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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y】熱焦慮

小说: 2025-09-08 08:55 5hhhhh 1960 ℃

  0.

  

  也许我能做的只有等妳回头。

  

  1.

  

  千早爱音出轨了。

  

  整整一个礼拜都早出晚归、回家倒头就睡、日常交流骤减,这不是出轨还能是什么?

  

  长崎素世是不会把烦恼诉诸于口的人,与其说是习惯自己消化,不如说是她不相信有人能接住自己,高中时期就交往直到如今,已经论及婚嫁的Alpha是唯一一条独属于她的救命绳,但哪有如此令人害怕失去的保命装置,扣环跟她的不安感一样摇摇欲坠,她以为千早爱音很擅长维持表面上的光鲜亮丽,但这是怎么回事?

  

  太明显了,根本就是明目张胆的告诉长崎素世她的心已经偏向他方,出轨难道是一件可以摆到明面上的成就吗?勉强自己跟不爱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有什么意思?

  

  长崎素世比想像中还要冷静,她捏著被角,千早爱音爬进被窝,又一次敷衍而快速的亲了她一下,说声晚安后便开始酝酿睡意,长崎素世睁著眼看窗帘透出的光线,印在天花板上,她看著,一直看著,直到云海遮蔽光线,她的心也有一部份失去生机。

  

  「⋯⋯爱音。」

  

  「⋯⋯嗯?」

  

  千早爱音困倦的尾音迟迟等不到回应,以往她会努力醒神,关切需要被回应的恋人,毕竟她比长崎素世还要明白她需要关切,这次千早爱音却直接睡著了,长崎素世偏激的脑袋拒绝承认还有她可能真的很累的猜测。

  

  解散、绝交、分手⋯⋯她的思维在某一刻开始只会想到最糟的方向,面对千早爱音也一样,是恋人的周到让她在被稍微忽视时会产生不被爱的错觉吗?不是的,真的、只是千早爱音厌倦她了吧,毕竟千早爱音从来不会忽视她、毕竟我是如此的⋯⋯

  

  长崎素世怀揣著即将听到分手宣言的焦虑,值得庆幸的是,她有一张能骗倒千早爱音的脸庞,初见时能让她一见钟情就能有第二次,装作不焦虑的从容、日常相处吧,仅仅是论及婚嫁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当几天后千早爱音推开房门,捧著一束花出现时,长崎素世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soyorin!⋯⋯?」

  

  「⋯⋯」

  

  千早爱音喜欢看长崎素世哭,仅限在做爱途中让她舒服的眼泪,而不是现在这般,一滴滴汇集到下颚,在纯白被褥上绽开深色的花。她静静的坐在床上,雾蓝色的眼睛宛若死水,如憋气般紧迫的窒息感窜上千早爱音的心口,她的表情正和缓的崩坏著。

  

  「soyorin⋯⋯妳怎么了?」

  

  千早爱音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暖,她握住她的手,慌乱到忘记先替她拭去泪珠,长崎素世动也不动,她变得害怕在想挽留时握住别人的手,只是颤声道:「妳什么时候要搬走?」

  

  「搬走?」

  

  千早爱音一头雾水,一早上她就兴高采烈的跑去花店取要为长崎素世庆生的花束,和椎名立希串通好接下来的庆生行程后愉快的回了家,打算帮亲爱的恋人化妆再一起出门体验她精心策划的超热门行程,最后用MyGO大家一起吃晚餐和蛋糕作为收尾,深夜夜宵当然就是她自己⋯⋯

  

  但第一步就出了差错,妳怎么哭了?

  

  努力回想出门前和前几天有没有做错什么,早安吻晚安吻、出门前的拥抱与上班途中的讯息关心、没有把乱七八糟的信息素带回家,那么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试探著用指节轻触长崎素世的脸,对方没有抗拒便直接帮她擦乾眼泪,还没等千早爱音问她缘由,眼泪又流了出来,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浓度变的浓郁,长崎素世自己似乎没有发觉,千早爱音摸著她的额头,好烫,长崎素世正在发情期。

  

  稍微提前了两天,自己的恋人因为心绪不稳而导致发情期提前,她竟然完全没有发现。

  

  「soyorin,妳在发情期。」

  

