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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密傳-木葉高層的桃色暗流,1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1020 ℃

火影辦公室內,猿飛日斬站在窗前,嘴裡叼著煙斗,目光穿過窗戶俯瞰著繁榮的木葉隱村。陽光灑在街道上,忍者們來往穿梭,孩童的歡笑聲從忍者學校傳來。他的嘴角微微揚起——如今的木葉,可謂是人才濟濟,強盛無比。

「火影大人,這是前線的最新報告。」一名暗部瞬身出現,恭敬地遞上卷軸。

猿飛接過卷軸,快速瀏覽著內容,眼中閃過一絲滿意。第二次忍界大戰後,木葉的威名響徹忍界,而這一切,離不開那些頂尖忍者的付出。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幾個身影——

大蛇丸冷靜而危險,對禁術的研究日漸深入,實驗室裡的成果甚至讓猿飛都感到驚嘆;自來也雖然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仙術的修煉和情報收集能力無人能及;綱手醫療忍術的開創者,她的存在讓木葉的傷亡率大幅降低。這三位弟子,如今已是名震忍界的「傳說三忍」。

還有旗木朔茂那位被譽為「木葉白牙」的男人,他的實力甚至讓敵國忍者聞風喪膽,直接放棄任務以避免與他交鋒。

而年輕一代也開始嶄露頭角——波風水門憑藉飛雷神之術在戰場上閃耀,敵人還未看清他的身影,便已倒下。猿飛相信,這個年輕人未來必成大器。

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日向一族的白眼、豬鹿蝶三族的完美配合……這些血繼限界和秘傳忍術,讓木葉的戰術體系豐富而強大。

更不用說漩渦玖辛奈作為九尾人柱力,她的封印術天賦和漩渦一族的體質,讓尾獸的暴走風險大大降低。

「真是……令人安心的時代啊。」猿飛低聲自語,煙霧緩緩飄散。

然而,他心中也隱隱閃過一絲憂慮。大蛇丸的眼神越來越陰沉,綱手因失去弟弟和戀人而日漸消沉,自來也長期外出追查預言之子。宇智波一族與村子的隔閡似乎也在加深,而旗木朔茂最近的情緒也有些不對勁……

「火影大人,還有什麼指示嗎?」暗部的聲音將他拉回現實。

猿飛收起思緒,淡淡一笑:「沒什麼,繼續保持警戒吧。」

他轉過身,目光再次投向窗外。木葉的繁榮是真實的,但身為火影,他比誰都清楚——和平的表象之下,暗流從未停止湧動。

猿飛日斬深深吸了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在陽光下繚繞,映照出他略顯疲憊卻依然銳利的眼神。

「火影大人,宇智波一族最近在警務部隊的動作有些異常。」暗部低聲報告,「他們加強了對村內巡邏的管控,甚至開始調查部分上忍的任務記錄。」

猿飛眉頭微皺。宇智波一族向來高傲,自從二代目設立警務部隊交由他們管理後,這份權力反而讓他們與村子的隔閡越來越深。他嘆了口氣:「繼續觀察,但不要刺激他們。」

暗部點頭,瞬身離去。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綱手大步走了進來,臉上帶著不耐煩的神色:「老頭子,醫療部的預算又被削減了!你知道現在傷患的數量有多少嗎?」

猿飛苦笑:「綱手,村子的財政並不寬裕,而且——」

「而且什麼?」綱手一拳砸在桌上,木桌瞬間裂開一道縫,「難道要等到戰場上死更多人,你們才肯重視醫療忍者的價值?」

猿飛沒有反駁,只是靜靜地看著她。他知道,綱手的憤怒不僅僅是因為預算,更是因為她無法挽回的失去——斷和繩樹的死,讓她對這個村子的制度充滿質疑。

「我會再和顧問團商議。」他最終只能這樣說。

綱手冷哼一聲,轉身離開,臨走前丟下一句:「自來也那個白痴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大蛇丸最近也神神秘秘的……你們師徒三人,真是沒一個讓人省心。」

聽到這句話,猿飛的眼神微微一沉。

大蛇丸的實驗,他並非一無所知。

夜色降臨,木葉的邊緣森林中,一道蒼白的身影靜靜站立。

「大蛇丸,你的研究進展如何?」陰影中,團藏拄著拐杖緩緩走出。

大蛇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順利……寫輪眼的移植已經有了突破,只是還需要更多的……『素材』。」

