!”

  每一个心怀龌龊的女人,都站起身来,人模人样地鼓着掌。

  “恭喜苏晴女士、金倚桥女士、李若云女士拿下拍品!”

  我就站在原地。三个人吗?那她们打算怎么分……分我?我有些惊讶。被唤作“苏晴”的女人站起身来,转身离开。接着,是一个看样子包养得不错,浑身丰韵的女人也离开了。诶?那……那不是李教授?我看着最后一个站起身的女人,她汪了我一眼,也是无比平淡。

  ……

  我回到了最开始的那间屋子。不过这一会大姐不在,我也没带眼罩。刚才是梦?还是,什么?我有点疑惑。现在过来究竟多久?在我的印象中,这种类似于黄色小说的情节,客人们都是不顾颜面地纵欲。但这却不同。就在我思考之时,门打开了。一推开门,那个丰韵仍存的短发女人便扑到了我的身上。

  “唔!”我痛得大呼。

  那女人的身材丰厚,她扑向我,兴奋地说道:“我们回家,好孩子,我们回家。”我只闻到一股雌臭味,它灌进我的鼻腔,让我无法忍受。那女人肥厚的小穴,隔着衣物,摩擦着我的鸡巴,我硬起来。我敢说,她的身材,能完完整整地装下我。她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硬挺,便用她那鲜红的嘴唇包裹住我的,舌头硬生生地顶开我的牙齿,吸吮着我的口水。“嘶啧——要不要先做一下?”那女人说着,浑身的雌臭味,便更加浓郁了。她的肥穴,贴合着我的裤裆,我不由自主地流出先走液来。“好孩子,流出骚水的好孩子,你忍耐得很久了吧?”那女人舔舐着我的口腔,将她嘴巴里的口水滴进来:“妈妈不会让你难受下去的。”

  妈妈?

  就在这时,迷离之间,我听到有一声冷清清的话:“桥姐,等回到别墅,我们再慢慢调教吧,如果你先给他这么大的甜头,他会淡忘自己的身份。”肆意侵犯我的女人终于松开了嘴巴,她双眼直视着我,眼中满是“怜惜”:“好孩子,叫妈妈。”我知道我已经丢失了人权,但这……她的肥穴,依旧蹭着我的鸡巴,我的先走液止不住地流淌,我的龟头,也感受到了她的蜜液。

  “我……我想尿尿。”因为我实在是撑不住了。

  “叫妈妈,妈妈把着你。”她一边说着,一边抱住我的双腿,我吓得赶忙抓住她的手。不只是那个经常上头条的“最美女总裁”,之前有过几次一面之缘的那位最年轻的教授,也在看着我,眼神里透露着考究。抱着我的女人扒开我的裤子,我的鸡鸡瞬间暴露在空气当中,还带着几丝淫靡的气味。那女人撸动了几下,在我耳边轻哼:“尿出来吧,我的好宝宝。”

  她就这么抱着我,抱在房间中央,身旁两侧是盯着我面无表情的两个女人。我……我怎么能尿出来?我喘着粗气。

  “我……我不想尿了。”

  “哦?”左边的李若云教授颇为玩味地笑了两声:“那可不行。”我的鸡巴在硬着,我怎么尿尿啊!

  李若云从下侧摸进我的衣服里,拨弄着我的乳头,我又不由自主地轻哼一声:“啊……不要!”她不顾我的感受,依旧在拨弄着我的乳头:“我是你的‘老师’,记住了吗?”

右侧,那名女总裁双手板过我的脸,将舌头探入我的嘴巴里。“妈妈”笑道:“她是你的主人哦。”乳头被玩弄,口腔被侵略,而我的双腿,此时正被抬着,鸡鸡在昂然挺立。乳头被肆意地玩弄着,拨弄,让我奇痒无比,我慢慢地失去了控制力,相比于刚才的躲避,我反倒渐渐迎合起来,甚至开始主动舔起“主人”的口水来。鸡鸡的龟头在流着如胶质般的透明先走液,已经挺立到了最大的状态。妈妈在耳边轻唤:“尿出来吧,我的好孩子,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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