  正想把从礼物变成阻碍的花束扔到一边,长崎素世终于忍不住按住她的手,她很焦虑,简直要疯了,脑袋昏昏沉沉没法维持表面上的淡定,她的话语没有经过任何程序便这么脱口而出,「爱音、为什么出轨?我让妳感到不舒服了吗?妳不能⋯⋯拜托妳不要离开我⋯⋯」

  

  「出轨?soyorin,我绝对不会出轨的!」

  

  不是发情期会导致的胡话,千早爱音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对长崎素世来说,心里的疑虑远比生理上的痛苦来的难耐,千早爱音坐到床上捧著她的脸,试图让长崎素世颤动迷茫的眼球直视自己,「soyorin,我没有出轨,我的伴侣只有妳一个。发生什么事了?可以告诉我吗?」

  

  长崎素世很想回答,但发情热烧的她只想哭泣,眼泪找到正当理由后倾泻而出,泪水太多的眼眶内无法容纳一个人,千早爱音皱著眉,在长崎素世看来她感到不耐烦了,接著千早爱音脱下衣服,贴过来温和的吻她。

  

  拇指戳磨著伸入嘴角,好痒,「张嘴。」

  

  长崎素世抽泣著张开嘴,立刻被千早爱音按住齿尖深吻,唾液中夹带的微量信息素流入咽喉,长崎素世夹住Alpha的腰,把舌头送入Alpha的口腔,以往她即便在发情期也要到性事后半部才开始主动,让千早爱音更焦虑,soyorin一定想了很糟糕的事。

  

  「soyorin为什么认为我出轨了?」

  

  「妳最近、都很晚回家⋯⋯」

  

  手掌包复住湿热的阴阜,径直插到指根,穴肉咬紧了手指让她有点难移动,千早爱音蹭了蹭她的腰,拇指按住挺立的阴核挑弄,长崎素世发出细密的哭喘,抖著腰很快泄了。

  

  「会晚回家,是为了帮妳筹备生日活动,可以问问Rikki,让妳不安了,我很抱歉。」

  

  「妳也不怎么跟我说话⋯⋯」

  

  「这个我也忍耐的很辛苦,真的很想赶快让妳看到我准备的惊喜所以才⋯⋯对不起,以后一定什么都跟妳说!」

  

  因为今年的礼物比较特别,毕竟是婚前最后一个生日嘛⋯⋯千早爱音喃喃著扳开她的腿,我要进去啰?长崎素世一下被进到最里面,用腿勾住她的腰时,Omega想著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一直待在里面,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千早爱音锁在身边。她的占有欲深重却温和,因为她知道如果千早爱音真的要走,已经受过一次伤的自己一定会放她离开⋯⋯吗?

  

  不晓得,好讨厌⋯⋯讨厌那么喜欢千早爱音的自己、讨厌因为惊喜而不安的自己、讨厌轻易就对恋人感到不快的自己,长崎素世到底有哪里好,有资格对著千早爱音生气?

  

  性器抽插发出断断续续的水声,千早爱音不断抚摸她、亲吻她,想让长崎素世知道她一直在这里,可长崎素世丝毫没有聚焦的眼睛让她知道,现在对Omega 来说千早爱音根本和按摩棒没两样。问题不是出在太过隐密的惊喜,还会有什么?

  

  「soyorin、soyorin。」

  

  好像在招魂一样⋯⋯本人完全没对她的呼喊产生反应。长崎素世又软又烫,像失去提线的玩偶任她摆弄,一向喜欢逗弄Omega的Alpha反而不敢动了,冠头顶到宫口时被紧紧吸住,还没有高潮生殖腔却已经打开了,让千早爱音的眉毛又皱起来,到底、想到什么了?那么迫切需要我?

  

  眼泪与阴液怎么也流不完,肉穴含吮性器根部,千早爱音揉著她的小腹射进腔内,冠头一下就被卡在里面了,Omega希望她成结,用宫口咬住她,千早爱音很想满足她,但她深知长崎素世不被逼一逼就什么都不说的个性,捏著她的乳尖问:「除非soyorin先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不是惊喜的问题吧?」

  

  沾著泪珠的眼睫颤动,她知道长崎素世听到了,一下下揉捏她的胸乳,软下声音道:「告诉我嘛,今天是妳的生日,妳要开开心心的啊。」

  

  「⋯⋯」

  

  一言不发?千早爱音托起她的腰,把性器抽出来半截,咬住她的乳尖,「soyorin⋯⋯」

  