團藏閉上獨眼:「宇智波一族的人,不能輕易動。但如果是敵國的忍者,或是村裡的叛忍……」

「呵呵……團藏大人果然深思熟慮。」大蛇丸的金色豎瞳在月光下閃爍,「不過,我最近對初代目的細胞也很感興趣呢。」

團藏沉默片刻,低聲道:「別太放肆,猿飛不會容忍你越界。」

大蛇丸輕笑出聲:「老師他……老了。」

與此同時,旗木家宅。

卡卡西推開父親的房門,卻發現朔茂靜靜坐在黑暗中,手中的短刀映著冷光。

「父親?」卡卡西有些不安地開口。

朔茂沒有回頭,只是低聲道:「卡卡西……忍者究竟該以任務為重,還是該守護同伴?」

卡卡西愣住了。他從未見過父親如此動搖的模樣。

「我……我不知道。」他最終誠實地回答。

朔茂苦笑了一下,摸了摸兒子的頭:「去休息吧。」

卡卡西離開後,朔茂的目光落在桌上的任務報告上——那是一次失敗的任務,因為他選擇了拯救同伴,而非完成使命。村裡的流言已經開始蔓延,甚至有人公開質疑他的「白牙」之名。

「忍者……到底是什麼?」他喃喃自語。

火影岩上,猿飛日斬獨自站立,俯瞰著沉睡中的木葉。

繁華之下,裂痕已現。

大蛇丸的野心、宇智波的孤立、綱手的痛苦、朔茂的迷茫……

「日斬,你站在這裡,是在擔心什麼嗎?」火影顧問轉寢小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猿飛沒有回頭,只是淡淡道:「我在想……我們這一代人,究竟給下一代留下了什麼。」

小春注視着這位鬢角已有銀絲的老友,臉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木葉之所以是木葉,不是因為它有強大的忍者,也不是因為有什麼特殊的制度。」她説,「而是因為這裏永遠充滿希望。即使是最黑暗的時刻,也會有人站出來,繼續守護這片土地。」

猿飛終於轉過頭,對上了小春的目光。那一瞬間,他看到了歲月在她眼角留下的細紋,卻也看到了那份一如既往的堅韌與信念。遠處的鐘樓敲響了清晨的第一聲,悠揚的鐘聲迴盪在整個木葉上空。

「你説得對。」猿飛微笑着點頭,「只要這份意志不滅,木葉就永遠不會消亡。」

猿飛日斬的目光停留在小春精緻的臉龐上,那雙明媚的眼眸中依然閃爍着智慧的光彩。歲月不僅沒能讓這位女忍者的魅力減退,反而為其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修身的紅裙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材,隱約能看到衣料下豐腴的曲線。

"真是個好天氣呢…"猿飛緩緩靠近,寬厚的大掌輕輕撫上小春纖細的腰肢。多年來的默契讓他們彼此都能讀懂對方的心思,無需言語便能意會。

小春唇角微勾,轉身面對着猿飛。她能感受到那隻大掌傳來的温度和力量。"日斬,這裏可是火影巖頂,萬一被人看見……"

猿飛輕笑一聲,另一隻手熟練地解開小春長裙的繫帶。布料滑落的聲響在寂靜的黎明中格外清晰。"這個時候不會有人來的。再説了…"他的呼吸噴灑在小春耳邊,"我們的關係,木葉高層都心知肚明不是嗎?"

"唔…那是因為大家都很體諒您啊。"小春配合着褪去衣物,豐滿的身軀在晨光中散發着誘人的光澤。她的乳尖已經因興奮而挺立,隨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猿飛低吼一聲,粗暴地扯開自己的衣物。他健碩的身體壓向小春,灼熱的硬物抵在她雙腿之間。"每次見到你,我就控制不住想要狠狠佔有你。"

"啊…等等…"小春嬌喘着,卻被猿飛抱起按在粗糙的岩石表面。"至少讓我先準備一下…"

"不需要準備,"猿飛在她頸間啃咬,"你的身體早已習慣了我。"

話音未落,他已經用力挺進。小春仰起頭,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果然,經過無數次歡愛的身體立刻做出了回應,濕潤温暖的甬道緊緊包裹着入侵者。

猿飛大力抽送起來,每一次都進入到最深處。小春的雙腿纏繞在他腰間,迎合着他的節奏擺動腰肢。兩具軀體在破曉時分交纏在一起,肉體碰撞的聲響迴盪在空曠的山頂。

"嗯…啊…日斬…再用力一點…"小春摟住猿飛的脖子,在他耳邊吐出淫靡的話語。

"騷貨,"猿飛加快速度,"今天一定要把精液灌滿你的子宮!"