  在胸腹上留下痕迹,她真的好烫、心跳好快,情欲与伤悲让她变得美味,可惜千早爱音现在没有心思享用,性器被信息素和长崎素世的眼泪勾的跳动,她恨这该死的生理本能让她想专心安慰恋人都做不到,性器很听话的在又一次吐精后立马硬起,千早爱音决定暂时不要成结,至少在她说出为什么哭以前都不行,顺便治治这好色的性器,绝对跟千早爱音本人没有关系,「可以告诉我了吗?」

  

  「⋯⋯为什么不咬我?」

  

  「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咬喔。」

  

  把软趴趴、湿润的长崎素世抱起来,舔了舔她肿胀张开的腺体,信息素一股脑儿的飘散,茶香苦涩而滚烫,饱含破碎哀切熏的千早爱音想哭,标记的好处就是她能感觉出长崎素世的情绪,但她是不会让情绪与话语相符的人,让千早爱音时常忐忑。

  

  熟练的让齿间刺入缝隙,腺牙注入更多果香信息素到Omega体内,长崎素世终于有动作了,揽住千早爱音摩挲著Alpha的腺体,她好像在跟空气对话,除了沾湿脖颈的热泪外一切都轻飘飘几不可闻,「⋯⋯跟我结婚后,妳会永久标记我吗?」

  

  千早爱音顿了一下,那么突然?舔乾净那一点点血丝,千早爱音的声音有点犹豫,「嗯⋯⋯我当然想,但是⋯⋯妳知道的,如果哪天洗去标记会很危险,Omega有可能会死⋯⋯」

  

  「什么情况下需要我洗去标记?」

  

  长崎素世的声音冷下来,千早爱音心跳漏了一拍,完了,说错话了。她没有跟长崎素世讨论过永久标记的问题,是她单方面不愿意永久标记她,当然不会是不够爱这种理由,是千早爱音实在不敢想的太远,如果哪天她们真的分开了,被完全占有的Omega会很痛苦,再次声明她并没有想跟soyorin分开,完全不想,但如果呢?

  

  「我只是⋯⋯」

  

  长崎素世偏过头咬著唇,嘴角尝到咸味,都是辩解⋯⋯千早爱音明明知道长崎素世是什么样的人,如果连永久标记都不愿意,那我们为什么要结婚?每次标记时的信息素与腺牙都那么克制,被标记应该要令人满足,长崎素世的渴求却越来越深,标记只是让她一次次确认千早爱音的逃避,恐惧一点点累积,直到认为千早爱音可能出轨后才爆发。

  

  千早爱音从不说永远、不给予模糊遥远的承诺,年轻时她为自己的胆怯冠上理智慎重的美称,虽然她现在仍有部分是这么想的,但她知道自己的逃避已经成为习惯,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拒绝和自己的女朋友谈论以后。

  

  需要精心对待、用心呵护的长崎素世,她被困在过去与未来,脆弱而丰沛的情感吸收阳光、雨水,回想让她疼痛、遥望令她却步,可不主动思考对策她便不晓得该如何迈进,摆在长崎素世眼前的无数条路,也许只有一条会通往童话里的幸福结局。

  

  千早爱音不是王子、不是骑士、不是反派,她是阴错阳差、不,长崎素世更想说是命中注定,她是剪开她上锁的心的勇者,高中时就那么义无反顾的决定跟随心跳牵住长崎素世的手。

  

  不拔出石中剑、没有觉悟的勇者还能是勇者吗?长崎素世没有想那么多,或许是她的不安感太强烈,牢牢抓住那柄剑想连千早爱音都拖下泥潭,可妳明明说过我是妳想牢牢把握住的人。啊,千早爱音在玩文字游戏,想把握住的东西不代表要永远在一起,长崎素世投入整个人生的故事永远不会达到真正的幸福结局。

  

  她想叫她把性器拔出去,可身体不顾脑子的指令死死紧缩,好可悲,长崎素世那么喜欢她,可千早爱音好像不是如此,就在长崎素世快要哭到喘不过气时,一直沉默的千早爱音开口了。

  

  「soyorin,我啊,很害怕妳不再信任我。」

  

  千早爱音握住她的手,长崎素世悲伤的蓝眼睛微微睁大,她似乎没想过会听到这样的回答,千早爱音想拔出性器,把她翻个面再插入,因为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太赤裸了,但长崎素世正需要赤诚的真心,千早爱音就只能学著面对。

  

  性器重新搅动,有点尴尬有点羞耻,千早爱音一边弄她一边说,手抖的不行,「我很担心我做不到一直了解妳,我希望妳跟我待在一起可以不用伪装,但我很害怕我没办法永远给妳舒服的互动。」

  

  不是说妳很麻烦喔,soyorin,别哭。麻烦的人是我。

  

  永远是多么美好、沉重却飘忽的词汇,长崎素世太重要太珍贵了,没有让她失误试错的机会,千早爱音面对可能会失败的预想就会逃避,她连两人即将结婚的未来都感到恍惚,真的吗?在她们相处的这几个年头里,千早爱音所表现出的样貌已经足以让长崎素世愿意与她携手相伴一生吗?

  

  「我害怕让妳失望,想让妳看到我最完美的一面,就连现在我都⋯⋯觉得很对不起妳。」

  

  长崎素世皱著眉喘息,她到底在说什么⋯⋯快感冲昏了头脑,她努力眨眼想让眼泪流乾,想听清楚千早爱音的坦白。千早爱音把冠头戳进宫口,勾蹭发热的阴核,话音因为轻咬乳尖的动作而含糊不清,她将长崎素世送上绵长的高潮,在发情期时把妳弄成这样才敢说出实话,真的很对不起⋯⋯

  

  千早爱音又在逃避了,与其说她不喜欢虚无缥缈的许下承诺,不如说她害怕许下承诺,因为不相信自己就也害怕无法让妳真正相信,不说永远不是长崎素世的问题,是千早爱音那为数不多的偏执在作祟。

  

  她利用了长崎素世的感情,利用她澄澈的蓝眼睛里注满的爱意,千早爱音靠著长崎素世的眼神获得成就感、安心感,满足占有欲,自己却永远保持一公分的距离,她能看透长崎素世的情绪,却不让长崎素世看懂她,多么狡猾的人啊,现在长崎素世会在生日当天哭泣也是千早爱音的问题。

  

  「soyorin,我绝对、绝对不会出轨,我想永久标记妳、想和妳结婚、想和妳一直在一起直到白头。」

  

  太多太多的愿望一下子成真,传达到长崎素世心里,她得到了渴望许久的话语,眼泪不减反增,满足了长久空洞的期待反而令人感觉不真实,她一下子忘了回答,性器便刻意辗过敏感点挤出阴液,挤出长崎素世的呻吟。千早爱音到了这时候又有点退缩了,让长崎素世的嘴里只能发出哭叫就不会被拒绝吗?胆小鬼,她明明就很笃定长崎素世只会给她正面的反馈。

  

  「想在里面成结,现在可以吗?」

  

  千早爱音一手按著她的小腹,一手勾住她的膝窝,胯部每一次都重重撞上去,宫口被反复侵入,穴口泛白的同时被肏出穴肉,还没接触到冷空气又被插回去,千早爱音好像有点急迫,看到她这么紧张,长崎素世反而放松了。

  

  她揪住千早爱音的衬衫下摆,Alpha今天穿得很好看,可惜的是她们今天要在床上度过了,长崎素世让她低头,眼泪糊到也快要哭了的千早爱音脸上,她叹了口气,「可以⋯⋯」

  

  根部逐渐膨胀成结,塞满长崎素世的生殖腔,好热,交合处、两人紧靠的脸庞好湿热,她的胸口也好酸软。无法言喻的满足,这次成结丝毫没有不适,她却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意识到她们正在做爱、意识到千早爱音的灵魂与她共鸣,无法寄出的封口信件被丝滑裁开,墨迹渗透到相贴的信纸间,交融、匀散。

  

  「如果妳愿意的话,我希望在结婚当天再永久标记妳,可以吗?感觉这样比较有仪式感呢。」

  

  千早爱音边说边调整拥抱的姿势,她试著不去想两人可能会分开,只相信自己对她的爱,提出她们之间从没有拿出来讨论的问题。长崎素世累的趴在她肩上,Alpha扁平的腺体映入眼帘,千早爱音很习惯她会触碰她的腺体,没什么反应,长崎素世有点困了,平时就存在的微弱欲望找到缺口,逮到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钻出来。

  

  「嗯⋯⋯」

  

  妳还不想咬我,那我可以咬妳吧?