猿飛抱着小春的身體激烈衝撞,每一記深入都讓她發出銷魂的呻吟。他的大掌揉捏着她飽滿的乳房,感受着那份柔軟與彈性。

"啊…太深了…要壞掉了…"小春媚眼如絲,香汗淋漓。她修長的玉腿緊緊夾住猿飛的腰際,隨着撞擊的頻率不斷收緊。

"小春…你的裏面還是這麼會吸…"猿飛低聲喘息,粗壯的陽具在她體內快速進出,帶出一片晶瑩的蜜液。"告訴我,是不是很想我的肉棒?"

"想…每天都在想着日斬的大肉棒…"小春放浪地扭動着腰肢,"最喜歡被您這樣狠狠幹了…"

猿飛聽着這番淫言穢語,征服欲得到極大滿足。他低頭含住小春挺立的乳尖,舌頭挑逗着那粒嫣紅。同時下身動作越發兇猛,像是要把對方貫穿一般。

"啪!啪!啪!"肉體拍打的聲音在山頂回響,混合着粘稠的水聲,構成一曲淫靡的樂章。

"不行了…要去了…"小春渾身顫慄,內壁劇烈收縮。她的呻吟越來越高亢,"日斬…射給我…全部都給我…"

"接好了!"猿飛低吼一聲,深深埋入小春體內。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一股股灌入她的子宮。小春被這股熱流刺激得再次攀上巔峯,嬌軀止不住地痙攣。

高潮過後,兩人依偎在一起喘息。猿飛温柔地撫摸着小春光滑的背部,感受她逐漸平緩的呼吸。

"每次都這麼厲害…"小春慵懶地説,"難怪那麼多人都想爬上火影大人的牀。"

猿飛輕笑:"你吃醋了?"

"怎麼會,"小春調皮地眨眨眼,"我可是最有資格陪在您身邊的人。"

猿飛吻上她的唇,下身卻又開始蠢蠢欲動。晨光已經驅散了最後一絲黑暗,照亮了這對糾纏的身影。

新一輪的戰鬥即將開始。

"唔…你怎麼又硬了?"小春感受到體內的異樣,嗔怪地看着猿飛。後者露出邪魅的笑容,緩緩抽出半軟的肉棒。

"誰讓你的身體這麼誘人,"猿飛的大拇指輕輕刮擦着小春紅腫的陰蒂,惹得她一陣戰慄,"更何況,這才剛開始呢。"

説着,他又一次挺入那片泥濘之地。剛剛經歷高潮的甬道異常敏感,僅僅一個進入就讓小春忍不住弓起身子。

"啊!輕…輕一點…"小春求饒道,卻主動扭動腰肢配合着猿飛的動作。她雪白的雙乳隨着抽插的節奏晃動,上面還殘留着方才激情的齒印。

猿飛抓握住那團柔軟,用力揉搓着。"小春,你知道嗎?"他在她耳邊低語,"每次看到你在會議上一本正經的樣子,我就忍不住想象你在我胯下承歡的模樣。"

"討厭…別説了…"小春羞紅了臉,卻無法否認自己因為這句話而變得更加興奮。她的陰道開始有規律地收縮,像一張小嘴般吮吸着猿飛的陽具。

"看來你很喜歡我説這種話嘛,"猿飛加快抽插的速度,"告訴我,是不是每次開會都想爬到桌子底下含住我的肉棒?"

"是的…啊…就是這樣…"小春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放聲浪叫起來。她的雙腿大開,任由猿飛肆意侵犯。

猿飛將她翻過身,從後面重新插入。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每一下都能精準頂到最敏感的地方。小春被幹得連連尖叫,胸前的雙峯不受控制地搖晃。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春哭喊着,"又要去了…"

"那就去吧,"猿飛掐住她的腰肢,瘋狂衝刺,"讓我們一起高潮!"

伴隨着一聲低吼,猿飛再次釋放。濃稠的精液填滿了小春的子宮,溢出的部分順着大腿根部緩緩流下。小春癱軟在石頭上,雙眼失神,口中發出滿足的嘆息。

太陽已經升到了半空,金燦燦的陽光灑在二人身上。猿飛抱起疲憊不堪的小春,幫她整理凌亂的衣服。

"該回去了,"他説,"今天的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

小春靠在他的懷裏,撒嬌似的蹭了蹭。"那晚上還能見面嗎?"

猿飛寵溺地親了親她的額頭。"當然可以,只要你想要。"

小春露出滿意的微笑,顯然這個答案令她十分開心。

會議室裏,火影顧問團成員依次落座。猿飛日斬坐在主位,小春則坐在他的右側。雖然兩人都已經收拾妥當,但細心的人還是能從小春略顯潮紅的臉頰和微亂的髮髻看出些許端倪。

猿飛的妻子琵琶湖坐在左側位置,神色平靜地翻開面前的文件。她是木葉醫院的高級醫療忍者,多年來一直以理智和冷靜著稱。當她瞥見小春頸間的可疑紅痕時,嘴角幾不可察地上揚了一下。

"那麼,我們開始討論新一代忍者培養計劃。"猿飛主持會議,語氣一如往常地平穩有力。然而他的大手卻在桌下偷偷磨蹭着小春的腿側,惹得後者輕輕顫慄。

琵琶湖裝作專注研究文件的樣子,餘光卻注意到丈夫和顧問之間細微的互動。她太熟悉這種戲碼了——每當有重要會議時,這兩個背德者總會在之前找機會偷情。

小春發言時,嗓音還帶着些許嘶啞:"我認為應該加強實戰訓練比例…"她説話時不經意間露出更多脖頸,那上面星星點點的吻痕清晰可見。

琵琶湖暗自冷笑。這些年來,她早已看透了這一切。身為火影夫人,她深知政治理論遠比個人感情更重要。小春背後代表的是木葉傳統派的力量,而她丈夫需要這樣的支持來維持統治平衡。

"關於這個問題…"猿飛一邊發表意見,一邊悄悄將手伸向小春的大腿。後者微微分開雙腿,方便他的騷擾。

琵琶湖握緊了拳頭,強迫自己保持鎮定。這種場面她已經見過太多次了,甚至有時候還會故意離開一段時間,給他們製造親密的機會。畢竟,這是維繫木葉權力格局的一部分。

會議室裏的其他人也都心照不宣地迴避着這些暗示。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是政治動物,明白什麼時候該假裝看不到某些事情。

會議持續了一個上午。期間,猿飛和小春頻頻交換眼神,偶爾還會藉着遞文件的機會碰觸對方。而琵琶湖始終保持着優雅的姿態,就像一朵綻放的蓮花,安靜地見證着這場荒誕的政治遊戲。

直到最後一名顧問離開會議室,琵琶湖才起身走向丈夫的辦公室。

"辛苦你了,"猿飛歉疚地説,"我知道這些對你來説並不容易。"

琵琶湖面無表情地看着丈夫。"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學會適應。況且…"她停頓了一下,"我知道你心裏是有底線的。"

猿飛沉默地點點頭。在這個複雜的權力世界裏,他們每個人都扮演着各自的角色。或許有一天,當木葉不再需要這種錯綜複雜的關係網時,他們才能真正做回真實的自己。

琵琶湖走到辦公桌前,靜靜地看着窗外飄落的櫻花。"你知道嗎,每次看着你們兩個在會議上眉目傳情,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局外人。"她輕聲説道。

猿飛放下文件,走到妻子身後,輕輕環抱住她纖細的腰肢。"我很抱歉…"他將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如果可以選擇的話…"

"別説這些沒意義的話了。"琵琶湖打斷了他,"我們都清楚,有些路一旦踏上就很難回頭。"她轉過身,凝視着丈夫滄桑的面容,"比起虛偽的承諾,我更在意你能守住木葉。"

正説着,門外傳來腳步聲。小春推門而入,看到眼前的場景愣了一下。"打擾了嗎?"她有些尷尬地問。

"沒關係。"琵琶湖微笑着説,"反正這種場合你也見得多了。"

小春走到辦公桌旁,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這是新的醫療班選拔名單,請過目。"

猿飛坐回座位,打開文件仔細查看。他的目光不經意間掠過小春裸露在外的腳踝,那上面還留着他早晨留下的指痕。

"這個安排很好。"他説着,抬眼看向小春,"特別是綱手班,他們的表現確實值得關注。"

小春點點頭,彎腰湊近桌面指向幾個名字。她呼出的氣息若有若無地撩撥着猿飛的臉頰。猿飛假裝認真研究文件,實則欣賞着她優美的頸部線條。

琵琶湖在一旁默默觀察着這一切。她瞭解丈夫對權力的渴求,也同樣理解小春在政治棋盤上的作用。但在內心深處,她仍會感到一陣陣刺痛。

"對了,"小春忽然轉向琵琶湖,"今晚有個私人晚宴,你要一起來嗎?"