  

  眼皮困倦的压下来,被安抚后就懒得想更多了,长崎素世瞇著眼,跟随脑子里第一个模糊浮现的想法舔了舔千早爱音的腺体,Alpha抖了下挺起背,好痒、

  

  紧接著皮肤被硬生生咬穿的痛感让千早爱音僵直了脖颈,不能弄痛长崎素世所以她握紧了拳,痛到骨子里的刺激让她流出方才努力忍耐的眼泪,长崎素世没有松口,执拗的想让齿尖刺的更深,妳想永久标记我吗?很痛、但很可爱,千早爱音已经没救了,长崎素世想对她做什么都可以,寿星的愿望就该满足。

  

  「稍微、嘶⋯⋯稍微往右边一点咬?」

  

  长崎素世没回答,她好困,口中的铁锈味比信息素还要有效,滑入喉管的涩感和千早爱音的颤抖才是特效药,发尾被千早爱音卷在指尖把玩,Alpha就这么轻飘飘的接受了这份伤口。

  

  松口牵连出血丝,飘荡在空气中,信息素钻不进伤口,Omega造成的咬伤也不会让她们签下具有永久效力的契约,Alpha愿意低下头颅的动作才是在盖无法撤回的印章。千早爱音仍在玩她的头发,性器杵在体内鼓动却不需要恋人配合发泄欲望,她是一个可以把爱与性分开的Alpha,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把爱与未来当作两件事看待吗?

  

  「爱音⋯⋯」

  

  我、喜欢妳,不用说出口妳也知道我爱妳,长崎素世没有千早爱音那么会说爱,但是我比妳更笃定我们会有未来。

  

  「爱音⋯⋯我很期待、跟妳结婚。」

  

  因为和妳踏上的红毯⋯⋯绝不会是走向坟墓的路。

  

  「我、我也很期待!谢谢妳还愿意跟我结婚,啊真是我在说什么⋯⋯我只是怕妳太失望了想要冷静一下,太好了⋯⋯」

  

  千早爱音霹雳啪啦说了一堆,长崎素世听的很高兴,但她实在太累了,眼睛也好痛,刚刚被肏时一定很狼狈,被弄到底叫出来时也忘了要压抑声音,感觉像被剥开来看到心脏,让她后知后觉的害羞起来。

  

  千早爱音紧紧抱著她,吻她的额角,「我不会再让soyorin不安了,相信我,以后就连吃了几颗饭粒都会跟妳说。」

  

  她还以为长崎素世会吐槽她,偏头一看才发现长崎素世睡著了,千早爱音的胸口变的酸涩,因为我的犹豫让妳哭泣,妳却还愿意听我解释、在我怀里安睡⋯⋯

  

  千早爱音摸了摸后颈的咬伤,虽然除了疼痛以外没什么感觉,但满足感跟占有欲都被完整填补了,难怪以前怕soyorin痛而不愿意咬她的时候会被骂。她要对长崎素世更好,在等待彼此给予信任的时间里,长崎素世走的路远比她更多。

  

  指腹碰了碰长崎素世的眼角,肿起来了,她哭的太厉害,埋怨愧疚快感的泪水都如断线珍珠一般涌出,千早爱音每次看著她流泪,踏实感都会比心疼更快涌出心脏,她喜欢我吗?啊,她真的很爱我⋯⋯用恋人的眼泪一遍又一遍确认早就无庸置疑的事实,恶劣的行径完全称不上是她心里的理想伴侣。

  

  但是不完美的千早爱音更能令长崎素世安心,她们试探彼此的过程反而帮助磨合,她自己也没想到交往了这么多年,她们还有能对彼此坦诚的地方。

  

  看来我也不是那么游刃有余⋯⋯但好在她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了解彼此,她不再害怕畅想未来了。

  

  「soyorin,生日快乐。」

  

  千早爱音用视线描摹她的脸许久,轻轻吻在她的额头,握紧两人十指紧扣的手。

  

  希望妳能永远快乐,我爱妳。

  

  

  

  

  

  后记:

  

  椎名立希不想管那两个让她们等了许久的情侣党了,从傍晚等到凌晨,自己是下凡渡劫的吗?要摊上这两位别扭的团员,说好的派对主角却没出现。默许要乐奈可以吃千早爱音买的超大蛋糕,也帮高松灯切了一块,最后椎名立希乾脆拉著她们在千早爱音订的总统套房里睡了一晚上,尽情享受了饭店的服务,至于明天早上千早爱音要不要带著长崎素世来谢罪,就看她还想不想拿回寄放在高松灯那边的礼物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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