"不了,"琵琶湖婉拒道,"醫院那邊還有些工作。"

"那真是太可惜了。"小春遺憾地説,然後對着猿飛拋了個媚眼,"看來今晚又要勞煩日斬陪我出席了。"

猿飛點頭應允,隨後目光在兩位女性之間遊移。房間裏瀰漫着一種奇特的氛圍——既有權力較量的緊張感,又有難以言説的温情。

夕陽西下,透過窗户灑在三人的身上。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各自的面具,繼續演繹着這場沒有盡頭的戲劇。

夕陽透過百葉窗在辦公室內投下條狀陰影,琵琶湖回到醫院正批閲着病歷報告,試圖用工作麻痹內心的煩悶。

"又在裝模作樣了。"陰冷的聲音從角落傳來,團藏倚在牆邊,金色的眼睛閃着危險的光澤。"聽説你家那位一大早在火影巖上就跟小春鬼混?"

琵琶湖緩緩合上病歷本,抬頭看向團藏。"您跟蹤我?"她語氣平淡,但內心已經開始躁動。這位外表冷峻的男人總是能在她情緒最低落的時候出現。

"我只是恰好知道一些有趣的事情。"團藏慢慢走近,居高臨下地看着她,"那個自以為是的日斬,整天在女人堆裏打轉,就不怕耽誤正事嗎?"

"火影大人做事自有分寸。"琵琶湖試圖表現出對丈夫的支持,但話語中的底氣明顯不足。

團藏嗤笑一聲,粗糙的大掌握住了她的下巴。"你騙得了別人,但騙不了我。"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柔軟的嘴唇,"那傢伙根本不在乎你,為什麼還要替他遮掩?"

琵琶湖心跳加速,既是因為憤怒,也是因為某種難以言喻的悸動。"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她想要掙脱,卻被團藏拽住領口。

"夫妻?"團藏冷笑着加重力道,"我看他眼裏除了那個騷狐狸小春就沒別的了。倒是你,明明心裏難受得要死,表面上還得裝作賢惠寬容的樣子。"

"你放開我…"琵琶湖掙扎着,但團藏輕易地將她抵在辦公桌上。藥瓶和文件嘩啦啦掉了一地。

"為什麼不找點樂子報復回來?"團藏貼在她耳邊低語,"讓我幫你擺脱這種生活如何?"

這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劃開了琵琶湖偽裝已久的外殼。她想起早上丈夫和小春肆無忌憚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和委屈頓時找到了出口。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她突然反抓住團藏的衣領,聲音裏帶着前所未有的狠厲,"既然你想玩這個遊戲,那就來吧!"

團藏滿意地笑了,大手探向她單薄的和服。"這才是我要的女人。"他撕開她的衣物,"敢愛敢恨,而不是那種只會逆來順受的賢妻良母。"

琵琶湖閉上眼睛,回憶湧入腦海,那次意外撞見日斬和小春偷情的畫面仍然鮮明。琵琶湖躲在走廊拐角,親眼目睹丈夫壓着小春在辦公室沙發上起伏。那一刻,所有的幻想都被擊碎。

琵琶湖感到眼前一陣眩暈,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她的視線還停留在那個令人作嘔的畫面——火影辦公室裏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軀,還有日斬臉上那份陶醉的表情。就在她即將跌倒之時,一雙温暖有力的大手穩穩托住了她的身體。

"沒事吧?"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抬眼望去,是日斬昔日的隊友,如今執掌"根"部的志村團藏。他英俊堅毅的臉龐上滿是擔憂之色,深邃的眼眸中盛滿了關切。

琵琶湖別過臉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滿是淚水的狼狽模樣。但團藏並沒有鬆開攙扶她的力道,反而輕輕攬住她的肩膀:"跟我來,這裏不是説話的地方。"

他帶着她穿過走廊,來到一處僻靜的休息室。房間裏飄着淡淡的檀香,一張低矮的木桌上擺着兩個精緻的瓷杯。團藏熟練地沏了一壺茶,將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喝點暖的吧。"

接過温熱的茶水,琵琶湖感覺內心的寒意稍稍緩解。她捧着杯子,卻遲遲無法開口訴説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房間陷入沉默,只有窗外傳來的鳥鳴聲打破這份寂靜。

"不必覺得難堪。"團藏輕聲道,聲音裏少了幾分平日裏的凌厲,多了幾分罕見的温柔,"猿飛日斬從來就不配得上你。"

這句話像一把鑰匙,在她心中打開了一扇門。琵琶湖猛地抬起頭,對上了團藏温柔的目光。那一刻,某種難以言説的情愫在兩人之間悄然滋生。

夜幕降臨,木葉村燈火漸明。團藏陪着琵琶湖走進一樂拉麪館,温暖的燈光下,店內的煙火氣讓她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老闆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熟悉的香味瀰漫開來。

"今天想吃什麼口味?"團藏温和地問道,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憔悴的臉龐。琵琶湖搖了搖頭:"什麼都不想吃…"

"那就先來兩碗清湯麪吧。"他替她點了餐,隨後叫來一壺清酒,"今晚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酒過三巡,琵琶湖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團藏端詳着她嬌豔的面容,心中暗自盤算。他故意湊近了些,壓低聲音説道:"你知道嗎?每次看你站在火影樓上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想象…"

"想象什麼?"琵琶湖被酒精麻痹了理智,迷迷糊糊地問道。

團藏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的髮絲:"想象如果當初的選擇不同,現在的你會不會屬於我。"

他的動作極其剋制,卻又充滿了暗示性的誘惑。温熱的氣息噴灑在琵琶湖耳畔,惹得她微微顫慄。

"團藏…"她試圖保持距離,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也變得柔軟,"我們不該…"

"為什麼不該?"團藏打斷她的話,"日斬已經背叛了你們的感情,為什麼你還要把自己困在他的陰影裏?難道你不值得擁有新的幸福嗎?"

他説着,又往兩人杯中斟滿清酒。酒液在燈火下折射出琥珀般的色澤,如同團藏此刻眼中的蠱惑之光。

琵琶湖低下頭,看着杯中盪漾的液體。確實,她憑什麼還要守着這段婚姻?可理智告訴她,這樣下去太危險了…

"讓我送你回家吧。"團藏適時提出,語氣中透着不容拒絕的強勢,"這麼晚了,一個人回去我不放心。"

"不用了,我可以…"她虛弱地搖頭,卻被團藏直接拉起了手腕。

"別任性了。"他的拇指有意無意地摩挲着她的脈搏,那裏傳來急促的跳動,"我知道你很痛苦,但是相信我,有我在身邊,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月光透過紗窗灑進玄關,琵琶湖的腳步略顯遲疑。屋內一片昏暗,寂靜無聲,顯然日斬還沒有回來。想到白天那一幕,憤怒與傷痛再次湧上心頭。

她在黑暗中駐足片刻,腦海中天人交戰。最終,那個決定像是早已註定般浮現在心間。她緩緩轉過身,背對着敞開的大門,目光落在門外高大的身影上。

團藏就這樣站在門口,藉着月光注視着她。他的目光既灼熱又剋制,像是在耐心等待獵物主動靠近。

琵琶湖咬了咬嘴唇,臉頰上的紅暈更深了。她微微抬起下巴,用一種近乎挑逗的姿態凝視着他。月光下的她,比任何時候都要嫵媚動人。

就這樣靜靜相望了幾秒,琵琶湖忽然轉身向屋裏走去。她的步伐從容優雅,卻又帶着説不出的撩人意味。

這是一個再明顯不過的邀請。

團藏站在原地,目送着她婀娜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處。月光透過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空氣中瀰漫着若有若無的幽香。

終於,他也邁出了腳步。隨着一聲輕微的"咔嗒",門被悄無聲息地合上。夜色愈發濃重,庭院裏的蟲鳴聲漸漸遠去,只剩下衣料摩擦的細微聲響迴盪在空曠的走廊上。

走在昏暗的走廊上,琵琶湖能清晰地感知到來自身後的熾熱視線。團藏的目光像是一團燃燒的火焰,在她裸露的脖頸處來回舔舐,令她不禁顫慄。

這種感覺其實並非今日才有。早在很久以前,每當參加村子的重要場合,她總能察覺到人羣中那些不加掩飾的炙熱目光。而在那些目光中,團藏的眼神總是最為灼熱的一個。

他的視線總是那麼專注,不像其他忍者那樣躲閃或者故作矜持。那是一種赤裸裸的佔有慾,藏着毫不掩飾的侵略性。即便是在火影會議廳那樣的正式場合,只要四目相對,他也會毫不退縮地迎上她的目光,用那種令人心悸的方式凝視着她。

此時此刻,那些壓抑已久的渴望終於得到了釋放的機會。團藏跟在她身後,步伐沉穩而富有壓迫感。每一寸空氣都充斥着他強健體魄散發出的雄性氣息。

琵琶湖知道,這個男人一直都在等着這一刻。他在暗處默默注視了她太久,如今終於等來了機會。而這一切,都要怪日斬的背叛。

想到這裏,她加快了腳步,裙襬在地板上輕輕拖曳。前方就是卧室,那是她曾經與日斬共度夜晚的地方。但現在,她即將在那裏迎來另一個人。

身後的腳步聲也隨之加快,空氣中瀰漫着愈發濃郁的荷爾蒙氣息。團藏的存在感越發強烈,幾乎要將她整個人籠罩其中。

推開房門的時候,琵琶湖甚至不敢回頭。因為她能感覺到,那個一直覬覦着她的男人,正在用極具侵略性的眼神將她整個人吞沒。

琵琶湖纖細的手指搭在和服腰帶上,緩緩拉開。絲綢布料順着她豐腴的身軀滑落,在月光下泛着瑩潤的光澤。儘管歲月流逝,但她保養極好的肌膚依然白皙細膩,散發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魅力。

肩帶滑落時,她刻意放慢了動作。布料輕柔地擦過挺翹的臀部,沿着修長的雙腿堆積在腳踝處。鏡子裏映出她完美的曲線——豐滿的胸部傲然挺立,纖細的腰肢襯托出圓潤的臀部,修長的雙腿勻稱有力。

四十餘年的光陰不僅沒有帶走她的美貌,反而賦予了她更加成熟的韻味。長期擔任火影夫人的經歷更是沉澱出一種獨特的高貴氣質,舉手投足間都透露着優雅從容。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卻又帶着貴族般的典雅。解開內衣釦子時,她的姿態依然端莊,只是微微泛紅的臉頰和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內心的躁動。

月光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將她身上最迷人的曲線盡數展現在團藏眼前。她能感覺到身後男人愈發粗重的喘息,以及那道幾欲將她吞噬的目光。

琵琶湖轉過頭,用眼角餘光瞥向團藏。只見他雙拳緊握,喉結上下滾動,顯然是在極力剋制着自己的衝動。這一幕讓她心底湧起一股莫名的得意——即便是強大如團藏這樣的S級忍者,在面對她時也無法保持冷靜。

"您比我想象中還要完美。"團藏的聲音嘶啞低沉,像是在極力壓抑着什麼。

琵琶湖抿嘴輕笑,優雅地走向牀邊。她刻意扭動腰肢,讓月光照亮自己最完美的角度。曾經只屬於火影的身體,如今正在另一個男人面前綻放光彩。

團藏幾乎是迫不及待地衝上前,將她擁入懷中。他強壯的臂膀緊緊箍住她柔軟的身體,粗糙的胡茬蹭過她光滑的肩頭,激起一陣酥麻。

"唔……"琵琶湖發出一聲輕吟,感受着他火熱的體温。不同於日斬温柔的愛撫,團藏的觸碰充滿了侵略性。他的大手遊走在我身上每一寸肌膚,所到之處都燃起滾燙的熱度。

"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幻想這一刻。"團藏一邊啃咬着她的鎖骨,一邊低沉地説道,"每次在會議上看到你優雅的樣子,我就恨不得立刻把你按在辦公桌上狠狠地佔有。"

他的另一隻手揉捏着她飽滿的乳房,粗暴的動作帶來異樣的快感。琵琶湖仰起頭,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這個平時在村民面前威嚴莊重的男人,此刻正在用最原始的方式褻玩着她的身體。

"啊…輕點…"她嬌喘着求饒,聲音中卻充滿了媚態。團藏充耳不聞,反而加重了力道。他修長的指節掐住她的乳尖用力擰動,疼痛中夾雜着強烈的快感。

"火影夫人…"團藏在她耳邊低語,聲音中帶着幾分譏諷,"原來你也這麼飢渴難耐。看來猿飛日斬根本滿足不了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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